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国都城之内,夜幕低垂,华灯初上,金碧辉煌的太和殿中,一场盛大的晚宴正在举行。
殿内雕梁画栋,鎏金铜炉吐着袅袅龙涎香,丝竹之声悠扬婉转,舞姬们身披薄纱,轻盈如燕,在殿中翩然起舞。
李阙端坐于高台龙椅之上,身着玄黑龙袍,腰悬玉带,面容虽已四十,却依旧俊朗威严,眉宇间多了几分岁月沉淀的威严与锐气,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殿内,嘴角微微上扬,尽显帝王风范。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着李阙身旁的妃子们,她们个个美艳绝伦,风姿绰约,二十年前服下驻颜丹的她们,容颜依旧如四十岁时的盛丽,岁月不仅未曾在她们脸上刻下痕迹,反而添了几分熟透了的蜜桃般的甜腻风情,举手投足间尽是勾魂摄魄的韵味。
皇后苏月心着一袭凤纹金丝绣袍,鹅蛋脸上的妆容端庄典雅,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勾魂的媚意,纤腰之下,硕大饱满的双峰被锦袍高高撑起,紫宝石般的大乳晕隐约透出衣料,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时而轻笑,时而低语,温柔的目光偶尔扫向李阙,带着母性与爱意交织的复杂情愫。
她轻抚李阙手臂,柔声道:“陛下,今日儿女齐聚,您可要多饮几杯。”李阙哈哈一笑,握住她滑腻的手掌,眼中尽是宠溺。
紧挨着苏月心的,是皇贵妃闵柔,她身着一套贴身鎏金软甲,甲片勾勒出她高挑健美的身形,英气逼人的面容上带着几分醉态。
软甲包裹下的巨乳如两座巍峨山丘,随着她爽朗的笑声微微颤动,硕大浑圆的臀部坐在软垫上,几乎将整张席位占满,散发着一股熟透了的果实般的诱人气息。
她端起酒盏:“陛下,今晚臣妾可要多饮几盏,陪您尽兴!”李阙点头称赞,目光却在她丰臀上多停留片刻,似是回味当年征战沙场时的旖旎时光。
再旁,是皇贵妃董丽华,她一袭浅紫色纱裙,端庄中透着几分勾人的风情。
她的奶子格外硕大,乳头却小巧如粉樱,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美感,纱裙下隐约可见那对巨乳的轮廓,随着她轻移莲步,微微晃动,似要将纱裙撑破一般。
她低头轻笑,纤手掩唇,眉眼间尽是贤惠之态,目光却不时扫过殿内,似乎在盘算着什么,熟女韵味在她身上尽显无疑。
惠妃郑念霜和烟妃李烟笼坐在稍远的位置,身着碧绿宫装,贤妻良母的气质让人心生亲近。
她身形丰腴,裙摆下那对饱满的臀瓣若隐若现,行走间臀浪翻滚,勾人心魄。
她低眉顺眼,偶尔抬头看向李阙,眼中满是温柔,似一汪春水,随时能将人溺毙其中。
李烟笼一袭淡蓝长袍,腰间系着玉色腰带,脸蛋既有狐媚之姿,又带着几分清纯,纯欲交织的风情在她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虽无子女,但作为李阙的姑姑兼妃子,地位不低,二十年如一日的容颜让她风韵更盛,目光流转间带着几分佛堂清修的静谧,又隐隐透着几分被李阙调教出的淫靡气息。
后妃们环坐殿内,个个丰乳肥臀,风情万种,宛如一幅熟透了的画卷,散发着浓郁的香甜气息,让殿内的空气都仿佛变得旖旎起来。
她们时而低声交谈,时而轻笑掩面,目光却总是不经意地落在李阙身上,带着几分期待与爱慕。
宴至中途,殿中乐声一转,几位公主起身,款款走至李阙身旁,将他团团围住。
这些公主皆是李阙的掌上明珠,个个生的花容月貌,身姿曼妙,虽不及她们的母妃那般丰腴熟透,却也各有千秋,青春气息中透着几分勾人的媚态。
身为公主,她们皆有后宫封号,多为才人,唯有长公主李宛兰地位最高,被封为昭仪。
长公主李宛兰为苏月心所生,她一袭水红纱裙,勾勒出瓜子脸上的精致五官,纤细的腰肢下是一对饱满得近乎夸张的双乳,比起其他姐妹更为丰硕,修长的大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气质优雅中带着几分摄人心魄的野性。
她轻笑一声,俯身凑近李阙耳边,低声呢喃:“父皇,今晚宛兰可美?”她故意挺起胸脯,那对饱满的巨乳几乎要贴上李阙的胸膛,眼中带着几分挑逗与亲昵。
李阙哈哈一笑,大手毫不客气地揽住李宛兰的纤腰,顺势在她挺翘的臀部上轻拍了一下:“美,宛兰今晚像个勾魂的小妖精,父皇看了都心动。”李宛兰娇嗔一声,顺势依偎在他怀中,任由他大手在她腰臀间游走,眼中满是情意绵绵。
紧接着,闵柔的两个女儿李茹霄与李茹云也凑了过来。
李茹霄身形娇小,一袭鹅黄裙装衬得她清丽可人,胸前一对挺拔的双峰虽不及母妃那般硕大,却也饱满得恰到好处。
她坐在李阙左侧,纤手轻挽他的手臂,软声软语道,“父皇,茹霄今晚特意穿了您最爱的鹅黄裙,可有赏脸多看女儿几眼?”她说着,微微侧身,那对挺翘的小乳在裙装下轻轻颤动,勾得李阙目光一热。
李茹云则更为大胆,她一袭墨绿长裙,腰肢纤细,双腿修长、她直接挤到李阙右侧,娇笑着将他的大手拉到自己大腿上:“父皇,茹云的腿可是练了许久的舞,滑不滑,您摸摸看?”她一边说,一边将修长的玉腿贴近李阙掌心,眼中带着几分挑逗与撒娇。
惠妃郑念霜的三个女儿也未曾落后,依次上前与父皇亲昵。
李阙被几位公主围在中间,左拥右抱,笑声朗朗,大手时而轻抚李宛兰的巨乳,时而捏捏李茹云的大腿,眼中满是宠溺与满足。
这些女儿皆与他有过鱼水之欢,早已不是单纯的父女关系。
他当年既然能册母为后,而后封女为妃自然不是什么稀罕事。
在他的带领下,如今大梁母子、父女通婚都已成常态,纲常伦理,气象一新。
宴会渐入高潮,几位皇子也起身,端着酒盏向李阙敬酒。
苏月心的嫡子、当朝太子李耀率先上前,他年仅十八,容貌俊朗,眉眼间带着几分李阙年轻时的影子,身形高大,着一袭玄青锦袍,气质虽有些纨绔,却也掩不住一身英气。
他举盏高声道:“儿臣敬父皇一杯,愿父皇龙体康健,福寿绵长!”
李阙微微颔首,接过酒盏一饮而尽,笑道:“耀儿有心了。”李耀退下时,眼底闪过一丝少年意气,显然颇得李阙宠爱。
惠妃郑念霜的儿子李泽紧随其后,他年仅十五,性格敦厚,面容清秀可爱白净可爱,身形尚未完全长开,一袭白袍衬得他格外纯净。
他端着酒盏,嗓音清脆:“父皇,儿臣也敬您一杯,愿父皇万年长乐!”他喝得有些急,酒水洒了些许在嘴角,模样憨态可掬,引得李阙轻笑一声,抬手替他擦去。
最后是董丽华的儿子李昭,他年十八,身形瘦削,眉眼间带着几分阴鸷之气,一袭深紫锦袍更显几分深沉。
他端盏上前,声音低沉,“父皇,儿臣祝您福如东海,江山永固!”他虽语气恭敬,目光却隐隐透着几分复杂,似有心事,但李阙并未多想,只笑着点头,接过酒盏一饮而尽。
殿内乐声再起,群臣纷纷举盏,齐声高呼,“陛下万年!大梁永盛!”
李阙环视四周,妃子美艳,女儿娇媚,儿子恭敬,江山稳固,心中一片满足。
他大手一挥,朗声道:“今夜不醉不归,众爱妃、儿女,与朕同乐!”殿内笑声再起,丝竹声中,歌舞升平,一片祥和气象。
然而,这盛景之下,却有一股暗流悄然涌动,似春水下的冰冷暗礁,隐隐透着不安的气息。
无人知晓,这暗流的根源,始于半年前李阙练功之时的一场意外。
半年前,李阙闭关潜修,欲突破“六水神剑道”之至高境界——潩水证道。
他闭目凝神,剑气纵横,体内真气如江河奔腾,隐有冲破桎梏之势。
然天道无常,关键时刻,他心神微乱,真气逆行,剑意失控,竟致走火入魔。
一声闷哼,他跌坐于地,胸口剧痛,额间冷汗涔涔。
自那日起,他虽表面无恙,内里却暗伤深种,尤以男子雄风为甚,性事日渐晦暗。
昔日床上那如龙似虎的威猛帝王,竟渐渐成了空有其表的凡夫。
此事虽秘而不宣,却瞒不过枕边之人。
起初,后宫佳丽皆未察觉异样,依旧温柔侍奉,关怀备至。
皇后苏月心亲手调制药膳,端至李阙榻前;皇贵妃她身披锐甲,亲自上山猎取珍兽,熬制壮阳汤药;李烟笼抄经祈福,焚香诵佛,盼李阙早日复原;郑念霜素来温柔,便每日以柔情相伴,亲自为李阙按摩驱乏。
饶是如此,半年过去,药石罔效,李阙雄风难振,后宫之中,妃嫔们的耐心渐渐消磨殆尽。
每每夜间临幸之时,皇帝依旧力不从心,徒留后宫美妃空叹。
殿外皎月当空,殿内宫灯如昼,明面上的繁华掩不住暗处蛰伏的蛟龙,深潭下的暗潮汹涌,正无声撕开这虚假的太平。
夜宴散尽,喧嚣渐息,太和殿的灯火逐一熄灭,只余几盏宫灯在风中摇曳,映出长长的寂寥身影。
李阙独自踱回养心殿,玄黑龙袍在月光下拖出沉重的影子,方才宴上谈笑风生的帝王气度早已无迹可寻,取而代之的是眉宇间挥之不去的落寞与神伤。
他拒绝了苏月心柔声相伴的请求,也未召任何其他妃子侍寝,独坐于龙榻之上,窗外孤月高悬,清辉洒落,映得他面容愈发苍白。
他低头,颤抖的手抚向胯下,那昔日威风凛凛、如龙昂首的阳具,如今却软绵无力,似一株枯萎的残枝,如何也唤不回半分生气。
“朕……竟落得如此田地,枉为天子,枉为男儿!”李阙长叹一声,声音低哑。
月光冷冷,殿内空荡,唯有他的叹息在四壁间回响,显得格外凄凉。
与此同时,未央宫中,苏月心亦是孤身一人,凤冠早已卸下,金丝凤袍随意披在肩头,露出修长玉颈与香肩微露的肌肤,烛火映照下,滑腻如脂。
她坐在案台前,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李阙年轻时赠她的龙纹玉佩,玉质温润,雕刻的龙纹凹凸有致,似在诉说当年李阙意气风发、挥剑斩敌的岁月。
她闭上眼,指腹轻轻滑过玉佩上的龙鳞,脑海中浮现李阙昔日拥她入怀、耳鬓厮磨的画面,耳边似又响起他低沉的嗓音:“母后,朕此生只愿与你白头偕老。”
如今,斯人依旧,世事变迁却难料,她睁开眼,镜中那张驻颜丹保住的娇媚面容,眉眼间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寂寥。
“陛下……您可知,臣妾的寂寞,比这夜还要深。”她喃喃道,声音柔媚,带着几分自怜。
深夜,她帮助李阙批阅奏章。
皇帝日渐颓唐,朝政也无甚心思,很多时候都要她这个贤惠的皇后帮忙分担。
殿内烛火摇曳,映得她琼鼻挺秀,欲焰红唇微微张开。
她提着朱笔,正欲在“永昌赈灾”的奏章上落笔,目光却不经意瞥向殿外,门口站着一位年轻侍卫,身形挺拔,喉结上下滚动,似在紧张地吞咽口水。
那侍卫不过二十出头,面容俊朗,眉宇间带着几分未经世事的青涩,目光却如烈火燎原般落在她身上,似被她雍容华贵的风姿所慑。
苏月心心头一热,忽觉殿内闷热难耐,起身走向门口,纤手扯开凤袍领口,露出雪白深邃的乳沟,那对硕大饱满的巨乳在烛光下明晃晃地抖动,深色乳晕若隐若现,散发着熟透了的蜜桃般的甜腻气息。
侍卫瞪大了眼,呼吸急促,脸颊涨得通红,似被这香艳景象震慑得无法动弹。
苏月心轻笑一声,声音柔媚,“小侍卫,夜深了,你可莫要着凉。”她故意挺了挺胸,那对巨乳愈发挺拔,乳浪翻滚,勾得侍卫目光呆滞,胯下似有反应。
她心头一跳,感受到久违的刺激,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挑逗与满足。
她回到案前,继续批阅,却心不在焉,朱笔在她手中抖颤,落在奏章上的红晕洇散,恰似她此刻心湖的涟漪。
脑海中反复浮现侍卫那灼热的目光,似烈焰般在她身上游走,点燃了她压抑已久的欲念。
她低头,那对雪白丰满的巨乳被凤袍高高顶起,樱桃般的乳头已硬如石子,似在抗议长久的冷落。
她咬了咬朱唇,纤手不自觉地滑向胸前,隔着薄纱轻揉,脑海中浮现李阙昔日粗暴揉弄她雪峦的场景,耳边似又响起他低吼:“母后,你的奶子真大,朕爱死了!”
她喘息渐急,媚叫低吟:“陛下……臣妾好痒……您怎就不行了呢……”她猛地停下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似在责怪自己的不忠,又似在埋怨李阙的无能。
曾几何时,她的身体根本不会因为寻常男子升腾欲火,但儿子多年给她的完美性爱骤然停歇,她憋闷许久,身体竟也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
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世间之事道理相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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