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蛮打猎回来,向日出的方向望去,黄昏的太阳已经逐渐消失,黯淡的灰蓝色逐渐占满了天空。

进入营寨大门的时候,赛蛮拍了拍九条裟罗的屁股,软嫩的臀肉随着赛蛮的扇击如同豆腐一样轻轻抖动。

他抓住了一瓣臀肉,用力掰开,里面凝固的腥臭精液像是酸奶一样咕叽咕叽流出,“啪”的一声打在地上。

九条裟罗没有任何反应,或许她还以为是哪个黑人又来光顾自己了吧。

前几天九条裟罗被发现已经怀上了孩子,经过这么几十天不停歇的黑人灌精,这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等到胎儿再长得大了一些的时候,为了不让越来越挺的肚子妨碍她作为黑人公厕的本职工作,她被安排执行了黑人海盗传统的打胎方法。

九条裟罗被绑在了一匹尚未完全驯服的、还处于发情期的种马腹上。

五条麻绳将她紧紧固定住,使她不能乱跑,而小穴毫无疑问对准的是马屌勃起后最容易进入的方向。

即使还是在捆绑途中,她身上散发出的母畜味道和雌肉体香就已经让种马有了反应。

等到黑人一离开,彻底没了羁绊的马匹如同发了疯一般抽插起来。

乃至于已经被黑人粗壮的肉棒轮奸了这么久的九条裟罗也要咬着牙才能苦苦坚持下来。

只是几个回合,马屌就顺利撞破了九条裟罗的宫门,硕长的龟头直接撞在她才住进小宝宝的子宫里。

马匹交配的速度远比他们的主人要快得多,如果说这些黑人海盗的抽插还在人类范围,烈马的性爱简直就如同蒸汽机器一般恐怖。

赛蛮抱着双臂,微笑着观赏着这一不可多得的奇景。

别的普通女人,要么根本坚持不到肚子里胎儿成型就会报废,要么在“打胎”途中就会失去意识,让整场表演变得扫兴不已。

只有像九条裟罗这样同时拥有出色的身体素质和坚强的意志力、还足够漂亮的女人,才能完成一场完美的演出。

“老大,我们抓到了!”

一个手下攥着一个女人的衣领将她摔倒赛蛮脚下。

“我错了!大人!我…………我今生都服侍您!要我做什么都愿意!求求您别杀了我………”

那女人见了赛蛮立马上去舔舐他的脚趾,一直将舌尖伸到指缝里面才肯罢休。

赛蛮玩味地低头看着她,向手下问道:“她是去报信的?”

“是!半路上就被我们截住了!”手下答道。

“你要去哪儿啊?”赛蛮动了动脚趾,挑逗着她的舌头,笑着问道。

“我………我是准备去…………去…………”

“没事,尽管说。”

“准备去鸣神大社……………”

“鸣神大社…………”

赛蛮重复了一遍女人的话语,思考片刻,对手下说道:“放她回去。”

“什么!?”女人和手下同时失声问道。

……………………

几天后…………

赛蛮走进营寨,四处已经点起灯火,稻妻奴隶忙碌的身影随处可见,他们为黑人海盗们准备今天的晚餐。

而有些年轻貌美的则是给那些和赛蛮一起打猎回来的手下清理身子,她们细心地用棉布清理干净黑人身上的汗液,用自己的红唇和粉嫩的舌头将黑人的鸡巴和脚趾舔舐干净,而如同刀刻一般结实的臀缝当然也不会放过。

“老大!这婊子舔得格外舒服…………还是个雏!你要不要试试!”一个大汉抓着一个稻妻女孩的麻花辫将她拎起,大声冲赛蛮喊道。

那看起来只有十六七岁的女孩眼里满是惊恐,即使只是看看赛蛮满脸横肉的面容她就吓得几乎要哭出来。

“不用了。”赛蛮回应道。

女孩被噗通一声扔在了地上,大汉踩着她还没有脚掌大的脑袋,另一个早就急不可耐的男人弯腰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

之所以没有上去一同享乐,当然不是因为他善心大发,而是在营寨内感觉到了异样的气息。

撩开营帐的帘布,他看到烛光旁坐着一个意料之中的熟悉身影。

“鸣神大社的宫司,八重神子。”赛蛮说到。

“正是。”八重神子抿了口茶,继续说道:“此番造访,你应该知道为什么。”

“我不知道。”

“为了那块愚笨木讷的木头。”

“你说掉在门口那块。”

“嗯。”

“那可不是块愚笨木讷的木头,她发起浪来也是骚得不行啊~”赛蛮摸了摸下巴, 歪着脑袋好像在回味这些天的享乐。

八重神子轻皱眉头,继续说道:“虽然我喜欢听别人的故事,不过这种故事还是免了吧。”

“你还是没说你这次来的目的。”

“带走九条裟罗。”八重神子笑着说道,“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杀戮,如果你可以乖乖束手就擒,你的手下我还是可以考虑从轻发落的。”

赛蛮看了看左右,疑惑道:“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虽然天天待在神社里确实很无聊,不过我倒也不想在这里和你大动干戈…………”八重神子皱眉道,“这些日子你撒野也够了吧……………”

“够了?明明才刚刚开始。”赛蛮笑道。

八重神子喝尽了茶杯里的茶,站起身来,绕着他慢慢踱步走着,缓缓说道:

“黝黑的肌肤,硕长的…………秽根。”八重神子看着他灰色的粗布裤子,目光落在裆部上顶起的帐篷上,皱眉啧了一声,继续说道:

“你是来自异界的淫神,被其他神明联手放逐到这提瓦特大陆上,是不是?”

赛蛮无所谓道:“是又如何?”

“如何,当然是…………”八重神子挥动手中的御币,粉紫色光芒随之萦绕其间,但就这么一个眨眼的工夫,赛蛮却已经突然不见了踪影。

“诶?”

就在粉狐狸傻愣在原地的时候,赛蛮的声音又突然从身后传来:

“其实………………我第一次看到你的画像的时候,就在思考要用什么姿势给你开苞。不过我是个尊重女性的人,要不你说说你想用什么姿势被我开苞?就这样的后入式行不行?”

他的手顺着八重神子红白相间的巫女服饰摸到她的小腹,指尖透过绵软的布料按在三角地带的小豆豆上,在她耳边说道:“我听说你们巫女下面穿的都是兜裆布,就跟九条裟罗那条贱畜一样,是不是真的?”

灼热的喘息声和赛蛮身上特有的男人雄臭让八重神子面红耳赤,虽然她在笔下写过形形色色各种各样的男人,但她却从没想象过还有赛蛮这样的人。

“快给我滚开!”

八重神子想要转过身去呵退赛蛮,但他的动作却总是比自己要快上一步,几个回合下来,不仅自己没有占到半点好处,衣服反而被越拉越开。

“呀!?”

随着一阵“嘶啦”的裂帛声,八重神子捂着胸口满脸通红躲到一旁。

在五根玉指的指缝之中,隐约可见软弹雪润的乳肉,刚刚赛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她的衣服撕开,甚至在八重神子回过神来之前还狠狠地捏上了一把。

“真是…………”平时伶牙利嘴的八重神子变得结结巴巴起来,半天也说不出来一个词,最后才勉强从两片嘴唇里蹦出一句:“真是个恶心的野蛮人!”

“哪里野蛮了?奶子不就是用来让人捏的?”赛蛮抱着粗壮的胳膊大声笑道。

“你闭嘴!”

羞耻不仅没有让她的胜算变大,反而让她的动作越来越没有章法,再加上一只手还要捂着胸口随时都可能跳出来的小白兔,八重神子越来越跟不上赛蛮的动作,没一会儿就被赛蛮直接掐住了脖子。

在强壮高大的黑人面前八重神子就如同玩具一般,五根铁钳一般的手指随便一捏,就阻断了她的呼吸和血流。

“你………咳………”

“喜欢废话的鸡巴套子可不是好鸡巴套子哦~”赛蛮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八重神子的下面。

他的手指熟练地挑开巫女裙摆,找到了那如同被两瓣馒头夹住一般的细缝。

虽然还隔着兜裆布那层轻薄的布料,但指尖所触已经是一片雌性阴阜特有的柔嫩,里面若有如无的湿润透过兜裆布传到赛蛮的手指上,让他忍不住抽出手放倒鼻子下面嗅了嗅。

“果然骚狐狸就是骚狐狸…………和外面吊着的那只母狗完全不同的味道呀——”

“你…………你这………你这畜…………”

她支支吾吾想骂些什么,但随着赛蛮的胳膊慢慢用力,她的双脚逐渐离开地面,让她脖子上的压力越来越大。

八重神子两片粉嫩的樱唇碰了碰,终究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放………放开………………”

不知是不是因为窒息的原因,粉毛狐狸两条白腿之间的兜裆裤突然被濡湿,一边灰色的湿痕以小穴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丝丝凉意从大腿根部传来,让八重神子倍感羞耻。

“哦?你这婊子怎么被掐着脖子也能喷啊?你不应该在神社坐台,你应该去风俗店坐台哈哈哈哈——”

她两条腿胡乱踢打着,却怎么也奈何不了眼前的壮汉分毫,只能无力地听着淅淅沥沥的滴水声从身下传来,那是自己身体不受控制失禁的证据,没有什么比在敌人面前突然忍不住撒尿更加让人羞愧的了。

“这两颗奶子更是极品啊~”

放过了不断漏尿的小穴,赛蛮的手又抓住了从破衣里吊出的乳鸽。

八重神子的乳房虽然算不上很大,但却称得上是莹润饱满,她不像是九条裟罗那样经常需要外出战斗,肌肤更加显得雪白莹润,捏起来就像是一颗饱满的小水袋一般绵柔。

粉红的乳头在赛蛮粗糙的手掌触碰上的一瞬间就开始迅速充血,从未被男人这样直接挑逗过的八重神子感觉头皮一阵阵过电一样发麻。

她分明感到血流都迅速奔向被赛蛮捏住的小葡萄上面,那里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胀大,越来越硬的乳头更加直接地暴露了她的身体反应,这下她彻底颜面扫地了。

“不行了………”八重神子挣扎着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忽然间,紫光一闪,大风骤起,布扎的营帐瞬间炸开,清冷的月光一股脑倾泻进来。

“怎么回事!?”

这吓人的动静惊动正在淫乐的黑人大军们,他们黝黑的身子仿佛要融入夜色之中,只有身下撅着白花花的屁股的天领奉行的女人们可以显示出他们的位置。

他们丢下怀中软媚的肉体,像聚群的黑色马蜂一样围过来,却只看到自己的老大赛蛮一人站在草地上。

“明晚我们出发。”赛蛮说道。

众人问:“去哪儿?”

“去鸣神大社。”

……………………

目击众神死亡的草原上野花一片,远在远方的风,比远方更远。

山峦高峰之上,受万众敬仰的鸣神大社今夜也是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就像往常一样。

只不过和往常不一样的是,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八重神子并不在她应该在的那个位置上。

现在的她,正躲在一个小房间里,蜷缩在椅子上,满脸惊恐地看着面前桌上的镜子。

那并不怎么透亮却古典味十足的铜镜上,显现出来的是她雪白莹润的乳房和娇嫩的乳头,只不过有些煞风景的是,上面赫然印着一个黝黑的掌印。

而那掌印显现出来的手势,正是赛蛮之前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捏着她乳房和奶头的样子。

“可恶!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八重神子不敢相信地看着镜子,即使她用遍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办法,却怎么也没办法将这黝黑的掌印去除,虽然从没见过这样奇怪的法术,但直觉告诉她,这绝对不只是看起来这么简单。

昨晚为了小心起见,她只是通过御守将自己的意识投射过去,而非肉身在场,否则的话……………

八重神子脑子里闪过一幅幅可怕的画面,其中就有九条裟罗被掉在营寨门口,满身腥臭白浊还被写满了污言秽语的地狱画卷,只不过在她的想象中,这个饱受折磨的女孩变成了自己………

八重神子叹了口气,默默念道:“真是麻烦啊…………玩过头了…………可不能再玩下去了…………”

“宫司大人…………”

门外忽然传来巫女侍从的声音,八重神子急忙整理好衣服,清了清嗓子,说了声:

“进来吧。”

一个黑发巫女双手捧着八重神子之前被撕烂的衣服,小心抬眼看了看八重神子,轻声道:

“宫司大人,您的衣服修补好了…………”

“放在这里就好了。”八重神子指了指身旁的梳妆木台。

“是…………”

放好衣服后,那巫女仍旧没有离去。

八重神子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便问道:“怎么?你还有事吗?”

“唔…………虽然我知道我不该问这些话,但…………这衣服撕裂的痕迹看起来像是被生生扯开的,所以我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八重神子皱眉问道。

“宫司大人你…………”

八重神子摆了摆手说道:“过度安稳的日子实在是太过无聊了,我只不过是去找了找乐子罢了,退下吧。”

虽然明知道这不过是搪塞自己的借口,巫女踌躇片刻后,仍旧只是点了点头,便退去了。

拉上门,巫女提起放在门旁的灯笼,走向外面。

夜晚的鸣神大社异常寂静,虽然还有几盏长明灯散发着暖黄色的幽光,但大部分角落已经被黑暗所笼罩。

空气中只能听到巫女脚上木屐发出的清脆哒哒声。

虽然她不知道在宫司大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在进门之前,那一声来自于八重神子的叹息她却听得真真切切。

“最近一直不太平,听说天领奉行那边好像也出了乱子…………”她皱着眉头,小声自言自语道:“作为神社的巫女,一定要好好保护宫司大人………嗯!?是谁在那里?”

角落里的恍惚飘过的黑影吓了她一跳,原本神社周围的野猫时常也会借着夜色潜入神社里面,如果是平时的话她大概不会这么在意,但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

巫女壮着胆子,提着灯笼,缩着脚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是…………是谁在那里!?是猫…………猫酱吗?”

紧张之中,她的声音不知不觉提高了一些,听起来又尖又细。

四周仍旧寂静,只是过了那么几个呼吸的时间,一只三花野猫从角落里跳出,冲她喵喵叫了几声。

“呼——原来只是野猫………”

巫女放下紧张的肩头,转过身去,迎面撞在了一堵黑色的肉墙上。

“啊啊啊啊——”

声音叫到一半,被一双黑色的大手生生截断。

“嘘——”

一张和黑夜一样黝黑的面容从巫女身后慢慢显露出来,他凑到巫女的耳边,两边肥厚的乌紫色嘴唇碰了碰,轻声说道:

“想要活命,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被身后黑人捂住嘴巴的巫女疯了一般点头,浑身颤抖的她大气都不敢出,更加不敢回头去看究竟是谁潜入了神社内部。

明明刚刚还说过“要保护宫司大人”,但现在,恐惧让她把这些事情已经忘到了九霄云外,别说是为了宫司大人舍命一搏,即使是身后黑人的大手已经顺着衣领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吓得瑟瑟发抖的巫女仍旧如同任人宰割的羊羔一般,丝毫没有反抗的意思。

“小婊子身上真香啊…………”

黑人忍不住伸出舌头,在白皙软嫩的耳垂上舔舐,右手顺着巫女的交领伸进了她的衣服里边,一手握住了未经人事的软弹乳鸽。

“嗯…………”

巫女本能地嘤咛了一声,但很快就闭上了嘴巴。

“看来你很识时务,是吗?”

黑人笑着将她的奶子放在手中肆意把玩,抱着她半是胁迫半是拖拽将她带到了黑暗的角落里面。

感觉到捂着自己嘴巴的手似乎放开了,巫女刚想张嘴求饶,就感到一双带着呛人烟草味道的厚唇盖在了自己的嘴巴上面。

“呜呜…………”

黑人嬉笑着夺走了巫女珍守多年的初吻,如同践踏草芥一般随意地将舌头伸进她毫无防备的嘴巴里面,找到了那条不知所措的粉嫩小舌。

根本来不及反应的巫女大脑一片空白,任由他将自己的舌头缠绕其中。

黑人粗糙的舌苔将巫女细嫩粉红的舌头紧紧缠绕,呲溜呲溜的淫靡水声和巫女害羞的喘息声在黑暗的角落里奏响。

空出了手的黑人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已经撩起了巫女红白相间的裙子,黝黑的胳膊如同巨蟒一般伸进了少女两腿之间的绝对领域。

两根手指熟练地挑开了巫女的兜裆布,里面光滑无毛的粉嫩阴阜一览无余。

如同雪白的馒头上划过了一条粉痕,让黑人黢黑油亮的肌肤显得无比刺眼。

感觉到夜晚的阵阵凉风吹进了自己的私密领域,被黑人抱在怀中的少女本能地扭动起来,不安和羞耻让她的心跳加快,两颊迅速染上一层羞赧的粉红。

黑人松开了嘴巴,满脸戏谑地问道:“小婊子还是处,是不是?”

还没交缠湿吻中回过神来的巫女一脸茫然地看着黑人,似乎没有明白他说的再简单不过话是什么意思。

“处女…………你是说………唔……我…………我当然是……我从来没有过…………诶!?”

没等巫女把话说完,他便一手勾起了巫女的大腿,强行将她的裆部暴露出来。

雪白莹润的小脚在空中摇摇晃晃,粉嫩微张的小穴已经被黑色巨龙的脑袋顶在了入口。

无论是胯下传来的炽热滚烫的温度,还是身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雄臭,都让巫女开始慌乱起来,她胡乱地拍打着身后黑人刀削一般健壮的身躯,妄图用这调情一般的动作激起男人的怜悯。

“不行………只有这个……这个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有什么不可以的?”

这次回应她的,不再是耳光,而是闪着寒光的匕首。

“你……你……你要做什么…………”

愚蠢无比的问题从她的嘴巴里面蹦出,闪着寒光的刀刃贴到她的脖子上,冰凉的触感瞬间让她好不容易激起的一点反抗的念头消失的无影无踪。

“傻逼贱畜,给你脸你他妈不要脸,现在给老子跪下来!”

黑人凶狠的目光和语气让她两腿一软,等她回过神阿里的时候她的双膝已经不受控制地噗通一声跪倒在了黑人面前,颤抖着声音哀求道:

“求求……求求你不要………………”

“操你妈的贱傻逼,真是给脸不要脸的母狗!”

黑人舔着刀刃,环绕一圈来到她的身后,抬起腿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给老子把你的骚屁股抬起来!”

被踹了一个踉跄的巫女哭泣着连忙掀开自己的裙子,手忙脚乱地捏着自己雪白的臀肉掰开,露出里面尚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嫩穴,哭泣道: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黑人握着鸡巴顶在她的穴口,又吐了口痰在上面作为润滑,直接挺腰捅了进去。

“哦哈…………真他妈爽~”

“啊…………”

巫女皱紧了眉头,汗珠从她的鬓角滴滴滑落,雪白的皓齿咬着朱唇,几乎快要将娇嫩的唇肉刺破。

在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之间,粉色的阴唇上点缀着随着肉棒抽插而被带出的鲜血,那是她处女的证明,也是被黑人蹂躏的证明。

“痛………好…………好痛………”

但是那从喉咙里面挤出来的声音对于身后的黑人来说只是恼人的呓语,她如同鸡巴套子一样被黑人抱在怀中,远超她小穴尺寸的鸡巴在她身体里面进进出出,将她无比敏感的嫩穴唇肉带得一翻一卷。

“要…………要死…………要死了…………”

“给我起来!”

或许是觉得这样还不过瘾,黑人直接将她整个人抱起,让她双手环着自己的脖子,如同一具肉铠一样就这样贴在自己的身上。

已经被操到意识模糊的巫女就这样跟着黑人恍恍惚惚来到了神社外面,清凉的夜风吹过,让她的神志稍稍清醒了一些,但眼前的景象却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噩梦。

熟悉的巫女服被丢的得到处都是,而一具具赤裸的娇躯在神社里面四处逃窜,伴随着巫女们的哭喊声的是在她们身后嬉笑着追赶不停的黑人。

一些固执的巫女已经被赶到了角落里面,巨大的神樱树下,她们徒劳地使用着稻妻的法术,满是恐惧的双瞳随着黑人的靠近极具收缩。

“你们…………你们这些野蛮人,难道就不惧怕雷鸣大人的力量吗…………!?”

黑人海盗们如入无人之境,经过赛蛮神力加持的黑人们根本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其中一人闲庭散步地走到一个慌乱地挥舞着御币的巫女面前,随手拍掉她手中如同玩具一般的武器。

而那巫女还呆呆地看着掉落在地上的棍子,仿佛自己毕生的信仰都被这样轻易击碎了一般,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骚婊子,给我过来!”

黑色的大手猛然掐住她纤细柔嫩的脖颈,少女紧皱眉头,面色涨红,她一阵挣扎,如同溺水的人一般胡乱拍打着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臂。

巫女又香又软的胳膊随着挥动散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却阻挡不了黑人将她们粗暴地拖到鸣神大社大门前面的脚步。

等到赛蛮骑着九条裟罗来到鸣神大社正门口的时候,这里的巫女已经几乎被一网打尽。

她们排成一排,肩靠着肩,腿靠着腿,衣衫不整地跪伏在大社门口。嫩粉色的樱瓣片片飘落,少女的凄婉的哭泣声在山间回荡。

这如同仙乐一般的鸣奏曲让赛蛮舒爽不已,他忍不住夹着腿用脚后跟蹬在胯下九条裟罗的西瓜肚上,让她再加快速度一些。

被灌满了精液的肚皮被赛蛮这么一踢,粘稠的精液顺着嫩穴就渗了出来,几乎快要将塞住她小穴的男人内裤给挤出来。

“呜呜……………”

九条裟罗发出一阵悲鸣,表示收到了主人赛蛮的命令,急忙加快速度驮着他壮硕的身躯向鸣神大神门口爬去。

“我知道你已经听到了动静——”

赛蛮冲着鸣神大神屋顶大声喊道。

那里原本除了青黑色的瓦砾和高悬在空中的明月以外没有任何东西,在赛蛮的话音落下之后,却突然出现一抹粉色的身影。

“嘁…………”八重神子的身影从屋脊后面显现出来,“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赛蛮笑道:“你就没有发现你身上有些东西怎么洗也洗不掉吗?”

“果然…………”八重神子轻声默念道,她瞥了一眼站在人群之中的赛蛮,又自然而然瞟到了被他骑在身下如同母狗一样的九条裟罗,那戴着眼罩,含着口球,鼻子里还像猪猡一样挂着鼻勾,痴傻地满脸潮红流着口水的模样,如同烧红的烙铁一般烫伤了八重神子的双眸,让她不忍心再看下去。

她眯着狐媚的双眼,摆出一副自信从容的样子,笑道:“我之前只不过是大意罢了,你不会以为………………面对你这种野蛮人,我真的会败下阵来?”

赛蛮笑道:“哦?难道你本来能战胜我,刻意示弱只是为了被我捏奶子?”

八重神子皱眉看着他,眼神里是说不出的厌恶。

“虽然我喜欢有趣的东西,但我可不喜欢恶心又下流的东西。”

说罢,她轻轻挥舞手中御币,白纸随着她的动作如同蝴蝶一般起舞。

“真瞳显现——”

顿时,一阵阵耀眼紫光如同海浪一般从她的娇躯之中溢散而出,迅速将整个鸣神大社以及海盗一行人都笼罩其间。

一阵阵妖风从四面八方刮来,吹得山峦上神樱古树也簌簌舞动起来。

屋檐下的黑人海盗们紧张地左顾右盼,也忍不住有些害怕起来,即使他们十分信任赛蛮赋予的神力,但因为从没见过这样的架势,仍让他们心惊胆战。

不过,骑在九条裟罗背上的赛蛮毫不慌乱。

他拔出钢铁弯刀,笑意不减,作出一副要迎战的样子,却在八重神子眼看着就要攻来的时候,突然开口问道:

“那你,又为什么觉得,我就一定会和你打呢?”

“嗯!?”八重神子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手下的动作便慢了下来。

赛蛮举起弯刀,但没有劈向八重神子,反而朝着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巫女的脖子砍去。

千钧一发之际,八重神子急忙喊道:

“你要做什么!?停下!!”

“哼。”赛蛮轻声嗤笑道,仿佛一切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

弯刀蜻蜓点水一般稳稳落在了少女脖颈的上方,细软的汗毛被夜风吹起,被寒芒斩断,随风飘走。

“呜呜呜………………”

跪伏在地上的神社巫女双腿忍不住地打颤,一阵尿骚味随着山风在四周飘散开来。

赛蛮用刀剑挑起了她的裙摆,露出里面白花花的大腿,还有两腿之间晶莹的尿痕。

“哈哈哈哈哈——”

周围的黑人海盗们哄笑起来,嘲笑着所谓神职人员的怯懦。原本因为八重神子的神力而紧张的气氛,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那被吓尿的巫女哭泣着低下头来,一边抽着鼻涕一边向八重神子谢罪道:

“对不起…………对不起宫司大人……我知道我不应该…………不应该这样…………”

“不必道歉………错不在你。”八重神子皱眉道,她扭头看向赛蛮,带着满脸的恨意问道:“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的目的你不是应该早就清楚了吗?”

“征服稻妻?呵…………那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妄想罢了………如果是这种话,就可以不用再提了。”

“很好。”

赛蛮轻轻将刀刃按在巫女的脖子上,缓缓拖动。

随着巫女连连求饶的惨叫声,一道鲜红的血痕从她脖子上拉出,八重神子再次急忙叫停了他的动作。

八重神子带着有些为难的语气说道:“无论如何………将稻妻拱手让给你,都是…………”

“你今天穿的内裤是什么颜色?”赛蛮突然问道。

“什么!?”

“哦…………你们好像不穿内裤,或者应该说…………你今天穿的兜裆布是什么颜色,这样对吗?”

“你………!!”八重神子刚想呵斥,但一看到蜷缩在赛蛮刀下的巫女,仍旧只能沉下气来,涨红了脸回答道:“是…………是白色!”

“喔~是白色。”赛蛮笑着又冲身后的众人重复了一遍,“所以说,你们神社的婊子还真是无趣啊,就连他妈内裤都穿得是一样的。”

“我告诉你了!现在你可以放开了?”八重神子没好气骂道。

“真无聊啊,八重神子,听说你最讨厌无聊了,不如这样…………别人从神社出来都是走下来,不如………你爬下来。”

八重神子的内心在苦苦挣扎,但她同时也十分清楚,自己其实已经没得选了,现在所谓的挣扎,更加像是一种无可奈何的逃避罢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之前,似乎有无数个机会可以改变局面,但在不知不觉间命运的齿轮已经转动起来,将她逼到了这个死局。

“只是…………只是爬下来就好了吗…………”八重神子声音软了下来,她还在做最后的无用的挣扎。

“我再重复最后一遍。你,鸣神大社的宫司,八重神子,现在,给我像母狗一样爬下来,不然她人头落地。”

“嘁…………我………我知道了!我这就下来…………”

八重神子艰难地俯下身子,她是如此不适应弯曲自己高贵的膝盖,以至于笨拙的动作如同一个刚刚开始学步的孩子一般滑稽。

鸣神大社的砖石她已经踏过无数次了,但这还是第一次用膝盖去感受它的温度和质地。

坚硬而冰冷的触感让她第一次有了战败的触感,底下头颅后充血的脑袋和羞红的脸颊让她脑袋感觉昏昏胀胀,就连最基本的思考都成了一种奢望。

“要…………要这样爬下去吗…………”

就在八重神子跪伏在台阶前,踌躇着不愿下去的时候,骑在九条裟罗背上的赛蛮却和身边手下聊起了天。

“这个距离,你觉得能套中吗?”赛蛮挤着眼睛问道。

“用绳子?”

“对。”

那人竖起拇指比划了一下距离,点点头,答道:“能。”

赛蛮笑道:“好,我赌你不能,你想赌什么?”

“我想赌什么…………就赌这婊子屁眼的雏儿!”

“好,一言为定。”

那人兴冲冲地掏出麻绳,系了个圈,在空中挥舞着划了几个圆,猛地向毫无知觉的八重神子抛出。

原本这样大的动静她不可能毫无察觉,但满脑子都被羞耻感占满的八重神子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去感知身边的危险。

直到绳子已经准确的越过她一头漂亮的粉毛,扣在了她细嫩的脖颈上的时候,她才察觉到了事情变得不对劲了。

面对危险,身体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想要去解开绳套,但就在她刚刚抓住绳子的时候,那绳套瞬间收紧,将她十根手指都卡在了里面。

“芜湖~”

无论是打赌的人,还是无意中听到这赌约的人,都一齐欢呼起来,所有人脸上都挂着开心的笑容,除了八重神子。

她苦于投鼠忌器,根本不敢反抗,只能任由黑人一点点收紧绳套,将她从高高在上鸣神大社大殿中向下拉去。

鸣神大社的这几十层台阶,是她走过无数次中最漫长的一次。

等到她如同母狗一样被牵引到赛蛮面前的时候,她的小脸早已涨得通红。

赛蛮已经下了“马”,站在她的面前。

八重神子看着被下人牵走的九条裟罗,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命运。

她忍不住重重一拳垂在地上,抬起脸来用含着泪光和恨意的双眸死死盯着赛蛮,低沉着声音吼道:

“你这个下作的东西………竟然用她们威胁我…………你………啊!?”

赛蛮抬起大手一巴掌抽在她的脸上,速度之快让八重神子毫无察觉。

这不同于之前因为有人质而不敢反抗,这一巴掌又让她回想起了之前在赛蛮营寨里被碾压调戏的屈辱。

“就算公平决斗…………我就一定能胜过他吗…………”

这样一个声音在八重神子脑海里响起。

但等不及她多作思考,赛蛮已经牵着她来到了众巫女面前。

这些平时熟识的人们现在面面相觑,几个小时前的她们一定想不到会以这种方式再次见面。

每个人都哆哆嗦嗦趴在地上,翘着雪白的屁股,露出里面或者刚刚被开苞,或者暂时保留着处女的小穴。

而在她们面前的则是自己一直尊敬无比的宫司大人——八重神子。

白天还谈笑着浪漫轻小说剧情的宫司大人,现在就像重口色情小说的女主角一样跪伏在地上,被一个身材壮硕肉棒粗长的黑人牵着项圈。

巫女中有人忍不住抽泣起来,她们断断续续说着:

“宫司大人救救我们…………”、“我们不想死!”之类的话。

赛蛮扫了她们一眼,冲着八重神子笑道:

“看来你宫司大人你的巫女们,信仰不太虔诚啊…………至少天领奉行的那些婊子们还装模作样的抵抗了一下,你的这些孩子们可是一看到刀架到脖子就吓到跪地求饶的废物哦。”

见八重神子闭嘴不言,他又继续说道:

“嘛,不过怕死倒也是人之常情,我是一个宽容的人,并不像过多苛责些什么。我只问你,你想救救这些孩子们吗?”

跪趴在赛蛮身边的八重神子带着羞愧的神色皱眉道:“我…………我当然想!”

“嘴巴张开。”

“张开…………你…………你要做什么…………唔唔!?”

虽然语气不情不愿,但赛蛮一把捏住了她粉嫩双颊之后,八重神子也只是皱着眉头带着嫌恶的表情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而后就仿佛认命一样让赛蛮掐开了她的小嘴。

月光洒下,粉嫩的舌头上晶莹的像是闪着白色的火花,雪白的皓齿和莹润的朱唇让人忍不住就想要亲上一口。

当然,赛蛮肯定不会俯下身去亲吻跪在自己脚下的八重神子,这样太有失自己的地位了。

那可爱的小嘴迎来的不是另一片嘴唇,而赛蛮刚刚从裤裆里面掏出来的,还带着腥臭味道的鸡巴。

“给我含进去!”

“呜呜……!?”

八重神子紫罗兰色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急剧收缩,双眸因为紧紧盯着插入自己嘴巴里面的肉棒而几乎快要变成斗鸡眼一样。

精液和尿液干涸后的腥臊味道夹杂着雄臭扑鼻而来,肉棒在八重神子的嗓子眼处停滞了一会儿,就一口气直接捅进了喉咙深处,细嫩的脖颈被顶出一个无比显眼的凸起。

如杂草一般粗糙的卷曲粗黑阴毛也将她的白皙的琼鼻笼罩其间,喉咙的窒息让她不得不用自己的鼻子努力呼吸,而赛蛮裆部从来不洗的臭烘烘的味道也随之侵入她的肺部和大脑。

“怎么………怎么会这么臭………”

八重神子因为恶心的味道下意识屏住呼吸,但紧接着又会因为窒息的痛苦累积到达临界点而不得不再次大口吸气。

如此循环往复,她就像一个发情期对男人肉棒味道无法自拔的母狗一般将头埋在赛蛮裆部嘶哈嘶哈吸个不停。

八重神子满脸红潮双目上翻的婊子脸让周围不明真相的巫女们都一时间都傻了眼。

她们看着随随便便就在赛蛮的胁迫下被男人抓着头发按在裆部变成口交便器的宫司大人,甚至觉得自己的屈服也算得上是情有可原了。

“哈哈哈哈哈——看看你们的宫司婊子大人——”

“唔唔…………不……不要…………”

八重神子徒劳的挣扎仍在继续,她的双手拍打在赛蛮坚实的大腿上,嘴里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抽插发出抗拒的呜咽声,口水随着油量黢黑的肉棒甩的到处都是,潮湿的卵袋一下一下拍打在她的下巴上,让她心里泛起一阵阵难言的恶心。

赛蛮忽然将肉棒抽出,粘稠的口水从八重神子粉嫩的唇肉上拉出一条尝尝的细丝。

她咳嗽着,抬起软弱无骨的小手,抹去嘴角前列腺液和津液的混合物,皱眉道:

“竟敢对我………对我如此粗鲁…………”

赛蛮猛地伸手钳住她的脖颈,将她一点一点举起。八重神子的双脚逐渐离开地面,在空中挥胡乱舞着。

朱红色系带的木屐被她从脚上踢落,露出雪润细腻的小脚丫。

一左一右两名黑人海盗走上前来,用黝黑的双手抓住脚丫,将八重神子的大腿分开。

她现在就如同被挂起来的猎物一般,两腿之间只剩下一条单薄的兜裆裤堪堪挡住。

“你,过来。”

赛蛮随手指了一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巫女,她抬起带着泪痕的小脸,一脸茫然地看着赛蛮伸向她的手指。

“我………我要做什么………?”

“把你们宫司大人骚逼前面那碍事的布条给我扯开。”

“好…………!好好!”

原本因为恐惧和害怕,她说话的声音又软又小,一听到原来不是要朝自己发难,如获大赦的她急忙爬到了宫司大人八重神子的胯下,双手举过头顶将八重神子的兜裆布扯开,露出里面丰腴绵柔的两瓣阴唇。

被自己曾经的下属跪在地上掰开内裤,露出小穴,如同进献一般的姿势让八重神子感觉羞耻无比。

羞耻的红晕和窒息的涨红一同涌上她雪白的脸颊,如同融雪后露出的花瓣一样美艳动人。

第一次被如此强大的男性玩弄于股掌之间,作为鸣神大社宫司的八重神子几乎崩溃,原以为至少还有一些取胜的可能性,但现在,那些幻想就如同被晨曦蒸发的晨露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现在,你应该知道学会服从了,是吗?”

八重神子艰难地点了点头。

赛蛮的手刚一松开,她立马张开了大嘴竭力呼吸。

理性告诉她作为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不能就这样屈服,但窒息带来的真切无比的死亡恐惧让她只想现在就跪地求饶。

所以当她看着面前赛蛮握着腥臭的鸡巴走上前来顶在她的处女嫩穴上的时候,她高贵的小嘴再也不敢吐出任何一句、哪怕是象征性的反抗之语。

只是任由两边的黑人抱着她的大腿将她架起,身下的巫女如同捧着圣物一般捧着赛蛮的肉棒进入她的处女小穴之中。

“不行啊,太干了,你,给我过来。”

赛蛮随即又挑选了一位幸运巫女,来帮她们的宫司大人润滑小穴。

那被点中的人先是一愣,接着就带着羞赧的表情爬了过来。高洁的巫女服拖在地上沾满了灰尘。

她昂起螓首俯身在八重神子两腿之间,先是只伸出一点舌尖,如同小心地品尝未曾吃过的美食一样,在那丰腴的粉白色蚌肉上点了点,眼前的蚌肉里面开始抖动起来,吓得她立马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等到她稍稍从惊吓中回过神来,才发现那并不是眼前的蚌肉在抖,而是在自己的刺激之下,宫司大人八重神子的双腿都随之开始颤抖起来。

“别他妈磨磨蹭蹭的!”

赛蛮当然没有这个耐心,他抓住傻愣在原地的巫女的头发,将她的脸直接压在八重神子两腿之间。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巫女和她的宫司大人都猛然全身紧张起来,只不过一个是被吓得,一个是被舔得。

身后赛蛮粗暴的动作让巫女再迟钝也知道现在不能再有怠慢,她急急忙忙抱住面前宫司大人的屁股,伸出舌头钻进八重神子的小穴里面。

滑腻的舌头让八重神子发出一阵难耐的的呻吟,她面红耳赤地看着身下呲溜呲溜舔着自己小穴的巫女,怎么也想不通昔日还有说有笑,叫着自己主编大人的少女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好了好了,舔湿了就行了,老子要用了!快滚。”

赛蛮将跪在地上的巫女一脚踹开,走上前去,挺着被另一个巫女捧着的肉棒,顶在八重神子的小穴上,淫笑着说道:

“说,‘请淫神大人进入贱畜宫司母狗的骚穴’”

八重神子冷笑一声,喘着粗气说道:“你是不是精虫上脑已经傻了,我怎么会………”

话未说完,旁边的黑人已经掏出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八重神子停下了嘴,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说道:“请………请淫神大人进入贱畜…………贱畜宫司母狗的骚穴………”

看到她乖乖听话,身后的男人才收回了刀刃。

八重神子别过脸去,咬住了自己红唇。

当龟头撑开她的小穴入口的时候,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充盈感从下体传来,这是她看过的那么多书都从未见识过的奇妙感觉。

“哈啊…………这……这是什么…………”

眼前的男人仿佛不是进入了自己身体某个普通的、平平无奇的地方,而是用那根名为肉茎的男根,直直地冲着自己的心房通进来。

两条腿被黑人夹住的八重神子无处可逃,她如同被逼到角落里的猎物一般看着一脸淫笑,朝着自己压来的赛蛮。

感受着不再作为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而是作为一个少女、一个雌性,下体被进入,被填满,被贯穿的感觉。

“哦~没想到宫司大人竟然还是个雏儿啊?哈哈哈哈——”

周围的黑人也都一起哄笑起来,让她一阵面红耳赤,但很快却又责备自己为什么要因为这种事情而感到羞愧。

作为雷神眷属的她虽然已经看惯了世间纷扰,却未曾体会过人间最基本的男欢女爱。

赛蛮身上男人的气息、雄性的野蛮、粗暴的动作,都让她古井无波的内心掀起一阵阵波澜,甚至连脸颊都泛起了和她的头发一样的粉色。

“我要进来啰,贱畜宫司,给我好好把腿张开~”

“什么!?你…………你还没有进来么…………”

八重神子低下头去,才发现男人的肉茎竟然还有一大半都露在外面,如果这样的话…………

“咿呀——!!!”

八重神子忍不住皱眉惊呼,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绛紫色的眸子已经出现了一根带着鲜红血丝的黝黑肉茎。

“这………这就是…………啊❤❤!”

没等她感慨一下自己处女就这样被夺走了,赛蛮的肉茎已经瞬间整根捅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猝不及防的插入让八重神子忍不住发出一阵娇喘,她咬着牙怒骂道:

“好痛………你…………你这个畜牲……我才………才刚刚…………”

“你太多话了。”

赛蛮使了个眼色,站在八重神子身后的黑人立马明白了他的意思,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而左右两边的黑人也顺势上前来抓住了八重神子的双手。

在鸣神大社正门前,她的身子如同八爪鱼一样被打开,迎接着来自异世界黑人的蹂躏和征服。

从未见过的黑色皮肤压在那些如凝脂一般百里透粉的肌肤上,青筋虬结的肉棒在粉嫩的小穴里面一进一出,把粉嫩的蚌肉带着翻翻卷卷。

泪水从八重神子惊恐的眼眸里渗出,从眼角滑落,一直流淌到捂住她嘴巴的黑色手掌上,汇聚成一条小河。

当被强奸和凌辱的恐惧变成了现实, 身体里无比真实的被扩张被填满的感觉让八重神子浑身都开始颤栗起来,她痛苦的呜咽声从黑人的指缝中飘出,成了最好的催情剂,让周围原本就兴致勃发的黑人们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欲望。

“咿呀——!”

原本在赛蛮胯下捧着他肉棒,服侍他进入八重神子身体的那个巫女,被一旁的黑人一把拽走。

她的小脸被黑人的大脚踩在了冰凉的地砖上,抬起的眼睛刚好瞟到了八重神子看向自己的目光。

那紫罗兰色的眸子里尽是恐惧和无助,往日的胜券在握的从容早已消失不见。

一想到连宫司大人都无力反抗这群暴徒的凌辱,身体里仅存的一点反抗的欲望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呜咿…………”

野兽一般的粗硕的肉茎顶在了她两腿之间滑嫩的馒丘上,巫女已经完全被控制住身体,如同被钳子夹住一般动弹不得。

身后的黑人完全不在乎任何润滑,强行撑开了她的蜜穴。

扩张的痛苦让她浑身发抖,嘴里止不住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但身后的黑人反而爽得粗喘连连,一边用粗壮的大手揉捏着她的屁股,一边向身旁同样在强奸巫女的同伴感慨处女的美妙。

眼前的景象让八重神子闭上了双眼,她再也不想看到这些自己朝夕相处的同伴被凌辱的样子,内心的煎熬甚至让她忘记了自己也正在被黑人强奸,直到赛蛮挺入的肉棒一直撞到了她的宫颈入口才将她的意识再次拉回到了现实。

“我…………哈啊❤❤…………我可以答应你………只要…………呜呜❤❤………只要你愿意放过这些…………这些无辜的孩子们………哈啊❤❤…………”

“答应我?答应什么?神社的母狗叫得太大声了,我听不见——”

赛蛮摆出一副贱兮兮的样子,让八重神子又气又急,她只得略微提高音量,满脸羞愧道:

“我………我可以陪你❤❤……………”

赛蛮淫笑道:“陪我?怎么陪我?”

“做………做你的情人…………”

最后两个字从八重神子嘴里蹦出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晕晕乎乎的,眼前的东西仿佛天旋地转。

“情人?可是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什…………什么?你说什么?”

“我需要的是,一只服从的母狗。”

话音落下,赛蛮的肉棒再次狠狠地顶入到八重神子的身体深处,坚硬的龟头像攻城锤一样撞在她的宫门上。

作为女人身体最深处、最隐秘处传来的震颤仿佛能够直达她的心底,雌性的本能让她忍不住地想要向眼前征服自己的男人臣服,但作为鸣神大社宫司大人的可怜自尊又让她怎么也拉不下脸来。

“母狗什么的………这实在是…………唔唔!?”

话音未落,赛蛮的手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窒息的痛苦让她原本昏昏沉沉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

在被铁钳一样的大手掐得失去意识之前,八重神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点了点头。

“好。”

丢下这个字,赛蛮松开手臂,让左右架住她双手双腿的手下都让开,自己抱着咳嗽不断的八重神子踏上步入神社的石阶。

赛蛮粗硕的身躯更加衬出怀里八重神子的娇小,她就像是飞机杯一样被强壮的黑人抱在怀里。

黑人每走一步,肉棒就会在她身体里一顶,顶得她娇喘连连,面红耳赤。

“这…………这就是交配的感觉吗………”

但看着身下被强奸的巫女们都看着自己,八重神子只得压下自己几乎快要忍不住叫出来的欲望,咬住娇艳欲滴的红唇,将脸都埋在赛蛮宽厚的胸膛中。

但等到赛蛮走到了神社大门口的时候,他却将怀里的八重神子翻了个面,如同给小孩把尿一样将她抱在怀里,让她两腿如M字面向众人大大打开。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八重神子猝不及防,她抬起螓首,看着将自己抱在怀中的赛蛮结结巴巴急道:“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赛蛮却不理会她,只是向着众人高声喊道:“八重神子大人,有话要对大家说。”

“什么什么!?说什么?我没有…………没有话要说…………”

赛蛮低下头来看着怀中的八重神子,眼神里尽是胜券在握的自信。

“我想你有话要说的,实在想不起来,我可以让手下砍两只母狗巫女帮你回忆一下………”赛蛮作势就要张嘴。

八重神子连忙喊道:“不要不要!我…………我知道了…………”

她转过脸来,看向那些投向自己,还带着些许期望的目光。

强行翘起嘴角,挤出一个难堪的笑容,对那些被黑人骑在胯下凄楚呻吟着的巫女说道:

“我…………八重神子,鸣神大社的宫司,作为战败者…………宣布,鸣神大社无条件…………向赛蛮…………赛蛮大人投降。”

她小心抬头看了一眼正注视着自己的赛蛮,看到他点点头,听见他说:“继续。”

八重神子深呼吸一口,漂亮光滑的胸膛起起伏伏,带着哭腔哀声道:

“而我…………将不再是你们的宫司大人,而永远作为赛蛮大人的母狗,服侍在他身旁…………”

……………………

“下一个呢?”赛蛮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大声呵道:“带上来。”

满身酒气的赛蛮坐在宴席的主位上,他还很不习惯稻妻这种要盘着腿的坐姿,不过穿上稻妻的衣服,玩弄稻妻的女人,一直被他视作征服的重要一环。

九条裟罗就乖乖跪伏在他的身边,白嫩的小脸埋在他毛茸茸的裆部,旺盛而卷曲的阴毛像一丛杂草一样将她的脸蛋几乎都要掩盖住。

只有呲溜溜的水声从里面传出,让人能知道曾经天领奉行的大将在做什么下贱的勾当。

随着赛蛮的话音落下,他一个手下握着精钢制成的狗链,牵着一个身着巫女服饰的少女走进宴会之中。

她的脸上还挂着凄楚的泪痕,紧张地张望着,看着左右两排盘腿而坐,穿着熟悉的稻妻服装,却长着一副厚嘴唇宽鼻子面容的黑人们。

宴会的座位安排,就如同张开的狼嘴一般,而现在,她正被人牵着送入深渊之中。

“哦…………?这个孩子我好像没有印象…………你要不要…………介绍一下?”

醉醺醺的赛蛮淫笑着看向坐在身子另一边的八重神子。

“这…………哈啊❤❤…………这个孩子…………是………呜呜❤❤…………是叫上尾恵理…………”

“还有呢?只有这些吗?作为神社的宫司大人…………哦不,是曾经的宫司大人,你应该对手下的每个巫女的生平都了如指掌吧?”

赛蛮一边说着话,一边越靠越近。

在表面看来,他就像是随处可见的在酒席上调戏年轻女孩的醉酒中年男人一样,然而在小木桌的掩盖之下,他的手掌实际上早已摸到了八重神子的屁股上。

在黝黑而又宽厚的手掌覆盖下,他一只手就可以同时享受八重神子两瓣软弹臀肉,砂砾般粗糙的中指滑进雪润臀缝之中,凭借着赛蛮玩弄无数女人的直觉,指尖准确地点在了那菊穴花心上。

八重神子的身子如同触电一般瞬间绷紧起来,双手死死攥着衣服下摆,似乎想把所受的凌辱和委屈都发泄在无辜的衣服上。

“上尾酱她…………她是很小的时候就……………呜呜❤❤…………来到了…………哈啊❤❤……来到了神社里…………”

她的玉面逐渐染红,小嘴里一句完整的话都不出,只能吞吞吐吐,结结巴巴,才能勉强拼凑起一句逻辑通畅的断句来。

“在…………神社里………一直待到…………待到现在……………”

“哦,这样,那这婊子还是处吗?”

“上尾酱…………上尾酱已经…………呜呜❤❤…………已经宣誓献身于神明大人…………所以不会…………”

“老子是问她又没挨过操,又不是问她有没有找一个稻妻绿毛龟当老公。”

赛蛮眯着醉眼看着八重神子,笑道:

“难道你敢保证,你们神社的婊子从没有过野合吗?万一这婊子已经被开发过了,我可以拿你们这些巫女发泄愤怒咯~”

“这………”

“连你也不敢相信自己的手下吗?”

“没有…………!没有那种事情………”

“那就现在验货,怎么样?如果不是处的话………………”

“我是!”

在八重神子开口说话之前,酒席中间被人用铁链牵着的上尾酱倒是先开口了。

她带着满脸的愤慨,好像是对这样一群陌生人讨论自己的贞洁而感到不满,但眼神深处又流露出无法掩盖的恐惧,或许内心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冒失的举动了…………

赛蛮摸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生气勃勃的女孩。

“哦?有意思…………”

但另一旁一个体型比别人大了一圈的黑人壮汉似乎早就盯上了她,还没等赛蛮说些什么,就主动请缨跳了出来。

当他双脚落地砸在地板上的时候,整座神社仿佛都在震颤。

他的身躯遮住了灯光,投下一片黑黢黢的阴影。

黑暗之中,跪趴在地上的上尾恵理两眼闪烁着晶莹的泪花,满是不敢相信的神色,她的瞳孔因为惊吓和恐惧而急剧收缩,双手本能地推动者身体想要后退。

但一旁牵着铁制狗链的黑人伸脚挡住了她的退路,她吞了口口水,双目圆瞪,无路可逃的她只能眼看着那黑猪一样的海盗越走越近。

“咿呀——!!!”

“哈哈哈哈哈哈——”

海盗抓住了她的双腿,纤细的脚腕在黑人手中就如同玩偶一般仿佛可以随意折断,他大笑着、挥动着双臂摆弄着少女的身躯。

“你要干什么!!?不要!!!!”

而双腿被拎起的上尾酱尖叫着,痛哭着,绝望地看着那黑人掰开了自己的双腿,双膝弯曲跪了自己两腿之间。

虽然她从来没有过任何性经验,虽然这两天发生在自己姐妹身上的暴行让她不忍直视,但哪怕只是作为雌性的直觉,也让她明白过来自己身上即将发生什么。

“你说,你的这个小巫女,是不是处?”

赛蛮饶有兴致地欣赏着眼前少女的惨叫,仿佛在听一场音乐会一般享受。

“我…………我拒绝回答这种问题…………”

八重神子气鼓鼓地转过头去,想要逃避现实,却被赛蛮捏住小脸一把扭了过来。

“你应该知道你没有选择。”

“嘁…………一定…………一定要问的话………”八重神子咬着嘴唇,迟迟不知道该作何回答,“我觉得…………我觉得应该是…………”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打断了她的踌躇,八重神子和赛蛮两人的目光都被那声音吸引过去。

只见一具赤裸的肥硕肉体,如同大猩猩一样趴在上尾恵理身上。

两只四处乱蹬的莹润脚丫更加显得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皮肤黝黑。

而随着那大猩猩挺起自己的屁股,才看到一根仿佛小孩拳头大小的肉棒伴随着少女的惨叫从她的嫩穴中抽出。

“哈啊啊啊…………好痛…………!宫司大人!我好痛呜呜呜…………”

“哈哈哈哈小婊子,现在是痛,等会儿就是爽了~”

淡粉色的唇肉向外翻去,鲜红色的污血布满了黑色的肉棒。

八重神子无数次觉得那肉棒已经就要整根拔出了,但越来越长的肉棒击碎了她的幻想。

直到那黑猪一样的男人再次沉下屁股,伴随着啪的一声巨响将整根肉棒捅进上尾酱痛苦不堪的躯体之中,八重神子都没有看到肉棒最前端的龟头。

“呜呜呜…………不要…………!不要…………………”

赛蛮看着身边双眼死死盯着少女,神情呆滞的八重神子,笑着说道:

“呵,看来是你赢了,你的部下似乎和她看起来一样纯洁呢………不像有的人,被强奸都能被操到喷尿。”

“你…………!”才回过神来的八重神子气急败坏道:“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我说你。”

“呜呜!?”

八重神子此刻已经忘了自己的“死穴”正被赛蛮攥在手中,只需要手指轻轻一动,粗糙的指腹刮过她敏感的腔壁,无数敏感的神经就会为之颤栗,让她无论多么强硬的态度都瞬间软化下来,变成在赛蛮胯下俯首称臣的一只母畜。

眼前的强奸淫戏正在上演,胯下九条裟罗的服侍让人浑身舒畅,赛蛮贴到八重神子的耳边,小声调笑道:

“我很好奇,昨天那个小子是怎么开发你后面的,竟然到今天就已经变得这么敏感了…………”

“开发什么的………倒也没有怎么…………没有怎么开发………”

“没有怎么开发?难道你是说你天生下贱?”

八重神子红着脸急道:“不是不是!我才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说………他还没有……还没有来找过我………”

“哦?还有这样的事…………”赛蛮一挑眉,眼珠一转,继续说道:“不过,那也正好。”

“正好?那是…………什么意思……………?”知觉告诉八重神子,即将有什么很糟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

赛蛮拍了拍手,叫来手下,吩咐道:

“昨天那个套中八重神子的小子,下一个就让他来………………对对,就是他,他的对手嘛…………就是八重神子小姐咯。”

“什么!?你要做什么?”八重神子摇着他的手臂问道,言语间几乎就要哭出来。

但赛蛮却并不理会,只是自顾自地喝着酒,欣赏着眼前被强奸的已经几乎快要失去意识,哭喊声越来越小的上尾酱。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八重神子已经在恐惧中快要麻木,眼前早已被她忘到九霄云外的上尾酱,终于摆脱了地狱。

那个肚子上的肉如同套了三四个甜甜圈一样的肥硕黑人,终于从她身上站了起来。

黑色的长屌随着他的动作拔出来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脆响。

近乎凝固的米黄色精液,混杂着刺眼的处女血从红肿的小穴里淌出。

少女双目已经失神,呆呆地看着神社亘古不变的房顶横梁,她的双腿却还在条件反射式地轻轻抖动。

周围其他见到此情此景的巫女们无不掩面抽泣,但大汉似乎仍旧意犹未尽。

他咂了咂嘴,回头看了赛蛮一眼,得到了赛蛮肯定的许可之后,便拎起少女的大腿,将她拖向神社深处的房间。

“好了好了!”

赛蛮拍了拍手,止住了那些影影绰绰的哭泣声。

“今天是庆功宴,我们来点有意思的节目,如何?”

一个贼眉鼠眼的人竖起耳朵,好奇道:“有意思的节目?”

一个酩酊大醉的人问身下舔着鸡巴的巫女:“今天有什么预定的节目吗?”

巫女自然什么也不知道,只是被吓得瑟瑟发抖。

台下的黑人海盗们议论纷纷,显然大家都没猜到赛蛮的想法。

他看向台下那个昨晚精准套住八重神子脖子的小子,示意他可以准备好了,接着将手指从八重神子的菊穴中抽出,在她耳边轻声道:

“你可以上去了。”

被赛蛮玩弄的手软脚软的八重神子撑着桌子站起身来,没走两步就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板上。

烛火透过白色的灯笼纸照在她两腿之间,映出一条如同蜿蜒小河一般的湿痕。

坐席间响起一片口干舌燥的声音,喉头滚动和吞咽口水的响动不绝于耳,似乎每个人都恨不得现在就扑上来,将八重神子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双腿立马开始大快朵颐。

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对昨天那场玩笑一样的赌约记忆犹新,大家都知道,接下来的游戏是属于另一个幸运儿的。

那个叫“尼克尔”的少年套中了台阶之上的八重神子,麻绳准确地框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八重神子在众巫女面前像母狗一样被拉了下来。

“啪啪——”

赛蛮拍了拍手掌,笑道:

“那么,就有请鸣神大社的宫司…………哦不,是曾经的‘宫司大人’,来为我们介绍今晚的主菜吧。”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的宴会中央的八重神子身上。

在赛蛮的要求之下,她依然穿着那身代表着鸣神大社的衣服。

圣洁的光芒似乎依旧笼罩在她的周围,只不过,现在这份光芒,只不过是黑人海盗们操逼的情趣用品罢了。

红白相间的裙摆将她的私密部位隐藏其中,虽然她早就变成了黑人们可以随时随地使用的人肉便器,但是,人总会对看不到的东西抱有格外的热情,哪怕是对一条鸣神大社的母狗也是这样。

神社深处飘来阵阵音乐,这稻妻的传统旋律八重神子再熟悉不过了,跟着律动的节奏,她缓缓舞动起身姿。

大祓中祈神的舞蹈,原本是仪式中重要的一环,如今却变成了黑人们淫乐的一部分。

在赛蛮的不断暗示之下,她的动作变得格外夸张起来。

去掉了兜裆裤而被写满了淫语的裆部,随着巫女服的摆动若隐若现。

雪白的小腹上写着“公厕”、“母狗”、“肉便器”还有“鸡巴套子”之类的词汇,不断地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黑人的神经。

还有那跟随者八重神子的动作不断从小穴深处渗出,被甩到她的巫女服上的精液,都让看客们大呼过瘾。

裙摆飘舞,露出一片如同豆腐一般软嫩的臀肉,八重神子的小手轻轻拍打在上面,羞红着脸小声说道:

“这……这是来自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向………向征服者的献礼,请…………请各位大人接下…………”

言罢,她的小手轻轻捏着臀肉,如同展示战利品一般展示着自己的媚态,接着又是一巴掌轻轻拍在臀肉上。

响亮的肉声在席间回响,雪白的肉浪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八重神子努力做出一副谄媚的姿态,笨拙地撅起自己的屁股讨好着这些异族的征服者。

虽然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一举一动都显得格外笨拙,但正是这样的素人之感,才更加让这些习惯了奸淫掳掠的蛮族们格外兴奋。

而格外宽松的衣服,自然也没有办法遮住八重神子那两颗挺翘的乳鸽。

最开始黑人们还只能时不时从衣服的缝隙一窥侧半球还有樱粉色的乳头,到最后,随着八重神子的动作越来越大,两只调皮的白兔竟然从衣服中跳了出来。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席间响起一阵唏嘘的笑声。

大祓的祈神舞蹈仍要继续,被黑人用毛笔涂鸦上了各种淫乱符号的奶子就这样吊在八重神子的胸前,随着舞蹈的动作摇来摇去。

她强颜欢笑的眼中带着悲哀,仍旧努力讨好着席间的黑人,眼角晶莹的泪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火化,她几乎快要哭出来。

黑人们摩挲着裆部的鸡巴,已经开始变得气喘吁吁起来。

“好了好了……………”赛蛮拍了拍手,笑着对他的爪牙们说道:“这还只是一个开头呢,好戏还在后面。”

说罢,他给了八重神子一个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始接下来的表演了。

八重神子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坐下身去。就如同某种神秘宴会的开场一般,八重神子勾起裙边,撩开了裙摆,慢慢张开双腿。

空气很安静,每个人都屏气凝神,甚至就连八重神子自己也不知不觉变得紧张起来。

虽然经过刚才的艳舞,她已经难堪得面红耳赤,但除了用小手半遮以外,她只能服从赛蛮的命令。

毕竟,实际上现在他才是鸣神大社的主人。

顺着两条如同羊脂的雪白大腿望去,里面是一片如水彩般淡粉色的阴阜,接着是略带红肿的阴唇。

那饱受蹂躏、甚至还流淌着浓稠白浊的蜜穴简直是最好的春药,一片壮牛一般的喘息声在宴席中此起彼伏,在场的黑人们纷纷揉捏着胯下支起的大帐篷,雄性的骚臭化成一片片蒸腾的白汽从裤裆中渗出,熏得那些黑人身边的随身母狗面红耳赤。

然而真正的“头菜”还尚未到来。

在赛蛮的要求之下,八重神子慢慢躺下身子,将一双雪白的美腿慢慢抬高,直到臀缝之间已经被玩弄得水渍渍的菊穴展露在众人面前。

这滑稽而又让人觉得耻辱的姿势,唯一的好处就是搭下来的裙摆遮住了八重神子的小脸,哪怕她的脸蛋已经如同烧开的水壶一样冒着热气,也不会被其他人看到。

紧张让她本能地想要收缩菊穴,但一想到所有人都看到了自己那羞人的动作,她又笨拙地想要放松到之前的样子。

一张一合之间,菊穴就像会呼吸的小嘴一样翕动着,让八重神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坐在主位上的赛蛮突然开口说道:“听说…………八重神子小姐一直觉得,独自一人待在这一成不变的神社,实在是太无聊了,不知有没有这样的事啊?”

“唔………这……这倒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听说,为了消磨这无聊的时间,八重神子小姐一直有慰菊的爱好~是这样吗?”

“什么…………!?”

蒙着脸的八重神子听到四周传来一阵阵猥琐的笑声,这些人分明知道自己所说是无稽之谈,但偏要让自己承认他们瞎编的淫事,变着法地羞辱自己。

但即使她知道,也并不能改变现实,现实是她根本没有选择。

“是………是这样,如你所说…………”

“那么………”赛蛮抿了一口酒,笑着说道:“请八重神子小姐介绍一下,平时你都是怎么………慰菊,的呢?”

那“慰菊”两字说得格外重,让八重神子感觉头皮发麻,她强忍着恶心得快要吐出来的感觉,一边竭尽全力伸长了手,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里面满是水露的雏菊,一边吞吞吐吐道:

“我……我…………”

八重神子手忙脚乱地组织着语言,虽然作为八重堂的主编大人,一直以来处理文字的经验给了她非同寻常的组织语言的能力,但此时此刻这些功能都好像失灵了一般。

“我………我会………会抚摸这些…………这些褶皱…………”

她一边说着,一边笨拙地用手指在菊穴外围打着圈,用指尖掠过那些淡粉色的褶皱,仿佛是在为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做注解。

“等到…………等到如果…………如果有感觉…………有感觉的时候…………”

听到这里,那个坐在一旁,原本酩酊大醉的黑人精神了起来,他油光满面的黑脸挤出一个肥腻的笑容,色眯眯地向八重神子问道:“有感觉?那有感觉的时候怎样?”

如果是平时,这样恶心的中年肥猪,八重神子可能鄙视的目光都懒得给一个,但现在她却不得不回应这样低级的骚扰。

“有………有感觉的时候……人家会把手指…………把手指插入进去……………”

“噢噢噢噢——插进去?然后呢??”

那醉汉笑容更盛,几乎就要按捺不住冲上去,但一想到这是人家的战利品,自己只能看看,便只能把气氛都发泄在胯下的巫女身上。

一个可怜的少女,整个小脸蛋都埋在醉汉两腿中间,层层叠叠的肥肉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即使这样她也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勉强将那些带着黑人下体腥臊味道的空气吸入肺中,才能维持不窒息而死。

而旁边另一个身材精瘦的男人,倒是提了一个有趣的话题:

“我看你成天挥舞那根没用的木棍,是不是有其他作用?”

“没用的木棍?那是什么…………”八重神子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那黑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手指一面继续围绕菊穴打着圈,嘴里一面吞吞吐吐回应道:“你…………你是说‘御币’么…………”

“御币?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棍子前面绑着几片丑不拉几的厕纸。”

“厕………厕纸…………”

八重神子几乎是咬着牙重复了一遍黑人说的这个词,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腮帮子嘎吱作响的声音。

“不是厕纸吗?那棍子是你用来捅屁眼自慰的吧?正好后面带着能擦屁股的厕纸,你们神社想得还真是周全啊~”

他的话把在座的黑人都逗乐了,每个人都知道那东西的真实用途,所以更加显得这话格外好笑。

在一片哄堂大笑之中,八重神子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火,她很确信这些废物不是自己的对手,只是那个叫“赛蛮”的男人实力太过恐怖…………

最终,八重神子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

“嘿…………嘿嘿…………您…………你说的是呢……这的确………的确是我用来…………用来擦……屁……股…………的东西………”

“哦?”精瘦的黑汉眉毛一挑,知道八重神子已经屈辱,便不依不饶道:“你还没回答我另一个问题呢,你那棍子是慰菊的时候捅屁股的吗?”

事到如此,八重神子已经没有什么脸面可言,哪怕是当着这么多巫女的面玷污自己的信仰,哪怕知道这些曾经仰视自己的巫女,现在一定在内心鄙视自己,她也别无他法。

“是的………”

“是什么?”

“是用…………御币………在慰菊的时候………捅……捅屁股…………”

“舒服么?”

“什么?”

“我问你…………舒服吗?”

“舒…………舒服………”

“一般插多深?”

“插…………插入大概………大概…………大概一根手指那么深…………”

一个声音突然插入,打断了他们的问答: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尺寸…………你可能会不怎么适应呢~”

还没等八重神子有所反应,就忽然感到一个滚烫而又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菊穴入口。

因为抬起双腿的姿势,裙摆遮住了她的视线,八重神子没法看清楚眼前到来的是谁,不过她很确信那不是赛蛮,倒不是因为说话声音不像,而是因为赛蛮的肉棒她已经太熟悉了。

现在顶在菊穴入口的,是一根更加生气勃勃的,就像他的主人的声音一样,来自一位名叫尼克尔的十几岁黑人少年。

比起身下见惯了秋月春风的八重神子,他对这个新鲜的世界还充满了好奇心,比如将稻妻的宫司大人按在身下当肉便器一样操烂她的屁穴,就是一段十分诱人的征途。

“呜咿——!”

龟头的进入让八重神子忍不住娇呼一声,她颤抖着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全身的注意力都汇聚到了屁穴上敏感的神经上。

比起赛蛮的胜券在握,尼克尔的动作更加显得急急忙忙,更加显得鲁莽。

即使之前在台下已经被赛蛮玩得肠液横流,尼克尔的插入仍旧让她感到一阵干涩,那黝黑油亮的肉茎几乎是带着菊穴外侧的褶皱一同翻卷了进去,粗暴的动作让八重神子怀疑他是不是想用下面那根东西把自己捅死。

但随着尼克尔越来越深入,开始的恐惧逐渐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奇妙感觉。

就像那天被赛蛮当众强奸破处一般,被一个蛮族当众按在身下,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心跳加速的感觉让她几乎分不清是羞耻还是愉悦。

肉棒每进入一寸,都能让她本就混乱不堪的脑子更加滚烫一度,肉棒上的每一寸褶皱,每一根血管的搏动都会准确地被她羞耻而又敏感的屁穴腔壁所捕捉。

绯红如同墨染一般,从她的两瓣挺翘的臀肉浸透到全身。

八重神子“嘶哈嘶哈”地喘着粗气,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滑落,一直流淌到雪润白皙的脖颈,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进………进来了吗…………?”

“废话,当然进来了,你这婊子是不是被操傻了?”

“呜………没有……才没有…………”

“还不快感谢我。”

满脸潮红,紧皱眉头的八重神子微微睁开双眼,露出一双绛紫色的眸子,带着疑惑问道:

“感………感谢?我要感谢什…………什么?”

正将她两条雪腿抗在肩头的尼克尔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说道:

“当然是感谢…………被淫神大人赐福过的高贵肉棒,愿意净化你们稻妻的这些低贱神仆,愿意用圣洁的精液射进你们肮脏的躯体咯~”

“你…………!!!”

那顶着八重神子菊穴的尼克尔低声问道:“嗯?”

八重神子稍稍提起的音量立马软了下去,只得带着卑微的语调回答道:

“感………感谢淫神大人………呜呜…………”

她每说一个字,肉棒就会更加深入一份,梆硬的龟头碾过菊穴的褶皱,将她的腔道撑大了一圈又一圈。

敏感的腔肉在刺激下本能地变得滑腻无比,如同一只小手一样将尼克尔的异族肉棒紧紧包裹。

“你的骚逼怎么把爸爸的肉棒夹得这么紧啊~”

“呜…………没有………哈啊………没有那种事情…………”

后穴的刺激让八重神子说话结结巴巴,原本的否认变成了欲拒还迎的诱惑,再加上满脸羞人的绯色,别说是那些满脑子操逼的黑人,即使是鸣神大社的巫女都怀疑自己的宫司大人是不是变成了发情的母狗。

双腿被抗在肩头的八重神子整个人几乎倒立起来,原本还紧致异常的菊穴现在如同鸡巴套子一样包裹着尼克尔的肉茎,在包括巫女在内的众目睽睽之下一进一出地抽插着。

她本能地伸长了手臂想要拒绝黑人的深入,但朱润的嘴唇却随着肉茎的撞击而飘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声,理智告诉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但身体里的快感却不听话的如同潮水一般涌来。

原本按在黑人胸膛上的一双白净小手,现在只能尽力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能让那娇喘声不那么显眼,这是八重神子维护自己最后一点可怜尊严的方式。

这时,不知是谁找到了八重神子常用的那根御币,还将它丢到了处在宴会中心的尼克尔身旁。

他立马明白过来,当即抄起御币,在八重神子惊恐的眼神中一下插进了她的小穴里面。

“不要”两字还没完全从八重神子的嘴里出来,熟悉的御币已经和子宫入口来了个亲密接触。

“咿呀呀呀——!!”

坚硬的刺激让八重神子双腿猛地夹紧,瞳孔骤然缩小,雪白的脸颊如同烧着了一般红润,双眼死死盯着尼卡尔那张兴奋异常的黑色面孔。

“那里!那里不……………不行…………那是…………”

“噢噢噢噢?什么不行?我可听不到啊,兄弟们的笑声太大了,我可听不见你在说什么哦——”

尼克尔非但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夹着八重神子一双已经染成粉色的双腿,一边用自己又粗又黑的肉棒抽查着她敏感异常的处女屁穴,一边如同玩玩具一般转动着手上的木棍。

如果说被尼克尔强行插入御币是无可奈何,那紧接着的噗叽噗叽的水声简直让八重神子无地自容。

她绝望地看着那一进一出的木棍,以及上面明显开始越来越多的水渍,等到尼克尔抽插了那么几十下之后,御币上几乎如同打蜡一般覆盖了满满一层的亮晶晶的淫液。

而这些,都是八重神子在圣洁的鸣神大社的大殿之中,被黑人强行掰开双腿侵入身体的时候分泌出来的。

“真骚啊~你这臭婊子,果然是平时都在用这根叫什么御币的破棍子自慰来着吧?”

事到如今,继续在口头上负隅顽抗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八重神子只得顺着黑人的话,她扭过头去,用小手遮住半张俏脸,小声回答道:

“哈啊❤❤………是………是的………”

但这样的态度怎么可能让尼克尔满意,他猛地将那御币顶在八重神子嫩穴深处的敏感点上,不依不饶道:

“你这臭婊子的骚穴还挺敏感的嘛,一般几天自慰一次贱逼啊?”

胯下两个小穴同时被插入,八重神子气喘吁吁,红着脸回答道:

“我………我一般…………一般三天一次…………”

“这样对着我说可没意思,要忏悔的话…………就面向你的新神忏悔吧~”

“新…………新神?”

尼克尔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扯了起来,摆成一副后入的狗爬姿势,让她匍匐在位于主座的赛蛮脚下。

“你…………你要干什么!?”

尼克尔不回答,只是一把抓住她的粉毛,强行将她的小脸昂起。八重神子被迫露出光洁的额头,还有那粉润剔透的两只耳朵。

她带着一脸难堪的表情看着坐在眼前的赛蛮,只见他正盘着双腿,坐在摆满酒肉的稻妻式小桌后面。

九条裟罗俯身在他两腿之间,将他装着两颗核桃大小睾丸的卵袋含在口中吮吸。

“贱畜,把你骚逼里的御币给我夹稳了,要是掉在地上的话…………那你的巫女们小命就不保了~”

听了这话,八重神子只得夹紧双腿,用自己这几天已经被轮奸得有些生疼的小穴紧紧含住木棍。

粘稠的蜜液从腔道深处顺着棍身一点点流下,一直将那雪白的神纸染透。

献给神的纸条上沾满了八重神子的淫水,如同一根用腰肢舞动的巨大毛笔一般随着身后尼克尔的抽插而轻轻摇摆,在神社的地板上画出一道道淫靡的笔迹。

而为了让小穴里的御币不要掉出身体,八重神子必须竭尽全身力量缩紧小穴。

这样的动作自然也让屁穴变得紧致无比,强大的包裹感让尼克尔爽得闭上了双眼,忍不住长吁短叹。

他看着身下翘着屁股,如同飞机杯一样任由自己抽插屁穴的八重神子,忍不住一边挺动着腰肢,一边笑嘻嘻地模仿着神职人员问道:

“那么…………这位母狗宫司大人,现在你跪伏在淫神大人面前…………有什么话要对淫神大人忏悔的吗?”

跪趴的姿势比起刚才更为羞耻,要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玷污自己的神性,向所谓的“新神”忏悔,八重神子本能地想要逃避。

她别过脸去,不想要看到赛蛮满是淫猥的双眸,小声喃喃道:

“忏悔什么……………?我…………我可没有什么要忏悔的…………”

“哦?真的吗?”

他猛地一巴掌抽在八重神子的屁股上,雪嫩的臀肉立马激起一阵肉浪,力道之大让她骚穴里面夹住的御币都差点掉落下来。

这下可把八重神子吓得不轻,如果只是自己受辱尚且可以忍受,但她看不想这些朝夕相处的孩子们魂归西天。

“我………我错了!我要忏悔!”

八重神子急忙开始组织语言,一边强忍着娇喘和呻吟,一边颤颤巍巍说道:

“我………我作为鸣神大社的宫司………却…………却每周都会自慰………”

“哦?每周都会自慰?这还算不上什么呢。”赛蛮笑着说道。

“什………什么?”

“我可是每周都会强奸新鲜的处女呢,这似乎算不上是需要忏悔的罪过吧~”

看着赛蛮笑嘻嘻的表情,八重神子心里却焦灼万分。

因为她知道只有让赛蛮认可自己是有罪之人,才会让身后这个已经上头的黑人少年满意,于是继续加码说道:

“我还会……还会用御币捅自己的…………自己的小穴…………就在鸣神大社的大殿里…………用带着神纸的那头………捅进自己的骚穴里面…………”

“哦?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赛蛮这下看起来更加满意了一些,他笑着看向席下那些一脸惊骇的少女,看来有些不明所以的可怜巫女已经把八重神子所说的话当真了。

“嗯…………好,继续忏悔,我想你应该还有想说的话,对吧?”赛蛮问道。

跪趴在他面前八重神子虽然已经面红耳赤,身后尼克尔操弄屁穴的技巧让她已经几乎快要高潮,但她还是强撑着点头回应道:

“对!对……………我还有………还有要忏悔的话…………”

“我准许了,你继续吧。”

“我不仅用…………用御币自慰………而且…………而且高潮……高潮的时候会喷尿…………哈啊❤❤…………会像母狗一样在………在神社大殿上喷尿………嘿嘿………母狗八重神子最喜欢喷尿了❤❤~”

话音刚刚落下,八重神子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雪白的身体骤然变得绯红一片,双手紧紧攥拳,十根莹润可爱的脚趾也触电一齐勾起,透明的爱液从哪夹着御币的嫩穴里奔涌而出,如同泄洪的瀑布一般喷在了木地板上。

而身后的尼克尔也已经到达了忍耐的巅峰,他黢黑的卵袋一收一收,青筋盘结的肉棒肉眼可见地胀大起来,年轻而雄壮的精液正从他的小腹深处向龟头汇聚,最终在征服欲的趋势下一股脑地灌入到八重神子的身体之中。

等到他喘着粗气抽出肉棒的时候,八重神子已经彻底脱力,瘫痪一般爬倒在了自己的刚刚潮吹喷出的爱液之中。

意识到蜜穴中夹着的御币已经触地,她还挣扎着想要挽救,身后的尼克尔倒是给了她一个难得的好消息:

“好了好了,这就不惩罚你啦~”

看到眼前这一切的巫女俘虏们,瞬间一片哗然。

有些人是没想到宫司大人在胁迫下竟然会说出这样自我侮辱的话来,有些则是把八重神子说的这些话都当了真了。

“哦?会在神社大殿里面喷尿…………这倒是有点意思。”

赛蛮喝了一口酒,似乎十分满意尼克尔和八重神子一同献上的这淫乱大戏。

“既然你如此诚心诚意地想要忏悔的话,我当然要给你这个机会。”

他笑着站起身来,尼克尔立马会意,躲到了一边。

赛蛮跨过满是酒肉的小桌,来到八重神子面前。

她从一滩湿漉漉的爱液中勉强撑起了身子,抬头仰望这个几天前自己还以为胜券在握可以轻易打败的男人。

赛蛮伸出黝黑的大手,插入她嫩粉色的秀发之中,一把抓住。

八重神子如同一条湿漉漉的毛巾,被赛蛮拎了起来。

他让她面朝众人,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像一只乌龟一样伸长自己的脖子,而后大声宣布道:

“八重神子曾经作为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竟然如此不知廉耻,我作为一个外人尚且感到恶心,而你们……………”

他看了看那些巫女俘虏们。

“我想你们恐怕早就满腔愤慨了吧?现在,为了洗清八重神子这只下贱母畜身上的罪恶…………请大家过来排队抽打这只贱畜的耳光~”

“什么!?”

八重神子原本看起来已经快要昏迷的双眸立马变得精神起来,她绝望地看着身后的赛蛮,乞求的话语刚刚说道嘴边就意识到身后的恶魔不会放过自己,最后只能在痛哭流涕中迎来这最后的“惩罚”。

昔日有说有笑的玩伴,如今都换了一副面孔。

她们嫌恶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八重神子,目光每每瞟到她两腿之间流着肮脏而又粘稠的白色液体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翻上一个白眼。

比起来自敌人的侮辱,来自曾经同伴的厌恶更加让她痛苦。

鸣神大社内,一个接一个的耳光声响起。

作为雷神眷属的八重神子,本来已经对这神社的一切都再熟悉不过了,但此时此刻,她却觉得这里是如此陌生,仿佛自己才是异族来客一般。

八重神子跪在地上,雪白的小脸上层层叠叠地盖着一个个掌印。

这些掌印有大有小,有轻有重,或许有些人是出于旧日的积怨,有些人是果真相信了她之前迫不得已说的那些鬼话。

但无论如何,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作为宫司大人的八重神子在巫女们面前彻底颜面扫地,从身体到灵魂的尊严都被彻底碾碎,现在不仅仅是那些有着黝黑皮肤的“高等种族”,哪怕是曾经作为八重神子下属的普通巫女,也可以在她脸上吐上两口唾沫,扇上几个耳光。

不仅如此,在那些她曾经俯视的巫女抽过她的小脸之后,她还要以土下座的姿势跪谢,用自己的嘴巴亲吻她们的脚趾,以表达自己最诚挚的感谢。

等到酒醒客散的时候,八重神子的精神和肉体都早已饱受折磨。

已经失去意识的她,被赛蛮用精钢狗链锁住脖子,一直拖向神社深处…………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照在八重神子的脸上。

她睁开惺忪睡眼,紫罗兰的瞳孔在光照下反射出宝石一般的色彩。

“现在………现在是什么时候…………”

八重神子按着地板撑起身子,立马感到身体深处一阵暖流顺着小穴腔壁流淌而下。

她本能地伸手想要挡住,但那带着腥臊味道的浓精已经滴落到了地板上。

“这是…………”

她用手指轻轻蘸取,放在眼前观察,昨夜的回忆开始涌出,一幕幕幻灯片一样的情景重现在眼前。

从那次神社的淫舞之后,赛蛮的调教就再也没有停止过。

无数次,被吊在房梁上的八重神子,看着被赛蛮骑在身下的九条裟罗,越来越觉得自己和她的身影即将合为一体。

可笑的是,曾经自己第一次见到被当成母马一样骑在身下的九条裟罗的时候,还笃信自己一定不会有这么一天。

更加让她绝望的是,这样的淫弄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赛蛮不只是单纯在她身上发泄欲望,还想要从她嘴里得知关于雷电将军的情报。

在一次次昏天黑地的折磨之中,就连八重神子自己也已经记不清自己有没有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虽然每一次她都竭尽全力管好自己的嘴巴,但是当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进入自己的身体,肆意蹂躏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甚至就连子宫也没法逃过黑人的轮奸。

硕大的肉棒会无视她的哀求和抵抗,如同粗暴地征服鸣神大社一般粗暴地撞开她的宫门,肆意在那从未生育过的处女子宫里面播撒自己的种子。

粘稠的精液注入到八重神子的身体里面,甚至会一直残留好几天之后,直到几天之后,那些精液已经开始发酵变黄,散发出难闻的腥臭,才会从八重神子的子宫里面流淌出来。

自从赛蛮征服了鸣神大社以来,八重神子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轮奸过多少次了,甚至于她已经习惯了有一根又黑又粗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面,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空虚的下体反而会让她感到不适。

每天晚上,酒饱饭足的赛蛮会来到她的房里,作为鸣神大社曾经的宫司,她被允许保留了自己的私人房间,当然,这并非是对她的怜悯,而只是赛蛮需要一个单独享乐和调教的地方罢了。

赛蛮只用往那床上一躺,八重神子就会乖乖跪伏在床沿旁,小心地捧起他的双脚。

“我来…………服侍主人换鞋…………”

八重神子会恭恭敬敬帮他脱下鞋子,接着用小嘴叼住赛蛮的袜子,将它褪下。

一开始她还无法忍受赛蛮脚底那酸臭的汗味,但后来发现这样可以讨好赛蛮,让他不再打骂自己,八重神子便对这样的行为变得无比殷勤。

她有时候自己都会想不起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甚至开始忘记作为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这个身份。

眼前酸臭的袜子,满是污泥的脚垢,八重神子都用自己粉嫩的小舌仔细抹去。

匍匐在赛蛮胯下,顺着他粗壮的小腿和大腿,一路舔舐到两腿之间杂草丛生的裆部。

八重神子乖巧地将琼鼻顶入肉茎和卵袋的连接处,开始深呼吸闻嗅着那潮湿而腥臊的雄臭,这是在赛蛮的调教下她学会的必修功课,按照赛蛮的话来说,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她才能“深刻”地记住主人的味道。

经过赛蛮悉心调教的八重神子,已经不再需要通过眼睛辨别赛蛮,甚至是蒙着眼睛的时候,仅仅凭借嗅觉,如同母狗一样对着勃起的鸡巴来上几个深呼吸,她就能准确地分辨出哪一根是主人赛蛮的肉棒。

而对于雷电将军的情报,八重神子只有在勉强保持清醒的时候还能守口如瓶。

只不过,对于赛蛮这些异族黑人来说,让一个败北的女人在肉棒下匍匐磕头,失去理智,可太容易了。

前一秒还红着脸皱着眉头,坚持自己不会透露半点雷电将军情报的八重神子,在被赛蛮的肉棒狠狠地抽打几下脸颊之后,语气就会明显开始动摇起来,再加上几个耳光,两个勾拳,捂着肚子趴在地上的八重神子立马就会连连求饶,连自己尿床的经历都会吐露出来。

昏暗的地牢里,又一次轮奸结束了,八重神子完成了今天的性处理任务。

几个黑人有说有笑,一边提着裤子一边从牢房中出去了。

按照规定,每天只要服务够足够多的人数,她就能获得暂时的自由——不能离开自己的房间,却可以好好休息的自由。

但今天的情况却有些不同,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地牢之中,将她一把拎起。

“那些愚昧的民众还无法理解淫神的意志,所以需要你这个傀儡趋势他们去做‘真正正确的事情’,知道吗?”

“真正正确的事情…………”

八重神子深紫色的眸子虚弱地眯成了一条缝,小嘴一张一合机械地重复了一遍那人所说的话,轻轻点了点头。

……………………

稻妻的民众们围成一团,目瞪口呆地看着那贴在鸟居红木杆上的告示。

一张不大的白纸上,写着一个骇人听闻的通知:

在八重神子大人的授命之下,从即日起,砍掉鸣神岛上的所有神樱,用作雕刻新神的塑像,并且置于鸣神岛各处,以替代之前的图腾。

他们看着告示上那个体型粗硕,满脸凶相,身体一片黝黑的男人和自己所供奉的雷神有什么联系,也无法理解一直以来供奉着雷神的鸣神大社为何突然改变了供奉对象。

但普通草民自然不敢对掌握了宗教最终解释权的八重神子提出异议,哪怕就连“鸣神大社”的名字都改成了少儿不宜的“淫神大社”,原本圣洁的巫女服饰也被改成了风骚的超短裙,甚至告示里还说每年要举行“雄根祭”这样听起来就污秽不堪的祭典。

“嘛………………总之,他也能像雷神大人一样保佑这片土地吧…………?”

一个挠着头的男人这样向自己满脸疑惑的孩子解释道。

……………………

鸣神大社殿前,八重神子宣告完了最后的命令,并且以官方的姿态宣布,鸣神大社从此改名淫神大社,不再供奉雷神,而是供奉异界的淫神赛蛮,自己将宣誓成为淫神赛蛮的专属侍奉巫女。

不过和不明所以的民众不同,这次在场的所有巫女都一片缄默,没有人提出任何异议,没有任何人表示反对,因为她们都已经十分深刻地体会到了反抗的代价。

虽然每个人都心知肚明这是不义而又粗暴的征服,但跪伏在强权脚下吮痈舔痣一直都是雌畜们的专长。

就比如,巫女中带头的八重神子。

在放下宣告书之后,面向众巫女的她就主动跪伏下来,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撩开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臀肉和中间红润的馒丘,恭恭敬敬说宣告道:

“请…………请淫神赛蛮大人,净化贱畜的身躯…………完成最后的神权更迭仪式…………”

和八重神子一样,场下的所有巫女,身后也早已站好了她们的黑肤主人。

只是和这些正襟危坐,煞有介事的巫女们不同,早已习惯了征服和奴役的黑人海盗们可不觉得这有什么神圣的。

他们只是一边谈笑着,点评着哪个巫女屁股大,哪个巫女奶子软,一边像苍蝇一样搓着手等待着那些巫女翘起屁股,而后就急不可耐地插入早已勃起的肉棒。

这是一场理应庄严的神权更迭仪式,也是一场群交的淫会,在无数响亮的交媾声和巫女们娇柔的呻吟声中,赛蛮插入了自己雄伟的肉棒,并且高声向众人宣布:

“下一个目标,雷电将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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