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傲天一定会继承你的遗愿让卧龙山庄的威名在江湖上远扬的!”龙傲天站在窗前,望着望着院中父亲亲自植下的那株红梅,心潮起伏,眼眸中散发出坚定的目光。

卧龙山庄是傲天父亲亲手创立的,在江湖中也曾经威名远扬,但随着父母中计被人暗算,双双身亡后,卧龙山庄的名头就渐渐的开始日渐消沉了。

但幸好他们外出学艺的唯一独子龙傲天学艺归来,强自担起了这一沉重的脊梁,卧龙山庄才得以继续存在。

“前路漫漫啊!”

正满脑子胡思乱想的龙傲天忽然在视线的尽头看到两个窈窕身影正从花园处慢慢望他这个方向走来,一个披着鹅黄轻纱,一个身着雪白衣裙,身后还远远的跟着几人。

看着这两个身影,傲天冷硬的脸庞也变得有些柔和起来,这两个女人,可是他一身中最珍贵的宝贝啊。

披着鹅黄轻纱的,正是他唯一的结发之妻,柳如烟,如烟性子淡薄,温顺,对人体贴,天资聪颖、貌美如花,也曾是追求者无数的绝顶江湖美女,而哪身着雪白衣裙的,是他唯一的妹妹,从小就模样俊俏,性格乖巧,是卧龙山庄最珍贵的宝贝,“呵呵,也不知道以后谁家的男孩能有幸得她的垂爱呢?”想到这里,傲天的嘴角禁不住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哎,可惜明天又要出去了,真是难为如烟跟雪儿了!今晚抓紧时间好好陪陪她们吧!”就在这思讨之间,两个身影也是越走越近,柳如烟与龙傲雪两人手牵手,缓缓而行,但两人步履之间却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有点步履蹒跚,又有点身躯不稳的样子,“这两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去淘气了一番!”,摇摇头,傲天转身下楼去迎接二人。

鹅黄,雪白,配上绝世姿容,窈窕身姿一路携手如风摆柳般逶迤行来。

走到近前,龙傲天方才发觉,娇妻与妹妹两人羊脂白玉般的脸庞带着妩媚羞红,神情局促,步履之间有说不出的紧张意味。

他不禁有些暗自奇怪,这山庄内院内只有寥寥数人,都是缘自他素爱清静,不喜人打扰,除了爱妻与妹妹就只留下几个丫鬟和父亲留下的老管家福伯,应该不会有其他什么不开眼的吓人敢进来骚扰她们吧。

龙傲天紧走几步迎上前去挽住爱妻的柳腰,“如烟,雪儿,怎么了?”。

如烟仿佛很不习惯在人前和夫君如此亲昵,低下头去,含羞颤声道:“没!没什么!”

双腿不安的在裙下紧夹,与傲雪紧握的双手紧了又紧,弄得傲雪也扭摆了下身姿,仿佛很是不安,脸上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跟着低下了头。

当傲天暗自奇怪正待继续追问时,从两人身后站出一人来,却是老管家福伯。

福伯低头禀道:“庄主,这怪我,刚才夫人与小姐在花园游玩,不意中碰上了条大蛇,受了些惊吓,请庄主责罚,也请夫人和小姐原谅!”,“哦,原来是这样,算了,反正也已过来!”

傲天走上前爱怜的牵住爱妻的手,“走吧,如烟,雪儿,些许蛇虫不足为惧。莫因这些小事影响了心情。”说完牵着两女往前走去,却没发觉,在他转身那一刹那,如烟跟雪儿略带惶恐的看了身旁的福伯一眼,而福伯却回了她们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离别的家宴上,如烟与傲雪始终羞红着脸,却频频向傲天举杯祝愿,管家福伯也在旁凑合着劝进了几杯,直喝的酩酊大醉,被如烟、傲雪和福伯搀扶回房上床休息。

夜幕深重,四下寂静无人,客厅之中依然灯火通明。

两道绝美的身影随着烛影的摇曳在灯火中扭摆,若有若无的低吟虽然被刻意的压抑,却不时地在这厅堂之中回荡。

却是哪龙傲天视逾珍宝的爱妻和妹妹,不知为何没有在房中休憩却来了这客厅之中。

两人身披薄纱,一着紫纱,一着白纱,纱丝轻薄,凹凸有致,晶晶剔透的胴体在轻纱中隐约可见,雪傲的双峰高高隆起,中间羞红的乳珠更是无可遮掩,两人并排而坐,却不是坐的椅上,却是坐了桌边,一抹薄纱淡紫或雪白自腰间环绕,又分出一股从两腿之间穿过,映掩的中间的雪白粉丘若隐若现,分外诱人,修长的双腿晶莹剔透微微张开,两手皆撑于臀后,身躯后仰,鼻息浓重,呼吸间,一股淡淡的异香在这屋内弥散,两人绝美的容颜,印着昏红的烛光,还有脸色淡淡的红晕,分外的耀眼。

白日里那温和谦虚的管家福伯此刻正抬了张椅子坐在她们身前,两只手分别隐于两女裙下,兴致高昂,不停来回动作,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厅堂中忽然响起福伯苍老的声音:“夫人,小姐,今日白天让你们受了些惊吓,就让老夫今夜为你们送上些许补偿,可否?”,说着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笑意盈盈的望着两女,两女同声娇喘,却并未言语。

夫君,哥哥明日就要远离,却被逼将他灌醉,让身旁的侍女前去服侍,自己被逼前来接受羞人的淫辱,虽然在傲天不在时两女早已被以各种方法淫弄多次,但两女心中总还有几分的羞恼去矜持。

福伯原本温和的笑意开始变得有些冷却,眼光中透出一丝不容置疑的寒芒。

手上的动作渐渐停息,心中暗道,“看来这夫人小姐心中的羞耻之心还未完全消弭”,手上却将手指缓缓退出,用拇指压着穴口,食中二指并拢对准了肛穴,这是最让女人难以忍受的胭脂扣手法,一经施展无女可当,“不要,不要!”两女感觉到身下两穴同时被异物顶住,清楚的知道刚才的迟疑让自己将面对什么样的惩罚,同时发出一声轻呼,都不约而同的把身躯往后一退。

“可否?”

“可,可以,你想怎么都可以!”

两女齐声答道,双眼紧闭,身躯微抖,眼角有泪微垂。

“呵呵,那就谢谢夫人,小姐了!夫人为尊,就先从夫人来吧”,看着两女惊怕的神色,福伯脸上马上又绽开了笑容,心中暗自得意,左手拨开轻纱两指滑入穴中,拇指按上柔嫩的阴核,在傲雪裙下继续抽动揉捏,右手将如烟从桌上牵了下来,只见这如烟,眉目如画,白皙修长的脖颈,凹凸有致的玲珑玉体在薄纱长裙中隐约可见,为平日高贵而圣洁的表情增添了几分诱惑与妩媚。

福伯将如烟拉近身前,将粘连着丝丝黏液的手指顺着背上滑腻的紫纱,从如烟幼滑的纤腰,隆臀抚下,轻轻在如烟两腿之间来回抚弄,一边在菊肛或嫩穴中轻轻拨弄,一边满脸温和笑意的对如烟调笑道:“夫人,傲天回来这几日,对夫人的照顾可有不周?”。

如烟一边紧闭双眼,分开双腿,款摆腰肢,尽力迎合手指在穴间的逗弄,一边呼吸急促的急急回道:“没,没,傲天对我很好!”。

“既然周全,为何夫人的肛穴之间却是紧凑了许多,那水也是少了许多,分明是缺乏浇灌啊”,说着福伯促狭地将手指猛地压入肛穴,来回插弄,发出“扑哧扑哧”的一阵水响。

“不,不,是你叫我不让……不让他……”,福伯插入肛穴的手指重重的几个来回,插的如烟语不成声,纤纤玉手不自觉的握住福伯在自己身下抚弄的大手,双腿悄悄微微发颤,“我不让他怎么?”。

如烟听闻此言,心中禁不住又升起懊恼,几分羞涩,几分愧悔,但在此情势之下,她心知若不按他的回答,还不知要遭受那些更大的羞辱,她不得不低头羞声答道:“你要我的后庭只能为你花开,小口只能为你吹箫!”,被逼说着这些羞人的话语,如烟心中又羞又急,原本的圣洁,妩媚,又带上了几分忧伤,但随着肛穴之中被来回的插弄,火热的充实,饱胀的渴望将原本那一丝愧悔又悄悄压下。

“好,你记得就好”福伯高兴的将手指从如烟身下抽出,在她挺翘的玉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又抓住一瓣玉臀,轻轻揉捏,“就让我好好奖励奖励我的如烟宝贝吧,且看看你的萧技这几日有无退化。”说着将如烟拉到身前。

如烟温顺的跪到福伯两腿之间,高高翘起圆月般的玉臀,将他的裤子脱下,立刻一根儿臂粗细的硕大肉棒猛地弹出,巨大的龟头上布满了狰狞的肉粒。

突立在她眼前。

如烟用纤纤玉手轻轻在肉棒上套弄了几下,然后握着肉棒,将樱唇凑到龟头上方,先伸出舌头绕着龟头舔了一圈,慢慢的沿着棒身,一直到下面的阴囊,又往上,一直到龟头,在龟头上继续打圈,直到整个大肉棒都变得浑身湿漉漉的,发出淫靡的光芒时,才尽力的张开小嘴,艰难的将肉棒望嘴里直直吞了下去。

巨大的阳具将如烟的小嘴撑的满满的,两颊鼓起,嘴角不时溢出一丝丝晶亮的唾液,伴随着福伯志得意满的轻笑,肉棒一寸一寸的渐渐深陷如烟的唇间,看着自己巨大的阳具被如烟慢慢吞入喉中,温柔的包裹,福伯忍不住在旁边傲雪的翘臀上轻轻拍了下,调笑道:“不愧是夫人啊,这么快就能把老夫如此粗长的肉棒尽根吃下,傲雪可要好好学学啊!”。

福伯一边轻轻抚摸着如烟的螓首,一边眯眼静静的享受着身下如烟的吞吐。

每一次肉棒在唇舌间的进出,红唇的紧挽,幼舌的嫩滑,都让他浑身不无舒畅,他一边把阴茎慢慢的往她的口腔深处推挤,一边将手自如烟的螓首移到她的背上轻轻抚弄,慢慢的沿着背脊滑进了如烟高翘的臀尖,在粉臀,嫩穴间来回揉捏抚弄,得意的想“龙傲天,你可想不到你珍渝性命的宝贝老婆口舌之功会如此厉害吧?”桌边上的傲雪没了人在身下抚弄,身体感觉痒麻难耐,早已不复往日的孤傲,娇美身躯不断的左右扭摆,急切的将纤美的玉手伸入身下,一手插入肛穴之中急急插弄,一手在肉穴上尽情搓揉,口中发出情不自禁的杂乱的呻吟,哪声音越来越急,这声音仿佛回传染似的,引诱的福伯身下的如烟也情不自禁的加快了吞吐吸允肉棒的速度。

白玉般的小手沾着棒身上的唾液,上下急急的套弄,同时把巨大的阳具一下下深深的完全吞入,狠狠的撞击在喉咙的肉壁上,口角边的唾液拉出长长的银丝,随着她螓首的剧烈动作而不停上下飞舞。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如此的淫荡了呢?原本应该用来亲吻丈夫的小嘴,现在却变成了供别人取乐的淫具。在自家宴饮的大厅中,赤裸着身子,像狗一样摇动裸臀,不知羞的主动用嘴将别人丑陋的性物深深吞入喉中”坚硬的肉棒传来火热的脉动,在唇舌间不停跳动,散发着淡淡的腥臭。

“已记不清多少次自己被这肉棒插入,玉穴,还有连夫君都从未享用过的丰美的后庭。那种从未经历过的涨满充实,欲仙欲死的淫乱中让自己的身体一一臣服,现在连亲吻夫君的小嘴都逃不脱在这丑陋的阳物的征服了嘛?”。

如烟悲哀地想着,却没有停下自己吞吐的动作,嘴唇紧紧的箍着肉棒,吮吸着龟头,舌头在龟头上还不停的打着转,下身肉穴之中却渴望的涌出阵阵淫水浪汁来。

强烈的刺激,让福伯感觉自己简直坐在火山口的边缘,狠狠的迎着如烟的吞吐加快了冲击的速度,“如烟,你的小嘴真是太棒了,等傲天走了,我一定天天把它操爆!你这淫荡的女人,淫荡的身体,是我的,是我的!!”福伯一声大吼,将如烟的头紧紧按在身下,粗长的肉棒尽根没入如烟的樱桃小嘴,死死的顶着她的喉咙,一股浓浊的精液如火山般在如烟的小嘴离喷发出来,良久,当如烟感觉自己都快无法呼吸时,喷发方才停止,福伯缓缓放开了按在如烟头上的那只手,让如烟将肉棒吐了出来。

看着如烟缓缓的将头抬起,那绝美的容颜上此刻有丝丝白浊的液体正顺着嫣红的嘴角,缓缓滴落,圣洁的淫荡此刻在如烟的脸上得到最好的体现。

“舔干净,都吞下去”福伯淫笑着托起了如烟的头,如烟压抑着强烈的呕吐感,伸出粉红的香舌,眼角含泪,却仔细的用香舌绕着棍身,将肉棒上的淫液,一点点舔了吞下去。

她此刻身披薄纱,玲珑肉体隐约凸显,眼泪含泪舔吮丑陋阳具的模样刺激的福伯欲火再次高涨。

泄过的分身不但没有丝毫的疲痿,反而变得更加的坚挺。

如烟用嘴清理完福伯的肉棒,缓缓站立起来,转身背对福伯,修长的玉腿缓缓分开,将系在腿间的粉纱拨到一旁,又从汁水淋漓的穴中扯出一条被淫水渗透的纱巾,上身挺直,让丰润的玉乳更加的凸显,缓缓后退到福伯两腿之间,纤纤玉手将自己白嫩高挺的肉臀分开,将粉嫩红润的菊蕾和下面高耸的玉丘送到福伯嘴边。

虽然早已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但是如烟还是羞不自抑,颤声道:“请主人享用!”。

福伯伸手抓住如烟胸前高挺的嫩乳,手指夹着乳尖轻轻的揉捏,将头埋进了如烟分开的两腿间。

伸出舌头在菊蕾上轻轻点了点,刺激的如烟浑身一颤,又顺着肉缝慢慢下滑,在汁水四溢的肉穴上舔了舔,便直接刺了进去,大嘴将两片肉唇裹住,舌尖在肉穴中前后拨弄,不停吸舔,发出啾啾的响声,如烟双手扳着自己的肉臀,屁股不断后送,穴中的空虚让她本能的渴求更多,小嘴中发出诱人的声音。

“啊……进去一点……啊!吸的好舒服……!”听到如烟的如歌如泣的莺啼,福伯抓着如烟的一只手放到她自己的丰乳上,让她自己搓揉自己白嫩的雪乳,自己将食中二指并拢,顺着菊蕾中溢出的淫液,狠狠插了进去。

“啊!”

肛穴同时被插带来的异样的淫虐快感,让如烟有种灵魂飞离的感觉。

“要我吧!……要我……”如烟双手抓住自己的嫩乳使劲搓揉,身躯蛇一样扭摆,向福伯苦苦恳求。

终于,福伯放开了如烟,在她肛穴中狠狠抽插了几下后,拍了拍她雪白的粉臀,“自己来吧!”听到福伯的话,如烟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几分羞红,几分无奈,却又有几分期待,动作却是没有一丝的迟疑。

她起身背对福伯,一手撑着福伯布满黑毛的大腿,身体半蹲,一手轻握着福伯粗大的肉棒,让紫黑色的硕大龟头在白嫩无毛隆起的粉嫩肉丘间来回转了几圈,将龟头对准穴口缓缓的坐了下去。

硕大的肉棒虽然相对如烟稚嫩的小穴实在太过于巨大,但奈何如烟的小穴中却早已是淫水泛滥,肉棒没有一丝阻碍的在一团团穴肉的紧箍下,一插到底,发出“滋”的一声轻响,龟头与软滑的穴心重重的撞击到一起。

粗黑的肉棒如同陷入一只装满泥鳅鳝鱼的窄小皮鞘,无处不是又湿又黏,既柔嫩软滑、暖烘烘的舒适无比,又复吸啜掐挤,劲道之强,令人忍不住挺腰弹动,怎么都控制不了。

马眼里仿佛有根极细长的发丝,从精囊之中被飞快抽出,抽得源源不绝又疼又美,穴口被撑的浑圆肿胀,软软的,暖暖的穴肉将肉棒紧紧裹夹,包紧,不停的往穴心处吸吮,肉棒与肉穴之间紧密交接,严丝合缝。

如烟紧促的眉头在肉棒完全插入的一瞬间忽然舒展开来,银牙紧咬,保持着一坐到底的姿势,雪股剧烈抽搐,清亮的眼神开始变得迷醉,带着妩媚的气息,喉咙里冒出一声满足的轻叹,“好……好棒!顶……顶到烟……烟儿心口啦!好……好满……好…好胀…”。

她直起上身,翘着粉臀,摇动着纤细的腰肢,开始慢慢的起落、扭摆。

随着如烟身躯的慢慢挺起,肉棒一点点地告别肉穴紧紧纠缠的不舍,带着丝丝白亮的淫液,原本被撑的鼓胀的穴口,也翻出了一圈圈的红肉,小穴也从涨满变得空虚,瘙痒。

当肉棒被抽离到龟头都有一半离开穴口时,如烟猛地往下一坐,粗长的肉棒忽地长驱直入,与花心再次紧吻在一起,棒身缠绕的晶亮的淫汁因为穴口的紧窄而被迫留在了穴外,随着肉体的猛烈撞击,滴落下来,拉成长长一线。

“啊!好涨!”如烟满足的又晃动着雪白的屁股,让肉棒在小穴内转了几圈,让龟头在花心上重重研磨,舒麻,涨满的感觉在摩擦之间,从穴心一直传到了她心灵的深处,“我要死了……啊……来了……”,清亮的淫汁狂涌而出,激射在炙热的龟头上,花房中早已被不断泄出的淫水淹没。

一次次的起落,粗黑的肉棒被粉嫩的穴肉裹紧,来来回回的在晶莹的玉体里穿插,臀肉相交时发出的“啪啪”撞击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如烟扭摆着腰身不断地套弄身下粗大的肉棒,脸上的表情尽是满足的妩媚,她已经泄了好几回了,但是穴中的肉棒还是那般的坚挺,粗壮,没有一丝疲敝的在里面重复着抽插,龟头上那些粗糙的突起也不停的在穴壁和花心上摩擦,刺激的如烟身体不停的挺起落下,去反复追求那些许摩擦带来的极乐快感,她还不满足,她还渴求更多。

这一刻,她的夫君被她遗忘,她早已为妻的事实也在追寻快乐的瞬间被遗忘。

看着这平素淡漠温柔的女人,而今在自己胯下青丝飞扬,婉转娇叹,上身高贵整齐的装扮,更增添了下身雪白诱惑的淫靡,想要让高贵变得更加淫荡的邪恶欲望,让福伯的身体充满了摧残身下女主人的蓬勃动力,他抓着如烟白嫩的臀瓣,轻轻搓揉,看着自己粗大的肉棒在那粉嫩的小穴中进出,听着女人止不住的娇喘,视线又忍不住转向了桌边满脸春色,眼眸中满是期待神情的傲雪身上。

这同样也是一个身份高贵,衣着华丽,里面却一丝不挂的女人,她们冰清玉洁的身体因为自己的调教渐渐变得淫荡,而今,已是完全的沉溺其中,一个妻子,一个妹妹,竟能帮着一个下人在送别的晚宴上灌醉自己的丈夫,哥哥,只是为了满足这个下人日益强大的淫欲,让他的肉棒能以一种更强势的姿态狠狠的糅漓她们的身体,这让福伯的心中充满了成就感,“看来用户不了多久,这两个女人就会彻底的臣服在我的肉棒下吧!现在就让这女人变得更加淫荡点吧,”。

想到这里,福伯感觉自己的欲望更加的强烈了,他用两只手抓住如烟上下摇摆的粉臀,迎着如烟下坐的姿势,狠狠地望上插,肉棒以前所未有的力度连续重重撞击在穴心上,温软湿热的穴肉紧紧的包夹着插入的肉棒,带给福伯极度的快感,他又快速的抽插了几十下之后,猛的双手抓住如烟的丰乳,肉棒深深插入,龟头穿透了花心直达子宫,浓浓的,炙热的精液喷涌而出,“啊!……”被穿透花心直达子宫的肉棒中喷射出的炙热精液一烫,如烟也禁不住发出一声尖叫,穴肉猛地将肉棒夹紧,花心大开,软软的再次泄了。

但福伯的阳具是在是太过粗大,肉棒和穴壁之间结合的如此紧密,除了肉棒抽出时偶尔能带一丝淫水出去,其他的都堵在花房之中,让如烟的小腹慢慢的臌胀起来。

福伯怀抱着如烟瘫软下来的娇躯,让肉棒依然沁泡在如烟的小穴中,将龟头顶进彻底泄开的花心,吸收着那里传来的一丝丝元阴之气。

偶尔耸顶上一两下,让元阴之气更多的泻出。

福伯强行让如烟与傲雪等暗中修炼的《玄女功》,此功能令修炼此功的女子,青春常驻容颜不老,身体变得敏感易动情,蓬门紧闭、花径曲折,任凭你巨阳蹂躏,日夜求欢,穴内也绝不松垮,而且外阴看来永如处子,玉户黏闭,出入仅容一指,更能让他一直修炼的采纳神功大受补益。

如烟,傲雪她们一直暗中修炼此功,虽娇躯日夜被福伯淫弄,却没有日渐憔悴,反而在福伯的阳精浇灌之下变得越发的娇媚动人,连那饱受摧残的肉穴及菊肛周围都如婴儿肌肤般雪白娇嫩,穴肉嫣红若粉,内里紧窄无比。

只是,稍一受挑逗,便立刻淫水涟涟,无法自控。

而福伯遇上这等绝佳鼎炉,功力更是日进千里,和众女百交不疲,越战越勇。

一边把玩着如烟的一双软滑的双乳,一边重重的吻住了如烟转头送上的樱唇,将舌头伸入如烟口中,吸吮着嫩滑的香舌,肉棒耸挺几番送出一缕元阳,弄得如烟花心儿又是一阵轻颤,然后静静地将肉棒沁泡在如烟穴中。

他知道,如烟最喜欢的就是他的肉棒一直插在她穴中带给她的那种充实的感觉。

哪怕是她泄了再多次身,她依然会想要有根粗大,火热的肉棒塞在她紧窄的小穴中。

因为,这是他一直这样调教着的。

吻了良久,两人才终于分开,看着眼前玉人满脸的满足、羞涩与妩媚,福伯禁不住将身下埋在穴肉中依然硬挺的肉棒重重往上顶了顶,对着如烟调笑道:“宝贝,舒服吧?”如烟羞红着脸,点了点头,舒麻的穴心中依然滚烫涨满的感觉,让她感觉很有些丢脸,也有些舒服,但花房中被堵的满满的淫水,让她的小穴又感觉有些胀痛。

忍不住在福伯的腿上轻轻扭了扭。

福伯没有轻易放过如烟,手指滑过雪丘,轻轻地在糊满了淫汁浪水的菊花蕾上轻轻的画圈,“前面舒服了,后面呢?”几经调教后变得敏感的花蕾被稍微一碰触,如烟就感觉到后庭那里麻痒起来,一想到那羞人但刺激的事,如烟心中隐隐的充满了渴望,粉脸分外的红了几分,轻声答道:“请主人怜惜如烟的后庭。”

福伯抱插着如烟的小穴,让她双手伏地高翘粉臀,露出粉嫩的菊花花蕾。

只见的此时的如烟,螓首高昂,纤细的腰肢圆润光滑,雪白的隆臀高翘,肉丘中紧夹着粗黑的肉棒,一对丰挺的晶莹玉乳在胸前前后晃荡,让人心动不已。

他缓缓的将肉棒从如烟紧夹的肉穴中拔出,肉棒从穴中拔出的一瞬间,在腹中臌胀许久的淫液尽泄而出,幽谷当中登时又是一阵酥透骨髓的酥麻快意,让如烟禁不住一声娇呼,浑身急颤,白浊的浪水从如烟的小穴中喷涌而出,精液和阴精交织其间,散发出浓烈的异香,良久方停,当穴中淫汁散尽,地下早已备好的玉碗装了将近半碗。

福伯伸手在如烟穴口儿上摸了一把,满手的滑腻喷香,“烟儿,你今夜可泄的不少啊,这玉液香汁可比琼浆玉液啊!”福伯一边调笑着如烟,把肉棒重新插进了她汁水淋漓的肉穴之中缓缓抽送,弄得她娇喘声声,一边顺手将旁边早已看的满脸通红,淫水泛滥的傲雪拉到了身旁,狠狠的亲了个嘴。

接着,福伯将左手从后面伸到傲雪的翘臀下面,手指滑开她热腻的肉唇,插进了湿润的小肉洞里轻轻拨弄,右手将沾满了如烟爱液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嘴中让她吮舔,“雪儿,你也尝尝你嫂嫂的味道,味道可好?”傲雪闭眼吮着伸入口中的手指,羞红着脸儿点了点头,哪怕是经历了再多次的调教,这个冰雪般的女孩在再次面对这种淫乱的场面时,依然如开始那般羞涩。

但福伯深知,这女孩可不像她平日里表面那样的冰冷,他将左手中指慢慢滑到了傲雪的菊花蕾上,轻轻一顶就深深陷入,弄得傲雪“嗯”的一声轻呼,里面早已是水深火热了,这女孩可内媚的很啊,福伯将手指在傲雪小嘴和肛道中轻轻抽送,微笑着逗弄傲雪“雪儿啊!你嫂嫂要老夫帮他后庭花开,你来教教老夫吧!到时候你嫂嫂爽快了还得回去陪你哥哥呢!可别让你嫂子等急了”,说着福伯将肉棒从如烟小穴中缓缓拔了出来,停在穴口左右画圈,任如烟频频将雪股后送,也不前进一分,只笑嘻嘻的看着傲雪。

望着嫂子羞媚,焦急,难受的摸样,傲雪无奈的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只好微分双腿让雪臀高翘,调整姿势,好方便福伯继续玩弄自己的肛穴,俯下身去,先握住肉棒,也不管上面沾粘着的一层白浊的粘液,用樱桃小嘴将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用香舌卷裹着套弄了数十下,直到上面水光泛滥后才用一只手缓缓继续套弄,转头过去,一边将舌头卷起刺入如烟的菊蕾之中来回反复抽插,卷舔,一边慢慢将套弄着的肉棒引到肛门,用硕大的龟头抵住了如烟嫩粉色的菊花蕾上,然后拉着肉棒迎着如烟后挺迎合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将肉棒送入如烟的菊肛之中。

福伯一边玩弄傲雪高翘的雪白臀瓣中嫩滑的肉穴,一边得意的看着傲雪乖巧的帮着自己淫弄如烟的后庭,静静的品味着少女香舌的幼滑和人妻肛穴的紧窄,当肉棒完全没入菊道之后,方才慢慢的顺着如烟翘臀的扭摆,慢慢的自行抽送起来。

傲雪羞红着脸看着眼前肉棒在肛穴中进出,强忍着肉穴中一波波强烈快感,本能的一手在肉棒的根部轻轻套动,一手将纤纤玉指滑入如烟的嫩穴之中,来回插弄,还不时的将肉棒从如烟的肛穴中抽出,用嘴重重套弄几回,再重新送入如烟的肛道之中,粉红的嘴唇边,肿胀的菊花旁渐渐的都糊上了一层黏白的淫液,当福伯在肛穴中抽插带动着傲雪的手指在如烟的肉穴中急速插弄时,如烟急促的呼吸声也变的如同溺毙之人的呼叫,双重的快感让如烟的高潮此起彼伏,连绵不断。

随着福伯重重的一插,滚烫的精液让如烟浑身连连发颤,娇呼一声“不行了……死了……啊!!”,全身用力的夹紧了肛道中深深插入的肉棒,清亮的淫汁自肉穴中汩汩而出,瘫软在地。

肉棒“啵”的一声从如烟的肛道中被拔出,硕大的龟头狰红发亮。

傲雪赶紧将小嘴凑近菊蕾,将里面泄出的淫汁浪水吸入口中,又伸出香舌将菊蕾周围都舔舐了一遍,方才握住福伯的肉棒送入口中,深深含入,臻首上下起伏,用力的吸吮套弄,将未尽的精液尽力吸出,吞入喉中。

当龟头中再无一丝精液流出时,傲雪这才将肉棒吐出,一边慢慢套弄着棒身,一边满脸妩媚,饱含渴望的转头望向福伯。

福伯一手继续在傲雪身体里插弄,一手将傲雪的头又往身下按去,嘿嘿一笑:“宝贝,别着急!今晚有的是时间。你嫂子今天被操的狠了点,元阴泄的太多,明天要送你哥离开,没有好点的精神怎么能行,让我再插她一次,给她补点元气就让她回去陪你哥。剩下有的是时间好好安慰你!”傲雪幽怨的娇嗔了福伯一眼,低头趴下将肉棒又含入口中,报复似的将舌尖伸进马眼中点了点,刺激的福伯浑身发颤,这才继续将肉棒含在口中深深套弄。

任由傲雪在身下用口舌为自己服务,福伯将身前瘫软在地的如烟拉起抱到腿上,重重在她玉乳上搓揉了一番,和依然深情迷醉的如烟深深舌吻在一起,从口中渡了一点元气过去,良久才分开。

对如烟微笑言道:“今日你泄身过多,我再与你插弄一回,渡些元阳与你调和一下,免得你明日起不了身,惹人怀疑。”如烟满脸的羞红,娇嗔的白了伯一眼,一双白藕般的玉手环着福伯的颈脖,微闭着双眼,翘挺的一对嫩乳儿紧贴着福伯满是黑毛的胸膛,献上樱唇又吻住了福伯。

细致的大腿大大分开,白如剥葱的玉趾无助空悬。

福伯一边和如烟拥吻,一边在身下傲雪的翘臀上轻轻拍了拍,傲雪会意的握着肉棒又深深套弄了几下,将肉棒引到如烟汁水泛滥的穴口,当如烟相当默契的把红嫩的阴户稍稍抬起,穴口儿对着粗挺的肉棒稍加研磨,重重的坐了下去,熟练的上下起伏,开始套弄起来后,傲雪则伸出香舌,迎着如烟上下舞动的雪臀,不时的用舌尖在后庭菊花上舔舐,吸允,插弄。

此时的如烟,紧拥着福伯深吻,两人唇舌纠缠,鼻息粗重,嫩乳被挤压的不断变换形状,身下嫩穴中巨阳穿插不停,穴肉翻卷,耻毛沾满黏腻乳浆。

这一次福伯一到临界,便再不忍耐,衔住玉人耳珠,咬得她浑身酥麻:“烟儿这么乖,老夫让你飞上天去。”抓紧她丰润的臀股,突然猛力抽插起来,粗大的阳具悍然进出,插得唧唧作响,连喷溅而出的爱液都被插成了乳浆沫子,沾得身下傲雪满脸水迹,雪嫩的菊门臀瓣一片白浊。

“爷……爷饶……饶命……来……来了……”

如烟搂着他尖声浪叫,一句话断断续续说不到头,被插得进气多出气少,蓦地仰头,股间湿凉凉的淌出一片,柔若无骨的身子绵绵瘫下,胸前两团酥嫩弹滑的玉乳撞上男子胸膛,整个人反向后倒,青丝散逸,雪白的胸腋拉成一抹诱人曲线,下颔仰起,更无声息,竟痉挛得昏死过去。

福伯暴胀的肉棒一挺,阳精夹杂着元阳喷涌而出,刹时灌满整个花心,挟着细泡沫子自交合处噗噗溢出。

半厥的玉人被热滚滚的浓精一烫,“呀!”的苏醒过来,中断的快感旋即占领全身,大大分开的玉腿一阵抽搐,身下的小嘴又将阳具啜进小半截,玉户顶端胀红的豆蔻芽儿轻颤,淅沥沥的尿了一注。

福伯将肉棒往如烟的小穴之中深深又顶了几下,让硕大的龟头深埋进温软的花心之中,搂着如烟依旧不停痉挛的身躯轻轻爱抚,一手捏着她软滑的臀瓣揉捏,对调笑道:

“宝贝烟儿!这次爽够了没?”经受了阳精的滋润,还有福伯口中渡过的元阳之气,让如烟渐渐的回过神来。

缓缓的睁开浓睫,眸里水汪汪的,娇慵无力横福伯一眼,嘴角含羞,又轻又软的声音娇媚无比:“烟儿……烟儿快被弄死了。”说完她将羞红的娇靥藏入颈窝里。

福伯哈哈一笑,伸手为如烟抹去胸口腋窝的汗水,恣意享受滑腻的肌肤与动人的曲线。

此刻的如烟,就如雨后的荷花,圣洁中包含妩媚,娇艳欲滴。

惹的让福伯沁在如烟穴肉之中的肉棒忍不住又跳了一跳,他深呼一口气,将肉棒在穴中深深插送了几下,强忍着沸腾的欲火,慢慢抽离花径。

早已期待不已的傲雪立刻将肉棒深深含进口中,急急套弄。

在抽出的一瞬间,福伯将如烟扔在旁边的纱巾又重新塞进了如烟的肉穴之中。

肉棒被抽离身体的如烟,依然呼吸急促,饱满的胸脯不住的起伏,眼中依然尚有浓烈的欲火在燃烧,看着福伯抱着傲雪的臻首来回套弄,身下空虚的花径之中情不自禁的又升起了许多的渴望。

福伯一边在傲雪嘴里抽插,一边对如烟道:

“你回去叫云儿过来!睡觉之前别忘了该做些什!”说完,在她胯间抚弄了几下,拍了拍如烟的圆臀,示意让她离开。

如烟夹紧双腿,淡淡的收拾了一下自己,默默的转身离开。

离去之前,如烟忍不住回头望去,只见福伯站起身来。

让旁边早就饥渴难耐的傲雪爬在桌上,修长的玉腿分开,翘高雪臀,握着粗大的阳具,对准傲雪的菊花,重重的插了进去,弄得傲雪高声浪叫,一时淫声再起。

望着这一幕,如烟心中说不出是嫉妒,是悔恨,还是酸涩,缓缓的转身离去。

夜风微凉,月光清亮,如烟回房换好衣装后坐到床前。

此刻,回想起刚才的疯狂淫乱,犹在梦中。

望着床榻上夫君酣睡后恬静的脸,她的心中百般纠结,可是身躯却滚烫无比,那塞入穴中的纱巾和此刻依然火热酥痒的穴心更是时刻提醒着自己,这具娇美的身躯,是何等的淫乱。

“夫君!”如烟上一刻还紧握着别的男人丑陋的肉棒的小手在自己深爱的男人脸上轻轻抚摸,眼泪簌簌而下。

“夫人!”

旁边忽然传来一声轻喊,如烟转身看去,原来是自己的贴身丫鬟兰儿。

兰儿站在旁边,身躯不安的扭动,望着如烟又轻轻的喊了一声:“夫人!”。

如烟深深望了依然熟睡的夫君一眼,站起身来走到兰儿身边,将长裙掀起,分开双腿,露出两腿之间臌胀的雪白肉丘。

兰儿看着如烟难受的样子,低声对如烟问道:“夫人,实在不行,我们告诉庄主吧!”如烟摇了摇头,一手撩开兰儿的衣裙,在她纤腰玉臀上轻轻抚摸一番,缓缓探入她两腿之间,轻轻抽动,一手将兰儿的螓首按到自己的身下,两人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淡淡浓香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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