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临枫并不在乎北伐军灭了多少人,反正大泽人口多的是,趁此机会,消灭人口,对以后新大泽的建立,也是好事,最起码没有人口的压力,而恩威并施的原则,对铲除佛仙教大大的有效。

佛仙教不是口口声声说爱民吗?

既是爱民,在实力悬殊的情况下,留给佛仙教两条路走,要么投降,要么决一死战,若是逃跑,就屠光原先佛仙教的驻地,既然佛仙教口口声的说爱民,关键时刻,就不应该由老百姓来替他们挡祸。

济东城中的百姓,都看到了漫天飞舞的缴文,缴文中明确告知百姓,北伐军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佛仙叛党,若是真的爱民,就投降北伐军,佛仙教叛党众头领,除首恶外,其余免罪,佛仙教是正真的爱民,还是说一套做一套,就看现在他们的行动了。

大军出征,日费万金,若是达不到战略目的话,就是败了,济东城中的百姓,若是让佛仙教中的主力叛军逃跑了,北伐军就屠城,鸡犬不留。

若是济东城中的百姓能让佛仙教主力留下来决战,北伐军无论是胜是败,进城之后,将会秋毫无犯,北伐军敬重敢打敢拚的汉子,不是捻软怕硬,见了对手就留下百姓逃跑的脓包。

同时城中百姓也应该清楚的认识到,若是佛仙教果如他们说的那样,是为天下苍生为念,就为这济东城中的百姓,放手一搏。

若是不顾百姓死活,丢下满城的老幼,自己跑掉了,那他们以往所有的宣传,全是蛊惑民心,是彻头彻尾的骗子。

北伐没有大道理讲,只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八个大字,何去何从,济东城里的民众自己看。

济东城中顿时沸腾了,北伐军根本就不说假仁假义的大道理,有反对的,也有拥护的,但关键是,这会儿不能叫佛仙教的三十万主力大军跑掉了。

军机议事厅中,李福通怒道:“只诛首恶,不就是我吗?北伐军不明底细,兵势如潮,我们应该立即辙退,到大山中和他们绕弯弯!”

天煞朱刚面无表情的道:“我相信北伐军说的出做的到,我们若是不打就跑了,却害苦了一城的百姓!”

圣母滴水观音周玄霜冷笑道:“这是赤裸裸的恐吓知道吗?我就不相信,北伐军敢杀光一城的人!”

阴煞梅若兰道:“他们敢的!北伐军出师以来,只讲实际利益,不管其他,没有大道理讲,什么谬论不谬论的,他们管不了,而且公开要求我们佛仙教领地内的人,四处宣扬此事!他们说国家本就是强权,遮着掩着的没意思,要我们的教众,为自身计,何去何从想想清楚,之前已经屠光了四十余座城市,真的是遍地尽赤,血流飘杵。

然只要完成了他们的战略目的,或是全歼灭了我们右路军的守城主力,或是举城投降的城市,北伐军却是秋毫无犯,安排生产,发展经济,给衣给食,维持社会秩序,第二天孩子就能上到学,工人就能做到工,留下驻军后,把我们的人编入军中,继续前进!

他们说和做比起来,更注重做,四处扬言,关键时候丢下子民逃跑的政权,根本就不会爱民,而那些被丢下后依然拥护不爱护他们政权的百姓,根本就是白痴,白痴是无用的,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佛仙教要真是好汉,就和他们决一死战,不要丢下这些白痴,只顾逃跑,跑不掉的,事实证明,凡是右路军丢下百姓逃跑的守军,出城后,就给从左右掩来的部队围住,若我所料不错,我们的左右前后,全是北伐军,跑不掉的!教主您老人家若真是悲天怜人的话,不如自杀,以救这一城的百姓!”

李福通怎么会悲天怜人,怒道:“大胆梅若兰,你想造反不成!竟然要我自杀!”

朱刚冷冷的道:“那教主平日挂在嘴边的什么爱民了、爱国了就全是屁话了!实际中您并不是这么想的?”

李福通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鬼煞殷九荣道:“教主!所谓死了您一个,幸福万万人,您老就别犹豫了!”

周玄霜道:“或许我们可以提出来和他们合作!”

星姬乐采儿道:“这个法子,少教主李闯已经用过了,不行的!北伐军道,人多主乱,龙多主旱,若是投降,他们欢迎,若是提什么合作,想也别想,还笑我们说,大军到日,我们能挺起鸡巴来一战就可以了,别和他们玩什么江湖经验,行就行,不行就不行,除此以外,全是废话!”

李福通暴跳道:“辙--!打天下有时非必要狠下心肠不可!”

朱刚道:“天呀!我们一辙,全城的百姓就完了!”

周玄霜道:“北伐军兵锋正盛,所谓避其锋芒,击其惰归,济东城中,虽有精兵三十万,然实际作战能力有限,不能和他们硬拚!他们不会狠下心来,杀光全城老幼的!”

狐姬胡欣佳这时才说话道:“不会狠下心才怪!”

李福通道:“辙--!其余不能管了!”

水临枫的缴文语气直接,引起了不知厉害的济东城里的许多人不满,拿着缴文道:“这是狂妄,自古以来,哪有这样写缴文的,总要说什么有道伐无道之类呀!”

识相的人道:“算了吧!写这缴文的是个实在人,这世人哪个王朝有道?哪个王朝无道?谁的拳头硬谁说话算数!看不出来吗?北伐军觉得哄我们没意思!为今之计,还是想办法留住圣军别走吧!以免受到满城的屠戮!”

有人道:“若是留下圣军不给走,就上了北伐军的当了,就让圣军走,看他们怎么办!难道真个屠城不成!”

众人狐疑不定之时,李福通已经带兵走了,水临枫站在附近的山头上,用天狼眼看的清清楚楚,化做虚影的隐红双仙来报:“佛仙教真的辙走了,路线正如主人所料!一出城就往山里钻!”

水临枫拿起手机,通知西北面通往群山丛中埋伏的候旭东、徐国腾道:“小候、小徐!你们两个都弄好了吗?点子咬钩了!”

水临枫的手机是新磁场建立后,白天寿带着全球的科学家,搞出来的新产品,可以同时和多个人通话,也可以同时接收多个人的回话,张汤在抢劫全球金银古董的同时,也把全球知名的科学家全绑来了,知道水临枫日后定用的上,反正谍讯司对全球的消息都收集的全全的。

陈赏那边,已经把新磁场卫星发上去了,现在全球,也只有水临枫所部,可以用手机等电子产品传汛。

候旭东、徐国腾回道:“主公放心,这种事又不是一次两次做了,这些佛仙教的孬种,就知道跑,全不顾百姓死活!”

水临枫笑道:“你们准备好了!我有内线,知道李福通夫妇就在军中,他们本想在济东城中,登基做大佛国皇帝的,不想却被我们操了窝子!你们只管狠狠的打,我自叫陆离,带了南宫春、李伯昭等高手,在天空等他们,陆离他们几个已经是干元仙体了,三十几个真仙等着他,我看只是区区太上道体之身李福通公母两个,能往哪里跑!”

复又群打舒畅、郑爽、桃花浪、桃花骚的手机道:“你们四个依计行事!”

四女齐刘应了一声,水临枫手一挥,下令道:“屠城--!”

费玉坤、陶文勇兵团,四十余万精锐大军,黑压压的开进济东城,顿时血肉横飞,警告已经发出,水临枫可不会虚张声势,说的出做的到!

李福通想回军已经是不可能的的,天上舒畅、郑爽、桃花浪、桃花骚,带着四个武装直升机师,近七千架战机,如雨后蜻蜓一般的撵在李福通的部队后面猛打,佛仙教避无可避,想跑又遭到四面伏军的殂击,佛仙教本是乌合之众,见到狠的,就有人想投降,但实事已经不可能了,前方埋伏的三千门加农炮重炮一齐怒吼,被武装直升机赶到前方的叛军,顿时手脚分家,飞到半空。

李福通对周玄霜叹气道:“老婆!我们完了,幸好还拉上这么多垫棺材背的,和我们一起死!”

周玄霜道:“事急矣!别管这些白痴了,我们先走吧!”

李福通道:“我也是这个意思!走--!我们土遁!”

夫妻两人手牵手,捻了个决,一口气向东土遁了五百里,出来一看,正是一处绿水青山的所在,互相看了一眼,才嘘了一口,却听有人作歌曰:“得到清平有甚忧,丹炉干马配坤牛;从来看破纷纷乱,一点云台只自由!”

李福通道:“这又是谁!又来作怪!”

山峰云角下,转过三人,为首的一人笑道:“李福通!泥土的滋味可好?”

周玄霜大惊,立即知道这三人是故意在等他们夫妻的,也不管李福通了,转身就跑,对面左首一人笑道:“妖妇!在我武当李伯昭面前还能溜的掉?见鬼了你!”

李福通也不是傻子,这时候还管夫妻不夫妻的,也是转身就逃,方向却是和他的婆娘相反,对面右面的人的笑道:“不错!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贫道是清江阁皂宗掌教大衍散人玄清,妖人李!哪跑!”

李福通头也不回,随手打出了一件乌黑的法器,那法器半空中化做两只雨燕,直往玄清心窝钻来。

玄清大笑道:“阁皂宗丢失多年的阴阳攒心双飞燕,原来是你偷的,也不看看我是谁?用我师门的东西打我!若被你打中,岂不是被世人笑死?”

说罢口中默念,把李福通打向他心窝的双飞燕,变成两枚绞在一起的寸长乌钉,收在掌心,笑道:“妖人李!贫道是谢你好呢?还是骂你好!你真是个大呆B!把天下至宝乌铜精祭炼的攒心钉,当普通的暗器打,真是I服了YOU!看好了!要先捻决念咒的!哪跑?照打!”

前面驾风的李福通暗暗叫苦,心中骂起那个左头悉达多来:“真是!还以为是什么佛门至宝呢?搞了半天是道门的东西!怪不得没教他咒语!原来是偷人家的东西!”

李福通也只是一闪念间,心窝处一痛,就从半空中跌了下来,乌铜精祭炼的双飞燕,在穿过肉体的同时,就把魂魄绞碎了,尸身跌在山石丛中,摔的一塌糊涂。

八荒游龙李伯昭也用缚妖索捆住了周玄霜,为首那人,正是长眉真人陆离,心定气闲的站在一块山石上,看着李伯昭牵着索头,把周玄霜牵至面前跪下。

陆离笑道:“周玄霜!你要死还是要活?”

周玄霜道:“当然是要活!”

陆离道:“主公从你们佛仙教的内线处,听闻你是个极美极骚的妖精,有心收你做只牲畜,你可愿意?”

周玄霜心中暗恨,原来佛仙教有内鬼,能见到她真面目的,在教中地位定然不低,难道是那三个浪姬?”

李伯昭见她媚眼乱转,踢了她一脚道:“想什么?还不快回真人的话?”

好死不如赖活,更何况所谓的牝畜,就是性交而已,凭自己的姿色、床技、口技,想媚男人!

啊--!

不!

想媚所有的雄性动物,都是易如反掌的事!

周玄霜回过神来,媚笑道:“贱畜愿意!”

陆离笑道:“算你识相!你不愿意行吗?若是主公不同意,你个贱畜,想死都不可能!脱光衣物后跪下,只候处置!”

三个真仙一齐看着她,她哪能再跑掉,李伯昭放开缚妖索,周玄霜满腹辛酸的迅速脱光全身的衣物,冬日的阳光下,露出一身欺霜赛雪似的雪也似的白肉,两团椒乳在寒风中微微向上翘起。

陆离从百宝囊中拿出一套牝畜用具,命她套扣好,周玄霜对这种东西也是熟悉不过,乖乖的套扣完毕,小嘴中含上了久违的嚼子,心里息嘘不已,最后只剩下一双戴扣好皮铐的、完美的纤手。

周玄霜四肢着地,狗似的爬到陆离面前跪好,双手捧着缰绳,举过头顶,递给陆离,陆离笑咪咪的随手接过,把她的双手反扣在粉背后面,笑道:“走吧!回去给大家参观参观!”

周玄霜哪里敢有异议,三人一兽,带着李福通的尸体,驾着云雾,回到济东城,济东城早已经被屠戮一空,果然是鸡犬不留。

李福通的中路大军的各军团首领,除打死的外,全给抓来了,一溜排的赤身裸体,密密麻麻的在以往的闹市区广场跪着,三个妖姬狐姬胡欣佳、瑶姬张娜、星姬乐采儿也如她一般,赤身扣套了全套的牝马用具,跪在冰冷的马路上。

七煞也是一个不少,关键时没有一个为佛仙教尽死节的,许久未见的香姬李菱儿,正带着张雪、顾娟和派往吉青、梁兴处干事的翟影、韩无双四个簪花蝶使,并五六十个蝶奴,正在指认佛仙教的众头目,凡是口供不实的,都被指认出来,拖到广场边,用大刀片子砍头。

周玄霜恨的牙痒痒的,一愣神间,已经被推到李菱儿面前,却没跪下,李菱儿笑道:“不错!她正是佛母周玄霜,主公指名要的牝马!”

周玄霜恨声含糊着道:“李菱儿!你个叛徒!”

张雪道:“大胆!菱儿姐现在是主公的践妾,你个下贱的牝畜,怎么敢直呼其名!来人!给我打!”

两条大汉上来,不由分说,“嗖嗖”几鞭,直把周玄霜打的皮开肉绽,周玄霜嘴边的缰绳被陆离带的紧紧的,想躲也躲不开。

陆离笑道:“且饶了她吧!主人还要用她驾车哩!”

李菱儿笑道:“住手!把她交给花影夜姐姐处置吧!”

张雪笑道:“不忙!刚才主公着人传令,要我们先把佛母和三个姬妾,先带给你老人家看看!”

周玄霜闻言,眼里自然就现出了一个老态龙钟的朽木形象,若不是老朽,抓到她这种绝世的美女,哪有不要她上床,而要她做母马拉车的?

水临枫把金鼎放大,立在市政府大院正中接受俘虏,自己在厅中高坐,问道:“这次抓了多少?”

说是屠城,并不是全部屠光,有价值的壮男美女自要留下,好再利用利用。

张汤笑道:“叛军降了十四五万,剔除了那些受伤的和不中用的,共选得精兵八万六千,城中共搜得精壮男子九万,上品次的妙龄美女八千余人!”

水临枫笑道:“还算不错!项强那边有消息吗?”

水临枫收伏了项家诸人之后,依旧用他们的关系网,和全世界做生意,三个月前,依朱武计,令项强带了数千艘的大型货轮,用抢来的、大量没用的美元纸币,去北美和大西洲的富饶国家,把能收的东西全收进来,这些天来,换回了各种物资,等美元这种纸币用完之后,手上所有物资,若有国家想要,就全都不收美元了,只收由水临枫方面发行的新大泽币。

朱武笑道:“差不多了!等新大泽开国,在世界范围内重建电子通汛设施的话,西方诸国就会发现,手上的美元全是废纸,什么物资也买不到的!”

张汤笑道:“主公!现在南美洲也混乱的很,我们不如浑水摸鱼,派一支精兵过去,把南美各国灭了算了!”

水临枫笑道:“也是!不趁着这天下大乱摸鱼,更待何时,凤娇、云娇在南美玩了快一年,大小国家,几乎都熟了。佛仙教这边,我们已经收了他们五十万精兵,加上屠城后留下的精壮一百六十余万人,由白松喜统一调配各方面,以血染大江五虎断门刀展连达为主将,凤娇、云娇为副将,扑天神鹰洛邦国做后勤供应,令收伏的佛仙教七煞、八金刚做各兵团司令,就调这支佛仙教百万部队,做为先头部队,去打南美洲,先攻巴拿马运河,占领哥伦比亚地区,切断南、北美洲的交通消息再说!再以龙虎金刚雷仲济为继,带着第二路后续的二至三百万人,为第二路,最后一路却令李伯昭,带着黄翎儿、李笑风,率三到五百万部队,绕到南面,从麦哲伦海崃一带登陆,先灭巴西,来个南北对攻,粮草衣食,就地取食,打法也是依葫芦画瓢,大部分屠光,留下精壮、美女。美女自是做牝畜,交给部队战士配种快活,精壮令蓝、紫二姬弄回来后照旧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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