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到四合院儿。

罗松把自行车提到家里放好。

然后把本子从空间取出来,呢喃道:

“阎埠贵家,十八块。”

“欠姜老五家,六块。”

这个月先还二十四块,今后的日子,还要继续省吃俭用。

确认没错后,罗松把钱数清楚备好。

又用网兜装好三十个鸡蛋,院儿里住着二十多户人。

呆会儿每家给一个,还有多余的。

最近花钱厉害,还不了钱,招呼还是要打的。

迈步出门,直接来到阎埠贵家。

“三大爷,你今儿回来的够早啊!我来还你那十八块钱了。”

阎埠贵也是刚回来不一会儿,正坐着喝开水。

他起身微笑道:“小松快坐。”

“我这也是听说明儿可以支粮,就早回来会儿。”

“至于你借的钱,如果手头紧的话,甭急着还。”

“等以后宽裕些了再还也不迟。”

“对了,听老易说,你要修缮房子?”

“钱够不?不够还可以借你点儿。”

罗松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眉开眼笑道:

“三大爷仁义,不过你也知道我的性子。”

“我这四处借钱,讲究的是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所以今儿这钱必须还你,以后有需要再找你家借。”

说着,就将十八块钱递过去,又取了个鸡蛋放在桌上。

阎埠贵暗叹了口气,心道以后每月这白得的鸡蛋就没了。

“行吧,以后差钱,二十块钱以内,只要你开口,一准儿借给你。”

罗松笑吟吟道:“那我就先谢谢三大爷了!”

阎埠贵拿着钱数了两遍,点头道:

“没错,我这就给你取借条。”

借条到手,罗松直接扔到火炉里烧掉,燃成灰尽后,就告辞离开了。

“以后的鸡蛋没了……”阎埠贵满脸痛苦,喃喃自语。

另一边,罗松前往姜老五家。

把钱还上,借条烧掉,同样留下一个鸡蛋。

“小松,记得下次差钱用,一定要跟我借啊!”

“这孩子,怎么还钱就挑中我家了呢?哎……”

两家人的钱都还上后,罗松取出笔记本,将他们的名字划掉。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

院儿里除了贾家,罗松一一拜访,好言好语,并给一个鸡蛋当利息。

鸡蛋五分钱一个,这个利息可不便宜。

一圈儿下来,罗松又借了二十多块。

笔记本上,又增添了浓厚的几笔。

没办法,都愿意借给他。

也不多借,少的两三块,多的十块左右。

并叮嘱罗松还钱的时候别一次性还清了。

分多次慢慢还,不着急用。

快还清了的,也赶紧补几块,免得下个月没鸡蛋了。

其中易中海家,罗松欠的最多。

总共借了四百六十五块。

马上又要借一百八买自行车,到时候就成六百四十五了。

“对了,修房子不得几十块啊?”

“还要多借五十五块,凑个整吧!”

易中海工资高,每月99块,两口子花销不大,罗松算了一笔账。

多的不说,按每个月平均存五十块钱计算,每年就能存六百。

从建国后算起,现在有了十一年,就有六千六。

这个数目只多不少,毕竟建国前他们家也是存了钱的。

这些钱,罗松是打算想办法弄到手的。

存钱干嘛?养老干嘛?要是死了钱没花完,不就亏了?

所以罗松会找机会,改变易中海的消费观念。

而九阳丹,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媒介。

易中海年轻时受过伤,生活就变差了。

九阳丹应该可以提高他的生活质量,让他重新焕发青春。

等易中海觉得又行了后,肯定想要自己的孩子,不得可劲折腾?

到那时候,他的积蓄就会如流水般进入罗松的腰包。

但罗松不会告诉易中海,九阳丹只是助兴药,而不能治愈不育之症。

“则才你在聋老太太那儿说什么呢?”易中海好奇道。

罗松扬眉道:“你都看到了?”

“你们在那儿你推我搡的,能看不到吗?”易中海翻了个白眼道。

罗松嘿嘿直笑,解释道:

“我去还钱,钱没还,反倒又向她借了十块。”

“你原先欠她多少?对了,你借那么多钱干嘛?”易中海疑惑道。

罗松道:“原先欠她二十块,这下就欠她三十了。”

“至于借的这些钱嘛,自然是为了出差做准备。”

“穷家富路嘛,有备无患,去外边儿了,身上多备些钱总是好的。”

易中海缓缓点头,起身去房里拿了借条出来。

连同十八张大黑十,递给罗松。

一百八是买自行车的钱,罗松之前就问好了价格的。

罗松接过借条和钱后,摇头道:

“不够,你再借我五十五,凑个整。”

“我修房子,要请工人,买材料。”

这事儿之前说好了的,易中海也没多问,又进屋拿了钱出来。

“买材料需要用到的票证,你都弄到手了?”易中海疑惑道。

罗松接过钱,数了数,点头道:

“老早就跟街道办王主任打了招呼,请她帮忙弄,明儿就去她那儿看看。”

易中海恍然道:“我说你小子为何胸有成竹呢!原来早就找好了路子啊?”

“嘿嘿,这个路子可不是白得来的,帮王主任侄女儿买了几只鸡呢!”

易中海好奇道:“她侄女儿又生了?”

“嗯,这次生的又是个女娃子,听说婆家很不高兴。”罗松点头道。

易中海郁闷道:“女娃子也好哇,都不是自己的娃?”

“你老这么想,可人家却不这么想啊!”罗松瘪嘴道。

说着,他指了指对面,继续道:

“你看贾张氏,秦淮茹生小当和槐花前,逢人都说又要生个大胖小子。”

“生小当槐花后,见是女娃子,就看秦淮茹左右不顺眼。”

“连月子都不让她坐满,就赶她起来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

“这可是咱们眼前活生生的例子呢!”

易中海叹了口气,恍忽不定,摇头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罗松见他心情不好,也不再多话。

麻利的写好新的借条,给了易中海,就告辞离开了。

回到家,罗松去隔壁借了火,把火生上,准备烧一锅开水。

刚把锅放到灶上,何雨柱走了进来。

“傻柱,下次进来,记得敲门,这是基本的礼貌。”罗松严肃道。

何雨柱笑了笑,点头道:“行,我下次来一定敲。”

“找我有事儿?”罗松神色缓了缓,疑惑道。

何雨柱搓着手,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道:

“那啥,罗松,我想跟你打个商量。”

罗松提了个小板凳递了过去,点头道:

“如果你是找我借钱或让我还钱,甚至打雨水粮食的主意,就别跟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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