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腰肢柔软地任由那男人抽插着,春娘又觉着淫荡又觉着难过,只得紧抱着男人的腰,贴着他的身子低低呻吟,由于春药的作用她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花穴痒得一塌糊涂,只渴求着男人插得更深,而许承宗从未操干过这等蜜穴紧致的女人不禁心荡神驰,也顾不得其他只一味拼命狠干,不一会儿,那随着两人交媾而乱晃的奶子又饱胀起来,再次涨起乳汁来。

“小淫妇,你是奶娘还是刚生完孩子,怎地乳汁这样多……”说着许承宗恶趣味地捏了一下那丰满的奶子。

顿时,那甘甜的乳汁便喷了出来喷得两人脸上颇为狼狈,许承宗十分爱这味道可不敢浪费忙舔着她的脸。

春娘则是羞得不敢说话,只淫叫着,别过脸去,可那男人还是不放过她,伸出舌头舔着,甚至还不停地捏着那乳头,弄得到处都是,一面操干一面玩弄她的乳头,许承宗满意极了,而且越干越发兴奋,抽出自己的阴茎,把她抱坐起来,两人像是修炼欢喜禅一般交叠着交媾,男人的胸膛则挤着那丰满的双乳,末了又一面操干一面吃着春娘的乳汁,恨不得把这娇美的人儿吃进肚子里一般侵犯着。

这一夜他足足大干了三回才把实在没了力气的春娘放开,可嘴里却仍叼着她的乳头,一再吮吸她的乳汁。

天大亮了,春娘才缓缓醒来,却见一名陌生男子浑身赤裸地抱着自己,而自己也赤裸着身子,那饱满的奶子被他一手罩着,一边的奶头又被他含在嘴里,只吓得大喊起来。

“怎,怎么了?”

忽然被吓醒,许承宗只眉头紧皱地睁开眼,却见昨晚陪着自己交媾了一夜的美娇娘正花容失色地看着自己,许承宗也忙坐起才来。

“姑娘我……”

“你这个色鬼!你不要过来……”害怕地捂着自己的奶子,春娘只又羞又气,只不住拍打着他,两人这么一闹把府里的人都惊动了。

脑子一片空白地看着自己丈夫出现在他俩面前只讨价还价要许承宗赔钱,羞得几乎要吐血,整个人浑浑噩噩,真觉不如死了算了。

于是,由于自己被丈夫的表叔睡了,那表叔替他还了大半债务,全是遮羞费,春娘自此却再不敢见人,只躲起来带孩子,整日以泪洗脸。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一日黄昏,丈夫的奶妈偷偷跑来和她说丈夫要把她卖给城东的王员外做第四房妾侍,闻言,春娘只哭的不能自己,奶妈不忍她再受欺辱,忙悄悄带她混出了府,未免被人发现,奶妈只得拿些盘缠给她,让她带着孩子先躲几日。

自幼没爹没娘的春娘只得带着孩子在城东乱躲,才出来一日孩子便因淋了雨发烧了,身上带的银子也不知怎地被人顺走了,哭哭啼啼地走了半日出了城却不知道该往何处去,却见不远处树林里有一商队,忙上前讨些吃食。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那商队正是许承宗带的,满脸泪痕地抱着小娃儿瞧着从马车上下来的许承宗,春娘只吓得腿都软了。

许承宗见是她,脸色铁青半天说不出话只一把将她拉住。“我正想法子找你,你倒是自动找上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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