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被巧姐“非礼”的时刻,在怡红院内,几个丫鬟正笑成一团。

“袭人,你的脸怎么这么红润、好看?”

袭人夜夜与宝玉感受“动门法术”的神奇,少妇的艳光与法术的功效悄然显现在她脸上,终于引起晴雯等女的注意。

麝月也凑过来,目闪亮光地道:“是呀,好像还有一抹光华流动,比太太房里的玉器光泽还好看。袭人,快告诉我,是不是二爷私下给了你什么好东西?”

秋纹深有同感,眼底疑惑中还透出一丝微不可察的嫉妒,暗自怪责宝玉偏心。

“就你们疑心多!”

袭人虽已经人事,但依然玉脸绯红,她将脸伸到麝月的面前,戏语道:“你自己摸摸看,我可什么东西也没抹,哪有二爷给的好东西?”

袭人是怡红院的大丫鬟,麝月虽然很怀疑,但动作却有点迟疑。

“我来摸摸看,嘻嘻。”

麝月胆小,晴雯则不怕事,伸手就摸着袭人的脸颊,随即惊叹道:“还真没有抹东西呢!”

“真的吗?我摸摸看。”

秋纹眼底的嫉妒又多了一分,她也上前摸着袭人的脸颊。

相比秋纹的妒意,麝月完全出于好奇,她细腰一扭,来到袭人的面前。

三双玉手同时伸出,吓了袭人一大跳,立刻向后一退,有点羞涩地道:“真没抹什么,你们要相信我。”

袭人当然明白原因,但那种事她怎能轻易说出口?

她只得尽力掩饰。

“不对!”

晴雯的聪慧在整个贾府下人中可是出了名的,她美眸闪现异彩,嘻笑追问道:“就是没抹胭脂水粉才不对劲。袭人,你老实交代,是不是与宝玉有关?”

怡红院的丫鬟可没有弱者,全都是贾母精挑细选出来的,晴雯这么半真半假地一问,其他两女隐约猜出真相,麝月是玉脸通红,秋纹则暗自咬了咬银牙,垂下眼帘。

就在气氛变得怪异的一刻,厢房外响起小丫头的禀报声:“袭人姐姐,到时辰领取月钱了。”

从古至今,领工资都是打工族最快乐的一天,袭人几女立刻雀跃起来,纷纷整装待发。

出门之际,袭人道:“宝玉还没有回来,咱们必须留一个人。”

“袭人,我留下来吧,但要记得帮我代领月钱。”

麝月停下脚步,苹果玉脸如花绽放,笑道:“不过我要进你的房间、用你的大浴桶洗个澡,咯咯……”

当欲火烧身的宝玉快步冲回怡红院,内外却是一片安静,连负责杂役的小丫鬟也不见一个,他不由得苦笑起来:唉,难道堂堂宝二爷还要用五姑娘解决生理问题吗?

宝玉一声长叹,随即往卧房走去,可他脚步提起还未落下,轻微的水响声就钻入他的耳中。

咦,声音自左侧侍女房传来,那儿正是袭人的居所,难道……想到这里,宝玉的脑海顿时浮现袭人躺在浴桶内轻舒玉臂、抚弄双峰的诱人画面,体内的欲火顿时狂燃,他一个箭步飞身来到袭人房门前,伸手一推,可门却不动。

欲进门的宝玉猴急地喷出热气,他想开口呼叫,又怕袭人羞涩地推拒。

现在可是光天化日,素来守礼的袭人决不会同意自己这荒淫的要求,而且万一惊动到其他人,那自己又要忍到晚上了。

再说,偷偷摸摸多刺激呀,这次怎么样也要给袭人一个惊喜。

嘿嘿……心之所至,意为所动,宝玉体内的一股热流立刻透体而出,化作无形的大手托起门栓,然后悄无声息放在地上。

咦,原来动门道术还能这样做,难道是为了夜半采花、阴阳双修之用?

惊喜令宝玉心神飘荡,不过现在他只有热血沸腾的冲动。

木门悄然开启,随着“淫贼”跨入房中,木门再次紧闭,将欲跟进来看“大戏”的阳光挡在门外,也将一室的春色关在房内。

一道美丽的屏风后,朦朦胧胧的水雾中,可容三人共浴的巨大浴桶内,模糊不清的娇柔玉体若隐若现,正所谓“犹抱琵琶半遮面”欲拒还迎总比一丝不挂更挑动人心。

呼吸一涌,宝玉的欲火瞬间窜上新的高度,他急不可耐地以平生少有的速度脱光身上的衣服,然后扑向浴桶。

宝玉脚步虽快,却悄无声息,完全将偷香贼的风范发挥到淋漓至尽的境界。

“扑通”一声,屏风后突然水花四溅,少女见一具赤条条身子的影凭空突现,不由得惊骇至极,朱唇一张就欲开口呼救。

雾气与欲火的交帜下,宝玉并未看清楚眼前的可人儿,想当然地大手一搂,将娇嫩玉体狠狠搂入怀中,随即大嘴一张,抢先封住她红润的小嘴。

“唔!”

少女腰身被紧搂,头下意识往后仰,整个身子向后弯成弓形。

宝玉品味着少女幽香,身躯顺势压上去,他激情地亲吻着,大手还捏住酥乳。

“是我!”

几十秒钟后,宝玉才松开一直拳打脚踢的“袭人”附在她耳边,亲昵地调戏道:“袭人宝贝儿,怎么不等我回来?咱们一起鸳鸯戏水呀!”

宝玉原本以为表明身份后,必会引来佳人激情的投怀送抱,不料对方微微一愣,然后竟发出尖锐的惊叫声:“呀!”

宝玉顿时吓了一跳,大手一伸,封住“袭人”的小嘴,暗自诧异:她为何如此反常?

这次少女并未极力挣扎,只是不停扭动娇躯,意图脱离宝玉的魔掌,他们都是不着片缕,又紧紧搂抱在一起,乳珠不停磨蹭着宝玉的胸膛。

起初宝玉两人都未在意,不过在少女不停扭动下,激情的男女都意识到这严重的问题。

少女玉体嫣红、羞涩难当;而宝玉却情火肆虐,火热的异物紧挺无比,膨胀欲裂。

片刻后,不知道少女是放弃反抗,还是不好意思与宝玉贴身厮磨,她娇躯一僵一软之后,无奈地停止扭动,不过依然尽力在后退,以避开宝玉火热的身体。

“二……二爷,是我。”

“啊,麝月,怎么会是你?这不是袭人的房间吗?”

瞬间宝玉面红耳赤,呆若木鸡地挺着肉棒。

下一刹那,宝玉迅速地“活”过来,欲望之根不仅不受影响,反而更加雄壮威武:自己不是早就想尝尝其他几个贴身丫头的味道吗?

今日也算是天赐良机,他怎会拒绝这上天的美意?

麝月娇躯一矮,将诱人的双峰藏进水中,只剩下通红的苹果玉脸露出水面,羞声道:“你这个色狼,袭人她们去领取月钱了,只留下我一人,想不到你……”

话语一顿,麝月的双眸少了三分羞窘,多了几许调侃,道:“我早就觉得你与袭人不对劲,这下看她还怎么狡辩?嘻嘻……”

“这也真巧了!呵呵……”

宝玉并未为袭人辩解,而是缓缓游向麝月,意图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你想干什么?”

麝月终于意识到宝玉不轨的企图,见他看清楚是自己却色心不改,芳心不由得慌乱起来,道:“你还不出去?我可不是你的袭人宝贝儿!”

麝月的娇嗔并未能阻止宝玉,甚至那一丝若有若无的酸意反而更加助长宝玉心中的欲望:当宝二爷真是好呀,又一个美丽丫鬟吃醋了!

“唔……”

不待麝月再次嗔责,宝玉已经犹如山岳般逼到近前,再次封住她的小嘴,让麝月还未出口的娇嗔化作动人的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回荡。

两唇相触,麝月只觉得脑中“轰然”一声巨响,矜持瞬间化为灰烬,只留下那醉人的酥麻在心房流转。

酥麻一荡,紧接着变成躁热,麝月的美乳鼓胀饱满,峰顶那诱人的嫣红更是高高挺立,随着急促的喘息颤抖不休,好似挂在枝头迎风摇摆的两颗红樱桃。

宝玉情不自禁地一口含住那红樱桃,大手在麝月柔腻的酥胸还有挺翘的香臀上尽情肆虐、猛烈揉捏。

“啊……二爷,不要、不要……”

麝月的臀瓣在宝玉指缝间被迫变换各种淫靡的形状,羞得麝月娇喘吁吁、美眸散乱,出于处子少女的本能,她用力推开宝玉吮吸乳头的舌头,不料双乳却胀得难受无比。

“麝月,二爷很喜欢你,给我吧。”

宝玉的手掌一紧,半强迫地抓住麝月盈盈一握的酥乳。

“啊!”

麝月唇角顿时飘出一缕低吟,在宝玉的揉捏下,她的乳球不再胀痛,而是有种酥麻的快感。

“嗯,原来是这种感觉,难怪……袭人会与宝玉偷情,啊……哦……又来啦,好热呀!”

麝月理智的堤防在灼热的情火焚烧下,逐分逐寸化为轻烟,青春的情欲洪流猛然奔涌而出,以不可抵挡的气势直奔神秘的幽谷而去。

“啊!”

麝月突然咬住朱唇,但未能挡住那诱人的呻吟,一缕蜜汁冲出玉门,她的双腿虽然在水中,但那腻滑的蜜液依然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向下流。

刹那麝月只觉得下体又酸又麻、又痒又胀,白晢娇嫩的玉腿下意识微微扭动着。

身为花丛老手的假宝玉双手伸入水中,摸到几缕芳草,随即指尖一伸,在那诱人的玉门珍珠轻捻起来。

“呀!”

当宝玉的手捏住两瓣阴唇揉搓时,麝月的呻吟终于化为尖叫,娇躯不由自主倒入宝玉的怀中,远远看去好像扑在男人的胯间。

宝玉见麝月一脸红晕、美眸蒙眬,尽显妩媚春情,他只觉得喉咙一震,再也忍受不住欲火的冲动。

水浪一荡,发情的猛兽将麝月提起来,脚步一动,将麝月抵在桶壁上。

“二爷,不……不要在这儿。”

麝月意识到羞人一刻即将来临,玉脸羞涩中再添红晕,微闭着眼睛,道:“到床上吧,我自会从你的!”

麝月羞涩不已,可宝玉却更喜欢这美妙的情调,一边分开麝月的双腿,一边邪魅低语道:“麝月,二爷就要在这儿占有你的第一次!”

“唔……”

麝月虽然没有袭人温顺,但却比晴雯胆小,主子这么霸道的威胁,她有几分情意,也有几分依从的芳心顿时怦怦直跳,双手不由得紧抓着浴桶。

宝玉没有再耍威风,火热的肉棒准确地找到红润的阴唇,在水浪的帮助下,他虎躯一挺,“滋”的一声,有意缩小的金箍棒刺入花径。

“呀--”随着麝月私处两瓣粉红阴唇往内一陷,撕裂的痛楚油然而生,随即涌出清泪,而荡漾的水面上一缕血丝醒目无比。

“麝月,等一会儿就不疼了,忍一忍。”

处子之血令宝玉产生征服的快感,也令他心中多了几分怜惜,肉棒插入后,蜜穴的夹击虽然紧窄,但他还是毅然停下动作。

“呜……”

麝月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并在感觉到宝玉此刻的体贴后,眼中泪水更多了。

宽大的浴桶内,一男一女一动也不动地赤裸相拥,少女的双腿盘在少年的腰间上,而少年的肉棒则插入少女的蜜穴。

水浪一直在宝玉与麝月连接的部位打转,处子血丝逐渐淡化。

一盏茶后,麝月觉得花心突然有股酥痒,那酥痒好似蚂蚁爬行般,令她如笔管般纤细的蜜穴越来越难受,半浮在水面的翘臀不由得微微颤动、缓缓旋转。

假宝玉顿时如奉纶音,缓慢地耸动着腰身,肉棒一寸一寸插入,又一寸一寸抽出。

“噢……”

麝月发出没有具体涵义的颤音,其妩媚之情绝对诱人心神。

宝玉一只手托住麝月的翘臀,将她修长的玉腿挂在他的双肩上,另一只手则尽情揉捏着酥乳,不时用两指轻轻夹起那胀大的乳珠。

“啪啪……”

几分钟的轻抽缓插后,假宝玉的“如意金箍棒”悄然放大,随即有如打桩机般猛烈抽插不休。

肉体撞击的声音转眼间充斥春色空间,“如意金箍棒”耍起来好似狂风暴雨般,不停将麝月送上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狂潮之尖、快感巅峰之顶!

“啊!宝玉、好宝玉、宝二爷……”

麝月随着抽插抛荡着,并激情地狂呼道。

麝月已经不知道多少次春潮狂涌、多少次神魂飘荡,而十指早在宝玉的背上抓出百十道刺目的“爱痕”半小时后,小面上己经浮满少女的蜜汁。

宝玉见麝月已是强弩之末,再也不堪挞伐,他为了加快最后快感的来临,有意催动体内情火冲击微麻的精关,“阴阳和合”之术不但能使他久战不疲,还能令他随意控制“火山”迸发,这才是真正的神奇。

“呃!”

男人一生无数次重复的闷吼冲出宝玉之口,灼热的“岩浆”轰然射出,悉数灌入麝月的子宫花房。

“啊!”

本已瘫软如水的麝月被宝玉的灼热“岩浆”灌溉,立刻再次“复活”,一声前所未有的尖叫穿云裂空,初承恩泽的她在最后的冲击下昏迷在极乐之境中。

激情过后,宝玉怜惜地拭去麝月脸上的汗珠,然后嘿嘿一笑,邪情逸趣就此深刻在心海:嗯,难怪人们常说不同的环境会有全新的快感,下次在哪儿做爱呢?

“啊,对了,差点忘记正事了。”

宝玉眼睛一亮,随即认真检查麝月的身子,可惜结果却令他情绪急速低落:唉,麝月的身上也没有五色仙花的印记,看来事情并不像自己想像中容易,这十二朵仙花究竟在哪里?

随后,宝玉抱着麝月离开浴桶。

很快,宝玉的手指就将麝月弄醒过来,房中再次呻吟流转、春色弥漫。

一对纵情欢愉的男女痴迷沉醉,并未察觉门外有一个娇俏的身影悄然离去。

竟是回来取东西的秋纹,她一脸酸意,一边走出怡红院的大门,一边喃喃自语:“难怪麝月愿意一个人留下来,原来是要与二爷偷会,真不要脸!”

秋纹越想芳心越恨,不由得连宝玉也恨上,道:“二爷也太偏心了,枉费我对他一心一意,却先与麝月好上,恐怕袭人与晴雯也早已与他勾搭上,奸夫淫妇!”

心性狭窄的秋纹醋意大生,嫉妒的种子一旦撒下,很容易就会开出黑色的毒花。

房内,欢鸣几番起伏,麝月又一次在极乐中昏迷。

云雨翻腾之际,宝玉也没有发觉“通灵宝玉”一直散发着淡淡霞光,笼罩着他们赤裸的身躯,不仅宝玉总是龙精虎猛,就连麝月私处的红肿也消肿许多。

时光悄然流逝,麝月从美梦中醒过来,眼帘微颤,如水的双眸带着一丝妩媚与慵懒,还未完全清醒,习惯性地玉手微伸,然后舒展腰肢。

“啊!”

突然麝月惊叫出声,原来她的手指摸到一个火热的物体,她随即偏头一瞧,竟见一个赤裸的男子背对着她。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宝玉被尖叫声惊醒,翻过身来,关心地将麝月拥入怀中。

麝月这才看清楚宝玉的面容,由于娇躯的移动牵扯到下体的“伤势”明显的刺痛终于唤回她的记忆。

羞人的画面在脑海中连续回放,不堪如此“刺激”的麝月只觉得心房一热,借势偎入宝玉的怀中,布满红霞的玉脸藏在宝玉的胸前。

不明情况的宝玉还以为麝月情动,欣喜之余,不由得“狼性”大发,下身的异物再度昂首挺胸、“杀”气腾腾。

宝玉的阳根一弹,重重抵在麝月的小腹上。

麝月娇躯一抖,又羞又怯,语带哀求道:“二爷,我不行了。”

宝玉虽对麝月欲大于情,但天性多情的他面对美女总心软万分,见麝月一脸惊骇与不安,心中升起怜爱之情,道:“宝贝儿,别怕,这只是自然反应,谁叫你这么漂亮呢?嘿嘿……放心,我会等你完全恢复后再好好……”

麝月没有晴雯的胆大,但却比袭人更泼辣,宝玉调侃加调戏的话音未完,她伸手狠狠地掐住宝玉的大腿,制造一连串漂亮的花朵,娇嗔道:“你这个大色狼!”

“啊!”

“大色狼”一边惨叫,一边反击。

一对欢情男女你攻我守,开始嬉戏,若不是麝月先前“受创”过重,此刻必然又是一场天翻地覆的大战!

笑闹过后,宝玉拥着麝月,令麝月心房一暖,又一次倦意袭来,躺在宝玉的怀中,幸福地闭上美眸。

当袭人诸女回来时,两个偷情男女已经各自回到房间。

见袭人与晴雯看着月钱满心欢喜,并没有奇怪的反应,而秋纹表面上也很正常。

假宝玉得意一笑,还以为偷情的手段有多么精妙,全然不知她们走进房间时,琼鼻都不由得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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