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大日高悬。

阳光从窗户射入房中,一对痴男怨女浑身湿透大汗淋漓地双双跪在灿烂的阳光映照着地板上,链接彼此的是那根一直没有离开女人身体的硬挺肉棍。

从睡梦中不时挺动抽插让二人淫欲又起,原本凌乱异常的大床已被二人抛弃,转战到房中其他角落,抱着萧玉若一把掀开桌上酒菜,随手一放就是一顿猛干,大力肏干让桌子剧烈摇晃,真担心下一次的冲怼就会把桌子冲散。

萧玉若担心跌下去,不愿再躺在桌上,于是战场又换到了地板上。

任你老龟公再能干再能冲,总不能把地板也干穿吧。

回想起一个时辰前二人的约法三章,还是有些后悔又有些羞耻,可现在已经下海了,后悔又有何意义呢?

悠悠转醒的二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经过一觉沉睡的恢复,老龟公又是精神奕奕,胯下的肉屌还是异常火热,感受得到后庭中的火热,萧玉若其实已然醒来,可是酒散后回忆起昨晚的荒唐,一时间无法面对自己,只能掩耳盗铃般假装沉睡,可微动的睫毛还是出卖了她。

老龟公哪里不知女子心思,却也不揭穿。

反正鸡巴还插着她,干就完事了。

屁眼经过一夜的开发已是完全适应肉屌的插入,但现在已是有点干涩,抽插起来有点不舒服,老龟公伸手挑逗一下萧玉若的阴蒂,然后把为了堵住蜜穴不让灌满的精液流出而诚诚恳恳尽宗职守的角先生拔出,肉穴中的皱褶如有灵性一般紧紧吸附还是未能留住它,拔出穴口时如葫芦拔塞一般啵一声的轻响,如此声音比起那娇喘声更显淫靡。

萧玉若羞耻又失落的娇喘一声。

老龟公:“玉若妹妹,装睡可就调皮了喔。”

萧玉若自知已是装不下去,娇呻道:“淫贼,昨晚还没弄够,怎么一醒来就又要来了。”昨晚二人毫无羞耻的疯狂交媾让萧玉若对出轨偷人的羞耻和愧疚感同时夹杂,可在淫药的敏感刺激让本身已是欲求不满多时的她肆意享受肉欲放纵快感的欢愉,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捷径。

老龟公既然已经用大屌打通了通过萧玉若内心的捷径,在她的心坎上必然留下痕迹。

莫管谁是谁非,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萧玉若虽然还是心怀愧疚,但也不是钻牛角尖的人,林三已然已是没有办法满足自己作为女人的需求,而老龟公的能力也是让她一尝真正女人的极致快感,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她毅然下定决心。

“哼,你这精虫上脑的老色胚,虽然被他污了身子,可也挺舒服的,不过白嫖可不行,不把你榨干我就枉为萧家的玉若。”萧玉若感到那又爱又恨的男根又要作恶,在自己身上发泄,扭动着不愿配合,伸手抵住背后的老龟公,转过身来两两对视,眼神愈发狐媚,开门见山道:“你且停下来,我们要先约法三章。”

老龟公有些狐疑,但是手上淫手可没闲着,一手抓着萧玉若的奶子挑逗亵玩,一手轻拍玉臀,笑嘻嘻的道:“玉若你说你的,我玩我的,不耽误啊。”萧玉若挣脱不开,呻瞪一眼,缓缓道:“你已污了我身子,木已成舟,已是没办法,但是不能让你白白得了便宜,以后妙玉坊只能与我萧氏合作,并且之前谈好的合作量要翻倍,而且价钱还是要按照原来的,还有你我之事不可让第三人知道,不然到时候我没好下场,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的。”老龟公听到只是这些条件不禁心中好笑:“这骚娘们眼里就只有钱了,不过也好,反正这又不是我的钱,该拿的又不会少,用秦仙儿的钱玩你这骚玉若,何亏之有,哈哈,等我调教几次后,看你这眼里长钱的骚货还认钱还是认屌。”本来打算答应的老龟公看着萧玉若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就想作弄一下,装出为难的表情,一副不情不愿的模样。

萧玉若看着老龟公的模样,自己都已经牺牲了清白身子,而且以自己的身份地位和外观容貌,有林三的其他女人在前,不敢说天下第一,但前十绝对没有问题,可这老色胚还像吃亏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粉拳打在那老龟公身上,怒道:“你这老色鬼得了便宜还卖乖,看我不打死你。”粉拳如雨落,可她又只是寻常女子,老龟公只当是打情骂俏挠痒痒,不过见美人发火也不好再戏弄,急忙求饶道:“好好好,玉若妹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哎呦,要谋杀亲夫打死你相公了。”

萧玉若气笑道:“狗屁的相公,谁是你老婆,你这满脑子猥琐的老色胚。”老龟公一手提起萧玉若的修长玉腿,大鸡巴熟门熟路的抵在蜜穴口准备插入,豪气道:“哈哈,这才是你亲相公,老婆,大鸡巴相公回来了。”说完提一口气,大鸡巴长驱直进,畅通无阻。

鸡巴捅进蜜穴与蜜穴里的嫩肉皱褶摩擦刺激的肉欲快感让萧玉若长呻一声:“哦………,你这色胚,说得好好的又插进来了,啊……色胚,就只想着作贱我,讨厌。”

长驱直进到底顶到子宫口后老龟公火热的鸡巴稍稍停留感受那淫穴包裹鸡巴的温热酥软感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已然熟悉萧玉若敏感所在的老龟公毫不客气,连番猛捅把她肏得淫声连连,可想到如今已是白天,不敢高声叫淫,萧玉若玉手捂住嘴巴,只从鼻间不时喷出的鼻音在宣泄着春情。

二人如同只知交配享受播种与被播种快感的肉欲生物一般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以各种花样姿势肏干。

椅子,床上,门前,地板,甚至窗户边都被留下了老龟公射入萧玉若的肉穴与屁眼又流出来的淫精。

如果不是二人不会武功,估计都要飞到天花横梁上去肏干了。

二人交配持续到晚上,此时两具不愿分离的肉体终是无法合体到天荒地老,在老龟公拔出鸡巴强行插进萧玉若已半无意识微张的檀口中口爆后,萧玉若被迫吞下淫精后,神志稍稍清醒几分,望着窗外天色已黑,快乐不知时日过的二人已是整整留在房中一日一夜。

老龟公当然无所谓,就是多留个几天几夜也无妨,正好一鼓作气把那骚货肏服,让臣服在自己胯下当母狗就是了,可萧玉若毕竟还是有夫之妇,连续夜不归宿自然不妥。

在萧玉若的坚持回府后老龟公也只好备好马车把她送回林府,只是在马车里以手撩拨让萧玉若又羞又怕,不得已用嘴和手帮他又榨出一发淫精才心甘情愿放人。

回到林府后,原本热闹的林府因林三远游,众位夫人也是各自忙去而显得颇为冷清,就算萧玉若昨夜没有回来除了负责伺候她的婢女就无人知晓,萧玉若心中稍定的同时也倍感寂寥:“这还算家吗?冷冷清清的没个人气。”

两天后,备受淫药折磨的萧玉若又恼又恨,因为这两天里她除了外出办事不得已,其他时间都尽量避免见人,那淫药发作的效果经久不散,身子倍受刺激,没法发泄的萧玉若已经不愿再穿贴身内衣,除了原来的角先生外她还偷偷地从妹妹房间拿走那属于妹妹的那一只,双穴同插以解欲,在闺房中,车厢中,茅房中,只有独处没人在的时候就尽情用手持角先生自慰以解心头之欲。

聪明的她已猜到定然是老色胚对自己下了药,可心中却是怨大过恨,怨那老色胚怎么没了动静,这两天都不再纠缠自己,是玩腻了自己身子了,还是又对那个狐狸精下手另有新款所以已把自己忘记了。

果然男人都是负心人。

胡思乱想的她就把心中闷气都发泄在角先生上面,但苦的却是自己。

把那角先生当成是老龟公,玉手用力猛捅自己的双穴,就好像要把那两根角先生夹断闷死一样不要命一般,然而蜜穴与屁眼就像叛变的臣子一般让快感如潮水反馈至身体中。

就像是死循环一般越是大力狂捅猛插越是高潮迭起,身体的饥渴解了又渴。

第三天早晨,婢女在门外禀报说妙玉坊的老管事请她到醉意楼有事商谈,并且已派马车过来接她了。

萧玉若闻声后嘴角轻扬,心中乐滋滋的:“老色胚,我还以为你真忍得住了,哼,还不是乖乖地回到我这里来了,这次要给你点教训,让你吃吃苦头长长记性,不然以后还得了。”殊不知她自以为能把老龟公迷住,却不想自己这是又一次以身伺狼,自跳火坑。

穿戴准备好后出门前,萧玉若叫来婢女小暖道:“小暖,你跟在我身边也挺长时间了,好久没回去探望爹娘了吧,今天不用伺候我了,你就回乡探探两老吧。”

小暖犹豫道:“谢夫人关心,可是小暖家里离得远,若是回乡探亲那来回不得要个把月时间,没人伺候夫人怎么办啊?”

萧玉若笑道:“傻丫头,夫人我若是要用人还不容易?没事,回去吧,夫人我干脆放你两个月假,回去好好伺候一下你爹娘就是了,月俸照算,若是回家后有家里安排亲事也无妨,找着了好人家嫁人才是正经,只要寄回信说一下便是,当然,夫人我可不会亏待你,喜钱让你嫁得体面。”

小暖心头温暖,跪下谢恩道:“小暖谢夫人疼惜,无以为报,定然为夫人做牛做马。”

萧玉若扶起小暖怜惜道:“傻丫头,夫人是明白人,你定是已有如意郎了吧,以后再和我说说他是谁,让夫人替你好好把关,不能让小暖受欺负受委屈了。”

小暖脸红道:“夫人莫要笑话小暖了。”

萧玉若只是笑笑,随后出门登上那等候已久的马车。

却没想到自己的无心之言一语成箴,之后真的替婢女小暖好好把关他那如意郎,不过却是用自己的身体,用蜜穴,用屁眼,用小嘴,用身上能插得的洞去‘把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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