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勇这几天烦都要烦死了,自己的老婆果然红杏出墙了,回家的一路上,就是在琢磨丁超教的法子,不知道灵是不灵。
刚跨进破落的家门,刘老头就问道:“小勇!回来啦?怎么这一程子回来都这么迟哩?是不是有事?”
刘勇头也不抬的道:“咋迟了,一下班我就回来了。”
二弟刘刚忙盛了一碗米饭,摆在他面前,问道:“大哥!嫂子哩?”
刘勇烦心的道:“她有事,今天不回来吃饭了。”
刘老头鬼眼闪闪的低声道:“穷人三件宝,丑妻薄地破棉袄,是不是你家媳妇有情况?”
这间九平方米的破屋里,全是刘家的人,刘勇再也憋不住了,哭声道:“那个贱女人,结婚后还没和我好过一次哩,就和人上床了,而且生性无耻的很,什么人都来,上到书记,下到混混,大白天的就在办公室里做那事,拿我就不当回事!”
三弟刘强凑过来道:“不会吧?大白天的在办公室做那事,是你亲眼看到的还是听人说的?”
刘勇咬牙道:“是我亲眼看到的,和她干的是二流子柴化梁,前几天我去书记办公室找她,本来想问问她和不和我一起回来的,没想却撞到那事,我呸——,他妈的骚货、贱人。”
刘刚恨声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这事也能忍?既然撞到大嫂的奸情,为什么不当场捉住她?换做是我,不但要当场捉奸,还要把那个奸夫狠狠的打一顿,然后游街。”
刘勇哽咽着嗓子道:“废话!你当我不想啊!那个柴化梁是有名的狠角色,后台关系又硬,要是我当场捉奸,指不定那小子反把我狂扁一顿也说不定,再说了,那也是郑铃自己愿意的,要是她不放骚,怎么能引来这一大堆的苍蝇?”
刘家老太一直没有说话,这时骂道:“早和你说过,这种破落户根本就不能进我们家的门,我们刘家,解放前三代全是贫农,她郑家是地主反革命,我们洗屁股的水都比她家的脸干净,现在出了这种事,怎么办自己说吧!”
刘老头恨声道:“也不能便宜人家,我们刘家人个子矮长得丑,当初也是图她生得漂亮,个子高,想把她娶来之后,改良改良我们老刘家的品种,小勇,这事我不是早提醒过你吗?要你没事看紧点!”
刘勇委曲的道:“我不是想贪单位里的那一套房子吗?那天郑铃就和说她有办法可能弄到房子,我就放她去了,但是我还约了两个同事悄悄跟着她哩,不想就跟丢了,后来的事我就控制不住了,她不是在吴书记的身边,就是在柴化梁的身边,这两个我都不敢招惹啊!”
刘老太给了他一个暴栗,气道:“没用的东西,难道这事就这么算了吗?那骚货隔三叉五的不回来吃晚饭,我就知道没好事。”
刘勇捂着头哼唧道:“办法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刘老头道:“快说!”
刘勇道:“听同事说,女人就象马匹一样,不打不服贴,但是我实在找不到地方把她痛打一顿吓!”
刘老头一拍大腿道:“这话有道理,我们江浦老家的祖屋不是还在吗?在那儿就算把那贱人打死,也没人知道。”
刘勇又哼唧道:“也不行,我个儿没她高,力气没她大,真动起手来,我怕反而给她打一顿,真要治治她的话,也要有个帮手才行,再说,凭白无故的,她怎么肯和我去江浦?”
刘老头想了半天,伸手招过三个儿子,小声道:“后天不是周日吗?等郑铃回来,我们可以这样,你们兄弟三个一起把这事办了,总比便宜人家强。”
刘老太犹豫道:“这样不好吧?搞不好政府会管的,还是想想其他的法子吧!”
刘老头怒道:“这种样子下去,反正已经是保不住的了,死马当做活马医,要是能一下子把她降伏,也免了许多烦心的事,再说了,我老刘家自已管教儿媳妇,关他政府什么事了,这事就这么办,出了纰漏我顶着。”
星期六,郑铃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钟才到家,本来还以为刘老太婆会数落数落哩,想不到今天晚上刘家的个个都变了性,没有一个废话的,郑铃心里虽觉奇怪,可是毕竟生活在大城市,也没往多处想,随便收拾了一下,把隔帘一拉就睡了。
第二天睡醒,郑铃起来小便时才发现,原来刘刚、刘强兄弟两个并不在家,于是随便问道:“老二老三哩?”
刘勇笑道:“他们两个去江北老家了,本来我也要跟去了,咱爸说不如等你回来一起去好点。”
郑铃宿酒未醒,慵懒的道:“什么事啊?我累得很,不想去。”
刘家老头在帘子外面发话道:“我说小郑呀!是这么回事,我们在江北的祖宅一直空着,前天有老家的人来,说是有人看中了我们老家的房子,愿意花二千块钱买下来,刘勇他们哥儿三个都缺心眼,我和你妈都不识字,所以琢磨着让你跟着去一趟,合适的话就把它卖了,也换点活便钱。”
刘家在江北的祖宅,郑铃根本就没去过,江北那种鬼不生蛋的偏僻老土房子,根本不值钱。
郑铃疑惑的道:“怎么会有人看中那里的房子,别是什么犯罪团伙盘下来做什么不法勾当吧?”
刘老头道:“那我就不管他了,只要有人要,我们就卖,至于那人买去干什么,就和我们没关系了,小郑啊,他们兄弟三个加起来头脑都没你好使,你就受点累跑一趟,能多卖两个钱就多卖两个钱撒。”
郑铃本来实在不想去,但是老公公都这样说了,只得去走一趟,在刘勇的催促下,拿了些简单的东西就上路了。
坐了一个半小时的车来到江北,刘家这处祖宅可真够偏的,四野全是农田,目光所及处,是一座连绵不断的山峰,郑铃问道:“刘勇,这是什么山?”
刘勇诡笑道:“这就是凤凰山啊,我家就在那山窝处,快走,这里不通车,走得快的话,正好可以到家吃午饭,刘刚、刘强两个昨天就来了”
既然都到地头了,郑铃只得咬牙跟着刘勇急走,走了一个小时后,农田就没有了,四周全是长满荒草的山地,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后,又转过了一个山坳,隔着一条大沟,终于看到了一片黄泥墙。
刘勇笑得更邪了,回头对郑铃道:“好老婆!加把劲,再走十几分钟就到了。”
郑铃埋怨道:“这是什么鬼地方呀?就这房子能值二千块,见鬼了吧?这种房子白送我也不要。”
刘勇伸手来拉郑铃,低笑道:“所以吗?有人出二千块钱,我们就打算把它卖了。”
郑铃猛的一看刘勇,警觉的道:“不对?刘勇!你怎么这样笑,好渗人呀!”
刘勇再回头时,脸色又变得正常了,安慰她道:“你是疑心生暗鬼,我不是一直这样吗?是你眼花了吧?”
郑铃小心的道:“不行,我不走了,你家这地方不正常。”
刘勇笑道:“得了吧,这青天白日的,就算有鬼也不会在中午出来吧?我们去后用不了几分钟,好歹就把事搞定了,赶在天黑前到长途车站还不行吗?我们辛苦了半天,眼都快到了,这时还回去?”
郑铃想想也是,或许这地方太荒了,又走了半天的路,昨天晚上又陪局领导喝了六七两的白酒,说是眼花也是可能的,想想正如刘勇所说,这青天白日的,也没什么好怕的,再说了,刘刚、刘强不是早来了吗?
于是定下心神,跟着刘勇继续往前赶。
快进院子门时,刘勇冷不防的转到郑铃身后,把她往门内猛的一推,郑铃“呀——”的叫了一声,一个跟头跌在地上。
原来门后早有一根粗麻绳横在脚下,郑铃跟本不可能站稳,再要叫时,刘刚、刘强两个早扑了上来,按住郑铃就捆,后面刘勇也抢上前来帮忙。
郑铃虽然在车间扛了一段时间的大包,力量比一般的女人大得多,但是三个小伙子一齐侍候她,又是有心算无心,怎么能挣脱的了?
没一会儿功夫,就被刘家三兄弟捆得了个结结实实的拖到堂屋中吊了起来。
郑铃吐掉嘴中的泥巴,她吼道:“刘矮子,你想干什么?”
刘勇心中的郁闷集结很久了,这时如山洪暴发,上去就是一个耳光,吼道:“偷人的贱货,还问我干什么?今天老子打到你服为止。”
郑铃杏眼圆睁,抬起一条粉腿,“嘣——”的一下,正踢在刘勇的老二上,老二没想到郑铃这时还敢反抗,冷不防时被她踢了个整子,“嗷——”的惨叫了一声,双手捂着裤档直跳。
刘刚、刘强一齐上前,扶住刘勇道:“怎么样怎么样,黄没淌出来吧?”
刘勇憋红着一张螃蟹脸,咬牙道:“臭婊子!这时还敢撒泼?看老子怎么教训你,老二老三,快把她的腿也捆起来,不要把两条腿捆在一起,用绳子拉开她的腿捆。”
郑铃挣扎着骂道:“刘矮子!你他妈的脑子有病啊!把我骗到这种鬼地方来,你给我听好了,乖乖放了我,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要是还敢做什么乱七八糟的混蛋事,回去我就和你离婚。”
刘勇解下皮带来,当中折着,双手一拉“啪——”得一声响,肥脸歪曲的骂道:“和我离婚?去嫁给那个混混吗?想都别想,今天就算把你打死,也不能便宜其他人!”说着话,一皮带抽在郑铃肥美的妖臀上。
郑铃怒道:“你变态!混蛋!”
天下哪有心甘情愿给别人欺负的,刘家上自老头,下到这三个兄弟,天生矮小不算,头脑瓜子还不灵光,都是自小被人欺负的倒楣蛋子,生活艰辛却又无力改变,难怪他家三代贫农了,平日里在人前只得苦忍,长期的压抑,形成了人格上的缺陷。
刘刚、刘强看得双眼绿光直冒,兴奋的叫道:“打死她。”
刘勇胸中的曲辱,这时一齐发作起来,红着一双老鼠眼,不理郑铃的怒骂,一下接一下的抽在郑铃的妖躯上,他这种抽法,不是想淫辱调教美女,而是真的把美女往死里打。
郑铃至所以大骂刘勇,倒不是她宁死不屈,而是平常在家对刘勇呼喝惯了,刘勇从来也没有反抗过,实指望疾言厉色的吓一吓他,刘勇就能住手了,想不到刘勇今天一改往日的怂样,皮带接一下接一下,根本就没有被吓着的意思。
郑铃家可不是三代愚蠢的贫农啊,脑子好使的很,一看这行式,马上就改变了策略,转而哀求道:“刘勇刘勇,我的好老公,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呀!有话好说,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就说出来,我都答应你,这样没头没脸的打我,会把我打死的,我要是死了,对你也不是个好事对吧?”
刘勇猛抽一顿,用力过度,这时喘着气停下手来,恨声道:“郑铃!你说,我们两个结婚以来,我什么不都是听你的,为什么你要去偷人?”
郑铃杏眼一转,咭咭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人了,噢——,是我这一程常常不回家的事吧?不是和你说了话,我也是为了我们能拿到一套房子啊,要是把吴书记哄好,弄得好的话,他能我们一个大套也说不定呀,只要能骗一大套房子,我立即就能那个吴爱国摊牌,就算不在印刷厂干也无所谓了,你说是吗?”
刘勇低头想了想道:“你这话也点道理。”
刘刚在旁急道:“大哥!别听她巧言令色的,郑铃,我听大哥说,看到你和你厂的二流子大白天日B的事,可是真的?”
郑铃一愣,旋即笑道:“胡说八道,刘勇,这事你又是听哪个嚼舌头根的老妇女说的?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呢。”
一提这事,刘勇火就又窜了来了,抬起手来,又是一皮带,抽在郑铃被分开的大腿上面,郑铃疼得大叫一声,急道:“刘勇,你真的想打死我啊?”
刘勇拿皮带的手怒指着郑铃道:“小贱货!这事我不是听哪个说的,而是我亲眼看到的,你好哥哥亲哥哥叫得也怕肉麻?”
郑铃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强忍疼痛,低声的道:“不会吧?你一定是看错了,再说了,要是我做那丑事被你亲眼看到,你一定会捉个现行,也不会拖到今天是吧?一定是听人胡说的,好刘勇,你打也打过了,气也出了,不如把我放了吧,既然你受不了那些风言风语的,明天上班我就向书记,不在厂办干了,还是回车间扛大包还不行吗?”
刘勇要是聪明,这事也算揭过了,可是他笨啊,为了证明自己没说假话,小眼瞪得浑圆,怒声道:“就是亲眼看到的,和你日B的,就是柴化梁,出了名的邪头,我要是那时敢跳出来,不被他打死才怪?”
郑铃气得白眼直翻,怎么给他坡子他不下哩?
自己老婆偷人是很光彩的事吗?
但是看着刘勇手口带着血丝的皮带,还是尽量柔声道:“刘勇,你再想想,是不是你想得多了白日做梦啊,连真假也分不清了?要是真有这事,小柴一定理亏,你当时跳出来打他,他肯定不敢还手的对吧?”
刘勇想了一会,忽然又暴怒,狠狠的又轮起手中的皮带,一连几下,全抽在小腹处,郑铃疼得连叫都失声了。
刘勇这个野蛮人,头脑愚蠢,并不知道怎么调教女人,要叫女人屈服,有一万种手段,但是都要有一个大前提,想一想啊,就算古代给人做丫头的做女奴的,也要那人有点钱有点势才对啊?
他现在是既没钱也没势,脑子还不好使,试问一句,要不是碰上这种古怪的年代,古怪的领导人,象他这种所谓的三代贫农,穷得叮当响,指不定在哪个坷垃窝着哩。
自古到今,只有炫富的、夸官的,没有炫穷的,真不知道三代贫农有什么好炫的?
难道穷是件光荣的事?
是件值得炫耀的事?
这是什么逻辑?
不用等后代评价,就是在当时当今,正常的人都认为这是件好笑的事,庙堂之上的那个伟人蠢,还当全中国的老百姓都蠢哩,只是他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手上有人有枪,正常人才犯不着和他顶那个真哩。
刘勇抽得郑铃震天价的嚎叫,一阵发滞完了,才怒声道:“你个臭三八,真当我傻了不是?小柴打人,从来就不管有理没理,你是没看到我挨揍心中不痛快是吧?你没听说书的说过水浒里的那一回?要是武大郎没有当场去捉西门庆,说不定还不会死哩,我又不象武大郎那样蠢,当场去捉?说不定就给柴化梁打死了。”
郑铃的倔劲也犯了,梗着头道:“他妈的王八蛋刘勇,你还是个男人吗?你有种去找狼哥单挑去,又或者去找吴书记弄一套房子来,一家老小五六个,全挤在那间狗窝里,你个没本事的窝囊废,我一个女人家,在车间象牛马一样的扛了几个月大包,你看不见你有本事把我调个工种,我真是瞎了眼睛嫁给你。”
刘强喝道:“你家是地主反右,我哥能娶你还是有福呢,扛大包怎么了,你看人家刑燕子,什么活不能干?你不就扛个包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家是清清白白,怎么能不服从组织的安排,做那种地痞流氓做的事呢?哥,再打她,看她嘴还硬不硬,对待阶级敌人,不能手软。”
郑铃气得笑了起来道:“一家全是蠢猪,你们以为这种乱七八糟的混蛋时间还会延续下去吗?我告诉你们,用不了多久,你们所谓的这种三代贫农,就又成垃圾了,不信等着看。”
郑铃这一程子随吴爱国出入大宾馆、大饭店,都有电视新闻看的,邓某人改革的决心一天比一天大,提出贫穷不是社会主义,号召老百姓致富,南方反应快的人,已经辞去公职下海经商去了,一天到晚的窝在所谓的国营企业里的人,有个吊的出息。
刘勇道:“我没劲了,老二你来打。”
刘刚二话不说,接过皮带,对着郑铃又抽。
郑铃急道:“好了好了,我说错了还不行吗?你们放过我一次,什么我都答应你们还不行吗?”
刘勇道:“那好,你都和别人做过那事了,今天也要和我做做那事。”
郑铃强忍住疼笑道:“你傻啊,我们是夫妻,你想做的话,随时都好以。快放下我吧。”
刘勇对两个兄弟道:“放下她。”
刘强道:“放下?要是跑了怎么办?”
郑铃笑道:“好兄弟!我是你大哥的老婆,怎么会跑?要是你们当心我跑的话,不如看着我们啊!”
刘刚挠着头道:“大哥!这事能看吗?”
刘勇气道:“她都给人家玩过多少回了,人家能玩,我自己的兄弟为什么不能看?”
郑铃只想哄刘家兄弟把自己放下来,然后想办法逃跑,只要跑到大路上,刘家兄弟就不能拿她怎么样了,只要一回南天,立即和这个三寸钉离婚。
刘强道:“二哥,门后有棍子,我们一人拿一根,要是她敢逃跑,我们就给她好看。”
刘刚应了一声,果然和刘强两个一人拿了一根木棍抓在手上,刘勇这才慢慢的把郑铃手上的绳子,用刀割断,解了下来。
郑铃揉着手腕,恨声道:“刘勇,你可真狠啊!你看看,都给你打成这样了,亏我身体好,要不然已经死掉了,哎呀——!”
郑铃的牛仔裤被血沾在了身上,这时剥下,钻心的疼,但是凭她的知识明白,这时一定要把衣裤脱了处理伤口,不然的话很可能就发炎了。
郑铃一段一段的脱下裤子,只见大腿屁股各处全是血痕,一片青紫,懂得调教的人要是把美女打成这样,坏了皮样,不管最终美女训没训成,都是失败了。
刘勇看着郑铃的裸体,雪血的粉肉和青紫的鞭痕交相辉映,想着那天他看到的我和郑铃的大战,不由性奋起来,档下的鸡巴本能的翘了起来。
刘勇表面上装社会主义的好孩子,内里也不是什么好鸟,自上小学六年纪起,就开始偷偷的看黄书,胸中长期积压下来的欲火,也是一点就着,再回上他黄书看多了,什么花样多知之甚多,当下掏出鸡巴,摆在郑铃的面前,沙哑着声音道:“含着它。”
郑铃半趴半跪在地上,向上白了他一眼,讥讽嘀咕道:“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吗?平时装得象真的似的。”
郑铃为求脱身,张开小嘴含住了他的鸡巴,熟练的唆了两下,就把刘勇的鸡巴唆得完全硬了起来。
刘勇感觉档下舒爽无比,自己的漂亮老婆竟然口技纯熟,想想这张小嘴,不知替多少男人含过,不由心中更恨。
郑铃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身为刘勇的老婆,本来帮他吹箫,给他捅插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可是换在此时此地,就心不干情不愿了,唆吸了数下之后,吐出鸡巴一看,不足十公分,不由皱了一下眉头,知道这样的尺寸,绝捅不到自己的快乐的地方。
刘勇已经忍得不行,粗暴的把郑铃掀翻在地,按住就捅。
郑铃反抗道:“难道你家就没有床吗?这样性交象两条狗一样。”
刘勇怒道:“有床也不叫你上,就在地上,要小狗式,好!等会再来。”
郑铃杏眼儿直转,四处寻找逃跑的机会,见刘勇不肯换地方,也不想再剌激他,配合的张开一双肉腿,露出粉穴,等着刘勇来插。
刘勇按着郑铃就狂动起来,五分钟以后就射了一地,拍拍郑铃的粉脸道:“怎么样!你老公厉害吧?”
郑铃没好气的道:“你自己看看,根本就没有插进去,就在我档里就射得这样,丢人不丢人啊?”
原来郑铃的肉穴,既为名器,又经我开发过,其性极骚,就算在难中,也会情不自禁的发情。
刘勇理论知识虽不少,但是这也是第一次性交,又是心情迫切插得急了,也没找到地方,就在郑铃的穴外射了一炮,此时闻言低头一看,自己的精液果然全射在了郑铃的大腿根尽,黄拉拉的一片,不由恼羞成怒道:“你个贱货,既然知道我没插进去,你为什么不帮我一下,害得我出丑?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郑铃躲着皮带,急怒道:“我怎么知道你找不到地方,再说了,你又没有叫我帮你,还有,你射得也太快了点,也不知道你数了没有?一百下子还没有哩!真是没用,还男人呢?”
刘勇怒道:“一百下子已经不错了,这可都是体力活!你害得我把精子射在外面,你自己说怎么办?”
郑铃讥笑道:“只要你不怕死,我就有办法?”
刘勇怒道:“臭三八,难不成这会儿你还敢作反?”
郑铃滴软道:“我哪敢?我说的是,你要是不怕射精过度,我可以帮你弄起来再来,直到你人满意,但是这样极伤身体,你可要想好了。”
刘勇道:“你还会有这本事,好!我不怕,你把我弄硬了再来,我到是不信,干不死这婊子。”
郑铃低声讥道:“话都不会讲,我要是婊子,你是什么?龟公吗?”
刘勇怒道:“他妈的,你说什么?”
郑铃笑道:“没有没有,好老公,我再帮你吹起来,这回用小狗式,你可看好再插呀,要是还没尽兴,就不怪我了。”
说完话,郑铃拿出从武湘倩那里学的一点本事,用温香的小嘴,轻轻的把刘勇的龟头的挑了起来,几番吞吐之后,刘勇的鸡巴又翘了起来。
郑铃笑道:“来吧!”双手向前伏下,把雪白浑圆的屁股高高朝天蹶起,肥美的穴口微微张合,浓密的细毛上春露点点。
刘勇扶住郑铃的雪白浑圆的妖臀,眦牙裂嘴的把鸡巴缓缓的往那极明显的骚穴里插,但是龟头顶来顶去,就是插不到洞里。
郑铃故意报复他,就不肯用手去帮他。
刘勇急了,抬起手来,“啪——”的就是一巴掌。
郑铃“哎哟——”叫了一声,回头气极败坏的道:“干嘛又打我?”
刘勇气道:“还是插不出去,这次你可要帮忙,要不然我打死你。”
郑铃低声道:“真没见过这么没用的,摆在眼前的洞就是进不了。”
可是说归说,郑铃为了免于挨打,还是把一只素手反到背后,捉住刘勇的鸡巴,慢慢的把他的龟头塞进了自己的小穴中。
郑铃的是什么穴儿?
是名器“玉套销魂”呀,只要男人的鸡巴进了她那骚穴,不被榨干的话,决不会被她的穴儿放出来,就算她意识中不想夹套到穴中的鸡巴,但是肉体的本能却是见鸡巴就夹。
对于肉档间有名器的女人,作爱是一件无比快乐的事,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她们天生的就能采阳补阴,榨干男人精液的同时,吸食男人的精气,从而使自己的青春不老,容颜永驻。
刘勇的鸡巴不够长,够不到郑铃的花蕊,郑铃本来还不大想在此时此地的刘勇性交哩,但是鸡巴一插进来,就激起了她骨子里的骚劲,本能牝肉一收,就把穴内的东西往里拉,同时媚肉收紧,翻滚蠕动压挤。
刘勇从没想到自己的老婆不但生得美,而且穴内如此美妙,真比手抄本时看到的还要好,郑铃的牝穴是名器,他的鸡巴可不是名枪,只几个回合,刘勇就丢盔弃甲,滞得一塌糊涂。
郑铃的牝肉就算在男人鸡巴萎缩时,还挤压不休,孜孜不倦不吸着最后一点元阳,不放那鸡巴出来。
刘勇这泡精液,可不是在郑铃体外射的,失去精液的同时,元阳大量涌出,就和我当初一样,等好不容易抽出鸡巴时,龟头已是疲软不堪,整个鸡巴一阵接一阵的发酸。
没有遭遇过名器的男人,永远都不知道,捅插拥有名器的女人是怎么的一种享受,而捅插魔鬼身材,天使面容,而又档有名器的女人,又是一种什么快乐。
刘勇抽出鸡巴后,就感觉今生不能离开郑铃了,这种美妙的感觉,简直是罄竹难书啊,巨大的快乐面前,没有哪个男人会在意自己元阳的损失的。
刘勇喘着气道:“骚货!再把我吹起来,我们再来一次。”
郑铃回过头来,拿着刘勇的鸡巴瞟了一眼,心中暗道:“没用的东西,比狼哥差远了。”
想归想,郑铃的手却没闲着,用两个手指夹着刘勇的鸡巴一阵乱抖,帮刘勇卸去鸡巴上的酸楚,看看萎缩的蛋蛋渐渐恢复之后,又张开小嘴,把刘勇的鸡巴含了进去。
第三次再吹起刘勇的鸡巴来,可不容易,虽然刘勇大脑中全是自己的鸡巴捅进郑铃美穴里无比美妙感觉,但是鸡巴却是怯阵,足足吹了十几分钟,方才贾勇,被郑铃勉强弄了个半硬。
郑铃吐出半软半硬的鸡巴,满意的道:“可以上,这次用什么姿式随你挑。”
这次刘勇却把郑铃抱着压在地上,令其最大程度的分开双腿,狠狠的把鸡巴捣了进去,但是奇怪的是,郑铃的牝穴,一丝丝松懈的样子也欠奉,还是如刚才那样紧窄,鸡巴刚进穴口,就受到媚肉热烈的欢迎,又是几番挤压几番滚搅,刘勇这次滞得伏在郑铃柔软的姻体上,一时间动弹不得。
刘勇的鸡巴不够才,碰不到郑铃最敏感的花蕊,最是狂动猛插,但是郑铃却是来不了高潮,象这样被男人插得话,插得越多,她的精神就越好,尽吸人家元阳了。
郑铃被他撩得欲火如焚,发现刘勇又玩完了,不由恨得把他从身上掀了下来,怒声道:“又缴械了?”
刘勇虚弱的骂道:“骚货!”
刘刚嘻嘻笑道:“大哥!你是快活了,我和老三就可受不了,不如也让我们上上嫂子?”
刘勇怒道:“还是兄弟哩?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
刘强笑道:“大哥!你不是在争取入党吗?我看将来的事就别等了,今天我们就先共产共产,你看到过了,嫂子和别人干过,能便宜别人,难道不能便宜自已家的兄弟?”
刘勇想想也对,郑铃既然能便宜吴爱国,能便宜柴化梁,为什么就不能便宜自己兄弟呢?
于是点头道:“也行!不过你们两个要当心,她的骚穴厉害着哩!”
刘刚笑道:“夸张,看我的。”
郑铃急道:“你们还是不是人呐?”
刘强笑道:“好嫂嫂,我早就想和你干了。”
郑铃为求脱身,爬起身来,一咬牙道:“来就来,谁怕谁呢?这种丑事以后要是叫别人知道,我一定会说你们兄弟三个合伙强奸我。”
刘刚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丢了棍子,跑到郑铃后面,扶住她雪白的妖臀,就把自己的鸡巴往骚穴里送。
郑铃暗恨,心道:“不把你们三个矮子夹死,这辈子我就不姓郑了。”反过手来,把刘刚的鸡巴送入穴中,牝穴有意识的默默用劲。
郑铃就是无意识时,穴儿也会自动挤压,再被她有意为之,穴肉挤压的就更厉害了,刘刚的鸡巴几乎是每进去一分都难,便也舒爽无比,简直就是一步步入天堂。
刘强急得在这边直转,郑铃一不做二不休,对刘强道:“到我前面来。”
刘强挺着个鸡巴就绕到前面来,郑铃一手扶在,一手握住刘强的鸡巴,张开小嘴就唆,刘强“啊——”得叫了起来,刘刚刘强前后夹击,也只五六分钟,两个人就滞得一塌糊涂,刘刚更是元阳大损。
刘强虽是滞了,却没有损失什么元阳,逼郑铃把他吹起来之后,又把鸡巴塞入郑铃的的穴中。
刘氏三兄弟的鸡巴都不够长,郑铃始终都不到高潮,反倒是大采男人元阳,越战越勇,精力得到源源不断的补充,身上的鞭伤也不觉得多疼了,更妙的是,竟然渐渐掌握了用意识控制牝穴方法,几个回合间,又夹翻刘刚、刘强两次。
郑铃神采奕奕的站起身来,对刘氏三兄弟道:“三个没用王八蛋,慢慢躺着吧,我可走了,刘勇,回去之后,我立即和你离婚,你也别指望我会回家了,呸——。”说完也顾不得穿衣服,转身就要走。
刘勇既然知道郑铃的肉档间生有这种爱物,这辈子也不可能放过她了,见她要走,忙大叫道:“别放她走了。”
刘刚、刘强都尝到过甜头,虽是被夹得双腿打颤,这时也奋勇起来,人的潜能有时是巨大的,刘刚、刘强扑了过来,一人抱住郑铃一条大腿,死死不放。
刘勇站起身来,拾起地上棍子,对着郑铃后背就是一下狠的,郑铃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刘勇赶上前来,连着又是几棍,把个郑铃揍得没声音了。
刘刚急道:“哥哎——,手轻点,别把嫂嫂打死了。”
刘勇丢了棍子,急喘道:“我知道,你们两个拿绳子来,把她捆到门板上,别叫她再跑了,这介死贱货,就是不肯听话。”
郑铃悠悠醒来,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她明确的知道,逃跑计画宣告失败,但她也并不怎么怕,刘家兄弟总不会把她杀了吧?
以后逃掉还是大有机会的。
郑铃睁眼一看,只见刘家三兄弟正围着她傻笑,不由怒道:“笑什么?”
刘刚道:“嫂子,你的那玩意太了好,我们为怕你再逃,特意想了一个办法,既能永远的留住你,又能让你的煞煞你那玩意的威风,免得我们三个丢人现眼。”
郑铃知道这三个混蛋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什么事都敢做,同时知道他们三个平时受人欺负惯了,心理上多少都有点变态,闻言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惊恐的叫道:“你们三个锉子,可不许乱来,我不逃跑了,要插随便你们插,听你们的话还不行吗?”
刘强诡笑道:“好嫂子,我们三个加起来心眼也没你的多,迟早会被你骗了,你长得又太漂亮了,指不定哪天串通个西门庆来,把我们哥儿三个全料理了,我们为免你沦落成现代潘金莲,合计了一个办法。”
郑铃吓嘘他们道:“你们别动歪点子,我可告诉你们,要是敢乱来的话,回南天后,我叫狼哥活劈你们三个。”
刘勇的嘴角牵了一下,木讷的道:“你不可能回南天了,以后我们就生活在这里了,我不在的时候,有二弟三弟看着你,我已经请了几天假,回厂之后,我就报案,说这几天都没看到你,也不知道你上哪去了。”
郑铃真不知道三个锉子要做什么,心惊胆颤的道:“你们以为公安全是傻子吗?只要公安一查,你们全都得坐牢明白吗?好好的听我话,我们一齐回去,大不了我以后做你们三个人的老婆就是。”
刘家三兄弟对望了一眼,一齐朝她摇头,刘勇缓缓的伸出手来,郑铃杏目一瞥,看见刘勇胖胖的手中,拿着一把磨得雪亮的的捺鞋底的铁椎子,虽然油灯昏暗,那椎子却是寒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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