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依偎在母亲怀里,身体又开始变得发烫。
母亲自然也感受到了那个温度,她的目光从金锁子上收回,重新看向儿子的肉棒。
那刚射完精液的肉棒又变得滚烫且坚硬了起来。
“这恢复力……太强了,明明都射了那么多了。”母亲心中惊讶地说道。
石头看自己胯下的东西逐渐庞大起来,也变得惊慌起来,不过惊慌之后却带着一丝开心。
因为妈妈又可以帮自己排毒了,那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娘……我又想尿尿了。”
母亲的目光完全被肉棒所吸引。
“娘知道,咱回屋里去吧,别在院子里了,被别人看到你得了这怪病可就不好了。”
“嗯~”
母亲宠溺地抱起儿子,把沾满精液的衣服脱到了地上,赤裸着身子走进了屋。
母子俩来到土炕上,她让儿子平躺在炕上,自己则侧躺在儿子身旁,用手撸起了她那朝天的肉棒。
母亲两颗巨乳正对着儿子的脸,儿子偷偷看了母亲几眼,悄悄地含住了她的奶头。
母亲见了儿子的模样笑了笑说道:“你这小子,想吃就吃啊,娘又不会说你,还偷偷摸摸的。”
石头见母亲不生气,毫无后顾之忧地吸吮了起来,自从长大后,他就一直想吸母亲那两颗硕大的奶头,只是一直没敢罢了,没想到母亲居然不会生气。
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母亲的胸上,石头完全没感受到下面的变化,母亲那粗糙的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柔软的东西在摩擦自己的龟头。
母亲此时侧躺着,抬着一根腿,正在拿自己的肉穴摩擦儿子的龟头。
“哦……嗯啊……傻孩子,舔奶头舔的这么着迷,小时候让你吃你不吃,长大了吃个没完了,嗯……小舌头舔的娘好舒服啊。”
享受着,她不由自主地又把上半身往前挺了挺,肥硕的巨乳整个压倒了儿子的脸上。
下体相互摩擦,母亲的淫水也流出了好多,顺着大腿流下,把床褥都打湿了。
“呵呵,没想到我活了小半辈子,居然这么早就享了儿子的福呢。”
石头的体温还在升高,两人拥在一起,热的母亲汗水直流。
“嗯……不行,不能再玩了,儿子的身体越来越烫了。”
母亲挣脱了儿子,突然坐了起来。
石头也被吓了一跳。
“娘,怎么了?”
“没事,娘用另一种方法为你排毒,你只需要躺着就好了。”
说着,母亲抬腿,跨坐在了仅有八岁的儿子身上。这一坐下去,看着都能把小孩给压坏。
可石头却没那么脆弱。
母亲扶着肉棒,瞄准了自己的肉穴,慢慢坐了下去。
儿子还没叫喊,母亲先痛的受不了了。
这样的尺寸对她来说显然有些勉强,可母亲还是咬着牙坐了下去。
“奥啊啊啊啊啊~爽啊,儿子的肉棒太爽了。”
接着,她爆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完全没有了母亲的样子。
“哈啊,儿子的大肉棒,撑得娘的骚逼都大了,骚逼好久没被插过了,嗷嗷嗷,好烫啊,娘得快点动起来了。”
接着,母亲双腿撑在床上,身体起起伏伏,猛烈地撞击着儿子瘦小的身躯。
两颗奶子乱飞,往上飞到半空中,又落下来砸到儿子的脸上。
母亲的动作越发的快,抽插也变成了肉体与肉体的撞击,这换个壮汉来也未必能受得了。
可就是幼小的石头,躺在床上惬意地享受着母亲的“舞蹈”。
“哦哦哦哦哦哦……要泄了,要泄了……唔哦哦哦哦哦……”
突然母亲身体一阵抽搐,坐在儿子身上跪在床上,下体使劲收缩着,夹得石头好爽。
石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这样的感觉非常舒服。
“娘,我还要这样。”
母亲喘着粗气说道:“你这小子……这么喜欢娘高潮啊?想把娘搞高潮,得看你本事哦……”
不等母亲恢复体力,石头猛地挺腰抽插了起来,他喜欢那种感觉,想再次体验一把。
母亲却被儿子突如其来的袭击搞了个措手不及,手没扶稳上半身滑落到了炕下。
幸亏她撑到了地面上,没有掉下去。
可如今她半个身子在床下,半个身子跪在炕沿上,屁股撅得老高。
儿子直接站到床上,抱着她的屁股有模有样的干了起来。
“哦吼……儿……儿子,慢……慢点,这个姿势……插……插得太深了啊。”
可石头可不管这些,他只知道插得越靠里越舒服。而且这个姿势能让他插得更深许多。
“哼……哼啊……我的小祖宗,饶……饶了娘吧……让娘先起来好不好,这……这个姿势……啊啊啊啊啊!又去了!”
母亲的全身又抽搐了起来,儿子正好顶到了最深处,母亲最里面的骚肉狠狠地夹进了他的龟头,并且在剧烈的痉挛着,让他的龟头接受着高频的刺激。
“娘!我要尿了!你快闪开!”
“啊啊啊啊啊,射了射了,滚烫的精液全都射到体内了啊!好……好烫……好浓……肚子里都快被灌满了……啊……我的小祖宗……这么多的精液……会让娘怀孕的啊。”
母亲双手一软,再也撑不住了,趴到了地上,翻着白眼嘴里胡乱说着话。任由儿子在自己体内灌满了精液。
母亲整个人掉到了床下的地上,儿子在床上止不住地喷射着精液,弄得家里到处都是。
大部分还是射到了母亲的后背和屁股上。
“娘……你没事吧”
终于停下射精的石头第一反应是关心自己的母亲,只见母亲直接翻身爬上了炕,脸上还带着一丝亢奋。
“娘没事,好孩子,让娘把你体内的毒素都排干净吧。”
……
一声鸡鸣,天已经擦亮了。
茅屋内充斥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女人淫叫的声音。
母子二人在屋内放纵了一夜,整个炕上全是黏糊糊的白浆,石头站在墙根里,被一个肥硕的屁股疯狂地顶着,那屁股的主人被白色的精液所覆盖,原本被太阳晒得褐色的皮肤都看不到了。
母亲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猪,不停地用屁股撞击着自己的儿子,骚穴里的白浆都被捣成了浆糊,每次插入都会挤出一大滩。
不知不觉,太阳已经升起来了,有阳光照进了屋里,母亲筋疲力尽躺在地上的白浆里,怀里还躺着自己的儿子。
儿子的体温又在重新上升了,可母亲早已没了力气。
“我的小祖宗哟,在这么折腾下去,非要把你娘这把身子骨给折腾散咯。”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光着身子跑到了茅房门口,把那金锁子给捡了回来,挂在了儿子的脖子上。
终于,他的体温恢复正常,胯下的巨物也变成了八岁孩童本该是的样子。
看着屋内一片狼藉,母亲这才想起丈夫会在中午之前赶回来,如果不收拾干净的话就全都露陷了。
她开始忙活起来,在精力无限的儿子帮衬下,收拾的也算快。
“夫人,我回来了。”
门外一声喊叫,白猎户推门而入,就看到妻子和儿子二人正在院子里相互擦拭身体。
“这大上午的怎么想起来洗澡了?”白猎户问道。
“哎,石头又调皮,弄了一身泥回来,我这帮他洗着呢,又弄我一身,干脆就一起洗洗了。”
白猎户也没多想,只是笑了笑,假模假样地训斥了石头几句。
“有弄饭没啊,饿了。”
母亲这才想起来自己根本没忙的做饭,只能拿昨天剩下的残羹冷炙对付一下。
白猎户心想儿子越来越大了,妻子一个人带娃也不容易,也没多责怪。
一回到屋里,白猎户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他作为猎户对气味也是比较敏感的。
“屋里这是什么味儿啊?”
顺着味道,他找到了床下。
原来是一头鹿的脑袋,已经在床下腐烂了。
“哎呀,石头,是不是你又乱藏东西了?”
母亲生气地说道,把责任都推到了儿子身上,儿子也没说什么,一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你说他干嘛呢,扔出去不就完了。”白猎户对儿子的宠溺无以言表,毕竟这是他们家独苗。
母子二人一番配合,总算躲过了父亲这一劫。
下午石头一直在帮着父亲屠宰捕捉到的猎物,他已经比较熟练了。母亲则在旁边用兽皮缝制一些衣物。
晚饭,他们吃了顿好的,老虎肉,这是父亲在山中打到的。父亲比较开心,也喝了点酒,刚入夜就借着酒劲儿躺床上睡觉去了。
母亲躺在炕上,迟迟睡不着,她心里有些自责和愧疚,那是白天时候作为母亲身份时产生的负罪感。
只是随着夜渐深,她做为女人的那一面又开始悸动了。
“我该死,我怎么能跟自己的儿子做那种事?”
她在心里责骂着自己,可自己的下体却在变得逐渐湿润,矛盾,让她在道德与欲望之间徘徊。
连续几天都没敢正面看儿子,也没敢跟他说话。
幸亏丈夫在家,大部分时间都是丈夫在教儿子各种新知识,不会让母亲的表现显得突兀。
丈夫一连在家待了几天,也差不多要出门了,这次他与其他村子的猎人一起进山,据说这次要出去更久,因为外围的野兽越来越少了,已经不够他们打的了。
夜里,白猎户鼾声起了。
被窝里的母亲迟迟没有入睡,时不时的瞄儿子一眼。
石头自然也注意到了母亲的眼神。
“儿子啊,带着这锁子睡觉会不会硌啊?要不摘了吧。”
这话问的她自己都不信,儿子都戴了这么多年了肯定早已习惯了。
只是儿子笑了笑,说道:“嗯,戴着不舒服,摘了吧。”
母亲亲手帮儿子把锁子给摘了下来,这还是从带上之后第一次主动摘下来。
一旦摘下来,就代表儿子的封印会被解开。
“儿子啊,你要不要上茅厕啊?娘陪你去好不好?”
“好。”
儿子很识相,顺着母亲的意思,母子二人悄悄溜出了屋子。
几天月色不错,哪怕不用点灯,也能看的很清楚。
只见母亲从院子里的箱子里,扒出来一身衣物。
那是她这几天用虎皮缝制的衣物,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穿了上去。
一张鹿皮缝制的面具,眼睛和嘴巴的位置是空着的,脑袋上还缝上了两个巨大的鹿角。
上身穿了一件虎皮缝制的内衣,紧紧裹着她的两颗巨乳,并且挤出了深深的乳沟。
下身是一条虎皮裙,只有一前一后两片,仅仅能遮挡住私处和屁股的一部分。
她的腿上裹着两条豹纹皮的长袜,紧紧包着她粗壮的双腿。
母亲穿好,对着儿子挤了挤巨乳,又转过身去扭动了几下屁股,对儿子问道:“好儿子,娘做的衣服怎么样?好看吗?”
这一刻她才意识到,原来从那天起,自己早已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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