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水来的快,去的也快,马莹菲同水临枫在半闭关状态下双修,都已经步入太上道体的境界,体内的白金丹已经大成了。

那条太阳神龙,已经被水、马二人完全炼化了龙识,成了马莹菲真正的龙奴,再不会不听指挥的乱飞乱窜。

若是按水临枫的意思,大水淹就给它淹吧,死的人越多越好!

甚至想再放一次龙出去,多惹些祸端,此次大水灾,水临枫是最大的赢家。

数省大水之下,浮尸遍野,死的人数以千万,饿殍万里,金鼎的底层地狱中的人魂、人心、人血精的数量也是日进千万。

陆离的八千精锐,尽被收入鼎中,用“魔体再生卷”再生后,植入隶魂剌,现在水临枫道行大增,整治这些人,根本就不用费事先摧毁他们的意志了,就算陆离,也逃不过水临枫的算计,同是太上道体,可是陆离是内丹,而水临枫却是金丹,而且是一十二粒天数异品神丹。

媚豹舒畅、魅豹郑爽,同水临枫双修后,也是修为大进,只几天工夫,已经突破了玄天真体,连上两个台阶,步入干元真体的平原阶段,和水临枫双修的美女牝畜们,现在最差的也是干元道体,李小冉、陈冰冰两人,天生妖媚,和水临枫交合的次数频繁,如今竟然修成了通天真体。

其她的诸如徐莹、方凝、秦依红、吴青等人,也都到了干元真体这个平原阶段,要想如李小冉、陈冰冰一般的再上新高,得努力性交了,至于大、小箫兽、桃花浪、桃花骚四人,除马莹菲外,所受雨露最多,道行直逼双豹的师父,全是太冲道体之身。

银羽仙罗阮佩君、凌飘元君陆潇潇已有百余岁,千面桃花南宫春也有八十余岁,但外形相貌,如花信美女,道基深厚,灵体仙姿,也全被水临枫收为炉鼎双修,但身份地位,只是贱妾。

其她诸如一燕、二狼、四凤等豹组美女,灵基深厚,全被水临枫一锅端去,全收为私兽,留在身边侍候。

鼎中的人魂数量充裕,双箫、双豹、双桃等奴妾,除性交、吃饭睡觉外,又实在无事可做,又有陆离、南宫春、陆潇潇、阮佩君这些老乌龟公、乌龟婆在,各自指点众女炼魂炼器,水临枫干脆让这些没事做的妻妾们,炼完了陆离的人之外,把岳家的精兵也全炼了,用魔体再生金卷重生后,俗体的锦衣卫和岳家精兵,全被植入主精元,打入隶魂剌,喂入合魂珠。

马莹菲已经指挥神龙,引水入海,此时用牝户边套动着水临枫的九转盘龙枪,边媚声道:“该死的!你叫她们炼了这么多人,想造反不成?”

水临枫笑道:“只不过二万三四千人而已,能济得什么事?”

马莹菲道:“这些人全是不死之身,植入主精元后,全是先天道体,天呀!若是打起战来,别说是以一当十,以一敌百,也不成问题哟!”

水临枫道:“夸奖夸奖!过些时候,我就要进入完全闭关状态了,外面佛仙教造反,也不知道小岳领兵征伐的怎么样了!”

马莹菲道:“你让李维龙和艾名扬,各带了一个营的刀锋死士出去,斩了南天、合洲两处的守备师长,夺了江南、江北两扇大门,意欲何为呀!”

水临枫叫道:“冤枉啊!是小岳下的军令,命小李子和假道士,任南天、合州的守备师长,那两个老东西不肯放权,自己找死,关我什么事了?”

马莹菲道:“无故夺人兵权,肯放手的才怪!那你把那个满身蛆虫的李菱儿,让小李子带来,臭哄哄的放在我的凤栖阁外面,又想干什么?”

水临枫闻言,摸着大头道:“哎呀!老婆不说,我都记了!你来过了吗?我可有正经事要办!”

马莹菲笑道:“我早来过两次了,你不放出来吗?”

水临枫笑道:“来了!”

底下龙枪急抽猛插,排出液体,吻了马莹菲一下,站起身来,用心语传声对鼎外的小香兽道:“把她带进来!”

小香兽听到主人呼唤,立即命人,用两把铁钩,钩住如烂泥一般、满身爬满蛆虫的佛仙教香姬李菱儿的双肩,把她如死狗般的拖了上来。

身边的众美奴牝畜一齐掩鼻,吴青嚷道:“主人!把这个东西弄上来干什么?臭死小骚犬了!”

马莹菲更是夸张,小嘴一张,就吐了出来,阶下李菱儿哪里还有往日的一点点风华,满嘴的牙齿,参差不全,身上被烙的没有一块好皮,焦黑的烂肉中,不时的有血水黄脓渗出体外,数条肥大的蛆虫,从她的肉牝中爬进爬出,通身上下,恶臭不堪,一只眼睛已经被捣瞎,奶头也被弄烂,被长长的铁钩钩住左右琵琶骨,丢在阶下,出的气多,进的气少。

水临枫倒不怕臭,站起身来,走到她近前,接过一名牝兽手中的钩柄,把李菱儿拎起来,笑道:“李菱儿!我是水临枫!你还认得我吗?”

李菱儿似是已经不知道了疼痛,微点了一下血肉模糊的烂头,张开快烂光的臭嘴,用没有一点生气沙哑的声音道:“认识!你想干什么?”

水临枫笑道:“你愿意做我的私兽吗?”

李菱儿忽然发疯似的大笑:“愿意!当然愿意!只要你敢要!我就肯做!哈哈哈!”

声如厉鬼,让人听的毛骨悚然。

方凝立即嚷道:“主人!大奶犬反对!若是您收了她,别叫她靠近我!”

马莹菲也道:“这样子是养不好的!若是你敢收她!以后永远不准碰我!”

水临枫笑道:“你们忘了主人我的本事了!你们两个把她带给小箫兽,令她姻体重生不就得了!重生后依例打入隶魂剌,改名小菱兽,做我的淫侍兽用,我还想叫她替我到姑苏去一遭哩!”

马莹菲目送李菱儿被人拖走,半天才放下掩住琼鼻的玉手道:“你又想干什么?”

水临枫道:“姑苏守备师长李正强,是个人才,我想收为已用!我已经搜过张雪和顾娟的魂魄,原来她们两个,是佛仙教万妙神窟的簪花蝶使,如同我的这些牝兽一般,所知比李菱儿还多,我问过张锦华,这次张雪、顾娟两个,随李菱儿一起来,名为侍女,实为监视。我要彻底灭了佛仙教在江南的势力,然后叫她们现身说法,从舆论宣传上,先击溃佛仙教,佛仙教实力非同小可,若如小岳这般单用武力,恐难以治服他们,先叫小岳上去打一阵,等我闭关出来后,就合大军,灭了佛仙教,一来可以多增加财物,二来可以多收能人异士,三来可大收美奴牝畜,反正好处多多,但现在大泽政局混乱不堪,没看清楚之前,就要等一等再动手了!”

马莹菲笑道:“奸滑!依你的估计,岳正阳这次出兵,不会赢?”

水临枫笑道:“小岳只知道蛮干!打战要先合民心,舆论声势没造起来之前,还真不宜出兵,再者,岳老杆子新丧,刘高、吉青、梁兴、张显全都鬼的很,小岳若要出兵,可千万别指望他们四人了!”

马莹菲道:“我早上听李维龙向你说,岳正阳这次北征佛仙教,李维龙留守南天,艾名扬留守合州,南北策应,一为安抚后方民众,二来供应军需,三来看好家门。调东边布防的吉青部为右翼、西江省的梁兴部为左翼,张显从北往南夹击,岳正阳自领岳家的精兵为中路出击,整个军队呈圆弧形挺进,中间并没有漏洞可寻,岳正阳怎么说也是京畿大学正规军事学院的高材生,佛仙教却是一群乌合之众,取胜应该没有问题!”

水临枫笑道:“如我所料不错,小岳败就败在正规这两个字上面,课常上讲的全是纸上谈兵,真打起战来,课堂上学的越好的人,死的越快。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现在的大泽政府,根本就不得民心,这次我让艾名扬守在合州,安抚大水后的百姓,就是为了收买民心,扩兵存粮,随时准备接应战败的小岳回来。若我所料不错,小岳的左翼梁兴,右翼吉青,必不会用力死战,他的左右两翼全暴露给了佛仙教叛军,北方的张显也不可能出死力,观望的成分多,在南方自请筹粮筹晌的刘高,更是在糊弄小岳。攘外必先安内,这是千古不变的一个至理名言,若换做是我,得先毙了岳家四庭柱,换上自己可靠的人,做好媒体声势后,吊民伐罪,给佛仙教弄些十恶不赦的罪名,方可出兵!”

马莹菲笑道:“这你就不懂了,所谓兵贵神速吗?要是等叛军站稳脚根,想打就难了!”

水临枫笑了笑,正想说话,小香兽报道:“小主母薛芳来了!”

水临枫笑道:“请她进来吧!她的家人都安排好了吗?”

小香兽道:“依主人令,已经叫雷大鹏,找了一处地方安顿好了!”

马莹菲道:“该死!背着我又弄了个小的!真是看也看不住!”

水临枫道:“我接到她后,你们姐妹,自去相见!我得把手头的事处理一下,好闭关去了!”

说罢立即站起身来,去迎薛芳去了。

岳正阳前脚一走,陆离也带着八千多人,假扮“陆离”出去接收东南各处皇贵的财产去了,只是接收,却不往京畿送,京畿摧时,托言佛仙教切断了南北要冲青徐、大圪一线,为确保安全,得缓些时日。

好朋友石俊杰的财产,水临枫没叫陆离动他的一丝一毫,但项家的财产,就说不得了,自项景瑜死后,项凤娇一时半会又回不来,就算回来了,项景瑜又无子嗣,项凤娇又是水临枫的私奴,可不能便宜了外人。

项家最北方的项燕,最先反水,占了许多财产企业,妄想投靠京畿的皇贵而分离出去,其他诸如项庄、项康、项梁、项凡、项强也都不老实,所谓树倒猢狲散,事到临头,谁不为自己着想。

水临枫急令陆离,采用雷霆手段,该杀的杀,该收的收,与此同时,造反的佛仙教,也在东南各地,大收皇贵富豪财产,拒不交出者,搜魂得到财产藏处后,灭掉满门良贱。

同时大灾过后,宜大兴土木,劳动力奇便宜,很多难民,只要有口饭吃,什么都肯干,水临枫令精于殿台建筑的武当清尘真人李伯昭,带着三千精兵,和打劫来的能工巧匠,并大量的征召劳力,修建祖堂山,把四周四个山峰全收了进去,绕着祖堂山群峰,开挖大湖,连通长江。

施工图纸早就出来了,成片的建筑群从山脚大湖,直到山巅,有芙蓉阁、小星槎、归云亭、赏春堂、澄江台、大观堂、滴翠轩等等许多大型、特大型的建筑,幢幢雕梁画栋,犹如皇宫,砍伐了山间的杂树,种满了椴、槐、银杏、乌樔、青枫等等名贵树种花木,建成后将更名的“藏龙仙境”不但如此,相临的红山、白山、谷山间建了大量的宫宇仙台,外围可以驻兵三万,山腹间还有各种密道机关。

大江边有专用的大型码头,四周还散落着十几个小镇,便于原来的居民居住,镇中青砖碧瓦,各种娱乐场所齐全,方便将来的驻军寻欢作乐。

整个建筑群,依山带水,既古朴典牙雅,又非常的现代化,其间公路四通八达,却又与外隔绝,四面山峦间机关重重,根本就没有路,要想进入藏龙仙境,只有通过四条穿过地底的人工隧道才行。

大水过后,附近早没有了人家,正好方便施工,如今水临枫在南天,是想怎样就怎样,没有人能管了。

水临枫想早点处理完事情,事情却是象和他作对似的更加繁多,十月底,先是唐露寻项景瑜不着,带着唐牧、唐靓一双侄儿侄女,跑到凤栖阁来,要求马莹菲收留她们。

水临枫急问朱武、麦婷辽东战局时,被告知,东阳城已经被共工大军打破了,现在大泽帝国从东北到西北,战火连天,赤壁千里,血流飘杵,民不聊生。

大泽政府极力封锁北方的许多机密消息,又加上东南大水,电信不通,佛仙教造反,南北交通被切断,信息传递不便,许多事情,水临枫都是头一次听到,不由大惊,若是被兽族长驱直入,那祖堂山的“藏龙仙境”也不用建了,建了也是白建。

马莹菲也陆续收到马家旧部的消息,得知西北失守,父亲身亡,不由大哭,就想回去找兽族拚命,幸得众人拦了下来,才渐渐平息。

马莹菲也是极聪明的人,知道事已至此,蛮干只会越来越乱,得从长计议才行,但对于嵛冲口失守的事,却是百思而不得其解。

过了一天,陆离那边传来了关于马家的准确的消息,马莹菲死活也不相信父兄里通外国,私放兽族入关,更不相信马家会不顾大局,剌杀赵承禹,下定决心,一定要去京畿看个明白。

水临枫知道挡不住她,可是自己闭关在即,此时放弃修炼,日后再想有大的进展就难了。

舒畅劝道,可由她和郑爽,陪主母同去,水临枫却是担心她们两个修为太低,若是真出事,不但帮不了马莹菲,反而会拖她的后腿。

陆潇潇道:“既如此!就由贱妾和佩君两个,随主母北上!”

水临枫想想也好,再说鼎是一年,外界才一天,自己闭关一二百年,外面只不过是几个月而已,三人修为都不低,陆潇潇和阮佩君,又在京畿呆过很多年,料不会有什么事,旋即点头道:“那好!但若是情况不对时,不可逞英雄,须千万跑一个进来,与我报信!潇兽、佩兽!你们两个听好了,须仔细看顾好主母,若是出了差错,当心你们的皮!”

陆潇潇、阮佩君一齐应道:“主人心管放心!”

马莹菲道:“此去京畿,我也只是想查探消息,不想明来,把你的那个什么神仙哭,也教与我吧!”

水临枫大笑道:“我倒忘了这事了,你们三个就一齐学学吧!”

隧把“神仙哭”密技,教与三人。

同时想到风飘雪,水临枫已经从那些狐狸口中,知道了风飘雪的事,现在九尾狐狸胡簪玉、黑狱冥狐李弄花,率三十只灵狐,也效忠于水临枫,前次突围不成,这些狐狸已经死了一次,再说害死项景瑜,她们也是奉命行事。

随即,也命人把胡、李两只骚狐狸叫来,命她们拿了陆离的手令,随便押解一些珠宝黄金,跟在主母后面北上,一方面传递消息,一方面把招集门人弟子,为水临枫所用,最好把那个火狐狸郝心秀骗来,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把风飘雪弄出来,告诉她们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李正强被李菱儿先骗出军营,再强行抓来,已经打入了隶魂剌,做成了炼奴,水临枫给了他一个刀锋营,命他回姑苏后,招兵买马,扩军三至五万,尽剿佛仙教在江南东面的势力,在东面,和艾、李二人相互呼应。

灵鹫寺的南天罗汉慧信,本为少林高僧,后加入佛仙教,与十三龙魂中的佛面铁心慧心,本为同辈师兄弟,此次也被李菱儿骗出来,成为水临枫的炼奴,慧信向水临枫透露,吉青早已加入佛仙教,水临枫大惊,急吩咐艾名扬、李维龙劝岳正阳回兵,岳正阳头脑中一根筋,哪里肯听?

水临枫又急命李正强,要他留意吉青的动静,若吉青临阵倒戈,就奇袭他的通州老巢,抓捕吉青的家小为人质,逼吉青回兵,放岳正阳南逃。

命合州的艾名扬,注意岳正阳的动静,若是他逃回来,一定要派精兵接住,岳家的老杆子岳剑锋已经死了,魂魄尸体都不见踪影,若是岳正阳也死了,岳云娇回来,水临枫可真不好交待了。

傍晚时分,马莹菲收拾停当,跑来和水临枫道别道:“事不宜迟,我要走了!唐露那个丫头在外面一个人流泪呢!我实在不放心她,好歹与她相识一场,若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今生都心里不好过!”

水临枫苦笑道:“她至今还以为我是项景瑜哩!叫我怎么办?”

马莹菲道:“你做的事,你要负责任,更何况你的女人多如牛毛,多她一个又何妨,再者,我不在家时,也要有个人好好管管你!薛芳虽身为小主母,却是管你不住!”

水临枫道:“少来!若是她想管我收奴纳妾,那么就叫她去找项景瑜好了!”

薛芳道:“老公!别这么心狠!唐露姐姐已经无家可归了!”

马莹菲道:“我去把唐露叫来,自有办法叫她认出你这个活闹鬼!”

水临枫笑道:“唐露死心眼,也好!你把她叫进来!若是不愿意做主母就算了!”

马莹菲道:“你等着!”

唐露跟在马莹菲身后,走进金鼎,在她看来,只是凤栖阁顶楼的一道门,里面却别的洞天,傻傻的问道:“项大哥在哪里?”

马莹菲一指阶上的水临枫道:“那不是!”

唐露左看右看,忽然大哭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躲在这里左拥右抱的快活,却害得我好找!黑就黑吧!没事整什么容?”

水临枫大惊道:“不会吧!这样你也能认出来?”

唐露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粉拳,水临枫眦牙道:“行了!你打错人了!”

唐露怒道:“项景瑜!别以为你整了个俊脸就当我认不出你了!”

拉下水临枫右边的衣袖,道:“这是什么?”

一排整齐的牙印,编贝似的印在右肩上,水临枫苦笑道:“天呀--!竟忘了这碴事!”

薛芳奇道:“怎么回事?”

马莹菲想笑,却又因为马家的事笑不出来,悠悠的道:“当初在拉斯法拉之时,我在临枫左边,唐小妮子在临枫的右边,唐小妮子为了怕临枫日后赖帐,就在他右边的肩上,咬了一口作了记号,我在临枫左边肩上咬了一口,也做了个记号!”

唐露道:“临枫?你到底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薛芳坏笑道:“原来老公向会耍赖,我想想!在哪咬一口!啊--!对了!”

忽然把头钻进水临枫的跨下,张开小嘴,就去找鸡鸡,水临枫大惊道:“天哪--!这地方可不能咬!好芳儿,我不会不认你的!”

马莹菲道:“好了!我马上就要北上了,唐露!是这么回事……”

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一五一十的对唐露说了,唐露听得默然无语,瞪着双凤目,狠狠的盯着水临枫看。

马莹菲说完,笑道:“那天在长桥上,我已经和你说了,你连他是谁你都不知道,还谈婚论嫁的,你再看看他,色是色一点,可是俊美无比,其实我们几次都穿邦了,偏你呆呆的看不出来!”

水临枫苦笑道:“情非得已,我不是故意骗你的!现在知道了,我也不是皇族,别这样看着我啊!怪碜人的!”

唐露终于暴发了,跳了起来怒吼道:“水临枫!你敢骗我!占了人家那么多便宜,难道就算了?别跑!乖乖的停下来,屁股朝天的趴好,给我狠狠的踹几脚解气,然后写一百万字的深刻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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