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贵宾包房,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呢。”张慧神色暧昧的看着吴世兵,随即又一炼娇媚的看着他,温柔地问道:“吴哥,你今晚到底走不走呢?”

听张慧说这里是她的地盘,随她支配后,吴世兵的心情便轻松了下来,随即那双色迷迷的眼睛就转移到了张慧的身上,坏笑着说道:“怎么?难道你想和哥在这里一起过夜啊?”

张慧站起身来,温怒的白了一眼吴世兵,嗔道:“你们这些男人那点花花肠子我还不知道嘛,不过吴哥我告诉你,如果我和你上了床,那绝对不是因为我要求你办事,而是因为你的个人魅力,我喜欢吴哥你这样有涵养的男人……”

张慧说着完,就慢慢朝房间里走去,一边走,一边将连衣裙前剩余的几粒纽扣一一解开,等走到门口的时候,身上的连衣裙便从那光洁的娇躯上缓缓滑落,露出了那光洁白嫩凹凸曼妙的胴体,一个肥美挺翘的臀部左右扭动着,这一幕看的吴世兵顿时就有些热血涌动,这个时候,张慧回过头来,娇媚地说道:“吴哥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就进来,人家告诉你刘德良都有些什么花招让王娟服帖,如果你不想进来,那就请回去吧……”张慧给了吴世兵两个选择,但是她对自己的魅力很自信,知道吴世兵一定会选择第一选项。

果然不出张慧所料,吴世兵还是和那些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官员们一样,选择了第一个选项,两只眼睛直勾勾盯着她,坏坏的笑着,就起身跟了进来……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城市里大多数人应该已经结束夜生活回到家里休息了,而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这个时候已经上床了。

但是,在偌大的一套复式楼里,栓柱却一个人躺在床上,竖着耳朵捕捉着客厅门上的任何一点响动,直到带着夜光功能的手表显示已经是十二点的时候,他再次失望了,女房东还是没有主动来找自己,他在床上翻滚着,琢磨着自己该怎么主动出击,才能拿到雇主需要的东西呢?

不知道为什么,女房东最近对自己的冷淡,让原本就没什么自信的栓柱这时候似乎已经彻底失去了那份自信,前几天他在向张慧汇报工作的时候,她还保证说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突破,可现在又是两天过去了,计划还是毫无进展,虽然那天他也尝试着主动出击,给女房东发了两条自认为挺暧昧的短信,但女房东在回复了一条后,接下来就没有任何音信了。

她这是不是在和自己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呢?

或者干脆就是在吊自己的胃口,也许她从这种捉弄男人的把戏中体验到了快感,究竟想个什么办法才能引起她对自己的渴望呢?

“最好是不要太主动,不要让他感觉到你的迫不及待,一定不能露出任何蛛丝马迹,最好是让她主动找你……”尽管那天张慧将微型摄像机都交给了栓柱,让他在王娟的卧室里装上,但是还是提醒栓柱,尽量不要表现的太迫不及待,此时张慧的话又在栓柱的耳朵里回响了起来,作为一个和无数男人睡过觉的女人,张慧在这一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也许她说的是对的。

栓柱觉得那天第二条短信他不应该发,或许就是那条短信把自己的想法暴露了出来,她把自己当成了追求者,并且手段不高明,所以她就远远躲着,一边偷笑一边想象着自己狼狈的样子,怪不得那些发情的食草动物交配的时候就像是在进行一场战争。

但是对于没什么猎艳经验的栓柱来说,一来他没有赵德三那种聪明的脑袋,二来没有他的胆量,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远没有赵德三有自信,特别是在和女人接触上,从乡下来的栓柱,一口撇脚的乡下普通话总是引起别人的嘲笑,搞得他很没有自信,这样越是等待,反而越让他失去自信。

栓柱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猜测着,就是想不到女房东内心的真实想法。

王娟玩弄的这种真真假假的把戏同样可以让一个男人崩溃不已,甚至让栓柱对她产生了痴狂,但是栓柱并不知道,王娟其实也是在进行着一种筛选满意男人的计划。

彼此的算计就这样继续着。

栓柱有点焦急了,他心想不能这样再被动的等待下去了,必须采取行动。

动物的雄性总是发出某种气味来勾引雌性,这是一种低级原始的捕猎方式,人类比动物高级之处就在于有情感,有妒忌心,这些比气味更能引起异性强烈的占有欲。

栓柱突然想到为什么不能利用她表姐来刺激一下她呢?

因为他能感觉到女房东的熟妇表姐明显对自己有那种想法,这种方法肯定比直接进攻的效果要好得多。

想到这里,栓柱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奸笑,干脆就用这个办法来试探一下美女房东对自己到底有没有那个意思,于是,栓柱在黑暗中摸索到床头柜上的手机,虽然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但他觉得应该没有关系,这么晚了打电话给马大姐才能显示出自己的兢兢业业,更能试探一下美女房东王娟对自己的态度。

这个时候马丽丽已经睡了,身边就躺着郑秃驴,电话突然响起来,把马丽丽吓了一大跳,生怕被郑秃驴发现大半夜有人打电话给她,免不了一顿质问,电话一响,她连忙看都没看就赶紧挂断了。

又看了看身边的郑秃驴,那鼾声连连的熟睡样,让王娟才稍微送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揭开被子,拿上手机披着外套偷偷溜出了门,钻进了卫生间里后才发现电话是那个傻大个打来的。

大半夜的,傻大个打电话给马丽丽,这让这个寂寞主妇的心里顿时感受到了一丝的欣慰,虽然每晚身边熟睡着一个叫做‘丈夫’的老男人,可是那种夫妻关系早已经名存实亡了,毕竟她还不老,才四十多岁,就已经从丈夫郑秃驴那里得不到一点的性福了,十天有五天晚上郑秃驴不回家睡觉,剩下的五天,基本上都是醉呼呼的回来,倒头就睡,每当她有那个想法,并且会主动为他‘吧唧’的时候,郑秃驴就像是一头唤不醒的大肥猪一样,无论她使出什么办法,他都不会对她有兴趣。

现在终于有一个年轻气盛的男人会大半夜打电话给她,尽管很担心很不安,生怕会被郑秃驴发现什么,但是马丽丽的心里却是非常激动,这种惊险刺激,对她来说很需要,她需要这种刺激的生活来为她寂寞乏味的主妇生活平添一份乐趣,需要阳刚威武的男人来为她缓解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寂寞。

她躲进了卫生间里,从里面锁上了门,看着手机屏幕上被她挂断的未接来电,这个自己有心从表妹王娟身边挖过来的傻大个,让马丽丽想起他那种憨厚的傻样,心里就有点渴望,忍不住还是主动将电话拨了过去。

那头栓柱正在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发愣,电话突然就回了过来,他这才诡笑着接通了电话,说道:“马大姐,你刚才咋不接电话呢?”

马丽丽小声说道:“这都大半夜了,你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儿吗?”

听到马丽丽的话,栓柱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是不是打扰马大姐休息了……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给大姐你打电话……”

马丽丽不想听栓柱一个劲儿的道歉,因为这个电话她是背着郑秃驴在卫生间里打给栓柱的,所以必须尽快速战速决,所以就单刀直入地问他:“你有啥事儿就快点说吧?”

栓柱在打电话之前也稍微想了一下万一她问起他打电话给她的理由,所以就很轻易地应付着说道:“没有,俺最近有点失眠,老实想着马大姐你那间夜总会开业的事情,也不知道过两天的试营业情况咋样?”

原来这家伙也是在操心这件事,马丽丽的心里又感到了一丝温馨,于是小声温柔地说道:“是呀,我也一直在想着这件事呢,一直没做过生意,还挺紧张的。”

栓柱说道:“马大姐,俺突然又想起了几个关键性的问题……忍不住想早点告诉你……”

“哎呀,栓柱,没想到你这么操心,大姐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

“太好了,明天我们到办公室好好研究一下,有你这个参谋,大姐这心里就踏实多了……既然你也睡不着……我们就多聊一会儿。”马丽丽和栓柱聊得很投机,似乎都忘记了这是在自己家里,卧室里睡着自己的男人呢。

栓柱笑呵呵地说道:“俺就怕影响马大姐……俺是一个人,一晚上不睡也没关系的……”

听到栓柱这么说,马丽丽忍不住感慨道:“我们是同病相怜啊!”

栓柱有点不相信,道:“不会吧?马大姐你这么好看难道也会孤枕难眠吗?”

被栓柱这句话触动了马丽丽的悲伤点,她想起自己现在这种生活,心里就有诉不尽的苦,在别人看来她是身材容貌俱佳的官太太,物质生活富裕,丈夫是省建委主任,女儿也长大成人,在省建委当个副处,自己在家里享清福,可事实并非如此,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当前社会,别说是她马丽丽了,就是再普通的家庭,吃饱穿暖已经是最基本的生活条件了,而当人们在对生活条件失去过多的动力后,就会将更多的兴趣转移到身心上来,可是马丽丽感觉到她现在不但生理上得不到丈夫的慰藉,就连心理上也是一片寂寞,因为丈夫郑秃驴每天晚上回来和自己前后根本不会说超过十句话,就会倒在床上呼呼大睡,马丽丽感觉自己作为一个女人,在这个家庭的地位连一个保姆都不如,女人最怕的就是寂寞,可她恰恰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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