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客厅里,客厅的地上两边都已经躺满了人,鼾声此起彼伏,只有中间留出一条窄窄的小通道,我和马彪沿着通道朝阳台那个方向走去,尽量小心翼翼地,因为一不小心就碰到边上正在熟睡的人。

在靠近阳台的地方,我们找到了我们自己的床铺。

马彪的床铺就在我身边,我想估计也是为了监视我的动静吧,这种监视真的是无处不在啊!

躺在被子里,我想起来我的身份证来,我故意打着鼾把身份证慢慢地从兜里摸出来,悄悄塞在枕头底下,我知道哪里都不安全,可是在我兜里就更不安全了。

阳台上有月光射了进来,落在脚那一头的地板上,惨白惨白的。

屋子里的空气中夹杂着浓重的汗液的味道,显得有些沉闷,特别是我对面的那个人,在故意地大声打鼾。

马彪倒是很快睡着了。

我却睡不着,我是第一次和这么多人躺在一个房间里,而且除了马彪之外都是陌生人,这让我想起《少林寺》里那些和尚也都睡在一个屋子里,不同的是,这里的人我想很多都没有睡着,绝对有人在被子里偷偷地自渎,空气中有种浓郁的慌张的气味。

不知道女生的房间里什么情况,她们是否也有很多人睡不着?

她们是否也玩自得其乐的见不得人的个人游戏?

我想起小杏儿来,这个十八岁的孩子,有张孩子气的圆脸,我曾握过她柔和洁白的小手,我曾看见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露出的那两个似曾相似的小酒窝,我的目光曾扫过她那青涩的小乳鸽、完美的小腿肚子……

这些都让我的生命之根蠢蠢欲动,在被子下面隐秘的黑暗中鼓胀起来。

我在清醒的头脑里构造小杏儿赤裸着的样子,就像一只洁白的小绵羊软软的爬在洗手间的坐便器上,向我绽露她那清新玲珑的花房,噢!

就是那里,坐便器上,有一朵花骨朵儿正在向我开放,在兽性的微风的吹拂下,羞涩着颤抖着滴下亮晶晶的露珠,我把我那可鄙的粗大的肉茎——她说“很大”的这根肉茎——深深地插入娇嫩的花苞,让我的小天使、我淳朴的姑娘的撑得皱额蹙眉,发出压抑的疼痛而极乐的低声鸣叫,就像一头跑得气喘吁吁的幼鹿那样喘气,我就这样缓缓地干着她、干着她,去接近那美妙的巅峰……

就在我快要到达那美妙的巅峰的时候,已经非常接近那顶点了呀!

一阵低沉的振动把我从自渎的幻想中割裂出来,马彪翻了一个身,把抖动了几下闪着荧光的电话拿到被子里去了,看来是什么人给他发来信息,他正躲在被子里看。

周围的人们已经熟睡,不在是那种做作的鼾声,取而代之的是杂乱的不由自主的鼾声交错着呼吸声,我听见女生的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又“踏”的一声掩上,有人走到洗手间里去了。

我在黑暗中眯缝着眼看见马彪轻轻地揭开被子,轻手轻脚地坐起来四周看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向前倾去找到拖鞋穿上,蹑手蹑脚地弓着腰如履薄冰地从中间那条小道穿过,一米八的个头神奇地变得像一只夜行的猫那样灵敏,灵敏得不可思议!

他那弓着的背影无声地消失在亮着灯光的走道上,朝洗手间哪个方向去了,我听见关上洗手间的门的声音和给门上插销的声音。

哦!

我的好哥们!

平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接到一个母猫的短信就让你变成这样了,显而易见,那种母猫正在洗手间里等待着这只体型硕大的公猫的到来,而这只公猫此刻已经走到了母猫的面前……

我的脑袋里突然闪过不好的念头,难道是金莲?

金莲和他走得那么近,这个念头让我有些喘不过气来,我不明白刚才我自渎的时候竟然想到的是小杏儿而不是金莲,或者其他随便我熟悉的人也好,比如馨儿、蓉蓉、还有马彪的妹妹马丹也好啊,也许我对年轻的身体有着特别的偏好吧,那种开拓者的错觉让我想到的是小杏儿——她就像挂在枝头的酸酸涩涩泛着清香的青苹果。

要是真的是金莲,那就太让人伤心了!

太让人气馁了!

洗手间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不行,我得去看看——我心里的魔鬼这样叫着。

这个魔鬼叫我一成不变的模仿着马彪的样子,那样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走出大门。

站在走道上的时候,我舒了一口气,停了一下便快步向洗手间走去。

根本就看不到洗手间里的灯光,这让我很是失望,走到跟前,我低下头来仔细寻找白天她们用来偷窥我的那个孔洞,那个通往天堂的卧榻的小孔藏在一张脏乎乎的小纸片后面,我颤抖着手指把它揭开来,就像揭开新娘的面纱,心里一边不停地进行可笑的祈祷:不要是金莲!

不要是金莲!……

我弯下身来虔诚地朝沿着那细小的神奇的光线望进去,一看到那白花花的身体显得丰满,我悬着的心就放下来了,金莲绝不可能是这么个身子,金莲可不是这么白的!

那是白天我在“娱乐室”里撞见的那个练习步伐的的四川妹子,只有她才有这么丰满的身材。

当时也没细看,倒是记住了她那双大脚,现在细细想起来,个子大概也要超过一米六了,只是有些微胖才显得矮了,一张肥大的盘子脸,丰满的乳房,硕大结实的臀部,皮肤很是白皙,眉目顾盼之间风骚,倒也别有一番风味,想不到文绉绉的马彪居然好这一口,真要把我乐死了!

里面灯光通明,马彪并没有脱裤子,只是把裤子褪到腿弯处,皮带的齿扣耷拉在裤沿上,上衣也没脱。

就在坐便器旁边的镶着白色瓷砖的墙壁上,马彪把脱得精光光赤条条的一堆肥肉堵在上面,一只手把那大象腿似的白腿子抬起来,一只手捂着乱动的嘴巴,架着腿正干得起劲呢。

尽管马彪尽力地弓着腰,可是他那一米八五的个头对女人来说确实显得魁梧了些,胖妹只好把那只独立的脚尖使劲地踮起来适应高度,双手从马彪的腋下抄过来抓搂着马彪的脊背。

这是一场激情四射的默片,那肥硕结实的臀部被马彪挤得变了形,随着至下而上的抽动有力的抖动,一下,又一下……

沉着而有力的耸动,可惜在我这个角度正好是他们的侧面,看不到胖妹阴户的模样,只看得见交接处那根湿漉漉的阳物的一部分在进进出出,发出“嘁喳嘁喳”有节律的响声,胸部那两团白花花的肉弹在欢快地上下抖动。

有时候那黑红色的粗鲁的话儿滑落出来,在灯光下泛着湿湿亮亮的光泽,马彪便慌忙把捂着嘴的那只手松开来握着,忙乱的往胖妹的双胯间乱刺,胖妹仰着头一头卷发迷茫地朝着天花板喘着粗气,等待着那迷了路的野兽之剑再次突入进来,“噗叽”一声——马彪虎着脸龇着牙闷哼一声,捂着胖妹的嘴再次抽送起来,好像水流的更多了些,变成了“梯踏”“梯踏”的清响……

我正看得口干舌燥,下面早已再次硬硬地翘起来,在裤裆里搭起了高高的帐篷,我正想伸手进去安慰它一下,娱乐室的门却“吱呀”一声轻响,轻轻地开了,吓得我赶忙直起身来,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把裤裆里的手伸出来。

接着走道的灯光一看,原来是小杏儿,她正揉着眼睛往洗手间蹒跚地走过,身上不在是那套清纯的“学生装”——早已换成了宽大的白底圆点的睡衣,蓬乱着头发,松松垮垮的睡衣——看起来像鬼片里面的女鬼一样,要是我没见过她的话准被吓个半死。

我尴尬地洗手间的门前的黑暗中站着,看着她梦游似地朝我走来,一句话也不敢说,任何的响动都有可能吵醒两个屋子里的人,那时候就热闹了,我打包票会乱成一锅粥。

这粗心的小杏儿也没看见我,直到走到跟前来,伸手就去推洗手间的门。

我连忙从后面一把捂住她的嘴把她拉过来紧紧抱着,她睁大了眼睛死命地挣扎,双手来扳我的手掌,我从后面把头伸到前面去让她看清楚我是谁,我尽量不让自己有多余的行动,让她误会这是谋杀就不好了!

她渐渐地平静下来,我得以腾出一只手来指了指洗手间的门,她才把我捂着她的嘴的手松开了,我的小姑奶奶!

真是吓死我了!

我捂着她的嘴直到她呼吸平静下来才松开,她不解地望着我。

我指了指盖着小孔的那片指甲大小的脏纸片,她才明白了,走过去就要揭开那纸片,我连忙拉住她的的手把她扯回来,在黑暗中我看见她顽皮地笑了——走道上的灯光反射到这里来,经过这一番挣扎她也足见适应了眼前的环境。

她笑着挣开我的手,非要凑近去看,好吧,随便她吧!

里面像有一股神奇的魔力,深深地吸引住了小杏儿,她正撅着小屁股在看的起劲呢,我无可奈何地准备走开,这里可不是久留之地!

她后脑勺就像长了眼睛,反手拽住了我的手,自己却还在看得津津有味。

我真的有点纳闷,又不让我看,拽住我干什么?

我试着把手抽出来,她却攥得紧紧地,我的指尖都有些发疼了,这小妞儿,不会是动情了吧?

我试着伸手去触碰她,刚搭在她的尾骨上,她伸出另外一只手来反手打了我的手一下,我就搞不明白了,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我猴着胆再次把手伸过去,心里“砰砰”直跳。

这次她没有伸出手来打我,我便得寸进尺地大起胆子来把抖索着的手掌沿着睡衣的下摆伸进去,沿着她弯曲的暖乎乎的脊背骨一直摸上去,我真害怕她尖叫起来,可是她一点动静也没有,自顾自地看着里面,看来她是默许了我的无礼的。

我一直向上摸索,她的皮肤光滑得像涂了一层油脂。

哦,小小的的凸起的是肩胛骨,肩胛骨中间长着茸茸的细小的汗毛,扫拂着我灼热的掌心,我的手掌慢慢地沿着肋骨滑到下面去了,在触碰到那双小乳鸽的一刹那,她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抓着我的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一经松开了,当我从后面两只手握着这对暖乎乎的可爱的小鸽子,这对可怜的小鸽子正在瑟瑟发抖。

就在我正准备大肆蹂躏的时候,她突然直起身来,把我的双手从胸部扒开,又继续俯身去看那活色生香的“默片”了。

就在我伏在她背上抚摸她胸部的时候,我的下面早已硬得不行了,不停地在她撅起的小屁股上摩擦,痒酥酥地让人难耐。

这会儿她又把我的手从胸部拿开了,我岂能善罢甘休?

我再次将肮脏的魔掌身入了面前这个圣洁的身体,这次可不是小乳鸽了。

我涎着脸抓住她睡裤的裤带往下面拉,她连忙伸出手来抓着裤带不让我得逞,我们就这样僵持了大概一分多钟,她的小手才不情愿地松开了,睡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拉到了大腿上。

可惜光线不够亮,只看得见挺翘的白花花的屁股,看不清她那可爱的花苞——我蹲下来凑近了看,也只看得见大腿中间黑黑的一片,我的心就快跳出嗓子眼来了,喉咙里干燥莫名,像吞下了一团火似的。

我只好伸着手指朝那黑暗中的神秘花园摸过去,刚触碰到那团软软的肉的时候,她紧张地把双腿夹紧了,我赶紧缩了回来。

我知道我这个时候千万不能着急,我看着她的双腿渐渐分开了,才又把指头伸出去,这次她并没有把双腿夹紧了,反而张得更开了。

我摸到了,我摸到了那团软肉上卷曲的短短的耻毛——被淫水濡湿的耻毛,肉团中间已经湿哒哒地一片糊涂,我大胆地找到那条潮湿不堪裂缝,把指腹陷了进去,小杏儿浑身一颤抖,指尖就没入那紧紧的热乎乎的洞穴里去了,那一张小口紧紧地箍着我的手指。

我轻柔地撇捺了几下,里面的肉褶才慢慢地舒散开来,我只是抽了几下,她就禁不住激烈颤抖起来。

她突然伸出手来,一缩臀部,一下把我的手指从里面吐出来,她直起身转过来怔怔地看着我,有那么一两秒,才慢慢地蹲下身来把我的裤子褪到大腿弯处,用手拍了拍我的直戳戳的肉茎,站起来踮着脚,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我的小姑奶奶,不会在这里就干吧?

里面还有一对定时炸弹呢,前后左右都是炸弹啊!

她那一小片黑乎乎的耻毛摩擦得我的龟头一阵阵发痒,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就算所有的人都出来看着我也要干了,箭在弦上,由不得我了!

我把怒胀的肉茎在她的大腿中间乱戳,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迷人的洞穴,惶急地在裂缝间胡乱戳动,她爬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咬着我肩膀上的肉,焦急地等待着……

就在这时候,洗手间里传出了水龙头“哗哗”流水的声音,我连忙把她推开来,她也吓得不轻,慌忙地提上裤子钻到那间“娱乐室”的卧室里去了,我一边提裤子一边狼狈地往回轻跳,衣服摩擦发出的“沙沙声”此刻听起来是这么响亮,让人胆战心惊!

我憋着粗气穿过过床铺中间的那条小道的时候,黑暗中有个人直起身子来又倒下去了。

我钻进被子里,用被子盖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直到呼吸平静下来才把头伸出来,洗手间那边还有“哗啦哗啦”的流水声,这对奸夫淫妇正在清除欲望的痕迹!

过了好一会儿,马彪终于回来了,还是猫着腰,还是灵敏地穿过大厅中间,到被子里躺下了,我听见他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像灌水灌得太饱的声音,也许那是欲望被满足的声音吧!

过了好一会儿,洗手间的门才被打开,有人走到女生的房间去了,又有人出来进了洗手间,我知道这是小杏儿,真像起来冲进去和她大干一场,不过经过这一番折腾,我也吓得够呛了。

听着小杏儿上完洗手间进房间去了,我的心才安静下来。

欲望渐渐在冷却,思想也清明起来,刚才的这一切好险啊,让我不敢相信自己冒了一个多么大险,不知道哪里来这么打得勇气,都是因为害怕金莲被干了?

也不全是,还有强烈的好奇心在里面,要是叫我从头来过,我再也不敢了 .马彪的呼吸声渐渐平稳,我也累了,只是尿急得厉害,不情愿地上了一次洗手间,回来就沉沉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