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然对张友士态度还是满意,医者就要有医者的态度,万事病人为先。
史湘云就住在顾恩殿,便让刘亦菲引路,先为史湘云诊治,看看是何原由。
史湘云嫁入燕王府时,张友士也前来道贺过,听宋清然介绍后,更加恭敬,本想隔帘避讳一下,也被宋清然拦着笑道:“医者望闻间切,不必避讳,只管把脉问诊便是。”
张友士见宋清然如此开明,笑着捋着胡须,告了声罪,便为史湘云切脉,又问寻是否有头晕呕吐,消化不良,恶心,厌食之症。
史湘云道:“劳烦张老太医了,我无大碍的,只是有些头晕,恶心,并无呕吐,总慵慵懒懒,不想吃饭,想来再休息几日便可康复。”
张友士又重新切脉片刻,便笑着道:“恭喜王爷,云妃无恙,从脉象来断,云妃脉搏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盘走珠,尺部不绝,两尺脉滑数搏指异于寸部,脉为喜脉之征。”
宋清然听到无恙之时才算放心,这古代一个感冒都能夺人性命,他可不想湘云任何差池,在听完后先是一愣,在王熙凤的娇呼中,才回过神来,湘云困顿乏力是怀孕所至。
当下更是欣喜。
连连道:“好好好,劳烦老太医了。”
也不顾张友士就在身侧,拉着史湘云的手,好生安慰一番,让她不可再乱动,多听医嘱。
史湘云本就娇憨,听闻自己已有身孕,也是又惊又喜,姐妹们的恭喜之声不绝于耳,让她更是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是羞红着脸,含情脉脉的看着宋清然。
宋清然又交待下一旁喜极而泣的翠缕道:“好好照顾你家小姐,不可放任她乱跑、玩闹,吃食也要遵从张先生的医嘱,别让她挑食,多吃水果、肉蛋……”
交待一番,陪着张友士一同回到客厅才道:“还有一位姑娘,因病不便来此,不过所居之处亦也不远,就在这园子中,一会我让人领先生前去诊断。”
宋清然虽也想一同去黛玉的潇湘馆看其诊治结果,可碍于身份,是不便亲自领张友士前去,便让刘亦菲陪着王熙凤一同领着张友士给黛玉诊治。
待张友士再次重回顾恩殿,便再也忍耐不住,急急问道:“她病情如何?”
张友士初见林黛玉也被她那种‘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似娇花照水,行动如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的美态震慑,心中暗道:“难怪燕王爷为之紧张,却是一等一的美人。”
当下急忙回道:“下官望闻问切,听辨思量,那位姑娘却是个先天不足之症。以下官后学晚近,微末技艺,只是个揣摩斟酌,也不敢避讳……下官以为,那小姐的脉息,是左寸沉数,细若游丝,左关沉伏霍霍懒动,凡右寸细而无力三合不聚,右关需而无神前后散乱。其左寸沉数细若游丝者,乃心气虚而生火,左关沉伏霍霍懒动者,乃肝家气滞血亏。右寸细而无力三合不聚者,乃肺经气分太虚,右关需而无神前后散乱者,乃脾土被肝木克制。心气虚而生火者,应现幽思懒怠,夜间不寐。肝家血亏气滞者,必然肋下疼胀,多疑多患,心中发𦶟。
肺经气分太虚者,头目不时眩晕,寅卯间必然自汗,如坐舟中。脾土被肝木克制者,必然不思饮食,精神倦怠,四肢酸软。
这些本是先天之疾,平日里多加养护,多用精致膳食,多用养生方子,也无大碍,我适才又开了个小方子,用人参、茯苓、当归、白芍为君,雪莲、川贝、驼峰、苜蓿为辅,再调养些个,也是可望疲愈。
宋清然听了此言,稍放些心来,又急急问道:“可这几日是复发,怎会如此严重?”
“据我看这脉息,林姑娘自小儿留下的肺腑之疾,三焦冷凝乏力,多泪少汗,日夜冥迷,气息难攻玄关,岁月年递,便越发添了症候,加之近些时日,又多添了思虑,心神不宁,睡眠不足才至加深病情……”
宋清然也清楚,黛玉是因牵挂她父亲之疾病所至,只道:“先生果然高明,但请赐教,当用何药?”
张友士又是打躬作揖十二分恭敬,道:“回王爷的话,林娘娘此病,实在是个大症候,本不容易治。只是下官去岁游学,在那两广总督府上,结交过几位西洋和尚……他们说的什么道理、逻辑,下官不甚明了亦难知究竟,但是他们于医理却是别有洞天,虽不讲先天五行之术,却讲究‘知症用克’,和我本草药理可以相得益彰。林姑娘这个病,原是不易着手,但他们有一味‘阿度那霜’正好可以对症,专攻脾肺心脉不足,下官在广州几个病人身上试用,竟有奇效,配上我开的药方,是可望痊愈。只是……这个……是西洋药,颇为难得,在两广一瓶就值百金,就是两广总督,也不过上贡了几十瓶……鸿胪寺收了,只为大内而用,下官却无缘得之……为医者难用药,十万不安啊。”
宋清然听了黛玉之病有治,总算放心,只要内务府有,便不算大事,即便内务府没有,只要有了出处,管他两江还是海外,重金之下,都可寻来。
开口道:“先生说哪里话,既然是贵重贡药,自然是着落在本王身上。有先生今儿费心看护,说出症候药理,已是感激不尽。”
张友士也看出宋清然对这林姓姑娘的担忧,在起身告辞之前又道:“下官也是饶舌,林家小姐这病,身病可治,心病难医,还是要去烦恼、少愁思、就是饮食上平常,也要小鱼鸡丁,略略多进些荤腥,尤其不可多泪多泣,自怨自艾……多玩笑,想些欢喜事,才能可望痊愈……病理一道,本来就是不是单单药石之事的。”
宋清然客气道:“多谢张太医提醒,本王会注重这些。”才让晴雯送张友士出府。
往后日子里,宋清然每日都会去潇湘馆探望林黛玉,变着心思为黛玉讲些笑话故事逗她开心,初时黛玉还有些扭捏,每每宋清然行亲密之举时,或是躲闪或是红着脸偷看一旁的紫鹃。
初时紫鹃装作未曾看到,只在一旁服侍黛玉,可时间久了,紫鹃发现连喂药的活计都被宋清然抢走,再看自家小姐并不反对,便在宋清然每次来访时,都悄然退出房间。
黛玉虽知与宋清然单独相处一室有些不合规矩,可她毕竟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自上次岛上初吻被夺后,每次见到宋清然总芳心乱跳,胡思乱想些东西。
或是宋清然都不知道,真正助自己夺取黛玉芳心的并不是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花言巧语的小把戏,而是自己所抄的那些诗词,所讲的那些哲理,黛玉每每读起,都心神迷乱,只愿能有一首是为自己所作。
此时的宋清然如知黛玉的心思,一定会暗笑她是文艺女青年。
只是随着二人越聊越深,黛玉对宋清然知识与阅历造诣越发崇拜,宋清然随口一句诗词,都能让黛玉暗自品味半天。
可黛玉这种小才女并不好忽悠,有些宋清然借用现代诗词的句子,黛玉总觉有些不够押韵,让宋清然换个词句重来。
还好宋清然古今知识还算丰富,当年就凭借这张巧嘴骗过不少文艺女青年。
日复一日,原本二人还相对而坐,也不知在何时开始,二人已并坐一起,宋清然不太老实的大手,总是偶尔间帮她轻抚下秀发,或抓揉下小手,黛玉也只是娇嗔一句,并不再躲闪。
在一个凉风习习的午后,宋清然玩闹间搂着黛玉的腰肢,在她眉心上吻了下,看着她的眼睛,柔声道:“玉儿,嫁给我可好?”
黛玉身子一僵,这声‘玉儿’叫的她身子一颤,羞涩的低下了头。
除了父母,从未有人叫过自己乳名,这句‘嫁给我可好’更是直白,让她脑中嗡的一声,思绪不知飞到何处。
正胡思乱想中,只觉耳边滚烫热气吹来,耳垂被人轻啄一口,刚一抬头,樱桃小嘴便被宋清然吻住,不由的睁大眼睛还想再说,牙关已被软舌撬开,宋清然的舌头便钻进口中,寻着她的香舌纠缠搅拌起来。
出乎宋清然的意料,黛玉并未挣扎,竟然是羞涩生疏的回应,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林黛玉只觉自己身子滚烫,被宋清然紧抱着,小嘴被侵犯,娇躯不由自主的娇颤绷紧,双臂无力的轻推在宋清然的胸前,还未及再说什么,纤纤细臂已被宋清然引导着搂住他的脊背,火热的娇躯便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胸前玉乳在他胸前被挤压着。
林黛玉此时被宋清然搂着怀里细吻着,羞涩的不敢睁眼,不知过了几时,热唇刚一离开自己,只觉身子再一颤动,已是坐在了宋清然腿上,感受到臀瓣处一个粗大的硬物抵着臀沟,知道是书中所说的男人家的……,更是不敢乱动,只得把脸埋着宋清然肩膀之上不敢抬头,下体被他粗大的阴茎隔着衣裤顶耸着,竟泛起飘飘的滋味,难忍身体传来的感觉,嘤咛一声呻吟出来,随后察觉到自己的不堪后,连忙道:“不要,快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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