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火灵山,左艾被奉为上宾好生招待,刘师风给他安排了一间雅致的客房,火盈盈则去与父母相见。
左艾心中其实也颇为忐忑,自己虽与火盈盈产生了几分纠葛,但之前趁火盈盈无力反抗之际,在她身上所行之事,恐怕没有几个女子会轻易释怀。
哪怕在那山洞中,火盈盈默许的情况下再次发生肉欲交欢之后,左艾也不觉得火盈盈会饶恕自己曾犯下罪行。
只是以火盈盈的修为,若想灭杀自己简直轻而易举,为什么会将自己带回火灵山?
“左公子,左公子……”左艾思绪万千,导致与刘师风交谈时屡屡失神没接上话,好在刘师风没有多问,“左公子你有什么需要,吩咐下人就行,我也该去向师父师娘复命了。”
“好的,有劳刘兄了。”左艾心中感慨,在此之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仍人差遣的奴役,如今却摇身一变被人奉作上宾称为左公子。
既来之则安之,左艾光棍一条,若火盈盈真要惩治他,大不了人死鸟朝天,想通其中关节,左艾顿觉浑身一轻,安安稳稳在火灵山住下。
另一边,火盈盈与父母相见,回想过去这段时间所受的屈辱,再也忍不住泪水扑进母亲的怀中,将这些天所遭遇的事情一一哭诉,然而她却有意将左艾的身份隐藏,只说左艾有恩于自己,若没有左艾相助,自己此时恐怕已身陷桎梏。
“实在该死,一群肖小之辈竟敢染指我火工真人的掌上明珠,我这便派人将那沉沦谷铲平!”听完女儿的哭诉,火工真人怒不可遏,一掌将茶几拍成飞灰。
“且慢!”
火工真人正欲下达指令,却是被妻子拦下。
柳问薇作为火工真人的发妻,火盈盈的母亲,自身亦是个容貌极美的熟妇,她轻声安慰怀中的女儿,然后对火工真人道:“女儿才刚回来,你便如此大张旗鼓要去铲除一个淫贼门派,这不正将女儿被淫徒掳掠的事实昭告天下了吗,火灵山丢了脸面我暂且不管,你让我们女儿以后如何做人,如何面对他的未婚夫?”
火工真人方才一时怒极,听得柳问薇的话,才将怒火强行压下,道:“夫人所言极是,此事不能在明面上进行,但沉沦谷必须从这世上消失!”
柳问薇还在安抚火盈盈,火工真人则抽身离去,也没人知道他要去干什么。
翌日,左艾在一处花园闲逛,刘师风找到了他,刘师风道:“左公子,我家师母有请。”
“不知掌教夫人见我何事?”左艾问道。
“无甚大事,就是想当面感谢你对我家小师妹施以援手的恩情。”刘师风与左艾并肩而行道。
刘师风领着左艾穿过了一条石道,二人来到了厅堂,厅内装布置饰颇为华丽,首座之上端坐着一位成熟美妇人。
那美妇坐姿优雅体态端庄,身着一件典雅罗裙,肌肤细腻白净之下透着淡淡红润,漆黑长发挽在脑后盘成妇人髻,露出一截修美雪白的脖颈,发髻之上斜斜插着一支玉制步摇,有细金银线串缀珠玉散发莹莹光彩,与漆黑的长发相映生辉,显得明丽而又清雅。
她凝烟而视,一双眸子犹如连天碧水盈盈有光,眼波流盼,至清至雅,那精美锁骨之下一对傲人饱满高高撑起,沟壑深深,双峰欲出。
腰间所束裙带极显身材,纤妙腰肢与丰熟翘臀勾勒出凹凸曲线叫人难以侧目,裙襟贴服在浑圆丰腴的长腿上,裙摆垂落覆盖至小腿之下,玉腿线条柔美欣长,更彰显肥臀之丰满成熟,尤为吸人眼球。
如此端坐在厅堂之上,整个人恰如远山之巅缭绕的彩云,不仅清雅绰约,仙姿神韵更是飘逸出尘,着实美不胜收。
左艾看到首座之上的美妇人,她的容貌与火盈盈有几分相似,应该就是火盈盈的母亲柳问薇了。
他曾听毕奇志说过,二十年前那一代人中,柳问薇乃是名动天下的绝代佳人,只是嫁给火工真人后便很少在世人眼中行走,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可是为何只有柳问薇一人现身,那火工真人却是不见踪迹?
“左公子请坐,来人看茶。”柳问薇玉颜之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示意道。
左艾尚处于愣神当中,不容他多想便被柳问薇的话语惊醒,但见柳问薇神色如常,清雅端庄,未对自己的失礼有所不满,赶紧作揖行礼旋即落座,一旁自有下人奉上香茗。
“左公子年纪轻轻,却生得一副侠肝义胆,还得多谢你救了小女,不知左公子师从何们何派?”柳问薇道。
左艾自然不会蠢到说出自己出自沉沦谷这等下流门派,只道自己是一介散人,学了一些野路子,并将如何脱困的关键因素归于火盈盈,自己不过在一旁周旋助力。
对于左艾的话,柳问薇没有过多怀疑,若是别人,柳问薇还会怀有戒备之心,毕竟火灵山是大门大派,在外难免有所树敌,若是心怀鬼胎之人潜入火灵山,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都是未知数,可女儿怎会对自己有所隐瞒,既然左艾对女儿有恩,明面上的礼数还是不能失了去。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左艾深知言多必失,尽挑些无关痛痒的话说,只是他的眼神老是不受控制偷瞄柳问薇。
柳问薇其实早就察觉到了左艾的目光,只是不知道从何时起,对于这样的目光柳问薇已经不再排斥。
柳问薇清楚知道自己的容貌有多美,从她还是少女之时,就见识过各色各样异性色眯眯的眼神,哪怕嫁人后在这火灵山中深居简出,那些火灵山弟子看她的眼神当中也有藏不住的躁动,再者说相比于那些充满侵略性的注视,左艾的眼神算是十分克制的了。
“我倒是有个建议,既然左公子无门无派,不如拜入我火灵山。”就在二人交谈之际,火盈盈来到了厅堂,如此说道。
火盈盈身着一袭精致的红衣长裙,或许是因为脱离魔掌的缘故,回到火灵山的火盈盈容光焕发,经过梳妆打扮之后衣香鬓影,气质更胜从前。
白皙细腻的肌肤,配上那娇美容颜,火红长裙腰间系着一条玉带,挺拔的胸脯与翘臀玲珑浮凸,束出一条纤纤蛮腰,曼妙柔媚。
朦胧红纱裙摆下两条水润笔直的玉腿与美臀暗香涌动,春意盎然,随着步伐交替在纱裙中摇曳生姿。
一袭红裙,宛如一团火焰,行走之间体态轻盈,步步莲花。
红衣何飘飘,轻裾随风还。
左艾幡然明悟,如今的火盈盈可不是受毕奇志控制,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了,而是高不可攀的火灵山明珠!
这一对母女,若是放在不知情的人眼中,恐怕不会有人觉得她们是母女关系,反倒更像一对姐妹花。
“你说得是轻巧,都没问过左公子愿不愿意拜入火灵山呢。”柳问薇笑着说道。
“我想左公子应该不会拒绝的,对吧?”火盈盈朝左艾眨了眨眼睛。
左艾还没搞懂火盈盈为什么要他拜入火灵山,但见她对自己传递眼神,于是不再多想,起身朝上方柳问薇躬身一拜,道:“能成为火灵山的一分子是我左艾的荣幸,弟子拜见掌教夫人,盈盈师姐!”
对于左艾成为火灵山弟子,柳问薇没有太大意见,还特许左艾直接升为核心弟子,在火灵山上有一处单独住所。
“好了,以后咱们便是一家人,不用如此拘束!”柳问薇道。
“夫人,小姐,姑爷来了,正在外面……”
有个小丫鬟上前禀告,却被火盈盈打断:“什么姑爷,我和张阳还没成婚呢,他就不算火灵山的姑爷。”
以往张阳来火灵山拜访,火盈盈都是欢呼雀跃,当下却是没表现出太多兴致,或许是还没走出阴影的缘故吧,柳问薇心中暗忖,便道:“你们年轻人交流我就不参与了。”
说完,柳问薇便施然离去。
旋即门外走进一名器宇轩昂的男子,看到火盈盈后便紧忙走近,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把主意打到我家盈盈身上来,告诉我,我去替你出气!”
火盈盈瞥了瞥嘴,将张阳与左艾相互引荐一番道:“被几个不长眼的邪道肖小暗算了,还得多谢左艾,若不是他出手相助,我恐怕还没有这么容易脱身。”
张阳听后对左艾抱拳道:“左兄弟,大恩不言谢,以后若是有用的上张某之处,你尽管开口,在下定会全力相助。”
左艾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自己可是侵占了他张阳未婚妻的身子,他恐怕毫不知情,还对自己感激不尽,左艾浑身不自在,只得应付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我就先离开,不在这妨碍你们了。”
走出厅堂的时候,左艾回头看了一眼,里面二人举止亲昵,心里隐隐有些嫉妒张阳,他不仅身份超然,日月仙教的黑日使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个如娇似玉的未婚妻。
而自己出身卑微,虽然如今成为火灵山的核心弟子,却感觉与周围一切格格不入,与火盈盈之间仿佛隔着一条看不见的鸿沟。
入夜,左艾用完晚膳便早早回房,他打听到张阳并没有离开火灵山,想必此时已是温香在怀了吧。
事情也正如左艾所料。
张阳对火盈盈的变化感到惊奇,以往都是要自己哄着火盈盈,软磨硬泡才有机会一亲芳泽,今晚未婚妻却是主动缠上自己,不容张阳多想,他的思绪就被火盈盈的热情魅惑所淹没。
感受怀中未婚妻娇躯的火热,欲望就此点燃,犹如不可收拾之烈火,焚烧张阳的理智。
张阳的一只手掌已经攀上火盈盈胸前玉峰,入手满是丰软,正要展开动作之时,一道飞剑传书突然落入他手中。
“是教主亲手传书!”看清手中飞剑,张阳强行压制体内升腾的欲望,手指一划解开飞剑禁制,一行灵力书写的文字投射出来。
看到传书内容后张阳心中大惊,连忙将文字挥散。
事关重大,纵使张阳心中对娇媚欲滴的未婚妻有万般不舍,也只得满怀歉意起身告别:“盈盈,日月仙教有大事发生,教主唤我回去主持大局,今晚就不能陪你了,等我下次来火灵山定向你赔罪!”
不等火盈盈回复,张阳便连夜返回日月仙教。
此时的火盈盈衣衫半解,大片白腻肌肤裸露在外,美眸迷离,看着张阳飞速远去的背影,眼中迷离色彩随后化为缕缕幽怨,刚才她隐约看到飞剑传书内容有龙墓二字,其他还没看清就被张阳挥散了。
火盈盈没管那飞剑传书的内容,张阳刚到火灵山时,她还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未婚夫,想到自己已是不洁之躯,总觉对张阳有所愧疚,于是打算与张阳私下相处时做出改变,主动引诱张阳,却不曾想张阳就这么被一道飞剑传书给唤走。
被神仙迷魂散影响过的娇躯,欲望一经点燃便一发不可收拾,眼下张阳却又离去,火盈盈身上一阵躁热,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左艾的身影。
左艾那边,当他想到今晚火盈盈将会在张阳身下婉转呻吟,扭身逢迎之时,心里更是堵得慌。
为了不让自己继续胡思乱想,左艾摇了摇头,将脑海中纷乱思绪一一摒弃,旋即投入修炼当中。
就在左艾投入修炼没多久,一道窈窕曼妙的倩影出现在门外,那道倩影在门外踌躇了一会,最终还是悄悄推门而入。
屋内,左艾盘坐在床上修炼,并没有查觉到任何异常。
一具柔软的玉躯神不知鬼不觉爬上了床榻,旋即一只腕细肤白的洁净素手,缓缓的将左艾的腰带解开,随后小手伸进去略微摸索,从中掏出一根雄性象征。
“啊……火小姐你这是?”左艾猛然惊醒,身体却不能动弹分毫,阳具传来了丝丝缕缕温凉感觉,被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给握住,霎时全身的血液都在朝下身汇聚。
火盈盈在进入房中的那一刻就将左艾禁锢了,发觉到手中的雄性物事不断膨胀,散发火热温度,娇躯也跟着一阵发烫,顿时一阵口干舌燥。
她没有言语,娇躯妖妖娆娆,浑身上下充满魅惑风情,握住男根的玉手柔柔套弄着,将左艾的欲望充分挑逗起来,那硬胀的肉棒在火盈盈轻巧地套弄下硬到了极点。
旋即,在左艾震惊的目光下,火盈盈缓缓俯下脑袋,先是试探性的吐出细舌,轻轻舔舐一下光滑通红的龟头,那里已经渗出一滴粘液。
温润的细舌扫过龟头马眼,带给左艾的刺激犹如利箭射穿心灵,肉棒在火盈盈手里抖了两抖。
火盈盈并未觉得有何异味,于是便张开小嘴儿,用樱唇将龟头含住,纳入口中。
火盈盈秀眉微皱卖力吞咽,直到无法容纳才将将含住一半长度,一边吮吸,细舌一边围绕着肉棒打转。
“哦哦哦……”
听到左艾发出舒爽的呻吟,火盈盈仿佛受到了鼓励,脑袋上下套动起来,给左艾带来更多快感。
左艾的下体毛发旺盛,乌黑茂密的阴毛扎在她脸上痒痒的。
两团卵蛋也收缩起来,上面的褶皱愈加明显,火盈盈忍不住伸手去把玩。
火盈盈的手法还显得很生涩,但却抵不住她此时散发出如火热情与魅惑色彩。
子孙袋被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揉捏,弄得左艾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大开,忽然感觉龟头触碰到一片柔软。
“嘶……”
见左艾神情享受,火盈盈内心深处一片荡漾春情,她突发奇招,大胆的一个深喉吞纳让左艾猛然发倒吸一口冷气。
太深了,龟头顶到了喉咙!
火盈盈被肉棒撑得合不拢嘴,涎液顺着嘴角留下,滴在肉棒上,致使整根肉棒闪烁亮晶晶光泽。
只闻“啵”的一声,火盈盈吐出肉棒,旋即将左艾推倒,分开修长细腻的美腿骑坐在他腰腹之上。
火盈盈居高临下的看着左艾,如丝媚眼秋波流转仿佛要滴出水来,酡红的俏脸之上写满欲望,她道:“小淫贼,你之前在我身上干的那些坏事,本小姐现在要一一讨回来。”
说着,她徐徐解开了那束着自己纤细腰身的玉带,红裙没有腰带束缚之后顺着玉体滑下,精致的裙装之内只有一件轻薄的月白色亵衣,而那挺拔的胸脯在亵衣包裹之下尤为突出,雪白隆起的双峰紧涨在亵衣之内,沟壑欣长而又挺拔高耸,其上一点动情凸起朦胧娇艳,散发着无声诱惑。
瞧得这一幅春光美景,左艾的目光深陷其中不能自拔,胸膛亦是起伏剧烈,呼吸逐渐变成粗重的喘息,鼻孔翕张喷吐出阵阵热气,双眼泛红布满欲望。
胸腔内积蓄着炽热欲望,被火盈盈压制在身下的阳物,胀大的圆头隔着一层薄绢顶在了一处温软湿润之地,左艾恨不得挺腰将其送入那销魂所在,奈何身体动弹不得,只能瞪大眼睛干着急。
左艾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火盈盈全然看在眼里,心中一荡,小小得意一番后道:“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急也没用,今天的主导者是本小姐,本小姐要让你这个小淫贼尝尝被人强暴的滋味。”
“火小姐,你要来便来,别再折磨小人了。”左艾心急如焚,这事怎么算自己也不吃亏,才不管谁强暴谁。
欲念狂情萦绕之下,火盈盈轻抬玉臀,手指勾开亵裤的一侧绳结,现出内里一丛整齐芳草掩映下的水色花唇,她没有把亵裤完全褪去,而是任其挂在了左腿上,看起来更显淫靡。
火盈盈跪坐在左艾腰腹上,只觉一个炙热圆滑的昂扬物事抵在自己腿胯花田不断跳动,体内那股汹涌躁热的滋味更是教人难耐,不由得探手扶正肉棒对准蜜穴口后坐了下去,将那硬胀的阳具由嫩穴慢慢地吞入体内。
“本小姐今天便要强暴你这个淫贼!”
“哦……”
“喔!”
房间里一男一女口中皆是蹦出销魂呻吟。
皓月当空,情欲涌动……
直至天蒙蒙亮,盘旋在天边的春风这才散去。
一夜狂乱过后,发泄完满腔情欲,火盈盈娇艳的脸孔满含春意,媚得滴水的眼角带有一丝愉悦笑意,趁着没人离开左艾的住所。
火盈盈惊讶于自己在性事上的需求,莫非自己真被沉沦谷的淫贼调教成了一个淫娃荡妇?
但回想临走时左艾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只觉身心愉悦,对于未婚夫的亏欠也减轻了许多。
房内,左艾呈大字形瘫在床上,目光无神,胯下那条肉虫垂头丧气萎靡不振。
回想昨晚所遭受的经历,起先个把时辰左艾任由火盈盈骑在身上肆意晃动娇躯,还是十分受用的,可当左艾忍不住泄了几次后,他终于察觉事情发展不对。
都已经记不清昨晚射过多少回了,只记得火盈盈的狂野索取令他欲罢不能,每当自己在火盈盈体内喷射精液后,火盈盈总会想方设法让疲软的阳具重回坚挺,然后再骑上自己,紧窄的蜜穴一遍又一遍的疯狂压榨肉棒,直到自己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彻底弹尽粮绝才肯罢休。
又过了一会,火盈盈对左艾施加的禁制自动解除,左艾双腿打颤挪下床来,心中祈祷火盈盈最近几天千万不要再来找自己。
……
清晨的云上天宫还飘着一层薄雾,安弋早早便洗漱完毕,准备动身前往丁长老那儿。
自从经历过上次顿悟,安弋得以觉醒灵识之后,安卓然便安排儿子跟随丁长老研习阵法之道。
这些天安弋也是沉迷其中,每天早出晚归,不亦乐乎。
当安弋来到丁长老的道室时,发现道室之内还有一人存在,那人不是丁长老,而是云上天宫的亲传大弟子宋琼云。
宋琼云跪坐在道室之内,正翻阅一本典籍,她上身端正笔直,挺胸翘臀,婀娜的背影曲线则是曼妙动人,乳白色衣裙紧紧包裹那柔柳般只堪一握的纤腰,娇俏而具有弹性的美臀与丰盈的大腿叠放在一起,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也瞬间毕露无疑,紧实圆润,格外诱人。
宋琼云察觉到身后之人,她保持目不斜视,声音犹如清泉石上流:“小弋弟弟真是勤奋,这么早就来见丁长老?”
“我这不是笨鸟先飞嘛。”安弋收回目光,行至宋琼云身旁与她并肩而坐道,“听我娘说云姐姐不是闭关冲击新境界吗,怎么有空在这读书?”
“我如今的境界已达到瓶颈,只靠闭关修炼难以突破,一味苦修恐会适得其反,不如静下心来修身养性,寻找晋升的契机。”宋琼云道。
“原来如此,没想到如云姐姐这般天资聪颖,修炼道路上也会有瓶颈……”安弋对于灵力修炼只能说一知半解,随声附和道。
“哪怕再天资卓越之人,在修行一途,也不可能如同吃饭喝水那般轻松突破,须要自身积累底蕴与感悟达到一定水准,还得捕捉那一缕虚无缥缈的契机,契机一到,突破境界便能水到渠成。”宋琼云淡淡道。
“还真复杂啊……”安弋挠头道。
“你呀,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一朝顿悟,便拥有足以媲美天命境的灵识强度,等你将阵法一道初窥门径,能够熟练布置法阵,便是实打实的天命修士,就连我这天宫亲传大弟子也比不过你了。”宋琼云道。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交谈着,期间陆陆续续有一些弟子来到道室,他们都是常来向丁长老讨教阵法问题的。
那些弟子中有人与安弋相熟,正欲上前打招呼,这才看清与他并肩而坐的居然是天宫的亲传大弟子宋琼云,连忙收起嬉笑正色道:“见过宋师姐!”
宋琼云报以微笑一一回应。
有些普通弟子,自拜入天宫以来可能都没见过传说中的亲传大弟子一面,如今得以一窥仙颜,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这就是咱们天宫的大师姐吗,太漂亮了,简直就是仙子下凡,她刚才还对我笑了,我不是在做梦吧?”
旁边的同伴嫌弃道:“得了吧你,宋师姐还对我笑了呢,那是出于礼貌,人家宋师姐醉心大道,你小子确实是在做梦,做的那是白日梦!”
“哈哈哈……”
他的话引起周围弟子一阵哄笑,好在他们知道分寸,与宋琼云保持一段距离,在场众人当中也只有安弋敢和她并肩而坐。
“咳咳……”
一名中年男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道室之内,众人见状皆起身行礼:“见过丁长老。”
丁长老身上的袍服一丝不苟,蓄有长胡须,看到最前排的宋琼云和安弋点头道:“不用拘束,今日的阵法之学即将开始,另外,你们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提出来。”
随后,丁长老开始讲授阵法之学,期间有弟子不断提出自己的疑问,丁长老都会不厌其烦逐一解答,足以见得丁长老在阵法一道颇有建树,对弟子们也很有耐心。
平日里问题最多的安弋今天却显得十分平静,丁长老不禁主动问道:“小弋,你平时各种刁钻问题层出不穷,今日怎的沉默了?”
安弋没想到丁长老会主动提及自己,挠头道:“小子这几日正在尝试复原一卷残缺的阵法,奈何自身见识尚浅,勉强只能修复一成,不知丁长老有没有兴趣尝试一下?”
“哦,什么阵法,我来瞧瞧。”丁长老道。
安弋便把那卷从天华城得到的朱雀神火阵式图取出,交至丁长老手中。
丁长老拿到阵图便被其中晦涩深奥的阵法纹理所吸引,他先是沉吟了一会,旋即脑海中开始推算各种纹理排列的可能性。
过了半晌,丁长老深深呼出一口气,将图纸还给安弋,叹道:“据我推断,这卷阵图所刻录的残阵,若能将其布置出来,威力比起寻常涅槃级阵式只强不弱。”
“其完整阵法估计已是羽化级别,我目前的能力不足以将其复原,你能在残阵的基础上修复一成,说明你阵法一途的天赋在我之上,往后也能比我走得更远。”
在座的弟子听到丁长老的话,无不拉长脖子张望,好奇究竟是什么阵法,竟能让丁长老这等阵法大师束手无策。
其中不乏一些好事者出言道:“安师兄,我们师兄弟也好奇这是什么阵法,不如你露一手给师兄弟们开开眼?”
此言一出,安弋转头看向丁长老,见他没有出手干涉,便被赶鸭子上架:“我对这座阵法参悟尚有不足,虽然能照葫芦画瓢布置出来,威力恐怕连百分之一都没有,但若失控,各位师兄弟可得躲得远远的。”
“有我在你尽管出手,我也想见识见识这座阵法的奥妙。”这时丁长老开口了。
就连跪坐在安弋旁边的宋琼云也给他让开位置,任其出手。
安弋深吸一口气,灵识如潮水一般涌出,那种雄浑程度,就连宋琼云和丁长老也啧啧称奇,顿悟带来的好处确实匪夷所思。
安弋散发出的灵识牵引天地灵气,不断勾画出一道道奇妙玄奥的纹路,纹路之间相互交织盘旋,不过一会,一座火红的阵法雏形显现在众人眼前。
只是这座阵法给人一种残缺感,稍有见识的人都能看出这是一座残阵。
朱雀神火阵式!
阵法成型的瞬间,这一方天地间灵气顿时剧烈翻涌,温度变得灼热起来。
天地灵气翻涌的同时,宋琼云美眸一凝,冥冥之中,那虚无缥缈的契机陡然闪现。
机不可失,宋琼云当即盘腿坐下,进行突破。
“各位当心了,阵法要控制不住了!”此时安弋勉力掌控阵法,面色憋得通红,大声提醒道。
丁长老及时出手,一座更大的阵法将朱雀神火阵式笼罩,将里面狂暴的灵气磨灭。
“噗通”一声,安弋脱力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丁长老看了眼盘坐在一边的宋琼云,挥手道:“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们先回去。”
待众弟子退去,安弋缓过神来,也发现宋琼云的异状,他问道:“琼云姐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你刚才布阵时牵引了琼云的契机,她现在正在突破。”丁长老拍了拍安弋的肩膀道,“你布置的阵法虽然只有其形,但我能看出这阵法无比玄妙,你若能完全掌控,将会是一招极强的杀手锏。”
“若是四宫主还在天宫,或许她可以完善这座阵法。”
“年轻一代人才辈出,此乃天宫之幸啊!”
丁长老一阵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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