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赵德三忍不住这种兴奋的心情,给正在出租屋里等他消息的张云芳打了一个电话,幸灾乐祸的说道:“云芳,夏剑和他老婆正在家里开火呢,哈哈……”

晚上,张云芳在出租屋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算是对赵德三的酬谢,两个人相对而坐,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赵德三向张云芳信誓旦旦的保证,以后只要有人欺负她,就让她来找自己。

看到赵德三对自己的付出,张云芳的脸上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这天晚上吃完饭,张云芳主动流露出让赵德三晚上住在家里的想法,面对这样妙不可言的美事,赵德三哪还有拒绝的意思呢,当然是欣然答应。

吃完饭,两个人就早早上了床,当然,上床并不是为了睡觉,年轻气盛的孤男寡女躺在一张床上,除了干那个事儿,其他也没什么可做的。

可就在赵德三正要进入张云芳湿漉漉的花瓣洞时那千钧一发的一刻,突然从外面传来了十万火急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敲门声很急促。

赵德三吓了一跳,不约而同与身下穿着睡衣的张云芳对视了一眼,赵德三小声说:“妈的,谁呀?”

张云芳摇了摇头,然后冲着门外问:“谁呀?”

“云芳,是我。”让他们不敢相信的是外面竟然传来了夏剑的声音,“快点开门呀。”

次奥!

赵德三简直要疯了,连忙惊慌失措的跳下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好了衣服和鞋子,在不大的房子里急的团团转,找来找去没有去的地方,无奈之下,只能钻入了床底下。

张云芳更是一惊,神色惊慌的对着外面说道:“我都睡了。”她试图用这个借口打发走夏剑。

“云芳你开门啊,我有事要给你说啊!”门外的夏剑十万火急的说道,情况似乎很不妙。

“有啥事等明天说不行吗?我都睡了啊。”张云芳还在做最后的坚持,希望能打发走他。

谁知张云芳想错了,夏剑并没有打算今晚离开这里,他在门外说道:“不行,今晚我没地方去,你快点开门啊!”

趴在床下的赵德三听着夏剑在门口的说话声,愁眉苦脸、呲牙咧嘴,简直郁闷至极了。他现在别的不敢奢望,只祈祷夏剑这家伙不要发现自己。

张云芳在与夏剑坚持了几个回合后,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去打开了门。

当夏剑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她不禁被吓了一跳,因为她看见夏剑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两只眼睛就像是熊猫眼一样,整个人鼻青脸肿的,张云芳立即意识到他现在这个样子肯定与那盘磁带有关,在发了一下愣之后,佯装很错愕的问道:“你……你怎么了?”

夏剑愁眉苦脸的叹气道:“哎!别说了,被家里那个母老虎弄得。”

“怎么回事啊?”张云芳揣着明白装糊涂。

夏剑唉声叹气的说道:“哎,不知道她从哪里弄到了咱两自己拍的录像,把我骗回家就是一顿暴打,这还没完呢,等明天她娘家的人过来,我都不知道咋办了,哎!今晚先在你这里躲一晚上吧。”夏剑哪还有胆量再去看那盘录像,所以误以为是被老婆发现了自己和她自拍的视频录像。

听到夏剑的话,藏在床下的赵德三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笑声,刚一笑,就立即意识到危险,连忙伸手捂住了嘴。

但仅仅就是那一声笑,就被耳尖的夏剑听到了,他疑惑地说道:“啥声音啊?”

张云芳连忙说:“是老鼠。”

夏剑问:“怎么屋子里有老鼠了啊?在哪?我帮你找出来!”说罢,就操起靠墙的扫把,作势要帮她找家里的老鼠。

张云芳见状,心里一阵惶恐,连忙略带紧张的笑着拉住了他,说:“大晚上的找什么找,既然没地方睡,那就……就今晚睡这里吧。”说罢,就挽着夏剑的胳膊,拉着他朝床上走去了。

哎!躲在床下连大气也不敢喘的赵德三,看到两个人四条腿一前一后上了床,赵德三在心里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可是令他无法接受的事情在熄灯之后片刻的安静后,还是发生了,他听见从头顶上传来了夏剑的窃窃私语声,他对躺在身边和衣而睡的张云芳坏坏的说道:“云芳,我想要你……”

“好了,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有这个心思呀!睡觉吧!”张云芳转过身去背对着夏剑,显得索然无味的说道。

听到张云芳的拒绝,赵德三稍微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没等那口气喘出来,就听见夏剑坚持地说道:“这么早哪里睡得着嘛。”说着话,赵德三分明感觉到床在微微晃动了一下,原来是夏剑挪到了张云芳跟前,从后面一下子抱住了她,用那已经膨胀的下面在张云芳丰腴的臀部轻微的摩擦了起来。

张云芳一边微微扭动着身躯反抗,一边说道:“不要了,快点松开我,好好睡吧。”

但是男人是天生充满征服欲的动物,愈是困难的事情,愈有吸引力,此时张云芳的忸怩挣扎,反而更加激发了夏剑的征服欲,她身体的扭动和反抗,也更加加剧的摩擦着夏剑的下面,使得他原本还不算太旺盛的欲火很快被点燃了起来,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也似乎膨胀到了快要爆裂的边缘,不由分说,在张云芳的挣扎反抗中,一只手就沿着她的大腿抚摸上去,伸进了她的睡衣裙摆中,轻车熟路的从中拽出了她的性感小裤衩,然后一只手将挣扎反抗的张云芳卡在怀里,一只手解开了皮带,掏出自己燃情勃发的家伙,扳开张云芳紧紧夹在一起的腿,用下面在她丰腴的臀上来回磨蹭了一下,屁股往前一挺,‘咕唧’一下,便连根进入了张云芳的体内九浅一深的动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子,使得张云芳难以自持的发出了一声‘呃’声,伴随着夏剑的出出进进,张云芳的身子慢慢失去了反抗的力气,任由夏剑对自己上下其手,唯一能做的只是发出那阵阵‘嗯嗯啊啊’微弱的娇喘声……

对赵德三来说,来自头顶的娇喘声太刺耳了,简直快要刺穿他的耳膜,无奈之下,他捂住了耳朵,呲牙咧嘴的趴在床下面,简直快要崩溃了,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简直感觉太失败了。

尽管他将耳朵捂的很紧,可是张云芳那一阵又一阵微微带喘的低吟伴随着床铺‘嘎吱嘎吱’上下晃动的声音,就像是针一样一下一下刺穿着赵德三的耳膜。

……

不过好在夏剑这家伙在持续时间上倒不是特别漫长,十分钟左右的功夫,就听见床铺剧烈的晃动了两下,伴随着夏剑一声粗暴的‘啊声’,床上的动静逐渐平息了。

可总算是完了!赵德三在心里暗自感慨道,人生当中,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奇怪的事情,简直感觉太囧了。

可能张云芳在弄完事理智逐渐恢复了之后,才想到了在床下面还躲藏着另一个和自己关系亲密的男人,便推了推还压在自己身上喘粗气的夏剑,说道:“下去洗洗吧,满身的汗,臭死了!”

“不洗了,累死了。”夏剑喘气如牛地说道。

“不行,必须洗澡,不洗就别在我这里睡了!”张云芳的态度很坚决,也是想给赵德三腾出让他离开这里的时间和空间。

夏剑这才吃力的从张云芳身上爬起来,无奈的看了她一眼,拖着汗淋淋的身体一丝不挂的下床走向了卫生间。

躲在床下的赵德三看到了夏剑那双腿进入卫生间后,赶紧悄悄从床下爬出来,来不及给张云芳说什么,就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来门一溜烟跑掉了。

看到赵德三那个狼狈的样子,张云芳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从张云芳家里狼狈逃出来,赵德三就近找了一个酒店住了下来,躺在床上想着刚才所经历的事情,简直感觉就像是做梦一样,有一种如梦初醒的感觉。

此时此刻,他很想知道自己如果不进入官场,会不会发生这么多光怪陆离的事情?

为什么进入官场的每个人似乎都已经迷失了人性,很多事情都是在原始欲望的驱使下完成的,想到自己的经历,他不由得想到了一个外国学者的话:中国人对生活的追求还停留在动物对食物和性的追求阶段。

现在想来,这句话真是一点没错,像他这样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社会地位的官场中人,都还脱离不开对这两方面的追求,更别说普通人了。

不过让赵德三感到欣慰一点的事,好在他的本性不坏,虽然自从进入官场一路走来和那么多女人发生了关系,但仔细想想,自己其实也没有亏待她们其中的任何一个,对白领,他也算是仁至义尽,帮她在榆阳煤炭局保住那份临时工工作,时常还给她钱,对郑洁,他更是问心无愧,对她,几乎可以说是倾囊相助了,对现在这个张云芳,他也不是白白接受她的奉献,而是也完成了替他报复夏剑的计划。

不过对夏剑的报复高兴了没多久,次日在建院培训的时候,郑秃驴来视察了一次,竟然当着很多人的面当面对赵德三提出了批评,而且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将张云芳主动辞职的黑锅扣在了他的头上,道貌岸然的说是因为这次培训肯能出了什么差错,要不然张云芳怎么会辞职?

由于当时在场人员众多,还有建院的几个领导,为了给郑秃驴留点面子,赵德三硬是没做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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