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话说李莫愁授以徒儿以假阳物慰穴,正在洪凌波无上快感、欲死欲仙之际,突然窗外传来响声。
二人大惊之下,细辨人声,竟是李莫愁的小徒弟——昔日陆家庄陆立鼎之女陆无双。
李莫愁又羞又恼,来不及穿衣便跳出窗外,要捉拿陆无双。却不料被冷风一吹,立时醒觉自己此刻一丝不挂。粉面绯红,赶紧又跳回屋内穿衣。
那洪凌波此时因初次慰穴直抵花芯,早已浑身虚脱,在床上已无法动弹。待李莫愁穿好衣物再来追赶,那陆无双早已无影无踪。
李莫愁回转屋内,恨恨道,“这个狼崽子,若是将今日之事传扬出去岂不坏了为师的名头。早知今日,当年就该将其打死在陆家庄”。
又对洪凌波道,“凌波,你且在家守好门户,待天亮了我去把那死丫头捉了回来。”
此时洪凌波酥软的身子已慢慢回转过来,道,“杀鸡焉用牛刀。师尊且在家将息,待徒儿去把那臭丫头捉回来给师傅发落就是!”
天亮以后,洪凌波收拾一番,便动身去追陆无双了。
且说那陆无双是仇人之后,为何当日李莫愁未曾将其灭口。
只因当日陆立鼎将李莫愁赠给其兄的定情锦帕系于陆无双项上,李莫愁见帕不由想起当年之情,一时不忍,遂将陆无双收作门下,但时时又气不过,因而对陆无双并无好言细语,虽名为徒弟,却只当是个使唤丫头在用,拳脚上也只是胡乱教些粗笨的功夫。
倒是那洪凌波心底同情小师妹,常常暗里教她些本门的上乘功夫,加之二人年龄相仿,背着师傅二人倒是一对贴心的姐妹。
因此洪凌波要主动提出追拿陆无双,也是害怕小师妹命丧师尊手下。
只是李莫愁不明就里而已。
洪凌波一路上不紧不慢的追赶,沿途打听,探得陆无双往关中一带逃去,遂紧跟其后,一路尾随。
之所以洪凌波未加紧追赶,只是为了思虑一个小师妹的得救之法。
一路上洪凌波暗想,只要师妹答应守口如瓶,自己就好放她一马。
只是师尊必然动怒,怎么才能让师父怒气消除放过小师妹呢?
洪凌波思忖多时,突然想到,师父一直念念不忘的是古墓派的绝学《玉女心经》,如今追赶师妹已来到陕西地界,不如自己正好就去终南山活死人墓盗来《玉女心经》献给师父,师父一高兴再替师妹求情,岂不就万事大吉。
想到此处,洪凌波不由暗暗高兴,遂脚下加力要追上陆无双。
且说那陆无双一直不知师姐一直在其身后尾随。但却惧怕李莫愁因自己撞破其丑事要杀她灭口,因而一路不辨方向的夺路狂奔。
这日,已倒终南山下的小镇,陆无双因一脚有疾跛足而行,连奔几日委实来不起了,此刻既进入小镇,便进了一家客栈打尖休息。
陆无双饭罢,躺在床上,合上双眼欲要休息,但脑中却各种场景交替显现,一时竟难以入眠。
她一会儿想起昨日在窗外偷窥到师父与师姐二人磨镜互慰;一会儿又想起当日李莫愁血溅陆家庄之惨状;一会儿想起自己多年受尽李莫愁冷眼欺凌,却幸有师姐对自己的关爱;一会儿又想起自己失散的表姐程瑛,不知何时能再相见。
那陆无双俏目含泪,心底阵阵隐痛,原来昨夜那一幕深深刺激到她。
她万没想到自己的好师姐竟与李莫愁磨镜淫乱,又被那李莫愁以木屌破身。
她想起自己多年来身陷魔窟,多亏有师姐洪凌波怜爱照顾,不仅背着李莫愁手把手的传授自己功夫,而且因二人年龄相近,又正值青春,早已暗地里契若金兰①。
二人平素同门相处,李莫愁不在之时,则以夫妻事之。
二人从十四岁上就常常暗地里做些搂抱亲嘴、磨镜互慰之事。
陆无双这么多年能在杀父仇人李莫愁的手下隐忍至今,全靠有师姐这么个精神支柱,而今日自己的师姐竟与李莫愁行淫破瓜,心中不觉有一种被天下人所弃之感。
而当日自己唯一幸存的亲人又是最知心的表姐程英如今也生死未卜,陆无双顿感生无可恋。
陆无双翻身坐起,拔出宝剑。
剑光寒霜映照下的脸庞,更加冷艳娇美。
陆无双心中一叹,想李莫愁功夫绝世,自己报仇无望,又亲人尽失,唯一的贴心师姐也背弃自己,活着还有何意义,不如就此了断一生。
自绝念头刚起,心中又有不甘,自忖师姐待我情同夫妻,为何又委身李莫愁,莫不是被魔头所迫?
但昨夜听闻师姐浪声淫语又似快活得很,心中想要是能亲口向师姐问个明白,却也死得瞑目。
那陆无双心中一股脑胡思乱想,不觉昏昏沉沉起来,一时宝剑滑落,身子竟倒在床边昏睡过去。
却说洪凌波,加快脚程,尾随陆无双来到客栈。
洪凌波藏身在窗外正暗自思虑说辞要怎样说服师妹,却听得屋内“当啷”一声宝剑掉落的响声,洪凌波再捅破窗纸一看,师妹已倒在床边,宝剑掉在地上。
洪凌波再不多想,纵身跳入房内,至床边,只见小师妹粉面上泪痕犹在,杏目紧闭,眼角还有晶莹泪点,不觉心中爱怜,连忙扶起师妹揽入怀中,右手摸脉,知道师妹身体并无大碍,只因连日奔波劳累,又兼惊恐失落,因而昏睡不醒,稍加休息即可。
洪凌波看着小师妹的精致面庞,心中暗暗自恼。
心知一定是那夜被师妹撞破自己与师父的好事,心生嫉恨;又想起自己那夜的淫声浪语尽被师妹听在耳中,不由羞耻满心。
洪凌波心中暗道,小师妹,你怎知师姐虽与师父越礼,但师姐心中最爱的还是你啊。
想到此处,洪凌波禁不住附身下去亲吻陆无双的面庞,亲吻面上的泪痕,亲吻眼角的泪滴。
在洪凌波的热吻下,陆无双的面庞渐渐红润起来,当洪凌波亲吻小师妹的绛唇时,昏迷中的陆无双竟也微微张开嘴唇,以香舌回应师姐的亲吻。
却见二女一对香唇玉舌吻吸缠绕,口中津液往还,只吻吸得二女面上绯红,娇喘连连。
洪凌波身子也发热起来,边与师妹热吻边褪去二人衣裳,片刻二女便一丝不挂,洪凌波把师妹放倒在床上,自己俯下身子去吻师妹的白净玉体。
洪凌波先是吻舔师妹那一对坚挺的乳房,陆无双的乳房不大,但是正值青春,却也是挺拔圆润。
只吻舔了一会儿功夫,陆无双的两个樱桃乳粒便硬挺起来。
洪凌波爱不释手,边以玉手揉搓师妹的酥胸,边以灵舌挑弄刮蹭那硬挺的鸡头肉。
这边厢只听得陆无双犹在睡梦中竟发出含混不清的呢喃细语来。
洪凌波香唇玉舌一路游走,往小师妹小腹下吻舔去。
那陆无双虽容颜比李莫愁、洪凌波二人稍逊一筹,却也是个标致的玉人儿,尤其正当青春年少,玉体娇嫩滑腻,白玉般的娇肤吹弹可破,那洪凌波一路吻舔师妹的如玉肌肤,禁不住自己的身下也蜜汁爆浆。
洪凌波一路吻舔至陆无双的胯部,只见那陆无双两腿根处,显现一条细细的肉缝,犹如一线天,肉缝处隐隐有晶莹闪现,周围只有少许稀疏卷曲的毛发,颇为白净。
洪凌波以舌去挑开那条肉缝,顿觉内有蜜汁流出,洪凌波忙以舌舔舐卷入口内,细品微咸微腥,黏稠如蛋清。
这混合少女体香与情欲的玉露,让洪凌波欲罢不能,继续将舌去抵入陆无双的肉缝内反复舔舐吸取,陆无双身子微微颤动,穴内玉露竟越流越多。
洪凌波又一路下行,继续吻舔小师妹的大腿、膝盖、小腿、脚踝,那陆无双遍体白嫩细腻,真个天生尤物,唯一缺憾是右腿短了一截,却是当日顽皮从树上掉落后接骨不慎所致。
洪凌波心里暗暗惋惜师妹的足疾,心里爱怜交加,不由将师妹的右脚捧起一阵爱吻,那陆无双的脚面白皙得隐隐透出皮下的紫蓝血管来,手触之如抚玉玩,如此天人玉足纵使阅人无数的西门大官人见了也要跪伏于石榴裙下。
洪凌波更是爱不释手,吻舔了陆无双的脚面脚底,又将那葱头般的玉趾一根根含在嘴里舔吸,只舔得自己身下淫水泛滥,洪凌波遂将小师妹另一只脚放在自己大腿根处,身子往前一纵,便以玉门夹住小师妹的玉足大趾,身子不停的扭动,直搅弄得屄内淫汁如山洪暴发。
却说那陆无双于昏迷中,恍惚看见自己又爱又恨的师姐洪凌波抱着自己,美目含情,慢慢的俯下头来亲自己的嘴。
陆无双一阵激动一阵气恼,不由嗔怪道,你心里还有我这个师妹么?
但师姐并不多言,只是一味亲吻,陆无双被师姐的热吻撩拨得无法自己,不由得以更热烈的激吻回应师姐。
后来师姐遍舔自己的全身,最后竟捧起自己的脚舔舐起来。
这陆无双天生最怕痒,尤以玉足之痒为最。
那师姐的一条灵动香舌舔得陆无双奇痒无比,陆无双不由得大叫一声,“好师姐,饶了我吧!”顿时从昏睡中清醒了过来。
【注】契若金兰:指女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