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妖孽,休得行凶!”

在这危急时刻,一道灵光从天而降,光芒过处,那个厉鬼瞬间化为轻烟,连发出惨叫的机会也没有。

“你……你是什么人?休要多管闲事!”

马道婆还从未见过如此厉害的高手,那倨傲的神色立刻被慌乱代替。

秦可卿没有理睬外强中干的马道婆,飞身落在尤二姐面前,青葱玉指轻轻一点,尤二姐眼中光华迅速凝聚。

“可卿,你终于来啦。”

尤二姐紧紧抓住秦可卿的手掌,心弦顿时一松,就昏迷过去。

“二姐儿!”

秦可卿俯身抱住瘫倒的尤二姐,在慌乱之下,也不管有没有用,急忙将灵力输过去。

秦可卿的心思完全在尤二姐身上,忽略掉马道婆,但马道婆对此没有喜悦,只有被羞辱的怒火。

在月光下,马道婆觉得秦可卿的姿色比尤二姐还“讨厌”许多,顿时一头灰发猛然无风自动,升空而起,她已经气到失去理智。

“贱人,去死吧——”

在刺耳无比的嘶吼声中,马道婆咬破手指头,鲜血滴入石头中,召唤而至的五个厉鬼顿时威力倍增。

马道婆甚是奸诈,厉鬼扑出后她才狂妄嘶吼,而秦可卿对敌的经验又太过稀少,当五个厉鬼抓住她的身子后,这才反应过来。

“撕碎她,桀桀……”

阴风呼啸、鬼气盘旋,五个厉鬼凌空用五马分尸的方式,疯狂地撕扯着秦可卿的四肢与脖子。

马道婆笑了,笑得无比狂妄、无比凶残、无比得意,她已经听到秦可卿骨骼断裂的声音。

“虫!”

就在这时,秦可卿突然变成一个光团,灿烂的光波四方震荡,先是将五个厉鬼化为轻烟,然后震得马道婆凌空翻滚,好似肉球般撞在墙角上,再也没有声息。

爆炸声缓缓散去,秦可卿在光团的中心缓缓张开双眸,片刻的朦胧后,她跃身落地,目光朝左右一扫,随即叹息一声,最后抱起昏迷的尤二姐飞向紫菱洲。

秦可卿身影消失的刹那,在这特别的空间里,两道如释重负的喘息在一明一暗之处同时响起。

马道婆挣扎着爬起来,她看着秦可卿离去的方向,无比怨毒地咒骂道:“贱人,等着吧,老身一定会回来报仇!”

“咯咯……你没有机会了。”

鲍二媳妇的声音从马道婆背后响起,不待她回头看,鲍二媳妇的上半身已经从墙壁冒出来,绿莹莹的獠牙狠狠咬入她的脖子。

瞬间马道婆就好似漏气的皮球般,身躯急速萎缩,全身的血肉都化作血红的烟雾,流入鲍二媳妇的嘴里。

“老太婆,你的愿望我会帮你完成的,安心去吧,咯咯……”

鲍二媳妇舔了舔舌头,手掌一翻,“呼”的一声,鬼火将马道婆的干尸烧成灰烬。

火星飘荡中,鲍二媳妇自恋地摸了摸更挺拔的双峰,然后轻飘飘地飞向夜空,临去之际,她似有意若无意地看了墙角的狗洞一眼。

“我的妈呀!”

在狗洞后,一堆杂物掩藏之下,贾芹吓得浑身抖如筛糠,马道婆让他感觉阴森,秦可卿带给他的是震撼,而鲍二媳妇则令他惊恐万状,几乎魂飞魄散。

画面一闪,回到贾珍书房的贾斧依然颤抖,他结结巴巴说出看到的一切。

“秦可卿回来了?啊,蓉儿是被她害死的!”

贾珍少有地面如土色,不敢置信地追问道:“她真那么厉害?”

“回……回叔叔,真是蓉少奶奶,侄儿……绝……绝对没有看错,真的是她,她一下子就打飞马道婆,好……吓人呀!”

贾芹的思绪已经紊乱,说出“好吓人”三字的时候,脑海中已充斥鲍二媳妇的獠牙。

贾珍瘫坐在椅子上,喃喃道:“完啦、完啦,她回来报仇啦,我要完啦!”

一番沮丧后,贾珍猛然跳起来,咬牙切齿地道:“快去千户府找赵全,贾芹,快去!不,我亲自去!我亲自去!”

贾珍大失常态,下意识想寻找庇护之所。

“珍老爷,好久不见了。”

突然窗户被阴风吹开,鲍二媳妇摇曳出现,对房内的贾珍两人抛出媚眼。

“啊!”

贾芹一见到鲍二媳妇,白眼一翻,当场就昏死过去,难闻的臭味从他的裤裆内飘出。

贾珍也吓了一大跳,不过他现在最怕的不是鲍二媳妇,加上没有亲眼看见鲍二媳妇吸食活人的一幕,所以还能勉强站稳身子,强撑道:“我认识你,你是隔壁东府的下人,冤有头,债有主,你要索命找你的仇人去,你的死与我无关!”

“咯咯……”

鲍二媳妇摇晃着肥硕的双乳飘到贾珍面前,故意绕着贾珍的身躯转了一圈,听到贾珍牙齿打颤的声音,这才说出来意。

“珍老爷,别怕,奴家不是来害你,而是专门为你分忧解难。”

“你……要什么?”

意外的光芒在贾珍眼中闪烁,他略一沉吟,急速恢复老狐狸的本色,毕竟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有所求,那就不用害怕。

“珍老爷,你想对付尤家女人还有回来索命的蓉少奶奶,对吧?”

鲍二媳妇的乳房贴在贾珍背上,一边挑逗贾珍,一边恨声道:“告诉你,秦可卿护着荣国府的人,她也是我的仇人,咱们正好可以互相帮忙。”

“好啊,如何帮法?”

“很简单,秦可卿已被我打伤,在她伤势复原之前,你只要助我一臂之力,咱们的目的一定可以达成。”

贾珍回过身去,眼中充满猜疑。

“珍老爷,我若要害你,现在就可以动手,奴家是看在咱们都是一路人的分上,所以才想与你互相帮助。”

鲍二媳妇做鬼后变得聪明许多,一眼就看穿贾珍的心思,她不再诱惑,而是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笑盈盈地道:“我会帮你摆平秦可卿,你要杀死贾家其他人我也愿意出手,而你要做的很简单,只需要每天送一个活人给我修炼就可以。”

话语微顿,鲍二媳妇盯着贾珍,故意嘲讽道:“怎么?珍老爷害怕了,还是下不了手?”

“本老爷没什么不敢做,不就是一个下人吗?没问题!”

贾珍的回应比鲍二媳妇预料中还快,他先前那一丝犹豫根本与良心无关。

“咯咯……珍老爷真是个聪明人,奴家只需闭关一个月,一个月后,珍老爷以后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哈哈……”

一人一鬼相视奸笑,就此订下狼狈联盟。

马道婆潜入贾家的时候,金陵城外,大佛寺中,另一场大戏也拉开序幕。

晦善与觉明本想三天后才行动,但觉明一时兴起前去偷窥,无意间看到北静王王妃不戴面纱的玉容,他瞬间呆滞,久久未能回过神来,如此美人绝对是他平生仅见,如果不是必须用上晦善的迷香,他一定会将晦善抛到脑后。

觉明连夜来到晦善面前,但话还未说完,就遭到晦善的训斥,因为晦善不愿意破坏敛财大计。

不过当晦善看到北静王王妃的姿容时,他比觉明还要猴急。

“师父,时辰差不多了,咱们动手吧!”

觉明吐着粗气,搓着双手,急不可待地补充道:“徒儿已经做好手脚,保管万无一失。”

“好好好,为师记你一大功。”

晦善当先钻入密道中。

在幽静的佛寺一角,特别布置的禅房中,北静王王妃盘膝而坐,虔诚无比地敲打着木鱼,几个丫鬟则守候在房门外,在木鱼声的伴奏下昏昏欲睡。

突然木鱼声停了,几个丫鬟不约而同摇了摇脑袋,又看了看天色,为首的丫鬟最是忠心,脸颊贴在门边,轻声呼唤道:“太太、太太,是不是累了?需要奴婢进去服侍吗?”

“咚、咚……”

丫鬟小惠的话音未落,木鱼声再次响起,虽然北静王王妃没有扬声回话,但几个丫鬟紧绷的心弦立刻放松下来。

房间内,晦善浑身发热,他满意地向敲打木鱼的觉明点了点头,随即急不可耐的横抱北静王王妃走入密道中。

“嘿嘿……宝贝儿,与本大师一起参禅吧!”

密道蜿蜒盘旋,最后进入山腹,来到一座地下大殿中。

淫笑声中,晦善将北静王王妃放在大床上,双目痴迷地看着北静王王妃,道:“美人儿、美人儿,嘿嘿……美人儿。”

喃喃自语中,晦善眼露色光、垂涎三尺,他不免手忙脚乱,抖手之下,将一整瓶春药灌入北静王王妃口中。

不待药性发作,晦善已用凉水泼醒北静王王妃,他一生作恶无数,最喜欢看到女人惊恐害怕、嘶声挣扎的美景,还有药性发作时主动求欢的画面。

“唔……头好昏,小惠、小惠……”

寒冷抹去迷香的力量,北静王王妃的眼帘缓缓颤抖,自然呼唤贴身丫鬟。

“嘿嘿……女施主,你叫老衲吗?”

晦善淫笑着走到北静王王妃面前,他已做好充分享受北静王王妃尖叫的乐趣。

“啊!方丈大师,你……”

北静王王妃心神一惊,陡然坐正娇躯,波澜卷动的美眸只有一扫,下意识追问道:“这是哪儿?我不是在静室礼佛,怎么会在这儿?”

不待晦善回话,北静王王妃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话锋一转,冷声道…“大师,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与礼不合,请你出去。小惠,进来!”

“女施主,你与佛有缘,佛祖特降下佛旨,让你献上肉身服侍老衲,嘿嘿……”

晦善也不急着下手,故意一脸庄重,好似在讲经传道一样。

北静王王妃已经气得浑身颤抖,但温柔如水的本性令她不懂骂人,唯有斥责道:“大师请自重,小妇人告辞!”

北静王王妃疾步冲向房门,但心存不轨的晦善却安然稳坐,一动也不动,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地下大殿一目了然,北静王王妃冲了出去,片刻后就转回来,一看到晦善,花容失色地急声呼喊道:“小惠、小惠,你在哪里?来人呀,救命——”

“女施主,你自己回来了,这就是我佛旨意。来吧,与老衲共参欢喜禅,定然让你享受无上极乐。”

晦善脸上的淫笑越来越深,看着北静王王妃的无助与绝望,兴奋达至新的顶点。

“来人啊、来人啊……”

北静王王妃冲到石壁前不停拍打,话语声却逐渐变调,不仅是因为逃生无路,更因为她体内出现古怪的热流,令她不禁夹紧双腿。

“美人儿,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听得到!嘿嘿……”

“淫……僧,你……对我做了……什么?”

滴滴汗珠从北静王王妃通红的玉容滚落,她四肢酸软、心中发热,只觉得双腿之间痒意横生。

“嘿嘿……小娘子,老衲没做什么,只是给你吃了一点成仙的妙药。”

晦善故作得道高僧的模样,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女施主不用感激,度化世人乃是我佛本心,就让老衲舍却这红尘皮囊度化施主的苦难吧!”

“啊……”

幽香春潮浸透北静王王妃裙下的亵衣,令她身子似要融化般,羞怒怨恨则让她力量大增,玉手在桌案上猛力划过,抄起茶壶猛然砸向晦善。

“啪!”

茶壶脱手飞出,可惜北静王王妃养尊处优,即使用尽全力也是娇柔无比。

晦善轻松自在的闪过袭击,虽然被茶水弄湿袈裟,但嘴角却笑了出来。

晦善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每个被弄进房间的女人基本都会来上一、两下,可吵闹过后,很快就会像母狗一样主动爬过来求欢。

“唔……怎么会这样?”

透心的酥麻让北静王王妃坚贞的芳心为之破裂,一股火热充斥乳房,素日深藏的乳球荡漾起伏,乳尖更凸立而起,隔衣凸出两点销魂的痕迹。

“不……不要……救命啊!呜……”

北静王王妃几乎要咬破朱唇,在心灵最为痛苦的刹那,她不由自主想到北静王,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北静王能前来拯救自己。

北静王王妃意念一动,“北静王”竟然出现了,他一脸微笑,张开双臂,呼唤着她投怀送抱。

“王爷!”

北静王王妃一声哀鸣,不由得芳心大开,丰盈玉体携带无尽火热,跌跌撞撞地扑向“北静王”一:“曝……”

梦想的时刻来临了,晦善不由得喜上眉梢,只等北静王王妃上前撕裂僧袍,然后就是极度舒畅的享受,如此美景让他只是想就乐上青天。

“不对!他不是相公!”

晦善的淫笑声惊醒北静王王妃即将消散的理智,因为北静王怎么会发出这般淫邪的笑声?

她强自心神一凝,用理智驱散幻觉。

遭啦,自己肯定中了春药!

北静王王妃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心神更惊恐无比,不待肆虐的欲火卷土重来,她突然用尽全力狠狠撞向石壁。

晦善以前也暗地里淫弄过大户人家的女子,甚至还有立贞节牌坊的寡妇,但敢于自杀的女人他还是初次遇见。

在猝不及防之下,晦善施救不及,只得惊声尖叫,大感可惜。

“砰!”

在低沉闷响中,异变突生,也不知是北静王王妃的幸运抑或不幸,一心求死的她俯身直撞,不料却踩在滑溜的杂物上,绊了她一脚。

就是这轻轻的一绊,本已四肢发软的北静王王妃再也坚持不住,身子摔倒在地,羞人的呻吟声飘荡而起。

“嘿嘿……小娘子,看来上天注定你要成为老衲的女人了!”

晦善急忙跨步上前,以防北静王王妃再次撞墙自杀,他心中的欲火冲到头顶,注视着北静王王妃丰盈的娇躯不停猛吞口水。

“嗯……”

恍惚间,北静王王妃又看到北静王的影子,她咬破朱唇尝到血腥的味道,这才勉强保持清醒。

即使如此,北静王王妃的娇躯依然如蛇般扭动,若不是本性的坚贞及与北静王的恩爱,她早已投入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的怀抱。

“相公,快来救我!快救我呀……”

北静王王妃的灵魂在哀声呼唤,可惜老天并未开眼,北静王没有从天而降,反而是晦善出现,淫邪挑逗道:“美人儿,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老衲度化你呀?”

“嗯……啊……”

春药剂量超大,摧残着北静王王妃所有理智的防线,在朦胧中,晦善的面容与北静王的脸颊交替闪现。

“滚开,淫僧,你不得好死!”

北静王王妃的咒骂声虽然坚定,但语调却沙哑低沉,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身躯扭动中,北静王王妃衣襟凌乱,春光微泄,双腿紧紧并在一起,并不由自主用力摩擦。

如此美景刺激下,无尽欲火瞬间焚毁晦善的悠闲之心。

一声如野兽般的嘶吼后,晦善自行撕去僧袍,就连将北静王王妃抱上床的时间也等不及了,就用力地扑上去。

时光突然变得无比缓慢,阴风呼啸盘旋。

眼看温柔如水、端庄优雅的北静王王妃就要坠入深渊,一道光芒终于从天而降。

异变突然发生,浪花却很是微小。

宝玉穿墙而入,一脚就将晦善送上西天,对方连他的面容也没有看到。

“唉!真没意思,一下子就玩完了!”

宝玉无聊的伸了伸懒腰,又在晦善的尸体上踩了两脚,心想:呵呵……这次救了北静王王妃,自己就可以请她出手相助,先说服皇后,再击破赵全的阴谋。

宝玉的脚底还未从晦善尸体上收回,一具火热的娇躯已经扑上来,一双柔若无骨的玉臂紧紧缠上他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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