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命……”

午后的光影顺着房门处那两扇半掩的木门缝隙间直直的照在渔屋内的地面上面,虽然软绵绵的双腿到现在还像是灌了铅一样提不起一丝力气,但是听着身后那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音,好不容易才从宗非晓那双魔爪中暂时挣脱出来的苏檀儿还是勉强撑着身子,在嘴里那一声声虚弱的呼救,以及胸前那对雪白乳球失去束缚之后,一次次宛如妓寨里下贱娼妇勾引男人时的那种羞耻甩动间,拼尽全力的爬到了渔屋中央那扇半掩着的木门边上。

只要……只要能逃出去……只要到了外面……到了有人的地方……作为刑部七大总捕之一……他就一定会有所忌惮……不敢再继续放肆下去了……一定……

“吱呀……”

半掩着的简陋木门被苏檀儿从房间内很轻易的向内拉开,然而直到匆忙间爬到渔屋外的院子里面,几乎已经耗尽身上所有力气的苏檀儿才在一声惊呼中痛苦的发现,院落中那两具渔家夫妇的,头骨已经明显被人用大力彻底敲碎,整个颅顶都已经向内彻底凹陷下去的恐怖尸骸。

“不……”

所有的困惑都在见到眼前两具尸骸的瞬间找到答案,没有活口,没有手尾,无论今天发生什么,自己都已经在早在两天前那晚的大雨中,落水溺死在了运河的河道里面!

只是既然对方已经敢于如此肆无忌惮的动手,那么汴京城里的局势……那么整个右相府……以及作为右相府重要幕僚的……

相公!

心中猛的一阵发紧,然而还不等苏檀儿细想下去,随着脑后突然传来的那阵剧痛,被宗非晓从背后追上的她,就已经在一声痛呼中,甩着胸前那对完全失去遮掩,暴露在空气中的雪白乳球,被宗非晓拽着脑后的秀发,将整个上半身从院子的地上强扯了起来。

“臭婊子!还敢拿针线包来丢老子!跑啊?接着甩着你那两团骚奶球给老子往前爬啊!妈的!骚货!不想在床上享受,喜欢在院子里光天化日之下像母狗一样挨肏对吧?老子今天就好好成全成全你!”

“啊……不……住手……不要……啊……”

脑后传来的剧痛让苏檀儿的身子几乎是不由自主的被宗非晓再一次一把揽进怀里,然而这一次还不等她从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中反应过来,宗非晓那只将她身子彻底环入怀里的大手,就已经从她粗布衣裤的上缘处一路向下,沿着她腰腹间那片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雪白肌肤,直直的摸在了她双腿中央那条,被一丛乌黑阴毛羞耻覆盖着的艳红色肉唇上面。

“哼!才被老子摸了几下就能湿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和老子说不要?!好好听一听自己下面这张小贱穴里的骚水声音,是不是宁立恒那小子平时就没喂饱过你,所以才会被人摸几下就骚成这样,满脑子想着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人用大鸡巴肏啊?!骚货!”

“啊……啊啊……不是……混蛋……啊啊啊……你胡说……啊啊啊……啊啊……放手……啊啊……不……”

强烈的酸涩瞬间涌边全身,尽管苏檀儿已经竭力想要压制,可是在与宁毅烧楼圆房之后,对于男女之事早已不是少女般懵懂无知的她,还是忍不住跟着宗非晓那两根插在她穴肉间来回搅弄的手指,在肉穴深处那股愈发难以描述的酥麻与快感之中,以一种她最为无法接受的羞耻样子,在喉咙里不受控制的呻吟了起来。

“啊……”

然而下一刻,随着身上粗劣的麻布长裤与内里的绸子亵裤也被宗非晓一起强扯着一下子褪到曲跪在地的腿弯上面,整个身子再没有一块衣料用来遮羞的苏檀儿,最终还是在一声绝望的哭喊声中,被宗非晓从背后推着趴倒在地,好像妓寨里那些为了几枚铜板就愿意被人玩上整整一夜的下贱娼妇一样,撅着屁股后面那两瓣圆润的臀丘,将她臀肉间那丛乌黑阴毛覆盖下,已经溢满羞耻淫浆的性感肉唇,彻彻底底的暴露了出来。

“不……不……救命……救命……啊……混蛋……不要……不要……啊啊……”

紧窄的肉唇被宗非晓粗粝的手指轻而易举的分向两边,沾满浪液的艳红色穴肉就像是一瓣瓣被晨露滋润过后陡然绽开的性感花蕾一般,在宗非晓那两根手指一次又一次的搅弄声中,洒落出一股又一股半透明状的腥咸淫浆。

尽管苏檀儿心里明白,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任由着宗非晓来玷污,糟蹋她清白的身子,尽管从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之中,苏檀儿已经能够想象到宗非晓脱去衣物,彻底与她赤裸相对的屈辱画面,可是在肉穴深处那股酥麻快感的不断刺激下,除了几下徒劳的扭动与挣扎,整个身子都像是失去控制般,软软使不出一丝力气的她,最终也只能在嘴里那一声声抑制不住的羞耻浪叫声中,像是一个下贱的娼妇一样,撅着屁股后面那两瓣挺翘的臀肉,眼睁睁地看着背后已经将身上衣物完全脱去的宗非晓,将胯下那根滚烫的肉棒,一点一点的,抵在她唇肉中间那条曾经只为宁毅敞开过的性感肉洞上面。

“不……不要……求你……求求你……拿开……把它拿开……求……呜……”

拼了命的挣扎!

拼了命的反抗!

然而下一刻,随着趴在地上的纤细身子再一次被宗非晓从背后压倒过来的壮硕身形彻底环进怀里,随着雪白脖颈间,突然被对方从背后横着勒来的手臂不断加力收紧,整个身子就像是一只落入松脂琥珀中的美丽蝴蝶一样,再没有任何一丝挣扎或是反抗空间的苏檀儿,最终也只能在脑海中那股越来越强的,因为窒息所带来的晕眩感中,彻底的瘫软在宗非晓的怀抱里面。

“呜……咳咳……呜呜……”

要……要死了嘛?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至少到最后檀儿的身子……还是清白的……

只是……相公……

眼前的视线在强烈的窒息感中逐渐变得模糊起来,随着心底那份死亡所带来的阴影感越来越重,过往的无数回忆也像是一幕幕闪回的灯影般,在苏檀儿的眼中不断略过。

初次在苏府门前见面时的相敬如宾……宁静小楼上的闲谈夜话……皇商时的挺身而出……

再之后……烧楼圆房……失陷杭州……

还有梁山上那群……破入府中的强人贼寇……

以及汴京城中,那一幕幕甜蜜的往昔……

无数的光影,无数的回忆,最后缓缓汇聚而成的,却只有一张带着温和笑意的熟悉面容……

相公以前……可有什么理想报复吗?

我啊……我想砌房子……嗯……泥瓦匠……泥木匠之类的……差不多……

相公!

沉重的双眼缓缓合在一起,随着脑海中突然再一次涌起的强烈晕眩,本就才从昏迷中苏醒不久,身体处在一种极度虚弱状态的苏檀儿,最终还是在脖颈被宗非晓用手臂紧紧勒住所带来的窒息中,意识模糊着,渐渐地昏迷了过去。

相公……檀儿……檀儿没有让那个混蛋得逞……檀儿还是……檀儿的身子还是清……

“啪叽!”

然而就在苏檀儿意识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就在苏檀儿以为自己能够在被脖颈间那只钢浇铁铸般的粗壮手臂,活活勒死前,还能守住自己身子清白的那一刻,宗非晓的肉棒却已经像是一根算好了时间,注定要在她记忆中永远烙下耻辱印记的狰狞烙铁一般,在她身子彻底失去抵抗意识的瞬间,带着一股炙热到让她全身颤栗的滚烫气息,沿着她私处那两瓣沾满淫汁的艳红色肉唇,狠狠地肏进了她肉唇间那条从未被外人碰过,只在宁毅面前敞开过的性感肉洞里面。

“唔!臭婊子你的小骚屄肏起来还真爽啊!明明生过一个孩子,结果下面这张小骚屄肏起来还和处女一样,是不是宁立恒那小子鸡巴太软,平时都让你独守空房,没有好好喂饱你啊?!哈哈哈哈!不过你放心,等到时候宗某把你带回去之后,你下面这张小骚屄,一定会被鸡巴肏到合都合不起来的!哈哈哈哈!”

“呜呜……”

耳边的话语就像是一句怨毒的诅咒般,永久地回荡在苏檀儿意识昏迷前最后一刻的脑海之中,只是伴着私处肉穴突然被宗非晓胯下那根狰狞肉棒侵犯而入的撕裂痛楚,身上已经再没有任何反抗力气的苏檀儿,最终也只能在嗓子里那一声被宗非晓用手臂紧紧勒住的,充满着不甘与绝望的呜咽声中,痛苦的陷入昏迷后那片仿佛将灵魂也一并吞噬进去的黑暗深渊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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