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感觉脸上有些痒痒的,缓缓睁开朦胧的双眼,看见张丽丽趴在床上拿着一根羽毛轻轻挠我的脸。
她是李娟的女儿,就住在隔壁,我和她妈妈认识十几年,算得上是朋友,经常互相一起过节串门。
她前阵子刚高考完,与她母亲的平庸不同,她长得却是十分清秀好看,楚楚动人的光滑脸蛋,天然红润的樱桃小嘴很是诱人,灵动的桃花眼摄人心魄,只是她有些疲惫的黑眼圈和红肿的眼眶有些违和。
她趴在我的手臂上甜甜开口道:“宁哥哥,我被南大录取了,你之前答应我的迪斯尼之旅什么时候可以陪我去玩。”
她今天特意穿着美美的长裙,娇乳揉挤在一起漏出的乳沟和洁白无暇的肌肤有意无意地在我眼前闪耀着。
回想起几个月前的为了鼓励她努力学习的承诺,我只好应承下来,“可以啊,等过几天不忙了带你去。”
“还有,叫我叔叔,我跟你母亲是好朋友,辈分不能乱了。”她喜欢叫我哥哥,我让她改很多次了,但她老是不改。
听到我的话,她反而有些不开心,她好像很不抗拒叫我叔叔,但是年龄我确实是她叔叔这一辈的。
她今天好像是有着特别的心思,双手紧紧抱着我的手臂,将柔嫩的小娇乳紧紧贴着我,然后撒娇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叫你哥哥,才不叫叔叔,哥哥你长得这么帅这么年轻,一点都不像是30岁的人。”
手臂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虽然很爽,但我很快将手抽离出来,她的阿谀奉承的话我并没有什么感觉,我冷冷开口:“你出去吧,我要换衣服了。”
随后背过她站起身来,身上的内裤应该是李娟临走前帮我穿上的。
此刻我的鸡巴硬的不行,将内裤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性瘾的体制让我每天起来都晨勃,难受的不行,但我早已习惯了。
我在衣柜里拿出便装,但我的驱逐令她视若无睹,我只好转身继续说道:“赶紧出去听到没有……”
她红着眼眶跑过来抱紧我,语气梗咽道:“哥哥,我长大了,为什么你却离我越来越远,你以前不是这样对我的,之前的你是那么温柔那么体贴,现在你从不主动抱过我了。”
“哥哥,为什么你就装傻不懂我的心思呢?我从小就喜欢你,我一直都喜欢你。”
“我真的好喜欢你,以前都是你一直在陪着我,你说的什么话我都听你的,去你曾经上过的高中,现在考上你的大学,为什么哥哥你就不能回应我的心意。”
她一边说一边泪花带雨着哭泣着。
当年那个安静乖巧有些生人莫近气息的小女孩也已经长成大家闺秀了。
当时只是有些可怜李娟,她和女儿相依为命的样子让我想起我的亡母,按摩店刚起步忙的时候我便帮她接女儿放学,辅导点作业,作为答谢,李娟也是努力帮我管理按摩店,学习经营的知识。
后面李娟和我便互相信任,她做我的代理店长,帮我去管理众多技师,我也能腾出手来做些自己喜欢的事情。
她知道我的性瘾后,便有空过来帮我排泄身体的欲望,她一直都用嘴巴,虽然她的口技与日增长,但我射精的阈值也是越来越高,而我身体上的性瘾也是越来越严重。
我的鸡巴顶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我伸出手想分开她紧紧抱着的身体。
但她用上了吃奶的劲,双手双腿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抱着我,甚至将我的鸡巴紧紧压在我和她的肚子上。
看她这样,我冷冷开口道:“我对你没有男女之间的感情,当年照顾你只是李娟朋友的缘由。”
她倔强道:“难道真的一点都没有吗?那哥哥你的下面为什么这么硬这么烫。”随后肚子轻轻摩擦了两下我的大鸡巴。
我开口解释道:“这只是男人晨勃的正常生理现象,我对你没有任何感觉,不是因为你才硬起来。”
听到我这句话她有些神情恍惚地松开双手,我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却看见她解开了长裙,她的衣物全部脱落在地上。
粉嫩的乳头,稀松的年轻阴毛以及藏匿森林里面若隐若现的骚穴,修长且肉感十足的大腿,小腿光滑洁白,一双玉足柔美无比,秀气粉嫩的脚趾,淡粉色的美甲,让人食欲大开。
看着她青春靓丽洁白无暇的年轻躯体,我有过一瞬间的意动失了神,但很快我开口训斥道:“张丽丽,你再做过什么,赶紧穿上衣服出去,不然我以后再也不见你。”
我伸手将她的衣服捡起想给她穿上,她却一把打掉我的手,湿红着眼眶咆哮道:“那你之前还答应陪我一辈子,现在又将我弃之如履,你还是人吗?”
我看着被打红的手,冷笑道:“难道你满脑子都是那些恶心的事情吗?我最多只是把你当成妹妹和李娟的晚辈而已。”
听到李娟的名字,她此刻眼里的怒火更甚。
因为一次家长会李娟被一位家长认出来是按摩店的技师便私下造谣她是鸡,让她被整整嘲笑了整个初高中6年的时间,一个倾诉的朋友都没有。
男同学开玩笑说她妈是个鸡,她是鸡的女儿,女同学的恶意更甚,嫉妒她的美貌,说她长的这么骚肯定也是天天跟她妈当鸡。
再回想起昨天晚上她想找宁逸玩却偷偷看见了她妈给宁逸口交了整整半个小时,这个淫靡无比的画面让她彻夜难眠。
她恶狠狠说到:“李娟,李娟,难道你这些年陪我的时光全是因为她这个贱人吗?你知道我因为她这个当鸡的妈在学校被欺负了多少年吗?”
她走到我面前跪下,一把将我内裤扒下,双手握着我的硬邦邦的鸡巴,想含进嘴里。
我伸手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含我鸡巴,抬起她的头认真地看着她随后说道:“谁都可以说你妈,但唯独你不可能说她,要不是为了将你拉扯大,她这些年不会吃这么多苦。”
她抬头看着我,她眼眶里的我神情冷淡,而她手里的握着的鸡巴却伟岸无比,一直活跃地跳动着,仿佛想要得到她的爱抚。
她无法相信我这个样子了还不愿意和她发生关系:“你难道操她这只鸡也不愿意和我发生关系吗?”
听闻此言,我看着她的眼睛诚恳说道:“我没有操过李娟,我年纪比你大太多了,我现在对女人提不起什么感情,我不想辜负你。”
我确实没操过李娟的逼,只是这几年让她帮我口交而已,别人带套都不算操了,我这连李娟的逼都没碰过,怎么算操过呢。
她双膝跪在地上,想起多年被霸凌的痛楚和过往与我玩耍的甜蜜,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滴答、滴答”泪珠坠在地上飞溅起几道涟漪,旁若她这些年的痛苦无人关注却又让自身支离破碎。
她一把扑在我身上哭诉着:“你到现在还要骗我吗?我昨晚都看见了,她趴在你下面吃你鸡巴,呜呜呜。”
我无言以对,只好伸手抚摸顺着她的背,慢慢地张丽丽哭晕了过去。
可能是昨晚一夜未眠,也可能是刚刚发生的事情打击太大。
我只好将她抱在床上放好盖上被子,给上班的李娟打去电话:“李娟,刚刚你女儿找我表白,我拒绝了,现在哭晕在我房间,你过来照顾她,等她醒了你好好安慰她,你这些年太忙可能对她疏忽了,她之前在学校被霸凌了很多年,你找机会跟她谈谈心,对了,之前造谣你当鸡的家长叫什么?”
电话那边李娟的声音明显有些惊讶又惶恐:“啊?好的,麻烦你了,我现在马上回去,那个男的叫邓署光。”
想了想,我又说:“这段时间我先去南大那边附近住,让丽丽冷静冷静,等你们母女处理好关系了我再回来。过去后我想办法解决我身体的问题,先不麻烦你帮我发泄了,店里面有什么问题就打电话给我。”
其实我并不是因为丽丽而选择暂时离开这里,只是回想起昨晚李娟帮我口的时候有关母亲的罪恶性幻想。
这大抵是我内心深处最恶心最变态的想法,我不想玷污挚爱的亡母,索性就不再找李娟发泄了。
又或许是我自己的病有救了,刚刚第一眼看见张丽丽的软嫩裸体我有了一瞬间的心猿意马,或许,找几个年轻的肉体能让我提起一点有关性方面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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