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大厅里喧嚣一片,两个大汉一人手里端着一只大碗,被十几个汉子围在中间,正把手中大碗里面浓白的乳汁挨个倒进汉子们争先恐后伸过来的酒杯里面。不大一会儿,满满两大碗乳汁就都分光了。

有分到乳汁的汉子急不可耐地伸出舌头在杯子里舔一口,然后啪啪地咂着滋味,有的汉子则把装着乳汁的酒杯举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吸着气,陶醉地闭上眼睛,品味着那诱人的乳香。

蔓枫仍然光着身子跪在沙发前面,低垂着头,大气也不敢出。坐在她跟前的旺吞一边提起裤子,一边看着大厅里乱哄哄的场面有点傻眼。

“怎么样老兄,你也尝尝?这可是WY头牌警花的人奶,新鲜的,难得一见哦!”旺吞一抬头,见濛冲手里拿着一只装满了浓白乳汁的酒杯,举到他的面前,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旺吞稍一犹豫,伸手接过了濛冲手里的酒杯,下意识地看了赤条条跪在自己脚前的蔓枫一眼,把酒杯端到鼻子下面,一股浓郁的乳香扑鼻而来。他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甜腻的气味顿时充满了肺腑。

“来……来……,枫奴的福利,大伙一起干了!”龙坤手里也端着一杯浓白的乳汁,笑呵呵地站起身来。

呼地一下,大厅里的汉子们都围了过来,人人手里举着一只装着浓白乳汁的杯子,围在龙坤的身边,个个眉开眼笑。有人趁机弯下腰,在蔓枫光溜溜的身子上摸上一把。

旺吞见状,也忙不迭地站起身来,和龙坤、濛冲等人一起举起了酒杯。

“来,干!”龙坤一声令下,众汉子们一起举杯,在一片淫笑声中把杯子里的乳汁喝了个干干净净。

旺吞也跟着一仰脖,一口就喝干了杯子里那乳白色的液体。一股滑腻浓香的暖流冲入肚腹之中,他伸手抹了抹嘴角残留的白色的液体,用力地咂了两下嘴,还在回味着留在口中那甜丝丝的余香。

那一大群醉醺醺的汉子喝光了自己杯中的乳汁,却久久不愿散去,把赤条条跪在地上的蔓枫围在中间,一个个虎视眈眈,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

扑通一声,濛冲一屁股坐在了旺吞的身边。他一把抓住蔓枫乱蓬蓬的头发,把她的脸掀了起来。

蔓枫怯生生地睁开眼睛,惊恐地发现濛冲粗糙的大手捏着一个玻璃酒杯杵到了自己的眼前。玻璃杯里是大半杯浓白的液体。

蔓枫心头一紧,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她知道,那是自己的乳汁。她的心象被刀割一样的疼。他们竟然如此残忍,拿她自己的乳汁来羞辱她。可悲的是,面对如此毫无人性的羞辱,她却完全束手无策。

濛冲把酒杯杵到蔓枫的嘴边,淫笑着说:“来,枫奴,张嘴!你也尝尝,好甜哦!”

蔓枫痛苦地垂下眼帘,晶莹的泪花在眼眶中打转。她低垂着头,一声不吭。光溜溜的身子却在微微地发抖。

“怎么,不领情?”濛冲低头凑到蔓枫的耳畔,阴阳怪气地问道。

“不……枫奴不敢……枫奴谢谢主人恩赐……”蔓枫嗫嚅着,浑身抖得更厉害了。

“那就张嘴吧!”濛冲居高临下地喝道。

“张嘴……张嘴……快喝了……喝……”顿时她的四周响起一片幸灾乐祸的喧嚣。

旺吞没有喊,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个本来他只能远远看着流口水的身骄肉贵的漂亮女警官颤抖着嘴唇张开了小嘴,咕嘟一声,把酒杯里乳白色的液体灌进了肚子里。那是刚刚从她自己乳房里挤出来的初产妇珍贵的乳汁。

濛冲看着蔓枫喉头蠕动着,把口中的乳汁都咽下肚去。他指着蔓枫的嘴角说:“这里还有,这是好东西,可不能浪费哦!”

蔓枫深吸一口气,吐出一点香舌,在自己嘴角和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叭叭地咂了咂嘴,不等濛冲的命令就自己朝他张开了嘴。

濛冲伸长脖子,朝蔓枫嘴里看了看,见里面干干净净,却闻到了一丝香甜中夹杂着酸腐的味道。他伸手在自己鼻子前面扇了扇,又朝众人挥挥手道:“好啦,枫奴的福利人人有份了。散了吧,散了吧。”

众人见龙坤懒洋洋地坐回了沙发,虽然意犹未尽,但也只好慢吞吞恋恋不舍地回到了酒桌上。

龙坤看着众人散去,挪挪屁股凑向旺吞,眼睛盯着赤条条跪在跟前偷偷伸出舌尖小心地舔舐自己嘴角唇边的蔓枫,故意用蔓枫可以听到的声音对旺吞说:“怎么样老兄,枫奴的功夫不错吧!”

旺吞嘿嘿憨笑着点点头:“托龙爷的福,没想到旺吞我这辈子还能玩上这么漂亮这么有身份的女人。这美女缉毒警的口活真是太厉害了。”

“嘿嘿,这算什么。吹喇叭不过是雕虫小技,只要老兄你好好干,把你的手艺都拿出来,枫奴还有好多绝活呢,包你老兄爽到天上去。是不是啊,枫奴?”

龙坤笑着说。

“是,主人。”蔓枫垂着头小声答道。

“那你说说,枫奴都有什么宝贝让主人爽啊?”濛冲闻言也凑过来插上一句话。

“枫奴……枫奴的骚屄、屁眼、奶子都是主人的……枫奴知罪……枫奴请主人发落……”蔓枫颤声答道,赤条条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头垂的更低了。

“哦,真的吗?枫奴到底是名门闺秀,还是在美国留过学的头牌警花,说出话来就是这么让人受用。旺吞老哥,枫奴说的这些你眼馋不眼馋啊?”龙坤坏坏地笑着看着旺吞。

旺吞咕噜一声咽了口口水,眼睛盯着蔓枫白花花的身子,重重地点了点头,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

龙坤得意地一笑,俯下身凑到蔓枫的耳旁,轻描淡写地对她说:“枫奴,旺吞师傅眼馋你的那些宝贝呢,能不能让他解解馋啊?”

“是,主人,枫奴遵命。”蔓枫颤声应道。她不敢怠慢,垂着头扭动肥白的大屁股,挪动双膝把身体转了个一百八十度,背朝坐在沙发上旺吞,然后慢慢地哈腰,雪白浑圆的肩头抵住粗糙冰冷的地面,高高地撅起了雪白的大屁股,一点点岔开了双腿。

刷地一道强光打在了蔓枫暴露无遗的胯下,坐在沙发上的旺吞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得目瞪口呆。他虽然不是没有见过女人的光身子,但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地面对一个女人最羞于见人的私处,而且还是这么一个身份高贵的名门闺秀,又是专司缉毒的高级女警官,原本见了都要退避三舍的人物,这让他的心砰砰跳的好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只见雪白肥嫩的大腿尽头,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掩盖着一条暗褐色的肉沟,周围沟壑纵横,显然是饱经风霜。

旺吞看得呼吸急促,咕噜咕噜直咽口水,一时手足无措,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时濛冲适时地凑到了他的身边,伸出大手在蔓枫雪白滚圆的大屁股上啪啪地拍两下,顺手拨开掩盖着肉沟的软塌塌的肉唇,随意地扒开了湿漉漉的洞口。

在强烈的灯光下,那神秘深邃的蜜穴展现在旺吞的眼前。只见暗红色的肉壁上满是细密的皱褶,在白花花的光线下闪着暧昧的红光。旺吞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到,一道清亮的粘液正悄无声息地顺着洞壁向外流淌,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摸了一下。

高高撅起的肥大的屁股微微一动,蔓枫显然也感受到了这小心翼翼的触碰。

濛冲得意地朝旺吞一笑道:“怎么样,不错吧?这可不是什么风骚窑姐的骚屄,这是大家闺秀的名器,系出WY第一名门哦!就是在WY这样的大都市也只有有数的几副,难得一见呢。旺吞老哥你可是太有福气了。仔细看看,别舍不得碰,这玩意儿摸不坏的。别忘了,枫奴刚刚生过两个娃,可都是从这个洞洞里面爬出来的,两个哦!”

旺吞的喉头动了动,咕地咽下一大口口水,情不自禁地把脸凑上前去。一股浓郁的淫骚气息扑面而来,直入肺腑。旺吞下意识地屏住一下气息,可马上又凑到湿漉漉的蜜穴口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成熟女人私处的诱人气息令他心醉神迷。

他忘情地品味着这令人迷醉的气息,情不自禁地把手指伸进了湿热滑腻的蜜穴。

咕地一声,两根青筋毕露的粗大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了蔓枫敞开的胯下,匍匐在地上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微微颤抖着。旺吞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大股清亮的粘液被带了出来,不一会儿,蔓枫的胯下就一片泥泞了,还嘀嘀嗒嗒地淌了一地。

旺吞活了几十年,搞过的女人也不知有多少了,既有风尘女子也有良家,但从来没有如此放肆惬意地摆弄过一个女人最见不得人的私密器官,何况还是这么一个名门闺秀,一个与自己为敌的死对头。不经意间,他胯下刚刚发泄过一次的大肉棒又慢慢硬挺了起来,裤裆里鼓鼓囊囊、蠢蠢欲动。

他迷醉地从蔓枫的胯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凑到鼻子下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脸陶醉。接着他竟然张开嘴伸出舌头,在粘糊糊的手指上舔了一口。

坐在一旁的濛冲早把这一幕看在眼里。他朝坐在对面的龙坤使了个暧昧的眼色,凑到旺吞的耳边悄声道:“怎么样老哥,枫奴好玩吧。要不要来一炮?”

旺吞一楞,手上的动作顿时停住了。好一会儿他才好像醒过梦来,咧咧嘴朝濛冲憨笑着说:“这大白天的……再说,刚刚不是……”

濛冲嘿嘿一笑:“什么黑天白天,枫奴现在就是咱爷们手里的一个贱奴,老哥什么时候想玩就什么时候玩。对不对啊,枫奴?”

蔓枫背铐在身后的双手下意识地攥起了拳头,跪趴在地上的白花花的身子微微颤抖着,用颤巍巍的声音低声答道:“是,主人。枫奴随时伺候主人。”

“哈哈,你听听你听听。枫奴随时伺候主人哦!”濛冲眉开眼笑地学着蔓枫的口气。忽然他朝旺吞诡秘地一笑:“不会是老哥力不从心吧?”

旺吞尴尬地一笑,刚要说什么,却见濛冲变戏法一样,手一伸,手心里托着一个小小的菱形小蓝片,举到旺吞的眼前道:“别担心,只要老哥你有兴趣,小弟我包你尽兴。”

旺吞看到濛冲手里的小蓝药片眼睛一亮,啪地一拍大腿道:“好,就干她一炮!老子豁出去了,尝尝这名门望族大小姐的味道,也不枉在这世上走这一遭。”

濛冲把小蓝药片塞到旺吞的手里,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大笑:“这就对了老哥,人间美味,错过了你可要后悔一辈子哦!”

旺吞飞快地把手中的药片吞进口中,从旁边的茶几上拿起水杯,咕噜一声把药片咽了下去。一边放下水杯一边用眼睛四下打量。

坐在一旁的龙坤一下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伸手啪啪地拍着蔓枫仍然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朝旺吞挤挤眼笑道:“老哥找什么啊?不用找地方了,就在这里吧,也给弟兄们助助酒兴。”

旺吞一愣,可当他顺着龙坤色迷迷的目光看过去,马上就恍然大悟了,脸马上胀的通红,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急促了起来。

原来,就在不远处的洞壁下,垂下两条小孩胳膊粗细的黑黝黝的铁链,粗糙的石头地面上,固定着几个粗大的铁环。看来这就是龙坤为他选定的销魂之地。

黑牢、锁链、身骄肉贵却又精赤条条任人摆布的缉毒女警,想起来就让人热血沸腾啊。

看着旺吞一脸期待的表情,濛冲微微一笑,小蒲扇一样的手掌啪地拍在蔓枫光溜溜圆滚滚的大白屁股上,大声喝道:“起来吧枫奴,好好伺候旺吞老哥,不许偷懒哦!主人的金虎牌就毁在你这个臭婊子手里了。你现在要好好赎罪,金虎牌东山再起就全靠你裆里这副骚屄和旺吞师傅的手艺了。”

蔓枫吃力地抬起身子,看到眼前的情形,脸刷地变得惨白。原来,在大厅中央喝酒笑闹的汉子们听到这边的动静已经围了过来。顺着那齐刷刷的人墙,她惊恐地看到了洞壁下垂吊着的泛着黝黑的幽光的铁链。刚才几个男人的对话她都听的清清楚楚,她明白前面等着她的是什么。一场新的羞辱蹂躏又降临了。

蔓枫刚刚直起腰,濛冲已经站起身来,抢到她的跟前,伸手抓住她脖子上的皮革项圈猛地向上一拉,蔓枫白花花光裸的身子一抖,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

濛冲看着蔓枫赤条条的身子邪恶地一笑,转身回头,拉着手中的皮项圈,一拐一拐地朝黑沉沉的洞壁走去。蔓枫双手铐在背后、双腿刚才跪的又疼又麻,被濛冲这么一拽,腿一软,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她赶忙紧赶两步,踉踉跄跄地跟着濛冲来到了岩壁下。

哗啦一声,两个大汉抢上一步,拉过一根粗重的铁链,熟练地扣在了蔓枫的手铐上。濛冲手一挥,随着哗啦啦的响声,铁链缓缓上升。蔓枫被铐在背后的双手被一点点拉起来,她不得不俯身弯腰,光溜溜的屁股也一点点地撅了起来。

“慢!”濛冲伸手止住了手下的动作。伸出手里的拐杖,插进蔓枫两腿之间向两边一拨。蔓枫忙不迭乖乖地岔开了双腿。濛冲见了,得意地点点头,朝等在一边的手下努努嘴。

两个早已跃跃欲试的大汉跨前一步,蹲下身子,一人抓住蔓枫一只脚腕拉开,打开固定在地上的铁环,咔嚓一声锁死。蔓枫就这样赤条条地俯身撅臀、岔开双腿被悬吊了起来。

随着一阵猥琐的喧哗,旺吞被一群大汉簇拥着来到蔓枫的身后。几只毛烘烘的大手不约而同地啪啪地拍着蔓枫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不知谁高声叫道:“旺吞,你好艳福啊!枫奴这样人见人爱的大美人今天就归你一个人玩啊!”

旺吞嘿嘿地傻笑着,眼睛瞪得溜圆,上上下下打量着以不堪入目的屈辱姿势悬吊在自己面前的这具白花花赤条条的诱人酮体,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咽着口水,两手不停地搓着,站在那里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怎么,旺吞,傻眼啦?”一个猥亵的声音坏坏地调侃着。

“旺吞,枫奴这么风凉,你不会就这么衣冠楚楚的搞她吧?”有一个不怀好意的声音紧接着响起来。

随之一阵放肆的哄笑,围在旺吞和蔓枫周围的汉子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旺吞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一眨眼的功夫,旺吞身上就只剩了一条脏兮兮的小裤衩了。无遮无掩的裆下早支起了小帐篷。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喧嚣声中,旺吞像中了魔一样变得目中无人。他两颊通红、呼吸急促,一手呼地扒掉自己身上最后的那块遮羞布,另外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插到蔓枫岔开的胯下狠狠地摸了一把。

他抽出手的时候,粗糙的手指沾满了粘液,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幽光。不知谁在不远处喊可一声:“阿旺,还等什么啊,枫奴都湿透了,为你湿的,快下手吧!”

“干她……干死她……”四周响起一阵放肆的哄闹。旺吞两眼通红,上前一步,硬邦邦的身子贴住了蔓枫光溜溜的屁股。他伸出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揽住蔓枫软塌塌的腰肢,另一只大手捧着自己胯下早已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朝蔓枫大大岔开的腿心处湿漉漉的蜜穴插了下去。

噗地一下,一条小擀面杖似的大肉棒眨眼间就被吞没了半截。旺吞呼地呼出一口大气,猛一挺腰,粗大的肉棒顿时在蔓枫的胯下不见了踪影。

蔓枫赤条条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光溜溜的屁股无助地扭动了两下,很快就不动了。蔓枫的无助让旺吞受到了无声的鼓励。他猛吸一口气,屁股一动,将粗大硬挺的肉棒抽出半截,然后猛地向前一冲。啪地一声闷响,两具赤条条的裸体狠狠地撞在一起,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再次全部隐没在蔓枫敞开的胯下。

随后,旺吞搂着蔓枫的柳腰,屁股不停地一拱一拱,随着噗嗤噗嗤的暧昧响声,粗大的肉棒在蔓枫湿漉漉的蜜穴中进进出出,毫无顾忌地抽插了起来。不大一会儿,星星点点的粘液嘀嘀嗒嗒地溅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在微弱的灯光下泛起点点淫秽的微光。

围在四周的汉子们本来就已经被酒精烧红了眼,现在看到眼前这香艳残忍的一幕,一个个都是欲火中烧,疯狂地吼叫哄闹不止。旺吞被这疯狂的气氛推动着,像部开足了马力的机器,忘乎所以地噗噗插的越来越起劲。

蔓枫赤身裸体、双手背吊、弯腰撅臀,在背后一阵紧似一阵的强大冲击下慢慢迷失了自己。她已经被来自胯下的麻痒酸痛的感觉淹没了,低垂着头不由自主地发出嗯嗯的娇吟。随着一阵阵有节奏的冲击,她赤条条的身体不停地前后摇摆,垂吊在胸前的那一对硕大的乳房像失去了羁绊的鸟儿一样大幅度晃动,白花花的晃的人眼花缭乱。

旺吞吭哧吭哧地插着,下面传来的噗嗤噗嗤的淫声强烈地冲击着他的神经。

活了几十年,他从来没有如此痛快淋漓地搞过一个女人。他觉得自己现在简直就是神仙了。情不自禁当中,他松开搂着蔓枫腰肢的大手,下意识地向她的胸脯摸去。

一阵温热从掌心传来,他忽然感到了一种异样。除了那一团让人销魂的温香软玉之外,还还感到了一片湿滑。他下意识地抬手一看,居然抓了一手湿。稍稍一楞,他马上明白过来,蔓枫那两只刚刚被挤空的乳房竟然又重新奶水充盈了,被他一抓,竟抓了一手甜丝丝的乳汁。

不知怎地,他刚才一浪高过一浪的欲望竟渐渐平复了下来,那过电般的销魂感觉不再像狂涛冲击他的神经,而是变成了洪水,慢慢地蔓延到他的全身。他重新伸出双手,一边一只抓住蔓枫那两只丰满充盈的乳房,有板有眼地抽插了起来。

一股股乳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粗糙的手背慢慢流淌,点点滴滴洒向地面。

围在近前的汉子们都注意到了旺吞的这个变化,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哇,枫奴的奶水淌到地上啦,好可惜啊好可惜……”

“对啊阿旺,枫奴归你肏,奶水总要给我们留一点嘛!”

早已看得眼红的醉汉们七嘴八舌地喊叫了起来。

旺吞抬头朝着黑压压的人群憨笑,但胯下的动作丝毫也没有放缓,只是两只大手犹犹豫豫地放开了蔓枫胸前的两只肥硕温热的乳房,重新掐在蔓枫的腰上,不急不慢地抽插不止。

旺吞刚刚松开手,马上就有几只大手抢了上来,争先恐后地抓住在蔓枫胸前摇晃不止的乳房,一股股乳汁像箭一样四处喷射。

“停……停……停……”人群的后面响起了懒洋洋的声音。声音虽然不大,但围在蔓枫周围的汉子们却马上都停住了,因为他们都听出来,这是龙坤的声音。

龙坤慢吞吞地站起身来,走到蔓枫跟前,俯身看看随着旺吞的抽插还在有节奏地前后大幅度晃动的赤条条的裸体和那两只肥嫩诱人的乳房,一把抓住一只,捏住湿漉漉的乳头摇摇头道:“看看,看看,真是暴殄天物啊。我看还是让枫奴一心一意地伺候旺吞老兄,过会儿再轮到大伙好不好啊!”

围在四周的醉汉们听到龙坤的话,个个面露尴尬。虽然不甘心,但谁也不敢说个不字。

正当他们面面相觑之时,只听后面响起另外一个声音:“来,给她栓上点,别都糟蹋了。”

大家回头一看,只见是濛冲一瘸一拐地凑上前来,他脸上露出邪恶的笑意,手里还拿着一根长长的细麻绳。

看到他手里那根细麻绳,满脸不甘的汉子们顿时都兴奋了起来。有两个大汉手快,冲上前一人抓住了一头。另外几个汉子则心有灵犀地凑到蔓枫的跟前,四只大手把蔓枫胸前的两只肥白的乳房紧紧攥了起来,露出两个紫红硬挺的乳头。

那两个拽着绳头的汉子当仁不让地挤到蔓枫的跟前,小心地把绳头紧紧缠绕在小铅笔头一样直直挺立的乳头上,然后用力抽紧,狠狠地系上了死结。转眼之间,蔓枫的两个乳头都被系死了。几个汉子一松手,退后一步,津津有味地看着栓在一根细麻绳上的两只圆滚滚白嫩嫩的乳房随着旺吞吭哧吭哧的抽插大幅度前后摇摆。

看了一会儿,不知谁嘟囔了一声:“这两只大奶子,晃的老子眼晕,也不知道这个枫奴累不累啊!”

随着一阵淫邪的哄笑,有人喊了一声:“是啊,枫奴这样也太辛苦了。我有办法帮帮她。”

话音未落,一个黑瘦的汉子挤到了前面。他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拈住细麻绳的中间向上一提。两只白花花的大奶子都被提了起来。

那汉子低头朝正被肉棒的抽插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蔓枫大声喝道:“枫奴,张嘴。”

蔓枫正被胯下一阵阵传来的过电般的感觉冲击得浑身酥麻,忽然胸前一紧,紧接着听到一声喝。她下意识地抬了下眼皮,却看到两根粗硬的手指拈着一根麻绳举在自己的眼前。接着她的耳边再次响起了那邪恶的声音:“张嘴,叼住。”

蔓枫一时没有明白这命令是什么意思,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下意识地服从了。

她干裂的嘴唇刚一微微张开,那根细麻绳就被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

“叼住,不许松嘴!”那个邪恶的声音再次在蔓枫的耳边响了起来。蔓枫的脑子和她的身体一样完全麻木了。她不假思索地咬紧了牙关,把那根细麻绳紧紧咬住。紧接着,她的周围爆发出一阵淫邪的哄笑。

旺吞在抽插中情欲越来越高涨,他亲眼看着围在四周的弟兄们和自己一起随心所欲地摆弄着自己胯下的这个花容月貌、身世不凡的光屁股女人。而她竟然百依百顺,没有丝毫反抗。这让他不由得信心大涨。

忽然他明显地感觉那滑腻湿热的蜜洞在有节奏地一阵阵收缩、夹紧,把一道道销魂的电流传遍他的全身。他每一次的抽插都会引起那肉洞的一阵强烈的收缩,这让他兴致高涨,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节奏。

此时的蔓枫已经进入了迷失的状态。胯下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来一阵锥心刺骨的战栗。而她自己身体任何一点微小的晃动都会引起胸前难以名状的酸胀酥麻。

胸前越来越胀,胀得她头晕脑胀,而下面却越来越湿,她自己都能感觉到滴滴粘液在不停地淌撒向地面。她的身体已经根本不受自己的头脑支配了。她知道自己正一点点滑向深不可测的深渊。

忽然,又一次强大的冲击充满了她的下身。她条件反射地咬紧牙关等着冲击波过去。可这一次不一样,那条火热的大肉棒完全贯穿了她软绵绵的身体,紧紧贴着她光溜溜的身子不动了。贴在她身后的那个硬邦邦的赤裸身体像块岩石般坚硬,还不停地发出令人心悸的闷吼。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蔓枫还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一股滚烫的洪流忽然冲决而出,瞬间就灌满了她的下身。她赤裸的身体猛一哆嗦,渐渐软了下来。

良久之后,旺吞长长地出了口气,扶着那悬吊在黝黑的岩石下的软绵绵的裸体,慢慢地退出了正在软缩的肉棒。大股乳白的粘液从蔓枫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流淌出来,拉着长丝坠向地面。

旺吞后退两步,扑通一下坐回到沙发上,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慢吞吞地提起裤子。当他看到坐在一边的龙坤脸上那诡谲的笑意的时候,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凑到他的耳边说:“龙爷,你放心,金虎牌包在我旺吞身上。”

龙坤微微一笑,拍拍旺吞的胳膊,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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