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璐眼皮一挑,鼻子里哼了一声,倒在枕头上长叹了一声:“我讨厌我的简单,过了今天,我不会再简单了,我该长大了,该像个成熟的女人了。”
路璐的眼睛里有一层雾,把原来的灵性和星光都给遮掩了。
现在看她,真的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傻丫头,一个女人,一生里难免会遇到这样的骚扰的,有男人骚扰才说明你有魅力呀。再说他只是亲了你的脚,又没真的把你怎么样。别伤心了,不就是恶心了一次嘛,就当咱去饭店在汤里喝出了一个苍蝇吧!”
蒲姐笑着开导她。
“哼,要真的那样子了还好了呢,怎么的也比这样恶心好呀。”
路璐气愤地嘟囔着,蒲姐在她肩上轻轻地掐了一把,“说什么呢?又上来疯劲了吧。”
路璐的声音里突然带了哭腔:“今天让我恶心就不行,因为今天是我结婚纪念日。”
哇地一声路璐哭了出来。
曹恒焦急地看着表,在计算着时间,一小时以前接到娜娜的电话,她已经上了高速路。
看时间应该快到了,有半个多月没见到娜娜了。
此刻的曹恒真的有点望眼欲穿,想到见面后的缠绵,曹恒的心有点痒痒的。
昨天下午,刘小芹坐火车去了深圳,她的同学帮她联系的学校要面试。
曹恒把老婆送上了车,刘小芹上车以前和曹恒说了句谢谢,这句谢谢让曹恒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从上次旅行回来后,两个人之间突然变得客气了起来。
同事间的客气可能很温暖,夫妻间的客气就显得格外生疏。
旅行回来十几天了,两个人没有一次夫妻生活。
别说夫妻生活了,就是睡觉的时候,被子中间都会有一道沟壑。
两个人都在刻意躲避和对方眼神的碰撞,更别说身体的接触了,家里的空气很是压抑和冷清。
一想到这些,曹恒的心里就会烦躁,但愿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彼此间能忘掉这一次芥蒂。
但是,真的能彻底忘掉吗?曹恒自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电话响了,曹恒拿出来一看,是娜娜的号码,内心立刻酥软起来,刚才思绪里的烦恼也暂时的忘记了。
接通了电话,娜娜那甜软的声音传了过来:“亲爱的,我到了,去哪找你呀?”
甜软的声音让曹恒激动了起来,回答的声音都有点颤音了。
“老地方,还是上次的那个房间。”
娜娜进入房间的时候,曹恒的激动突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娜娜飘逸的长发烫成了大波浪,平时鲜艳的口红也换成了庄重的暗红色。
冷丁的变化让曹恒有了陌生的感觉,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直到娜娜放下包,过来拉他的手,曹恒才醒悟过来,不悦地说:“你怎么把头发烫了呀?显得这么老气,不好看了,我都觉得不是你了。”
“嘻嘻,还不是为了给你个惊喜嘛,我也不能老是那个样子呀,有一点变化也给我自己一点心情。亲爱的,怎么感觉你最近魂不守舍的,电话里也老走神,看着我的眼睛和我说实话,想没想我?”
柔情的话语和那闪烁的媚眼,让曹恒找到了以前的娜娜。
来不及回答,一下子把娜娜抱到了怀里,使劲地吻上了娜娜那柔柔的嘴唇。
右手用力地抱着娜娜软软的身子,勒得娜娜呼吸都困难,左手一下子伸进了娜娜的衣服里,隔着乳罩抓住了娜娜那丰满的乳房拼命地揉搓着,几天来的郁闷和焦渴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
娜娜也是激动异常,搂住曹恒的脖子,整个身子都瘫软了下来。
嘴迎上去,饥渴地吸吮着曹恒那厚厚的嘴唇,当曹恒的舌头伸过来的时候,娜娜忍不住轻轻地咬了一下。
这一下让曹恒更加兴奋,抱起娜娜扔到了床上,脱下t恤就扑了上来。娜娜打了一个滚躲开了恶狼一样的曹恒,咯咯娇笑着挡住他的反扑。
“宝贝,别着急好吗?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做你一夜的新娘,整个晚上都是你的。先去吃点东西吧,我早点都没吃,现在都要虚脱了,可抗不住你折腾,好不好吗?求你了。”
曹恒呼哧地喘息着,欲火烧得他有点不能自持,看着娜娜那娇柔的样子,曹恒的身体有了强烈的反应,于是低三下四的哀求道:“好娜娜,求你先让我一次吧,我太想你了。”
说着手又伸了过去。
娜娜笑着一拧腰,泥鳅一样从曹恒怀里钻了出去,光着脚跑进了卫生间,喀哒一下锁上门,在里面笑着说:“我洗把脸,你多喝点水冷静一下,一会咱去吃饭。这一天我都是你的了,我得补充点体力呀,难道你不心疼我呀?”
曹恒沮丧地坐了起来,看到对面镜子里自己那狼狈的样子,不觉摇了摇头,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渴望。
其实他自己明白,渴望是其次,他是太需要发泄了,再不发泄出来,他都怕自己会憋出病来。
饭店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曹恒和娜娜对面而坐。
嘴里吃着东西,曹恒的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娜娜的脸,并且目光时不时的从她的胸前溜过。
娜娜能感觉到曹恒眼神里的炽热,也能理解他心里的焦渴,其实自己何尝不想和曹恒云雨缠绵呢。
但她知道欲擒故纵的道理,现在让他多焦渴一点,晚上的云雨就会更疯狂,况且娜娜不太喜欢白天做那种事。
她喜欢晚上,喜欢在黑暗里接受狂野的冲击,喜欢那种黑暗中信马游缰般的飘摇。
所以她才努力克制住冲动的欲望,填充好体力,迎接美好的不眠夜。
她不去迎合曹恒炽热的目光,专心吃着东西,只是偶尔抬起头,飘给曹恒一个醉人的媚眼,看着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娜娜的心里甜甜地笑了。
两个人正眉来眼去吃得有滋有味,娜娜的电话响了。拿起电话看了来电显示,娜娜把手指竖在嘴上,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曹恒就知道,是她老公的电话。
娜娜咽下嘴里的东西,从容地接起了电话,先是啊了两声,突然就是一声尖利的惊叫,把曹恒吓了一大跳。
转瞬间娜娜的脸色煞白得吓人,对着电话说了句,我一会就到,然后关掉电话,边站起身边对曹恒说:“对不起,我得马上回去,孩子从幼儿园的秋千上摔下来了,在医院呢!”
嘴里说着,人已经向外面小跑了出去。
曹恒楞了一下,掏出钱来扔给服务员,也起身追了出去。
曹恒追出去的时候,娜娜已经发动了车子,敲了下车窗,曹恒对焦急万分的娜娜大声提醒,路上小心,到家给我电话。
娜娜只是使劲点了一下头,轰地一声车就窜了出去,丢下曹恒站在道边。
看着远去的车影,无奈地叹息一声,站在喧嚣的街道上,他却感觉到了深深的孤独。
蒲姐刚放下一份病理报告,正闭上眼睛想假寐一会,敲门声打搅了想她清净的愿望,不情愿地坐直了身子,对着门喊了声请进。
门打开,笑眯眯的魏勇先把头探了近来,随后是一脸苦相的高静,蒲姐忙站起来,拉着高静的手笑着问:“我说怎么这么香呢,原来是花园的老板驾到,什么香风把你们俩一起吹来了?”
魏勇一甩飘逸的长发,笑哈哈道:“一来想你了,二来麻烦你来了。”
蒲姐嘴一撇:“什么一来二来的,虚伪!说吧,什么事?是不是高静不舒服了?”
边说边看眉头紧皱的高静。
魏勇没等说话,高静拉过蒲姐,恹恹地说:“我也不知道了,浑身没劲,还恶心,老是出虚汗。”
摸了摸高静的额头,不发烧呀,蒲姐小声问她,例假来了吗?高静摇了摇头,但马上说:“我平时也是不准的,晚来个十天八天经常的事。”
蒲姐嘻嘻一笑,拉起高静说:“走吧,我带你去化验室,八成你是有了。”
“不会这么倒霉吧,我可是一直有措施的,你可别吓我。”
高静几乎跳了起来。
“嘿嘿,谁和你保证过有措施就不能怀孕了?快跟我走吧。魏勇,你就在着等着吧。”
高静嘟囔着:“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可别是真的有了。”
一边跟在蒲姐的后面出了门。
魏勇在屋里楞了一下,突然兴奋得一拍巴掌,打开门兴奋的喊:“等我一下,我也去!”
化验室门前,魏勇一脸的焦虑,不时向里面张望着。
好不容易盼到门开了,蒲姐拿着化验单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身后高静一脸的沮丧。
魏勇一把抓住蒲姐的手,焦急的问:“我说姐们,怎么样?”
蒲姐一扬手里的化验单:“我说魏勇,晚上是不是该请客了?”
魏勇楞楞地看着蒲姐,又看看高静的肚子,突然把高静一把抱了起来,猛地转了一圈,又跳到蒲姐身前,抓着蒲姐的手兴奋地说:“快去找蒋杨,晚上我请客。不,别等晚上了,就现在,咱们去好好喝一杯!”
蒲姐笑着挖苦他:“你这么个大男人,怎么和毛头小伙子一样呀?值得这么兴奋吗?再说你不是不要孩子吗?不是做什么丁克家庭吗?”
“你们的孩子都要上学了,我才有了宝贝,我能不兴奋吗?我是说过不要孩子,可这是上帝给我送来的,我怎么能拒绝呢?是吧老婆,我们一定努力生个女儿。你想呀,你吃了那么多的鲜花,又整天泡在花圃里,我们的女儿,那出生还不就得香喷喷的,整个一香香公主转世。我要给我女儿的房间放满鲜花,她洗澡都必须用鲜花泡水,我女儿一定比花儿还漂亮,你相信吗蒲姐?”
魏勇兴奋得有些神经质,搓着手自己一个人在那嘟囔着,全然没注意高静那哭丧的脸。
魏勇兴冲冲地找蒋杨去了,高静坐在蒲姐的办公桌前愁眉不展的问:“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孩子自然流掉?”
蒲姐诧异的问她:“为什么?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鬼才想要呢,我们现在这样多好呀,自由自在的。有了孩子得添多少麻烦啊!再说了,生完孩子,我的体型还不成水桶呀!我还怎么教学生跳舞呢?这孩子说什么我都不能要。”
“得了吧,孩子你可以雇保姆帮你带的。再说,你看我们这些生过孩子的女人,哪个像水桶了?魏勇那么喜欢孩子,他能让你做掉吗?有个孩子,家里也有了快乐呀。你可别想歪主意了,听我的,别胡闹。”
蒲姐严厉的说。
高静点着头,却眼珠乱转地打着自己的鬼主意。
蒲姐刚放下一份病理报告,正闭上眼睛想假寐一会,敲门声打搅了想她清净的愿望,不情愿地坐直了身子,对着门喊了声请进。
门打开,笑眯眯的魏勇先把头探了近来,随后是一脸苦相的高静,蒲姐忙站起来,拉着高静的手笑着问:“我说怎么这么香呢,原来是花园的老板驾到,什么香风把你们俩一起吹来了?”
魏勇一甩飘逸的长发,笑哈哈道:“一来想你了,二来麻烦你来了。”
蒲姐嘴一撇:“什么一来二来的,虚伪!说吧,什么事?是不是高静不舒服了?”
边说边看眉头紧皱的高静。
魏勇没等说话,高静拉过蒲姐,恹恹地说:“我也不知道了,浑身没劲,还恶心,老是出虚汗。”
摸了摸高静的额头,不发烧呀,蒲姐小声问她,例假来了吗?高静摇了摇头,但马上说:“我平时也是不准的,晚来个十天八天经常的事。”
蒲姐嘻嘻一笑,拉起高静说:“走吧,我带你去化验室,八成你是有了。”
“不会这么倒霉吧,我可是一直有措施的,你可别吓我。”
高静几乎跳了起来。
“嘿嘿,谁和你保证过有措施就不能怀孕了?快跟我走吧。魏勇,你就在着等着吧。”
高静嘟囔着:“我不会这么倒霉吧,可别是真的有了。”
一边跟在蒲姐的后面出了门。
魏勇在屋里楞了一下,突然兴奋得一拍巴掌,打开门兴奋的喊:“等我一下,我也去!”
化验室门前,魏勇一脸的焦虑,不时向里面张望着。
好不容易盼到门开了,蒲姐拿着化验单满面春风地走了出来,身后高静一脸的沮丧。
魏勇一把抓住蒲姐的手,焦急的问:“我说姐们,怎么样?”
蒲姐一扬手里的化验单:“我说魏勇,晚上是不是该请客了?”
魏勇楞楞地看着蒲姐,又看看高静的肚子,突然把高静一把抱了起来,猛地转了一圈,又跳到蒲姐身前,抓着蒲姐的手兴奋地说:“快去找蒋杨,晚上我请客。不,别等晚上了,就现在,咱们去好好喝一杯!”
蒲姐笑着挖苦他:“你这么个大男人,怎么和毛头小伙子一样呀?值得这么兴奋吗?再说你不是不要孩子吗?不是做什么丁克家庭吗?”
“你们的孩子都要上学了,我才有了宝贝,我能不兴奋吗?我是说过不要孩子,可这是上帝给我送来的,我怎么能拒绝呢?是吧老婆,我们一定努力生个女儿。你想呀,你吃了那么多的鲜花,又整天泡在花圃里,我们的女儿,那出生还不就得香喷喷的,整个一香香公主转世。我要给我女儿的房间放满鲜花,她洗澡都必须用鲜花泡水,我女儿一定比花儿还漂亮,你相信吗蒲姐?”
魏勇兴奋得有些神经质,搓着手自己一个人在那嘟囔着,全然没注意高静那哭丧的脸。
魏勇兴冲冲地找蒋杨去了,高静坐在蒲姐的办公桌前愁眉不展的问:“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孩子自然流掉?”
蒲姐诧异的问她:“为什么?你不想要这个孩子?”
“鬼才想要呢,我们现在这样多好呀,自由自在的。有了孩子得添多少麻烦啊!再说了,生完孩子,我的体型还不成水桶呀!我还怎么教学生跳舞呢?这孩子说什么我都不能要。”
“得了吧,孩子你可以雇保姆帮你带的。再说,你看我们这些生过孩子的女人,哪个像水桶了?魏勇那么喜欢孩子,他能让你做掉吗?有个孩子,家里也有了快乐呀。你可别想歪主意了,听我的,别胡闹。”
蒲姐严厉的说。
高静点着头,却眼珠乱转地打着自己的鬼主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