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顿时大乱,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霍然站起,椅子翻倒和茶杯跌地声此起彼伏,中间还夹杂着女子短促的尖叫声。

“砰砰”两响,房门向两边撞开,一个少女脚步跄踉的摔了进来,明艳的俏脸上惊骇的全无半点血色,口唇翕动了半晌,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凌大小姐……”任中杰抢上去扶住了她的臂膀,柔声道,“你莫害怕,这人不过是中了剧毒,死状才会如此可怖……”

凌韶芸定了定神,忽然用力甩掉了他的手,双眸冷冰冰的瞪着他,寒声道:“我哪里害怕了?自作聪明!你用不着管我,照顾好你的相好就行了!”

任中杰一怔,苦笑着叹了口气,他正想好好解释一番,但这时孔威已缓步上前,冷电似的目光扫视在方婉萍身上,冷冷道:“十三姨太,楚淫贼死了!”

方婉萍丰满的娇躯微微颤抖了起来,失神的道:“我……我看见了!”

孔威淡淡道:“这淫贼胆敢打凌夫人的主意,本来的确是非死不可的。但他死亡的方式、时间、地点却都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

方婉萍的俏脸更加的苍白了,她用力的咬着樱唇,似乎在全力的控制着自己,纤长的手指紧紧的交互握着,指节已捏的发白!

孔威视如不见,继续道:“假如他没有一个嗅觉灵敏的鼻子,不知道月下丽影的真面目,也许他现在还好端端的活着……”

“够了!”方婉萍忽然清叱一声,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她愤愤的顿着足,哽咽道,“二当家想指控我是杀人凶手,就请直言好了!何必饶着弯子讽刺人?”

“不敢!”孔威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道,“小弟无意得罪十三姨太,只是您刚才的举动委实令人怀疑……”

任中杰见方婉萍粉面含泪,就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心头怜惜之意不禁大起,忍不住道:“孔当家,瞧楚淫贼的死状,他中的是慢性毒药,想来是月下丽影早就下在他身上的,只不过是刚才凑巧发作而已……”

话音未落,孔威已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冷笑道:“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可是,如果不是她痛殴了楚淫贼,使他全身血流加速,提早了毒发的时间,那他起码能说的出月下丽影的名字!”

坐在屋角的祁楠志忽然将桌子一拍,旁若无人的道:“哈哈,可笑呀可笑!十三姨太若不上前,在场的各位又有哪个看出楚淫贼中毒了?就算能拖的一时半刻再死,这家伙到时还不是一样无力说话?这中间又有什么区别?”

卫天鹰本没有做声,这时却点头附和道:“祁大侠之言也有一定道理!看来月下丽影早有杀人灭口之心,无论这家伙此行的成败如何,都免不了送命归西。再说,这女子毒如蛇蝎、深谋远虑,楚天良是否真的从气味上认出了她,也还是个未知数!”

罗镜文沉吟着,缓缓道:“在下此刻想来,楚淫贼的语气神态都不似作伪,极有可能是真话!”

“哼哼,恶名昭著的淫贼没有作伪,作伪的倒是我们这些弱质女流!”韩冰俏脸微沉,眸子中满含着不屑,插嘴道,“三哥是不是真的认为,月下丽影就是我们当中的一个?”

罗镜文居然并不否认,“唰”的展开折扇,淡然道:“除此之外,冰小姐还有更好的结论么?”

“你……”韩冰气的脸色煞白,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滚滚波动,似乎随时都可能哭出声来。

她狠狠的咬着红润的下唇,挺拔的酥胸不住的起伏着,显得心头激荡的厉害。

罗镜文却连看也懒得再看她一眼了,他忽然拿起桌上的茶壶,满满的斟了两大碗清冽的香茶,大踏步走到任中杰身边。

“任公子,在下自和你结识后,一直相谈甚欢!”他把其中一个碗递了上去,恳切的道,“这里无酒,就让在下以茶代酒,诚心诚意的敬你一杯!”

任中杰微笑着接过了茶碗,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

两人互相凝望了片刻,一齐仰起脑袋,骨碌碌的把茶水大口吞进了肚子。

“哐当”一声脆响,罗镜文猛然挥手将茶碗掷的粉碎,厉声道:“旧情已经叙过,从此刻开始,在下和你视同陌路、恩断义绝!”

此言一出,屋内人人尽皆震动。

任中杰却仿佛并不觉得意外,只是有些伤感的道:“恩断义绝?嘿嘿……在下早知道这一刻会到来的,但却想不到它来的这样快!”

“你莫要怪我!神风帮堂堂大派,尊严和名声绝不容任何人轻辱!”罗镜文斩钉截铁的说,沉静的面容上忽也露出了惋惜的神色,“你救了凌夫人的性命,功不可没!但你也毁掉了她高贵的贞洁,今后传到江湖上,神风帮的万千会众必然人人羞愧,无颜面对天下英雄!”

“好一个无颜面对!”任中杰纵声长笑,笑声中带着说不出的轻蔑和鄙夷,讥诮的道,“失节事大,惨死事小!我今天才算是亲眼见到了!哈哈,哈哈……”

罗镜文默然不语,等到他笑声停歇了,才淡淡道:“任公子,本帮浅滩困不住蛟龙!以阁下这等武功智慧,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大事等着公子去做!本帮不敢再留贵客,免得耽误了公子的大好前程!”

“原来罗当家是在下逐客令呀!”任中杰点了点头,叹息道,“我不想来的时候,诸位当家一定要我来;如今我不想走的时候,却又偏偏要赶我走了!唉,看起来我最近的运气实在是太坏了……太坏了……”

他喃喃的唠叨了两句,忽然抱拳一揖,转过身大步走了出去,走进了孤独萧瑟的秋风里。

每一个女孩的眼睛都盯着他的背影,可是他却离去的迅速而决绝,甚至连望都没有望过她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

长夜寂静,他的脚步声听来更是分外的清晰,就如打鼓般回荡在众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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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中杰已经被逼走了,这一步计划完成的不错!”嘶哑的男子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阴森森的道,“我们距离成功已经越来越接近了,呵呵呵……”

“不晓得为什么,我心里还是很不安!”月下丽影的明眸中带着忧虑之色,幽幽道,“任中杰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别人都以为他是个只懂追逐女色的花花公子,但我……我却知道他的厉害……”

“无论他有多厉害,现在都已鞭长莫及了!”男子喋喋怪笑着,目光色迷迷的扫在她隆起的酥胸上,悠然道,“我们也莫要太紧张了,这时候应该找机会放松一下才是!”

“少主既然累了,就请好好的休息吧!”月下丽影冷淡的施了一礼,漠然道,“属下这就告退!”

“你给我站住!”男子面色一沉,低喝道,“前些日子为了大局,我一直忍着没有碰你!嘿嘿,但此刻情势已然不同,你以为我这条馋猫真会永远不沾腥么?”

他冷笑了两声,突然冲了上来,一双大手肆无忌惮的抚上了她的娇躯,隔着薄薄的衣衫用力的抓捏着丰满的乳房,狞声道:“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都是属于我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肉体生出来就是让我玩弄的,骚穴就是为了满足我的阳具而发育成长的,你知不知道?”

他的口中一边说着污言秽语,指掌一边毫不容情的蹂躏着那两团嫩肉。

月下丽影痛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窈窕的身子不停的颤动着,就像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属下自然记得自己的身份……”她咬着嘴唇,美目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颤声道,“可是,宫主交代过的命令,属下更是万万不敢不从……啊——”

伴随着她的一声惊呼,男子的手已撕裂了胸前的衣襟,一对白皙饱满的美乳顿时裸露在了空气中,那两粒晶莹剔透的乳珠,已开始在粗糙手指的研磨下发硬坚挺!

“你放心,宫主的命令我不会违抗的!”男子粗暴的抓住月下丽影的秀发,使劲的压着她蹲下,恶狠狠的道,“我不能当真占有你,但是发泄欲望的办法是很多的……”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裤裆处的布料骇人的鼓了起来,“哧——”的迸成了碎片,一根丑陋粗大的阳物暴立而出,示威般的送到了月下丽影的樱唇边。

“含进去!用你的香舌让它满足!”他冷酷无情的道。

月下丽影厌恶的蹙了蹙眉,腥臭的气息一阵阵的冲击着她的鼻端,简直令人作呕!

她含泪闭上了眼睛,张开迷人的樱桃小嘴,双唇徐徐向前包裹住男子的肉棒……

“呀呀……好……快一点……快……”男子极度舒爽的叫了起来,弯下腰尽情亵玩着她赤裸的乳房,咬牙切齿的嚷道,“用力吸……吸……啊啊……好舒服……贱女人……天生的婊子……喔喔……你舔的老子痛快极了……”

光阴在缓缓的流逝,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吸吮阳物的“啧、啧”声交错共鸣,就如一曲旖靡挑逗的淫词艳曲,在屋内惊心动魄的奏响。

不知是因为机械的动作而麻木,还是因为本身的情欲亦已沸腾,月下丽影的表情逐渐变的热烈而妩媚,她原本是蹲着的,这时竟突然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俏脸埋在男子浓密刺人的阴毛中,驯服的仰视着他,恰到好处的衬托起了他雄踞天下的气势。

黑沉沉的屋子,黑沉沉的夜色,一个绝美的女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小嘴卖力的舔着肉棒,她时不时的拨弄着散乱的秀发,成熟的胴体有节奏的前后耸摆着、迎合着……

月亮悄悄的躲进了云层里,仿佛也不愿意看到人世间上演的这一幕丑剧,于是无边无际的漆黑,就这样完全笼罩了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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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任中杰坐在餐桌旁喝粥。

吃一口香喷喷的炒蛋,喝一口温热热的小米粥。

他今天的胃口似乎特别好,一连喝了三大碗还舍不得放下筷子。

“你真的打算离开总坛么?”祁楠志用一种很奇怪的眼色看着他,皱眉道,“神风帮的事,你准备就此撒手不管了?”

“管?你叫我怎么管?”任中杰嘴里咀嚼着食物,含混不清的道,“在这里,我已经是个不受欢迎的人了,难道还能死乞白赖的留下来吗?”

祁楠志的脸板了起来,他瞪着任中杰,瞪了许久,忽然一拍桌子,冷笑道:“好,好极了!我现在才知道,这世上真有如此无情无义的人,居然会看着自己的女人面临死亡而置之不顾!”

他这一拍也不是很用力,只不过把碗碟震的通通飞上了半空,打翻的粥菜像瀑布似的迎头洒下。

任中杰若不是躲的快,差一点就洗了个米汤澡。

他的火气立刻上来了,叫道:“喂,你疯了么?瞧瞧你干了啥好事?”

“我还想问你干了啥好事呢?”祁楠志的火气比他还大,一副随时要打架的样子,咆哮道,“我问你,是不是几年没见,你这小子已经变的连脸皮都不要了?从前你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起码还算个男子汉,可是现在呢?哼哼……”

任中杰的面容突然冷静了下来,木然道:“现在怎么样?我做错了什么?”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既然把凌夫人给睡了,就有义务保护她不受伤害!”祁楠志紧盯着他的双眼,大声道,“你难道看不出来,神风帮里的那些当家贵客,个个都是尔虞我诈之徒吗?在她最需要你的关键时刻,你却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嘿,和你这种家伙齐名,连我的人都被你丢光了!”

“你以为我心里就好受吗?”任中杰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眼睛里闪烁着伤感的光芒,苦笑道,“可是,如果我强行留下的话,势必免不了和神风帮发生一场冲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说不定反而给凶手造成可乘之机……”

“怕什么?你莫忘记还有我帮你!”祁楠志挺起胸膛,奋然道,“咱们俩曾经联手闯过多少大风大浪,岂会畏惧一个小小的蛇蝎女子?威名赫赫的‘浪荡双绝’,是永远也不会被任何困难吓倒的……永远也不会……”

任中杰默然良久,忽也重重的一拍桌子,豪气满腔的道:“说的对!咱们当然不会被吓倒!就算拼了这条性命,我也要保护凌夫人周全!”

“等了这么久,总算听到你说了一句人话!”祁楠志的脸色舒展了,望着老朋友微笑道,“为了庆祝你恢复英雄气概,我情愿吃点亏,好好的请你喝顿酒去!”

“那就到迎宾酒楼去喝吧!”任中杰眨眨眼,一本正经的道,“你难得请一次客!只要能逼的你掏出荷包,我情愿时不时的扮一回英雄!”

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笑声震动屋瓦,就像打雷一样的响,附近的人全都吃惊的看了过来,可是他们却一点也不在乎。

要笑的时候,他们就尽情的笑,要喝酒的时候,他们就拼命的喝,要打架的时候,他们就毫不犹豫的打!

这就是江湖浪子的生活,快意恩仇、洒脱不羁的生活!

他们的理想和壮志纵已破灭,但那种赤诚的热血热肠,却绝不会因任何事而有所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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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下山很久了,又一个漆黑、萧瑟、冷寂的秋夜无声无息的来临了。

神风帮总坛的一间客房里,正点着一盏并不明亮的灯,灯光映照下,是两条并不显眼的人影。

“师父,楚天良死了,他抢走的遗书副本也找不到了!”凌琳呆坐在椅子上,弯弯的柳眉轻蹙着,一筹莫展的道,“月下丽影的真实身份,当真没法子知道了吗?”

傅恒脸上的肌肉不住跳动,低沉着嗓子道:“楚淫贼虽被灭口,但他临死之前却已指出,月下丽影当时就在听雨楼里!嘿,循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我相信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凌琳凝望着窗外,秀目中一片茫然,低声道:“可是,没有凌……我爹他留下的遗书为证,又有谁会相信我是他的小女儿?”

傅恒沉默了半晌,神色忽然变的无比悲哀,沮丧的道:“所有的秘密,必然都写在左雷东抄录的遗书副本中,只可恨我一时大意,竟让楚淫贼这厮给抢了去……唉,可惜呀可惜……”

他懊悔无比的摇着头,自艾自怨的呢喃着,额头上的每一根皱纹都更深了。

在这一刻,他的表情是落寞凄凉的,虽然他的身板还是像枪杆一样挺的笔直,可是平素不易觉察的老态却已无法掩饰的流露了出来。

是的,他已经是个老人了,不知不觉间,他的武功已衰退,判断已迟缓,说话已开始唠叨,就连他的心,也已变的敏感、脆弱而多疑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作为一个江湖人,最怕的岂非就是有一天忽然发现自己变成了“前浪”,成为了恋恋黄昏的夕阳?

傅恒长长的叹了口气,心情沉重的挥了挥手,低声道:“琳儿,你累了,到隔壁好好的睡一觉吧!师父还有些事要仔细的想想!”

凌琳站起身,粉颊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

她的樱唇欲言又止的翕动了两下,却什么也没说,就默默的走进了自己的厢房。

过了很久,傅恒慢慢的走到桌边坐下,随手倒了杯浓茶。

他凝视着自己在灯光下孤独的影子,自言自语道:“今晚,也许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三更鼓已经敲响了,月亮从浓厚的云层中露出了半张脸,柔和而温情的把万道银光洒向大地。

就在这万籁俱静的时候,傅恒的耳朵忽然一动,他听见有脚步声正隐约的从远处传来。

“来的会是谁呢?”他心头疑惑,人却安然端坐在椅子上,平声静气的等待着,一直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他才沉声道:“门未锁,请进!”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相貌普通的神风帮武士谨慎的迈步走进,恭敬的道:“傅老前辈,鄙帮刚收到一个包裹,指明要十万火急交到您的手中!”

“哦?”傅恒微感奇怪,伸手接过了包裹,暗想道:“这是什么东西?如此急迫的送到我这里又有什么目的?”

待那武士退走后,他小心的拆开一看,脸色立刻就变了,整个身子都因狂喜而发颤!

放在包裹里的是一册密封的卷宗——和楚天良夺去的那册一模一样的卷宗!

“老天爷!”傅恒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上顶门,大脑一团混乱。

他茫然的叩了叩自己的脑袋,喃喃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这份卷宗是从哪里来的?”

他怔了片刻,忽然迅速的撕开了封口,凑在昏黄的灯光下仔仔细细的审视起了里面写的内容。

“这……这是凌振飞的亲笔字迹!难道……难道这份竟然是他所写遗书的原件?”傅恒几乎是在一刹那间就做出了这个判断,不由得惊喜交集!

他深信自己是绝不会看错的,一直以来,他都对自己的眼力有绝对的信心。

长夜寂静,没有一丝一毫的风,灯火却在诡异的闪烁!

傅恒呼呼的喘着粗气,双手的肌肉仿佛都已因紧张而僵直,他甚至听的见自己心脏在咚咚的跳动。

“月下丽影,老夫马上就知道你究竟是哪个了!”傅恒激动的握紧拳头,眼睛里燃烧起了熊熊的火光,仿佛在一瞬之间就年轻了二十岁!

他手忙脚乱的翻动着书页,终于找着了凌振飞所写的最关键的一页,逐字逐句的低声念了出来……

“吾死以后,藏宝之图将被送至神风帮总坛。吾生平虽拥美无数,可称红颜知己者不过两人。一个即是吾之正妻凌门季氏,另一个是……”

蓦地里,傅恒发出了一声暗哑的惊呼,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双目不能置信的越瞪越大,脸上流露出骇异恐怖的表情!

“是她……是她……怎么会是她……”他倒退了几步,失神的嘟哝道,“这……这怎么可能,出现的竟然是她……她的名字……”

他就这样呆呆的站在屋里,也不晓得站了多久!

烛火似已将燃尽,渐渐变的更加飘忽朦胧了。

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从心底里涌了上来,这老人突然间发现,自己竟已汗透重衣!

“我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个精心策划的阴谋!”傅恒悲愤的仰首向天,咬牙道,“好一个月下丽影!你……你果然是貌美如花、心如蛇蝎……”

“傅老爷子可是在说我么?过奖了!”窗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轻笑声,叹息道,“您老的确是个聪明人,居然这么快就揭穿了秘密!小女子可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呦!”

她的声音又娇媚,又温柔,听上去绝对能勾走大多数男人的魂魄,可是此刻听在傅恒的耳朵里,却不亚于晴天霹雳!

他当然听的出那是谁的声音,一颗心不由自主的沉了下去……

********************

天空依然是黑的,月亮隐进了云层中,点点繁星却在快活的眨着眼。

夜色是宁静的,可是这宁静之中却似潜伏着凶险的危机!

“山雨欲来风满楼……”任中杰长长的叹了口气,感慨的道,“不知道貌似强大的神风帮,是否能承受的住即将来临的暴风骤雨呢?”

他这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着身后那顶巨大的花轿说的。

轿子里坐着的不是别的女人,就是从来也不肯踏出轿门半步的金叶子!

“我真不明白,你究竟在担心什么?”金叶子的声音还是像以往一样的娇慵,“神风帮不让你继续插手下去,岂非正好使你远离了麻烦?你还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

任中杰沉默了很久,轻声道:“或许我这个人天生就和麻烦有缘!哪一天麻烦不找我了,反而会让我感到空虚失落!”

“你骗人!”金叶子的语气里忽然带上了些许的醋意,微嗔道,“这样的话只好拿去哄哄小孩子!说来说去你还是放心不下凌夫人,你当我不晓得么?”

任中杰摸了摸下巴,苦笑道:“也不完全是为了她……实话对你说罢,若不能弄清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实在是走的食不知味、心有不甘!”

金叶子缓缓道:“那么,你现在究竟弄清了多少呢?”

任中杰微笑道:“不太多,可是也不算太少!”

他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起码我已经搞清楚,罗镜文要赶我走的真正原因……”

他刚说到这里,窗外突然传来了一片隐隐的悲嚎声,像是有许多人在城里的不同角落放声痛哭!

“怎么回事?”任中杰耸然动容,随手撩起帘子向街道上望去。

只见黑沉沉的夜色下已经燃起了许多火把,点缀的整个城市就像一条蜿蜒盘旋的火龙,张牙舞爪的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须臾,长街的尽头响起了密如骤雨的马蹄声,数十匹健马如同腾云驾雾般疾弛而至。

马上坐着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衣大汉,臂上醒目的绑着白纱,脸上满是悲愤的泪痕!

“瞧这架势,神风帮里又死了人!”任中杰木立不动,骇然道,“难道凶手这么快就下手了……”

金叶子喟然长叹道:“想不到神风帮多灾多难,竟至于斯……”她忽然提高了声音,娇呼道:“姓盖的三兄弟,你们给我进来!”

“遵命!”守在楼下的盖氏三雄齐声答应,一起翻身纵进屋里,恭恭敬敬的道:“小姐有何吩咐?”

金叶子娇叱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想来你们已经调查过了,还不快说来听听!”

盖天虎惶恐的道:“是!小人刚才询问了巡街的武士,原来……原来神风帮里传出了一个惊人的噩耗——帮主凌振飞逝世了!”

“什么?”金叶子失声道,“凌帮主真的……已经死了?”

“这样大的事还会假么?”任中杰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意外,沉吟道,“我怀疑凌帮主早就殁于敌手,只是这个凶讯一直被人为的封锁了,到了此刻才通传江湖!”

金叶子低声道:“依你看,封锁消息的会是谁呢?是凶手,还是某位当家?”

“我也不知道……”任中杰摊开双手,沉声道:“要想了解背后隐藏的真相,惟有再进神风帮的总坛探查……”

“你还想回去?”金叶子惊奇的道,“你就不怕他们再把你赶出来?”

任中杰凝视着轿门,悠然道:“不是我一个人回去,而是你和我一起去!”

金叶子“扑哧”一笑,故作不解的道:“哦?我为什么也要去?”

任中杰淡淡道:“因为若没有你的帮忙,我很难混的进总坛!”

金叶子的笑声听起来更清脆了:“那么,我又为何一定要帮你呢?”

“因为……”任中杰的表情忽然变的十分严肃,一字字道:“你不想我冲进轿子强奸你!”

金叶子沉默了,不知是在为他的无礼话语而生气,还是被他的强横模样所震惊,半晌都没有出声,只听的见细细的喘息声,轻微的在轿帘背后回荡。

“有趣呀有趣,这句话从任中杰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太有趣了!”她突然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仿佛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讥讽的道,“小女子怕极呀,实在怕的要命!哪里还敢对你说个不字?”

任中杰不动声色,静静的站在原地等着她说下去。

“你准备一下,咱们马上出发!”金叶子总算笑完了,可是那悦耳动听、撩人心魄的声音,却依然千丝万缕的缠绕在任中杰的心头……

********************

“爹——”凌韶芸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泪流满面的扑到了父亲的遗体上,悲恸的哭声如同山洪爆发般震撼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她拼命的摇晃着,尖叫着,似乎想唤醒沉睡着的亲人。

可是,不论她怎样努力,逝去的生命就像流淌的青春一样,是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大小姐,你莫如此伤心了,还请节哀顺变!”孔威紧握拳头,似在强抑着泪水,奋然道,“眼下最紧要的事,就是先替帮主风风光光的办一场丧事,然后举帮出动,擒凶报仇!”

“报仇?哈哈,报仇……”罗镜文茫然的惨笑了两声,失神的道,“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还谈何报仇?”

鲁大洪霍然抬头,红肿的眼珠子吓人的瞪了出来,厉声道:“帮主身中‘极乐神针’的剧毒,凶手的身份还用的着问吗?”

“这样说来,你已认定是极乐宫干的?”罗镜文迎视着他的目光,冷冷道,“你知不知道极乐宫主的武功有多高……”

鲁大洪打断了他,怒声如雷的吼道:“你若害怕了那万恶的女魔头,大可以躲在总坛里做个缩头乌龟!”

“混帐!”罗镜文一掌拍碎了桌面,厉叱道:“你以为我罗某人是个贪生怕死之徒么?嘿嘿,我只是不想大家死的不明不白,误中了歹人的奸计!”

“什么,我是歹人?”鲁大洪勃然大怒,浓眉吓人的竖起,暴喝道,“我对神风帮忠心耿耿,十余年如一日,难道还会有二心不成?”

孔威忽然冷笑,截口道:“四弟,你也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段日子以来你上窜下跳,指示偎红、依翠四处施展美人计,并积极培植一己的势力……对于你的野心,你当我们大家真的蒙在鼓里么?”

鲁大洪的黑脸一下子涨红了,咬牙道:“不错,我是想登上帮主之位……但你们呢,就敢说自己全无半点私心?”

孔威发出一连串的冷笑,却不再理睬他了,转头问罗镜文道:“三弟,你刚才说的奸计是指什么?”

“各位难道不觉得,大哥的尸身出现的很突兀么?”罗镜文顿了顿,沉痛的道:“现在本帮七大当家已死其三,元气已然大伤!而宿敌快意堂的势力,却已逐步入侵到金陵城内,意欲借机将本帮一鼓歼灭!此时我等若贸然的出击极乐宫,极有可能被敌手乘虚而入,就此堕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张继远阴恻恻的道:“照老三的主意,大哥的仇我们就不报了?就应该委屈求全的向极乐宫主低头?”

罗镜文气极反笑,正待反唇相讥,忽听“砰”的一声巨响,凌韶芸挥手砸烂了一个香炉,掼在地板上摔的四分五裂!

“你们吵够了没有?”她愤然站起,苍白的俏脸上满是怒意。

她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狠狠的盯着每一个人,厉声怒叱道:“爹爹尸骨未寒,几位叔叔不思一致对敌,自己却先闹的不可开交,这就是英雄好汉的行经么?”

孔威脸上一红,被她斥责的无言以对,赧颜道:“大小姐,我的想法是……”

凌韶芸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斩钉截铁的道:“你们各人打的是什么算盘,我根本没有兴趣听!我只晓得当前的第一要务,是必须保证本帮不被外敌所并吞!孔二叔,请传我的命令,眼下咱们先击快意堂,后打极乐宫!”

四个当家一齐怔住了,面面相觑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忽然发现,凌大小姐好像在一瞬之间长大了,变的威严、成熟而心计深沉,不再是从前那个任性妄为,只懂得胡闹的小丫头了!

不知怎地,这样的转变令他们由内心深处泛起一股寒意……

“大小姐,你的意思我们已经明白了!”孔威勉强笑了笑,恭声道:“我保证,神风帮绝不会就此消亡!请小姐万勿担心,好好的去休息吧!凌夫人已因过度伤心而晕倒,小姐你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凌姨?哼,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居然也会伤心?”凌韶芸抹了抹眼泪,不屑的冷笑了两声,转身走了出去。

夜色漆黑,她窈窕的身影长长的拖在地上,看上去是那么孤独、那么寂寞,却又似乎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诡异!

********************

天马上就要亮了,东方已出现了鱼肚白。

夫子庙旁的长街上,精赤着上身的盖氏三雄抬着一顶特大号的花轿,展开轻功矫健的在青石路上疾弛。

轿子外,是一双双好奇惊佩的眼睛,轿子里,是正襟危坐的两个人!

“用这种光明正大的方法,当真能混进神风帮的总坛么?”任中杰的声音响了起来,疑虑的道,“如果那几个当家强行打开轿门搜查,那又如何是好?”

金叶子傲然道:“这世上想打开本姑娘轿门的人多了!只不过,除了你这胆大包天的家伙外,还没有谁真正的成功过!”

任中杰苦笑道:“你我虽然同处一轿,可是又有谁会相信,咱们中间还隔着张帘子!其实在下和芸芸众生一样,仍然无缘目睹金小姐的芳容呢?”

金叶子咯咯娇笑,道:“你若真的想看看我,为什么不掀开隔帘爬过来呢?”

“因为我实在很害怕……”任中杰叹了口气,道,“真正的人,真正的事,很多时候都跟想象中不同,何妨保持住现在这种神秘感呢?”

金叶子嫣然道:“想不到任公子居然能抑制的住自己的好奇心,失敬失敬……”

话音未落,任中杰突然“嘘”了一声,低低道:“总坛就在前面,禁声!”

几乎就在同时,轿子轻微的晃了晃,随即稳稳的停下了。

一个森严的声音喝问道:“尊架是谁?光临本帮有和贵干?”

金叶子缓缓道:“惊闻凌帮主谢世,特来凭吊!至于小女子的名讳么,嘿,给你看看这个!”纤手一扬,一道金光从窗隙间激射而出,“叮”的撞在了坚硬的石墙上!

********************

太阳落山了,又一个令人窒息的黑夜已经来临。

凌韶芸一个人站在幽静的小房间里,怔怔的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凝视了很久!

她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秀目中却似有两团火焰在燃烧!

此刻,这清秀脱俗的绝美少女,看上去竟让人感到有些可怕——是一种令人心动又心悸的可怕!

“你躲了这么长时间,难道还未曾看够么?”她突然出了声,冷冷道,“如果本姑娘真是如此耐看,你为什么不索性走出来,大大方方的欣赏清楚?”

窗外有人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漫步走进屋子,一张平凡的脸上带着种异样的神色。

这人竟是阿平。

凌韶芸的目光透过镜子打量着他,厉声道:“你来干什么?”

阿平立定了脚步,淡淡道:“我来,只因我知道,你需要我!”

凌韶芸霍然转身,妙目霎也不霎的瞪着他,冷笑道:“你怎知道我需要你?哼哼,小子,你以为自己是谁?”

阿平仍不动怒,悠然道:“我也不是别人,只不过是个武功不错,而且头脑极为冷静的人。你若想干净利落的除掉一个仇敌,我正是最适当的武器!”

凌韶芸的呼吸忽然变的有些急促,颤声道:“你杀一个人,通常要收多少银子?”

“很多时候我不收银子……”阿平笑了笑,慢吞吞的道,“我喜欢叫雇主拿东西来交换,用他最宝贵的东西来换!”

“最宝贵的东西?”凌韶芸茫然的重复了一遍,有些不解的望着他。

突然间,她发现这少年的眼光正无礼的落在自己高耸的酥胸上,那种贪婪急色的神情,竟像是把自己当成完全赤裸的!

“你做梦!”她羞愤交加的叫了起来,娇躯震颤的就像是风中瑟缩的枯叶,可是她那娇弱惊慌的举措,反而更能激起每一个男人内心深处潜藏的兽欲!

“你错了,我并不是在做梦!”阿平的声音仿佛自遥远的地方传来,依然是淡淡的道,“我既然来到这里,就是已有了绝对的把握!我有这个信心!”

凌韶芸的意志仿佛一下子崩溃了,明亮的眼波也黯淡的像是片死灰。

她拼命的咬着嘴唇,强忍住正欲奔涌的泪水,皓白的小手缓缓的移到了衣襟上,一粒粒的解开了纽扣。

她的动作十分迟缓,指尖也在不停的颤抖,好半天也没能除下衣衫。

阿平居然并不着急,反而露出很悠闲的样子,安静的等待着她。

“好!这笔交易我做了!”凌韶芸用尽全身力气嘶喊着,娇美的脸庞扭曲了。

她用一双噙着热泪的大眼睛瞪着阿平,寒声道,“但你若是不守信用,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阿平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齿展现了出来,面色冷酷的点了点头!

这时,凌韶芸已经脱掉了外衫,只剩下一袭洁白的贴身内衣,紧紧的包裹住曲线玲珑的胴体。

她屈辱的闭上了眼睛,用最大的努力驱使着自己的双手,毅然的扯脱了娇躯上的最后一缕布片……

秋风无声的轻拂着,仿佛是在呜咽叹息,她已是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

黯淡的星光铺洒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使她完美无暇的裸体看上去越发显得凄艳动人!

她的肉体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而且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

胸前一对小山包似的乳房饱满坚挺,深邃的乳沟雪白粉嫩,两颗娇艳欲滴的淡红色乳头矗立在玉峰顶端,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寒冷,在男人目光的凝注下迅速的凸起、发硬。

“很好!凌大小姐的身材果然没让我失望!”阿平的脸上带着满意的神色,眼珠子好不容易才从她的细腰丰胸上挪开,却又放肆的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瞄去。

那双拼命合拢的修长美腿,以及结实耸翘的两团雪臀,都如磁石般牢牢的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既然是这样,那……那你还等待什么呢?”凌韶芸忽然睁开了双眼,声音冷静的不像是从她嘴里发出的,挑衅的道,“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难道你也害怕么?”

阿平面色一狞,就像是只发情的野兽般冲了上来,两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粗糙的指头夹住娇嫩的乳蒂恣意的摩挲着、拉扯着,原本色泽淡雅的乳晕很快被蹂躏的又肿又涨,并呈现出了一种触目惊心的血红色!

凌韶芸痛的冷汗直冒,光滑的皮肤上也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

她咬着牙,忍受着他的唇舌扫过胸膛时带来的恶心,强抑着自己不呕吐出来。

“婊子,你给我兴奋一点!”阿平目泛怒火,猛然一拳打在凌韶芸的肚子上。

她的人立刻被打的弯曲,弯着腰坐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秀眉一蹙,胃里的苦水已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阿平呼哧的喘了口气,狞笑着一把捞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身子揪了起来,摆弄成了一个四肢着地、粉臀高翘的淫荡姿势!

凌韶芸羞耻的垂下俏脸,一声不响的任凭对方饱逞手足之欲。

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动人娇躯,已因紧张而泛起了略微的粉色。

耸起的丰满臀部上,深陷的菊花轮秀气而娇柔,仿佛不堪灼热眼光的炙烤,正在惊惶不安的微微蠕动。

“这样美的天生尤物,我一定会好好的享用的!”阿平眯起眼睛,手掌恣意的爱抚着她嫩滑的大腿,片刻后又顺势爬进了幽深的臀缝,轻薄的拨开了毛茸茸的芳草,触摸在战栗的微隆花丘上……

“噢——”凌韶芸娇躯剧颤,嘴里情不自禁的轻声低吟。

最神圣最纯洁、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禁地,今天终于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侵犯了!

她的心头一片模糊,全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了股沟间。

那热切饥渴的触摸,既令她觉得痛恨厌恶,又令她享受到了一种麻痒美妙的新奇滋味。

阿平得意的笑了,指头上逐渐传来的湿热告诉他,这身份尊贵、不可一世的美貌少女,敏感的身子已经作好了合体交欢的准备了。

“呼啦”一声,他把凌韶芸的胴体翻了过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

他要亲眼见到她在失去贞操时的悲痛表情,只有她那痛不欲生、苦楚难耐的样子,才能够让他完全亢奋!

“嘿嘿,凌大小姐,我要来了!”阿平怪叫一声,挥手扯下裤带,挺起青筋毕露的丑恶肉棒,缓缓的抵在凌韶芸娇嫩的花唇上。

此时,那粉红色的泛滥溪谷已是纤毫毕现,在疏落有致的茂密丛林下,散发出了一阵阵处子特有的幽香。

泪水霎时浸满了凌韶芸的眼眶,她的心里纵然有万般的不情愿,也已失去反抗的可能了。

命运的安排往往就是如此残酷,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就注定要付出难以想象的牺牲……

阿平凝视着她的面容,忽然冷冷的道:“大小姐,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凌韶芸喘着气,呻吟道:“现在……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

“我明白,可是这件事我一定要先说出来!”阿平的嘴角浮现出残忍的笑意,狞声道,“当你听到了这个秘密以后,我占有你的肉体才会更有劲、更销魂!”

凌韶芸的心中忽地升起了不祥的预感,颤声道:“你……你到底想说什么?”

阿平瞪着她,淡淡道:“你知不知道我姓什么?”

凌韶芸茫然的摇了摇头,高耸的双乳急促的上下起伏。

她竭力平稳着呼吸,等待着他说下去。

阿平一字字道:“我姓沉!我父亲就是死在你爹爹掌下的,‘快意堂’北方分堂主,号称‘惊虹快刀’的沉之武!”

凌韶芸惊呆了,半晌后才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

她疯狂的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嘶喊道:“你骗我……卑鄙小人……你竟敢骗我……”

“哈哈……我就是要你尝尝被仇人强奸的痛苦!”阿平纵声狂笑着,肉棒微微一挺,轻易的迫开了合紧的迷人玉缝,逐寸逐寸的探进了温暖的蜜穴!

“不要……不……”凌韶芸绝望的哀鸣着,眼睁睁的看着巨大的武器被粉嫩的花唇咬合着,马上就要贯穿了自己处女的封印,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让我做你的第一个男人吧!”阿平怪叫一声,双手用力抓住她丰盈的乳峰,奋力将腰部向前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