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丽奴雏妓拍卖会

“请大家热烈欢迎第二位少女奴隶——心奴!”

强烈射灯照射下,左边的台侧又再出现了两道身影,站着的男人是调教师彼得,而在他旁边爬地等待中的少女,也同样穿上了没扣钮和超短小的百粹校服。

“啊,我在电视见过她,她是莫心怡!”

“竟、竟是那个“神奇少女”!我不是眼花吧!”

台下立刻响起了今晚以来最惊讶和议论纷纷的声音,毕竟这第二个少女奴隶的身份实在是太出人意表了。

她不但是城中最热门的话题人物,而且更是以儆恶惩奸、智勇双全而闻名的现代女英雄。这样的一个代表了高洁和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竟也成为了SM性奴,世上也再难有比这更震憾的事了!

“妈的,伊甸究竟是怎样办得到的?”只见安玉山兴奋得满脸通红地大叫:“今晚就算用多少钱我也要把她买下!……他妈的,真是美得叫人欲火焚身,世间竟有这样的美少女啊!”

无论在甚么地方心怡也是出类拔端的存在:大大的眼晴和浓厚的眉令人感到深刻的印象和独特的气质、樱色的唇片产生有如盛夏娇阳般的热浪、整体容貌充满了野性而性感的魅力,而骨肉匀称、肤色健康和曲线玲珑有致的身体,更是青春、活力、性感和女人味的集合体。她,根本便是一个天生的性感尤物,不论是颜色、姿态和质感,到处都充满了令男人动情和冲动的完素。

可是骆日生已不顾得欣赏她的美貌了,因为眼前的人,纵已在梦中出现过不知多少遍,但现在看起来感觉上竟是如此陌生!

首先,彼得牵着的链子并非连接甚么颈圈,而竟是扣着心怡鼻子上戴的一只大圆环!穿过鼻子中央的这只环子,便像是甚么畜牲牛马般,感觉上绝对比颈圈更为卑贱!

细看那左右分开的校服中央,虽然展出的仍是令人垂涎欲滴的美乳,但在两只乳尖却异样的突出,而在上面更穿过一根双头螺丝和吊下一条有如吊坠般的饰物,一个16岁的少女竟要受到如此残忍的肉体折磨,委实是非常可怜。

但更令日生震惊的是她的脸:往昔那坚强、理性、智慧和好胜的神采竟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透露着淫媚的神情、混浊的眼神和服从的姿态。

她是莫心怡,但她又不是莫心怡……或者说,她已经完全不是往昔那个“神奇少女”,而是大祭司所说的,为了被虐待和为了向男人提供性欢愉而生存着的“心奴”……

台上的大祭司继续得意洋洋地说着:“大家也知道她是谁了吧!别以为她真是甚么正义女英雄,那只是装出来的,事实上她的M 性之强,可说是伊甸史上数一数二的,所以她不能一天没有性爱,那些身体装饰也不肯脱下来,因为她要每分每秒都活在性兴奋之中呢!”

“喂,心奴,把你的乳吊坠解下来好不好?”旁边的彼得故意向牝犬少女问道。

“心奴”立刻摇了摇头:“不要,那是主人送的,我要永远也戴着。”

宾客们立刻呼声四起,不禁纷纷惊叹这有名的少女英雄竟真的便如大祭司所言,是个无可救药的被虐狂,而日生则已经震惊得张大了口,甚么话也说不出来。

“实则她的奴性还不只如此。彼得,便让大家看清楚心奴的真正面目吧!”

“是。走吧、心奴!”

彼得大力一扯手上的?,令心奴的鼻孔也像被拉高了半寸。但她却哼也不哼半声,从顺地踏出了步,迈向舞台的中央。一边爬行,高耸的屁股也同时大力左右扭动,令残缺不全的百粹校裙也狂热地飘扬摆动,煞是好看和淫靡。

终于到达了台中央后,心奴便缓缓转身,屁股对着下面的客人,两腿直立和向左右打开成八字形,主动地、不知羞愧地向台下二十多个客人展露其没穿内裤的少女私处。

“!!……哗哗!……”台下先是一阵沉默,然后爆出了巨大的哗然。

那本来令任何人也会迷醉、神圣而高洁的绝世美少女的神器,此刻却完全覆盖着恶魔般的涂鸦。

以会阴为茎、阴唇为萼、阴蒂为蕊的鲜红蔷薇刺青,永恒地刻印在少女最宝贵的地方。

花萼上穿上了一排小巧的环子,而花蕊更被永远的剥去了皮,而在蕊心上同样也穿了环,令花蕊呈现着妖艳的紫红。而因为敏感的性器官在任何时刻都被刺激着,令整支蔷薇像翊翊如生般,一直泛着湿润光泽和滴着透明露珠。

前所未有的愤怒,开始在骆日生心中不可抑止地燃烧起来。

虽然作为SM调教师,对于类似这样的肉体改造他也不是从来未见过。可是,如此残忍的手段,施加于一个在短短两、三星期之前还是清纯无垢,不知SM性虐为何物的16岁少女身上,那种刺青更是永久性的、终生剥夺了她的人格。

而且这个少女本来更是自尊和意志远比大部份人强的女强人类形,但现在却像被洗脑般,放弃了一切人格尊严,甚至连本来的名字也失去了,由身至心、由内至外都彻底变成被虐狂专用的家畜饲犬,当中究竟曾经经过一个如何可怕、恶毒的调教过程,日生简直连想也不敢想!

“心奴,跳个扭屁股舞给大家看看吧!”

在大祭司的命令下,心奴二话不说立刻开始顺从地、淫猥地杷高举的屁股大力画着圆,而整个暴露的私处和上面的刺青也随之妖异地旋转。日生在双眼充满怒火之下看出去,竟恍惚看到那株蔷薇像沐浴在火焰中一般,发出了迫人的热浪和刺眼的火红光辉……

伊甸三周年庆典进行到最高潮,两个触目的美少女性奴新商品已在大祭司的介绍下先后出场,她们的质素之高并没有令任何人失望,而更特别的是她们两人无论在气质、外表、性格和成长背景等各方面都截然相反,但唯一共通的是她们两匹性奴都浑身散发着吸引嗜虐狂的气味。

现在她俩并排以牝犬的姿态站立在舞台中央,大家的对比更是明显:奴隶小彤肤色白似细雪、身体纤巧柔弱、姿态行仪像个大家闺秀般优雅、满脸楚楚可怜的叫人忍不住想欺负她;奴隶心奴则是幼滑的小麦色肌肤、健康而发育良好的身体在青春幼嫩之余却又充满女性的魅力、而深刻、热情的容貌给人一种像野豹般强气、野性的美感。

待会将会公开拍卖她们二人作为伊甸性奴雏妓的“接客初夜”,可是在那之前,大祭司决定先尽量在客人面前展露她们的迷人、优秀之处,以抬高她们的身价。

所以,皮鞭和其它较激烈的虐待暂时用不上,因为伊甸的人并不想太快太早在她们的身体上留下皮肉伤痕,要打要鞭的话便留待“出售”之后才由客人尽情去做好了。

现在先要集中展示她们的身体质素和服从性,首先她们两人各自躺卧在一张类似孕妇科所用的诊察台上。

然后由大祭司操纵拍摄机,先由小彤开始,由头顶至脚板慢慢移动,把每一个重要部位都放大和实时放映在舞台后方的一个巨型液晶显示器上,以让客人们看清楚货品的全貌。

再没有任何私隐可言,一个俏生生而非常柔弱的少女,那白哲清纯的青春肉体上所有重要部位,都再没半点保留地展示在接近三十双想要吞掉她似的目光之下。

而且还不只是单看表面,挪亚更把一具铁制的扩阴器插入了她的性器内,然后把器具扩张至极限,在大祭司伸至管口的拍摄下,连女性最私隐、秘密和宝贵的阴道和子宫口,也完全地放大和显示在屏幕上,水汪汪的粉红色隧道和未端那甜甜圈般的颈口的颜色、状态和形状完全一目了然,在阴道之后又轮到肛门也同样被扩张和显示,连直肠壁的一条条皱纹也显露无遗,看得有些人连口水也流了出来。

在小彤之后,自然轮到心奴遭到同一待遇。而在数十人围观下把两个最私隐的洞穴巨细靡遗的展览,可说是女性所能受的侮辱之最,但两个奴隶也非常顺从,就是在完全没有拘束之下仍乖乖躺着任由拍摄。其中小彤仍带着本能的羞怯,在扩阴进行时不其然的颤抖起来和俏脸通红,但是心奴却一直平静安稳,像对这种事毫无半点感觉般。

这再次令骆日生又惊又惧,若是以前那自尊心一向比人强的心怡,她连半秒也不会忍耐便会立刻站起来反抗吧!但现在……

在身体展示后,便到了更加彰显她俩的奴性的牝犬表演。

“SIT !”

大祭司一声令下,两头美丽的小牝犬立刻蹲在地上,把双手抬起至接近胸部高度,再把手臂和手腕屈曲,手指也屈向掌心,做出有如受过训练的宠物犬般的姿势。

两人的校服在刚才的身体展览前已经被脱下,故现在两人都以一丝不挂的情况下曝露着一啡一白、一壮一弱的胴体,像两头不同品种、但美丽和魅力各具胜场的饲犬。

“EAT !”

大祭司拿出一大条法式面包,用手撕开一小块之后,再放到距离心奴的头顶之上约半米的高度。

“汪……汪汪!”

心奴立刻主动地发出狗吠之声,并用力把腰提起,把头靠向大祭司手上的面包,然后嘟长了咀一咬,把面包吞进口中。

“好吃吧!还想要吗?”

“……嗄嗄!……”

心奴竟张开了咀巴主动把粉红色的软舌尽量伸出咀外,更像一头饿犬般滴着口水在央求着主人的喂饲,其“犬性”之强便令台下那些有经验的施虐狂也惊叹不已。

“好,那便再来一块!”

“汪汪!……汪汪!……”心奴再次津津有味地扑起来吃下主人所赐的面包。可是,今次她在配合上稍为有偏差,只咬掉了半截面包,另外一半则跌了在地上!

“真是浪费的牝犬!”

“呜!…汪……”大祭司在心奴的臀部踢了一脚,立时令心奴发出了一阵悲鸣。接着,大祭司更顺势在地上的面包上踩了一脚。但立即,心奴毫不犹豫便伏低头张口把那截被大祭司的鞋底踩扁了的面包吃下肚去。

“喂……她真的是那个正义女侠吗?…变得太离谱了吧!”

“真的哦,看来简直完全失去了人格和自尊,肯定是驯服程度最高的奴隶类别了!”

观众们都在议论纷纷,但没有一个比得上日生感到的震惊程度。现在的他是又怒又怕,怒的是伊甸竟然把一个本来是那样优秀、前途无限和未来本是一片幸福光明的少女摧毁至这种程度;怕的是,就算自己救得了她出伊甸,她几乎肯定已再无可能回复到和以前一样,无论是在肉体上还是在精神上……

接下来,小彤也作出了同样的觅食表演。然后大祭司更把假骨头、臭鞋袜、软皮球等各种东西在手上抛出去,小彤和心奴立刻争先恐后地爬去用口捡拾回主人所抛出去的东西。

心奴用口含住了一只泛着污垢的袜回到大祭司身边,然后放开牙把臭袜轻放在主人的旁边,大祭司立刻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顶,而心奴竟也高兴地微笑起来,那可爱的浅笑既媚且荡,更用面颊像撤娇般轻轻磨擦着大祭司的大腿。

美丽的少女犬,那充满弹力和曲线美的身体在舞台上来回爬动时的姿态、行为上的奴性、犬性等,在在都令台下的观众看得大呼过瘾。

相反,日生很快已别过头,甚至索性闭上双眼——他已经不忍心再看下去了。

因为他的心突然觉得好痛、好痛。心奴每一个卑猥的动作、每一声下贱的犬吠、每一次向大祭司的献媚,都令他的心像被人用刀割了一下。

一刀又一刀,日生不明白自己为甚么会为了这个不算深交、相处了不够半天的人心痛成这样。

他也不想去明白。

淫靡的犬艺表演告一段落后,拍卖的时间随即开始。

伊甸一向的经营方法是:每个会员每月会收到最新的“产品名录”,在里面详细列明了伊甸所有女奴的数据、照片和所提供的服务和价钱一览,然后顾客便可透过电话或传真来预约时间和预订女奴。

可是,若有质素特别出众的女奴首次推出时,也有可能会举行类似这一次般的“拍卖会”,因为伊甸的收费高得惊人(最低消费是每次二万元美金),所以会员们几乎全都非官则贵,故有不少客人都希望能饮得新女奴的“头啖汤”,藉以彰显自己在上流社会的地位。

大祭司踌躇满志,兴高采列地进行拍卖,因为他对今次的新货品有着绝对的信心。以她俩人的质素,无论是暴虐狂、支配狂、美少女迷、女校生迷都应该会对她们有很高的兴趣。

果然拍卖一开始,五万美元的底价便迅即被拉高了一倍。而再次穿回了校服的心奴和小彤,也在调教师的指示下不断在台上做出各种淫媚、挑逗的姿态以作“拜票”。

“十二万五千、小彤!”

“十二万、心奴!”

“十三万、心奴!”

叫价一直向上飓升,而小彤和心奴的叫价也几乎不相伯仲,一方面心奴的“卖点”是她曾是城中人气最盛的偶像女高中生,而且身体每一处都像在散发着诱惑男人的魅力,但也有不少人觉得她刚才显出的奴性和犬性似乎离谱得不像个新人,反而像是一头已经被养了几年的性畜般,故此有些人反而较喜欢看起来仍有份羞怯感和清新味的小彤。

“十四万、小彤和十五万、心奴!”

坐在日生附近的安玉山也不断大声叫价,而且每一次都同时叫着两个女奴的价,看来他竟有心一次过尽享两个女奴雏妓!

日生当然一直沉默不语,其实他的家庭也算是富有人家,在本市中也拥有两间市值不错的上市公司,可是比起安玉山那种,明里在全东亚几乎所有主要大城市都有生意、暗里也主宰了不少地区的毒品、违禁品出入口的大枭雄来说,日生根本是完全无法和他的财力相比。

但他也在努力思考着待会自己应该作出甚么行动。本来潜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营救自己的学生心怡和蕙彤,可是看到刚才那完全失去了自我的“心奴”的表现,令他的救人之心也随之而凉了一大截。

(真的要救她吗?……如果她觉得自己现在的奴隶生活才是最幸福快乐的话,我怎么办?……)犹豫不决的日生,脑中又再浮起那一天心怡对伊甸和大祭司作出反击的情形。

(那一天心怡在形势县殊之下也毫不灰心和气馁,为甚么现在我却连试也末开始试过便要想放弃呢?)

不要让自己后悔,现在便尽全力一试吧!

下定了决心后,日生便开始考虑之后的步骤。

2 、牝兽角力

竞投的结果,是安玉山以小彤二十九万、心奴三十一万,即合共六十万美元的价钱(即港币和人民币约470 万,新台币约二千万)同时投得了两个新人女奴的第一晚的服务。

其实论财力,场中也有另外六、七人足可和安玉山继续竞争下去,可是作为商家他们都会预先定下竞技的底线,而不会无节制地出价下去。但相反,安玉山却是一个“赚钱拼命、花钱也拼命”的人,本身是孤家寡人而没有妻儿子女、也几乎没甚么亲戚朋友的他,更格外可以无顾虑地随一己之喜好去行事。

至于其它投不到的来宾,伊甸今晚也把所有其它女奴以七折价钱向他们提供服务,以作为伊甸三周年的“大酬宾”。

投得了两姝,安玉山本可自己一个尽情享受她们的服务一晚,可是大祭司韩彬却向他提出,想在他自己亲自享受二女前再作出一些私人表演和玩意。

“难得投得了两个极上级女奴,玩普通的玩意未必能尽兴,若信得过小弟的话,不如让我也加入来指令她们表演一些更新鲜过瘾的玩意如何?”

“呵呵,难得老韩有如此雅兴,我也想看看你的手段,顺便偷一下师呢!”

安玉山笑道。其实他和大祭司已相识一段日子,大家经常讨论和交流调教心得,当然作为专业调教师的大祭司有很多值得安玉山学习的本领,所以安对他也格外客气。

“十分感谢,另外我还想多介绍一位今晚的特别嘉宾,他也是“调教师协会”的成员……”

大祭司身体一侧,让安玉山看到站在他后面的骆日生。

“久仰久仰。”

二人互相握手,但当日生握着安玉山那芭蕉扇般的巨掌和看着他那天生便残酷、阴毒的面孔时,心中便不其然产生了一份抗拒感。

“我还有个不情之请,希望安爷也让骆先生能和我一起为阁下献技,因为既然有两个女奴,调教师也最好能合成一对吧!”

大祭司提出这一个建议,为的当然是自己的野心。

他一直认为自己有足够能力在调教师评级中升级,所欠的只是一个“最出色的女奴”。

如今他心目中的完美性奴隶心奴已经完成了,正好借此机会在身为“大调教师”的朋友的骆日生面前表现一下,令他在大调教师面前可以美言两句。

而安玉山也答应了下来,这令今晚将对两个新人女奴作出调教的支配者变成了一个古怪的三人组:残忍嗜虐狂的大商家、冷酷无情的黑暗调教师和一个一心想救出自己的学生的代课老师。

地点是在一个装饰成类似中世纪拷问室般的房间中。生性残酷的安玉山特别喜欢这一种房间的模样。

现在他正躺坐在一张为他特制的,比一般单人沙发要更?和更深一倍的黑色皮制沙发上,享受着旁边小桌子上放着的美酒,赤裸着上半身的安玉山,完全展露了身体上那层层迭迭的肥肉。而大祭司和骆日生则坐在另一边的一张普通三人沙发上的两端。

“女奴到了!”

伊甸中大部份调教室都用自动门,唯独这间模拟中世纪的房间则用普通的推门。而现在从被打开的门口,彼得和挪亚分别牵着心奴和小彤缓缓步入房中。

她俩现在都已脱下了刚才那残缺不全的校服、完成了梳洗和重新打扮,现在她们都穿上了紧身的皮革制拘束服(小彤的是全黑色,而心奴的则是鲜红色)、穿上和拘束服同样颜色的颈圈和高跟鞋,但胸脯和下体等重要部位均毫无遮掩,尤其是在乳房位置开了两个圆洞的拘束服,因为它刚好紧紧勒住了乳房的四周,间接令一对奶子显得格外突出。

二女的脸上都施加了适量的化妆,例如眼影、粉底和唇膏等,令她们看起来都比实际的年龄(16岁)要显得更为成熟一点。

而在安玉山的“恶趣味”要求下,她们更在脸上戴了一套鼻勾连坩口球的套装,令她们的鼻孔都被勾子拉高成像猪鼻的模样,小咀则被有洞的圆球(心奴戴的是鲜红色,而小彤戴的则是白色的)撑大成可怜的状况。

挪亚和彼得带了两个女奴进来后便先行退下,然后安玉山便开口叫两个“战利品”向他爬过去。

“我便是用六十万美元投得你们的主人,你们今晚要好好服侍我,明白吧!”

“喔……”

被封着口而说不出话的女奴,连忙大力点着头。虽然已在伊甸受训了一段时日,但今晚是她们首次以“奴隶商品”身份去向客人提供服务,所以都不禁觉得有点儿心情紧张。

两人爬到安玉山坐着的位置面前,并排着四脚站立和抬起了脸。

安玉山近距离地欣赏两个少女奴隶,深刻地体会到她们的美丽动人。尤其本来是充满少女气息的清纯脸貌,那娇小可爱的鼻孔却被鼻勾扯成高高的椭圆形,若靠近看的话相信轻易便可以看清楚鼻腔内的形态和细毛吧。而鼻勾也间接令鼻梁也皱了起来,加上强力扯着敏感的鼻腔的痛苦,令二人眼眶中都水莹莹的,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而少女们那张令任何男人都想吻一下的可爱小咀都含住了高尔夫球般大的坩口球,令到口腔前端产生的唾液不能吞下喉咙,因而积聚了在球儿和双唇的隙间,开始聚成了一些透明的泡沬,若非她们尽量把头抬起相信那些涎沬已要从口中流出来了。

“今晚为了更增趣味,除了我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一流调教师加入献艺,这位大祭司相信你们都已很熟识了,至于另一位,则是调教师骆日生先生。”

二人这时才见到骆日生的存在,脸上都同时出现了讶异的神情,尤其小彤的惊异神情更大,日生暗想幸好她们被封住了口,否则很可能会叫了出来而令大祭司发觉他便是曾打晕了自己的那个老师吧!

可是心奴面上的讶异神色却一闪即逝,立刻回复一脸淡然的回望向安玉山,那种冷淡不禁又再令日生一阵心痛。

安玉山一手一个的,肆意抚摸着两头少女牝犬的乳房,比较着互相的质感。

“唔……心奴的比较有份量和弹性,?起来很爽……而小彤的虽然小了一点,但肉质好像小孩子般幼嫩,像很易便会弄碎,真是各有特色呢!”

说着,巨型的肥掌更出力地又搓又?,把少女可怜的酥胸弄成各种形状,而小彤也痛得禁不住呻吟了一声。

“……老韩,今晚我们首先玩甚么好?”

“呵呵,难得有两个女奴在,不如玩一玩这个如何?”大祭司从旁边放满了调教具的柜子中拿出了一支又长又粗、形状微弯的而两端都塑造成男人阳具模样的全黑性具。

“是双头假阳具吗?呵呵,便用来看看吧!”

大祭司先命两个女奴背对背的伏着,再把双头阳具放到她们的中央处适当的高度,然后命令她们二人缓缓的向后退。

“喔!……”“呜咕!……”互相靠近到某程度后,假阳具的龟头部份便开始侵入了二女的阴裂之内,令她们不禁发出了一声低吟。

那支双头阳具是从欧洲输入,尺码上也是为欧洲的成熟女人而设计,而用在两个东方的16岁小妮子身上,可完全大得不成比例,故此纵已久经调教的她俩,都不禁满脸凄苦的神色。随着棒子继续深入体内,二人都开始痛苦地呻吟和扭动娇躯,同时小咀也一张一合地想求饶,但却甚么话也说不出,而只是造成一条透明的口涎从下唇边溢出,令下颚也湿濡了起来。

“好,停!”

大祭司再度下令,两女才松了一口气的停止互相靠近,而现在两人的臀部还相距约六公分。

“怎么这样快叫停?我看还可以再进入多一点呢!”安玉山微带不满地道。

“呵呵,当然可以,但我想若由她们自己自动自觉地去做,那才可显出她们的奴性呢!”

大祭司露出了一个阴险的笑容,然后转头在两个女奴的前方约半米外用白色粉笔划了一条水平线。

“喂,你们再互相向后退,用力把对方迫向后边,看谁人先把对手迫到对方前面的白线便算胜出!…输了的一方,便由客人决定作出甚么惩罚吧!”

“原来如此……我的责罚可是很残酷的哦,所以你们一定要尽力啊!”

安玉山冰冷的眼中射出了凌厉的凶光,叫任何人看了也会不寒而栗,而且绝不怀疑他会说得出做得到,一定会对落败者作出极为残忍的惩罚。

但可怜两个女奴却没半点异议的余地,眼中的不安神色也更为浓烈。

“好……预备……开始!”

大祭司一声令下,小彤立刻感到后方传来一阵猛烈的迫力,心奴毫不犹豫地向后猛退,令双头假阳具又再向双方体内推进多一公分!

“咿咕!”小彤立时痛得冷汗直冒,本能地向前稍为移动,为求能舒减巨棒对阴道造成的压力。

可是,她随即惊觉白线已近在眼前,当下立刻急“煞车”停下来,因为若果真的输了的话,天知道那满脸邪毒的安爷会如何处罚自己!

但因为心奴仍在继续后退,故此在小彤站立不动下,棒子只有继续向性器深处推进,终于,“滋”的一声龟头猛地顶到阴道的尽头!像爆烈般的冲击,令小彤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倒退去!

“喔喔!……”“呜咕!……”

但因为性具棒是双头蛇,故此痛苦也是双方面的,另一端的心奴其实也同样受到性具棒的冲击压力,只是她竟仍可忍耐了下来,更继续在向后退,直压向小彤!

(喔!好痛!……心怡,你来真的吗?你真的这样恨我吗?)心奴那毫不保留地全情投入这残酷的角力玩意的行为,不单是小彤感到惊讶,日生同样也在疑惑,究竟她是真的痛恨小彤,还是只是单纯因为想嬴得这竞赛以求取悦大祭师?

设计出这场玩意的大祭司的心思也算歹毒,此刻两个同是女奴身份的美少女,为了避免受罚而像两头没理性的雌兽般在互相残杀。

但由于棒子已入到尽头不可再入了,所以剩下的时间便成为了单纯的角力。少女们要一直承受着巨大的龟头顶压在花心上那又酥又麻又痛的感觉,只弄至两女都大汗淋漓,而小咀也像离水的活鱼般一开一合的大力喘着气,透明的口涎像泉水般一丝又一丝地垂落在地上。

但在单纯的力的较量之下,较纤弱的小彤自然敌不过心奴。终于,她被迫得逐步往前移动,而胜负亦很快便有所分晓。

“碰到白线了,胜利的是——心奴!”

大祭司的宣布便等如是酷刑的裁决,小彤立时脸如纸白,等待由安玉山执行的酷刑。

“呵呵,究竟用甚么来惩治你好呢?”

安玉山在满脸淫笑下,移动着巨大的身形走向旁边一副放鞭子的架。架上自然放满各式各样种类的鞭,有较常见的,有较特别的,甚至有些能放出电力的电鞭。

“呵呵,这一条鞭似乎会很有趣……”

“安爷真识货,这支“满天星”在伊甸中只有在这间房中才有呢!”

小彤一见安玉山手上拿起的鞭,立时吓得面如土色。

只见那是一条类似九尾鞭的鞭,但特别处便在于那些“尾”比一般九尾鞭较幼窄和质地较硬,而且在每一条尾的未端都连着了一粒比波子大一点的球,每颗球上更突起了一些硬皮制的角,令这些球便活像一个个小形流星锤般,令这支“满天星”成为一条充满杀伤力的中世纪刑具!

“呜……格格……”看着这支可怕的刑具,小彤已经吓得甚么也说不出来了,她俯伏着等待行刑的身体在不住惊慌颤抖,两排牙齿也抖动得和坩口球碰撞至“格格”作响,而圆睁的瞳孔中更满载着惊恐和求饶的神情。

这样一个柔弱娇媚的美少女用如此楚楚可怜的眼神像受惊小兔般望着你,相信绝大部份男人都会立刻心软下来吧。但一向以虐待女人、听取她们的惨叫来取乐的安玉山,却仍不为所动地举起了鞭。

“认罪的说话呢?”

“奴……奴隶小彤在……比、比赛中…落败了,十、十分抱歉,请、请主人……赐鞭……”

“好!”

伏……啪嚓!

“呀咿!!”一阵可怕的破空之声后,一束的“流星锤”便直击在小彤的玉背上,强裂的痛楚立刻令整个背部火烧起来,令她手脚一软,整个人便“啪”的伏了在地上!

而只是一鞭,已令千金小姐那雪白盈滑的玉背上出现了一粒粒通红的痕迹,甚至有某些位置的肌肤更立刻破损流血!

“没用的家伙!怎么一鞭便捱不住?快起来!”

在安玉山的喝令下,小彤立刻颤巍巍地爬起来,同时随即抬头面向安玉山在不断摇着头,像只小狗般在摇尾乞怜。

“再来!”

伏……啪嚓!“呜?!”

伏……啪嚓!“哇呀呀!!”

连续两鞭再击在同一位置上,立时血花四溅,而满天星上的花儿也染成了红色。

再没哼多一句,刚爬起的小彤便再次倒伏在地上,立刻失去了知觉,而本来幼滑无瑕的玉背,也成了血肉模糊的惨状。

“真是没用的奴隶,嘿嘿……”安玉山咀中虽然在骂着,实则神情看来却十分愉快。

3 、牝奴隶马车(改良型)

在刚才的阴道角力赛进行中和后来小彤受刑时,骆日生都特别在留心着心奴的表情。

他一直还有一丝渴望,希望心奴只是假装服从来令对方松懈,但他得到的便只有失望。

她完全没羞耻感地,全情投入那剥夺人类自尊的角力赛而战胜了小彤,然后在小彤受刑时心奴的眼神仍是一片茫然,完全没有为朋友的惨况而动容。

到了小彤受刑而昏倒后,安玉山的嗜虐情绪更到达最高点,只见他移动着巨大的身躯上前,用肥大的咀巴吻着、舔着小彤那被自己打至血肉模糊的背脊。

“喔喔…”伤口被刺激的小彤,很快便在呻吟声中醒转过来。背脊一阵阵又麻又痛,令她本身已是白哲可人的面庞更是白得惊人,面容扭曲着活像大病了一场般。

“好味……嘿嘿,接下来又玩甚么好呢?”

“呵呵……大祭司阴笑着说:“接下来我想请你坐一下马车,安爷!”

“马车?……”安玉山和骆日生同时不解地道。

大祭司从调教室的一角拿出了一具坚固的铁板车,然后请安玉山坐了在上面。

曾在不久之前,莫心怡也曾用自己的阴道壁的力量拉动了蕙彤躺了在上面的木板车,可是今次乘坐的既是体重三倍于蕙彤的安玉山,“牝奴隶马车”自然也要作出一定程度的改良。

首先,拉车的“牝马”数量增加至心奴和小彤两人;其次,她们用来拉车的也不再是阴道,因为那里已经太过湿濡和被刚才的双头蛇性具撑开,已经很难再受力了,故此今次的拉车便改为用屁穴来进行。

先在四脚支地的二人的肛门内插入了像接力赛所用的接力棒,还把棒子深深推到入至直肠之深处为止,而棒子的近尾端的位置穿了一个洞,刚好穿过一条幼细的金属炼,而?子的另一端则扣了在铁板车最前方所装设了的铁勾之上。

而在二人的脚跟位置则用皮带扣上一条横木,以确保她们的双腿一直会呈八字形的打开。

最后,用一条粗幼度刚好的麻绳穿过了心奴咀中的坩口球上的其中两个洞,而另一条麻绳则穿过小彤的坩口球,两条麻绳最后都回到安玉山的手上,以作为马车的“疆绳”,那样一辆由两头女奴牝马所拉动的马车便正式设置完成!

“嘻嘻……似乎很有趣!”安玉山纵是见多识广,但也未曾试过如此新奇的玩意,当下也当自己是车夫般手执疆绳用力一摇,然后命令道:“美少女奴隶马车,出发吧!”

“呜!……”

二人同时开始提步欲向前走,可是一想移动,在肛门内的棒子便压着直肠壁而产生一阵剧痛,令她们同时悲吟了一声!

“怎么了,主人命令了,快一点啊!”大祭司也在一旁喝道。

虽然是想向前走,但安玉山的重量实在惊人,令两人已经十分努力下车子仍是动也不动,而且由肛门、直肠所传来的那种搔不着的要命痛痒感,也令她们浑身苦不堪言。

“岂有此理!…马鞭给我!”

安玉山左手同时执着两条疆绳,右手由大祭司手上接过了一条长鞭。

啪!啪!

“呜咕!”“呜呀!”

接连在心奴和小彤的粉臀上每人赏了一鞭,令二人都发出了凄楚悲鸣,同时嫩滑的臀肉上也立刻出现了一条肿起的赤红色鞭痕,足证这条鞭的杀伤力实在绝不含糊!

受到责罚的鞭打后,两个少女奴隶已不得不拼命了。她们死命忍耐着肛门和直肠像要被棒子扯裂的痛楚,歇尽全力的向前迈出了一步!

吱……

“动、动了!”感到车子缓缓开动,安玉山立刻兴奋地道。

“真的动了!”日生也叹为观止地道,真想不到两个少女用如此幼嫩的屁穴,竟然真能拉得动这重量十足的车子!

因为惯性的原理,车子一开始移动后心奴两人便可以稍为轻松下来了,不过车上的安玉山却仍贪好玩的间中挥鞭去抽打一下前面的两匹母马。

啪!啪!

“呜喔!”“咿呜!”

皮鞭抽打在肌肤的声音和少女们悲苦的惨叫声,对安玉山来说便恍如是世上最动听的天籁,而且由车子上往前望,他的视觉享受更是美妙无比。

两个大大分开了双腿的少女后庭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眼前,由肛门、会阴至阴唇、耻丘一带所有的少女私隐地完全尽收眼底。

粗硬的棒子,把两个菊蕾撑大成可怜的模样,菊花的花瓣完全地盛开,而且嫩肉都被撑成了血红色,像随时要渗出血来般的样子。

而随着二人的动作,两副颜色、形状各不相同的阴唇便像咀巴般在微微的开合,而透明的花露也不断从花蕊中渗出来,沿着大腿内侧直流往地上。小彤的阴部呈嫩粉红色、幼嫩新鲜如小女孩一般的;心奴的阴部则刺上了蔷薇图案和穿满了环,除了带来一种淫靡的感觉之外,当想到她其实和旁边的小彤一样只是个16岁的少女,便更令人觉得可怜又可悲。

“真过瘾!老韩,真有你的!”

如此荒唐的玩意,如此崇高的视觉和官能享受,令安玉山满意极了。

“骆先生,你觉得这玩意如何?”大祭司转头向日生道。

“的确……很厉害……”日生也看得近乎目定口呆,这个演出特别之处是坐在车上的人和旁观的人会欣赏到截然不同的美景。

现在他从旁看过去,两个穿着淫猥束身具的美少女在地上爬行时,充满女性曲线的身体也令旁观者感到非常的愉悦和享受。两对往下垂的美乳随着爬行的动作而诱人地摆动着,铺上一层晶萤汗珠的肌肤散发着醉人吸引力,而封着口的圆球便有如是马的辕辔铁般,充满异样的味道,凄楚的喘息和呻吟不断从口中漏出,而早已大量积聚的唾液更像打开了的水龙头般,不断从上下唇的唇边和下颚分成了三条弦线般淌下,在爬过的地上流下了几行透明的黏液轨迹。

如此世间少见的荒淫玩意,也难怪日生的惊呆,同时大祭司也心中大乐,因为他之所以在日生面前进行这一连串调教,主要目的都是为了要令日生领略到自己在调教方面的创造力和成就。

创造力方面,牝兽角力和奴隶马车已足以显露;而成就方面,把城中的话题女英雄转化为世上最服从的、最沉迷肉欲的性奴隶,可说心奴便是他一生的代表作。

但他当然也不会想到此刻其实日生的心中只是一片沉重。看着本来自己非常欣赏的模范女生变成一匹不断在一边用肛门棒拉着车一边流着口水的被虐淫兽,对他而言肯定不会是愉快的事。

“停!”

马车快要到达房门,这时车上的安玉功大力一拉手上的疆绳,把两匹牝马拉得整个上半身向上屈起,自然立刻停了下来。

“很好,转弯吧!”

啪!啪!

命令辅以鞭打后,小彤和心奴再次开始拉动马车,而且缓缓转向。

奴隶马车玩意持续了三个圈后安玉山才感到尽兴而停止。而如此长时间的“体力劳动”之后,就是运动健将的心奴也不禁气喘吁吁,大力的喘息透过坩口球的小洞发出而形成“丝…丝……”的声响,每个球上的洞都泛着泡沫。

而较体弱的小彤则更加立刻“噗”地倒卧在地上,筋疲力尽的再也站不起来。

“嘿,真是没用的家伙!”安玉山下车后,抬起脚残忍地在小彤的粉臀上踩了一脚,但小彤只是悲鸣了一声后,仍是像一堆软肉团般动也不动。

“还是心奴有用多了!”安玉山再走到心奴面前微微抬起肥猪脚,心奴立刻“识趣”地伸出舌头舔着和用樱红的小咀啜着他那污秽而臭味熏天的脚趾,令安玉山大为满意地点了点头。

“老韩,这头雌犬你真的养得不错。”

“过奖了……”大祭司带着自豪地说。

“是呢,这位骆先生好像也是调教师吧,今晚如此高兴,而且难得有两匹这样高质的女奴,何不你也来表演一下,让我们更加尽兴?”安玉山转头对日生说。

“我本领实在有限,还是留给主人家表演吧……”

“骆先生太谦了,那位大调教师康先生在信中可对你赞赏有加呢!难道你吝啬于在我们面前表演一下你的高招吗?”大祭司以半开玩笑的语气向日生作出摧迫,实则在那位先生夸奖日生有三星、甚至四星级调教师的实力后,已令大祭司心中兴起了竞争之心,想和他比较一下和以此来证明自己是否真的有再上一层楼的条件。

“……既然这样,我便唯有献丑了!”日生无奈地道。

4、两个都不想走

可是,在骆日生开始了他的调教表演后,大祭司却大为失望。虽然仍在礼貌性地鼓掌,但脸上的勉强表情却几乎完全掩饰不住。

不,并不是说日生在技术方面有甚么大问题,他以极之纯熟敏捷的手腕把小彤和心奴二女用绳捆绑,他的龟甲缚诠释得非常好,把心奴本来已是上佳的身裁显得更为突出,一双碗型的乳房坚挺地屹立,上面挂满了晶萤的汗珠,更令它显得格外娇美。

“怎样,会痛吗?”日生一边捆缚,一边温柔地问着身边的奴隶,心奴只是微微摇头,却没有任何示意。

接下来,日生便把两个少女接连吊高在半空,小彤所用的是正面向前的M 字开脚吊法,这种吊法正好适切地挑引出小彤最大的羞耻感。在双脚张开成M 字形之下被吊高,两腿间滴着淫水的粉红色肉丘彻底曝露在众人眼前的水平位置。纵已经过了不知多少调教,但如此不设防地公开自己身体最私秘的地方,而且还长期维持这个姿势吊在半空,始终仍是令天性害羞的小彤感到难耐的羞怯感。

“要鞭子吗,这里有很多……”大祭司建议道,可是日生却摇了摇手,只是选了一支中等粗幼的电动假阳具,插入并固定在小彤阴道之内,再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呜!……”

粗幼度刚好配合着小彤的肉洞,而阳具棒淫靡的振动,加上开脚吊在半空的羞耻和不安定感作为调味料,令小彤迅即产生了甘美的快感。

“舒服吗?”日生微笑地问,同时解下了她的坩口球。

“舒…很舒服,调教师大人!”随着坩口球而吐出了大量涎沫之后,小彤用舌头舔了舔湿濡的咀唇,以带着害羞和媚态的语气回答。

日生微笑着再度把坩口球套回她的咀内。“始终还是这打扮最适合你,鼻勾加封口球,便像小猪般可爱呢!”

日生的说话令小彤脸色一红。然后他走又到另一边,用另一种姿势捆绑心奴,把心奴以水平姿态面孔向下,然后用四条绳段,一条绑住她束起的马尾、一条较粗的连接着把她双手绑在身后的绳段、最后两条则绑住她一双小腿,然后四条绳段合一后再经过天井的滑轮,把她吊成头、脚向上屈起的逆海老吊的状态。(注:海老即日文中的“虾”。)这个吊法加上龟甲缚后更为突显她的胸脯,女性的曲线美也尽情地发挥。然后日生同样把另一支电动假阳具插入她的性器之内,单手控制着性具的抽插,另一只手搓揉着她的乳房,把那向下挺突的乳房搓成各种挑逗性的形状。

“呜咿……”

“感觉好吗?”日生一边软语问着,一边温柔地吻着心奴的脸、发边、耳朵、颈项一带。封着口的心奴虽然未能回答,但那如迷雾般的眼神、烫红的脸颊、炙热的吐息等,全都像已经回答了日生的问题,肯定着那愉悦的感觉。

相比起伊甸的调教师们高压、暴虐的手段,日生的调情手法无疑是温柔得多,但这也带给心奴一种特别的新鲜感;只见她很快便香汗淋漓、双颊火烫如艳阳,呼吸声越来越响,和饿犬会自然伸出舌头流口水同一道理,水平吊起面朝向下的心奴也从被坩口球封着的口中不断溢出带黏性的唾液,从上、下唇的唇边和圆球中央的洞孔分成三线垂落地面。

任何调教师梦昧以求的绝色美少女的裸体便在眼前,任由自己肆意赏玩,但日生心中可一点也不愉快,尤其当察觉到本来如此纯洁和讨厌变态性行为的少女,此刻却在他的施责下很轻易便媚态毕露,他的手和唇放到她身上那处,那处便产生兴奋的痉挛和抖震,实在难以想象究竟是怎样的手段,令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具碰一碰也会发情的超敏感性人偶,一想到这一点,便令日生感到心中黯然。

便如刚才所言,日生在技术上绝对没问题,捆绑技术非常到家,对小彤和心奴很快便挑选出分别适合于她们的捆缚法,纯熟的技巧也很快便令她们踏上高峰,但是……

太平淡了。大祭司不禁心中纳闷,他一直作为调教师的宗旨是“残酷和华丽”,以残虐的手段、华丽而有创意的玩意来令客人们的官能得到最大的满足,奴隶的死活绝对不是他在意的事。虽然现在两个女奴也像颇为享受的样子,但用的手段既老套又不刺激,果然便像是一般二星级调教师的水平,难怪大祭司大失所望。

刚好便在此时他的手提电话突然响起来。

“喂?对,我是伊甸大祭司,请问你是……”大祭司的脸突然亮起来。“啊,是康先生?久仰久仰!是的,骆先生在我这处,你想找他吗?……哦?你找的是我?好,先等一等,待我回办公室再和先生详谈……”

大祭司转头向安玉山道:“对不起,我有点事要离开一会儿……”

“没关系,我会自己招乎自己的了。”安玉山笑着扬了扬手。

大祭司神色兴奋地拿着电话离开了调教室,而日生则心中暗笑,知道那通电话其实是“那位先生”打来,为的是暂时支开大祭司。

在大祭司走后,日生便再站到两个女奴中间,装作有点手忙脚乱地道:“喔……要一个人同时调教两个女奴还真有点难……安先生,请问你有兴趣来亲自试试其中一件货品吗?”

“呵呵,当然好!看了你们的调教实在令人心也痒了,真的很想亲手品尝这两件上等货呢!”

安玉山站起身,缓缓步向小彤的所在。小彤望着他巨无霸的身影,本已天生楚楚可怜的样貌更增添几分惊怯,直教安玉山看得“?嘟”地猛吞口水。

“呵呵……”安玉山走到了小彤的面前,伸出舌头便舔向她那被勾子扯高成猪鼻般模样的鼻孔!

“喔喔……”又湿又热的舌头,散发着难嗅的气味,像一只软件生物般在鼻孔周围舔来舔去,令小彤浑身不自然地颤抖起来,面上的怯懦神情更益发强烈。

“不知羞的家伙,看这是甚么?”

安玉山伸出手指,轻掏起了一些正在她口中淌出来的口涎,放到她眼前挖苦地问道。因为被坩口球封住了咀而不能把口水吞下,令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不断泛滥溢出,沿下颚滴落双峰间,流得她的胸前已经彷如泽国一样,白哲的肌肤上湿淋淋的像涂上了一层胶水般。

“答不出来吗?让我帮你一下!”

安玉山阴笑着伸手往小彤头后解开了皮扣,然后把那白色的坩口球缓缓拉出她的小咀外;因为那球儿已被她含住了超过一小时以上,所以球内的空间已完全被唾液充塞积聚,他把球儿稍一转动,几条涎液立刻由球上的几个洞孔同时流出来。

另外,小彤的小咀两边位置也留下了被封口球的皮带长时间束缚下的痕迹,而一条泛起了泡沫的唾涎也像透明的天桥般连接着她湿濡的下唇和那坩口球的表面。

“呵呵……”安玉山一边舔着球儿上残留的涎液,一边欣赏着小彤那恍惚的表情,对于喜欢‘ballgag’ 的人来说,解下球儿的一瞬往往才是最迷人的时刻。

可是,安玉山那本是兴奋满脸的表情却突然僵硬下来,然后更整个人“啪”地倒在地上!

站在他后面的是骆日生,只见他手上赫然拿着一把圆柱形,前端分成两只角般形状的东西。

那是一只电击器,发出的电流足以把牛也电晕。

然后,日生迅即争取时间把小彤和心奴都解下来,同时对她们说:“我和你俩一起走!”

可是,首先是小彤向后退了两步,然后颤声道:“不……老师……我不能走……”

“不能走?为甚么?你不用怕的,我们只要逃出去便会安全的了,他们奈你不何的!”

小彤稍为一顿,然后以细微但坚定的声音道:“……还是不行,那是我的命运,命中早已注定我离不开伊甸的掌心……”

小彤那近乎玄妙的说话令日生大是疑惑,甚么命中注定,简直不着边际之极!为甚么她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于是,日生也把心奴的封口球解下,然后对她说:“心怡,我们一起走……我们两个抱也要把邝蕙彤一起带走!”

“对不起,我不能执行这个指示,调教师大人。”

心奴的说话令日生心中的寒意更盛,当下立刻以非常诚恳的语气道:“!!……心怡,上次是我一时大意中伏,令你被伊甸的人掳去,我一直也在内疚……但今次我们一定会逃走成功的,不要放弃啊,心怡!”

日生激动的表情和呼唤,却只换来眼前朝思暮想的人冷冰的一句:“我的名字是心奴,我是伊甸的大祭司大人的终生性奴隶,你要走的话请自便,但请不要妨碍我去奉侍客人的工作。”

“……不要这样,心怡!”

“心怡?她是谁?”

“……”

在计划这个营救行动时日生曾经设想过几个将会遇到的难关,可是他却想也未想过会发生眼前的难题:他想救的两个人竟然都不想逃走,一时之间令日生完全呆了下来不知所措。

他究竟如何是好?难道竟要自己一个人像傻子般一事无成地离开伊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