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楚芸带着初生的婴儿和一众佣人、护士、保镖一起护送着克来回到了城里的大宅。就在同一天,当夜幕降临之后,龙坤的亲信阿坚在夜色的掩护下人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界河附近的水洞之中。

濛冲得知阿坚到来,赶忙迎了出来。濛冲拍拍阿坚的肩膀,一边领着他往洞子深处走一边笑嘻嘻地说道:“老弟,你怎么来了?是不是有什么好事啊?”

阿坚一脸疲惫地说:“是有事,但不是什么好事。龙爷特意派我过来……”

“怎么?出什么事了?”

“少校跑了……”

“少校?哪个少校?”濛冲一脸懵懵懂懂的样子。

“还能有哪个少校?就是棉波的那个披侬呗……”

“他跑了?跑哪里去了?他为什么要跑……他跑了关我们什么事?”濛冲的脑子还是没有转过弯来。

“哦……我明白了,大哥的意思是,披侬这一跑,界河上那件事就会牵连上我们?”看到阿坚一副沮丧的样子,濛冲终于有点开窍了:“这是哪天的事?”

“四天前。”阿坚有气无力地回答他。

“四天前?”濛冲停下脚步,打量着阿坚疲惫不堪的面容道:“你不会是跑了三四天才过来的吧?”

阿坚苦笑着摇摇头道:“怎么不是啊。一听到这个消息龙爷就怕要坏事,马上派我过来通知你们。ZX警方正在严加盘查,WY过来的路上不安全,我是先绕道LS国,然后从那边走水路到棉波。最后这三四十公里山路我是走过来的,走了差不多一整天。”

“我的天!我说怎么看着你不对劲。快……快跟我来,你大概还不知道,我这里有个神仙去处,正好给你接风洗尘。”濛冲说着,拉着阿坚就拐进了前方的一个岔道。

阿坚认识,这是通往濛冲住处也就是水洞核心区域的通道。果然,濛冲打开了通道尽头的那扇不起眼的小门,把阿坚让了进去。

熟悉的客厅、熟悉的会议室、卧室……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可濛冲并没有在这里停留,而是领着阿坚走到客厅的一角,这里有一扇普通的木门。濛冲打开木门,带头走了进去。

阿坚跟着进了门,穿过一条小走廊,再推开一扇厚重的木门,眼前顿时一亮。这里是一个宽敞的浴室,外面进门处贴墙摆了两排豪华的衣柜,还有摆成一圈的同样豪华的沙发,光可鉴人的地面铺着柔软厚实的地毯。往里面看,是一个占了小半间屋子的硕大的浴池,全部是白色的大理石砌成,池子上方蒸汽缭绕,湿润的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硫磺味道。

濛冲得意地指指池子:“怎么样,不错吧?这是天然温泉,登敏这家伙真他奶奶的会享福,这样的地方找遍WY城也找不到呢。”

水洞阿坚也来过几次了,但他没有想到,这里居然还有这么一个神仙去处。

濛冲见阿坚站在那里发愣,拍拍他的肩膀笑嘻嘻道:“嘿嘿,温泉洗尘,舒筋活血、延年益寿,要是再搂上个光屁股大美妞,那你简直就是活神仙了……”

“咦……”濛冲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朝走廊外面喊了声:“来人……”

他话音刚落,马上有人应声而至。濛冲对来人小声道:“去,把枫奴和弘奴都带过来伺候。”

来人应了一声转身走了。濛冲回到浴室,朝阿坚挤挤眼:“好啦,别楞着啦。我们先下水,光屁股漂亮妞马上就来伺候啦。”

阿坚犹豫了一下,似乎想向濛冲说什么。可濛冲拉着他脱了衣服就下到了雾气蒙蒙的温泉池中。

温泉池子大的足可以装下十几个人。濛冲和阿坚并排躺在池子里,全身泡在水里,让温热的温泉水没到下巴,只露了两颗脑袋在外面。身下细腻光滑的大理石让人感觉非常舒服,光裸的皮肤可以感觉到一股股水流轻轻的冲拂,似乎浑身的疲惫真的在一点点地消融。

阿坚微微闭上眼睛,默默地享受这难得的惬意。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睁开眼睛对躺在身边的濛冲说:“龙爷特意嘱咐我告诉你们,这些日子要加倍小心,尽量呆在洞里,不是绝对必要不要出门。”

“有这么邪性?”濛冲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阿坚叹了口气道:“冲哥你有所不知,上次登敏完蛋之后,T国警方并没有偃旗息鼓,反倒在ZX国境内大肆调查。龙爷怀疑他们是把重点放在咱们身上了,所以格外小心,这一向都没敢住在自己弟兄那里。

好在WY现在乱成了一锅粥,所以到现在还算万事无忧。

T国警方一直在紧盯披侬,另外他们可能也摸到了咱们的鹰巢老营,那一带山里最近一直有陌生人出没。但他们一直没有下手。所以龙爷判断他们并没有抓到什么实打实的把柄,或者是想要放长线钓大鱼。

可这个披侬实在是草包。本来他没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里。虽然从枫奴在警局的时候起,警方就怀疑他和我们还有登敏有关系,但也没有抓到什么过硬的证据。现在就算T国警方怀疑他,也拿他没有办法。他们确实找过少校很多次,也一直在暗中盯着他,实际上就是要通过他找到我们的蛛丝马迹。可这么多天了,他们什么都没有抓到。

谁知道少校自己先沉不住气了。他这一跑,就坐实了和界河血案有关系。现在T国、B国还有ZX国的警方都在四处抓他。这不是引火烧身嘛!“

“你是说他会把火引到我们这里来?”濛冲紧张地问。

“现在看应该还不致于,至少你这里他是不知道的。但他这一动,警方也都跟着动起来了,就难免出什么纰漏。我过来的时候发现各交通要道、国境线都有大批警察在盘查。所以我才舍近求远从LS国绕过来。”

“奶奶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濛冲恨恨地骂了一句。

话音未落,外面有人轻轻地敲门。濛冲闻声立刻喜上眉梢,大声叫道:“进来!”

门开处,一个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的大汉手里抓着一根铁链,牵着一个双手反剪的赤条条的女人踉踉跄跄走了进来。阿坚定睛一看,正是多日不见的蔓枫。

濛冲朝蔓枫身后看了看,见没有其他人了,不满意地问:“怎么就一个啊?”

大汉拽了拽手中的铁链,把一丝不挂的蔓枫拽到池子边上,满脸堆笑地对濛冲说:“冲哥,不好意思,弘奴正在那边和弟兄们耍呢。收拾收拾马上送过来。”

濛冲哼了一声道:“收拾什么?赶紧送过来,老子亲自给她收拾!”说着从水中站了起来,胯下晃荡着一团水淋淋的臭肉,伸手接过了大汉手中的铁链。

大汉答应一声,转身快步出去了。

濛冲用力一拽,赤条条的蔓枫踉踉跄跄地被拽进了浴池,温热的池水淹没了她的膝盖。她怯生生地看看池中的濛冲和阿坚,低声叫了声“主人”,条件反射地膝盖一曲,扑通一声跪在了濛冲面前的池水中,一对白花花圆滚滚的乳房飘在水中半浮半沉摇摆不止。

濛冲顺势坐在池边一个半圆形的大理石座上,两腿岔开,居高临下地看着蔓枫道:“枫奴,贵客到啦,主人叫你来伺候,你愿意不愿意啊?”

蔓枫抬了下眼皮,映入眼帘的是濛冲岔开的大腿交叉处那一团在水中来回摇摆的黑乎乎的臭肉。她咬了咬嘴唇,低声道:“枫奴伺候主人……”

濛冲伸出一只毛烘烘的大手,抓住蔓枫一只丰满的乳房,狠狠地捏了一把说:“别看我,让你伺候这位爷!”

蔓枫白嫩嫩的身子微微一颤,稍稍转了个角度,这才发现,刚才还躺在水中的那个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也紧挨着濛冲坐了起来,同样岔开着双腿,两腿中间的水中同样飘荡着一团令人作呕的臭肉。她认识这个男人,知道他叫阿坚,是龙坤身边的亲信。

蔓枫深吸一口气,向旁边膝行了一步,凑到阿坚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垂首道:“枫奴伺候主人。”

阿坚没有说话,向上坐了坐,让胯下那团臭肉离开水面,笑眯眯地看着蔓枫。

蔓枫运了运气,吐出香舌在嘴唇上舔了一圈,正要俯下身去,却听濛冲阴恻恻地说:“怎么,枫奴现在是奇货可居,不愿意伺候主人了?”

蔓枫雪白的香肩微微一抖,低着头颤声道:“枫奴不敢,枫奴心甘情愿伺候主人……”一边说这一边扎下头去,粉嫩的舌尖勾起阿坚胯下软塌塌热乎乎的肉虫,张开小嘴,哧溜一声吞进了口中,吱吱地卖力吸吮了起来。

濛冲满脸淫笑地看着埋头吸吮的蔓枫恶恨恨地说:“别以为搭上了将军你就有了靠山。你到人家那里还不就是个公共厕所,命中注定还是个挨肏的贱货!别以为你是那个什么颂韬的小姨子就了不起,枫奴你这辈子就是个婊子命,谁让你和我们弟兄作对的,你就认了吧!”

濛冲正说着,浴室的门开了,刚才那个大汉又牵了一个光屁股女人进来。濛冲见了忙招手道:“过来,弘奴到这边来!”

被反剪双手赤条条牵进来的正是弘太太。她听到濛冲的招呼,像打了兴奋剂一样,马上眉开眼笑向前紧走几步,扭臀抬腿就迈进了池子里。牵着她的大汉赶紧抓住她的项圈,熟练地摘开了挂在上面的铁链。

铁链一摘,弘太太立刻跌跌撞撞地向濛冲凑了过去,胸前一对软绵绵的奶子来回摇摆,甚是诱人。当她路过跪在池中心无旁骛地吞吐阿坚胯下粗黑肉棒的蔓枫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还故意用小腿撞了下她的腰。

蔓枫光溜溜的身子动了动,却仍然无动于衷地专心吸吮舔舐含在口中的肉棒,舔得津津有味、吱吱有声,似乎那是什么美味佳肴。

弘太太来到濛冲的跟前,不等他吩咐,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抬起头谄媚地看着濛冲,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撒娇道:“主人你可算想起弘奴了,弘奴这些天辛苦死了,整天伺候兄弟们,累的腰都要断了。”

说着她狠狠地斜了赤条条并排跪在旁边水中的蔓枫一眼,恨恨地小声说:“这个臭婊子倒是清闲,也见不到她伺候弟兄们。主人,弘奴求求你了,把这个臭警察婊子发给弟兄们肏去吧,就让弘奴专心地伺候主人好不好啊!”

濛冲嘿嘿一笑:“你想的倒美,你也不自己看看你那副烂屄!倒是得有人能看得上啊。你还别不服气,就枫奴那副警察骚屄,还就有人看上了,出大价钱要买呢!弘奴你好歹也和警察沾边,有本事你也卖出个好价钱给老子看看!你要卖的比枫奴价钱高,主人就让枫奴去伺候弟兄们,也把你当娘娘供起来。”

弘太太恨恨地哼了一声,膝行向前,张嘴就要去叼濛冲胯下的臭肉。濛冲一把叉起她的下巴嘿嘿笑道:“慢着,弘奴把自己说的那么惨,让主人看看你那小骚屄到底让弟兄们肏成什么烂样了,收拾干净了没有就跑到主人面前来叫屈。”

弘太太愣了一下,马上露出讨好的媚笑,朝旁边的蔓枫撇撇嘴,慢慢直起身子站起身来。身子还没有站稳,她就迫不及待地岔开双腿,向前挺胯,把湿漉漉的下身毫无保留地亮给了濛冲。

濛冲漫不经心地朝弘太太大大岔开的腿心一看,顿时皱起了眉头。原来弘太太的下身红里透黑,肿胀晦暗。腿心处一条一指多宽的肉缝,像小孩嘴一样咧着,露出里面灰褐色的沟沟壑壑,好像根本就合不上了。一对皱皱巴巴的肉唇无精打采地缩在洞口,周围的耻毛稀稀拉拉,就像是被一大群羊刚刚啃过的草地。

濛冲侧过脸抽了抽鼻子,厌恶地伸出两根手指,在弘太太的胯下扒拉了两下,竟然有稀溜溜的粘液顺着敞开的肉缝慢慢淌了出来。

濛冲啪地在弘太太光溜溜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么脏的臭屄也敢拿来见老子?撅起来,主人给你洗一洗。”

弘太太先是委屈地哼唧了一声,待听到濛冲的命令,赶紧转过身,扑通一声跪在池边,肩头抵住洁白细腻的池壁,向着濛冲高高地撅起了白花花的大圆屁股,大大地岔开了两条雪白的大腿。

濛冲转过身,撩起一捧水,撩向弘太太的下身,接着一只手伸进她岔开的双腿之间,咯吱咯吱地搓弄了起来。

此时坐在濛冲身旁的阿坚胯下的大家伙在蔓枫孜孜不倦的吸吮下已经硬挺了起来,粗大的肉棒塞满了蔓枫的小嘴。看到濛冲的动作,阿坚也是跃跃欲试。他猥亵地拍拍蔓枫半没在水中的屁股道:“枫奴,你到底长了个什么样的骚屄,竟然还搞得奇货可居?可不可以让主人也观赏观赏饱饱眼福啊?”

蔓枫正聚精会神地吸吮舔舐,希望让面前这个家伙早点出精,自己也可以早点解脱。听到阿坚的话,她心头不由得一紧:他们这是变着法子戏辱自己。可她也知道自己除了屈辱地服从之外根本别无选择。

于是蔓枫在深深吸过一口之后,用柔软的香舌仔细地把口中的肉棒舔了一圈,然后小心翼翼地送出口腔,这才低声答道:“枫奴听凭主人吩咐。”说完慢慢地站起身来,像刚才弘太太一样面对阿坚岔开双腿,伸腰挺胯,摆出了一个极为淫荡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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