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前,V国,白岛陈家庄园。

在这片巨大的庄园东南角,有一处独立的幽静小院,小院布置成江南风格,颇为雅致。

一阵阵压抑的呻吟声在院子里回荡着,呻吟声是从东首的屋子里传来的,屋子的玻璃窗上映着血色红光,透过窗户向里看去,屋子里的灯光是红色的,如鲜血般在地上流淌。

地面刻着繁复的密宗符文,摆着几件密宗法器:降魔杵、唐卡、法刀、香炉、人骨碗……

披着红黄色法袍,头戴黄色“班夏”的干瘦老僧盘坐在法阵中间,身体后仰,一个年龄约三十岁上下,赤身裸体的美貌少妇坐在他的腿上,双足伸展到老僧背后绞盘在一起,一只手揽住老僧的脖子,一只手撑在地上,身体正努力上下起伏,一头又黑又亮的秀发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

老僧的下身是赤裸的,阳具深深进入少妇的蜜穴,随着少妇颠动身体,浑圆蜜桃臀忽而上下起伏,忽而左右旋转,胸前一对足有D杯的水滴形美乳也不断跳动,抛上落下,乳波臀浪翻涌。

随着少妇动作加快,老僧神色微微一变,猛地站起,一只手搂着少妇的纤腰,一只手却在不断摇晃着一个铜铃,嘴里念念有词,颂祷经文,踏着法阵疾步而行。

少妇八爪鱼似的缠在老僧身上,随着他的步伐,阴茎在少妇蜜穴里进进出出,肏得少妇双目失神,不断娇喘着,“啊……啊……啊……哦……上师……我……我不行了……不行了……”少妇已经被肏得魂飞魄散,相比之下,老僧脸上却如无波古井,双目似闭非闭。

如此行了八圈,老僧扔掉法铃,将少妇压倒在地,摆成跪伏撅臀的姿势,他单膝跪地,左手抬起少妇的左腿,从后面插入少妇蜜穴,凶猛的抽插起来。

枯瘦的身躯中似乎潜藏着无穷的力量,如一只凶猛的恶犬,趴在少妇白皙丰润的肉体上,剧烈的耸动着。

终于,随着少妇一声尖叫,“啊啊啊啊啊……丢了……丢了……”颠簸起伏的身体突然一顿,瘫软在地上,却已经泄了身子。

老僧恍若不觉,继续挺动身子,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小小的房间内回荡。

在房间一角,放着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中年男人,虽然房间内有人在激烈交媾,那男人却恍若未闻,似已陷入了沉睡。

已经穿好法袍的老僧将碾碎的藏香投入燃烧的火盆,浓郁的香味腾起,老僧围着火盆快步奔走,跳着一种奇怪的舞蹈,手中的铜铃不断摇晃着,嘴里念诵着经文。

赤裸着身体的少妇披散着头发,手心翻转向上,跪趴在地上,然后直起腰,双掌在胸前合十,又站起身子,合十的双掌举过头顶,接着再度跪下,双手翻转向天跪趴在地上,如此不断重复。

血色的灯光,诡异的法阵,沉睡的男人,跳着怪异舞蹈的老僧,美艳的裸体少妇在机械的做着跪拜动作……房间内透着一种莫名的神秘恐怖气氛,少妇却恍若未觉,依旧机械的做着跪拜动作,一次、两次、三次……

两个小时后,陈家山庄大门前,已经换上一身OL装的少妇正在送别穿着法袍,戴着黄色“班夏”的老僧,她穿着一套高定OL套装,黑丝高跟,脸上化了淡妆,头发盘起,看起来像个高级白领。

“卫夫人,本座已经为卫先生注入了宇宙生命能量,三个月内不会有问题。”老僧双掌合十,向少妇说道。

“多谢法王。”卫夫人白素同样双掌合十回礼。

老僧摇了摇头:“卫夫人,你是本座的明妃智慧女,卫施主遭逢厄运,本座自当出手相助,只是他这病实在奇怪,本座能力有限,只能施法为其保住元气性命,无法让他清醒过来,实在是惭愧。”

“法王能保住外子性命,白素已然感激不尽。”白素恭恭敬敬的取出一张银行卡和机票递了过去:“法王,这是您回印度的机票,还有我的供奉,法王请不要推辞,这也是我对你们自由事业的支持。”老僧合十致谢,示意身后随侍的僧人接过,向白素道别,进了一辆在旁边等候的高级轿车,一直到轿车离去,尾灯都看不见,白素依然站在门边,微微弯腰相送。

白素直起腰,轻轻叹息一声,回身走进山庄大门,正遇到三个女子出来,当先一个女子年龄和白素相若,相貌美丽中带着英气,穿着一身迷彩服,戴着一顶贝雷帽。

后面的两个女子也是和她一样的打扮,英姿飒爽。

看到白素,三人齐齐站住,向她敬了一个礼,“白总管好。”白素点了点头,笑道:“嘉莉上校好,不必多礼,你们这是要出去?”

当先那个叫嘉莉上校的女子点头道:“我和蓝莺白鹭去射击场练练,手有点生了。”白素颔首:“好,你们自便。”继续向山庄内走去。

待她走远后,站在嘉莉上校身边的白鹭不屑的哼了一声:“愚昧的蠢货,还宇宙生命能量,要不是每天打那些营养液,他老公早死了,主人竟然让这样的蠢货来统领绯花组。”蓝莺也冷笑一声:“还不是因为有个好老爹,白老大的女儿,就算主人也不敢怠慢。”

嘉莉上校摇了摇头:“她也是个可怜之人,丈夫成了植物人,现代医学救不了,只好相信那些神棍了。”

白鹭不服气的说:“嘉莉姐你还替她说话,这个曱甴来了以后,一直在分您的权,拉拢自己的班底,好事都给她拉拢的那些人,苦活累活危险的活都给咱们还有大陆来的那些姐妹。”蓝莺也配合称是,嘉莉上校叹了口气:“有什么可争的,狗窝里的狗,就算争到再多的骨头,也只是狗而已。”

白素没有听见嘉莉上校等人的议论,她沿着山庄的道路慢慢走着,沿途不时有穿着作战服的美女向她敬礼,这些都是绯花组的战奴,也是她直接管理的部下。

白素走到一座小楼前,门口笔直的站着一个身穿性感皮衣,容貌出众,胸部巨大的女郎,看到她过来,也敬了一礼。

白素微微颔首:“安妮,主人起来了吗?”叫安妮的女郎侧耳倾听,很快点了点头:“主人起来了,正在宠幸娥姐,嗯,应该快完事了。”白素笑道:“昨晚侍寝的又是素娥啊,好,我进去看看,你继续站岗。”安妮应了一声:“是!”又恢复了笔直的站姿。

白素沿着小楼内的楼梯走到二楼,眼前是紧闭的屋门,隐隐能听到一阵阵淫荡的呻吟浪叫声从门缝传出来。

白素有权直接进入这间卧室,她推开房门,看到屋子里的大床上,两具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上面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他身形瘦削,脸色发白,此刻因兴奋有了点红晕,身下的是个美貌少妇,头发披散在床上,身材莹润丰腴,双腿被向上抬起架在男人肩膀上,男人居高临下,双手抓住女人的乳房,正在奋力冲刺,销魂的呻吟浪叫声在屋子里回荡。

白素似乎已经司空见惯,她静静的站在一边,默默等待着。

床上的男女也看到了白素进来,男人没什么反应,继续用力肏身下的少妇,少妇看到白素进来却颇有些羞涩,但她被男人牢牢按住,只好将头侧向一边。

“哈,阿娥,你怕别人看啊。”男人笑道:“下面也更紧了呢。”

被称为阿娥的少妇捂住脸:“呜……主人……别……别说了……”但她这羞涩的样子反倒更让男人性欲高涨,肉棒更加坚挺,狠狠得肏入蜜穴花心,随着男人动作更快更猛,阿娥也浪叫着攀上高潮:“哦……哦……主人……你好厉害……我……我要丢了……”

在绯花组众多战奴中,阿娥战斗力不高,容貌姿色也不算特别出众,还生过孩子,按说不会得宠,但她性格温柔腼腆,人妻人母韵味十足,很会照顾人,反倒因此颇得主人宠爱,尤其侍寝时哀羞的样子,楚楚可怜,更满足了主人NTR人妻的征服感。

那男子正是陈家当代家主陈阔海,他又肏了阿娥几十下才泄了精,陈阔海低下头在阿娥脸上亲吻了一下,笑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办点事。”阿娥点点头,她已经说不出话,嗓子都喊得嘶哑了。

陈阔海下了床,白素笑着走过去,跪倒在地,托起男人疲软的阴茎,伸出舌头,慢慢舔着,为他清理上面残留的精液淫水。

不一会,陈阔海的肉棒被清理干净,变得油光发亮,白素站起身,丁香小舌伸出,绕着嘴唇转了一圈,将残留在嘴边的精液舔了进去咽下。

陈阔海抓起床边的睡袍披上,带着白素走进卧室旁边的办公室,坐到办公椅上问道:“素姨,你们准备出发了?”

白素的父亲白老大昔日是七帮十八会首领,威震东南亚黑帮,陈家和他关系也不错,虽然白素和陈阔海年龄相差不大,但辈分要高一辈,即便托庇在陈家保护之下,身份是下属兼情妇,陈阔海对她仍以“素姨”相称。

白素恭恭敬敬的说道:“是,我准备明天出发,想再问问您有什么指示。”陈阔海沉吟了一下,取出一张纸条:“有人通过中间人送来一封信,说想投效我们。”

白素接过纸条扫了两眼:“她叫左梦痕?说有北龙市青龙会的一些海外资产可以作为见面礼。家主,我先让人查查她的底吧。”

陈阔海点点头:“好,我们对她不熟悉,只知道她是青龙会的人,北龙市青龙会被大陆政府连根拔起,她既然有海外资产,又为什么要投靠我们,有什么目的,这些我们都不清楚,你这次去,可以按照上面的联系方式和她接触一下,探探底,如果可以接纳,就带回来。”他顿了一下,又问道:“你准备带哪些人?”

白素拿出一份名单:“女飞侠、陈三、陈七、莫馨绮、海莉·怀特、奴娜·英迪、谢玲、吴洛茜、凯丽·麦瑞、杨菁菁。”

陈阔海沉吟一下,说:“把杨家三姐妹和李虹带去,吴洛茜、凯丽·麦瑞、杨菁菁留下,我另有用处。”

白素没有多问,应声道:“是,我马上通知她们。”

陈阔海继续道:“你出去这段时间,总部的绯花组交给嘉莉管。”白素贝齿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好,我待会就和嘉莉上校交代。”

陈阔海叹了口气:“素姨,我不是在提防你……”白素忙道:“家主不用解释的,白素会执行家主的一切命令。”

陈阔海笑道:“素姨,你最近的动作太大,有点着急了。”白素微微一愣:“哦?”

陈阔海说道:“素姨,父亲当初让你管绯花组是希望制衡嘉莉,你也做得很好,只是太快了一些,这样会让嘉莉觉得受到了威胁。另外我知道你不喜欢那些大陆来的战奴,但她们毕竟是绯花组战奴的中坚力量,该用还是要用的。”

白素深深吸了口气,垂下眼睛:“白素明白了,知道该怎么做。”

白素知道,嘉莉上校原本是东南亚一个叫“抗暴联盟”组织的首领,不仅身手过人,还具备少见的军事指挥能力。

几年前,“抗暴联盟”追捕陈家的重要合作伙伴,女毒贩叶枫,在警方、毒品卖家、买家等多方混战中,叶枫被打死,陈家也蒙受不小损失。

当时的陈家家主还是陈阔海的父亲陈仲强,他派人设下圈套,活捉了嘉莉上校和她手下精英战士蓝莺、白鹭,将她们调教成绯花组战奴。

嘉莉上校三人成为战奴后,为陈家立下不少战功,其指挥能力也得到其他战奴信任,成为绯花组实质上的首领。

虽然陈家有秘密手段控制战奴,但对嘉莉上校依然十分忌惮,一直想找合适的人制衡她。

恰在此时,白素的丈夫卫斯理因为“头发”事件陷入昏迷,成了植物人,几年都没醒来,守了活寡的白素先被毒贩李洪和张言德强暴,后又被他们夫妻的老朋友陶启泉觊觎,绑架并强奸了白素,还打算将她送给卫斯理的死对头石川清一郎,白素冒死跳海逃脱,投靠了陈家。

白岛陈氏在V国势力极大,有陈家庇护,陶启泉对白素也无可奈何,而当时陈家家主陈仲强已经食道癌晚期,他对这位故人之女的智慧、身手都很欣赏,遂任命其管理绯花组,制衡嘉莉上校。

陈阔海接任家主后,依然信任白素,更是将其发展成情妇,白素夫妇需要陈家庇护,也只好默认这个身份。

陈阔海走到窗边,低声道:“素,我的身体可能撑不了几年了。”白素一惊:“家主,你春秋正盛,不要说这种话。”白素知道陈阔海的身体一直不好,还有一些遗传疾病,医生说他可能活不久,这事在陈家高层中虽然都心知肚明,却很少提起,今天不知为何,陈阔海自己却提了起来。

惊诧中,竟然没注意到陈阔海对她的称呼悄然发生了变化。

陈阔海向她微微摆手,说道:“素,我们陈家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我身体有病,其实不适合担任家主之位,但长风才20岁,万宝年龄更小,重山虽然能力出众,可毕竟是庶出,他又野心勃勃,所以我将他打发去了大陆接手天蝎帮。父亲临终前费尽力气对我说,他对不起我,但让我无论如何多撑几年,撑到长风能继位,所以我从接位时就知道,我只是个过渡的家主,陈家真正的希望在长风身上。”

白素颤声道:“家主……阔海,现在有很多高科技技术,我还认识非人协会的人,也许能找到办法治好你。”

陈阔海笑着摇了摇手:“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当然会想办法治好自己,但我也不得不多考虑一些,以防万一。”他看向白素:“你就是我准备的万一。”

“我?”白素愕然,陈阔海看向白素,眼神诚恳:“素,我希望你能答应我,即便卫先生某天能清醒过来,也请不要匆忙离开陈家,请继续辅佐长风。”

白素心中一颤,她和陈阔海相识已久,虽然差了辈分,其实年龄相当,年轻时陈阔海还追求过她,但白老大当时已经打算洗白离开黑道,不想和陈家联姻,遂以乱了辈分的借口婉拒。

后来白素嫁给卫斯理,夫妻相得,感情和睦,对年青时的追求者自然无感。

直到遭逢大变,托庇于陈家保护之下,陈阔海对她旧情复燃,白素遂也半推半就,成为其亲信和情妇。

白素缓缓单膝下跪,双手按在膝盖上,低下头认真的说道:“阔海,请放心,白素一定不负所托。”

夜晚,玲子夫人的私人房间。

和式房间里铺着榻榻米,在前厅位置,一身和服的玲子夫人跪坐在茶几前,正在认真烹茶。

在她对面跪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女人,长发蓬松,虽然已经是中年熟女,但容貌出众,尤其是眉宇间竟有一种男人般的阳刚之气,又A又飒,给人感觉如果她剪去披肩长发,换上男装,就能轻易把女人掰弯。

不过她现在全身赤裸,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绳子在丰腴但肌肉结实的胴体上纵横,勒出一个个菱形,绑成一个标准的龟甲缚,C杯水滴形美乳被绳子勒得凸起,浸泡过油的麻绳一路向下,汇成股绳勒进蜜穴,又向后勒进臀沟,和后腰的绳索相连。

女人英气的大眼睛斜瞥着玲子夫人,似乎在压抑着怒火。

玲子夫人视若无睹,浅笑着斟好一杯茶,放到茶几上,笑道:“绘里子姐姐,好久没尝小妹的手艺了吧,请赏鉴一下,我的茶艺有没有退步。”

那女人正是日本东京警视庁搜查一课特别犯罪对策室的室长大泽绘里子,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我要喝咖啡。”

玲子露出大和抚子般的贤淑笑容,从茶几下取出一罐咖啡:“知道姐姐喜欢咖啡,玲子早就准备好了。”又变魔术般取出一个滴漏式咖啡壶,将咖啡放进去,倒好水,开始煮制。

绘里子扭动被捆绑的身子,说道:“说吧,把我带过来干什么。”

玲子一边煮着咖啡,一边笑道:“嘛~~~当然是叙叙姐妹情啊,当初咱们可是好姐妹呢。”

绘里子哼了一声:“呐呐呐,不敢当,现在您是主人,我就是个阶下囚。”她又挣扎了一下,气哼哼说道:“花形、木元要是知道,心目中的玲子女神用他们的生命要挟我,真不知道该多伤心。”

“花形……木元……”玲子略一失神,脸上流露出缅怀的表情,又苦笑了一下:“其实你应该知道,我的要挟就是说说而已。”

绘里子哼了一声:“那得看你是奈良桥玲子还是折原玛雅。”她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共事也那么久了,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是这种人?”

玲子沉默了一下,慢慢说道:“哪种人,折原玛雅吗?”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那是几年前的事了,我那时候终于要结婚了,还从警视厅科学调查研究所辞职……”

绘里子没好气的说道:“呐呐呐,你临走前还专门跑来跟我炫耀,戴着个钻戒到处显摆,警视厅第一女海王,终于要出嫁了。”

玲子嘴角微微绽开笑容,似是回忆起欢乐的往事:“大泽,不管你信不信,在警视厅科搜研那些年,是我最快乐的回忆之一。”她一边喝着茶,一边说道:“还有我化名稻子,在爱河小学当4年3班老师的时候,这两段工作经历,是我最珍贵的回忆。”

绘里子冷笑一声:“纳尼?不是你在弥代学院高中部当老师的时候吗?”

玲子摇了摇头:“我从警视厅离职后结了婚,在爱河小学当了一段时间的老师,后来又辞职,干脆当起了家庭主妇。”

“你说我是女海王,也许是对的,我真的不是适合家庭的人,很快就出轨了,出轨对象是个不得志的画家。那时候,我早上送丈夫去上班,做完家务,下午就去和情人约会、做爱。我甚至还诱惑一个邻居,和我一样的家庭主妇也出了轨,我们互相打掩护,帮助对方掩盖偷情的事。”

“平日昼颜妻?”大泽绘里子嘀咕一声:“不愧是你啊,玲子。”

“啊咧,其实那段时间我改名叫利佳子。”玲子笑道:“就在我玩这种出轨游戏的时候,我被一群人盯上了,嗯,那群人就是喜欢用扑克牌作为自己代号的恐怖组织,他们又是要挟又是收买,我只好从了。”

大泽绘里子故作惊奇:“啊咧咧,骗人吧,要挟、收买,就能让你屈服?”

玲子没有说话,她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目光注视着茶杯,良久才说道:“大泽,我被要挟了,神岛紫门……就是那个恐怖组织上代头领,他用爱河小学4年3班所有孩子的性命要挟了我,我只好参与了他们的BLOODY MONDAY计划,化名折原玛雅,去俄国帮他们搞来了病毒”

玲子低着头,嘴角却出现一丝残酷的冷笑:“不管是稻子、利佳子还是玲子,都有弱点,会被要挟,会屈服,可是折原玛雅不会,神岛亲手放出了折原玛雅这个恶魔,所以,他最后也被这个恶魔给吞噬了。”

大泽绘里子低声嘀咕:“原来是你杀了神岛紫门……”玲子摇了摇手:“啊咧~其实是他女儿下令的啦,但我很乐意执行这个命令。”

绘里子似乎想通了很多东西,长吁一口气:“你的身份曝光后,内阁公安调查厅的THIRD-i专门来我们这里调查过你,介绍过你的那些事。包括你在BLOODY MONDAY计划破灭两年后突然电话通知首相,另一个恐怖组织“魔弹射手”在客机上安装了核弹想摧毁东京的阴谋,THIRD-i想不通,你为什么会跳反帮助政府。后来又通知我,你因为恐怖组织内讧被打死了,但尸体在送去验尸时,连车一起掉入大海,没找回来。”

玲子噗嗤一笑,伸了个懒腰,神情妩媚妖艳,笑嘻嘻的说道:“啊~~~那你伤心吗?”

大泽绘里子哼了一声:“说什么傻话啊,有什么可伤心,你是罪有应得。”神情却颇不自然,在玲子的审视下转过头不说话,过了一会才说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我那时候是有点伤心,不止是我,木元、花形,还有野立那个混蛋,都挺伤心,还给你开了个追思会。”

玲子笑了起来,眼角却依稀有泪光闪烁,她装作低头给咖啡壶调压,拭去泪水:“呐~~~追思会上,都没啥好话吧。”

大泽绘里子没好气的说道:“想哭就哭出来,装什么装,花形这傻瓜一直说他不相信奈良桥女神会是恐怖分子,木元说自己太懒,你教她的化妆技术都荒废了,最无耻的是野立,说都怪他没有给你足够的爱,让你幡然悔悟,他永远都那么自恋,真是个八嘎。”

玲子低头笑得肩膀直抽抽,眼泪却一滴滴落下:“真是傻瓜……一群傻瓜……”

她也不擦拭眼泪了,索性抬起头,看着大泽绘里子说:“大泽,你说了什么?”

大泽绘里子翻了个白眼:“啊……我不相信你死了,我从中国人那里学了一句话,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我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你果然没那么容易死。说说吧,你怎么幡然悔悟的,又怎么假死逃生。”

玲子冷笑一下:“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看不惯魔弹射手那群人,还有他们那个什么日本再启动计划,所以想给他们找点麻烦。后来想想干脆装死跑掉算了,就找了千面修罗帮忙,诈死脱身。”

大泽绘里子嗤笑一声:“看不惯?其实……真正的原因是魔弹射手组织那个计划……会杀死很多你在乎的人吧?警视厅、爱河小学、还有你结婚时住的地方,都在核弹威力范围内。”

玲子没有说话,从咖啡壶里滤出一杯咖啡,又取出一小罐鲜奶和一盒糖,熟练的调好,放到茶几上:“还是半糖半奶,喝吧。”

大泽绘里子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绳索,表示自己没法端杯子,玲子笑着起身走到她身后,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大泽绘里子揉着自己酸麻疼痛的手腕抱怨道:“你这混蛋,捆得我疼死了。”过了一会,手臂血液流动逐渐正常,她端起咖啡杯,浅浅呷了一口,赞叹道:“啊……不错,很香浓的味道。”

玲子跪坐在她对面,笑道:“当然哦……这可是玫夏咖啡豆磨的,连加的鲜奶都是精品。”

大泽绘里子嗯了一声,继续品尝咖啡,忽然发觉玲子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乳房上,一手掩着嘴,似正在偷笑,她机械的低下头,看着乳头上沁出的一滴乳汁,那是她被注射淫药的效果,乳房会不断分泌乳汁,即便早晚两次有农场工挤奶,但平时仍然会有少量乳汁沁出。

绘里子慢慢抬起头,看向玲子,大吼一声:“八嘎!奈良桥玲子!我和你拼了!”扔下咖啡杯,向玲子夫人扑去。

玲子咯咯娇笑,被大泽绘里子扑倒在地,两人绞缠成一团,绘里子搜查官出身,身手不错,玲子夫人原先在警视厅时虽然是文职,但后来明显在格斗上下过一番苦功,两人用的都是柔术中的地面技,四肢缠在一起,你掐我的脖子,我绞你的腿,不知何时,玲子夫人身上的和服已经在缠斗中被解开脱落,丰腴白皙的肉体裸露出来,和大泽绘里子同样赤裸的肉体紧紧绞缠在一起,两人都没有叫喊,只是发出沉重的喘息声。

缠斗中,大泽绘里子双腿夹住了玲子的头部,只要用力一别,就能折断她白皙修长的脖子,但她脖子和一条手臂也同样被玲子的腿给缠住,两人都没有发力下死手,只是想努力从对方的禁锢中挣脱出来。

“……放手……”玲子费劲的说道。

“你……先放……”绘里子说话同样费劲,她双腿紧紧夹住玲子的脖子,一只手努力撑住玲子绞在自己脖子上的腿,玲子缠住绘里子脖子用的是大腿,纠缠下已经将她压到大腿根部,绘里子面前就是玲子成熟的蜜穴,黑色的耻毛和暗红色阴唇紧闭的蜜穴一览无余。

绘里子的脑袋被玲子的腿紧紧夹住,她眼珠一转,忽然张口向眼前的蜜穴吐出一股热气,玲子只觉蜜穴突然传来一股热流,敏感的蜜穴一阵骚痒,让她差点下意识松开双腿。

“八嘎……你……干什么……”玲子怒道,绘里子发现这招有效,不断呼出热气,刺激她敏感的蜜穴,瘙痒感让玲子骨酥筋麻,呜的一声差点就松开绞缚。

玲子竭力腾出一只手,也伸到绘里子蜜穴位置,曲起手指一弹,正中最敏感的阴核,绘里子“啊”惊呼一声,也差点酥软在地。

门外伺候的白灵灵似乎听到了什么,她走到和式推拉门前问道:“夫人,发生什么事了?”玲子竭力叫道:“没……没事……你去……休息吧……”

白灵灵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室内,两具成熟丰腴的肉体依然用69的姿势绞缠成一团,绘里子已经改吹气为直接舔,舌头灵活的掠过玲子的蜜穴,玲子呜呜叫着:“……这么……熟练……你……果然是……同性恋……”一边将手指探入对方蜜穴,使劲抽插,绘里子也呻吟着:“混蛋……你……你……放开……放开……”

不知不觉中,两人紧紧相拥,彼此在对方身上抚摸着,绘里子强势地压在上面,亲吻着玲子的嘴唇,良久才“啵”地一下松开,一缕银色的唾线垂挂在两人嘴唇之间,玲子媚眼如丝,看着绘里子吃吃笑着:“果然……你一直喜欢我。”

绘里子不太自然的移开目光:“八嘎……我只是要出出这些天被你还有那些农场混蛋欺负凌辱的一口气!”玲子媚笑道:“好啊,那我就向你赔罪。”说着从还没打翻的茶几下面拿出一个盒子,递给绘里子。

绘里子打开盒子,脸色飞红,里面竟然是一根女同专用的佩戴式双头阳具。

她看着和服已经被脱掉大半,半躺在榻榻米上,媚眼如丝看着自己的玲子,哼了一声,戴好双头假阳具,扑了上去:“还早有准备……这可是你自找的!”

卧室里,又响起一阵阵激烈的肉搏声、呻吟声、喘息声,伴随着浪叫声,良久方歇。

玲子夫人的卧室内,榻榻米上,一床薄被盖着两具熟艳的胴体,玲子和绘里子依偎在一起,聊着一些闲话。

“呐~~~白素带着绯花组来你这里,肯定不是她说的来拜访老朋友那么简单。”绘里子一只手抚摸着玲子的乳房,一边说道。

玲子的手也在她身上不安分的活动着:“当然,她是来让我递话的。”

“纳尼,递什么话?”绘里子问道,玲子沉默了一下:“……你有没有想过,我孤身一人,为什么能在这里建个农场,帮那些帮派调教性奴。”

绘里子没好气的说道:“我怎么知道,我只是个可怜的阶下囚,被你调教的性奴。”

玲子半坐起身子,一只手撑着脑袋,看着绘里子笑道:“啊咧……正常来说,我一个人在这个鬼地方,运气好是某个帮派高层的情妇,运气差自己就是性奴,哪能建立这个独立的农场,成为各派势力的座上宾。”

“原因其实很简单,我背后有人支持。”玲子没有打哑谜,主动说道:“你知道南洋集团吧?”绘里子点点头:“知道一点,不过他们的势力主要在东南亚,在日本活动不多。”

玲子继续说道:“南洋集团表面上是个企业,实际上控制不少黑道帮派,我的农场就是他们旗下的。另外,我还得到了月夫人的支持,她是V国独立战争时期一个起义军将军的后裔,家族在V国很有权势,因为有他们当后台,我才能建立这个小小的农场,再加上我比较会做人,调教技术也不错,总算能和这些黑道帮派平等交往,保住这个农场。”

“白岛陈氏在V国势力很大,但近年来由于老家主去世,新家主刚上位不久,又体弱多病,底下一些人不太安分,还有一些势力对陈家的地盘虎视眈眈,这次白素带人出来可能会有大动作,怕引起南洋集团误会,以为他们要来抢地盘,引发大规模火并,所以托我向南洋集团那边带个话。”

绘里子好奇问道:“原来是这样……桥豆麻袋,陈家为什么托你带话,他们之间肯定有直接沟通的渠道吧?”

玲子笑道:“直接和南洋集团沟通,会显得陈家向南洋集团示弱,立威还要得到南洋集团许可,通过我这个非正式渠道将消息传递给南洋集团,可以安南洋集团的心,如果南洋集团通过其他渠道向他们询问,给出证实的答复即可,不会丢面子。”

绘里子嗤笑一声:“黑帮之间还搞得这么复杂,他们该不会派人去外务省培训过吧。”

玲子双手环抱住绘里子的脖子,笑道:“呐~~~他们爱怎么折腾我不管,别打扰我的生活就可以了……这次换我在上面!”

“桥豆麻袋……你是体力怪吗,难怪要出轨!”

“啊,其实我也有经常锻炼的,训练你们那些课程我也练过。”

“等……等等……别这么快,让我准备一下。”

“还准备什么,我这还有新的玩具哦……”

房间里,恼人的呻吟声、浪叫声再度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