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如此玩了一刻钟后,杨追悔便拔出了酒葫芦,倒转,一丝丝黏腻的淫水从葫芦内流出,像鼻涕般垂在那儿。

“师姐,看到了没有?这都是你下贱的证明。如果你不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是不可能流出这么多的水。”

闻了闻,杨追悔感叹道:“散发着一股臊味,不过还是挺香的。”

“你继续说,我无所谓。”

“我也懒得和你说了,反正你是一个让我完全提不起“性”趣的女人。”

杨追悔再次将酒葫芦插入李莫愁蜜穴内,让她用腿夹住,继续道:“不过我相信明军会很喜欢你这个战利品的,到时候一群还没尝过鲜的男人扑过来,师姐嘴里含着两根,下面插着两根,左右手各握住一根,还有好多根在排队等着插入,那情景绝对很让人期待。”

“若师父知道你变得如此淫邪,她绝对会将你逐出师门,甚至杀了你!”

李莫愁咬牙切齿道。

“在那之前,你已经被奸死了。”

杨追悔跳到了三颅凤凰背上,仰躺着,侧望着李莫愁,道:“我要先睡一觉,天亮就有好戏看了,到时候我倒要看看赤练仙子要如何满足他们。”

“混蛋!”

“傻鸟,可以解开守护光环了。”

杨追悔细声道。

三颅凤凰低鸣了一声,守护光环也随之解开。

杨追悔看了李莫愁一眼,道:“这儿离鞑靼军营不算远也不算近,你喊大声点,他们会听到的。到时候他们冲来了,我逃之夭夭,而你这个裸体美人会被他们操死,所以要想保住贞洁,麻烦小声点,我还想好好睡一会儿。”

杨追悔打了一个呵欠,早已开始打架的眼皮已经合上,因为李莫愁一直没出声,所以杨追悔一会儿便睡着了。

一刻钟后,李莫愁叫道:“杨过,你这混蛋,快点放了我!”

杨追悔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偶尔用手搔着老是被蚊子亲吻的面颊。

李莫愁冷冷一笑,闭上眼,运劲集中着真气,费了好大的劲,李莫愁才在丹田集中了一小部分的真气,并将之逼向乳房下缘的中脘穴,感觉到胸口隐隠传来的燥热,李莫愁便一口气将真气逼向膻中穴。

膻中穴离死穴非常近,所以她只敢将真气逼到膻中,不敢冒险。

紫宫、死穴、肭中几乎成一条直线,而且要让真气到达被封死的紫宫穴,就必须经过死穴,那意味着李莫愁很可能会因此丧命!

看着睡得正酣的杨追悔,李莫愁眼中恨意突增,遂试着将膻中处的真气逼向死穴,真气一接近死穴,李莫愁顿时觉得思绪变得浑沌,昏昏欲睡。

为了冲开紫宫穴,李莫愁一狠心,咬破了嘴唇,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她可不愿意就此死去。

控制真气流动的过程中,李莫愁不敢过于躁进,只能一点点地逼运真气,要是流动过多过快,很可能完全触到死穴,便一命呜呼了。

花费一刻钟,李莫愁才勉强让真气通过死穴。此时,她的嘴角都是鲜血,不只是嘴唇破掉流出的,更多的是因为内伤而呕出来的。

李莫愁深吸一口气,运劲逼动真气,随着她一声痛苦的呜咽声,被封死的紫宫穴已冲开。

“哇”的一声,一直积蓄在喉咙处的鲜血喷出,洒得满地都是,落在她那饱满的双乳上,增添了一分凄艳的美。

低头舔着嘴角,吐了好几口唾沫,李莫愁才觉得口腔内的血腥味淡了一些。

获得了自由,李莫愁便张开双腿,微微用力,那还塞在蜜穴内的酒葫芦被挤了出来,噗的一声脱离蜜穴,落在地上。

由于蜜穴长时间被尖嘴塞着,所以一时半会也闭不了,淫水还自顾地流出,沿着李莫愁大腿内测往下流。

月光照着李莫愁的下体,由于有淫水和蜂蜜水的双重渲染,那丰满的阴部显得水光盈盈,凹陷的肉缝更是神秘异常,谁也想不到杨追悔竟然不愿意插入此地,反而让一个没有生命力的酒葫芦占了便宜。

休息了好一会儿,李莫愁大乱的气息才恢复得差不多,胸口那股闷气也通畅了许多,只是功力无法完全恢复。

看着杨追悔,李莫愁气得浑身发抖。她咬牙运劲,震断束缚着手腕的道袍,化作碎片落在地上。

与此同时,李莫愁已对准杨追悔的脖子,甩出了冰魄银针。

李莫愁本以为这次杨追悔一定会中招,冰魄银针却被三颅凤凰突然撑开的守护光环挡下,落在地上。

同时,杨追悔已经睁开眼,冷冷盯着李莫愁。

李莫愁急忙拉起亵裤,也顾不得上半身的赤裸,转身跑开。

看着李莫愁的狼狈样,杨追悔忍不住笑出声,道:“没想到赤练仙子也有裸奔的一天,早知道刚刚应该把她的亵裤也扯烂,那定会有好戏看!”

三颅凤凰见杨追悔根本没有追击的意思,显得非常困惑,六只眼睛都傻傻地看着他,接着便用脑袋去顶杨追悔的胸口,似乎在怂恿他赶快追击。

“李莫愁用真气冲开了穴道,这会儿肯定受了很重的内伤,天亮那战她定是参与不了的,所以暂时不管她了。”

杨追悔抚摸着三颅凤凰的脑袋,眯眼笑道:“傻鸟,还是你好,在我陷入危险的时候总会帮到我;如果你是个女人,我绝对会娶你的。”

(主人,我其实就是个女人呀!

三颅凤凰鸣叫着,拍打着金翼,恨不得立刻变成人形与杨追悔成婚,可妈妈的遗愿她还记得很清楚,她必须以三颅凤凰的形象一直守护着杨追悔,直到老死为止。

“嘘!”

杨追悔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道:“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别太大声,否则会惊动那些鞑靼兵。”

望着李莫愁逃窜的方向,杨追悔皱眉道:“待会这里应该会很热闹,所以我们还是换个地方睡觉吧。”

杨追悔捡起酒葫芦,一倒转,李莫愁的淫水就缓缓流出,量还不少。

“真是个騒货!”

杨追悔甩开酒葫芦,爬到了三颅凤凰背上,道:“去那边的山顶,还可以睡一会儿呢!我要为天亮的血战养精蓄锐。”

三颅凤凰立刻载着杨追悔飞到了那才三十余丈的小山顶上,如此一来,杨追悔可以一边监视鞑靼军营,一边悠然自得地与周公下棋。

望着鞑靼军营,杨追悔不见李莫愁带兵来抓自己,有点无聊的他便靠在三颅凤凰背上睡着了。

一会儿后,三颅凤凰发出了耀眼金光,熄灭后,一个重点部位被金色羽毛遮蔽着的巨乳小女孩出现在那儿,她伸出雪藕般的双臂将杨追悔拥进怀里,表情满足,还带着淡淡的微笑,全身不时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杨追悔再次醒来,天已经蒙蒙亮。

起身伸了一个懒腰,扭头看着早已恢复傻鸟模样的三颅凤凰,见牠趴在那儿似乎睡着了,杨追悔不想吵醒牠,便独自一人走到了山脚下,面巾一戴,身穿夜行衣的他巳经潜入了朦胧的夜色中。

溜到军营附近,杨追悔沿着草丛潜到放置火炮的场地外圈,钻进一丈高的草蕺内,用剑柄撇开那茂密的杂草,没走几步,他已经看到了那一排排火炮,还闻到了尿騒味。

也许是太累了,现下看守火炮的鞑靼兵都靠在炮架上睡觉,只有三、四名负责执勤的鞑靼兵还在场地周围走动着。

看准时机,杨追悔便溜到一门火炮前,也不管那个还在打瞌睡的鞑靼兵,他将剑柄伸进炮口,在里面戳了好几下,取出,确定火药还很潮湿,这才松了口气。

弯腰随机检查了十口火炮,里面的火药都是潮湿的,完全不可能被引信点着,杨追悔这才放心。

看来辛爱根本没察觉火炮早已被做了手脚,还将它们当作是秘密武器。

嘴角翘起的杨追悔像一只野猫般钻进了草丛中,一个打滚,人已从草丛另一侧滚了出来。

“有趣的战争即将开始,不过我还有事要办。”

回到三颅凤凰身边,杨追悔远眺着正被雾霭笼罩着的独石城,偶尔也注意着鞑靼军营,免得自己的计画被打乱。

旭日刚刚升起,杨追悔听到了西南方传来的战鼓声,其中还夹带着战马嘶鸣以及明军们的嘹亮喊声。

同时,鞑靼军营也响起了号角声,那一门门火炮正被推出,鞑靼兵将火炮拉到龙啸关关口,得到允许后便推出龙啸关,在那儿整齐地排列着。

负责塡充炮弹的鞑靼兵将炮弹塡入炮口后,不断调整着炮口瞄准的高度和角度,以图多轰死一些明军;而负责点燃引信的鞑靼兵,已经举着火把井然有序地出了龙啸关,在每门火炮前待命。

一会儿后,身穿金色战甲的辛爱和李莫愁、亚历克出现在了龙啸关关口,辛爱登上高台,正用千里镜观察着远方的动静,看来他是非常有把握能守住龙啸关。

透过千里镜,辛爱已看到郭靖正骑着战马跑在最前面,后方还跟着几位将领及杨追悔的红颜知己。

辛爱笑了笑,道:“护法,看来他们是疯了,竟然比我们先发动进攻,毒火飞炮会让他们死得很难看的!”

“王子所言极是。”

亚历克点头道。

身受内伤的李莫愁本想在营中休息,可又不能被辛爱知道自己受伤一筝,所以她只能死撑着。

不过有这么多门毒火飞炮在,她也不相信杨追悔敢来造次!

可一切的一切都在杨追悔的掌握之中,他们能依恃的毒火飞炮,早已被杨追悔动了手脚。

身处两军之间的杨追悔,正静静观察着两军动静,并估测着明军进入火炮射程的大概时间和位置,随后摘下面巾,转身跨到三颅凤凰背上,抚摸着三颅凤凰的三颗脑袋,道:“傻鸟,我们只要将关口那十门火炮解决了,便万事大吉了,明白吗?”

三颅凤凰猛地点头,爪子不断在地上刨着,跃跃欲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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