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涤罪典礼持续了三天三夜,帝都人潮涌动,万人空巷。

净罪院中的涤罪修女已经被更换了好几批,以此来应付庞大人群中汹涌的欲望浪潮,那些浑身浸满白浊,神情崩坏乃至遍体鳞伤的修女被人抬出大殿,崭新出场一丝不挂的新修女们又从偏殿的门厅中鱼贯而入,游荡在大厅之中,等待着任何一个”有罪之人“的挑选。

而高台上最受追捧的公主殿下并无替换的人选,在皇室传承力量的保护下,公主殿下虽然已经为上千人“涤罪”,但身体总能在几息之间尽数恢复过来。

数天之中帝国明珠淫贱的身姿昼夜不息的在涤罪院的高台上展示,从最开始抗拒的接受,渐渐的变得娴熟,最后已经能够用身体同时侍奉四五个人。

人们甚至按照自己的喜好,让公主殿下穿上皇室华服做爱,戴上奴隶枷锁做爱,将衣服脱光在身躯上写满污言秽语做爱,而公主全部无条件的答应了这些过分的要求,将自己完全作为一个肉便器承接所有排泄至此的灼热欲望。

终于,在最后的一次侍奉中,十几个人一拥而上,先来的人抢占了公主的口穴,蜜穴和后庭,接下来的人眼疾手快骑到了公主的腰上,用手将那俏丽挺拔的玉峰搓到一起,让肉棒在里面抽插。

再往后赶来的只能占住她的四肢,将肉棒放在她的手心让她紧握撸动,或者放在她柔嫩光洁的脚心上细细摩擦。

其他人只能握住公主殿下白洁柔顺的长发,撇去上面沾染的污渍,一圈圈的缠绕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后撸动起来。

在公主殿下窒息般的呻吟中,精液如滂沱暴雨般喷洒,公主崩坏的神情和同时侍奉十数个男人的淫贱身姿被记录仪清晰完整的记录了下来。

并通过“不慎泄露”和私下传播迅速的遍及了帝国的各个角落。

看着影像中,高洁神圣的公主在男人的胯下,如同母猪一般失态淫贱,那些从未真正到过帝都的大多数帝国公民对皇室有了崭新的看法和观点。

那些严苛的禁欲律法也被当成笑话无人在乎了,曾经的执法者们每日忙碌着和涤罪修女们紧密合作。

甚至有人在大街上公然性交,来往人群也只是皙然一笑,哪怕那实际上是一场强奸。

这是因为女皇殿下又颁布了补充条令,宣布了对淫堕罪行的决战诏书,签发法令赐予帝国女性神圣的淫罪监察与净化的权力,并加封所有女性军职,禁止圣阳境内的女性以任何方式离开圣阳境内,否则视为军人叛国。

法令允许女性检举并协助消灭任何一种淫行,并允许钓鱼执法。

并规定权力意味着责任,当女性看到一种淫行时,必须与之斗争并收取到证据,否则将会被投入净罪院劳动改造。

对于那些真的被证明有淫行的人,帝国罚款五百。

这实际上让圣阳的所有女性成为性奴隶,因为只要一个男人向她们露出阳具,她们就必须让那阳具插入她们的小穴中,或者至少精液要射在她们体内,来“保存检举证据”。

数个月之后,帝国中再也没有关于淫行的报告了,于是女皇陛下宣布淫堕已经被帝国所控制和净化,帝国成为侍奉纯净之地,百无禁忌,再无淫堕之举。

同时在帝国首相曾龚的建议下,一场盛大的祭典将在帝都皇宫中进行,届时皇宫将会开放允许民众进入。

数百万民众在祭典日来到帝都,盛况远超公主殿下涤罪巡查之日。

除了贯穿帝都直达皇庭的一条大道上留出了一条可供马车通行的路,别的地方都熙熙攘攘的站满了人。

随着朝日升空,皇宫中响起悠长浩荡的钟声,帝都的大门打开,一架金碧辉煌的马车缓缓前进,圣阳皇室的旗帜徽记飘扬在马车之上。

而引入注目的则是在马车前牵引的九匹高大威猛的魔兽马,这一品类魔兽平日以性情暴虐着称,只有真正实力强横的人才有可能驯服,让它们暂时效力。

而圣阳皇室的方法则别具一格——在每一匹马腹上都绑缚着一名女性,她们的四肢被向上吊起跨过马背,赤裸娇嫩的躯体紧紧贴附着魔兽马粗粝坚实的身躯。

而马匹硕大如同小臂一般的阳具则深深的插入她们的小穴之中,在他们的小腹中高挺的鼓起一块,随着魔兽马一步一步的前进,它们硕大的阳具也在小穴之中反复抽插,让她们紧致的小腹不断的前后形变,和身形完全不匹配的阳具让她们看起来就像是马匹专用的泄欲挂件一般。

而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些身材出众,貌美俏丽的女性全部是圣阳皇室的女子。

那排在中间挂在最健壮一匹魔兽马阳具之上,拥有雪白长发的正是人们已经非常熟悉的公主殿下,她此刻白眼翻起的崩坏面庞上充斥着满足的喜悦。

一套马用的嚼子挂在她的头上,铁杆横在她的嘴里,让她看起来像是发情的母马。

随着马匹每一步前进都发出呜呜的呻吟,同时津液从嘴角流下。

就带着这样公主殿下淫贱的身姿从百万帝国民众的面前慢悠悠的晃过去,而在绑在她旁边的马匹上的,正是公主殿下的贴身侍卫。

她还没有因为崩坏而失去意识,反而带着兴奋的神情迎合着魔兽马巨型阳根的每一次抽插,还摆动身子要让那粗壮的不像样的东西插到更深处去。

而其他几匹马阳具上挂着的女孩,无一不是皇室血脉贵族,她们身材性感出众,容貌超凡脱俗,但全都在这场盛大的祭典上充当拖车魔兽的性具,在一阵阵惊心动魄的抽插中,不断高潮着呻吟着穿过帝都的街道,向皇宫行去。

这就是圣阳皇室驯服魔兽马的方法,她们将最高贵貌美的皇室血脉献给了这些魔兽,并将她们绑缚在马厩中数周之久,任由魔兽日夜发泄暴虐的性欲。

中间有不少人因为不能承受这样的摧残而变成了痴傻只知道时刻填满自己小穴的崩坏便器——而一旦自己的性具变成了这个样子,高傲的魔兽马们就不会再接受她们了。

于是留到最后被选为魔兽性奴的,只剩下公主殿下,她的侍卫,和其他几个皇室最优秀的王公血脉女孩。

正如死囚对公主所言,这一切开始之后,她就再也找不到当初死囚的肉棒插入她处女小穴的感觉了。

直到成为魔兽性奴,她才在这粗壮的令人窒息的异形肉棒中,得到那么一丝满足与慰藉。

昔日高贵纯洁的帝国公主,已经彻底变为被欲望控制的异种便器。

车马在帝都中缓缓前行,让观礼的民众看个仔细,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在私下流传的影像中见识过公主殿下圣洁无暇的容颜和淫荡下贱的身姿,但亲眼所见的异种便器公主更在他们的想象之上,让他们对自己的国家又有了新的认识。

一个时辰之后,马车终于抵达皇宫之下,那金碧辉煌的宫门已经完全敞开,任由民众出入。

而马车则停在了这里,几匹魔兽马被解开,连同它们的便器马奴一起被牵走。

只在现场留下一架华贵的马车。

人们围观着这车架,并纷纷猜测女皇陛下就在这车上。

在放任自己的子嗣以这样淫乱的方式接引后,无上的女皇大人又会如何出场呢?

在众人翘首以盼中,马车的门帘被掀起,一人从容从中走了出来,竟是帝国首相曾龚,他衣着肃整,仪表堂皇的站在玉阶之上,扫视了一圈四周惊讶的人群,嘴角噙上一丝满意的微笑。

随后他摆了摆手向前走去,手中发出锁链碰撞的清脆响声,人们这才注意到他手中牵着一根银色的细链,向后连到马车之中,随着曾龚不停往前走,那细链牵引着的事物也终于从马车的门帘后现身。

那细链牵引的正是人们所猜测的女皇陛下,然而女皇的出场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她的纤长美丽的四肢都被折起,用金圈细绸固定起来,手腕紧贴在肩膀旁,脚腕也和大腿根部仅仅的束缚在一起,于是她只能用手肘和膝盖趴在地上。

女皇的身上未着一缕,她平日披散拖地的雪白长发被编成绳状,以龟甲缚的方式缠绕在丰满诱人的身躯上,更突出那玉峰的挺拔和腰肢的纤细柔美,增添了难以抵御的魅惑性感。

而发尾则在臀部重新收成一束,固定在一颗深深插入后庭的肛塞之上,看起来就像是一条雪白的尾巴。

随着脖子上的狗用项圈被曾龚手中的细链牵引,女皇便迈动四肢,跟随在曾龚身后,雪白的发尾随着丰满臀部的运动而摇摆,她的动作娴熟,仿佛曾经这样做过很久。

尽管长久以来帝国的变化已经让民众习惯了荒淫之举,但女皇陛下数十年的威严依旧镌刻在他们心中,现在神圣威严的陛下也变成了这个不知名男人手中的小母马,让很多人感到一种发自内心的冲突,于是他们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假装自己什么也没有看到,仿佛只要如此,女皇陛下就依然庄严的端坐于皇位之上。

然而正在地上爬行的女皇陛下的小穴上还悬挂了一只附魔的铃铛,它刺穿了女皇突起的阴蒂,在女皇的动作中摇摇晃晃一步一响,即使是那些闭上眼睛的民众,听到这铃铛的响声,女皇流着淫水在狗绳的牵引下向着皇宫爬行的身姿还是会映入他们的脑海,甚至比用眼睛看更加清晰。

随着一个又一个保守者的幻想破灭,他们终于接受了自己生活在一个荒淫的国家之中,高贵纯真的帝国公主是异种魔兽的肉棒奴隶,神圣庄严的女皇陛下是一只发情的下贱母马。

一旦他们确认了这一切是事实,一切在他们心中就突然变得合理了。

那些痛苦闭着眼睛的人缓缓的睁开了眼,再看着在地上爬的女皇陛下,他们眼中的担忧和鄙夷消失了,曾经对女皇陛下的敬仰和爱戴重新升腾起来,虽然多了一些其他的欲望,但很显然,他们已经接受了这一切。

沉浸在自身的兴奋和蓬勃升腾的欲望中,无人注意到帝都上方的云层卷积起来,变成一个覆压千里的庞大黑影,仿佛在酝酿一场万年难遇的狂风暴雨。

终于女皇在曾龚的牵引下爬进的朝会的主殿,清亮粘腻的淫水在她身后的道路上连成一线直到皇宫门前,淫水上甚至闪烁着灵力的微光——随着仪式的进行,曾龚愈发的靠近倒影海,女皇血脉中的力量反应也愈发明显,现在她已经无时不刻不处于发情的状态。

朝堂之上的,还是昔日的衣着光鲜的群臣,他们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微微抬眼看了看姿态放纵淫贱,神情愈发崩坏的女皇陛下,又看了看前方牵着细链面含微笑的曾龚,又重新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在最后的祭典前,曾龚已经告诉他们关于皇室的秘密,和自己的真实身份,而那些不接受不臣服的人,不会出现在这里,或者说他们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

金阶之上昔日的皇座已经被搬走,留在原地的只剩下一个半尺的方台,上面树立着一根粗壮异形的假阳具,闪烁着异样的光彩。

皇座之后原本镌刻着皇室箴言的屏扇也被搬走,换上了两张鎏金镶玉的牌匾,那是曾龚为女皇决定的新称谓:侍奴圣皇,淫堕女帝。

而她欣然领受,并命人刻为牌匾。

若非曾龚阻止,她甚至想要刻在身上。

女皇艰难的攀上大殿的金阶,将蜜穴对准阳具之后撑起身子,让阳具插入自己淫水四溢的小穴中,她的两手随着举起,纤细白洁的指掌蜷缩着,做出狗爪一样的姿态,下身的大腿根本和脚腕的舒服让她只能保持叉腿蹲着的姿态,随着阳具完全没入女皇的蜜穴,她看起来像是一只站立起来的母狗一般。

这时平台上弹起两根钢圈牢牢禁锢住女皇的脚面,让她不能够再站起脱离身下的阳具,只能保持着一个姿势被不断蜜穴中弹动旋转的附魔阳具奸淫,让淫水顺着金阶流下。

直到曾龚允许,她才能够离开“皇座”。

女皇终于坐上了她的皇位,即使身下的不再是神圣的高椅,即使自己身姿淫贱并且已经变成身旁那个男人手中的家畜,但她还是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帝国的臣民,一如往日的宣布了自己的诏令:

“吾等侍奉圣道,纯净万民,现更改国号,立侍奉天国!”

女皇陛下的声音从金阶上传出,毫不衰退的向帝都的蔓延,每一个人都亲自听到了女皇的诏令,最先做出反应的便是朝堂上的大臣们,他们跪伏在地一如往日的高喊女皇万岁,随后拥挤在皇宫中调戏,奸淫宫女的民众,和更远处层层叠叠讨论着母狗女皇和便器公主的臣民们仿佛收到了什么感召一般,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虔诚的跪了下来,山呼万岁。

一时帝都之内,还站着的就只剩下曾龚了。

他将手中的锁链随意的挂在一旁的钩子上,背负双手抬眼看着帝都之上的天空,那里乌黑的层云翻滚,无声的闪电点亮整片云海,比透露出云层之中构造诡异的各种形体,即使是凡人也能看出其中的异常。

而在曾龚眼中整片天空都已经消失倾覆,倒影海因为仪式的进行已经突破虚实的屏障,临近现实,混沌面的能量化作一条条万米长的巨大触手低垂而下,舔舐着大地,这令人绝望崩溃的场景只有足够靠近倒影海的强者才能看到。

时候到了。

曾龚身形一晃,来到皇宫之上的半空。

低头望去只看到整个帝都之中有层层叠叠的混沌涌流向着皇宫聚集,那些能量来自跪伏在地的每一个帝国民众,来自他们心中的黑暗混沌和最为疯狂的欲望,这些能量本来应该毫无逻辑的向四方扩散,但维系于自己的新帝国所产生的秩序之力控制了它们,使他们汇聚起来,最终引来倒影海的降临。

曾龚向上看去,天空中仿佛裂开无数双眼睛注视着他,几乎让他的灵魂四散裂开,但下方帝国的秩序之力维持着他最后的理智,在充斥天地的呢喃和嚎叫中,巨大触手席卷而来瞬间包裹了他。

刹那间他便陷入一片空虚黑暗之中,感觉不断的分裂又重组,但每一次重组之后灵魂深处都多出很多东西。

它们似乎早就是自己的一部分,有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本该是它们的一部分。

这样的重组终于接近了尾声,天地间的能量渐渐消散开,化为一场倾盆大雨洒落人间。

曾龚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半空中。

他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已经近乎完美不朽,无论受到怎样的伤害,只要一块残片尚存,就不会真正死去。

他再次放眼帝都,那些民众们还在混沌产生的潮涌中身心失控,不停的赞美侍奴圣皇,淫堕女帝,没有察觉自己的想法有一丝一毫的不对。

他们灵魂中迸发的混沌之力依旧积蓄着。

先前曾龚曾经觉得这足以引动倒影海降临的伟力堪称仙法,但现在他只觉得这一点混沌能量不抵自己一掌之力。

“半步登仙居然就强到如此境界……”曾龚喃喃自语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就能够达到永恒不朽,就差一点……就能成仙了……”

“不!”曾龚迷离的眼神刹那变得清醒,他想起了心神宗长老的话语。

“成仙就是彻底融入倒影海中,永不存在又无处不在……”

“我可不要这样,我还有大好的日子没有过呢……”随着曾龚心智重新稳定,玄心体的天赋也发挥出来,混沌的各种能量被快速的滤除并被曾龚吸收,而多余的能量则被重新打回倒影海中。

随着天空中的的倒影海幻象渐渐止息,倒影海的大门也失去支撑渐渐闭合,虚空中窥探凡间的一双双眼睛冷漠的注视着曾龚,似乎要记住这个胆敢拒绝它们的凡人。

而此时曾龚已经完全收敛了自己的力量,他如同一个凡人,如同一根草,一片叶,一粒尘土,却蕴含无穷无尽的力量,那些窥探再也不能对他影响分毫,曾龚终于把自己重新固定在人间,挑衅的看着那些狰狞的巨眼从天空消散。

而半步成仙的影响不止于此,牵引曾龚失败的倒影海愤怒的翻腾,那些能量滚滚而来要接引曾龚完全成仙,却如同撞上铜墙铁壁被反弹了回去,汹涌的潮流反冲向秩序归元面。

世界上秩序的力量骤然减退,西域圣教之中的各类圣物均光彩消减,能量削弱四成有余,一时间圣教所属人心惶惶。

受到影响的也不只是归元面,在北域的霜雪千山中,一处建于地底深处的大殿里,一柄碧绿的长剑骤然亮起,光华灼灼,仿佛要抑制不住自身的力量。

剑气喷薄而出切割着四周的玄铁墙壁,留下深嵌的剑痕。

此时一只白洁如玉的手从旁伸出,紧紧握住长剑向其中灌注自己的浩大灵力,剑气纵横间,刹那将那人身上的衣衫割裂为碎片,皎白傲人的身形全然裸露出来,在那白皙无暇的躯体上也有一道道的血痕不断出现,又神异的快速愈合。

如此相持了数个时辰之后,长剑的威能终于渐渐止息,大殿归于平静,四处封禁的阵法也自发解开。这时在外面焦急等待的人赶紧冲了进来。

“仙伶大师姐!怎么啦!发生什么事情了!”

大殿中的女子正是碧落剑奴赵仙伶,方才混动潮涌,使得无比贴近混沌的碧落剑受到大量的能量灌注,产生了暴动。

不过这些事实轮不到这些闯进大殿的卒子知道。

赵仙伶转头看着那些嘴里说着关心,实际上不断用眼神视奸着自己赤裸身躯的清玄宗修士,面容冰冷毫无波动的说到:

“无事,我练功走差一步而已,你们去告知三清宗主,我要见他。”

“……嗯……那个大师姐真的没有伤到吗?要不要我们检查……”

“……嗯?”汹涌的剑气从碧落剑中涌出,如同实质一般在大殿盘旋“你们想检查什么?”

“没什么!我们这就去请见教主!”

“快走快走……”

“啧……这母狗牛逼什么,当初调教的时候哥几个也没少疼爱她……”

“那时是那时,现在人可是教主的……咳咳……专属啊……怕不是已经被玩坏喽……”

“你们快闭嘴吧,她要是想杀了你,我可不保……”

“嘁……”

这些在远处小声嘀咕的话语并没有逃过赵仙伶的耳朵,只是她全然不在乎这些,或者说她手里的剑不在乎这些。

碧落剑已经接管了她的大多数神识,灵魂深处的残留产生的一点点愤怒和委屈根本动摇不了剑的控制。

过去赵仙伶的意识还会时不时的暴起反抗,虽然都被碧落剑轻松压制,但压制之后碧落剑就会封禁她的灵力,将她丢到某个窑子或者土匪窝里被糟蹋几天,或者打晕了就近找个好色的清玄宗修士引诱,以此作为她反抗的惩罚。

反复几次后赵仙伶的意识已经老实了很多,至少不会明着反抗碧落剑的控制了。

而此时碧落剑的意识却在担心别的事情。

“混沌面如此波动,必然是有人混沌半步登仙……现在这个时候登仙肯定是心神宗那些阴魂不散的家伙留的布置……看方向好像在西域……”

与此同时,狂乱海的深处,魔女教徒的圣地之中,陆玲珑猛的从圣座上站起,面容惊讶愕然,吓得四周的魔女教徒赶忙跪伏在地。

以为自己的什么言行触怒了女神——在陆玲珑灵魂中的赵仙伶残魂的帮助下,她已经被魔女教奉为亲自下凡的女神,在魔女教内令行禁止。

一位面容苍老的教徒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询问:

“吾主,我们的侍奉是否令您不满……”

这时陆玲珑才低下头看到四周跪成一片的教徒,好在她见多识广,只是淡淡的解释到:

“并非你们的过错,我看到大陆之上有蓬勃的气脉流转,时代交替的齿轮已经开始运转……”

“吩咐下去,我要亲自前往大陆……前往陵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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