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张东起床时满心忐忑,见手机没有未接来电和简讯,那边房门又紧闭着,打电话一问,才知道徐含兰母女俩居然聊到将近中午才睡觉,徐含兰不耐烦的说要补眠,就挂掉电话。

挂掉电话后,张东有些傻眼,心想:人的转变竟然那么快,母女俩居然有那么多话可聊,真是没想到。

不过想想昨天徐蕊巨大的转变,张东就释然了,撇除掉缠绵的过程,事实上一开始那畸形的关系倒也让张东满兴奋的。

原来压抑久了性格会扭曲,一开始徐蕊对于徐含兰那些恶毒的话还有嘲讽的冷笑,与之后解开心扉楚楚动人的柔弱有着天壤之别,现在想想,张东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莫名其妙的母女同夫是一回事,徐蕊性格上巨大的转变也让人难以适应,想来要不是有母女同夫的好事降临在身上,以一个正常人的思维来想,那种扭曲其实满吓人的。

以前徐蕊都冷冰冰的,和她说一句话,她能点头就算不错,张东没想到她敞开心扉后有那么多话说。

想想昨天徐蕊的表现,典型的外冷内热,即使还很青涩,不过第一次表现成那样已经让张东喜出望外,现在回忆一下,张东都觉得一阵暗爽。

当然,张东也有点遗憾,那就是还没调教徐含兰母女俩之间的互动,不过只要关系确定,来日方长,张东有信心她们这对母女花会在自己的胯下极为热情,抛却掉不必要的所谓矜持和道德的枷锁,像后宫的每一个成员一样,沉沦在自己棍棒侍候的家法之下。

反正都得手了,没必要操之过急,张东又不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傻小子,何必瞎操心?

因此张东不去打扰徐含兰母女俩的睡眠,叫上阿达,开着租来的车在城里逛了起来。

现在家里的女人多,出一趟门,张东不买点礼物说不过去,而且张东很重视公平,逛了整个下午挑选应该会合众女心意的礼物。

到了傍晚时分,张东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徐含兰打来的,只说了一句蕊蕊说想吃火锅。

张东二话不说,立刻赶回去,接了打扮得明艳照人的徐蕊母女花上车,稍微打听一下就出发了。

徐含兰的打扮知性而端庄,这种书卷味十足的少妇本身就引人注目,此时她满脸温柔和欣慰,最大的原因在于徐蕊抱着她的胳膊,显得很依赖又乖巧,看来一夜的谈心收到成效,所以徐含兰很开心,即使有扭捏一闪而过,但仍表现得落落大方。

张东心里暗喜,明白以后的母女同夫有望了,因为徐蕊一直偷偷看着自己,眼神娇羞,咬着下唇,一副害羞的模样,明显就是情窦初开的样子,毕竟对于她这样的女孩而言,哪可能把自己的第一次当成无关紧要的东西。

徐蕊长发飘飘,穿着白色连身裙,看起来清纯无比,最大的不同的是她脸上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现在的她似乎有血有肉了,害羞的笑、撒娇的笑,不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是美丽的仙女。

京城别的没有,美食遍地,在这房价寸土寸金的地方,如果东西不好吃,生意根本做不起来,能存活下来的不是有一定规模的,就是有拿手好菜能撑起场面。

张东等人吃晚餐的这间餐厅就是如此,菜色不错,价格也是高昂,不过味道不错,加上徐蕊很开心,就无所谓了。

张东等人说说笑笑间,似乎都刻意回避昨晚的事,徐蕊也没那么紧张,听着张东的黄色笑话,偶尔会嫣然一笑,让张东暗自窃喜。

当然也少不了得到徐含兰妩媚的白眼。

成熟的女人懂得体贴人,吃的火锅是清汤锅底,徐含兰不忘为徐蕊点一份文火慢炖的乌鸡汤补一补,毕竟刚破身。

在这方面,她这当妈的就没那么避讳,虽然是压低声音,不过还是板着脸讲起道理,硬是让羞红脸的徐蕊把汤喝掉大半。

张东则在旁边表示身为一个工具的唏嘘与坎坷,故作委屈的贱样让徐蕊愈发难为情。

徐含兰狠狠的瞪了张东一眼,然后点了好几盅大补的炖汤。

张东苦着脸把这些满是爱意的汤水喝完,那滑稽的模样倒是逗得徐含兰母女花哈哈大笑。

晚上徐含兰母女俩自然是高挂免战牌,因为昨天徐蕊一开始太激动,今天痛得要命,走路都变得踉跄。

张东等人一回酒店,徐含兰母女俩就进入房间,张东郁闷之余也只能先回房,然后陪自己的大后宫们聊天。

之后待在酒店的两天,张东都没戏唱,除了一次用餐途中徐含兰去洗手间,张东和徐蕊亲吻一阵子外,根本没有其他机会。

徐含兰是护犊心切,把张东当成洪水猛兽般警戒着,让张东郁闷得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毕竟是出来旅行,老是待在酒店很无聊,而且时间也差不多,徐含兰母女花订好回去的机票,准备回广明。

徐蕊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让张东很感动,也让徐含兰心软,在张东的软磨硬泡下,她终于放宽了。

在徐含兰母女俩临走的前一夜,张东兴奋得进入她们的房间,洗得干干净净的,光着个屁股往床上大剌剌的一躺。

当然,徐含兰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徐蕊那里还有些红肿,不能真刀真枪的干,除此之外,她见徐蕊明显有些喜欢张东,只能退一步答应让两人之间恩爱缠绵一下。

身为母亲,徐含兰的纵容让人钦佩,尽管她已经做好母女同夫的准备,但一开始她还是走出房门,给徐蕊留下珍贵的两人空间,因为她明白心生情愫的女人都希望有如胶似漆的两人世界。

门一关,张东立刻抱着徐蕊说着甜言蜜语,更给她浪漫的亲吻,在她娇羞的笑容中把她扒个精光,肆意地品尝起这具年轻动人的身体。

当然,房门没锁,徐含兰就在外面,张东自然也不会太过分,手口并用的舔遍徐蕊全身,让羞答答的徐蕊品尝这淫秽至极的滋味。

听着徐蕊美妙的呻吟声,张东始终压抑着提枪上马的欲望,用娴熟的口技让她足足高潮两次。

期间房门总是会悄悄开一条缝,是徐含兰不放心在偷看。

张东心里纳闷自己就那么不可信任之余,也因为这窥视更加兴奋。

徐蕊满足过后很温顺,享受着张东的爱抚,如同一只乖巧的小猫般讨人喜欢。

在张东的诱惑下,徐蕊羞答答地钻到张东的胯下,开始人生第一次的口交,即使嘴里的巨物让她羞涩万千、即使她的口交技巧很青涩,不过因为是第一次,那认真的模样十分诱人,加上徐含兰在偷窥,张东仍是快感十足。

徐含兰一直不放心,老是打开门偷看,让张东邪念一起,作势要提枪上马。

徐含兰爱女心切,着急地跑进来,可看到张东一脸的淫笑,立刻明白上了当,不过来不及了。

房门一关,张东熟练得把徐含兰扒了个精光,并在大半夜的努力后,终于洗脑成功,让徐含兰母女俩一起跪在胯下给自己口交,紧接着又趁着徐含兰娇嗔、徐蕊温顺听话的时候继续洗脑,终于让她们在自己面前有了互动。

结果徐蕊在徐含兰和张东的双重口交下迎来第三次欲仙欲死的高潮,在这美妙的滋味中晕厥过去。

年轻的徐蕊不堪玩弄,接下来的半夜,就在徐蕊身边,张东把徐含兰干得彻底告饶,在房内各个角落以各式各样的姿势玩弄着她。

在足足六次的高潮后,徐含兰丢盔卸甲,再一次臣服于张东强悍的肆虐下。

之后张东把徐含兰母女俩摆在一起,对着她们娇俏的容颜来了一次酣畅淋漓的颜射,射完后还轮流用命根子抽插她们的小嘴,劝诱着她们把精液吞咽下去后才心满意足。

一夜旖旎无比,徐含兰母女俩筋疲力尽得几乎要虚脱,在张东要求她们互相舔干净对方脸上的精液后,她们已经连舌头都痉挛无力。

最后,张东抱着徐含兰母女俩沉沉入睡,结束这个夜晚的旖旎,也奠定日后“性”福的基础。

第二天睡到日上三竿,起床后,在张东的淫威下,徐含兰母女花再次羞答答的跪在胯下为张东口交着,再一次的颜射后,张东这才放过她们。

之后张东三人洗漱完毕,张东让阿达把徐含兰母女俩送到机场,当然少不了和她们情意绵绵的分别。

徐含兰母女俩就这样飞走,大概徐含兰还头痛着回去该怎么和后宫团其他成员交代,毕竟这次张东前脚刚到京城,她们后脚就到了,不明白个中蹊跷者都会产生一种错觉——徐含兰是不是带着女儿去千里献身?

这个问题让她们去头痛吧,张东也不知道该怎么交代,索性就不管了。

现在徐含兰母女俩一走,张东又是孤家寡人的状态,不由得在心里把林家骂了个遍,心想:难不成没召见的机会,我还得待在京城大半年等着送礼?

张东在京城待了差不多半个月,结婚的手续是办好了,不过资产转移的手续就没那么快。

不得不说大使馆的办事效率很高,资料递交后审批得特别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很清闲的关系,反正跑了几趟,每次张东都没看到其他人。

其他手续则等着批覆就好,不用张东待在这边,不过因为林家的事,他只能暂时留在这里,白天偶尔出去逛一逛,或是去买点东西,晚上洗洗脚或按摩什么的。

时间一长,张东感觉无聊到极点,住在酒店里有一种被软禁的感觉。

后来晚上没事,张东就和那群同性恋一起喝酒,可想而知张东无聊到什么地步,恨不得将林正文砍死,心想:还他妈的说老爷子平易近人,结果我被晾在这里半个多月,何况不看僧面也看佛面吧,我虽然是个暴发户,但好歹是代表大哥来的,这样的怠慢未免太过分了。

当手机响起时,张东感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听着林正文的声音,直接破口大骂。

林正文一个劲的道歉,对张东很不好意思。

虽然林家权势涛天,但林正文没想到光是招呼亲朋好友就耗费那么多时间,最近他也是累坏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空档就赶紧通知张东。

林家并不是住豪宅,而是位于巷弄深处的四合院,看似古朴老旧,不过俨然是一种地位的象征,现在在京城,这种四合院比豪宅高上一级,价格更可说是天价。

巷弄内极为安静,在繁华的首都有这样惬意的居住环境确实很难得。

门是带铜扣的红木门,虽然不像古时候挂个林府的牌子或有门房看着,但外围的一切保持得古香古色,就连门口的石狮子,一眼看去再外行的人都看得出是古董。

林正文早早就等在门口,一看张东下车,就笑眯眯地迎上前,道:“东哥,不好意思哦,让你无聊这么久。”

“知道就好,妈的。”张东狠狠的瞪了林正文一眼,心想:这死基佬现在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你知道这半个多月要是在家的话,老子能双飞多少次吗?

林正文闻言,只能抱歉的笑着。

保镖全在门外等着,张东则带着礼物跟林正文一起进屋。

张东看围墙就猜到院子很大,进来一看果然是别有洞天,绝对标准的四马拖:车格局,前后三进,院子里种满花草,还用瓷缸养着鱼,古色古香,十分有韵味。

走进内院,外表依旧古色古香,不过房间内是全现代化的设施,低调中有难以言喻的奢华。

张东环视四周一圈,不禁在心中感慨:这就是有底蕴的大家族与众不同之处,和他们一比,即使我家也摆满古董,但就是没这种韵味。

走进一栋阁楼小屋,在楼梯旁的林正文狡黠一笑,指了指楼上,说道:“东哥,你自己上去吧,司徒雪就住在上面。”

“会不会不方便啊?”

尽管林正文笑得很暖昧,但张东还是有些忐忑,毕竟这里可是林家,要是在这里出事,大概被剁碎喂狗都有可能,到那时候恐怕连张勇都保不住他。

“担心什么,难不成我设圈套害你??”林正文呸了一口,道:“东哥,你不是号称色胆包天吗?怎么现在扭捏起来了?”

操!

就是害怕你这死基佬挖洞给我跳啊!

张东心里是这么想,不过还是保持着正经的嘴脸说道:“你别扯有的没了。你们喜得贵子是件开心的事,现在我不过是来看看,哪有你说的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

“你不想,她可想……”林正文白了张东一眼,不耐烦地催促道:“别婆婆妈妈了,今天我家的人全都不在。你不看电视啊?那么重要的会议,老爷子怎么可能缺席?而且孩子生了,该庆祝的都庆祝完了,现在我老头去上班了,大概从今天开始各忙各的没多少时间回来住,不然敢叫你现在过来吗?”

“那么忙啊?”张东想想也是,虽然香火有继是大事,不过毕竟贵人事多,不可能天天待在家围着孩子转。

“废话!你以为呢?现在可是老爷子的上升期,哪有那么多时间陪孙子。”林正文没好气地说道:“今年谁都会很忙,过段时间我也要回松山,到时候要是司徒雪不喜欢这里会和我一起过去,反正孙子有专门的人照顾,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

“好,那一会儿见。”

林正文都说到这分上,张东立刻嘿嘿一笑,而且听到这是司徒雪的安排时,心里更加高兴,最起码张东相信司徒雪不会坑害他。

之后,林正文旺了一口就走了。

张东心头一热,脸上掩饰不住淫笑,快步跑上楼。

二楼是单独的空间,外面有座小客厅,房门虚掩着,隐隐能听见说话的声音。

尽管色心满满,不过张东不确定里面是什么情况,以防万一,还是礼貌性的敲了敲门。

门打开了,按理说司徒雪在坐月子,身边应该有侍候的人,这次张东猜对了。

开门的是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少妇,薄薄的丝绸布料却很宽大,遮掩着身材曲线,不过玉臂和粉腿十分白晳,身材应该很不错,朦胧若现的丰腴让人浮想联翩,头发简单盘在脑后,精致的五官充满迷人的韵味,看起来三十多岁,风韵动人,充满成熟妖娆的魅力,更绝的是长相与司徒雪神似,就像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来了……”少妇看着张东,愣了一下,随即脸一红,让开身子,仿佛知道什么似的。

少妇那难为情的样子,让张东心里猛然一跳。

房间布置得温馨,而且很宽敞,摆了婴儿床和不少孩子用的东西,但一点都不挤。

在中间的大号楠木床上,司徒雪似乎在睡觉,听见动静转过头来,顿时一脸惊喜,道:“老公,你来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如此称呼似乎很不妥当,尤其坐月子时女人的房间是禁止任何男性进入,就算是亲眷也不会进入,在一些比较迷信的人眼里,这个时候很是污秽,有点忌讳的都不会靠近,不过张东并不在乎,以温柔的口吻问道:“小雪,身体还好吗?”

“还不错,就是坐月子烦死了。”司徒雪咯咯一笑,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暧昧的一笑,说道:“老公,你不知道最近人家烦死了,三姑六婆的一堆亲戚天天过来,人家恨不得快点回松山,到时就能经常见到你了。对了,这是我姐司徒5菲。”说着,司徒雪拍了拍脑袋,赶紧介绍着,语气毫无避讳,明显她家人也知道她和张东的关系。

少妇走进来为孩子整理衣服,虽然她不如司徒雪明艳动人,但正处于女人最完美的阶段,举手投足间充满迷人的韵味,也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

司徒菲礼貌的朝张东一笑,看起来有几丝难为情,那种若有若无的媚意让张东心神荡漾。

司徒雪暖昧的笑了笑,突然说道:“姐,你先抱宝宝下楼,人家有话要跟老公说。”

“嗯,可别乱来啊。”司徒菲满面通红,立刻把孩子抱出去,然后关上门,动作暖昧得让人浮想联翩。

房门一关上,司徒雪咯咯笑着坐直身体,拍了拍床,诱惑地笑道:“老公,别那么拘谨了,我和你有一腿的事我姐知道,而且今天林正文把月嫂和保姆全都支走,最少一个多小时才能回来,有我姐带孩子,我们可以好好聚一下。”

“你这个小妖精!这事怎么能跟你姐说?”张东松了一口气,坐下来后暖昧地扫视着她的身上。

司徒雪脸上红扑扑的,看起来很动人,不知道是不是生完孩子的关系,多了一分成熟妖娆。

“我姐和我弟都知道,反正连自己老公都不瞒,有什么好怕的?”司徒雪倒是一副无所谓,直接抱住张东的胳膊,亲昵地撒娇道:“只要瞒林家那些老头子就可以了,到时候我和林正文一起回松山,我们就又能在一起了。”

司徒雪穿着宽大的睡衣,虽然身上遮得很严实,不过从钮扣的缝隙里隐隐可见白晳的肌肤。

可惜司徒雪现在高挂免战牌,自问一向怜香惜玉的张东即使咽了一口口水,但还是克制住欲望,将礼物放下后摸了摸她的小脸,柔声说道:“你更好看了。”“是吗?没变胖吗?”司徒雪呼吸一滞,脸上带着情动的陶醉,小手隔着裤子摸上张东的命根子,舔着张东的耳朵,诱惑说道??

“东哥,人家最后决定还是剖腹产比较好,那样人家那里会保持得紧一点,老公干起来也会比较爽。”

耳边的热气、小手的抚摸,加上司徒雪动情的话无疑是致命的挑逗,张东的欲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海绵体迅速充血,心想:这个小妖精啊!

司徒雪一边摸着,一边隔着裤子套弄起来,色迷迷地笑道:“坏老公,一听就这么硬了。最近是不是憋坏了?这东西怎么那么吓人?”

“别玩火哦,小心我兽性大发。”张东故作凶狠的说道,随即拍了拍司徒雪的小手,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好了小雪,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现在你凤体娇贵,得好好养着。老公是最不禁逗的,你说我们多久没见了,你这样玩我干什么?要是被你逗得火大又没处发泄,多惨啊!”

“嘿嘿,那就去干我姐啊,我姐也满漂亮的。”司徒雪嘻皮笑脸地说道,手继续揉弄着命根子。

司徒雪下意识咽口水的动作简直是火上添油,让张东感觉自己都要化为灰烬,心想:这小色女,简直比左小仙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东与司徒雪抱在一起甜言蜜语,现在的情况才是小别胜新婚。

张东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反而司徒雪手脚很不老实,一直挑逗着张东,让张东欲火中烧,很是难受,但面对着她满是思念和迷恋的模样,张东只能妥协,叹一声遇人不淑,就任她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老公,站起来,人家好想你小弟弟的味道、好想你精液的味道啊!”司徒雪动情了,不过她现在是免战期,就算她敢玩火,张东都不敢,可现在情到深处,她感觉不做点什么不行。

此时张东也很难受,瞬间精神一振,想也不想就站在床前,猛的把裤子脱下来,将已经硬得几乎要裂开的命根子释放出来。

司徒雪顿时眼睛一亮,小手抓住命根子上下套弄起来,用陶醉的口吻说道:“老公的鸡巴好硬哦,是不是很想干小雪啊……委屈你了哦。”

司徒雪这番放浪的话让张东精神为之一振,双手扶着她的头。

司徒雪妩媚地笑着舔起龟头,一边讨好地看着张东,一边张开樱桃小口含进一去,前后吞吐的口技在张东的调教下已经很娴熟,让张东爽得浑身一颤。

司徒雪的头不停前后摆动着,双手还不停抚摸着张东的睾丸,啧啧的吞吐声听起来十分撩人,俏美的小脸上满是陶醉。

刚生过孩子的少妇、美丽的人妻、还正在坐月子的尤物,竟然在胯下帮自己口交,而且看着她津津有味地含着鸡巴、看着她那贪婪又陶醉的模样,张东心理上的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尤其还是在这特殊的环境下,紧张又有如偷情般的感觉,让张东爽得几乎要疯掉。

吞吐了二十多分钟,司徒雪嘴酸了,吐出命根子后用小手持续套弄着,突然一笑后,诱惑道“老公,人家让你试一下不一样的乳交滋味怎么样?就算是你那个童颜巨乳的楠楠,肯定没让你尝过这种滋味。”

话音刚落,司徒雪就解开睡衣钮扣,顿时一对饱满白晳的乳房弹跳而出,比之前丰满一号,十分诱人。

司徒雪呼吸紊乱,媚眼如春地嘤咛道:“老公,来试试小雪的奶水味道怎么样。”

司徒雪双手捧着乳房,姿势无比暖昧,加上脸上的春情,是个男人就拒绝不了,张东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一边慢慢靠近司徒雪,一边语无伦次地说道:“大了这么多啊……奶水被我喝了,宝宝不是就要饿肚子了吗??”

“不怕,今天的奶水都是老公的。”司徒雪急促地喘息道,慢慢把粉嫩的乳头送到张东嘴边。

即使在哺育孩子,但她的乳头依旧粉红,让人心神荡漾。

这样的诱惑谁都受不了,张东立刻低下头含住这粉嫩诱人的乳头,如往常般吸吮一下,入口的却是温热的乳汁,味道似杏仁,而且只是一吸,嘴里竟然就含满了,让张东都有些诧异。

“老公,小雪的奶水有点多,以后不只给宝宝吃,老公也可以随便吃哦。”司徒雪把张东的头按在胸前,动情地呢喃道:“不过今天小雪没办法让老公干,老公就惩罚小雪,好好的吸一下。”

张东双手揉上去,动作温柔而缓慢,嘴里只是意思意思的吸吮,怕吸多会影_响司徒雪。

张东觉得和这美妙人妻乱来的滋味真不错,尤其司徒雪那么热情如火,要不是一直压抑着理智,张东觉得自己几乎要疯了。

司徒雪妩媚地哼了一声,媚眼如丝的看着张东,咬了咬下唇,把张东往下一拉,让张东坐在床上,而她则慢慢蹲到地上。

传说中另类的乳交让张东瞠目结舌,因为司徒雪把乳汁挤在命根子上充当润滑剂,紧接着双手捧着乳房把命根子夹起来,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妩媚地看着张东,而且因为挤压的关系,乳头一直分泌着乳汁,瞬间就有了足够的润滑。

“老公,喜欢吗?”司徒雪妩媚地笑道,眼眸闪烁,明显带有讨好的意味,殷勤地捧着双乳不停上下套弄着。

“小雪,你这个妖精,老公爱死你了。”张东爽得脑子一片空白,觉得乳汁作为润滑的乳交确实太别开生面,难怪司徒雪说陈楠的巨乳都做不到,任何不是哺育期的妇女都做不到。

异常舒服的乳交,沉默间只有急促的喘息声。

但过没多久,门稍微开了一条缝,露出司徒菲的小脸,不好意思地说道:“正文说保姆和月嫂快回来了,叫你们快点完事。”

“知道了!”司徒雪有些不爽地应道,但还是马上捧着双乳,卖力为张东乳交,龟头在乳沟中间隐隐若现,司徒雪更是殷勤的舔着,无奈十多分钟过去了,依旧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司徒雪顿时有些沮丧。

尽管司徒雪早就听说过张东口交是射不出来的,但前后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一点射的迹象都没有,也满伤自尊的。

最终司徒雪赶紧穿好衣服,张东用湿巾擦了命根子上的乳汁后,恋恋不舍地结束这次的偷情。

一切结束后,司徒菲红着脸走进来,把熟睡的孩子放在婴儿床上,立刻擦起留在地上的痕迹,那丰腴的身材让张东忍不住多看几眼。

月嫂和保姆都回来了,张东就不能待在房间,之后张东和司徒雪缠绵一阵子就下楼,在林正文热情的邀请下喝了几杯茶。

据说是很顶级的茶,既有猴手魁,又有宋种的乌崠单丛,但张东没有发泄欲火,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这时候也喝不出这些顶级的茶到底有多特别。

林正文传了几封简讯后,笑眯眯地说道:“东哥,我作东,晚上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喝一杯。”

张东刚想拒绝时,手机突然响了简讯的声音,是司徒雪传来的。

“老公,晚上带我姐去玩,她待在这里半个多月,很无聊,而且今天你不是没射吗,就让我姐代替我好了。”

这封简讯看得张东一阵迷糊,这时恰好司徒菲收拾好东西走下来。

林正文一边打电话,一边说道:“就这么说定了,我已经订好地方,耽误了你那么久时间,好歹让我赔个罪。”

此时司徒菲换了一身打扮,短裙黑丝袜,得体而性感,妩媚中不失端庄,看起来十分迷人。

司徒菲一下楼就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一旁,显然司徒雪已经交代过了。

张东顿时一阵发愣,看着司徒雪心神有些荡漾,说不起色心是假的,但飞来艳福砸到身上多少有些忐忑。

林正文在京城连个私家车都没有,很让人诧异,于是张东三人挤上张东的车,林正文说了一个地点,阿达就发动车子。

暖昧的气氛是有,不过有林正文在,气氛不可能一直保持沉默。

车一开,林正文立刻松了松筋骨,笑眯眯地说道:“太好了,最近我都没什么机会出来逛一逛,你来了终于能自由一下。”

“你会那么老实?”张东绝对不相信,大概是发生那次的祸事后,林正文在圈子里被人排斥,才没出去浪荡。

“老头子看得紧啊!而且家里天天都一堆客人得招呼,走不开。”林正文苦笑一声,挤眉弄眼地看了看局促不安的司徒菲,笑眯眯地说道:“对了,大姨子,刚才你不会带我儿子在外面听叫床吧?”

“没……没有……”司徒雪顿时俏脸通红,有些慌张地摆了摆手。

“去你的!我又不是色中饿鬼,怎么可能在这时候乱来!”

张东顿时无语,觉得名正言顺在林正文的面前和司徒雪讨论这段奸情怪怪的,不过也有点刺激。

“呵呵,司徒雪早说要把她姐介绍给你,你就继续装吧。晚上你们去哪里开房间?”林正文暖昧地笑着,不客气地说道:“东哥,我回家后,钱就被管得很严,口袋里连个尽地主之谊的钱都没有,晚上的开销都算你的。”

“我们之间就不用计较这些小钱了。”张东心不在焉地说道,不时偷看满面胀红的司徒菲,因为明显感觉她也在偷偷打量自己。

这时路上堵车很严重,张东只能应付着林正文喋喋不休的抱怨,好在要去的地方并不远,堵了一下就到了。

这间饭店外表看起来很奢华,林正文一走进去,经理立刻林少林少叫个不停,显然林正文是这里的常客,毕竟身为林家的大少,这张脸应该可以当贵宾卡用。

这时林正文摆出纨绔子弟的嘴脸,先让人带张东和司徒菲去包厢等着,他则是不看菜单,直接跑到厨房。

随后,服务生带着张东和司徒雪来到一间包间,这间包厢很宽敞,装潢得很有品味。

等服务生离开内,张东与司徒菲都保持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随后,张东点了一根烟,打量着这个拘谨不安的美少妇,没话找话地问道:“小雪的姐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儿科的护士,不过现在没上班了。”司徒菲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毕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孩,很快就表现得落落大方。

因为是第一次见面,张东的话都说得不痛不痒,特别客气,司徒菲也是有问就答,不怎么主动,结果就是两人都闲着玩起手机。

张东感到心痒,就传讯息给司徒雪,打听起她姐姐的情况,顺便问一下林正文这事到底有什么蹊跷,很快就有了眉目。

司徒雪之所以会嫁给林正文,是因为缺钱,而会发生这样的事,自然也是因为家破人亡。

反正不幸的人有千万种不同的版本,张东没兴趣深入了解,只知道她们早年丧母,而这次变故中父亲住了院。

在别人的介绍下,司徒雪嫁给林正文,林家为她们还清债务,并负责她们父亲住院的所有花费和后续的费用。

司徒菲结过一次婚,不过在家里遭受剧变时离婚,似乎也和她那个心术不正的老公有关,不过这一切都过去了,姐妹俩现在只想好好过接下来的日子。

司徒雪姐妹俩还有一个在读书的弟弟得照顾,加上父亲住院,虽然林家位高权重,但这门亲事只是个笑话,她们不敢指望这个所谓的亲家对她家有什么照顾,甚至等她们父亲出院时,她们都不知道该住哪里,因为房子都卖了。

虽然这个家度过了难关,但依旧一贫如洗。

简讯中,司徒雪的语气很轻松,因为她觉得度过这个难关后一切都会有个新的开始。

聊了一阵子,张东心里大概有底了。

司徒菲离婚离得很正确,加上那个吃喝嫖赌、早就掏空身体的老公没生育能力,因此她离婚,全家人都在为她高兴。

这乐观的一家人都觉得虽然有痛苦,但能彻底结束,也是一种幸福。

在简讯中,司徒雪笑眯眯的说她姐姐是个好女人,要是张东能勾搭上,她可以和她姐姐一起侍候张东。

而且张东与司徒雪之间的奸情,司徒雪也不瞒家人,司徒菲早就心里有数,这次是开玩笑说要考察司徒雪的男人,实际上是待在林家半个多月,实在无聊至极,想出来透透气。

过没多久,林正文就进来了,见张东两人坐得那么端正,忍不住调戏道:“怎么感觉那么严肃?孤男寡女的,你们居然在这里玩手机,真无聊。大姨子,你和司徒雪真的是姐妹吗?今天要是你妹在这里,这么一下子她衣服都脱光了,至少肯定钻在桌子下吃香肠。”

司徒菲顿时面色一红,瞪了林正文一眼,却不好说什么。

张东则是抹了一下冷汗,心想:我和你老婆上床,每次你都回避,却说得像真的似的。

而且林大少,你没少用我当幌子出去花天酒地,没我一直安慰着你老婆,你哪有可能那么潇洒地玩你的菊花!

“好了,废话那么多!菜点好了吗?”张东呸了一口,白眼一翻,不想理林正文,甚至觉得为什么要和他出来吃饭,而且还得请客。

“嘿嘿,点完了。这里的菜不错,你们试试。”林正文一边说道,一边叫服务生把他存的酒拿来。

照这举动来看,林正文还真是这里的常客,而且他存的酒一看就知道是市面上看不到。

“先吃、先喝,等等我带你们好好见识京城的夜生活。”林正文嘿嘿笑道,难得有了自由,他心情非常好。

菜很快就上桌,果然这种权贵子弟聚集的地方吃的不可能是家常菜,服务生一边上菜,一边报着菜名做介绍,林正文则熟练的塞着小费,让他们笑逐颜开。

什么驼羊的额头肉、野猪的后颈肉、山鸡肉之类的,做法说得有够玄幻,大概编这个的精力都占了成本的一大半,好在有正常些的海参和神户牛肉之类的,否则在这里吃饭就是吃一个名头。

张东也算是见多识广,一点惊艳的感觉都没有,哪怕还有松茸,但也只能吓唬普通人,毕竟张东可是暴发户,钱能买到的东西怎么可能唬得了他?

倒是司徒菲有些一愣一愣,一边品尝着菜肴,一边听着那些天花乱坠的介绍,看来是当真了。

张东翻着白眼听着林正文吹牛,一顿饭下来,三人都没喝一点,酒又存回去,按他们的说法,这就是身份的象征。

吃完饭后,司徒菲说要照顾司徒雪,就先回去,显然她不习惯这种富家子弟的生活。

司徒菲一走,林正文就打了好几通电话,叫了一壶茶,说要和张东好好聊一下,不过看样子明显他已经安排好下半场的活动。

张东可不希望打扰到林正文赏菊的兴致,加上事一办完得快点闪人,没空和林正文聊那么多,而且林正文绝对是有什么事求他,否则以林正文这种性格怎么可能有耐心在这里喝茶,早就跑得没影了。

果然,买完这昂贵的一单后,林正文死皮赖脸的笑着,因为经济被管束,要张东汇点钱给他,让他有胡天黑地的资本。

不过林正文开口不会客气的,马上又说了另一件要张东帮忙的事,当然也和钱有关,因为现在当乖孩子的林大少最缺的就是钱,在京城还好点,等回广明上班,他那点薪水都不够自己花天酒地。

主要是司徒家的事,林家会负责司徒雪父亲住院所有的费用,也拿出一笔钱,打算出院后给他买间房子安享晚年,不过这笔钱已经被林正文挪用,用处也是买房子,不过却是买给他最近很宠爱的一对双胞胎禁弯,他不敢和家里说,最后和司徒雪姐妹俩坦白,也信誓旦旦保证肯定会买房还给她们,至于找谁拿钱就显而易见了,毕竟张东这个如此上好的冤大头,不宰他能宰谁?

基地酒吧也归夜百合的帐,林正文老实的上班,没有其他外快,自然只能把主意打到张东头上。

而为了有更多时间出去花天酒地,林正文觉得把房子买在松山就好了,这样司徒雪有更多事做,就不会缠着他。

“妈的,你还真是会为我着想。”张东笑骂道,这笔钱确实不算什么,而且以林正文的身份开这种口,反而让人觉得有些寒酸。

“当然!你远东集团旗下的那些新住宅区都落成了,买自家的房子肯定会省一笔的。”林正文嘿嘿笑道,知道这点钱对现在的张东而言不过九牛一毛。

这件事谈完后,林正文就坐不住,打了声招呼后就匆匆走了。

张东则赶回酒店,先和司徒雪说一声,就订好回广明的机票。

虽然司徒雪恋恋不舍,不过张东说要回去给她爸找房子,她就不说什么,显然很感动,不过不需要过多言语表达。

“老公,找个机会我让你干我姐。”司徒雪咯咯笑道,旁边则传来司徒菲明显羞怒的声音,之后姐妹俩嬉闹起来,顺势挂掉电话。

司徒雪最后一句话让张东感觉脑子晕晕的,不知道司徒雪说的到底是真是假,不过司徒菲确实妩媚诱人,如果真有这样的机会,张东不介意再来个姐妹同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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