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蓉儿吓得浑身一颤,刚刚尝试深喉的樱唇就想离开肉棒,却被宋清然大手压在脑后,不让离开,宁蓉儿无法动弹,只得深深的含着。
因为小嘴被撑得满满,说不出话来,“呜呜咽咽”的哼叫着,只好求救似的看向宋清然,想求宋清然先放她吐出肉棒。
没想到宋清然低头微微一笑,抬手将宁蓉儿身子压底一些,自己也直了直身子,示意她不要停,接着不等宁蓉儿做出什么表示,他便清了清嗓子朗声说:“让他近前说话。”声音四平八稳,丝毫没有正被人含着肉棒,哪怕一丝的颤动。
宁蓉儿伏低在车厢窗帘之下,无比紧张,因为车厢窗户开口并不算高,虽有窗帘挡着,但宋清然下半身已经是近乎全裸了,自己也被他剥的衣衫凌乱,只要来人顺着车窗稍稍探头,就能发现这淫乱的一幕。
万一真的被发现了,自己以后还有何颜面在外见人……
宁蓉儿害怕至极,不由得把身子缩得更低,嘴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没想到宋清然又伸手过来,不动声色地轻按了一下她的后脑勺,示意她别偷懒。
“宋清然!老娘咬死你。”宁蓉儿心中暗骂。
“燕王殿下,老朽小女给您添麻烦了,不知她现在身在何处?可有受伤?”和赵王府管事余梁飞同来的还有福威镖局前把头,宁蓉儿的父亲,江湖人称‘铁腿震京师’的宁德行,宁总把头。
一个看似有些体弱,可身姿挺拔的老者。
如只是赵王府管事还罢,宋清然也不必撩开窗帘回话,可宁蓉儿父亲也在,毕竟人家女儿不清不楚的跟着自己数月已久,还曾救过自己性命,此时又在自己胯下极尽温柔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出于尊重,宋清然都要撩开帘子,与之见上一面。
“宁佬安好,蓉儿无事,只是有些累了,此时正在车中安睡,您老不必挂怀,如您不太放心,可上车中探视。”
还好宁德行是五短身材,眼眉刚与车窗下口齐平,如再高个数寸,便能发现自己女儿正跪在宋清然胯下,卖力的为宋清然吮吸着。
在宁德行发出第一个音之时,宁蓉儿便听出是自己父亲的听声,二人此时只有一厢壁之隔,就连父亲因肺疾,微微咳嗽之声都能听清,此时又听宋清然邀请父亲上车,紧张的宁蓉儿喉咙发紧,阵阵蠕动,带着韧劲紧紧吮吸着已深入喉间的龟头。
“唔……”宋清然脊背一麻,通体的舒畅让他控制不住呻吟一声。
宁德行发觉宋清然有异,问道:“燕王殿下您有何不妥?”
“咳……嗯……无事,是蓉儿她……”
被宋清然按着后脑的宁蓉儿又听宋清然提起自己,更是一颤,大气不敢喘一声,紧紧抿着嘴儿,自己也不能发出一丝声音,只求宋清然别再说此事。
“是蓉儿她睡觉不太老实,刚才梦呓,踢了本王一脚。”宋清然一下下按着宁蓉儿的头,让她起伏吞弄,脸上却一本正经的与她父亲交谈着。
“噢,上车就不必了,没吵醒蓉儿便好,呵呵,这丫头自小睡觉便不太老实,长大以后更活泼好动,让殿下费心了。”
自己女儿能在宋清然马车内安睡,不用多想,也知二人关系非一般主人与护卫关系,宁德行本就乐见其成,此时又听自己女儿踢了他一脚,这燕王也不在意,还邀请自己上车,当下拒绝后,便乐呵呵的与宋清然继续攀谈。
宁蓉儿差点被吓坏了,自己父亲可是近在咫尺啊,她与宋清然皆衣冠不整,还敢邀请父亲上车,他都不担心被发现吗?
但这种情况下宁蓉儿完全不敢有别的动作,抽得空隙,吐出肉棒,稍稍缓和两口气,宋清然的手又伸下去狠狠揪了一下她的脸蛋儿,要她不准停下。
宁蓉儿只好更努力地开始舔弄起嘴唇前的粗长肉棒来,并且还要做到舔得尽量不出声音,甚至是连呼吸都尽量放轻地在舔。
含着龟头吮吸几下,舌尖技巧性地擦过马眼,轻轻挑弄着……
宋清然微微颤抖了一下说道:“蓉儿一向乖巧懂事,本王很喜欢的,宁佬放宽心便是。”
胯间的宁蓉儿自是听得懂这“乖巧懂事”的含意,见父亲拒绝了上车,也难以发现,便顽皮的用牙轻咬下龟头。
“啊……”宋清然轻叫一声,龟头太过敏感,哪怕只是轻咬一下,也让宋清然抽痛一下。
“燕王殿下……还是小女睡觉在动?”宁德行也有些疑惑的问道。
“嗯……嗯……是的,一直在动,很不老实,不过本王喜欢。”
马车此时停在路间,虽过往人群从车上标识认出是燕王府车驾,也无人敢言,可毕竟此处是人群闹市,很快便阻碍了过往行人。
宁德行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群,呵呵又笑了一声,便告辞离开。
他在听到宁蓉儿遇袭之后,怕单独求见不到宋清然,便请了赵王府管事出面帮忙。
福威镖局一向与赵王府有往来,宁德行与赵王府管事余梁飞相交甚笃,余梁飞也知宁蓉儿与宋清然这层关系,自是乐意助之。
余梁飞笑着与宋清然寒暄几句,别有深意的向车内望了一眼,也起身告辞。
马车随着刘守全的命令,又开始缓缓前行。
“你这丫头,敢咬爷的宝贝,真不想出门了?”宋清然呲牙吸气的说道。
不得出门是宁蓉儿的软肋,听宋清然开口威胁,立刻撒娇服软。
小嘴儿又开始讨好似的含住龟头,吮吸舔舐起来。
宋清然看宁蓉儿姿势和方才有些区别,并不自然,双腿并的很紧,好似在隐藏什么,心中念头一闪,嘿嘿笑着把手顺着裤口缝隙,向宁蓉儿股间小馒头伸去。
入手果然一片汪洋,整只内裤早已沁透,连外层劲装长裤,都被染湿,哈哈笑道:“小蓉儿紧张的时候,都能湿成这样,果然是喜欢爷的大肉棒。”虽口中调笑,抚弄着她的秀发的大手却格外温柔。
宁蓉儿感觉宋清然的动作温柔了许多,对他的心意略有察觉,知他故意戏弄自己,此时被宋清然看破,也是害起羞来,勉强打起精神,较劲似的用小嘴快速套弄他的肉棒,神情专注而认真,似乎是在向他述说:“说话可不能不算数。”
宋清然知道宁蓉儿一向大胆,除和别人一起服侍自己时,有些放不开,二人单独时,各种姿势都能摆出,身体柔韧度又好,解锁姿势不亚于上次身中媚药的胡人探子,如在这车内小空间来做,定有不同滋味,只待享受了这口舌服务,再好好车震一回,体验这古时车震之乐,想到此处,便收了手,重新抱着后脑,安心地享受美人的口活。
宁蓉儿虽与其他女人一同服务宋清然时有些扭捏,可学习天赋异常出色,自打上次克莱尔实战传授以来,口舌功夫大为长进,此时宁蓉儿双唇紧抿着,从阳物根部缓缓退到龟首,香舌绕着敏感之极的棒头迅速扫舔几圈,再一个俯冲,把整根肉棒吃进嘴里,又缓缓退出……如此循环往复,不过百余次,已把宋清然爽得龇牙咧嘴,射意隐隐。
宋清然从未射在宁蓉儿口中过,唯一一次还是克莱尔之功,宁蓉儿被操弄喷射后,克莱尔紧接着便含了上去,吞吐数十下,使出各般绝技,方让宋清然射在她口中。
因此宁蓉儿心中也没底,虽看宋清然的表情,知他极度舒爽,可何时能射,并不确定,此时自己股间也是溪水潺潺,酥麻难当,几次都忍耐不住,想用手去抚弄,可太过羞耻,只得并紧双腿,交错摩擦着,以解这难耐之欲。
如宋清然未射,自己舔弄肉棒便丢了身子,要被他知道,想来会笑话自己半年,宁蓉儿尽量让自己神情平静,螓首动得越来越快,披散下来的秀发抖得彷佛一匹黑亮的锦缎。
肉棒在美丽的小嘴中快速进出,伴随着轻微的液响声、粗重的喘息声。
棒身上涂抹的口水在窗帘缝隙中射进来的阳光下,显得闪闪发亮。
宋清然只觉自己肉棒每每吃到极深之处时,敏感的龟头频频触着她柔嫩的喉管,刺激之强烈犹在戳弄花心之上。
宁蓉儿仿似也察觉到宋清然肉棒已有些阵阵跳动之意,更快速的开始亲、吻、舔、咬的来回吞吐着,也不再避讳发出声音,含的津津有味,渍渍出声,无论神情还是动作,无时不在刺激着宋清然的感官,令宋清然胯下的大肉棒变得又粗又硬。
在连番刺激下的宋清然,终于忍耐不住,蓦地,一声低吼在这光线朦胧的车厢中响起,宋清然情不自禁,双手齐出,把宁蓉儿的螓首紧紧按在两腿之间,又粗胀到极致的阳物勃勃跳动着,马眼大开,迸射出一股股烫热粘稠的精液。
宁蓉儿呜呜叫着,避无可避,“咕嘟咕嘟”,把宋清然射出的腥咸体液尽数吞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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