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才扒开围观的来宾,见到了被困在中间的江沐颜。

还好,江沐颜身上的礼服完整,没有任何被撕扯的痕迹,虽然谢元设局陷害她,但还不至于在公众场合直接动手动脚。

在江沐颜的身边,站着四个膀大腰粗的西装保安,虽然没有限制江沐颜的行动,但很显然,她想要离开,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江沐颜只能站在原地不动,用手抓着自己随身包包的提手,手指关节凸起。

可以想象,被自己有十余年感情的丈夫栽赃陷害,她现在的内心该愤慨到何种程度,眼睛盈有泪水,但克制的很好,一直强忍着没有落下。

而谢元就站在江沐颜对面不远处,嘴角微微翘起,看到自己妻子一幅落难的窘迫模样,他显得心情很是不错,而谢元的身边,就站着这家酒店的主人,也就是他在洗手间操过的老女人何纹。

做为宴会压轴拍卖品的项链会无缘无故在江沐颜的包包出现,那么显而易见,这场陷害,虽然是由谢元操刀,但幕后的支持者必然是这个何纹。

江沐颜看到我的身影,很是激动,想要来到我身边,但被困在她的几个西装保安拦住了。

“陈公子,你终于舍得露面了。”谢元寒声道,语气有着不再掩饰的仇恨。

我没理会他,这家伙之前在我面前各种卑躬屈膝,现在腰板挺得这么直,无非是他傍上了何纹。

既然主子也在我面前,我又何必理会一条狂吠的狗。

“让你这几个手下让开吧。”我对何纹说道。

何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几个西装保安散开一些,让出一条通道。

我还没动,江沐颜便一下子猛地扑到了我怀里,双手环抱住我的腰身,两团坚挺而饱含弹性的丰满胸部紧紧压在我的胸口,用力之大,像是恨不得将自己揉进我的身体里。

我只好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轻声说道:“放心吧,我来了,没事了。”

简单九个字,叫江沐颜再无法克制自己,放声痛哭起来,哭的要多凶就有多凶,泪水将我的衣服全部打湿了。

对很多女人而言,安全感才是她们这一辈子都在寻找的东西。

你可以没有保护我的能力,但你一定要有一颗愿意保护我的心,哪怕结果是共赴地狱,这样她也愿意义无反顾的和你走下去。

谢元的脸色要多有难看有多难看,我和江沐颜做过什么,到了什么程度,他自然清楚,但之前并没有公开,而此刻宴会大厅几百双眼睛看着,他的妻子扑到我的怀里,在我的一句安慰下痛哭失声。

这就是在几百个人的亲眼目睹下,我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端正的放在了他头顶。

而下一秒,谢元的脸色更难看了。

江沐颜双眸并发出一种带着饥渴的眼神,只要结过婚的人,都能明白这种眼神意味着什么,江沐颜双手捧着我的脸,随后嘴唇贴在了我的嘴巴上,旁若无人的和我激烈的热吻起来。

谢元连站都站不稳了,身子摇晃了几下,用手抓住自己的心脏部位,那里传来一阵绞痛。

他的妻子,在几百个人面前,主动向另一个男人求欢。

江沐颜对我吻得是很凶,几百人看着又怎么样,哪怕是全世界直播,几十亿人看着,她也要吻我,她要和我吻到天荒地老去。

我也热烈的回应江沐颜,不过这一吻没有持续多久,我还是推开了江沐颜。

毕竟江沐颜身上是一袭礼服,设计本就偏向于轻薄暴露,和我搂抱着耳鬓厮磨,难免露出一些春光,我可不想被周围大把男人饱了眼福。

江沐颜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勾人,露出意犹未尽的微嗔表情。

我将江沐颜礼服往上提了提,微微一笑道:“好了,再吻下去,我可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把你吃到肚子里了。”

江沐颜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领口滑落,傲人的酥胸半露。

她俏脸微微一红,并没退缩,小声道:“做就做,怕什么,我和谢元还没有办理离婚手续,就在这个大厅内,你当着所有人的面你把他的老婆上了,我跪在地上,用你最喜欢的后入式给你操,你一边操,我还一边叫你主人和爸爸,最后还让你颜射,把你的精液全吞了。”

我能理解江沐颜想要报复谢元的心情,但我的占有欲可是很强的,我可不舍得其他男人围观自己女人的赤身裸体。

我捏了捏江沐颜的脸颊,严肃的说道:“你是我的女人,全部都我我的,其他男人摸你一下,多看你一眼的资格都没有,以后不可以再有这种想法,知道了吗?”

“嗯,知道了。”江沐颜点头,随后面露紧张,接着说道:“我刚刚就随口说说,我没有那样想,你千万别生气。”

“放心吧,我没那么容易生气的。”

我看着江沐颜紧张的神情,忍不住扑哧一笑:“不过下次有机会,我非要按照颜颜姐你刚刚描述的,好好操一操你,让你像条母狗跪在地上,今天虽然操了你几回,不过都是在车上、试衣间、还有洗手间这些地方,都太拘束,始终不怎么得劲。”

“嗯,我以后全是你的,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江沐颜脸红红的小声道。

我还想继续逗逗江沐颜,可一直被晾在旁边的何纹不耐烦了。

这个老女人重重哼了一声,道:“我说陈公子,你们打情骂俏也该结束了吧,真当这是你们家卧室呢,你这个小情人偷了我的项链,我可是已经报警了,这问题咱们该解决吧。”

“我根本没有偷她的项链,情况是这样……”江沐颜想要解释。

“好了,不用说了,所有情况我都一清二楚。”我笑着道,随后一手搂着江沐颜的纤细腰肢,走到何纹和谢元面前。

“项链值多少钱?”我淡淡问道。

“怎么,想用钱解决,也不是不行。这条项链,是从荷兰五百年前的一条沉船打捞出来的,上面的宝石可是……”

“废话少说,直接说多少钱吧。”我打断道。

“项链价值一千万,不过既然你的女人是偷的,想要息事宁人,那就按照十倍来,只要你赔偿一个亿,我立马打电话取消报警,陈公子,你觉得这个解决方案如何。”

何纹说道。

我记得,秦宝宝身边的中年男子说这条项链价值是一百万,显然何纹是先夸大十倍,再要求十倍赔偿,相当于是勒索百倍了。

我还没开口,谢元像吃了屎一样,小声道:“何总,这样解决不好吧。”

“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何纹瞪了谢元一眼,对自己这个新收的小白脸并不怎么给面子。

随后何纹又看向我,笑着道:“听谢元介绍,陈公子如此年轻,就是一家影视公司的老板,想必是来自那些显赫的大家族。我做生意这么多年,一直都是尽量多交朋友,少竖敌人,这样吧,我先让个步,打个五折,五千万吧,这么点钱,对陈公子你应该就是零花钱而已,我还是很愿意和陈公子你这样的世家公子坐下好好喝杯酒的。”

看得出,何纹的算盘打的非常精明。

虽然谢元打算毁掉江沐颜,可何纹显然不是这样计划的,她并且不清楚我的底细,只从谢元那知道我是一家影视公司的老板。

如果真把江沐颜送进监狱,谢元固然是享受到了报复的快感,但对何纹没半点好处,还会彻底得罪我,还不如单纯在我这敲笔钱,也不至于和我完全走到对立面。

如果没有秦宝宝,我或许会庆幸何纹做人圆滑,没有将事情做绝,但既然秦宝宝说这个问题会她来解决,那我何不顺便装个逼。

“这样吧,你给我五千万,我就息事宁人,如何?”我冷声道。

我这话一出,周围的吃瓜来宾们一阵哗然,他们受邀来参加这次宴会,自然清楚宴会的主办人何纹的势力如何,不说手眼通天,那也绝对称得上一霸,不少男来宾来这的目的,都是和谢元一样,打算做何纹的小白脸。

何纹一口气要我赔偿五千万,确实很过分,但毕竟人家握着把柄,在江沐颜的包包里发现了项链,这是不争的事实。

而我浑然不惧就算了,居然反过来要何纹赔我五千万。

这代表什么?

代表何纹这种级别的人物,在我眼里就是一只蚂蚁,蚂蚁没长眼,不小心咬到人了,人当然不需要害怕,反而是蚂蚁应该担心,万一触怒了人,人只要轻轻一踩,蚂蚁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本来何纹和谢元一见面就称呼我为陈公子,始终用一种较为平等的姿态和我对话,就叫很多人暗中揣测我的身份。

这下所有来宾更是对我高看一眼,有的开始在心里盘算,事后如何与我攀上关系,尤其是一众女性来宾,如此年轻又帅气的豪门公子,可不是能随随便便能遇见的。

女人的青春期就这么几年,能否飞上枝头变凤凰,就看能不能把握住机会了。

当然,我到底是在装腔作势,还是真的如此牛逼,这还有待进一步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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