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荡的雁荡湖边,永和庄大门中,岳正阳的车门被跑上来的仆人打开,岳正阳钻出车子,手一动,跟着出来的是两名一丝不挂的极品美畜,都戴着母狗项圈,手足腰肢,环铐齐全,四肢着地,扭着肥硕的粉股,跟在他身后爬出车门。

皇贵家的仆人保安,对这种情景是见怪不怪,岳家的牝畜园里,已经收了三十多条母狗牝畜,他的正妻也不会管他这些事,岳家管理牝畜的另有其人,她是岳剑锋老头以前宠养的母畜,名叫春奴。

春奴今年也有四十岁了,本来像她这样年老色衰的牝畜,早就被处理掉了,但是她机灵乖巧的紧,处处讨岳家父子的喜爱,更加上口技超一流,在年轻做母兽时,就主动帮着岳老头管理其她的母兽,因此获得岳老儿的宠爱,把她送到“精性堂”培训了三个月,回来后,升为贱妾,做淫侍兽用,专门帮岳家管理这些美兽牝畜。

岳正阳进门来就问管家道:“大帅在哪里?”

管家道:“正有后花园的流水轩!”

岳正阳一抖手上狗链道:“你们两个,爬的太慢,站起来随我快走!”

张雪、顾娟也是识趣,立即站了起来,挺着酥胸,跟着就走,她们知道如今身为母狗,没得到主人允许,是不能用任何东西遮住姻体的。

岳正阳只是叫她们站起来快走,并没有叫她们做其他的事,若是害羞用手遮掩私处的话,一定会惹的主人不开心,主人若是不开心,那她们就惨了!

流水轩中,崆峒掌门花影舞,用道门的手法,已经替阿香解除了契约,见她资质不错,愿收她做个记名的弟子,东瀛各国,可不在乎她这一身的纹身。

岳正阳见到阿香,也是愣了一下,笑道:“阿香!几日不见,你不在马莹菲身边好好侍候,却弄成这种鬼样子,到底出了什么事!”

阿香见岳正阳进来,忙想找衣物穿上,岳剑锋笑道:“不必慌张!你现在这种样子,穿不穿还不是差不多,正阳!若是你觉得她这一身纹身有趣,不如就留在身边做个玩物吧!”

岳正阳笑道:“马莹菲那个妮子,可不好惹!我新收了两只母狗,真是想玩时,就把她们也纹上纹身,还不是一样的耍玩?何必要去招惹马家的妮子?”

阿香也是认识张雪、顾娟的,但不是很熟,而且张雪、顾娟两个比阿香知道的还要多,招的也详尽。

岳剑锋笑着对岳正阳道:“既是这两只母狗心甘情愿的侍奉你,你就留着玩罢!她们的身份,料想也不可能太高,交与春奴,好好调训,不是项上戴着项圈,就能做好母狗的!阿香已经和马家脱离了关系,若是你想要,也拿去玩罢!崆峒掌门那里,还有不少从东瀛带来的美女,若是有意,也去挑几个!”

岳正阳道:“阿香既然已是自由身,这次又擒贼有功,就放她吧!若真没地方去,我倒是可以收她做个贱妾之类!花掌门住在天雷山庄,我不去也罢,看到项老黑我就有气!既然是高手,还整天扮猪吃老虎,恶心!”

花影舞接道:“项爵主是高手?少帅说笑了!他的修为万不及您!虽说是先天道体,但明显的是被人为植入外丹外致,决不他自己修成的!”

岳正阳苦笑道:“项景瑜那厮,在万人面前,轻易的就赢了我,这还能有假?”

花景舞道:“大昭联堂的田中信荣,三个月前,受到项景瑜的折辱,回到东瀛后,将受辱之事传出,来前我也以为项爵主如何了得,但闻名不如见面,见面却是失望之极,项景瑜决不是田中口中说的那个人!”

岳剑锋正色道:“这般说来,项景瑜的事大是奇怪,平日在南天,他几乎就是足不出户,唔--!我想起来了,云娇似乎知道些内情,这次拉斯法拉的大赛,云娇让我全买项家胜出,这中间定有内情,可惜那丫头跑出国去了,否则叫来一问便知!”

岳正阳道:“老爷子!家中可有大赛录像?”

岳剑锋拍腿道:“对呀!云娇把项景瑜每场参赛的情况都录了下来,有事没事的一个人欣赏,我看她是对姓项的有意吧!”

花影舞道:“不妨拿出来看看!”

岳剑锋立即带了众人,去岳云娇的云逸雅筑,唤来丫头,找到岳云娇的大赛录像,一齐坐下来观看。

张雪、顾娟两条母狗,自有人牵了去,收到牝院中调训,阿香犹豫着也跟了过来。

录像是项景瑜最后和陈家的决赛那场,花景舞只看得片刻,就笑道:“场中这人,决不项爵主!”

岳剑锋不久前,也见过项景瑜,此时心中存疑,再看录像时,也点头道:“不错!只是头脸和姓项的一般,身材神态相去甚远!”

阿香暗呼了一声,心中已经明白,她和水临枫有肌肤之亲,只从远远的几个影像,就肯定,大战陈步雷的,就是水临枫,更无旁人,怪不得一个暑假都见不到水临枫呢?

原来如此!

阿香不经一事,不长一智,虽心里明白是水临枫搞鬼,也不当着岳家父子面前说出来,这种对人有利,于已无关的事,少说出来为妙。

岳剑锋眯着眼道:“这样说来,项景瑜这小子另外还有暗棋,小小年纪,可不简单,正阳!别整天象傻老帽似的,没事跟人家多学着点!”

岳正阳跳了起来道:“我猜出来了,定是姓项的病猫,用李代桃僵之计,另找他人,替他参加了比赛,赢了大笔的钱财!卑鄙!无耻!只是他们的易容术也太强了吧!大赛那么多容易高手,也没看出来!”

花景舞笑道:“根本就不是什么易容术,而是一种极高明的整容术,直接找个脸形和他相近的,整容假扮,大赛组委会的易容高手,又怎会认的出来,但既是整容术,那个人想恢复原貌可就难了!我猜想!这个人定是项爵主的一张王牌,轻易不会拿出来,贤父子想找到这个人也简单,只须暗令军方密探,留意一个和项景瑜一模一样的长大汉子就行了!”

阿香却是暗暗奇怪,水临枫回来时,明明见过她,并不是项景瑜的样子,到底他又用什么古灵精怪的法子,蒙骗过关,也实在叫人好奇!

岳剑锋道:“正阳!这事你立即吩咐下去,多知道点事,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件坏事,姓项的小子鬼头鬼脑,这次对付京畿来的人,还装做一副惊恐不安的样子,我看实则已是智珠在握,只是做出样子来,想让我们先出手而已,哼--!”

岳正阳咧嘴道:“扮猪吃老虎,装疯卖傻,这是他的老花样了!以后就不灵了,我会叫人好好注意他的一举一动的!老爷子!我想问一下,那个佛仙教的圣姑怎么办?”

岳剑锋道:“想办法撬开她的嘴!让她把佛仙教的底细和盘托出,还是那句话,我们多知道一些事情,总没有坏处!”

岳正阳道:“好!我这就前去!”

岳剑锋道:“慢着!你个毛孩子,怎么说走就走?若说问起口供来,你得去把岳充带上,依我以往经验,是凡邪教,都有一套迷惑众生的方法,教中死硬骨干分子,口供可没那么好问!”

岳正阳披嘴道:“切--!老爷子您又多虑了!顾娟、张雪两个,初时不也是高呼教主万寿无疆吗?只是艾名杨扎了她一竹签,小李子还没动手哩,她就乖乖的招了个详尽!还做了我的美女狗。可惜两个人只是普通教徒,所知不多。那个什么圣姑,也只是个花信年华的婊子,我看用不了几道大刑,她也定会成我的美女狗的,您就等着吧!说不定不到吃晚饭,我就把她像狗一般的牵了回来!”

说罢,转身说走了。岳剑锋想想也是,一个小女人,怎受得了许多大刑,就由他去了!

主刑室足有一百多平方米大小,各种刑具一应齐全,中间的主梁上,吊着一个柳眉凤目的绝色女子,四肢被钢铐铐在刑架上,身着月白色道袍,乌亮的秀发高高盘起,斜插着一根碧绿的簪子,左边道袍的长袖在打斗时,被撕了下来,露出白如羊脂似的藕臂,皮扶滑腻,姻体上不时散发出一阵阵好闻的肉香。

只是螓首低垂,凤目紧闭,好像失去了知觉,身段容貌,不下于马莹菲,比起张雪、顾娟两只母狗来,自不是同日而语!

岳正阳咽了一口唾液道:“怎么搞的?我不在时,有人私自刑讯过她吗?”

李维龙和艾名扬一起跑了上来,立正行了一个军礼道:“没有!”

岳正阳道皱眉道:“那怎么没有声音,没有图像的!像死了一般!”

李维龙笑道:“这个小妞泼辣的紧,将她吊起来时,又出手打伤了我们两个军士,末将出手,连点了她十几个穴位,这才安静下来!当然所点穴位中,也包括昏睡穴在内!”

岳正阳道:“那还怎么刑讯!快解了穴位吧!”

李维龙道:“是!”上去就想解李菱儿的穴位。

艾名扬上前笑道:“且慢!少帅!其余人犯,我们已经问了个七七八八,全是从江东省北部、临海省等地,临时凑拼来的佛仙教积极分子,跟在这个李菱儿后面,想开坛立派,大捞油水的,也没动什么刑,就招了个干干净净,只不过是一群江湖骗子而已!所谓的两个护法曹干、王海,我们已经派人查过了,原来是北河省的两个老农民,习了一些武艺,在当地吃喝扒拿,混不下去了,这才投到佛仙教下,一是想混吃混喝,二也想跟在这个李菱儿后面,卡些油水,沾点便宜,两个鼠辈而已!少帅!不如放他们一条生路吧!女的充拿军妓,男的充做苦力,那个王海、曹干也颇有些武道功底,不如强训后收做超级战士吧!”

王海、曹干两个老滑头,刻意的隐瞒了自己的武道修为,两人在一起几十年,早就想到了有朝一日,若是倒霉被官府抓到后,敢说什么,怎么说,都是蓄谋已久的事,如今说出来,就像真的似的,并无一丝一毫的破绽。

岳正阳道:“超级战士的事,我自回来后,千挑万选的,弄死了许多人,才选出十四个,而真正说起来,只有吕锋、藏霸两个才是合格的,两人入训前,就是少林高手。没有武道修为基础的想把他们训练成超级战士,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也好!把他们两个老混混叉上来,我再问问!反正我依先前的主意,都要处死,既如此,若是真心降服,能训成超级战士那是最好,训不成死了也没关系!其他的人,除你们两个看听美女外,也如此筛一遍,不要浪费了资源才好!”

李维龙、艾名扬应了一声,吩咐把两个老贼带了上来,两个老贼看似年轻,实则已有六十多岁,所谓人老成精,早就买通北河省的官府,做了个假身份,口供也是差不多,神态眼神扮的更像。

岳、李、艾三人毕竟年轻,又没有在社会底层混过,哪知江湖上的勾当,岳正阳做事更是“想当然”主观性太强,客观性太差,下面的人又看他是少帅,很多事都哄着他去玩,并没有不开眼的人和他去较真抬杠,一切都顺风顺水惯了的。

曹干、王海两个,一见到岳正阳,立刻就跪在了地上,鼻子一把眼泪一把的,连说自己愚昧无知,一时犯混,加入了佛仙教,今被少帅点化,顿感痛心疾首,从今以后,一定痛改前非,重新做人,愿替少帅牵马执蹬,做任何事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岳正阳大笑,随便问了一些事,这两个人都是抢着说,唯恐落后,只是岳正阳问到的事他们说了,没有问到的吗?就……嘿嘿嘿!

岳正阳问了半天,大致是“搞明白”了,这两个人有奶就是娘,并无一丝一豪的信念,脸一翻,叫人把两个老王八蛋带了下去,送往魔鬼训练营强训,若能是撑下来,再留做他用。

曹干、王海一面磕头感谢,一面暗暗的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庆幸逃过了大劫,所谓的“魔鬼训练营”是对一般人而言的,对两个修至玄天道体的老混混来说,就是小菜一蝶了。

李维龙已经把李菱儿的穴位解开,假公济私的,隔着道袍,捏弄着她的奶头,把她弄醒,调了一种半黄半白的“化功散”捏开她的小嘴,强行灌了下去。

李菱儿一被灌下散剂,姻体中立即起了变化,李菱儿瞪大媚目,怒道:“该死的!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李维龙笑道:“白色的自然是化功散,黄色的吗?嘿嘿嘿!那是涧瓠香,不会功效相抵了吧!”

李菱儿的道袍下的奶粒已经硬了起来,风流洞中也渐渐的越来越湿润,呼吸一声比一声紧迫,桃花脸涨的通红,咬牙道:“卑鄙!”

岳正阳的自尊心在曹干、王海那里得最大的满足,自认为天下没有他办不成的事,大笑着带着艾名扬等一干军士,走到李菱儿面前,捏着她的下巴道:“妖女!招了吧!若是表现好,我收你做个贱妾也说不定!”

李菱儿将头一甩,挣开捏住下巴的手,一口香沫,如天女散花般的唾在岳正阳的脸上,恨声道:“佛仙教成岁!李教主万岁!本圣姑替天传教!你这个凡夫俗子,竟然冒犯天颜,定会受到天遣!”

岳正阳脸色立时变了,尴尬的擦掉脸上的唾沫,喝道:“妖女!死到临头,还恁的嘴硬!看来不给你一点颜色涂涂脸,你是不会乖的!”

正反抽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

艾名扬道:“少帅!不用生气,不如把她剥光了耍耍吧!”

李维龙接道:“是啊!剥光了就狠不起来了!”

岳正阳脸色一霁,笑道:“说的也是!”

说罢,动手就撕开她的道袍,只见李菱儿里面只戴了一个半杯型的性感大红色纹胸,道袍向下撕落处,出现了一条极性感的大红色丁字小内裤,堪堪只遮住毛绒绒的倒三角地带。

李维龙大笑道:“奶大腰细毛毛多,天生的淫荡骚货,没有男人的滋润是不行的,没事传什么鸟道?不如去做小姐得了!”

艾名场一双眼睛只盯着她高耸入云的双峰发愣,叹息道:“渍渍渍!这奶头红扑扑的,真像熟透了的樱桃,一对奶子,就像两个特小凤西瓜一般,看起来就又香又美,真是令人垂涎欲滴哪!咳咕--!垂涎欲滴!”

李菱儿怒道:“你们这群无耻的狗!不准碰我!”

岳正阳见她双颊尽赤,妖喘吁吁,一脸发情的样子,知道是方才李维龙做了手脚,正合他心意,大笑着用手指一弹她颤悠悠的奶头,引得奶波汹涌,笑道:“就是要好好碰碰你!你待怎样!趁早招了吧!免得屁股受苦!”

李菱儿头一扭,怒道:“做梦!”

岳正阳揉捏着她弹力十足的小西瓜道:“你可要想好了!若是嘴硬,给他们弄残的话,我就不会再收你了!”

李菱儿道:“岳正阳!有种的放我下来比试比试,若是你赢了,我李菱儿随便你处置,你想收我做美女犬,李菱儿也心甘情愿,这样弄我,算哪门子的英雄好汉!”

岳正阳正要说话,艾名扬小声的耳语道:“少帅!单挑起来,您还真不是这个小妖精的对手,不理她!打到她服就是了!”

岳正阳脸色变了又变,终于忍下了逞英雄的冲动,愠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贱货,我看你能挨几道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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