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莫愁十年后再度寻仇嘉兴陆家庄,却不料陆展元夫妇二人已不在人世,李莫愁竟将陆展元之弟陆立鼎满门尽灭,因见两个小女孩系有当年定情之锦帕不由想起当年与陆郎情缘,遂将其中陆立鼎之女陆无双掳走,另一女孩陈瑛却得桃花岛黄药师出手所救,李莫愁不敌东邪神功,只好作罢。
后击杀武三娘时又遇到郭靖、黄蓉二人,再次落败。
那李莫愁一日之内接连遭遇两次挫败,不由愤恨不已。
心里竟归罪起师傅当年未将《玉女心经》传授于己,否则岂有今日之败。
但李莫愁也知道,师傅已将衣钵传与师妹小龙女,加之古墓中机关重重,李莫愁此前几次上山盗经,均铩羽被创、狼狈逃走。
虽是如此,李莫愁暗想还得再寻时机,重回古墓盗经才是。
且说李莫愁行走江湖多年,早年也收下一个与自己当年经历相似的徒儿,名唤洪凌波。
那也是一个遭遇强人灭门的伶仃孤女,因哀其身世,李莫愁便将其收作徒儿,不仅为其手刃了仇人,更将自己一身绝学倾囊相授。
李莫愁自从经历情劫之后,从此不再相信任何男人。
然而莫愁却是已开情窦之人,虽断男女之情,但天性的欲望却难以遏制。
有了洪凌波这个徒弟,却也解了李莫愁孤单之苦。
那洪凌波为人甚是乖巧伶俐,对师傅从来是言听计从,而且聪颖过人,更对李莫愁无比的亲昵,李莫愁也是把自己所有的情感欲望都倾注在洪凌波身上,爱护有加。
师徒二人互相呵护,相依为命,令李莫愁在江湖孤旅中有了不少欢悦。
因李莫愁收下洪凌波时其年龄尚小,为照顾小徒弟,师徒二人便同床而卧。
常年的耳鬓厮磨,随着洪凌波渐渐成长发育,李莫愁竟对徒儿有了异样感情。
李莫愁时常暗思,天下男子如猪狗一般,那些负心背盟之人比比皆是。
倒不如我师徒二人情投意合,难道一个女子非得与男人厮守一生方是正途?
我李莫愁与这乖徒儿互相爱护,厮守终生又有何不可。
待那洪凌波长到一十有六,已是出落得美貌动人,李莫愁越看越爱。
这日夜里,洪凌波仍是如小时一般,仅着肚兜搂抱着师傅李莫愁入眠。
听着徒弟轻轻的鼻息声,内心燥热的李莫愁却是难以入眠。
她望着熟睡中的洪凌波,绣眉弯弯,杏目微合,白皙脸蛋两颊微红,光滑笔挺的鼻尖微微颤动,一抹红唇娇艳欲滴。
那洪凌波已发育完成,小小的肚兜已兜不住那对少女玉乳,半边乳房已滑出肚兜一侧,露出那粉红娇艳的鸡头肉①来。
李莫愁不觉惊艳徒弟的美艳,暗忖漫道说男人了,就连自己这样貌美自负的女人都会心生爱慕。
李莫愁不由得担心洪凌波这美貌将来不知会招来多少狂蜂浪蝶,又不知这些臭男人会给自己心爱的徒儿带来几多孽债情怨。
想到此处,李莫愁心中一阵隐痛,心道绝不能让徒儿再步自己的后尘,李莫愁心中陡然升起一个连自己都感到可怕的想法来。
李莫愁的心跳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白玉般的胸脯剧烈起伏。
李莫愁目中充满无限柔情,痴痴的望了徒儿半晌,突然目光坚毅起来,双手捧住洪凌波的脸颊,埋下头去用自己滚烫的双唇温柔的却又是有力的深深印在徒儿的玉唇上。
熟睡中的洪凌波悠悠睁开双眸,惊讶的发现师傅微闭双眼,粉面潮红,双唇紧紧的盖在自己的唇上。
她感到师傅的双唇是那样的滚烫,烫得自己也浑身燥热起来,仿佛要把自己融化一般。
洪凌波像被定身一般惊愕而又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敬重的师尊,慢慢地从师傅那通红的面上,洪凌波看到了一股炽烈的浓浓爱意,洪凌波知道那是师尊对自己无比的爱恋,是全天下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洪凌波从惊讶慢慢变成了沉醉,沉醉在师傅的浓情灼烤之中,接着洪凌波的少女身体慢慢苏醒开了,她开始回应师傅的爱,她的双唇也开始用力地回应着师傅的双唇。
师徒二人缠绵在一起,两唇相接,二舌缠绕,似有两团烈火在二人口中来回燃烧,渐渐地这烈火又由口中及至全身,烧得二人通体发热,香汗淋漓。
师徒二人遂剥去衣物,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二人都似发了疯一样的吻舔着对方的身体。
那李莫愁抱着徒弟,一口含住洪凌波的红嫩乳头,用舌头不停回转摩挲,只舔得洪凌波娇喘不已,那乳头也充血肿胀,直挺挺的耸立起来。
同时,李莫愁又以手掌握持揉捻徒儿的另一只乳房。
在师傅的舌攻掌搓的攻势下,洪凌波全身战栗,少女性欲的开关彻底打开,她只觉得阴部阵阵瘙痒袭来,禁不住将双腿夹住师傅的大腿,以股间在师傅的大腿上磨蹭起来。
不多时,李莫愁大腿上已满是徒儿股间流出的淫液。
李莫愁将自己两个同样硬立起来的乳头与洪凌波的两个乳头顶在一起,混着自己的唾液把师徒二人的乳头互相摩擦转圜起来,二人的粉嫩乳头越磨越硬,心中的欲火也越来越烈。
李莫愁遂也将自己的阴穴对着洪凌波的玉门,二人两腿交叉,以二人阴户磨将起来。
此举古之雅称为“磨镜”,民间俚语谓之“磨豆腐”。
师徒二人的阴户紧紧吸在一起,四片阴唇摩挲不停,两人都使劲将自己那充血的阴蒂往对方洞内蹭。
片刻,二人阴蒂均已变大突起,也将对方的洞口磨得溪水乱流。
那李莫愁暗自运气直抵阴部,在内力的加持下其阴蒂变长数寸如小儿阴茎般,竟可深入洪凌波阴户内一小截,摩擦搓揉得洪凌波门户大开,淫水泛滥。
洪凌波玉齿轻咬绛唇,情欲无法自己,不由浪声道,“师父,再进来一点,凌波好痒啊。”
李莫愁再度运起内力,阴蒂却已再无变化,更不要说如男人般直抵花蕊。
李莫愁不由叹息一声,心道二女磨镜终究不是阴阳修合之道,无法令师徒二人情欲达至圆满。
李莫愁深有歉疚的紧抱洪凌波,柔声道,“好徒儿,为师已无法再进了。真是难为你了!”洪凌波满脸通红的应道,“师父言重,弟子已万分感激师父垂爱了”。
李莫愁不由惆怅道,“只可恨你我师徒二人皆是女子,没有臭男人胯下那根浊物。唉!莫非离了男人咱们就没法子像夫妻那样快乐了吗?”
洪凌波是何等聪明的人,自小就知道师父痛恨天下的男人,连忙把脸依偎在师父的乳房上,温言道,“弟子知道天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弟子情愿与师父厮守一生。凌波自小孤苦伶仃,多承师父爱怜,凌波已是无上的快乐了。”洪凌波说得动情,眼圈也微微泛红。
李莫愁看在眼里也不由一阵感动,对徒儿更是爱意倍增。
李莫愁把身子一转颠倒过来,以口包住洪凌波的阴门细细吮吸。
“啊……”洪凌波被舔得娇躯乱颤,她本就聪明伶俐,遂也依样转过头来舔舐师父的阴器。
二人遂以灵舌互探玉门,一双柔软灵动的舌尖深入对方玉穴内壁刮蹭厮磨,只一会儿功夫,二人穴内又齐齐流出汩汩玉露。
李莫愁探身伸手在枕边摸索一阵,取出一物来,柔声对洪凌波道,“好徒儿,师父给你看个好宝贝”。
洪凌波一见顿时羞红了脸,原来竟是一根木头雕制的男人的阳根。
那洪凌波虽未经人事,但因终日陪伴师父,偶尔得以窥见李莫愁杀死那些臭男人后割下的阳物,所以却也识得此物。
虽然李莫愁每次行事不许洪凌波在场,但难免有时会被她偷窥到。
洪凌波此时害羞的接过师傅手中的宝贝,一双玉手握住那木雕阳根,顿觉那木雕之物无比光滑玉润。
原来此物系李莫愁日常排遣寂寞、慰籍情欲之用,经其多年淫穴蜜汁的浸染,器物上早已包浆如玉。
李莫愁满眼含爱的手把着徒儿的手,教她如何用此物插入阴户又如何的抽送转圜摩擦。
那洪凌波是处子之身,随着此物慢慢深入穴内,顶破了处子之膜,又疼又痒又充实的感觉令洪凌波禁不住呻吟起来。
李莫愁以假阳具直顶至洪凌波的花蕊深处,又往复抽插,直把个未经人事的洪凌波耍弄得浑身颤抖、粉面潮红、香汗淋漓,手足僵直,口里兀直发出“咿咿呀呀”的含混不清的浪声淫语。
突然,“咚”!窗外发出一声响动,接着传来一个少女的叫声“哎哟”!师徒二人俱是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