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感觉自己肉棒愈发的胀挺难耐,便伸手抓着迎春因紧张而紧攥的小手,轻轻帮她捋直,带着这只小手轻轻抚在自己胯下,可这只小手刚才触碰到滚热的肉棒,仿佛受惊的小鸟儿,瞬间便吓的移开。
宋清然轻轻一笑在迎春耳边吹着热气道:“莫紧张,这东西会陪伴你一生,带给你无限快乐,慢慢感受下它的样子,一会爷还要插进你那湿处,不适应怎能行呢。”
这种赤裸裸的挑逗言语让从未经过人事的迎春有些难以招架,却还是由着宋清然引着自己的小手重新抚上那粗硬的肉棒上,虽还隔着短裤,可仍能感受到那种火热与粗硬。
“好粗!好硬!好大啊。”迎春颤抖的小手又抓紧肉棒,被宋清然大手带着轻轻的撸动着,心中却暗自感叹一声。
“对,乖迎儿,就是这样。”
宋清然先看了一眼右侧的惜春,见她没有动静,便笑着隔着迎春,抚向她左侧的探春乳上。
只觉这探春乳儿特别坚挺,奶儿微微上翘,状若水滴,自己只随意抚弄一番,乳头便已凸起,如樱如莓,圆圆滚滚的顶在掌心,特有手感。
探春只是轻微颤抖着,难以压抑的呻吟声从口中传来,这呻吟声却与她性格有些不同,不似迎春的娇羞、清脆,也不似惜春那般稚嫩童音,格外荡腻,妩媚,有些像秦可卿的娇媚。
宋清然嘿嘿一笑心中暗想:“探春这丫头和其生母赵姨娘一般,也是如此敏感,没抚弄几下,乳珠儿就如此勃起,呻吟声也如此娇媚,想来下身也已湿润,就是不知抽插起来,和其母亲反应有何不同,如有机会,定要试试这母女二人同榻双飞的感觉。”
此时的宋清然,肉棒已被迎春生涩抓揉的坚挺如铁,左手在一圆硕一挺翘两个玉乳上来回挪移着,虽因右臂被惜春抱着不便移动,可这种似偷情,似撩拨的情形让宋清然更觉刺激,体内熊熊欲火让他再难忍耐,便欲抽离被惜春抱着的右臂,起身压向迎春。
可这刚一抽离,便惊醒半睡的惜春,迷迷蒙蒙中搂的更紧,小嘴嘟嚷道:“清然哥哥,不要离开惜春,惜春也要做清然哥哥的女人。”
宋清然也是心中一笑:“这小丫头,睡觉都不老实,还如此缠人。”
一旁的迎春、探春也是面色一红,她们也感觉出宋清然刚才那个起身压向自己的动作是要何为,正心尖一颤,又紧张又害怕的期待着宋清然的压上,可却被自己这小妹打断。
迎春看了眼宋清然宠溺的帮惜春理了理秀发,由着惜春紧搂他的臂膀不再行动。心中虽有微微失落,却也难得温馨。
宋清然无耐,只得转头,在迎春脸上亲吻一口,在探春胸前抓揉一把,轻声道:“先睡吧,惜春这丫头真会缠人,看来今晚难以要了你姐妹二人的身子了。”
迎春绯红着脸儿,轻嗯一声,也学着惜春的样子,紧搂着宋清然的右臂,探春则抱紧其姐姐迎春的腰身,忍着股间的酸涩,双双闭眼睡去……
可欲火正炙的宋清然如何能睡着得,一左一右三个小美人都在身侧,臂膀被紧紧的搂着,却只能看不能吃,挺耸的肉棒直直翘着,未有片刻消退之意。
可他却是十分疼爱这三个丫头,都是侯府千金小姐,也都知情识趣,如在后世,年龄最大的迎春亦不过初入大学之龄,被万人追捧,此时却都如此乖巧,任自己随意玩弄,可真让他在还朦胧不懂的惜春面前,去破她两个姐姐身子,却真是心中不忍,不过早晚都是自己胯下女人,也不在乎这早一日晚一日之时了。
虽一时睡不着,可仍是享受着三女入怀的温馨,约有一柱香时刻,惜春却鬼机灵的睁开双开,先听着两个姐姐熟睡的呼吸声,顽皮的皱了皱鼻子,再看了眼宋清然,见宋清然发现自己的动静,也看向自己,便在宋清然脸上吻啄一下小声道:“清然哥哥……若要……若要惜儿侍寝,惜儿是可以的,清然哥哥只管来做就是……”
一直未能睡着的宋清然未想到惜春是在装睡,又听她如此来说,心中一阵好笑之余,也有些感动,抬眼看着这小姑娘,才十四五岁年纪,其实还未成年,一头秀发垂在枕边,此时已经去了钗佩,只用两根鹅黄色绒绳扎着头发,脸蛋儿娇小,眉目如画墨,腮也不抹红,唇亦不点朱,一对俏丽眼珠儿滴流圆,圆圆黑黑的少女曈孔中映衬着烛火闪闪发光,嘴唇嘟噜着,还透着许多孩子气,身形幼小玲珑,还是个小丫头身材,臀儿只是轻轻一翘,不涉风流妖媚,更见清纯幼稚。
宋清然见这清清爽爽的小丫头,倒是颇惹自己喜欢,却也无涉淫事,不过也是笑着一把搂住惜春的小蛮腰,将她贴在自己怀里更紧一些,如此一来,一具柔软的小女孩身子便香喷喷靠着自己。
惜春脸儿顿时蹿红,她身为贾敬的么女、贾珍的胞妹。
因父亲贾敬一味好道炼丹,别的事一概不管,而母亲又早逝,她一直在荣国府贾母身边长大。
虽得贾母疼爱,可从小便没有父母怜爱,渐渐养成了孤僻冷漠的性格,心冷、嘴冷不爱与人交往。
直到宋清然入住大观园时,对她有种父亲般的疼爱,又让惜春重新找回了父爱的感觉,自那时起,便把宋清然当作依靠,一门心思都在宋清然身上。
可宋清然事物凡杂,身边女人众多,也无太多闲暇再关心惜春,不经意的冷落又让惜春惴惴不安,怕宋清然不再喜欢自己,怕他嫌自己稚嫩无知,心下百般猜测难以平稳,加之近期偷看探春的书籍上云:“有些男人喜爱稚嫩女孩,把玩更有得意之味。”便又起了小心思。
今夜与宋清然一翻玩笑,反而心定,原来清然哥哥对自己还是温柔疼爱的,想到此节方鼓起勇气,欲趁姐姐们睡着,即便是在破身之时再如何疼痛,也想主动要求侍寝,想早日像自己一直崇拜的姐姐贾元春一般,成为宋清然的女人,早日为他生儿育女。
古时的女孩子,十四五岁便已嫁人者比比皆是,宋清然并不知道,惜春对男女之事虽不太懂,可也并非无知,虽不知男女欢好,女子亦也是享受,可也知道,女子应用身体侍奉男人。
宋清然晚间宴会上所讲笑话惜春并不很懂,却也知是涉及男女欢好之事,要男子压在女孩身上,把那刚才抵着自己臀儿的棍子插入体内,射出那些东西,才算行那云雨之事。
原本的惜春,本是性格古怪,嘴冷心冷,麻木不仁,处事也是明哲保身,不愿替人担责,原来的轨迹中,贾府败落,官府抄检大观园时,她咬定牙关,撵走毫无过错的丫环入画,对别人的流泪哀伤无动于衷。
虽后人猜测其意也是为入画好,不想连累入画,可毕竟入画早与她为一体,如何是撵走,便能割裂得开的。
原着中惜春在园中与小尼姑智能儿交往,与妙玉交厚,出尘之念,也有端倪,加之三个本家姐姐的不幸结局,使她产生了弃世的念头,便剃发为尼了。
据红学研究,惜春先前是在水月庵为尼。
故有:“勘破三春景不长,缁衣顿改昔年妆。可怜绣户侯门女,独卧青灯古佛旁。”
可宋清然的出现,反而改变了她原有的性格,让她变的顽皮可爱,惹人疼惜,变得对宋清然格外依赖。
今夜难得能与宋清然同床共枕,便心头一热,耍了个小心思,待两个姐姐睡着,主动提出侍寝之事。
此刻真的入了宋清然的怀抱,闻着男子气息,到底有些心慌起来,无论如何,毕竟还是十四五岁的小丫头,心中那种既期待,又忐忑的感觉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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