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难得阳光普照的,我突然心情很好,想去飚车,推出被我冷落了好长时间的1300NK街车,我风驰电闪般在学校附近的公路上奔跑,享受阳光的照耀和风的吹拂,我越骑越开心,越骑越远,竟然不知不觉中,骑到了一片从未来过的复古式建筑街区。

我一部机车骑得飞快,道路也越来越狭窄,甚至还出现了许多古式的小巷,不过我也没有放慢速度,在经过一条巷子转弯时,我车身略一倾斜,就带过去了。

没想到才刚刚转过,眼前忽然站着一个人,我急忙要闪,已经来不及,只好乾脆把车放倒,让机车向外滑去,整个人则仆跌在地上,狼狈的颠跛翻滚,结果还是撞到那个人,害那人也一屁股坐倒下来,互相摔成一堆。

那人不停的惊呼,听声音是个年轻女性,最后我终于稳下身体,我挣扎的爬坐起来,那人还软绵绵的躺在地上,我暗忖一声“糟糕!”,急忙俯蹭到她身边,拨走贴在她脸上的头发,看清楚她的面容表情,却不像是有太多的痛苦,反而带有七八分的迷茫,我又闻到她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味,我将她扶挽起身在臂弯里,望着她一身的打扮,不禁皱起了眉头。

这是位二十出头的美丽女郎,脸蛋儿圆圆,下巴尖削可爱,闭阖着的眼皮上一抹浅浅的眼彩,又翘又长的假睫毛不停地颤动,眉毛画成短短淡淡的柳叶状,高挺的小鼻子,厚润的嘴唇涂着粉红的唇膏,边缘线条画得楚楚动人,唇中心开启成一凹小小的O字形,十分诱人。

她黑瀑般的直发垂到背上,浓厚光亮,在最末端处才烫成绻曲的发卷。

发丛边处,耳下的细细长长的棒状金属耳环闪闪发亮。

她身材苗条,即使是瘫痪在地上,还是看得出她高挑的体型,不过她却又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女孩,幼细的骨架上,是丰腴得恰到好处的年轻胴体,这从紧绷的衣衫便一览无遗。

她那套服装实在令人窒息,低胸短幅的细肩带紫红丝质上衣,除了袒出一片雪白的胸肌,呈现粉嫩幼细的肉丘之外,在两团半球中间,挤成可爱的乳沟,一条配合耳环的白金项链在胸脯,益增诱惑。

那丝质上衣薄如蝉翼,虽然并不透明,可是却懒散的贴在双峰上,甚至还凸出小小的两点。

天气冷成这样,她却只多套了一件根本扣不拢的黑色小外套。

她下身穿着更是紧迫得离谱的米色长窄裙,将她的纤细的腰部、结实的小腹和圆翘的臀都裹成最诱人的形状,那裙子还在左腿前方有一痕要命的开叉,直裂到鼠蹊沟,裸露的左大腿套着粉白色的网格丝袜,脚底下,一双白色的高跟凉鞋怕不有四寸来高,天晓得她是怎么踮着脚尖走路的,这所有的一切,莫不充满女性的媚惑。

我却没有心情来欣赏她,我该担心的是她怎么了。

我轻拍着那女郎的脸颊,那女郎先是毫无反应,但没多久就“嗯嗯”两声,眼皮失力的撑睁开来,神采浑浊,她缩皱起眉心,收曲着左脚,纤手掌心压住脚踝,难过地小声埋怨说:“好痛!”

我试着去触碰她的脚踝,没见她喊痛,想来只是碰伤或扭伤,没有骨折也没外皮擦损,我将她再扶得正一点,问她:“对不起,小姐,很疼吗?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医生好吗?”

那女郎只是蹙眉不语,我备感为难,又问:“小姐,那……你是不是住在附近?我先送你回家好吗?”

那女郎才点点头,我拾起她扔在脚边的小提包递回给她,托着她的双腋,让那女郎藉力立直双腿,她晃动着身体站都站不稳,我相信她是醉酒多过撞车,我先让她靠巷子边站着,再跑去将翻倒在地上的机车推起来,那机车的把手车灯都坏了,我将它移到巷角里,就让它先弃在那里,然后回来扶住那女郎,问她住在哪一家。

那女郎食指软软的往前一比,我狐疑的顺着瞧去,也不懂她指的是哪一家,只好扶持着她向巷子里走去。

那女郎脚步忽轻忽重,整个人几乎都靠在我身上,我虽然软玉温香抱满怀,但是自己恐怕伤得比她还重,只觉的全身都痛,还没时间看看手脚的伤势,仍然是揽着她,边走边询问,来到斜对面的一幢清明古典式两层小楼,那女郎从提包中寻出一串钥匙,选了其中一把,试着要穿进锁孔里去。

我看她半天打不开门,就伸手帮她一转钥匙,那门就“啪”的跳松开来了。

我扶着她跨进去,面对着的是一排楼梯,我知道她到家了,扶着她刚想上楼,忽然那女郎“呕”的一翻胃,哇啦哇啦的连吐了好几口秽物,幸好她转头向外,没吐到我身上,却糟蹋了自己满衣服都是,不免又软又臭,令人掩鼻。

我急忙冲着楼上喊了声:“有人在家吗?”

那女郎忽然一把将我推开,踉跄的跑上楼去,又撞开一扇半掩的房门,我猜那是浴室,果然马上又听见她在里面呕吐的声音。

我找到一个灯挚,压亮了灯,才发现这是一间装修得相当精美的古式建筑,无论是家俱还是格局,都与看惯了的电视里差不多,我估计这么一幢房子应该比一般的别墅还值钱。

我下楼关上大门,然后再走到浴室门口,看到她已经吐完坐在地上喘气,马桶里则是一片狼藉。

我伸手按水冲掉了她吐出来的东西,看她颓靡的窝在地上,直是左右为难,不知道是要一走了之,还是再帮她安顿一番。

我考虑了一会儿,就走过去在浴缸里放起热水,这时那女郎比先前更没有意识了,我乾脆自己动手,将她一身污秽的外衣脱掉,先是她的小外套,然后她的丝质上衣,老天,她果然没戴胸罩,一对玉碗一样的滑腻半球马上摇着动荡在胸前,那几乎没有颜色差别的乳晕顶端,各有一粒暗红色的小葡萄乾。

我看在眼里,免不了生起了冲动,但是我还是强作镇定,继续解她的长窄裙。

我费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她裙头隐形拉链的环结,我拉下拉链,将裙子抽起,就看见她裤袜底下的黑色高腰三角裤。

我脱去她的高跟凉鞋,再去扯那裤袜,可惜我粗手粗脚,那件裤袜等我脱好,已经崩线跳丝不成体统,大概不能再穿了。

我这时心头开始狂跳,这陌生女郎已经差不多全裸,她脸上精心修饰的五官,身体年轻诱人的曲线,我如何能不小鹿乱撞。

我吞了吞口水,狠心的将她的三角裤也脱去,她的阴毛稀少,更神秘的地方却因为双腿夹着不能看见。

我站起来,深呼吸几口气,热水已经有七八分满,我试了试温度,关去水龙头,然后弯腰抱起那女郎,将她放进浴缸里,那女郎大概也觉得热水很舒服,“嗯哼”了一下,嘴角也浮起微笑,我拾起她的衣服,塞到旁边一支塑胶筒中,舀了几瓢水将它们泡着。

我取来一条毛巾,就着浴缸的热水拧几下,摊开来替自己擦把脸,顿时觉得神清气爽许多,我察看了手肘腿脚,有好多地方擦伤了,甚至右脚膝盖连牛仔裤都磨破了一个大洞,更何况皮肉,只是折腾到现在,伤口多半都凝血了。

我又拧了拧毛巾,这次是替那女郎抹脸,我坐在与浴缸边,轻轻的将她脸上的妆擦去,回复她的真实面目,并且取下她的睫毛和耳环。

即使完全素净,她仍然十分漂亮,乳头挺直的角度,与红唇清晰的色泽,眉毛像短短的柳叶,皮肤颜色较深,却透出健康的感觉,两相比较,我倒还喜欢她没化过妆的脸。

她仰躺泡在水中,满足着水温的暖和,双目依旧半开半阖,我真是担心,如果不是我撞到她,她会不会就醉倒在巷子边?

看她的衣饰装扮,我猜她应该是跟朋友在哪里玩了个通霄,这时间大概是她刚回来,不知道她昨晚遇上什么人,会喝醉成这样。

我让她在热水里多泡一会儿,我先回到房间找出一条大浴巾,带进浴室里去,然后将那女郎扶起,她的皮肤已经浸成诱人的粉红色。

我用大浴巾包住她,双臂将她横着抱起,退出浴室,把她放到起居室的床上。

我替她翻箱倒柜,找到她放内衣的格子,我登时傻眼,我从没看过种类数量那么多,那么花俏而玲琅满目的女人内衣,我只好随便取出一套看来最白最素净的,想帮她穿上。

我先把罩杯覆倒在她的乳房上,双手各执了背扣的一端,穿伸到她的背后,设法要替她结好。

可是一来双手都被她的娇躯压着,二来眼睛看不到那儿,所以弄了半天都扣不准,反而因为动作上好像是将她抱在怀里一样,看着她迷寐的表情,不免心旌动摇,多瞧了她两眼,忍不住热血冲上脑门,嘴巴下压,轻轻印在她的唇上。

这时候不知怎么搞的,我居然将那胸罩扣好了,我直起身来,发现罩杯却没能将那两颗肉包子收好,我只好再帮她将罩杯拉正,把挤出来的嫩肉推回杯里去,因为我记的钰慧说过,要穿妥内衣睡觉,胸部才不会松驰变形。

我的手扶在她的乳房上,自然没有不顺便吃吃豆腐的道理,我甚至用食指和中指窜进罩杯中,在她软软小小的乳头上拉拔了几下。

内衣算是穿好了,我拎起内裤,一抖散开来,就只有半个巴掌大小,我细心的将它套进她的双脚,怕触痛了她的伤处,然后慢慢的扯捋上来,到了屁股拉不动,只好一手穿下去将腰捧起,另一手把小裤子提好,那半透明的布料下,阴毛变得若隐若现,倒比没穿还诱人。

我趴下头去,闻着她那儿透露出来的女性香味,令我心猿意马,裤子里的老二是已经撑了老半天了,正打算将它解放出来的时候,我突然转念又想:“欺负没有意识的女人,算不得英雄好汉!”

于是我硬生生将欲念按下,替那女郎盖上棉被,那女郎不知是作梦还是脚伤痛楚,顺手抓住了我的左掌,我弯腰查看她的神情,她却依然在睡,我便任由她执着,屁股滑下她的床沿坐到地板上,忙了半天,我也累了。

一大清早我自然不至于想睡觉,但是休息一下却是要的,我闭眼假寐了一、二十分钟,就恢复了精神。

我觉得光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想要留张纸条离开,可是又担心如果万一这女郎有伤到脑子,突然间恶化了,只丢她自己一个恐怕要糟,三心二意之下,手掌还仍然被她抓着,只好再待下来,我从旁边散落在地板的女性杂志中捡起一本,摆在大腿上,乱翻乱看起来。

看到封面上那张极为精致漂亮的脸,我怔了一下,感觉有点眼熟,仔细端详却又不认识,我换过一本,还是一个同样眼熟却同样不认识的漂亮封面女郎,我将地上的杂志换来换去,终于发现了这些杂志虽然封面女郎造型各异,但却都是同样一个模特儿,又过了将近一个钟头,我觉得实在熬不下去了,正打算站起来,忽然发现手上的杂志中夹着一张身份证,我取起来一看,陈可儿,翻过来背面,地址在北部,照片是大头照。

看着证件,我突然醒悟过来,这些杂志的封面,不全都是这个女郎吗?

原来她是一个职业的封面模特儿啊,难怪不得能居住在这复古式的高档小楼里面。

我看了看证件上的照片,又看了看那些杂志上艳丽夺目的封面,心头有点疑惑,这是她吗?

有点像,又有点不像,我仔细的看了半天,分辨不出来,就想再看看她的脸,比较比较,一回过头来,却看见那女郎睁着眼睛,默默的望着我。

我一直没见过那女郎张开眼睛的样子,这时才知道原来她的双眸,又大又明亮,而且深邃灵透,看得我都傻了。

“像不像?”那女郎浅声的问,显然承认她就是证件上的人。

我明白自己作了不礼貌的事,尴尬的将身份证夹回杂志中,问她:“你醒了?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

其实阿可儿自始至今都并没有完全失去知觉,受酒精影响的是失去了平衡和迟缓了反应,从被人撞到,到被带她回家,这人替她洗澡更衣,最后陪她休息,过程她都知道,她只是懒得清醒罢了。

她乾脆任人摆布,她比较稀奇的是,这人偷偷吃过她一两次豆腐之后,竟然没有其他继续的行动,让她有无比的好感。

她还是握着我的左手,一语不发,我站起身来,才感觉全身酸痛,尤其两臂和腰部,痛得让我咬牙切齿。

她看见我吃紧的表情,觉得十分滑稽,忍不住笑起来,我也坐在床沿陪着她傻笑,她手上用力,想坐起来,我帮她一扶,她挺直了上身,那棉被滑落到腰腹,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上半身,我连忙解释:“刚刚,你吐脏了衣服……”

她摇了摇头发,缩起双腿,左脚脚踝的扭伤在隐隐作痛。

“你……”她说:“你帮我到冰箱拿一点冰块,再帮我取一条毛巾好吗?”

我连忙去办,动了几动之后,我就觉的身体没那么痛了。

我将冰块和毛巾用一支小脸盆装在一起,拿来给她说:“我叫李飘飘。”

她接过来,摆在床上,仰头对我说:“你已经看过我的身份证了,你好,我是陈可儿。你也可以叫我Kell.”我知道演艺圈的都喜欢叫英文名字,但没想模特儿也有这个习惯,倒是怔了一下。

可儿将冰块包裹在毛巾里,然后绑护在脚踝关节处,将整个左脚脚盘都固定住,当她曲脚包扎时,我不免被她腿弯处被三角裤覆敷着的阴阜所吸引,我偷偷地移动着位置好看得清楚一些。

她忽然抬起头来,我连忙收回视线,可儿一边动作,一边打量我全身,说:“你擦伤得不轻哦!”

“没关系!”我说。

“麻烦你把那边架子上的小药箱拿来好吗?”可儿说。

我依言取过来,可儿打开药箱,用镊子夹起绵花,打开优碘的小罐子,挤出几滴在棉花上。

“过来啊!”可儿说。

“唔?”我呆呆的坐到她旁边。

可儿只穿着内衣裤,充其量也只脚上多包了一条毛巾,曲线毕露,方才她睡在床上已经十分动人,现下却生灵活现的在我不到一尺的距离边,明亮的大眼睛注视着我,我心头急急狂跳起来。

她抓起我的右手肘,将沾了优碘的棉花在我的伤口划着外螺旋,然后夹起乾净棉纱替我敷上,最后用绷带包起。

右手好了换过左手,等左手好了之后,可儿说:“裤子脱掉。”

我一时没有主张,迟疑不动,可儿不高兴的瞪着我,又低头看看自己袒露的乳房,我不敢怠慢,赶快将牛仔裤脱下,那膝盖上的伤口和破掉的线边已经被血凝结在一起,我一不小心,将血块扯破,血丝就又渗冒出来。

可儿熟练的为我处理伤口,我坐在床沿,她蹲在我双脚之间,不住的忙碌擦拭,我低头就看见她胸罩所捧托隆起的乳房,虽然不算大,却也摇曳曳的晃动着,她健康的肤色,上半身毫无赘余的脂肉,我看得心热情亢,鸡巴本来就半硬着,突然又连跳了几跳。

可儿正蹲在我胯前,岂有不见之理,她用眼顶瞄了我一下,我尴尬的笑了笑,可儿将镊子上的棉花扔弃,往我棒子根下轻轻一夹,说:“别妄动。”

我更是一轮悸动,反射的扶住她的肩膀,吃紧地颤抖,可儿笑起来,嘲笑我说:“不中用。”

可儿帮我把膝盖的伤都包好,其我处也都检查了一下,一手架在我大腿上问说:“好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我吞了吞口水,不好意思说出不舒服的地方,可儿这样靠着我,乳房当然也会压到一点,我的裤档中的东西又蠢蠢欲动了。

可儿用白眼瞧我,左手从容的往前摸,不客气的停在我内裤的隆起处,不禁讶异了一下,她倒还不曾遇过这种大家伙。

不过她也没说出来,只是淡淡的问道:“你是学生吗?”

我只盼她多摸一会儿,点点头表示承认。

可儿问完就静静的在我鸡巴上抚着,歪着脑袋看我的表情。

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只好乖坐不动,让她去摸,可儿因此以为这个小男生不懂男女间的情爱,觉得有趣,摸了半晌之后,忽然扒开我的裤头,看到了我的阳具。

可儿这才真正的吓一跳,卤蛋般光亮肥涨的龟头,长而巨大的炮管,一下子晃到她面前,正直指她的双眼,她战战兢兢的用双手捧住,遇见怪物般的前后左右到处查看。

可儿十指尖尖,指甲还涂着怠红色的指甲油,她小心的握住我,拇指沿着细细的肉索往上滑动,直到龟头瓣子,我的马眼也在这时沁出一滴晶莹的腺液。

可儿对这大男孩清爽洁净的阳具狻有好感,她所接触的男人无一不急燥,即使是衣冠楚楚,但也心怀不轨。

这个小男生到目前为止并没有这种丑陋的嘴脸,虽然刚才也有不规矩的行为,但是都还适可而止,反而对她更多的是照顾和关怀,可儿肯帮他包扎伤口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我则受宠若惊,可儿缓慢而温柔的在我鸡巴上套着,两眼直勾勾的像要看穿我的意念,我不禁有点心虚,但是肉杆子一阵阵传来愉悦的感觉,不由得倒喘了一口大气,可怜的扬起双眉,可儿看得噗嗤一笑,将鸡巴挽近她的脸蛋儿,在腮帮子上擦着,我因而更是硬得发痛。

可儿将那龟头移到唇边啄着,我开始屏气凝神,期待她能继续的对小弟弟展开疼爱,可儿果然轻轻的张开嘴唇,她的嘴型本来就非常的诱人,这时她慢慢的吻在龟头顶上,然后将它一点一点的含进嘴中,我感觉到幼嫩的龟头肉先是磨过她可爱的门牙,紧接着就受到一种骚热的包围,和一条滑腻腻的软肉在马眼上舔动着,而且还不停止,顶端擦过颚壁,碰在她喉头深处。

我那么粗大,可儿也容不下多少,她尽量的塞满小嘴之后,就将我逐渐地吐出,这又是另一翻感受。

她的嘴唇环箍得牢牢的,要命的夹拖过我最敏感的神经上,却仍然把我的肉菱子叼在唇间,接着又立刻将我吞回去,让我来不及松驰发麻的头皮,就再度陷入迷惘的时空。

我看着可儿甜蜜的吸吮自己,扶在她肩上的手掌顺着光滑的脖子,手指捏到她的耳朵,掌心也托在她的颊上,细细的抚了一会儿之后,穿进她的秀发里,胡乱的拨弄着。

可儿为我弄得越来越舒服,而且两手也都来帮忙,右手上下套动,左手在阴囊外轻轻地来回拊挲,我忍无可忍,弯腰吻在她的额头,她吐出龟头,只留下舌头留恋在马眼上,仰脸接受我的吻。

我两手放到她背上,到处游动,还在她脊椎上搔来搔去,最后停在她内衣的背带,随手一解,那内衣就松开了。

我将可儿扶坐上床来,可儿却从我的肚脐往上吻到我扁扁的双乳,一手还套着我的鸡巴不停。

我向后一躺,连带将她也拖倒在床上,吻上了她的唇。

可儿替我服务是专业级的,接吻却笨拙无比,嘴唇硬,舌头呆板,我只得谆谆善诱,舌尖撬开她的牙龈,深深的伸进她的口腔,去挑逗她的回应,不久可儿也灵活过来,和我缠绵在一起。

现在是我和可儿在抢着主控权,我嘴上不放松,可儿手上加把劲,几个小时前还陌生没有交集的俩人,正彼此想挑起对方的情欲。

我仗着力气,将可儿压倒在身下,一跨而上,却立刻就翻身下马,原来触痛到膝盖的伤口,可儿顺势扑进我怀里,跪在我身侧,脸庞磨擦着我的胸膛,我手往前伸,握住她一侧乳房,拇指食指刚好捏着她小小软软的乳头,可是我略略施力几下,那乳头便膨涨挺立,我更好捏了,另一手也如法泡制,可儿可是无法招架。

可儿也不愿扫我的兴,就掉过头来,双脚跨过我胸前,让下身趴在我脸前,我的双手还可以继续玩着她的双峰,她回到到我的鸡巴上舔着。

我看见她三角裤的底布上,有一点点水痕,我缩回右手,往水痕上一按,那水痕漫漫然的扩散开来,可儿也“哼”的一声叫唤,我抓住她的裤头一脱,这三角裤是我为她穿上的,现在还是我为她除下,可儿轻抬起扭伤的左腿,我连那毛巾都一起扯开,和裤子全抛到地板上。

我既然双膝受伤,活动力大打折扣,这是最后且唯一的方法,我揽捧着可儿曲度完美的屁股,将她香香的阴户压到嘴上,有一种蛊惑男人的郁郁之味。

我伸出舌头,在她的裂缝上舔食她那一点点分泌。

起初,可儿没有什么反应,她任我的再怎么多费唇舌都安静如常,幸好我不放弃,坚持行动的决心,除了继续吻舐可儿的小豆子之外,双手都来帮忙,右手中指浅浅的挖进她的膣内,左手食指则沾了沾她不多的骚水,涂在她的肛门上,就在那里游玩。

果然可儿的身体开始蠕动起来,我努力的取悦她,是她不曾尝过的感觉,每当我的指头磨过穴里的褶肉,她就忍不住颤栗一下,随着溢出一些浪水,并且哼出一声短叹。

我得到她身体的鼓励,知道要更加努力,舌头和两指动的飞快,可儿的热潮就源源不断,我差点来不及吃,有的沿着嘴角流失掉,和刚才若有似无的小水流真判若两人。

可儿突然震动加剧,穴儿肉紧缩,她想抬起屁股躲闪,我的左手急忙将她抱的死紧,舌头和右手一下都不敢停,要将她逼上梁山,可儿要命的大叫,可怜的出声哀求,我恍若不闻,终于她长长的一声“啊……啊……”,浪水喷满我的脸,呛得我软涕流,我还是尽责的陪着她享受完余韵,才停止动作,环抱着可儿的屁股休息。

可儿喘完了气,转过身来,感激的在我脸上乱吻,其实吃的都是自己的淫水,然后伏在我的胸膛上,说:“谢谢你……”

我不知道她谢的是什么,可不敢乱搭腔。

我的鸡巴还在底下靠着她的大腿,朝天立正待命,可儿明白我的要,她慢慢撑起身体,双眼深情的望着我,右手抓着鸡巴,屁股蹲抬起来,把龟头对正穴儿,再轻轻的压坐下来。

这一段可儿相当熟练,没想到的是我过人的规模,她一下子把我坐塞进来就有点儿吃不消,我连忙扶着她的腰,她才能继续容纳我。

可儿这回合倒是才一开始,就有美好的感觉,所以几个摆动,就将我都吞食进去,她双手往后撑在我大腿上,臀部上下的套动,从缓慢规律的挑逗,到快步进行曲节奏,最后荒腔走板,两人迎凑成一团,可儿没有力气再撑住身体,秀发杂乱飞散,我拉她趴在我身上,自己向上挺动起来。

可儿没料到我耐力超强,她刚刚高潮过一次,马上又被推向顶峰,而且不住的攀高。

“唔……唔……啊……啊……”可儿的浪语很简捷:“啊……啊……来了……啊……啊……”

果然我下身一阵温暖,想必是热骚水又流了一床。

我要她略抬起上身,我缩短脖子,含住她的乳尖,刺激得可儿又来了活力,她再度有力的夹晃着圆臀,让大鸡巴从头到尾一次又一次的清楚受到套动,我果然也受用,鸡巴更形坚硬,快感持续累积。

可儿又用尽力量了,她软软的停下来,我立刻接手,硬棍子向上袭击着她,俩人贴肉搏斗,都快要不支倒地了。

“啊……弟弟……啊……我……啊……好人……我……我……又要完了……啊……啊……我从来没……没有这样过……啊……啊……来……来了……啊……啊……啊……天……没有停……啊……一直来……我的天……会死啦……啊……啊……丢死了……啊……啊……”

可儿连番的经历高潮,我被她收缩得无比的敏感,终于也一阵颤抖,喷出热热的精液,我们搂在一起,停滞成冻格的画面。

“谢谢你……”可儿第二次说,她依偎在我的胸膛上。

我拉过棉被,将俩人一起盖住,可儿带着满足的笑容,这次真的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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