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明亮的餐厅里,赤身裸体的蔓枫和弘太太背铐双手并排跪在屋角,她们的面前各摆了一个不锈钢食盆,里面装满了各种残汤剩饭。两人都撅着白花花却又脏兮兮的屁股,大半个脸埋在食盆里面细嚼慢咽。

餐厅中间的大圆桌上杯盘狼藉,旁边的座位上却空无一人。两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悠闲地在两个光屁股女人身边来回溜达,不时从桌上拣起啃过一半的吃食扔进她们的食盆,偶尔伸手拍拍她们撅的高高的光溜溜的大白屁股,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随口调侃两句。

蔓枫嘴里叼着一条已被啃的七零八落的鸡腿,舌头嘴唇牙齿并用,一点点把上面残存的肉啃净。虽然埋着头,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旁边同样埋头大嚼的弘太太毫不掩饰的敌意,还有背后那时不时扫过的火辣辣色迷迷的目光。她对所有这些早已习以为常,完全熟视无睹,只是专心致志地对付食盆里的残羹剩饭。其实她的心里一直就翻腾不止。

刚才是濛冲和阿坚在这里宴请将军。她们两个女人被带过来赤条条地跪在一边。蔓枫知道,濛冲是在毫不掩饰地用自己的身体诱惑将军。

从他们的交谈中,蔓枫已经基本肯定将军是B北的反政府军。她记起将军在自己给他口交前曾无意中自称“都某”。当时精神高度紧张,并未留心。现在她跪在餐桌旁,看着他们觥筹交错,还时不时拿自己和弘太太的身体打趣,脑子里却紧张地运转起来。她几乎搜遍了自己记忆的每一个角落,绞尽脑汁才依稀想起,B北KS独立军的两个首领确实一个叫都恩,一个叫都迈。这么说来,面前的这位将军应该就是都氏兄弟之一都迈了。

他们的交谈并未回避两个女人,大概在他们看来,这两个女人已经是行尸走肉,只是他们手中的玩物而已。这让蔓枫有机会听到许多有用的信息。

她已经听出了端倪,都迈此来是和龙坤集团谈判帮他们走私毒品的。而自己似乎是龙坤手中的一个重要筹码。濛冲正千方百计地设法用自己的身体取悦都迈,而都迈似乎也确实对自己有兴趣,甚至是点名要见自己……

她脑子里刚刚有了一点头绪,那边已经是酒足饭饱。濛冲朝站在一边的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从墙角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个不锈钢食盆,端端正正地摆在了蔓枫和弘太太的膝前。濛冲顺手端起自己面前吃剩下的菜盘,回手就倒在了弘太太跟前的食盆里面。然后朝都迈笑笑,端起他剩下的饭菜,倒进蔓枫面前的食盆。倒完之后好像还意犹未尽,从桌上又拣起一条没啃完的鸡腿,扔进蔓枫的食盆。

他拿起餐巾擦了擦手,笑嘻嘻地对垂首跪在面前的两个女人道:“好啦,主人吃饱喝足了,该轮到你们了。赶紧吃吧,都吃干净,一点都不许剩下!”

“是,主人。”两个女人低声答道,熟练地俯身撅臀,把脸伸到食盆里面,细细地吃了起来。

都迈在一边看呆了。他虽然想象得到,蔓枫作为缉毒警在龙坤这个大毒枭手里的遭遇会很凄惨,但他显然没想到,蔓枫每天就是这样,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以如此屈辱的方式用男人们的残羹剩饭果腹的。

濛冲看到都迈惊愕的表情,暗自得意的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话里有话地说:“老兄真是怜香惜玉之人。不过我们经常给她们加餐哦,保证她们一个个都是水灵灵如花似玉……”

说着话头一转:“老兄,聊了大半天了,你还没有看看我们的货呢。来,我带你看看小弟的家底。和我们合作绝对前途远大。”

都迈随口打着哈哈,眼睛在蔓枫白花花的身子上流连了片刻,看到蔓枫叼起濛冲扔在盆里的那条啃了一半的鸡腿默默地撕扯了起来,眉头微微皱了皱,不动声色地站起身跟在濛冲的身后走了出去。

都迈和濛冲离开之后,餐厅里面归于平静,只有两个女人撕扯、咀嚼、舔吮、吞咽的声音此起彼伏。那两个打手对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溜达了一会儿也都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无聊地看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撅着白花花的屁股埋头在食盆里面大吃大嚼。

蔓枫手被铐在背后,只能口唇并用,费力地把盆子里面的食物吃到嘴里,但她的脑子却也一刻都没有闲着。她不知道濛冲会怎么利用自己的身体来满足那个神秘的来客。她非常清楚,现在自己在龙坤的心中只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玩物罢了,只要能对他们贩毒有用,他们肯定不会对自己的身体甚至生命有任何怜惜的。

但这个被叫做将军的神秘男人却让蔓枫感觉到一些不同。她对B北的割据武装还是有一些了解的,他们和龙坤、登敏这样的毒贩并非同类,虽然他们也参与走私贩毒,但只是将其当作聚财的手段,是为他们的政治目的服务的。

刚才濛冲虽然对自己百般戏弄羞辱,并强迫自己给将军口交,但蔓枫似乎能感觉到,这个看似粗鲁的神秘男人对自己并非像濛冲一样放肆,虽然接受了濛冲的“美意”,但和自己的身体接触却似乎一直有一定的分寸。

“莫非是个机会?”想到这里,蔓枫心头微微一动。这个将军和龙坤濛冲不一样,自己和他们并没有深仇大恨。而且好像他对自己确实很有兴趣。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他会对自己感兴趣,只要濛冲确实是要拿自己的身体和他交换什么,自己就真的说不定有机会借此逃脱龙坤的魔掌。

当然,就算逃脱了龙坤的魔掌,蔓枫也没有可能再回到原先的生活中去了。就凭那两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孩子和龙坤放出去的那些照片和视频,她对西万家族就已经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耻辱和灾星了。可如果自己被转到这些人手里,自己并非他们的仇人,而只是他们的一个玩物,他们对自己的看管十有八九会比在龙坤手里松懈。只要有一丝机会,她就可以马上了断自己,这也算是脱离苦海了。

想到这些,蔓枫的心头不由得加速,正在咀嚼的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起来。正在此时,门砰地一下被人推开了。蔓枫被吓了一跳,赶紧收回思绪,大口地吞咽了起来。

门开处出现了一个大胡子面孔,眼睛在跪在地上的两个光屁股女人身上扫了一圈,对回过头去的两个看守喊道:“嘿,他奶奶的,这俩娘们都在这闲着呢?弄过去伺候弟兄们吧。那两个小妮子实在是不够用,我们那边弟兄们都快打起来了!”

说着大胡子走到了蔓枫的跟前。他蹲下身子,一手摸着蔓枫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另一只手伸到下面捞起她一只垂吊着的乳房放肆地捏弄着淫笑道:“枫奴啊,好多天没见你,弟兄们都想死你了……”

那两个看守见状站了起来,一个走到弘太太的跟前,朝她屁股上猛拍了一巴掌喝道:“弘奴,快点,都舔干净!听到了没,弟兄们都排着队等着肏你呢!”

弘太太一边伸长脖子埋头在食盆里面卖力地舔着,一边不住地点头,嗓子里含糊不清地“嗯嗯”哼个不停。

另一个看守走到胡须大汉跟前,拍拍他的肩膀说:“老四,摸摸就算了,可别把枫奴给捏坏了,老大留着她有大用呢!你把弘奴带过去伺候弟兄们吧。冲哥留话了,枫奴留下,还有贵客等她伺候呢。”

“哼……”胡须大汉恨恨地哼了一声,抓住蔓枫乳房的大手狠狠地攥了一把,摸在她屁股上的那只大手也不老实地顺着她的股沟摸下去,在她温热潮湿的蜜穴口上猛抠了两把,这才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

看到旁边的弘太太已经把自己跟前的食盆舔的锃光瓦亮,他一把抓住她脖子上面的颈圈,从旁边的桌子上抄起一根皮带,栓在颈圈上,拉起弘太太光溜溜的身子,一扭一摆地出门而去。

听到脚本声渐渐消失在走廊里,两个看守又转过头,无聊地看着蔓枫一丝不苟地用舌头清理食盆里面残余的食物。蔓枫虽然低着头,但也感觉到了在自己身上来回游弋的那几道淫秽的目光。她一点也不敢怠慢,嘴唇和舌头并用,一点点把食盆舔得光可鉴人。但看守不发话,她也不敢停下来。

看到食盆都舔干净了,大个子看守先站了起来,伸手抓住蔓枫的头发,把她的脸拉出食盆,朝里面看了看,又伸手摸了摸蔓枫的肚子,啪啪地拍着她光溜溜的屁股道:“好啦,枫奴,可以啦!吃饱了就跟我们走吧,别在这儿磨蹭了。”

蔓枫抬起头,舌尖在嘴唇上舔了一圈,垂下眼帘低声道:“是,主人。”

矮个看守从桌子上拿起一条皮带,扣在蔓枫的脖圈上,两个人拉着她踉踉跄跄地出了门。走了不远,路过一扇半开的铁门,里面传出男人闹哄哄的淫笑和女人淫荡的呻吟。蔓枫垂下头加快步子走了过去。

这间屋子她太熟悉了。这是洞里这群汉子的休息室,每天她就是在这里被他们翻来覆去地奸淫蹂躏的。几天没来,这里还是这么热闹。她隐约听说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又弄来了两个女人,一直在担心,不知道是不是又是警方的人。但刚刚听到的女人的浪叫倒让她略略放松了一点。听那声音不像是正经女人,应该是职业卖笑女吧。看来龙坤真的准备把自己卖掉了,连自己的替身都找好了。

脖子上猛地一抻,背后又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推了一下,把蔓枫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两个看守拉着她拐进了一条灯光昏暗的走廊。蔓枫心头不由得一动。她知道,这条走廊上只有一个门,那是这个洞穴的中枢,濛冲的卧室也在这里,是这几天她来的最多的地方。

他们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用意不言自明。看来真的是要把自己弄到床上,把自己的肉体交给将军,当作取悦他的工具了。想到这里,蔓枫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

果然,两个看守牵着蔓枫走到走廊尽头那个不起眼的小门前,按了下门旁的按钮。等了好一会儿,门无声地开了,露出了阿坚的脸。他看了看门口的三个人,又朝他们身后望了望,这才闪身放他们进屋。

房门在他们身后无声无息地关上了。阿坚从看守手中接过皮带,牵着蔓枫穿过门厅,走进了对面的一个房间。进到屋里,他指指沙发旁的地毯。蔓枫咬咬嘴唇,屈膝跪了下来。

这几天,蔓枫是这里的常客。她知道,这是个大套房,他们进来的这一间是个会客厅。客厅的一角有两个门,一个就是濛冲的卧室,另外一个则是个硕大的卫生间。而在会客厅的外面还有一个房间,应该是个书房,蔓枫多次见濛冲在那里和他的手下开会。

作为一个缉毒警,蔓枫心中非常清楚,这个书房应该就是整个洞穴的控制中枢。以前每次查抄毒贩的巢穴,这样的地方都是警方关注的核心,绝对是搜查的重点,往往也是发现线索最集中的地方。

现在,自己离那个房间只有咫尺之遥,但如今已是物是人非,自己已经沦为毒贩手中的玩物。这让她的心疼的几乎要窒息了。

阿坚挥挥手,两个打手退到了门厅里,背手挺胸站在门边。阿坚转身勾起蔓枫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阴恻恻地问道:“枫奴,吃饱了?”

“是,主人。”蔓枫眼帘低垂,颤声答道。

阿坚蹲下身,一只大手顺着蔓枫高耸的乳峰摸下去,在她白嫩的肚皮上摸了摸,又继续向下面摸去。蔓枫身子微微一颤,没等阿坚吩咐,把两条肥白的大腿向两边岔开。阿坚嘴角一抽,露出一丝淫笑,一只大手向蔓枫岔开的胯间摸了进去。

那只粗糙的大手在蔓枫柔嫩的花瓣上搓了搓,向上一旋,熟门熟路地插进了热乎乎的肉洞,在里面搅了搅,抽出来一看,阿坚皱起了眉头:“枫奴,这么干,一会儿怎么伺候贵客啊?”

“是……主人……枫奴…枫奴该死………”蔓枫咬咬嘴唇颤声喃喃道。

“哼,欠调教!”阿坚说着气哼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花花的东西。

蔓枫偷眼一看,立刻就咬紧了嘴唇。那是一个鸽子蛋大小的椭圆状器具,一端还挂着连线。这东西蔓枫再熟悉不过了。这是阴道震荡器,是他们专门用来调教女人的工具。蔓枫被他们用这个东西调教已经不只一次了。

果然,阿坚不知从什么地方又拿出一管油膏,挤出一些在震荡器上,用手指细细地涂匀,然后伸手到蔓枫岔开的胯下,扒开两片软塌塌的肉唇,熟练地把鸽子蛋塞了进去。

他直起身拿起一张纸巾擦了擦手,随意地把右手伸进了口袋,猛然间,一阵几乎低不可闻的嗡嗡声在屋中弥漫开来。蔓枫跟着浑身一震,全身的肌肉都猛地绷紧,一股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大腿。

蔓枫紧咬嘴唇,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那滑溜溜的鸽子蛋在她的身体里一阵阵忽快忽慢地震动着,搞得她苦不堪言。她拼命地提肛缩阴,忍着浑身的酥麻,用下身的肌肉紧紧夹住那滑溜溜的东西。

这东西她太熟悉了,刚才阿坚在鸽子蛋上面抹的油膏不用说是女人专用的强力春药,加上这震人心魄的震荡,蔓枫知道,用不了多久,她的下身就会淫水横流,面对男人,她就会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看来他们为这个将军真是下足了本钱了。

她现在必须全神贯注地对付夹在下身的这个可恶的小东西。否则要是一个不小心让它掉出来,等着自己的不知道会是多么残忍的惩罚。

正当蔓枫夹紧双腿屏住呼吸忍受着那小东西一阵紧似一阵的震荡冲击的时候,外面的门忽然开了。蔓枫浑身的肌肉都紧紧地绷了起来。她是背对房门跪在那里的,门口的情形她看不见,但她听到了濛冲那熟悉的声音,还有那个将军。

“马上要被他们拉到床上去吗?”蔓枫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有热乎乎的液体在慢慢地流淌。她忽然真的希望他们马上过来,把自己拉上床。这样,也许能避免自己出更大的丑。

可濛冲和将军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赤条条跪在客厅的蔓枫,随着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两个人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了。蔓枫沮丧地舒了口气,这令人难以启齿的羞辱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

蔓枫浑浑噩噩地跪在客厅的沙发旁,紧咬嘴唇忍受着下身一阵阵传来的麻痒,还要不时收紧下身的肌肉以免那变得越来越滑溜的鸽子蛋滑出来。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蔓枫只觉得小腹以下都变得麻木了,两条大腿内侧却都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膝盖跪的生疼,她也不知在这里跪了多长时间,似乎有一辈子那么长,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跪不住了。

客厅旁边的那扇门吱地一声开了,蔓枫光溜溜的身体微微一震,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一个男人来到她的身旁,蹲下身子。是阿坚。

阿坚伸手到蔓枫的胯下摸了一把,摸到一手黏湿。他抽出手看了一眼,又随意地扒开蔓枫白花花的大腿,当看到大腿内侧一片片湿漉漉的痕迹和地毯上那斑斑点点的粘液时,他嘿嘿地笑了。伸出两根手指捏住乱草丛中一根不起眼的细线慢慢地拉了出来。

蔓枫小腹和大腿的肌肉一下都绷了起来,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只见大腿根中央那湿漉漉的蜜穴口慢慢张开了小口,一个白白的东西露出了头。阿坚轻轻一拽,那个圆溜溜的鸽子蛋脱落了出来,沾在上面粘液滴滴答答淌在了地毯上。

阿坚把鸽子蛋提起来,上上下下看了看,淫笑着说:“枫奴好兴致啊。”

蔓枫满脸胀红,垂下头一声不吭。

阿坚把鸽子蛋随手放在一个手下端过来的白磁盘上,又从另一个手下手里接过一副横七竖八的带子,在蔓枫眼前晃了晃说:“枫奴刚才好辛苦哦。主人怜香惜玉,给你换个家伙,让你继续爽,怎么样啊?”

“枫奴……枫奴请主人发落……”蔓枫一边机械地喃喃道一边偷眼看去,只见阿坚手里那团东西是几条不知什么做的肉色的带子,几条带子连着一块形似卫生巾的肉色半透明软垫,软垫中央赫然竖着一根足有成人手掌长短、和婴儿胳膊差不多粗细、表面疙里疙瘩的黝黑的棒子。

蔓枫的心头不由自主地一哆嗦。“带振动棒的贞操带”这几个字猛地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这是龙坤和他的手下修理女人最常用的工具,她自己就曾经体验过这家伙的恐怖。可她一向乖乖地听任他们摆布,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忽然又把这可怕的东西拿出来对付自己。

“一定是和那个B北的将军有关……”这个念头刚刚在蔓枫的脑海里闪过,阿坚就已经熟练地打开了贞操带,一手扒开蔓枫湿漉漉的大腿,把她胯下粘糊糊的蜜穴口撑开,一手举着那黑乎乎的棒子插了进去。

蔓枫忍不住“嗯”地闷哼了一声,下身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虽然下身的蜜穴被男人的肉棒不知插入过多少次了,尽管刚才鸽子蛋的淫虐已经让蜜穴深处黏湿一片,但这么粗硬的一个异物硬生生的插进下身还是让她不由自主地咬紧了牙关。

阿坚拽起那横七竖八的肉色带子,三下五除二紧紧绑在了蔓枫的胯部,然后一手托起蔓枫的下巴,一手抬起粘糊糊的手指在她干裂的嘴唇上来回蹭着,笑眯眯地说道:“枫奴好好爽吧,不要偷懒哦!过会儿老大还有奖赏要给枫奴呢……”

“主人……枫奴…枫奴…谢……”蔓枫嘴唇哆哆嗦嗦,话都说不完整了。话音未落,阿坚已经抹干净了手指,啪地打了个响指,伸手在贞操带绑带上的一个不起眼的纽扣上按了一下,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又回到书房里面去了。

客厅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但在那瘆人的寂静之中却隐隐有一种难以察觉的低沉的“嗡嗡”之声。此时的蔓枫脸色憋的通红、全身紧绷,紧紧夹住两条肥白的大腿,高耸的胸脯抑制不住地在微微颤抖。因为那毫无规律时隐时现的“嗡嗡”之声正是来自她的胯下。

阿坚离开前那个看似随意的动作,打开了插在蔓枫下身的振动棒的开关。与原先的那个滑溜溜的鸽子蛋相比,这粗硬丑陋的振动棒要可怕的多。蔓枫刚刚落到龙坤手里的时候,就尝过它的厉害,她的抵抗意志就是在那整夜的蹂躏当中差不多被消解殆尽的。

一阵阵销魂蚀骨的震颤毫无规律地爆发出来,瞬间就传遍全身。蔓枫紧咬牙关,强迫自己全身放松下来。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越紧张,那恐怖的东西带给自己的痛苦就越厉害。可她刚刚放松一点,就感觉到一股热乎乎的洪流冲决而下,慢慢顺着贞操带的缝隙渗了出来,不大一会儿紧绷在下身的软垫就几乎湿透了。

忍受着那时断时续的麻痒酸胀的感觉,蔓枫的脑子变得昏昏沉沉起来。她本能地意识到濛冲如此折磨自己和那个将军的到来有关,但究竟他要做什么,她实在也想不明白。要让她伺候男人,只要他一句话就可以了。蔓枫用自己的身体伺候过的男人连她自己都数不过来了,濛冲只要发话,她绝对不敢抗拒的。

时间就这样一点点的过去,蔓枫的下身一点点地变得麻木起来,她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身子摇摇晃晃,几乎要虚脱了。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书房的门又开了,这次响起了濛冲的声音:“好啦老兄,我们一言为定。我可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好的,一言为定。走货的事老弟绝对放心,最多十天半个月,一定给老弟准信。”蔓枫心头一震,听出这是那个将军的声音。

两人说着来到了客厅。都迈一眼就看到了赤身剪臂跪在沙发旁的蔓枫。他眉头一皱,大步走了过去,眼睛瞟着蔓枫一丝不挂的身子,略一沉吟后对濛冲说:“这不是枫……枫奴吗?”他说出“枫奴”两个字的时候似乎卡了下壳,但马上就恢复了常态:“老弟可否赏脸,都某今天就不走了,和这位美女春风一度啊?”

濛冲眼中快速地闪过一丝阴险的快意,他淫笑着摇摇头,俯身在蔓枫湿漉漉的胯下摸了摸,假装遗憾地对都迈说:“抱歉啊,老兄。不是兄弟我不给老兄面子,枫奴刚生过孩子不久,下面还在恢复中。你看,大夫还在给她的小骚屄做着康复,一时半会儿还不能拿来肏。实在让老兄扫兴啦……”

看到都迈眼中流露出的失望和郁闷的神色,濛冲凑过去拍拍他的肩膀道:“老兄别生气,大夫说再有十天半月枫奴的小骚屄就能用啦。到时候保证第一个就让老兄上手。”

他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都迈的反应,当他看到都迈脸上现出一丝郁闷时,又笑嘻嘻地贴近他的耳朵说:“小骚屄不能用不等于枫奴不能用啊。枫奴浑身都是宝,她可是还有很多伺候男人的绝活呢。老兄要是不急着走,我这就让枫奴陪老兄爽一爽,怎么样?”

都迈楞了一下,犹豫了片刻后目光在蔓枫赤条条的身子上快速地滑过,马上又闪开了,嘴角抿了抿,好像下了决心道:“好啊,借老弟的光,都某就见识见识……”

“好!”濛冲一拍手,神色也放松了下来。其实他刚才也很紧张,他知道都迈对蔓枫很上心,但也生怕拒绝让他上手他会甩手而去。现在都迈点了头,看来龙坤这一宝是押中了。他拍拍都迈的肩膀笑道:“晚上我给老兄接风。现在就让枫奴帮老兄洗洗尘如何?”

都迈的目光还在蔓枫的脸上流连,却很少触及她赤条条的身子。听到濛冲的话,他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濛冲见状,阴险地一笑,朝阿坚招招手道:“你带枫奴陪将军去浴室,好好陪将军洗个鸳鸯浴,帮将军放松放松。”

说着又转向蔓枫,伸手捏了捏她胸前挺翘的乳房,再伸手到她胯下摸着湿答答的贞操带,皮笑肉不笑地说:“枫奴,卖点力哦!将军是主人的贵客,一定要让将军尽兴哦!”

蔓枫强忍住又一阵袭来的强烈的震动,胀红着脸点点头小声道:“是,主人……枫奴……枫奴……”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阿坚已经拽住她颈下的颈圈把她拉了起来,转脸朝都迈笑着说:“将军,这边请。”

说着,拉着蔓枫踉踉跄跄地朝沙发旁边的一个小门走了过去。打开门,里面是一个宽敞豪华的卫生间,迎门一个硕大的冲浪浴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好了热腾腾的热水。阿坚往下一拉,蔓枫赤条条的身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回头对跟上来的都迈说:“将军请便吧。枫奴十八般武艺无不精通,将军千万不要客气哦!”

说完又伸手捏住蔓枫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一手伸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举到她的面前,淫笑道:“哈,枫奴,都湿透了!等不及了吧?好好骚一骚,好好伺候将军。将军要是不尽兴,小心主人对你不客气哦!”

“是,主人。”蔓枫身子一哆嗦,小声点头。

阿坚松开手,转向将军换上一副笑脸:“将军,您尽情地玩,枫奴玩不坏的。我们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都迈皱了皱眉头,朝阿坚挥了挥手,一声不吭地开始解扣子了。阿坚见了,忙知趣地退了出去。

门严严地关上了,屋中充满水汽,一片难耐的寂静,只有零星悉悉索索的声音。蔓枫心头猛跳,不知这个将军到底要把自己怎么样。忽然听到轻轻的脚步声朝自己走来,她偷偷地抬起眼皮,只见两条毛烘烘的小腿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下意识地咬紧了嘴唇,等候他的命令。

谁知那两条小腿只在她面前稍微停顿了一下,抬腿就迈进了热腾腾的浴缸。蔓枫想起刚才阿坚的吩咐,不敢怠慢,挣扎着站起身,偷眼看了看已经站在了浴缸中间的将军。她一咬牙,怯生生地说:“枫奴伺候将军,请将军吩咐。”

她感觉到两到火辣辣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一晃而过,接着耳边就响起了低沉的声音:“你也进来吧。”

蔓枫闻声赶紧抬腿迈进浴缸,心头却是微微一动。在将军的吩咐中她并没有听出司空见惯的颐指气使和淫邪霸道,反倒似乎有几分怜惜。她实在有点猜不透这个割据一方的将军到底是什么人,但在这个地方,在任何一个男人面前她都不敢怠慢,所以双脚一站到热水当中,马上就双膝一曲,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面前那个壮硕的身躯也默默地坐在了水里,却并没有对蔓枫发号施令。蔓枫可以清晰地听到对面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她感觉到浑身上下火辣辣的,她意识到坐在对面的将军正在端详自己的身体,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落到龙坤手里这一年多来,这还是头一次一个男人面对自己的裸体如此“彬彬有礼”的。

“他到底要对我做什么?”此情此景反倒让蔓枫心里打起鼓来。她忍不住偷偷抬起眼皮偷瞟了对面那个男人一眼,正好与他火辣辣的目光相遇,赶紧又垂下了眼帘。在那灼热的目光中她清楚地看到了欲望,奇怪的是,她同时也感受到一丝怜香惜玉的暖意。

“他难道真的能给我了断的机会吗?”蔓枫的心头一凛。可她马上就清醒了。和龙坤打交道的人没什么好东西,最好还是不要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过,蔓枫也看的出来,龙坤对这个将军肯定有所求。相比起来,自己在龙坤的心中已经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玩物、不折不扣泄欲机器罢了。不管怎样,都要试一试运气。

想到这里,蔓枫心一横眼一闭,不待将军的吩咐,挺起白皙丰满的胸脯,向对面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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