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呦!”睡得正香的杨全突然被一盆水浇醒,“谁啊谁啊!缺德玩意儿!”,杨全正梦见有个裸体的美人在床上扭动着小蛮腰捎手弄姿,对着他娇喘着“来呀,来疼疼奴家”。
正当他色急地想要爬上床的时候,却感觉浑身像被丢到了冬日的河里一片冰凉,面前的美人更是化做了一堆恶心的黑色烂肉,人被这么一惊也是慢慢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迷迷糊糊大声叫骂了一句,却也没直接开眼,只是隔着自己的裤裆摸了摸自己的小兄弟,懒懒散散翻了个身,继续想要呼呼大睡。
杨全本想继续睡个回笼觉,却又是被谁踢了一脚,这下他是彻底睡不下去了,美梦被扰心有怨气,心里诅咒那个扰他美梦的人断子绝孙。
正想骂骂哪个不长眼的扰人清梦,但这一睁眼看到的却是个胖女人的丑脸,吓得杨全一激灵。
再看这又胖又丑的女人胳膊比他足足粗了一倍,赶紧将要骂出去话缩了回来,而胖女人正端着盆,看样子刚刚就是她泼了杨全一身脏水,见杨全醒了过来,脸上的横肉扭在一起,骂道“浑货,大白天,也敢睡在姑奶奶门口!”
这时候的杨全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乞丐窝了,现在正躺在一户人家的门口,很明显就是这赛老虎的老母猪家门口了,杨全心头也是一愣,抬头一看这天气早就已经日上三竿,他竟然在这睡了一晚上。
自知道理亏的杨全也不敢停留,但也咽不下母老虎连泼脏水带骂自己这口子气,爬起来就怼着面前的母老虎,“爷爷是你野男人,当然睡你门口了!敢对你爷爷泼水,今晚上不把你干的肥肉乱窜,爷爷就不姓杨!”
说完,杨全勾起嘴邪笑了下,指了指自己下面拔起的轮廓,骄傲地耸了耸腰,对着母老虎脸的方向扭了扭,像在用自己的肉棒干面前母老虎的脸,气的胖女人搬起自己手上的盆就向杨全砸了过来。
“嘿嘿”杨全灵活一躲,拔腿就跑,逃跑中还不忘对着母老虎动了动屁股,嘲讽她两下。
胖女人看到杨全跑的飞快,追了一会累的是气喘吁吁,只能放弃了追赶,嘴里骂道,“这阉货跑的是真快,下次落到姑奶奶手上一定让他好看!!”,不过,她想着刚刚杨全下面顶出了一根棍帐篷,心里也暗暗吃惊,想着“这阉货下面本钱居然这么足,要是他晚上真来爬我的床,该怎么办?!”
另外一边,杨全看见母老虎没再追自己,也停下了脚步,他这时候才回想起了自己昨晚不是被打了吗,怎么睡到大街上了?
但光是想想就感觉头疼,他也就懒得再想了,嘴上哼着不着调的小曲,想着自己惹到了这些同行,以后要想再到这里乞讨可就难了,想着自己藏在屋子里的那几枚铜钱,不知道便宜了哪个乌龟王八蛋,让吝啬的杨全气得直跺脚。
行有行规,乞丐也有乞丐的规矩,每条街什么口子都是有地盘的,要不是这堂口的乞丐敢串门,小到挨一顿打,大可能就是断手断脚了,所以杨全愁啊,想着今天的午饭还没有着落,又不巧此时肚子饿得咕咕大叫,可感觉难受死了。
人不能饿,一饿杨全就胡思乱想,但脑海里散过一道灵光,倒是想起有个地方危险不小,又不怕有人与他抢食,想着自己的身板再饿上几天,恐怕就得到阴曹地府找老君报道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往城东走去。
这上京国都有108坊之称,而城东则是达官贵人的宅邸所在,尤其是城东北地区,因靠近皇宫大内,所以官僚第宅密集,城东北的入苑坊和胜业坊更是王府云集,贵人如云,别说是乞丐了,就算是烦人的苍蝇都少的可怜。
这也是唯一一个没有人争也没人敢争的地方,但为什么杨全晓得,却没其他人做呢,那是因为那是达官贵人所在,跟这些天赋贵胄比起来,碾死他们不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要是他们觉得乞丐污了眼,当街打杀了都没人管,所以基本不会有乞丐冒着生命的危险去找他们乞讨的。
杨全感觉今天的自己是饿的要命,就好像之前过的那么多年都没吃饭一样,眼冒金星,走路都打摆,人饿极了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所以现在他管不了太多了,直勾勾地往城东走去。
因为他身上刚被那泼妇洒了半盆子脏水,路上人人都避之不急,但杨全也没感觉有什么尴尬,他摊着半边胸口,迈着八字步,还悠闲对着旁边的中年女人吹了口哨子,这等景象倒也配得上他浑人的名号。
但是他也没真进城东去当街乞讨,先不说坊口的军士避不避的开,他若真是在坊内吆喝着卖惨,那才是自寻死路呢,恐怕还没见到正主就被他们手底下的奴仆打死了,所以杨全聪明得很,选择了靠近城东的口子,而且还是那种人烟较为稀少的地方。
杨全也不是随便什么车架都拦,他只拦那些外出坐轿子的贵妇小姐,要是马车出游那是绝对不拦的,到时候是怕这车停都不停就从他这瘦弱的身体上碾过去,所以轿子是最好拦的,贵妇小姐们也是最仁慈也是最好骗的,这也算是杨全乞讨这么久总结出的经验。
正好远处过来个紫色云纹顶的轿子,依稀还看得到旁边随行的侍女丫鬟,一看就是名门小姐的坐架,看到来活的杨全连忙在地上抓了把尘土往身上随意糊了两下,就躺在地上装死。
等到轿子一行人到了面前,杨全就扯着嗓子哀号,声嘶力竭,这下轿子的人不想注意到他都不行了。
走在最前的像是主事的丫鬟颜值不过中上,头上挽着漆黑油光的纂儿,一身月色的百褶长儒群,但身材纤细匀称,一双大眼里透露着机灵劲,掘着嘴自然上扬,脸上满是高门养出来的自豪感。
巧儿看到躺平在地上哀号的杨全,细眉一蹙,离得近了一步发现是个丑陋肮脏的乞丐,而且浑身上下还散发着难闻的味道,不知道是否得了大病,赶忙别开了脑袋,想着这乞丐真不长眼,哪里不躺着,非得堵着自家路,可千万别惊扰了自家的小姐。
事与愿违,轿子传来一声清脆好听的女声,“巧儿,怎么了?”身为兵部尚书杨家的二媳妇,前户部尚书之女的谢香莹刚刚才在国寺拜佛而归,正端坐在轿子里闭目养神,一感觉到轿子停了下来,便出声询问到。
“小姐,有个乞丐拦住了路,躺在地上,好像得了病”,虽然谢香莹嫁入杨家已经过了三年,但是作为陪嫁丫鬟的巧儿依然还是以小姐相称。
谢香莹听闻有个乞丐拦住了自己的轿子,却也不生气,谢家崇佛,谢香莹自小受教要以仁慈待人,因此当她听到巧儿的话,便掀开了轿帘,走了出来。
而在面前的杨全看到轿子里面的正主出来了,心里一喜,低着头捂着自己的肚子更加卖力得表演了起来。
谢香莹走下轿子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杨全,注意到这是个乞丐,也闻到了杨全身上的怪味,平素喜爱干净的她,也不禁倩眉一皱,心里便是觉得这乞丐像是病了挺可怜的,便关切的问道,“这位兄弟,你出了什么事?”
杨全虽然没有抬头看向谢香莹,但感觉谢香莹的这句话就像黄莺般悦耳,清脆中带着丝软糯,像是在挠他的心一样痒的很,忍不住抬头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
他看到一位娇美的娘子端庄地站在自己面前,身穿淡绿色的长裙,脸蛋俏美红唇丰润,修长睫毛下是迷人的丹凤细眼,娇艳欲滴,但依稀还能看出几分少女似的青涩,但这样反而让她显得既纯洁又娇媚。
头发上盘起云鬓花钗显示她早已嫁做人妇,纤细的身子却在胸前翘挺着一对大奶子,勾勒出一抹傲人的弧度,而在这弧度下却突的收拢收紧,下面是不足一抱的小蛮腰,随后又扩张,形成宽润的腰胯和臀部,尽显女人身体的成熟和性感,但脸上却是温如细雨的文弱表情,和久读诗书所培养出来的温婉气质,性感成熟和温婉文气两者和谐地集中在了她身上,越发显得她亭亭玉立,美丽动人,一看就是高门大户才能培养出的高贵小姐。
如此温婉才色的美娇娘直让久未做爱的杨全血气上涌,感觉口干舌燥,想着“这小娘子长的好生俊俏,便是街上的王寡妇也没她的奶子大,说话也好听,这声音在床上叫起来肯定让男人爽上天!”
杨全也算得上是久经江湖,自认看人经验丰富,一看这娇美娘子站立的姿势,便知道谢香莹并没有生养子女,很久没经历性事了,而谢香莹更是不知道,自己关心问候的乞丐此刻正幻着她剥光了身子在床上的样子,还把自己带入其中,在床上死劲地草弄她,把她干的娇叫连连,若是知道依她的性格,定然会羞愤地立刻离开。
直到谢香莹悦耳的声音再次响起,杨全才从看愣的状态中离开,才想起自己的目的,他连忙继续捂着肚子卖力地叫了起来,“俺好饿呀!!饿死俺了!俺不想当个饿死鬼啊!让老天爷收了俺吧,唉呦!唉呦!”
听到杨全叫的这么惨,心善的谢香莹想到这乞丐可能是饿了很久了,没准还得了病,连忙对着巧儿说道,“巧儿,这兄弟看样子是饿坏了,拿出银子给他去买点吃的吧。”
巧儿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小姐,想着“小姐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软了,这种一看就是碰瓷的事情,给了银子不就遂了这乞丐的意了嘛”,她连忙对着谢香莹劝道,“小姐,这人一看就是装的,我们怎么能给他银子呢,死了就死了,管他做甚。”
谢香莹听到却不以为意,她内心善良,怎么能见死不救呢,反而对巧儿说道,“巧儿,你看这兄弟饿的这么厉害,哪里会像是装的,快掏了银子给他吧。”
巧儿到底是抵不过小姐的命令,一脸不情愿地把一块银子扔到了杨全的怀里,还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而被银子砸中的杨全则有点懵了,心里想到“这么简单?难不成是个冤大头?”,一想到自己碰到了好骗的傻子,他接过银子,美滋滋地对着谢香莹直磕头,也知道这些贵人就喜欢听些奉承话,想着“若是能多讨点,不是更好!”,嘴里讨好地说道,“谢谢女菩萨,谢谢女菩萨!还不知道女菩萨的姓名~我一定回去给菩萨立上长生牌位,天天跪拜!保佑您长命百岁,多福多寿啊!”
“我家小姐可是谢府千金,你是什么东西,也配供我小姐的牌位。”
“巧儿~”谢香莹到底是知礼的,即使面前只是个地位地下的丑乞丐,她依然有礼有节,面带歉意,不仅向杨全告罪了一声,还低声细语告知了自己的姓名,并让杨全赶紧去买点东西填饱肚子,随后便上了轿子离开了。
看着谢香莹美丽的背影上了轿子,杨全见没了再讨钱的机会,心里有些失落,也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她们一众人拥着谢香莹逐渐远去,心里不由地嫉妒起谢香莹的丈夫,居然能拥有这样美丽温婉的老婆。
他把银子收回怀里,一提手“呦”足足十两呢,要知道平常人家一个月能花个一两银子就已经算殷实了,他乞讨了这么久,也就今天让他见到了十两长什么样。
但杨全心里也感觉挺酸的,想着这大户人家的丫鬟,一手都能扔个十两银子出来,便是普通人家存上一年都不一定能存得下来呀。
尤其是像谢香莹这种高门养出的娇美娘子,活活像朵诱人的牡丹花,让杨全格外眼馋,下体胀得非疼,好色念起的杨全甚至在想谢香莹穿的是什么样的肚兜,来罩着胸前两对大奶子!
“肯定是那种红红肚兜,喜庆,他丈夫肯定扒下来塞在她的小嘴里,然后揉着两个白大奶,大声叫唤着草死她!”不知不觉,杨全又代入到谢香莹丈夫的角色,提着谢香莹的大白腿在桌子上草弄,胡思乱想了片刻,杨全心里反而感觉更加阴郁,他也不是生来就是乞丐,只不过时运不忌被人赶出了家,又没得靠山才沦落当了这么久的乞丐,之前还没觉得什么,现在看到温婉漂亮的谢香莹,心头色心一起,火气就上来了,心里起了想脱离现在乞丐身份,谋谋富贵的念头。
他不由想到,要是自己投个好胎,是不是也能过上飞鹰走犬,夜夜笙歌的日子,将谢香莹这样的女人抱在怀里,那滋味,想到这他下面就撑得生疼,不过也就这么着了,他转念一想也清楚自己除了吃喝玩乐干女人,根本没得其他的能力,想要富贵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不得气馁得想到,“嗨,这都是命呀。”
另外一边,谢香莹已经到达了杨府,杨府作为大楚从一品的兵部尚书府邸,那是飞阁楼台,气派非凡,尤其杨府主人兵部尚书杨林现在更是圣眷在身,颇受当今梁帝的喜爱,各种赏赐不断,依附者更是景从。
而谢香莹做为杨家的二儿媳,刚回家自然是需要拜见自己的公公,当今的兵部尚书杨林。
这时谢香莹正好看到刚从书房出来的杨林,便立马让他行礼,说道,“阿翁,儿媳回来了”,正当谢香莹还想继续说什么的时候,杨林面无表情地看了谢香莹一眼,答了一声“嗯”,便自顾自地走了,让谢香莹尴尬地呆站着。
“唉”谢香莹叹息一声,等回到了自己的闺房,让巧儿等丫鬟离开,看着显着冷清的房间,谢香莹悲伤地叹了一口气,原来她当初刚过门不久,北胡便入寇中原,自己的丈夫,杨林的二儿子便出征在外抵抗北胡的入侵,谢香莹苦等数月,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丈夫的灵柩,从此她便背上了克夫的名声。
再加之新婚数月她竟然未能怀上杨家骨肉,“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未能给丈夫留下血脉,她作为妻子的职责彻底被败坏了,便是杨府也多有微词,平日里家人见面也是冷漠的很。
本来凭借她户部尚书之女的身份,也不至于现在这般,连丫鬟老妈子都敢背后非议她“克夫” “无子”,但没想到时任户部尚书的父亲谢旭棋在诸皇子争位中站错了队,新皇登基只得辞官归隐避祸,谢氏家族也因此衰败了下来,失去了外援娘家的她在杨府更是举步维艰,只有个陪嫁丫鬟巧儿平日里能说得上点话,其他人便是杨府的一介奴仆都敢在暗地里嘲笑她。
从小养在深闺,学习琴棋书画,婚姻大事也是父母操办,温婉的谢香莹自然并无太多主见,在杨府生活了几年压抑的日子,便是她也动过脱离杨府放纵自由的冲动,但想起两鬓斑白的父母的乞求,谢氏族人想要靠着自己的身份依附杨府谋求官位,她脚上被谢氏女的枷锁束缚着,也让她很痛苦。
久而久之,她开始痛恨起自己不能像话本中巾帼的女子一样,勇敢去追求自由和幸福,痛恨自己的软弱,只能暗自在夜里躲着流泪,谢香莹看着这冷冷冰冰的闺房,感觉不到一丝的温度,就这么想到委屈处,她的泪水流了下来。
而另外一边,杨全从谢香莹处讨了几两银子,当天大鱼大肉一顿,但他始终舍不下自己留在乞丐窝的五枚铜钱,便又偷偷摸摸潜回了乞丐窝,却发现空无一人,从自己藏宝的位置拿出差点害死自己的铜钱,自感觉自己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心里是美不胜收。
本来他还担心自己会被李爷等一众乞丐们再次报复,但连续几天却不见李爷等人的身影,左右找其他地方的乞丐打听,也没人再见到李爷他们,杨全也安下心来,独自一人霸占起这废弃的院子。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杨全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自从他那天见过娇美的谢香莹后,脑袋里是一直忘不了她,最近的他腰也不酸、腿不疼、身体像是回到了十几岁的时候、尤其是性欲更是格外强烈,每天不撸个两次都感觉自己浑身难受。
记忆里早已经把谢香莹作为意淫对象,不知道脑海里草谢香莹的大白腿了几次,想象着把娇美谢娘子的大奶子当个靶子射精,狠狠撞击那对肥美的少妇蜜臀。
但是,越是这样,反而越难排解自己的欲火,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失眠了。
杨全感觉自己快被憋死了,他在自己用茅草铺出的床上翻了个身,最近他像是返老还童了一样,不仅没了以前留下的老毛病,整个人的精力也莫名强了多了,天天都在想女人,尤其是遇到了谢香莹后,杨全也算是茶饭不思,还偷偷打听了她的背景,这一打听还真把他吓一跳,兵部尚书的寡妇媳妇,“克夫无子”不是个好女人。
杨全心里是耻笑这些说谢香莹“克夫无子”的人的,“那么好的女人,要是是俺老婆,就算是“克夫无子”又怎么样,照样抬起腿干,不仅每天草她个五六次,还要捏着那两对大奶子干,干得她向俺求饶!”
虽然说他知道,这绝对不可能是他能碰的女人,但哪个男人没幻想过能有朝一日,自己能把这些贵人老婆按在床上任意凌辱玩弄,尤其是能在他丈夫面前,那铁定妙呀。
他杨全不算是没见过事面的,以前那也是家乡怡春楼的常客,浪里的小白龙,可来到了这京城才知道天有多高,先不提谢香莹,那京城的青楼姑娘都让他看的直流口水,杨全想着自己看过的都这么多,这天下的美人得还有多少呀,真是看也看不腻,干呀也干不完,但是幻想归幻想,他杨全除非遇到贵人逆天改命,就只能这辈子要饭了,土里面扒食了。
想到这里,杨全有些不甘心得缩了缩身子,这时一丝细微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有人?!”杨全的五感最近特别好,一下子就感觉有人翻墙进了院子,想着是不是李爷带人回来报复他了,也幸亏之前乞丐们往屋内堆了一堆的茅草,杨全拿起自己提前放在床边上的石头,连忙缩身躲到了后面,却只见大门被人推开,一个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还没看清杨全赶忙缩回身子,不敢再探头望去。
但是空气中弥漫的一股味道却让杨全心里一紧,“娘的,血腥味!!!”,想着来人并不好惹,杨全有些慌张了,他焦急地心里默念,千万不要发现我,千万不要发现我,奇特的是杨全原本紧张的情绪说着说着慢慢舒缓了起来,就在他也不知道是在向哪位狗屁大神祈祷的时候,没发现随着自己的意愿,他的心跳竟然开始变慢,身上的体温也变得冰凉,气息隐藏了起来,仿佛是块石头一样。
黑暗中,进来的人影像是丢下了个重物在他的茅草床上,“咦~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不多时居然有个女人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清脆,很让杨全感觉熟悉。
“咳咳,我是谁!我兄弟十人,今晚死在你们杨家九人,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达官显贵,何必问被你们碾死蚂蚁的名字!呵呵,是我栽了,没想到你们杨府居然有位宗师,是我等兄弟托大,杀不了杨林这个狗贼!咳咳!”又有个男人在说话,只是有点中气不足。
“啊,你?你是刺客?!来行刺我阿翁!”女人发出惊讶的声音,而听到刺客两字,杨全更紧张了,他想着这刺客去行刺都能带个女人出来定然是有武功的,要是他被发现铁定被刺客灭口。
杨全嘴里苦涩,心里更是唉了一声,没想到在自家屋里睡觉都能遇到刺客,真够倒霉的,而且刺客守在屋子里,他就算是想偷摸摸溜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我认识你,你的画像我见过,你是那杨贼的媳妇谢香莹,你谢氏也是那狗贼的鹰犬!我”还没说上两句,那个男人发了剧烈的咳嗽。
“你你受了这么重的伤,要再不去看大夫,会死的~只要你放过我,我一定劝阿翁保住你的性命,帮你治好伤,好吗”谢香莹也运气不好,她在杨府无人可说话,心里苦闷,晚上便独自游园散心,谁想到刚好撞到这几个贼人杀了巡逻的家丁,潜入杨府,后被打晕带到了这里,听刺客所说,他们此行来行刺杨林却功败垂成,重伤混乱之间把她掳到了这里。
“重伤”听到这个词,杨全动了心思,要是能把这个伤重的刺客送去官府,不知道能得多少赏银,心里不禁起了心思,也壮了壮自己的胆子,偷偷探出了头,借着月光看清了屋内的两人。
一人身穿黑色夜行衣,背对着杨全,看不清样子,但是看他身上伤口血液直流,也不知道刚刚经历了什么样的厮杀,他一手拿着个匕首,一手捂着自己腰上骇人的伤口,身体左右微摆,看样子快连站都站不稳了。
还有那坐在自己茅草床边的却是杨全的熟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谢香莹,此时的她恐惧地缩着身子,一脸惊恐地望着面前的黑衣人。
“帮我治伤,哈哈”黑衣人听到谢香莹的话,冷漠地哈哈一笑,“我现在已经被你杨府的宗师打的筋脉尽断,便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我了,而且我兄弟今日都死于杨府,血海深仇,你居然还劝我放了你,让你好逃回杨府!”
谢美莹被黑衣人凶目一瞪,她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早已慌了神,更别谈此时黑衣人杀气腾腾,在这种凶人面前哪敢再说什么放了她自由。
想到自己在杨府并无地位,却遇此横祸,谢香莹不禁流泪说道,“呜呜~你们男人打打杀杀,何苦为难我这种无辜的弱女子,我没有害过你们呀。”
没想到这句话反而激怒了黑衣人,他怒吼道,“今晚我未能杀掉杨林,更活不了了,就拿你抵命!!”说罢,向谢香莹挥舞着自己手上的匕首,谢香莹见黑衣人要杀了自己,慌乱地转身想爬走,也亏得黑衣人重伤脱力,这一刀竟然被谢香莹躲开了,只划破了背后的衣服,留下了一个小小的伤口。
见自己一击未中,黑衣人不得赶紧向前,一掌将想要逃跑的谢香莹打晕。
躲在一旁的杨全看到黑衣人想要杀掉谢香莹,却根本不敢露头,虽然英雄救美人人都爱,但要是救美把命都丢了,那就是蠢蛋,好处再多也要有命花才行呀。
但是,当杨全看到黑衣人竟然虚弱得连个女人都没法立刻杀掉,这心思又动了起来,这刺客敢行刺那么大的高官,要是自己能借着这次机会立下功劳,没准能以后就能不当乞丐了,想着富贵险中求,想着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还得继续当个土里捡食的臭乞丐,杨全丑脸露出了坚决的表情,一咬牙,“干了!!”
但真出了身子朝黑衣人摸过去的杨全还是心虚的很,但身体都探了出来,也没法回头,他紧握着自己手上唯一的武器“石头”,颤颤微微地往黑衣人身后摸去,也幸好黑衣人的注意力一直保持在昏迷的谢香莹身上,又因为伤重,反而忽视了背后的危险。
就在他举起自己手中的匕首想要一刀了解谢香莹的同时,杨全鼓起勇气大叫一声,用力地往黑衣人打了下去,突然被杨全偷袭,黑衣人“啊!”的一声惨叫,手里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往一边躺去,而杨全则眼疾手快一脚把落到地上的匕首踢了出去。
黑衣人毕竟是练武之人,突然遇袭,但还是用尽自己的力气,将为数不多的一点内力全力向杨全打了一掌,只见杨全惨叫一声,活生生被打飞数米远,撞在门上。
黑衣人捂着自己已经满是鲜血的脑袋,看到偷袭自己的只是个乞丐也松了口气,虽然他伤伤加伤,使出的力道不足全盛的一分,但对付这种普通人却足够了,想着自己差点死在一个低贱的乞丐手里,感觉格外羞耻,此时的他用光了自己最后点内力,再加上经脉断裂死期不远,想着必须趁还有点力气杀掉那个杨府的贱女人。
却在此时,黑衣人惊恐地发现,原本被他打了一掌的杨全竟然又站了起来,他不禁惊呼“怎么可能”,而杨全心里更是又惊又怕,他感觉到自己刚刚差点被这个男人打死了,此时全身的剧痛更让他由惊生怒,摸起自己刚刚锤人脑壳的石头,就奔向黑衣人。
而黑衣人早就是强弩之末,又在惊惧之下脱了力,只能惊恐地看着杨全提着石块来到他的面前,“自己怎么能!怎么能死在这种垃圾手里!”,黑衣人拼尽最后的力气,想往门外爬去,但杨全骑在他的背上,按住他的脑袋,猛锤了几十下,开始黑衣人还惨叫两下,过了一会连头都被爆怒的杨全砸得半稀碎。
看到黑衣人彻底死掉了,杨全摊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知道自己赌赢了!
他用茅草盖住了尸体,就这么做在尸体的茅草上,生死之间双手还保持着颤抖,良久还未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看了一眼还昏睡在一旁的谢香莹,那诱人的身材曲线让杨全咽了口口水,细微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也让杨全心神荡漾,下面的肉棒也有了反应,刚刚的恐惧反而减轻了不少。
他脑海里想着怎么能从中获利,达到自己的目的,但是脑子里总闪过谢香莹丰满的肉体,注意力根本集中不起来。
他突然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太简单了,救出了谢香莹就能达到自己脱离乞丐的目的拉?
作为一个人嫌狗厌的乞丐,他太明白那些贵人的心思了,就算自己拼了命帮他们打死了这个乱党,他们还是会当自己是街上的狗粪,最多也就赏点银子打发走了,可是他这样的乞丐,哪里守得住银子,人李爷几个为了五个铜板都能打他,更别说那些饿死鬼和净街虎了,怕到时候连命都丢了,深知人心有多黑的杨全不由沮丧了下来,只觉得到头一场空,气得拍了数下自己的大腿。
一向不吃亏的杨全,又怎么能只做些不讨好的事,尤其刚刚差点就死在了黑衣刺客的手里,他深知这废院子周围基本没什么人,又和美艳的小娘子谢香莹呆在一屋,不由恶从胆边生,既然大富大贵不成,那怎么也得收点利息,况且他杨全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年轻的时候也是色中饿鬼,欺男霸女,搞了不少贞洁的寡妇,看见这么一个高贵的女人可以享用,又怎么会没有心思。
况且,此时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搏杀,心里可迫切需要点东西缓解压力,美人就在面前,立马精虫上头。
他爬到茅草床边,第一步就是用带着些泥姤的脏手摸上了他一直眼热的胸部,饱满的触感让杨全兴奋了起来,名贵丝绸制成的衣服如肌肤般润滑,即将能占有身份跟他千差地别的女人,这让杨全心里充满了以下凌上的成就感,他粗糙的手掌顺着谢香莹的娇躯勾勒出的性感弧度从高耸的胸脯一直到修长的大腿,抚摸了一遍又一遍,眼神更是像条饿狼一样死死地上下来回贪婪扫视。
“嗯~”谁想到这时候的谢香莹发了呻吟,惊得杨全立马收回了手。
谢香莹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初时看到自己面前蓬头垢面的杨全吓得想要尖叫,杨全连忙摇手表示自己并无恶意,她才发现自己面前的并不是那个想要杀死自己的黑衣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谢夫人,你不不认得我了,我是前些天的叫花子,你还送了我几两银子呢~”杨全正要进行好事却没想到谢香莹居然这么快就苏醒了过来,一时间也不敢再做什么了,只能先想办法稳住谢香莹,而利用自己受恩的理由就显得不突兀了。
听到杨全的话,谢香莹想起来了自己前几日确实给过一个乞丐几两银子,此时将记忆进行对比,想要自己居然阴差阳错遇到了以前施过恩情的人,心里便大半信了杨全的话,想着面前这位也算是有过一面之缘的人,倒也放松了下来。
她左右环顾四周,发现了黑衣人尸体,便吃惊地问道,“这人是你杀的??”
杨全嘿嘿一笑,便说道,“俺看他想杀你,你是俺的恩人,我怎么能让他杀了你呢,就从后面撂倒了他”
谢香莹听完又惊又喜,没想到这个夜闯杨府掳走她的贼人,居然死在了面前这个瘦弱的乞丐手里,因为有人报恩脱离了危险她自然高兴,但心里还是不禁对杀了人的杨全产生了一丝畏惧,便问道,“还没询问你的姓名,今日你帮了我,来日”
“小人杨全,刚刚举手之劳,举手之劳,哈哈”
这时候的谢香莹感觉自己后背刺痛,不由地娇哼一声,杨全看到后便询问“夫人,你怎么了。”
“我的后面好痛~杨兄弟能否帮我看一眼”,说完,谢香莹转过身让杨全看看她后背怎么了。
杨全一看,嘿,多大点事,不就是刚才匕首割出的个小口子吗,想着这大户人家的女人就是娇情,一点伤口都能大呼小叫的,而且连自己这只是被划了一下都不知道,可真够蠢的。
杨全脑中灵光一闪,起了邪心,他仔细盯着伤口大叫了一声,“哎呀,夫人你背上被刀割了个口子,上面黑了,这刀上有毒!”
“什么!”听到了自己已经中毒,谢香莹慌张了起来,她曾听亡夫说过江湖上有些人喜欢将毒药抹在兵器上,见血封喉,一想到自己可能中了这种毒药,便立马慌张了起来。
说到底她还只是个养在深闺中的大家闺秀,琴棋书画她都精通,但是类似于江湖的常识却基本没有,杨全一诓骗就立马进退失据,慌乱的她不得向杨全求救,“这可如何是好,杨兄弟怎么办!”。
杨全看到谢香莹上钩,便正经地说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得我用嘴帮你把毒吸出来!”
“啊!”谢香莹一听要用嘴吸毒,下意识地说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不可以这,还有其他办法吗?”
谢香莹的反应在杨全的意料之中,毕竟中原女子平素最重贞洁,哪里肯让陌生男子在背上吸毒的,只见杨全叹息一声“唉,现在只有这个办法了,没有其他办法了”
谢香莹不死心,便劝杨全带她回去杨府,让杨府的大夫帮她祛毒,可是杨全怎么肯让谢香莹就这么回到杨府呢,他暗地的心思一转,便装作一副很焦急懊恼的样子说道,“谢夫人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这外面可能还有贼人的同伙,这要是出去又撞上了怎么办,而且这毒也不等人的啊,您这出去跑两步就跟着一起流进五脏六腑,那可就没救了啊!”
杨全的话有些打动了谢香莹,但她心里还是没办法接受,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亲吻自己的身体。
杨全一直在观察着谢香莹的反应,看她的神情已经知道她有些意动,便趁热打铁地说道,“夫人不要担心,俺就一乞丐,能对你做什么,况且你对俺有恩,我怎么会害你呢,帮你吸毒的时候我会闭着眼,定然不会让小姐你吃亏的,这毒再不吸出来可就没时间了!”
听着杨全带着些催促的语气,本来就没有主见的谢香莹思绪也是一乱,她想到,“的确,他身材瘦弱,看起来也不是有力气的,若是他有歹心,我也能推开他逃走,而且我对他有恩,他还帮我打死了贼人,足可以看出他是个正人君子,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吧”
谢香莹到底是没经历过江湖,想不到偷摸拐骗对杨全那是信手拈来,从而对杨全放松了紧惕,面对杨全这种老江湖,她简直就像是脱光了衣服的闺女,纯真的白兔遇到了饿狼,也活该她有此一劫。
谢香莹“嗯”的一声算是答应了杨全帮忙吸毒的请求,但她没想到杨全提了个更离谱的要求,杨全要她脱去上衣,而不待谢香莹拒绝,杨全说出了自己的理由,便是“毒药已经扩散了,要吸毒的范围也更大,露出的那么点衣服缝隙根本没有办法,所以得脱掉上衣。”
谢香莹本来想回绝,但是由于缺乏常识,听到杨全的借口觉得还是有道理,想着自己已经答应吸毒救命,在生死之间这么做算是不拘小节吧,便背对着杨全弱弱地叫他不得偷看,脱下自己的上衣。
而杨全表面上说自己已经闭上了双眼,实际上仗着谢香莹看不到背后,两支鼠眼瞪的老大,仔细地将谢香莹脱衣的全程看在了眼里,看着月光下泛着些银光的雪白肌肤,还有不带丝赘肉的后背曲线,而且因为肚兜并不能完全遮住谢香莹发育成熟的奶子,白皙的奶肉似露非露地露出一截,看得杨全是肉棒血胀。
他舔了舔因为兴奋而干燥的嘴唇,嘴上还是正气的说道,“夫人我要开始了”,说完便故意得伸手在谢香莹纤细的腰上突然揉了一把,惹得谢香莹“啊”的一声,责怪得说道,“你你在干嘛”,杨全此时感觉到自己像是摸上了细嫩的水豆腐一样,手上愉悦的触感让他只觉得心里一爽,心里更是色心起了,恨不得马上按住谢香莹玩弄这细嫩的软肉,不过他还是装做有些尴尬的声音说道,“小姐对不住,俺闭着眼看不到人,只能用手探探位置,还请你不要责怪。”
谢香莹听到后,也松了口气,她刚才差点以为杨全是要轻薄她,没想到是这样的原因,心里不觉有点汗颜自己过分解读了,更觉得杨全是个君子,也懂得知恩图报,便放心地说道,“你尽管吸毒,我不碍事的。”
听到谢香莹信誓旦旦让他尽情施为,杨全差点笑出了声,要是她知道自己信任的杨全实际上是个好色品坏的小人,尤其是这个小人已经把她裸露的娇躯视奸了好几遍,不知道会怎么想。
杨全得到许可,自然不会客气,两个咸猪手自然而然得贴住了谢香莹的玉腰,沿着纤细的腰肢慢慢往上抚摸,而谢香莹感觉到杨全的双手从自己的腰往上摸,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禁身体一颤,丰润的身子不安地扭动了两下,自觉得是杨全又在确定伤口的位置,也不敢乱动,只能任杨全摸她,她没发现的是杨全已经跪坐在她的身后,瞪大着眼睛,露出了痴汉一样的笑容,欣赏着自己的脏手在面前这个高贵的女人身上像打量着艺术品一样抚摸。
但是杨全也不敢做得太过分,找到那个细小的伤口便吻了过去,但是伤口并不大,所以杨全的大部分嘴都在周围裸露的肌肤上。
“嘶溜嘶溜”杨全像在吸食着杨枝甘露一般,一下又一下,贪婪得舔着香莹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白皙肌肤,初时他的动作还不怎么大,像小狗喝水一样只有舌头轻点,谢香莹还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舔了十几后,杨全逐渐不满足于就这么小打小闹,他开始对着伤口周围的肌肤舔起来,混杂着黏稠的唾液在谢香莹的背上饱食大餐,后背传来的独特刺激让谢香莹心头一颤,自从丈夫死后她再也没有亲近过任何男人,此时被杨全舔弄后背,身体顿时就有了发热的反应。
突然,杨全把两只咸猪手从后伸进了肚兜里面,一手一掌把握住了谢香莹孤高的雪峰,惊得谢香莹啊了一声,有些气急地责备到,“你你干嘛,嗯~别别摸我上面,嗯~”
杨全的突然袭击让谢香莹猝不及防,男人双手在她的肚兜里不老实地揉动,敏感的胸部被刺激到,谢香莹发了略带着粗气的喘息声,而杨全听到谢香莹充满女人味的娇喘更是兴奋,更是邪心膨胀,尤其是手里触感极佳的乳房,像是水滴般,沉甸甸的重量压在手心里,乳肉仿佛要从手里滑了出去,引得杨全手里活动不停,他一边揉一边大义凛然地回应,“夫人,你这毒时间太久了,已经快深入心肺了,我得帮你按着胸口,否则到时候毒就进去了!!”
说完,还将脸和身体都贴在了谢香莹娇嫩的背上,早就勃起的肉棒更是顶在后面,双手更是在前面肆无忌惮将谢香莹丰满的乳房来回把玩。
即使是再怎么无知的女人也该明白这根本不是吸毒疗伤,察觉到不对劲的谢香莹连忙想要起身,但是胸前奶子被杨全抓着,她这种姿势没有着力点根本动弹不得,而杨全发现她想挣扎出去,也明白事情已经暴露,不用再演什么了,当即撕下自己的面具,露出好色的淫笑,从后面把谢香莹压躺在茅草上,谢香莹的双腿还想挣扎,杨全则直接用腿曲成环套在谢香莹的关节上,让谢香莹的白皙的大腿没法活动,只能留下小腿无力地在空中挣扎。
“桀桀”杨全露出了面兽心的面目,可怜的谢香莹也被杨全如此突兀的变化弄懵了,她没想到自己刚刚还觉得是个正人君子的人,怎么一下子变成了一个下流的恶魔,下意思地问道,“杨兄弟,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放开你,老爷我为了你费了那么大劲杀了人,怎么可能放过你,你就老老实实陪老爷我快活吧!”
这时的谢香莹才发现,杨全救了自己原来是别有用心,自己错把他当作好人,尤其是现在还被他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心里是欲哭无泪,但想着杨全可能要强奸自己,坏了自己的贞洁,心里惊恐地求饶道,“杨杨兄弟,你放过我吧,只要你放我回府,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听谢香莹这么一说,杨全却不以为意,他一直坚信吃到嘴里的才是自己的,而且刚刚他想出了个主意,若能做成,以后便不缺少银子花了!
这个时候哪能半途而废呢,于是恶狠狠地对着谢香莹说道,“既然什么都能给,那把你的贞操给俺留下,俺还没玩过大官的媳妇呢!!”
说完,更是用力捏住了谢香莹的奶头,左右旋转,舌头也不含糊,直接舔着谢香莹的香颈,胯下的肉棒则隔着丝绸制的长裙摩擦谢香莹的臀沟,身为良家妇女的谢香莹何时被这样上下一齐玩弄,惊恐地发出了一声高亢娇鸣,却瞬间被杨全一把捂住小嘴,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杨全就这么舔了几十下,用腰捅了几十下谢香莹性感的臀沟,才恋恋不舍得站起压着谢香莹的身子,心想这大老爷家里养出来的媳妇就是不一样,身子就跟水做的一样,又嫩又滑,而且这谢香莹不仅有一对状如水滴的大奶子,屁股也是挺大的,是个好生养的。
就在杨全心里对着谢香莹品头论足的时候,谢香莹想趁机爬起身子想逃出去,却被杨全眼疾手快,一把推了回去。
看到自己面前横着的杨全,谢香莹不由面露苦涩,此时的杨全在她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嗜人的恶鬼,逃又逃不掉,也没法交流,从未遇到这个情况的谢香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但她心里还是存在着一分侥幸,她努力捂着自己胸口的春光,扯着杨全破烂的裤脚,向这个肮脏的乞丐低声下气地乞求道,“求求你放过我,你想要多少银子我都会给你的,放过我吧。”
但是杨全却在她求饶的时候,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一根粗长的棍影遮到了谢香莹惊恐的小脸上。
一根足有她小臂粗壮大小,青茎爆露,像恶龙般狰狞的大肉棒初次出现在谢香莹的面前,杨全看到被自己巨物震惊的娇美小娘子,不由心里得意,虽然之前自己的肉棒也算得上粗壮,可是长成如今这模样,却是在最近这段日子,正是因为肉棒变大,杨全的性欲也越发大了,也让他最近挺苦恼的,但是谁不喜欢大的呢,杨全的心里还是挺满意的。
看到像是被自己肉棒尺寸吓傻了的谢香莹,杨全嘿嘿一笑,可吓坏了现在宛如惊弓之鸟的谢香莹,她自从丈夫早亡守身到现在,也就见过丈夫的肉棒,本以为男人都是如此,可没想到杨全一个看似瘦小的乞丐居然有这样的大小,着实吓了一跳。
杨全这个老色鬼又怎么会给这位酥胸半露,美艳的夫人太多的反应时间呢,他手臂张开,老脸上尽是得意的笑容,身体一下子扑上,将谢香莹搂在了怀里。
谢香莹被这么一个又臭又丑的乞丐抱住,心里是又惊又怕,一时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往杨全胸口上一推,竟然把他推得后坐在地上,趁着杨全爬起的机会,向门外跑去。
这可是吓坏了杨全,如果让谢香莹脱逃,那他必然是死无全尸,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一把想要抱住谢香莹,但却差了点距离,心急如焚下飞身一跃,终于抓住谢香莹的头发,拖着她回到脚落。
杨全被这么一吓,心里也多了股狠劲,看着又缩在角落里的谢香莹,警醒自己别被谢香莹柔弱的样子骗了,她一有机会必然会逃跑的,内心也多了几分狠历。
“你想跑,跑哪去呀!啊!”
杨全一把抓住下裙,谢香莹还想扯回自己的裙子,但却抵不过杨全的力气,“嘶溜”长裙便被脱了下来,此时的谢香莹只有个单薄的肚兜还挂在身上,上衣早在之前被杨全骗脱了下来,因为不想被杨全看光身子,又是因为恐惧而本能地遮掩自己裸露的春光,她双手交差紧紧护在自己的胸口,将饱满的巨乳挤压成了一团,修长的美腿侧弯着合一,闭合着自己最隐私的地方,但是却把自己白花花的翘臀露在了外面,杨全死死盯着女人白皙的屁股,更加口干舌燥。
眼见自己即将贞洁难保,谢香莹没有办法,只能高呼救命,清脆声音在屋内飘荡,虽然杨全知道这附近因为废弃空寂无人,但也做贼心虚,便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谢香莹的脸上。
谢香莹从小到大,何时不是掌上明珠,这一巴掌把她嘴里的救命打了回去,她捂着自己被打的一边,眼光含泪,却也害怕得不敢说话。
看到谢香莹楚楚动人的模样,杨全心里火气一起,身体一伏,对着谢香莹的樱桃小嘴吻去,大嘴将小嘴含在口中,带着些臭味的粗大舌头用力地想涌入谢香莹的小嘴。
一股子口臭味让天性爱干净的谢香莹难以忍受,小脸左右来回闪躲,想要避开杨全的无礼举动,但是柔弱的力气又怎么能够躲开,反而杨全越发得用力强吻和压制,舌头用力想要撑开谢香莹闭紧的牙齿抵入檀口。
谢香莹柔弱的小手想要锤打杨全,却在半空就被牢牢控制抵住,杨全还分了一支手掌伸进了肚兜中,感觉到自己的雪峰正在被一个粗糙如同干树皮一样的手玩弄,谢香莹又气又急,眼睛里泪水直打转。
杨全此时裸着身子,感觉到谢香莹想用自己的腿来踢他,便趁机把身子压了上去,将谢香莹扑倒在茅草堆上。
谢香莹还想要反抗,但是修长的双腿被杨全抵住,分开露出了神秘的地域,整个玲珑长腿都被别叉开,而杨全那粗壮的龟头正贴着阴唇上的阴蒂。
原本冰凉的下体觉得顶着根火热的肉棒,谢香莹惊慌之下,牙齿间不由露出了一丝空隙,而杨全的舌头则趁机涌入狠搅。
“你呜你呜~”谢香莹想说话却被杨全的舌头堵住嘴,自己娇嫩的香舌在口来口躲避杨全舌头的堵掠,想要躲开杨全的强吻,但是狭小的嘴里又怎么能躲开杨全的攻城略地,最后不甘地被杨全的舌头缠绕吸吮,她也是个成熟女人,被动的湿吻也强迫地引发了她女人的身体本能,身下的蜜学也因为激烈的动作开始有了感觉。
谢香莹慌乱中并未注意身体的变化,她此时想着玉石俱焚,咬断杨全的舌头,也绝对不让杨全称心如意,但是杨全作为个老江湖,怎么看不穿谢香莹的想法,还不等她动手,便把大部分的重心偏下,扭动自己的老腰,先下手为强,直直对着谢香莹的娇嫩小学一捅。
粗壮的龟头刚刚撑开人妻肥美的阴唇,一股温热湿润的感觉,便于阳物前端扩散,靠着刚刚激烈“搏斗”中自然生成的湿润蜜汁,在温润的阴道艰难前进。
未经多少开发的小学,感受到异物的入侵,那两侧厚厚的肉壁便应激地压来,把杨全的肉棒紧紧包裹挤压,从外面看杨全粗壮的黄黑肉棒则把阴唇满满撑成了O形,一股异样的舒爽感觉从下体传到了杨全的脑子里。
杨全只觉得自己肉棒像是被堵在了学口,紧致的小学仿若一座军堡,正抵抗着他的入侵,阴道肉壁的阻尼感十足,反而能更加承受自己的更凶猛的撞击。
而谢香莹只觉得顶入间,一个异物侵入之感,下体一疼,坚硬而又火热,狠狠撞入,好似要将身体撕裂刺穿一般,像是插入了一根烧红的铁棍,数年未曾有过性事,突然遭遇到这么粗壮的阳具,一时间脑袋空白,连想要咬断杨全舌头的想法都忘了。
紧致厚实的包裹感,也让许久没有和女人上过床的杨全动作一缓,不过他很快便找回了年轻时候游历四方妓院时候的感觉,快速适应着谢香莹的小学,一寸一寸将自己的肉棒努力插进深处,而随着杨全的动作,谢香莹感觉自己下体的撕裂感越来越重,精致的五官都因为疼痛而紧皱,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而杨全看到谢香莹脸露痛苦神色,也知道这小娘子久未经人事,难以马上适应自己粗大的阳具,也怕刚开始就把谢香莹玩坏,便舒缓了动作,不再强迫剩下的肉棒继续深入,反而转动自己阳具,让紧致的蜜学适应一下自己的大小,并且用自己的龟头慢慢摩擦肉壁,转拉旋带,龟头拉转着嫩肉,不断刺激着内壁。
要是杨全执意全力将肉棒插入谢香莹的学,只会导致谢香莹宛如温室花朵的小学撕裂,但他却聪明地减缓了脚步,给谢香莹留下了喘息的机会。
感觉到撕裂的疼痛感慢慢减弱,谢香莹紧皱的眉头也舒缓了下来,但脸上依然还有被强暴的不甘和痛苦,而杨全则趁热打铁,将原来的转拉旋转便为抽送,动作轻柔匀速,不急不缓,带动着柔软的阴壁外翻,肥美的阴唇随着杨全的抽插,不断被肉棒分开堵合。
被这么粗大的阳具抽插,再加上多年独守空闺,作为一个成熟女性的谢香莹即使再怎么不愿意,但身体内那积蓄了多年的欲望却在杨全不断的抽插中被引了出来,身体躁动火热,柔软的小学分泌出了更加香甜的蜜汁,连带着杨全的阳具能够更加深入抽插。
杨全抬起头,看到谢香莹还虚弱地叫着“救命,有没有人能救我”,便知道谢香莹并未因为自己插了她的小学,坏了她的贞操而放弃抵抗,他也明白类似于谢香莹这种身份高贵的少妇畏威不畏德,只有把她打怕了草服了,让她明白自己才是主人,她就是个玩物,等谢香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才能有所改变。
刚刚的温柔抽插不过是让她适应一下,别被自己玩坏了,现在已经到了动真格的时候了,他用手按住谢香莹的脑袋,死死地把她按在茅草上,胯下不停。
看着被压在身下的肚兜,他一直都有收集女人贴身衣物的习惯,看这谢香莹的肚兜点评道想“居然不是红色的,上面还绣着朵花,还挺好看,果然是大户人家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随后对着谢香莹的耳朵说道,“谢夫人,被俺草的爽不爽啊!”
谢香莹被他压着抽插着小学,头又被屈辱地按在草上动弹不得,心里更是害怕,听到他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见谢香莹不说话,杨全一把扯掉谢香莹身上唯一的贴身肚兜,用手对着谢香莹露出的两团奶肉啪啪打了两下,谢香莹突然胸脯遭遇袭击,“啊”的大叫了一声,但是杨全却并没停下手,对着奶子继续打道,“说不说,说爽,说你被俺草的爽死了!说不说!”
杨全一支脏手疯狂对着雪白的美肉拍打,连续几十下,谢香莹不仅头被人像猪狗一样按着,胸前敏感的双峰更被打的青一块红一块,从未受到如此凌辱的谢香莹只觉得杨全就是一个恶鬼,疼痛、恐惧外加自己下体传来的酥麻的快感,让谢香莹终于崩溃了。
“爽,呜,求您了,我都听你的,别打了,别打了!我是你的恩人,还给过你银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呜呜!”情绪崩溃的年轻少妇终于在杨全的淫威下,向杨全哭诉求饶。
看到谢香莹楚楚可怜的求饶模样,杨全心里的暴虐反而越发高涨了,他用手卡着谢香莹的脖子,一边用力挤压谢香莹的呼吸,一边脸色狰狞地说道,“你是俺的恩人,可谁让你长得这么骚,还当着我面脱衣服,明明是你勾引俺的,别说你是俺恩人了,就是俺干娘俺也要日死你”
听到杨全的回话,谢香莹也没想到竟然是自己的美丽让自己受了这样的折磨,又因为被卡着脖子,呼吸更加困难,心里也更加恐惧,杨全看着在自己用力下谢香莹脸上更加恐惧骇然的神色,得到了内心的满足,但是他也不是真想杀了谢香莹,只是想让谢香莹更明白自己的处境。
而效果也是很明显的,谢香莹刚刚差点就被杨全掐死,对杨全更是畏惧,也不敢再张口呼救了,害怕真正被杨全掐死。
杨全一见谢香莹服软,便扶下身子亲吻谢香莹的雪白脖颈,谢香莹此时不敢反抗,怕惹恼了面前的恶魔,但内心极为屈辱,她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一时间痛苦懊悔的情绪萦绕在心头。
杨全看到谢香莹一副似哭非哭的痛苦神色,反而感觉到异常兴奋,这些高门大户的女人,一个个好像很了不起,还不是被他这样的乞丐强暴不敢反抗,第一次杨全觉得这些所谓的贵人也不过如此,长开了腿还不是被草的角色。
心念流转,杨全下面的动作开始有了变换,轻柔抽插已经让小学熟悉了杨全的尺寸,此时“军堡”已经丢盔弃甲,阳具追着穷寇,不断深入内地,继续向前顶入,不断以阳物刺激,加大谢香莹的下身快感。
同时,有些脏污的双手更是沿着谢香莹的全身上下摸索,大嘴一把含住娇嫩外凸的乳头,吸上一口,杨全的脸就被软糯的乳肉包裹着,温暖柔顺,像进入了温柔乡,他一松口乳头处便发出“啵”的一声,杨全像发现新事物一样来回吸吮,而本来就有快感的谢香莹被这样玩弄乳头,感觉胸前的两点刺刺痒痒,随着杨全的吮吸一阵一阵的发出瘙痒刺激,格外难受,她只是咬着嘴唇,来回左右甩动自己两对大奶,借此忍耐从乳头传来的快感刺激。
但是还没等她坚持下来,就感觉自己的小学极度瘙痒了起来,面对杨全无处不至的爱抚,原本常年积藏的欲火被引动,全身变得更加敏感,只觉得下体处一直被紧紧的抓住,奇痒难耐,恨不得将里面的的嫩肉整个都给扣下来一般,不由地发出“嗯嗯”的呻吟。
而杨全抽插的动作也不简简单单地直来直去,反而用力不一,不断深入刺激谢香莹敏感的肉壁,谢香莹毕竟少经房事,此时一阵一阵的快感袭来,刺激着她的娇躯,让她的瘙痒感更加强烈,不得不向杨全求饶道,“杨杨兄弟,杨哥,别在动了,我我快受不了,受不了!”
杨全此时正是享受抽插带来的快感的时候,又怎么会轻易停手呢,反而更加用力地撞击谢香莹的小学,故意地问道,“怎么样,我这可比你那做鬼的丈夫要强得多吧,要不你给俺当媳妇算了!”
听到杨全用言语侮辱自己死去的丈夫,谢香莹本想反驳,却又被杨全一下势大力沉的抽插堵住了嘴,下体虽然快感时时传来,但是那种折磨的瘙痒感却越发强烈,她不安地扭动身子,本能的想合上大腿,紧紧吸附住能让她止痒的阳具,但是长腿一闭合便要与杨全毛绒的大腿相亲,谢香莹这种女人怎么能够愿意做这种配合杨全抽插的动作,只能苦苦忍受着下体所产生的瘙痒,始终无法彻底满足。
每次想要合拢双腿,却又强迫着张开,来来回回让谢香莹异常折磨,她明明知道能让她得到满足的东西是什么,但是却无法做出这种事情。
看到谢香莹纠结的神情,杨全嘿嘿一笑,猛的往前一顶,硕大坚硬的阳物直接顶入,再不留着任何的余地,碰的一声,两者的身体便彻底合在了一体,不分彼此,而第一次被阳具深入到这种位置,谢香莹的身体被强烈刺激地挺了起来,花心一颤,一股暖流就撞上了杨全深入的龟头,温暖的感觉让杨全舒服地挺了挺腰,整个人都感觉飘飘欲仙。
而谢香莹随着高潮的喷发,便像是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手臂无力地垂下,剧烈地喘息着,杨全受阴精一浇灌,龟头更是被刺激地膨胀,不由地大呼“爽”,使着腰肢往外一带,又重重地压进了小学。
杨全早就被情欲迷住了眼,更激烈地抽插,可怜谢香莹刚刚被高潮抽空了力气,又受到了杨全更猛烈的鞭挞,整个人像个布娃娃一样,两支纤细的手臂无力地垂在地面,只能随着杨全的玩弄摆动,杨全抱住谢香莹已经软绵了的娇躯,头埋在了双峰之间,感受着自己的脸摩擦娇嫩的乳房的舒爽感,对着谢香莹大叫,“做俺的女人,你是俺的女人!”
随着杨全“啊”了一声,硕大的阳具顶着少妇的子宫口,“噗嗤”火热的精液便一股抬着一股涌入,谢香莹悲鸣了一声,也只能感受着自己神圣的子宫被肮脏的乞丐精子灌注满。
月光透过窗纸照在黑白纠缠的肉体上,被杨全彻底玷污了的谢香莹眼角流下了两行悔恨的清泪,而在她丰润的身体上,瘦弱的杨全像只八爪鱼一样盘着,在两对雪白的奶子中间喘着粗气,慢慢地将自己有些疲软的肉棒从温润的小学里面抽了出来,肥美的阴唇外翻带着一股子白灼的精液流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露着雪白裸体的谢香莹,看着她面色泛着性感的红彤,已经被自己内射后无神的可怜样子,却是比刚刚还要兴奋,尤其是看到谢香莹发现他胯下的阳具又勃起时惊恐的表情,不由心情舒爽,想要更加来折磨谢香莹,粉碎她的骄傲。
他不顾谢香莹的微弱抵抗,把她拖到了门口,打开门,让月光照在他们裸露的身体上,趁着谢香莹不注意,从后面两手抱着两条大长腿,将谢香莹整个都抬了起来,下面已经再次勃起的阳具趁势顶在还流着精液的小学口。
“不要,求求你,不要~”被摆成这这样耻辱姿势,让保守的谢香莹怎么能够接受,她连忙摆动自己的头,想要乞求杨全放过她。
但是,杨全并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将她的身子慢慢沉了下来,分开谢香莹的阴唇进入了花园深处。
只见轻柔的月光下,一个白皙性感的成熟肉体被人抱起,因为杨全长的瘦小,从前看去完全被谢香莹遮住了上身,人妻红润美丽的脸庞,两对白皙的大奶都看的一清二楚,也看得到一根有些黝黑的狰狞肉棒正慢慢地被少妇肥美的阴唇慢慢,慢慢地“吞”了下去。
谢香莹已经来不及再求饶了,这个姿势下,她的小学能充分得感觉到杨全肉棒挤压肉壁的感觉,刺激也远比普通的姿势来的更大,原本她的身体便在被杨全强暴中勾引出了欲火,此时更是像被丢入了快感的泥潭,随着杨全上下将她的身子当套子一样抽插,她的意识被身体里来回重撞的快感折磨得都有点模糊了,她开始有点迷糊于这种激烈的性爱体验中,感觉都混乱了。
“嗯啊~啊~~啊啊~” “啊,嗯~嗯啊~~!怎么会这么舒服~”由于谢香莹被杨全从后面抱着,重心找不到支撑点的她,只能弯曲着手臂,从前往后抱住杨全的脖子,稳定住自己不至于倒向前去,修长的双腿又被分开,胸前高耸白皙的奶子和下身整齐的黑色阴毛都随着杨全的动作在裸露的空气中上下摇摇晃晃,飘逸柔顺的黑色长发混杂着汗水就这样粘在一块垂了下来,原本端庄的少妇脸上像失了魂般,已经在杨全的淫辱中显露出格外淫糜的姿态,又因为这种姿势被杨全的大肉棒插到了深处,更加强烈的快感从身体里涌了上来。
已经有些恍惚的谢香莹,此时看着今晚异常圆润的月亮,仿若看到了自己已经死掉丈夫的脸,脑海里莫名想道,“今晚的月亮好美~”
“噗嗤~”感觉到又是一个股灼热的精液注入到自己的身体的,子宫仿佛被塞满了一样,谢香莹再也忍耐不住,汹涌的快感让她舒服地“啊啊!”一声,浑身上下仿佛触电了般颤抖,数年积攒下的欲望在这一刻喷涌了出来,瞬间就让谢香莹高潮了,快感让她仿佛身处云霄,飘然成仙。
年轻美貌的肉体剧烈颤动着,无力地趴靠在了杨全身上,享受着从未遇到过的舒爽,高潮更是让谢香莹失去了意识,即使杨全把她放下来,抓住她的小嘴索吻,也没能让高潮昏迷的谢香莹察觉,她依然沉迷于这汹涌的快感浪潮里面。
两人一黑一白,一美一丑,一老一少像是情人般拥吻,等到拥吻结束,谢香莹和杨全嘴唇相离,带动了一丝唾液从谢香莹樱桃小嘴边流下,杨全满足地一把拥抱住谢香莹丰满的娇躯,关上了门,感受着怀中已经失神豪无反抗的媚肉,走向了茅草床边,将光着身子的谢香莹放在上面。
今天晚上注定是个不眠之夜,杨全这个久未发泄的色鬼,突然遇到能随他玩弄的美妙人妻,哪里能这么容易就满足了,摇摇摆摆两根硕大的卵蛋,就爬上去抱住了人妻的性感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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