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东胜神州有一傲来古国,举国上下礼天恭地、敬神畏鬼,因而长幼有序、尊卑有礼,唯有地处东海之滨的“六盲镇”与众不同。

六盲镇,占地百里一大城。

自从十年前一道煞光从天而降后,此地多出追名逐利之徒,频生鸡鸣狗盗之辈,无视礼法,不尊鬼神,是以虽百业兴旺,但镇名却被冠以“流氓”谐音,引得方圆千里的泼皮混混蜂拥而聚,官府衙门也难以管之!

×××××××××ד哗……”

隐约的海浪声在夜色中忽远忽近,猖狂的海风呼啸着笼罩了距离东海十里的六盲镇!

一栋虽然宽广,但却很是陈旧的大宅内,三更的锣声已过许久,微弱的烛火还在书房散发昏黄的光晕。

虚弱的读书声伴随着不停的咳嗽,还有夜风吹动窗户的咝咝声,令这大宅倍显凄凉晚景。

“相公,夜深啦,还是早点休息吧!”

书房门扉轻轻推启,轻柔适中的倩影缓步而入;布衣钗裙微微摆动,素雅端庄的椭圆玉脸流转淡淡幽怨,楚楚动人的少妇丰姿最是打动男人心魄。

“卿娘,你别管我,自行去睡吧!咳咳……”

三十左右的瘦弱文士话音未落,又是一阵重重的咳嗽,眼角看到妻子迷人的倩影向自己走来,他心中闪过的却是阵阵苦涩。

“相公,离科考的日子还远,不要累坏了身子!不然三弟又要操心了!”

炎炎夏日,夜阑人静,花信少妇素色披风下只是单薄的夏裙,素日里玲珑圆润的玉体终于难得绽放,露出了让人怦然心动的曼妙曲线。

“唉……都是我这身子,不仅连累了你,还害得三弟为了生计……”

乔大手捂嘴唇连声咳嗽,强烈的愧疚布满了灰白的病容,端正的五官早已被疾病抹杀了风采。

清朗笑声从微敞的门口传来,一身短打劲装的青年男子跨步而入,七尺男儿的身形肩宽臂长,在烛火中悠然挺立,清瘦的脸颊与大哥有七分相似,但阳刚的神采却是截然不同!

“大哥,父亲早去,二姐远嫁东土,我娘与大娘也都不在了,咱们乔家如今只剩下你我兄弟二人,还用说那些客套话吗?况且,要想回复祖上门楣,惟有靠大哥你他日——金榜题名!”

门扉一开一合,烛火摇曳间,乔三来到了书桌前;布带随意束出发髻,额前两侧飘散着不守规矩的发丝,遮掩了他清俊面容的大半线条。

不待乔大反对,乔三两边唇角微微一翘,抢先柔和而坚定的凝声道:“大嫂,你扶大哥去休息吧!万一熬坏了身子,咱们乔家可真没希望了!大哥,我说得对吧?”

自从小叔走进房间那刻起,大嫂卿娘就自动退到了灯影暗处,昏暗的光影只能照到她那半遮半掩的裙边金莲。

虽然是一家人,但毕竟这是夜晚,而且她还衣着单薄,当然要依礼回避;此刻听得小叔所言,见相公点头同意,卿娘幽沉的美眸不由闪过欣慰异彩,秀气的琼鼻在笑意中浅浅一皱,暗自念叨:还是三弟有办法!

乔大虽然放下了书本,但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又一次叹息道:“三弟,都是大哥拖累了你,咳咳……要不是因为我,你怎么会沦落为市井泼皮?想当年,你才十二岁,以童生之龄就考取了秀才之名!咳咳……”

“陈年旧事何须再提?我可不是读书的料,秀才乔生早已不见啦!现在当泼皮其实也不错,消遥自在,无拘无束,多好!”

乔三随意一笑,牵动眼角上扬,双目变得细长灵活,还有一点隐约的“狡猾”;眼眸乃心灵之窗,尽显人之善恶,而乔三的双目却是万中无一,永远弥漫着一层神秘而深邃的薄雾,让人总是好奇的想探索他眼底的思绪!

乔大也明白现实的无奈,苦涩一笑,眼中透出浓浓的期待,“三弟,十年了,你想起当日发生的事情没有?也许二娘只是失踪也说不定!”

“唉……”

一声长叹道出了乔三无尽的苦闷,一想起莫明失踪的娘亲,还有自己失去的记忆片断,他更是恨不得敲开自己的脑袋,“我还是只记得满天红光,其他的都想不起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要是我娘真的还在人世那该多好。”

话语微顿,随性自在的乔三下意识摸了摸腰间悬挂的泼皮短刀,在这浓香重墨的书房里,也压抑不住那不羁的野性,他随即转变话题道:“大哥,隔几天就是那什么龙母寿诞,不是听说只要烧了头炷香,就会万事如意吗?咱们去烧头柱香吧!”

对于这些烧香拜佛的事情,当然是女人家更了解;卿娘下意识紧了紧披风,掩耳盗铃般藏起了与娇小玉体不符的双峰曲线,略红着玉脸接口道:“头炷香当然好,但怎么可能轮到咱们这些平民百姓?每年都是被城中‘李、王’两大世家抢到!”

轻言软语间,卿娘盘在脑后的如云秀发在夜风中发丝微扬,勾显出她秀美的颈项特别纤细。

“嘿嘿……神仙看来也是保佑有钱人呀!”

感慨的叹息在室内回荡,乔三无意识看向了大嫂,正巧看到嫂嫂细滑的香舌在樱桃小口的红唇间一闪即逝,还未成家的他禁不住眼神一热,幸亏及时垂下了眼帘,才没有失礼人前。

唏嘘过后,见大哥大嫂眼中闪过一缕失落,乔三灵机一动,身为泼皮的思绪充分发挥作用,“大哥,要烧得头炷香也不难,咱们只需……”

一番计议后,乔大却摇头道:“不可、不可……我辈读书人,怎能行那宵小之事?三弟,我知你一片好心,但此事今后休要再提,大哥就是病死,也绝不那样做!”

“唉……”

乔三不是第一次领教自己大哥的书生气,无可奈何叹息道:“好吧,可惜我只是一个泼皮,礼佛为不敬,不能代替大哥烧香!”

卿娘红润的樱桃小嘴微不可察的动了动,但见乔大如此固执,她最后也垂下了秀长的眼帘。

灯灭人息,再无话说。

××××××××××衣着严密的卿娘推开了卧房门,慵懒的倩影在晨风中低沉缓行,不是没有睡醒,而是胸中难解的燥热让她感到郁闷烦乱。

咦?隐约的声响转移了卿娘的心神,无精打采的柔美少妇下意识精神一震,加快脚步向后院走去。

原来是乔三正在劈柴,家道中落的乔家已没有下人使唤,大哥又长期生病,手无缚鸡之力,大嫂娇柔妇道人家,这种重活自然落到了乔三身上。

地上已有一堆劈好的木柴,汗流夹背的乔三把斧头一放,三两下就脱掉了短褂,赤裸上身再次上阵;长期的泼皮生涯赋予他的不仅是洒脱的性格,还有阳刚强健的男人身体。

“啊!”

卿娘本想出声呼唤,不料却被小叔突然的动作“吓”呆了。

玉手僵立半空,脑海一震如遭雷击,卿娘空白一片的心灵呆呆的流转不可抑制的念头:想不到小叔看上去清瘦,原来这么壮,小腹上的肌肉都是一块一块的,真好看!

唔!

天啦,自己在想什么?

心弦一惊,女子的矜持让卿娘醒转过来,羞涩的意念好似皮鞭抽在了心间,窒息般用力呼吸了一下,然后才一个转身移开了视线。

“离开这儿,赶紧离开这儿!”

心灵天地的理智之音连连响起,但卿娘心房积压已久的灼热烦乱却趁机捣乱,花信美妇心中想逃,但娇娶却一片酥软,只能勉力靠在坚硬而冰冷的墙壁上,脑海仍然浮动着小叔挥舞斧头的阳刚英姿!

转角外的劈柴声还在不停传来,斜依墙上的卿娘眼角开始不听话,即使她不停的焦急命令,但双眸还是情不自禁的又偷偷看向了小叔,看着他黄金比例的阳刚之躯在阳光下挥汗如雨。

平直的修眉入鬓,添几分英气;深邃的星目含光,多几许灵动;挺直的鼻梁牵动清俊面容不离男儿阳刚;淡淡古铜色的脸颊,再加上挺拔的七尺身形——如此乔三,虽不是翩翩公子,但也能让女子眼前一亮!

“啊!”

卿娘又是芳心一声惊叫,乔三胸前两道刀疤纵横飞舞,随着肢体的运动伸缩不休。

看到这儿,卿娘这才知道:原来三弟在外面过得是这种日子,他为了这个家竟然付出了那么多!

自己整天看他笑语不断,还以为当泼皮没什么危险呢!

唉……三弟……

刀疤原本代表的是丑陋残忍,但乔三的疤痕却像磁石一样吸引着嫂嫂的目光,卿娘捂住双唇的玉手甚至忘记了收回,身心的震撼融入了痴痴的眼神,波光荡漾的美眸随着那两道疤痕一起转动。

不知不觉,卿娘的心神好似已被小叔攫取,如兰的幽香从皓齿间飘出,围绕着卿娘发呆的身心团团打转……

时光悠然不知过去了多久,也许已是海枯石烂,也许只是瞬息之间,总之,卿娘离奇的突然有了一个全新的明悟:原来男人的身体也可以这么——好看!

即使隔着几丈距离,但强烈的男人味道似乎已经把卿娘狠狠包裹!

心弦微颤,毫无预兆的弹起了最美的天籁,意念微妙变化之间,卿娘再也感觉不到自己这样想法的羞涩,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理所当然;她圆润的玉腿悄然紧紧合在了一起,随着三弟的身形起伏一起左右摩擦。

就在这时,乔三甩开了斧头,卿娘芳心下意识闪过一抹失落,做好了立刻离开的准备,她可不想被小叔发觉自己在偷窥,这一切早已达到了卿娘心灵承受的底限,如果让人知道自己这么做,端庄的她根本不敢想象那可怕的后果!

“哗——”

外瘦内壮的清俊男子没有向院门走来,而是大踏步走到了院角的古井边,然后提起大桶井水就从头淋下!

卿娘又一次惊呼低叹,娇柔的芳心前所未有的担忧,三弟那样会着凉生病的!

一桶桶凉水被乔三坚定的举起,强健有力的臂肌一震鼓动,阳刚男人的力与美好似闪电惊雷,一记记疯狂的劈进了嫂嫂心窝!

水流倾倒,阳刚弥漫,乔三在寒冷中怡然自若;然后,很是自然转动了身躯,变成了与暗处的卿娘正面相对!

“啊……羞死人啦!”

卿娘好似被尖针刺到,一下子就躲回了墙角,芳心良久也难以抑制那“怦怦”狂跳的声响。

“唔……三弟竟然……竟然……”

卿娘心语结结巴巴,费尽心力也难以准确描述,但脑海那幅画面却怎样也磨灭不了,还犹如生根发芽般刻入了她的心灵之中。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连串自言自语轻轻的冲口而出,片刻之后,自我催眠的卿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劲儿低吟重复道:“看花眼了,一定是看花眼了……三弟劈了那么多柴,又冲了那么多凉水,怎么还可能那样?”

念及此处,卿娘又想起了小叔裤子高高翘起的羞人形状,急速弹奏的紊乱心弦不由继续道:“一定是幻觉,怎么可能那么——长!”

啊……要死啦,自己怎么又乱想了?呀,自己的手指什么时候来到两腿间了,还用力的挤压?

凉水倾洒声仍然在继续,声声都一点不漏的传进了卿娘小巧的耳朵,好奇是人类的天性,成熟佳人意识迷离,一边忽进忽退的厮磨颤抖的幽谷玉门,一边情不自禁为自己找到了一探真相的理由。

“啊……呀——”

先是心灵颤抖的呻吟,然后立刻就是发自魂魄的惊叫,卿娘终于看到了真相,看到了吓得她玉体抽搐痉挛的——真相。

绝色少妇只觉天地瞬间收缩,紧缩为小叔两腿之间那一点;然后,整个空间又突然以乔三的欲望之物为中心——无限放大,傲人的宝贝排山倒海般扑来,火热的幻觉铺天盖地,让她从身到心都难以逃避。

天啦,乔三不知何时已连裤子也褪到了脚跟,与众不同的男人阳物斜指青天,几乎是贴着他的小腹展现无比的坚挺,通红的柱身没有难看的黑色,反而奇异的散发着奇异的晶莹光华,一簇同样强劲的黑草保护着阳物根部,在乔三小腹上蔓延出狂野的图案!

卿娘这下看得是清清楚楚,脑海只剩下了唯一的意念,三弟那羞人之物恐怕有自己小手臂那么长,前面足有自己五指紧握那么粗……啊,要是弄进……

“噢……”

矜持的本能还未爬上心海,卿娘已然在呻吟中娇娶一挺,两腿紧紧夹住了自己的手掌,经过天长地久般的几秒僵硬后,绝色人妻的火热玉体这才回复酥软,然后好似一汪春水瘫倒地上——卿娘,端庄的人妻,乔三娴静的嫂嫂,竟然在被小叔阳物隔空“击”中的瞬间春潮喷射,达到了酥麻透心的刹那。

“呜……”

片刻之后,胸中燥热一去,卿娘矜持的本性回到了心海,端庄佳人禁不住羞愧的哭出声来,良家妇女的她根本接受不了自己如此淫荡的事实,一时间连死亡的念头都冒了出来。

“咚!”

水桶落到地上的重声响起,接着就是乔三有力的脚步声越走越近。

快逃,赶快逃!万千意念完整归一,死念一下子被羞涩的火焰焚为了飞灰,卿娘现在忘记了为贞洁而死,只想立刻逃离这儿。

脚步声即将转过拐角,卿娘已心如小鹿乱跳,在乔三即将撞破她的窘境时,上天帮助,他竟然莫明的停了一挺,这片刻的差别终于让卿娘恢复了精力,急匆匆逃进了最近的沐浴房!

丰润玉腿交替之间,卿娘这才发觉,自己的幽谷已是泥泞不堪,就连外裙也出现了羞人的水渍,她又怎能不沐浴清洁一番呢?

也许,把腻滑的蜜液洗净后,自己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吧!

在卿娘最后的衣袂闪进沐浴房刹那,乔三才慢吞吞的走出了院门,错过关键时刻的家伙却笑了,笑得火热得意,笑得淫气四溢!

×××××××××ד哗、哗……”

水声荡漾,卿娘圆润玉脸弥漫羞愧与嫣红,弯弯蛾眉下是春色流转的如水双眸,不高不矮的赤裸娇娶缓缓向浴桶走去,神思不属的美少妇全然不知,屋顶一个小小的圆孔正在升腾熊熊欲火!

看到啦,终于看到嫂嫂衣服下的神秘春光啦!

偷窥的乔三虔诚的感谢上天,多少次梦中幻想的女体终于活色生香出现在自己的眼中,这怎不叫夙愿得偿的色狼为之激动的四肢发紧、脑海发烫?

自从五年前看到卿娘的第一眼起,当时还是弱冠少年的乔三就生出了异样的感觉,即使卿娘变成了大哥的女人,即使岁月已过了好几个春秋,但这种异样却并未消失,反而随着乔三的身形一起成长。

他也曾经拼命背诵圣贤书籍,想忘记,想抹杀,可是不知为何,一股盘旋眉心的热气让他反而更加不克自制,直到今日终于情不自禁,第一次把梦中的幻想付诸于不伦的举动!

“啊……果然是娇小美妙的三寸金莲!”

乔三眼眶都差点爆裂,这种机会不会经常有,他要把嫂嫂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深深刻入心海,第一眼就开始幻想把玩嫂嫂秀美小脚的舒爽一幕……

玲珑圆润的玉体,盈盈一握的柔腻纤腰,交相辉映下,卿娘那一掌盖不过的酥胸更显饱满怒突;从放衣的屏风,到水雾弥漫的圆桶,短短几步的移动,嫂嫂腻滑的双乳已荡漾出连串的销魂乳波,晃得屋顶的小叔喉咙好一阵滚动。

火热的呼吸毫不客气从小孔钻了进去,乔三的眼神也不甘落后,铺天盖地的笼罩了卿娘曼妙的玉体,黑亮的瞳孔死死盯视着双乳顶端那两抹铜钱大小的鲜红乳晕,男人的心儿已失去自我,一呼一吸间,那跳动的频率都被那樱桃大小的晶莹乳珠所牵动。

“吼吼……”

灼热让乔三“痛苦”的呻吟有如兽吼,刚被冷水冲刷许久的阳物蹭的一下又昂然苏醒,紧抵在瓦面上不离不弃。

乔三趴伏的身形猛然一抖,强健的心弦似乎已紧绷到极限,他竟然看到了嫂嫂美妙芳草掩映下的方寸销魂地,那美妙的细缝瞬间弥漫了他的心灵空间。

“喀嚓——”

细微的闷响让天地发狂,乔三天生超人的九寸阳物竟然硬生生把屋瓦顶破,几道裂痕成为了他风流超人的见证。

卿娘少女般平坦的小腹下芳草清雅,就像她的性格一般,缕缕芳草柔柔淡淡,整齐有序,保护着若隐若现的桃源禁地。

细细的裂缝流转贞洁性情,娇嫩的玉门关押着本能冲动,饱满的软肉微微隆起,酝酿着欲望的颤抖,珍珠般光华彷佛在无声呐喊,抗议着“明珠”蒙尘!

“唔……嫂嫂、嫂嫂……”

乔三嘴角轻轻流淌着对嫂嫂深情的呼唤,大手情不自禁套住了自己硕大坚挺的阳物……

××××××××××穿上一身半新旧的短打劲装,腰系样式怪异的皮带,斜跨短刀,足蹬薄鞋,再把束发的布带一斜,几缕乱发遮住了半张脸颊,端正的嘴角故意一歪,乔三活生生换了一个人。

一出乔家,他就不再是乔三,而是六盲镇无数泼皮之一的“大胆三”一个最近几年冒出头的小角头,一个自称不是最能打,但却最胆大的无赖泼皮!

一如往昔,乔三来到了后角门,准备悄悄离开。为了不给家人带来麻烦,他进出总是无比的小心。

“三弟,请等等!”

柔声呼唤从后传来,卿娘疾步追出,即使已用白绫束胸,但那起伏的乳波还是勾魂多魄;玉腿匆忙左右交替,布裙掩映下,两腿之间那微微隆起的部位忽隐忽现,让乔三立刻想到了衣裙下的美妙风光。

“嫂嫂!”

卿娘小跑着追了上来,乔三面带异样返身迎了上去。

叔嫂二人单独相处,混迹市井的泼皮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他虽然对卿娘痴心连连,但却不知该如何打破佳人端庄的心房,一个不好,不仅不能带给嫂嫂快乐,还会把传统的嫂嫂逼上绝路,那决不是乔三想看到的结果。

在小叔的凝视下,卿娘不由娇躯微颤,眼眸低垂,红润朱唇一边娇喘吁吁,一边鼓足勇气道:“三弟,你昨夜说得对,我想代替你大哥去烧头炷香,只要他能好起来,其它的也管不了了!”

话音轻柔流淌,绝色人妻随即回复了往昔的自然。不用多想,矜持娴熟的她决不会有红杏出墙的念头,先前的偷窥已是她所能接受的极限。

“啊!大嫂,你真要去?”

乔三不由为之一愣,自从几年前发生那件事后,大嫂素来不离家门半步,这次还真是下了大决心。

“嗯!”

卿娘重重点了点头,随即认真的说道:“我想过了,可以夜间出去,天明前上香即回,再装扮一下,应该不会惹出麻烦!”

说到这儿,娇小少妇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当年往事,玉脸黯然低垂,又一次以罪人的语调幽幽道:“都怪我当年贪玩要去踏青,才引得你大哥被恶人打伤,如今也没痊愈,还惹上官非,拖累家里变卖了祖产,呜……”

“嫂嫂,别哭……”

乔三一时情急,一个箭步冲了上来,紧抓大嫂双手用力摇动,“大嫂,我们乔家能有你这妻子,那是天大的福气,也是乔三的福气!”

“嗯……”

女人天生的矜持,以及身为人妻的端庄,让卿娘率先从自怨自怜中清醒过来,脚步微微一退,红着脸将手缩了回去。

“头炷香是大事,一切拜托三弟了!”

不待失礼的小叔解释,卿娘主动化解了尴尬的气息,盈盈一礼,然后转身而去。

“嘘——”

此时此刻,乔三也未完全回复平静,他对于自己的失控懊恼不已,怎么能吓着卿娘呢?自己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

咦?不对,卿娘是自己的大嫂,不能想,千万不能再想……今早的春光也要赶快忘记!

脑海虽然在反复催眠自己,但乔三又一次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嫂嫂远去的倩影,心中更不可克制的惊叹,真不愧是曾经的六盲镇第一美女呀!

“噌——”

一团火焰烧进了眼眸,如有实质的目光飞向了远处的婀娜佳人,而渐行渐远的卿娘好似突然被闪电击中,玲珑玉体颤了颤,玄异的感受到了身后那道火辣辣的目光。

花信少妇微不可察略一停顿,然后继续头也不回消失在转角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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