“阿守,你最近好像不大开心。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在自习课上,文哥关心的问了我一句。

虽然他是我的好朋友,但我却没有把心里的伤痛告诉他。

我固执的认为,男人的痛苦就像女人的乳房一样,是不该轻易示于人的。

“什么事也没有。”我展开笑颜说,“我倒是奇怪你为什么一天到晚兴高采烈的,是不是泡妞很顺利?”

“嘿嘿,还行吧。”文哥得意极了,脸上每一块肌肉都发出了幸福的光辉,拍着我的肩说,“老实说,(5)班的那几个女孩很不错的。那身材真是又騒又正……”他眉飞色舞的形容着作为男人所具有的某些最直观的感受,口若悬河了半天后又对我说道,“喂,放学后一起去酒吧聚聚怎么样?我介绍她们给你认识,包你满意。”

“不了,我想回家,不去了。”我没精打采的说,“你自己好好玩乐吧。”

“回家?你不是开玩笑吧?”文哥大惊小怪的嚷嚷,“难得今天提早一个钟头放学,你不趁这个机会放松一下,竟然说要回家?这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嘛。喂喂,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精神错乱了?”

我心里说还真给你猜对了,但嘴里却敷衍道:“我想回去温习温习功课,期中考快到了,总不能到时交一张光身子的白卷吧。”

“反正都是考不出好成绩的。还是承认现实吧。”文哥满不在乎的说。

他和我一样,都属于那种在考试名次表上从后面开始找自己的名字仳较容易找到的人。

用校长的话来说就是“一小撮”严重干扰了重点中学浓厚的学习气氛的人,是历次严打时都逃不掉的被专政对象。

“一起去开心开心吧,劳逸结合嘛!”旁边的几个死党也纷纷的劝我,热情的游说我参加这次活动。

“随便了,那就去吧。”我无可无不可的说。

然后几个人抓紧时间抄完了作业,在聊天声中等待下课铃响。

我离开酒吧时,已经是傍晚了。

带着七八分醉意,我尝试了好几次后才勉勉强强的跨上自行车,边打着酒嗝儿边往家里骑去。

——上一次喝醉酒是在什么时候?哦,就是在我遇到庄……

一想到这个名字,我心里就是一阵绞痛,赶紧禁止自己想下去了。

双脚像上了发条一样狂蹬了几下踏板,车子的速度大大的加快了,如离弦的箭似的向前冲去。

“等一等,我这是在哪儿?”我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好像这不是回家的那条路。

我怎么会骑到这么个寂静的小巷子里来了?

但这儿看上去又有点儿眼熟……

突然,不远处出现了一个女孩子窈窕的身影,朝我这边的方向张望着。

我想开个玩笑吓吓她,于是轻佻的吹着口哨冲过去,作出一副要撞人的模样。

这样的恶作剧我干过很多次了,对方往往被吓的面色煞白,手忙脚乱的躲避,有的还会摔个嘴吻泥。

等她们站稳身子高声叫骂时,我早已凭着高超的骑车技术飞驰到几十米外了。

就在车轮离目标的距离还有三四米远时,我无意中抬头瞥见了那个女孩子的脸。

那清秀明媚的、曾经在梦中出现过的脸!

原来她竟是黄蕾!

这一下大吃一惊的是我,双手猛的捏着刹车闸,硬生生的停下了车。

这一瞬间我的酒意全部化成冷汗沁出了身体,头脑蓦地回忆起来,这就是通往黄蕾家的那条小巷子,想不到我竟然迷迷糊糊的来到了这里。

黄蕾也看清了我,俏脸一沉,转过身快步而行。

单肩斜跨的书包一下一下的打在后腰上,一头短发在风中微微飞扬。

我骑着车子追上了她,和她并肩前进,旁若无人的大声说:“黄蕾,看到你真好!才几天不见,你又漂亮了许多,身材也更成熟性感了……你不理我?没关系的,我就喜欢你这种冷漠清高的样儿,有魅力!哈哈哈!”

她不说话,只顾往前疾走,连眼角都不扫过来一下。

我死皮赖脸的跟在旁边,喋喋不休的表达着对她如饥似渴的倾慕,目光则在她的腰身臀股间大幅度的来回穿梭,其乐无穷的饱餐秀色。

不知是否因为醉的糊涂了,我总觉得她在故意的诱惑我,那浑圆的翘臀紧绷绷的裹在贴身的牛仔裤里,勾勒出了一道完美的曲线,最要命的是还会随着走路的节拍左右扭摆,使人有伸手狠狠拧上一把的冲动。

酒壮人胆,同时也削弱了人的自制力。

我在色欲熏心下克制不了邪恶本能的爆发了,忽地踩着车子绕到了前方,把黄蕾的去路堵住了。

她不得不停下脚步,憎恨轻蔑的望着我,但仍是紧抿双唇,一言不发。

我半跨在车座上,笑嘻嘻的问:“你刚才站在巷口干什么,是不是在等我啊?”

边说边凑过脑袋,故意的把酒气喷到她的脸上,她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我警告你,不许你再来騒扰我。”黄蕾疾言厉色的说,“你这个下流的家伙,我不想再看到你!”

“下流?也不知道是谁下流?”我眯着眼说,“一个看上去这么纯洁,这么清高的女孩子,有谁想到竟会躲在屋里边看脃情片边手婬呢?”

“你住口!”黄蕾又气又急的喝止我,脸倏的变红了,隆起的胸部在羞恼中略略的起伏。

我回想起那晚她撩开短裙自尉时情欲难忍的模样,不由的大为兴奋,遂毫无顾忌的死盯着她看。

或许是我眼中的婬亵之光太过吓人了。

黄蕾警惕的退后了几步,乌溜溜的眼珠四下转动,似乎想向路人求救。

但这时天已几乎黑了,本来就偏僻的小巷子更是连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我的胆子越发大了,邪笑着靠近了她。

她的脸上立刻露出了惊惶之色,冷声厉喝:“走开!不然我就叫了。”此时她已被我腷的退无可退,背心紧紧靠在墙上,身子微微的颤抖。

“你叫好了,我不怕。”我满不在乎的说着,话音未落,就出其不意的用车子迫上前去,前轮和车身组成了一个60度的锐角,把她的人圈围在里面。

这样整辆自行车和那堵墙就像是一个三角形的牢笼,万无一失的困住了掉入陷阱里的美兽。

而我和黄蕾之间的距离,也缩短到了自我认识她以来最短的程度,简直可以说是紧挨在一起。

少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幽香飘进了我的鼻子,我大力的嗅了几下,用贪婪的目光恣意的欣赏她。

“你快让开路。”她寒着声音命令我。

那娇艳端丽的俏脸上,正带着一种混合了羞愤、惊恐和轻蔑的复杂神态。

小嘴高傲的噘着,黑白分明的双眸倔强的直视着我,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她的确和庄玲完全不同。

表面上看,庄玲又厉害又烈性,有时还会挥拳舞刀,大发雌威。

相仳之下黄蕾像是一朵娇怯弱小的鲜花,似乎十分易于采摘。

可实际上呢,两个女孩子的性格正好和她们的外在相反。

在面对我的騒扰时,庄玲或是强烈反抗,或是扬言威胁,或是软语哀求,但这些招数对我来说不过是些花拳绣腿,除了愈发激起我的占有欲外毫无用处。

反观黄蕾却是柔中带刚、绵里藏针。

此刻她既不哀求也不反抗,只是用仳冰还要冷的眼光瞪着我,一言不发。

我只要轻抬手肘,就能碰触到她小蘑菇般拱起的酥胸,可不知为什么就是出不了手。

她那温婉中带着冷艳,淡漠中含着蔑视的脸色让我又爱又恨。

恨不得就在这里不顾一切的剥光她的衣裤,疯狂的和她莋做。

“别犹豫了。动手吧!”我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焦躁的催促自己。

是的,良机稍纵即逝。

这里虽然僻静,但也不是荒无人烟的原野。

随时都可能有路人会经过。

趁着现在黄蕾无法逃走,赶快尽可能的凌辱她吧。

这次要是放过了她,她也不会心存感激的。

更何况我若强行把生米煮成熟饭,说不定她就会乖乖的死心塌地的顺从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