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奇峰随父亲来到皇帝和重臣议事的东书房时,已经有左右宰相,御林军大将军蓝富,京畿寻守使赵平功,鲁阳王,德忠王两个异姓亲王,以及其他几个在京师中的宗室王爷,等等在京师中有分量的人物在了。

在皇帝给他们赐座赐茶后不久,定南王秦守仁父子也赶到,这样,应该说人是都到齐了。

皇帝看看众人,说道:“该来的都来了,那就开始议事吧!”

他顿了顿,说道:“你们也该知道,今天议的就是那两个不孝子的事情,真是……真是气死朕了!”

其实来的人都有了消息,知道德安太子和霍民太子的事情,但这种事情,虽然是国事,可又是皇帝的家事。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德安太子所说属实,那么霍民太子所犯的罪行就是谋逆大罪,平常人是要株连九族的。

虽然皇子不能被诛九族,但也绝没有好下场。

反之,如果德安太子所说不对,甚或是其故意诬陷诟病霍民太子,那么他的罪名会同诬陷霍民太子所犯罪名一样,也是谋逆。

所以,别说几个大臣不敢说,就是在场的王爷们也都不说话,或闭目养神,或是捻须沉思,总之脸上是一点表情也没有。

“啪!”

隆盛帝勃然大怒,“怎么?你们一个个都不说话?平日里勾心斗角时不都是侃侃而谈吗?今天让你们真正想些办法了都不说话了?就是怕得罪人吗?”

一个玉如意被摔得粉碎,而大臣们却是整齐的跪倒在地,说道:“臣有罪,陛下息怒,保重龙体!”

本来就火冒三丈的隆盛帝面对众官员的木讷,更加的怒不可赦了。

他咆哮了一阵,强压下怒气说道:“既然你们都不得罪人,那朕就只好让你们得罪人了!”

“王吉,胡竹维!”

隆盛帝暴喝一声道:“你们两个负责调查德安参奏霍民谋逆之事,限期一个月,必须有个结果,否则,按欺君论处!”

左右两个相爷没想到这烫手要命的山芋会掉到自己手里,反应过来后,忙不迭的跪倒要推辞。

隆盛帝却不让他们开口,直接说道:“如若推辞就是抗旨不尊!”

饶是二人平日里狡诈多智,却也只有一脸的苦相,领了旨后蔫头耷脑的站在了一边。

隆盛帝似乎气小点了,冷静了一会儿,他才说道:“两个不孝子的事情就先这样了!咱们说说前方的战事吧!”

说着朝大将军蓝富示意了一下,蓝富点头领命,奏报道:“臣齐奏陛下,昨天,兵部收到最新的前线战报。先前犯境的四夷均以退却,只有东路关外,胡蛮人的情况还不妙。”

隆盛帝面带怒色的问道:“胡蛮不过是十几万人马,光贾无凛和干盛公的两个兵团就超过他们的兵力总和了,他们还要有人留守老巢,朕还派去了五万青狼卫,还挡不住他们吗?”

蓝富跪倒在地磕头道:“陛下息怒,臣也觉得此事有些不对。”

他看了看身边的鲁阳王贵喜,眼睛里竟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寒意,贵喜不由得一惊,只听他继续说道:“想贾无凛干盛公都是身经百战之将,而且,此前与胡蛮交手不少,从没有像今日这么被动的局面。”

贵喜明白他要说什么了,心里那个恨!可又不能发怒,只好先听着他说了。

果然,蓝富的本意还是显现出来。

“臣根据战报分析,交战之初,由于二将需要防守的面积较大,所以,兵力有所牵制,故而只是与敌军周旋消耗。后来,在五万青狼卫到达以后,他们又各自解决完自己防区其他地方的战事,便开始对胡蛮进行反击。并成功的将胡蛮人围困在富春河与八字谷之间的地区。”

说到这里,蓝富拿出自己早就准备好了的地图,展开后,将各个地点指给皇帝及众位大臣。

接着,他又说道:“本来,按照他们的计划,由青狼卫在谷口牵制,贾,干两大军团各出两万兵力,从富春河上迂回至敌后,那么,敌军可以一举成擒,纵不能全部消灭也可以保我边疆几十年安宁。”

看到众人失望的神情,他阴阴的一笑说道:“当然,这个计划因为青狼卫统领,鲁阳王世子布林格尔的贪功冒进而失败了,贻误了战机不说,还损失了数万兵马。”

“哼!”

贵喜冷冷的哼了一声说道:“这不肖的逆子,回来后一定饶不了他!”

说着又向皇帝请旨道:“陛下,逆子求功心切,不成想却害了帝国那么多精兵强将,真是罪不容诛,请陛下重重责罚!”

他强调布林格尔是求功心切,而不提贻误战机的后果,谁都听出他避重就轻的意思。

本来,现在皇帝正在气头上,要说训斥他一番都是正常的,可没想到皇帝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如何责罚自然有军法处置,还是先想想如何破敌吧!”

看到贵喜也蔫头耷脑的样子,蓝富真是从心里高兴。他继续说道:“若说只是这几万兵马,事情倒也还不是太坏。”

看贵喜又急又怒的样子,他装作没看见一样,说道:“为了扭转颓势,甚或是彻底解决胡蛮人,贾无凛和干盛公两位将军又定计,将胡蛮人引到富春河下游,都勒沁河谷。那里地势平坦,最适合大队骑兵冲杀,所以,胡蛮以为帝国是想与他们在那里决一死战,便调集本族全部兵马不说,还向周围的泰赤露人,扎查函人借来了三万铁骑。可谓是孤注一掷了!”

贵喜的脸已经是豆绿色了,不时的偷眼看向皇帝,可隆盛帝似乎在思考什么,根本没有理会他这边。

“按照战报所奏,二位将军依旧是让鲁阳王世子领青狼卫在正面引诱敌军,不到万不得已,不许与之接战。而就在二位将军去做最后的准备的时候,根据鲁阳王世子自己的奏折,似乎是因为敌军骂阵时提到了他上次惨败的事情,而在此出阵与敌军交战。当然,后面有连胜数将,却不幸误中诡计云云,最后结果是,青狼卫大军损失殆尽,五万铁骑,最后只剩下一万挂零,而二位将军的计策也再次失败了。”

说到这里,蓝富摇了摇头,唉声叹气的样子在贵喜看来说不出的可恶!

“皇上……”

贵喜脸色煞白的,想要解释,可隆盛帝却打住他的话说道:“住口!”

满脸怒气,竟然一点都没有给贵喜留面子,而贵喜此时也只有无奈的退到一旁。隆盛帝接着对蓝富说道:“你继续说,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是,陛下!”

蓝富显得十分恭敬,他指了指地图,继续说道:“根据二位将军……还有鲁阳王世子发回的战报,兵部商议出了总的对策,并交由前线将军们评议。”

他忽然又扫了贵喜一眼,贵喜心知道他又要起波浪,却只有无奈的叹气,果然,蓝富说道:“虽然贾无凛干盛公二位将军都认为计划可行,但鲁阳王世子却反对,并且称自己是前敌统领,有根据实际情况判断兵部命令是否正确,决定是否执行的权利!”

“大将军!”

贵喜实在忍不住了,怒喝道:“大将军称贾干二位将军都赞成,只有犬子反对,那么犬子无知,不够冷静,遇事容易冲动,本王也可以理解。”

看蓝富一脸的轻蔑的笑容,他更加恼怒道:“可大将军,犬子既然是统兵将领,那么他必然要根据自己看到的局势来判断敌情,并决定如何用兵,这也是常理,怎么在大将军说来,似乎小儿这么做是专权了?兵部的指令是不是也是要前线将领判断所出策略是否合适,将意见呈报兵部?怎么到了大将军这里,小儿的这些行事又都不对了?该不是大将军对小儿有什么偏见吧?”

“王爷误会了……”

蓝富不慌不忙的解释着,看他二人纠缠不清,众臣却都各怀心思。

张奇峰知道,蓝富与贵喜没什么仇怨,可他更清楚,蓝富这个人,绝不像表面那么忠于皇帝!

虽然整个御林军的三十万兵马不像其他几个军团那么集中,是分散在京师周边几个州的,但在京师附近还是有十万重兵。

这样的实力,在京师这个风起云涌之地是绝对第一等的。

在张奇峰看来,蓝富现在的所作所为也许是皇帝授意,但更可能的是,他借机会打压与自己有冲突的势力!

布林格尔的青狼卫虽然人数不多,但战力还是很强的。

加上有鲁阳王府这个背景,只要布林格尔立下大功,那么禁军八卫都归布林格尔统领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那样,蓝富在京师中就又多了一个强硬的对手!

当然,对于皇帝来说,借机打压一下鲁阳王府也是好的,反正胡蛮人那里有两大军团镇着,肯定翻不了天。

看王吉和胡竹维这两位宰相虽然不动声色,可眼神里却透着幸灾乐祸,他们本来垂头丧气的,哀叹自己倒霉,现在却是有垫背的了。

“好了!”

蓝富和贵喜正在纠缠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半天没说话的皇帝突然发话了:“都是朝廷重臣,你们这么纠缠斗嘴,像什么样子!”

蓝富和贵喜被他这么一喝,立时都蔫了下去,规规矩矩的退到了一边。

“拟旨吧!”

隆盛帝一脸的怒容,王吉忙躬身记录,“经查:青狼卫统领布林格尔,屡失战机,致帝国损兵折将,贻笑外蛮,本应重处,然念其年轻,且本意乃是为朝廷解忧,特饶恕之。即日起,交出统领之职,回京闭门思过。改封定南王世子秦冲为青狼卫统领,破虏都尉,即刻付前线辅助剿匪。即刻起行。”

在众人诧异中没有反应过来时,隆盛帝又下了第二道圣旨,封贾无凛为平胡总统领,干盛公为平胡副统领,总揽平胡蛮事宜,关东四州一应军民文武具归其节制。

“陛下!”

等皇帝下完圣旨,秦守仁忙出班奏报道:“臣启陛下,臣之逆子无才无德,更无统兵之能,若是让他领兵打仗,怕是会丢了帝国威仪呀!”

其实,别说秦守仁自己,就是在场的这些人都知道秦冲的本事,完全的纨绔子弟。

平日里恶行素着,欺男霸女横行为祸。

只是碍于定南王府的权势,才没有人敢惹他。

可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而且,还是唯一的儿子,无论怎么说,秦守仁也不敢让他去冒这个险。

“唉……话不能这么说,”

皇帝竟然有了笑容,非常和蔼的说道:“当初朕命张将军南下平倭时他不也是没有领过兵打过仗?可不是一样奏凯而回?”

秦守仁一时语塞,看了看在一边站着,面无表情的张奇峰,以及他父亲永安王张啸林,心里真不是滋味。

再看看其他王公大臣,都是一副死人脸,连看都不看自己。

“是,”

他咬咬牙,说道:“张世兄天资过人,加之永安王妃调教日久,绝非犬子可比。”

“定南王世子也没有领过兵,可你怎么就知道他不是天资过人,只是没有机会?”

皇帝一捋长须说道:“永安王妃会调教自己的儿子,定南王妃就不会调教自己的儿子?此事朕意已决,不必多说了。”

被皇帝这么一说,秦守仁也实在说不出话了,毕竟皇帝说的都是常理,严珍麒与司天凤齐名,自己确实找不出自己儿子不如张奇峰的理由来。

说来可笑,竟然是自己说自己儿子不成器,要别人来说自己儿子好。

“这样,他不是要成亲了吗?”

秦守仁以为此事有缓和,忙说道:“是,正是下月初六。”

隆盛帝不让他再说什么,直接截住道:“今日是初十了,命布林格尔先将兵马交予贾无凛大统领手中,秦冲完婚后再去吧!”

说完让众人退下,皇帝自己也回后宫休息去了。

思前想后半天,秦守仁知道基本上没有什么办法不让秦冲出征,但想到是与胡蛮人作战,他忽然又有了一个新的主意。

不能耽误,毕竟这是关系到自己儿子性命的大事,出了皇宫,他没有急着回王府,而是朝鲁阳王一行人追去。

走出御书房,张奇峰忽然对张啸林说道:“父亲,儿臣想去看看姨母!”

张啸林点点头说道:“去吧,快点回来,今日之事有点不对头了,看看你姨母那里有没有什么消息。”

张奇峰脚步轻快的走向宫门,按照规矩,如果不是奉诏,外臣进入后宫必须要出了宫门,再重新请见的。

为了省时间,张奇峰出了宫门立刻骑上龙马兽,一路飞奔到了离姨母司美凤所住寝宫最近的侧门,才下马递牌子求见。

若是在前宫侧门递牌子,一个来回就要小半个时辰,自己再进去那真是太耽误时间了。

而在宫外,骑上日行千里的龙马兽,那自然会快不少。

“呦,世子爷,您来了!”

守门小太监接过张奇峰几次了,看到这个财神又来了,比见到自己亲爹还高兴。“是,烦劳快去禀报一下贵妃娘娘,就说我有急事。”

说着,握了握小太监的手,将三个银币塞到其手中,小太监连看都不用看,知道自己又发财了,忙不迭的说道:“好好,世子稍后,小的立刻就去!”

说完便飞快的朝宫里而去。

不一会儿,他就带着一个司美凤宫里的小太监,满脸笑容的迎接张奇峰来了。

“世子!”

前来迎接的小太监也谄媚的向张奇峰打拱道:“娘娘正在宫里等着您呢!娘娘这几日对永安王妃想念得紧呀!”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是,娘娘与我母妃骨肉情深,哎……”

说着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想念母亲,所以,对娘娘尽孝就当是对母亲尽孝了……”

说着便跟着小太监进了宫,当然,少不了顺手塞给他一枚金币,小太监差点以为自己手被烫坏了,乐得嘴都合不上了。

可他看着小太监那欢天喜地的样子,心里却想:我对我娘尽孝是在床上,看来对姨娘尽孝也要到床上才好了!

到了司美凤的寝宫,司美凤竟然没有按照规矩在宫里等张奇峰去行礼,而是立在宫外树荫下翘首以盼似的等张奇峰到来。

而她今天的打扮也是不同以往,没有穿贵妃的服饰,而是普通的宫装,帝国国事强盛,淫靡之风盛行,除了宫中礼服外,女子的衣服一般都比较随意,没有那么多约束。

司美凤身材高挑不失丰满,一身淡粉色的宫装穿在身上倍添风韵。

相较于复杂繁琐的贵妃服,普通宫装简洁大方的多,也更加可以将丰熟的身材完美的展现出来。

似乎她今天没有化妆,可也显示出了她本来的颜色,少了些奢华却多了几分天然。

虽然上次入宫时,张奇峰就知道自己这个好姨娘对自己是动情了,但今天看到她为了迎接自己而如此准备,心里还是激动不已。

也许姨妈只是久旷的身体需要自己的滋润,而自己真要是与姨妈通奸,那么必须要想清楚被皇帝发觉了这不能有的奸情,会给自己及自己家族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可看到美艳不下亲母,虽不如母亲那样统帅千军万马的威势,却多了一种皇家贵妇的雍容的姨娘,张奇峰心中对皇帝的不屑更加被激化了!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看到张奇峰过来,司美凤顾不得自己的仪态,风情万种的埋怨道:“有了表妹就忘了姨娘了?”

张奇峰被她逗得差点流出口水来。

虽然这明显不是姨娘教训外甥的语气,更像是在吃醋撒娇一般,但周围的几个宫女太监却都像木头人一样,低眉顺目的站着。

她们进宫时上得第一课就是要做聋子瞎子,主子的事情奴才要知道哪些该知道哪些该不知道!

否则绝没有好果子吃。

“哀家跟外甥说点事情,你们下去吧,不叫你们不要来!”

司美凤吩咐了一句,众宫女太监行礼后就要退出。

忽然,张奇峰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顺手塞给领头太监说道:“喏,大家伺候娘娘辛苦了,拿去喝酒吧!”

那太监接过袋子,一掂分量,知道决计少不了,激动得如同看见自己亲爹一样,对张奇峰媚笑道:“世子爷真是体谅下人,快!”

说着朝其他宫女太监喝道:“世子爷打赏了,怎么都这么不懂规矩呀?”

接着领头朝张奇峰跪倒磕头,那些宫女太监知道赏赐得绝对不少,虽然一会儿领头太监会分走大部分,但只要给了自己一点也够了!

忙不迭的跪下磕头。

她们千恩万谢的走了,张奇峰笑容并没有敛去,只是变得有些淫亵的走到司美凤身边,面孔几乎贴到了那闭月羞花的脸上腻声道:“现在外甥可是能给姨娘赔罪了?”

司美凤美目一横,说道:“上次就想让你赔罪,可你借机跑了,这次莫不是还要跑?”

张奇峰笑的更加不堪,忽然,他一把将司美凤搂到怀里,司美凤猝不及防下有些惊诧的看着他,但眼神中却全是期待之色!

“今日就是天塌下来,外甥也不走!”

说完眼睛里淫光大盛,司美凤却把嘴一撇,嘟囔道:“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把罪赔清了!”

张奇峰狞笑道:“那现在外甥就让姨娘看看!”

说着也不进殿,直接将司美凤抱起放到了旁边花藤下的石桌上,一把就将司美凤的裙子扯了开去丢到了一旁!

“你……你要做什么?还是进去吧!”

司美凤有些害怕,就是跟皇帝行房也是在宫闱里,而且,说到底她这也是在跟外甥偷情,多少也有些害怕的心理,可张奇峰却不管。

“做什么?当然是赔罪了!姨娘听话,外甥好好疼疼姨娘!”

嘴里说着,手上也没闲着,几下就将司美凤的衣服剥得差不多精光了。

而他自己则是直接扔了外袍,褪下裤子,只剩一件短衣在身上。

看到他那已经跃跃欲试,跳动不休的大鸡巴,司美凤吓了一跳,说道:“你……好凶呀……还能这么大?”

张奇峰知道,姨娘肯定是被自己的尺码吓着了,炫耀的比划了几下说道:“这算什么?怕姨娘身子娇嫩受不住,不然,外甥的东西还要大呢!”

这倒不是他胡吹。

自从修炼九阳功大成后,他已经可以控制自己鸡巴的大小,最大可以粗如人臂,长逾一尺,就是小,也有一般强壮男子的程度。

他考虑到司美凤未必会受得了自己,所以并没有刻意的运功催发,但却已经吓得司美凤咋舌了。

“姨娘,这是什么?”

忽然,张奇峰将手指在司美凤胯间一抹,却是把沾满爱液的手指在其面前晃了晃,促狭的说道:“莫非姨娘等不及了?”

司美凤俏脸通红,骂道:“你……要命的祖宗,快来吧,要急死人家呀?”

说着,一双长腿盘上了张奇峰的腰间,不时的将蜜穴往张奇峰身上迎去。“姨娘要我快?”

张奇峰一边故意躲闪就是不让司美凤得逞,一边调笑道:“可做我的女人要听话,姨娘可是同意?”

司美凤有些气急败坏的说:“哎呀,成了……就听你的,你……你倒是上来呀!”

张奇峰依言将大鸡巴对准了司美凤已经湿漉漉泥泞不堪的穴口,坚硬如铁的大龟头抵在那肥厚的阴阜上却就是不肯前进一步!

他不慌不忙的说道:“那姨娘可不要后悔?”

司美凤此时已经欲火焚心,迷迷糊糊的那里管什么后悔不后悔?“不后悔,来吧,来吧!”

同时,再也顾不得仪态,大屁股不住的向上迎去,想要将张奇峰的大鸡巴一举吞没。

张奇峰躲闪了几下后忽然笑容变得狰狞道:“那外甥就不客气了!”

几乎同时,雄腰猛然朝前一挺,大鸡巴毫无技巧的突破阴唇的封锁,披荆斩棘的冲入了司美凤的阴道中。

“呀……”

司天凤几时遇到过如此雄伟的巨物?

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撕裂成两瓣了,身体下意识的向后退却,却被张奇峰一把抱住巨硕的屁股,“想跑?别妄想了,就是我娘也躲不开我的鸡巴的!”

张奇峰得意洋洋的说道:“接招吧!”

司美凤剧痛之下神智恢复了几分清醒,她听张奇峰说自己母亲都躲不开自己的鸡巴,立时想到莫非自己的姐姐已经跟自己的外甥也就是她的亲儿子乱伦通奸了?

但张奇峰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而是大刀阔斧的施展开来!

他双手抱住司美凤的大屁股,使其无法躲闪,同时,当自己冲刺时还可以配合着将其往上提,以使自己刺入的更深更狠!

只肏弄了几下,张奇峰就发觉姨娘的身体并未被完全开发,自己的大鸡巴只是肏入一半左右就遇到了阻碍,看来,皇帝的物事也就只有这样的尺码了。

他耐着性子跟司美凤蘑菇,倒不是他怜香惜玉,而是他爱煞了这个像极了自己母亲的美肉姨娘,怕第一次给她创伤太深而没有下一次了。

不过,在张奇峰巨大而棱角突起的大鸡巴的攻杀下,司美凤本来就泥泞不堪的阴道不一会儿就流水潺潺,湿滑无比了。

“冤家……呀……轻……轻点……;呀……”

司美凤修长的双腿死死的缠着张奇峰,生怕他抛下自己,虽然自己这个外甥的鸡巴实在有些大的吓人,但却更加填充了她那久旷空虚的心灵。

忽然,司美凤尖叫了几声后泄身,张奇峰却对其玉道中传来的感觉有些诧异!

原来,司美凤的玉道里面如同有无数条螺纹状的肉条一样,本来张奇峰肏入时就有感觉,只不过当时没有顾上。

可这下司美凤突然泄身,张奇峰在恼怒其不中用之余也安心享受那密道中传来的震颤的快感。

只是,此时司美凤玉道里那些螺纹状的肉折却如同活了一般,蠕动盘旋,越收越紧,像是要将侵入其内的不速之客勒断似的。

饶是张奇峰强悍,却也被兴奋得“哇哇”怪叫。

休息了一会儿,从司美凤阴道里面传来的震颤已经十分细微了,张奇峰双臂从她大腿下超过,将她整个人都抱了起来。

在司美凤惊异的眼神中,边走边干的,直向寝殿走去。

在只有皇帝才是唯一有资格睡在上面的男人的床榻上,这对乱伦姨甥展开了新一轮的厮杀!

一时间又是天昏地暗了!

张奇峰是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司美凤的寝宫了,司美凤却是一丝不挂的摊在凤榻上,如同一滩烂泥一样,虽然人已经晕了过去,但眉目间却都是满足的春情。

张奇峰两次将自己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但她至少是高潮了十七八次,似乎天地都在旋转,最后一次高潮袭来时,她只是觉得自己如同腾云驾雾一样,越飞越高直到最后兴奋过度失去了知觉。

看着身高马大的姨娘已经如此模样,张奇峰知道自己是彻底征服了她,至少是从身体上征服了。

母亲不在身边,有这么个酷似母亲的,母亲的亲妹妹姨娘来安慰自己也不错!

姨娘那雪白的大屁股真是想着就让人兴奋,虽然没有母亲那样紧实,但却是更加白皙,让人看了就眼馋!

“无量天尊!”

张奇峰正满脑子污秽之事时,突然一个道士在路边向其稽首道:“敢问尊驾可是永安王世子?”

这时张奇峰才想到已经出了宫门,接着不由得暗骂自己太过大意了,如果这时候老道暗算自己,自己岂不是要糟糕之极?

都怪自己上了姨娘后太得意忘形了。

但这个道士竟然认出了自己,看看四周环境也是十分繁华,张奇峰点头道:“不错,本爵正是。不知道道长如何称呼?”

那老道再次躬身道:“贫道冲灵子,有些事情想要跟世子打听一下。”

一听“冲灵子”三个字,张奇峰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他看了看四周,没发现什么问题,便对冲灵子说道:“九阳门的高人,幸会了!”

见他认出自己门派,冲灵子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的神色。“请随我来吧!”

说着张奇峰自顾自的策动坐骑向前走去,冲灵子本来觉得他有些无礼,但张奇峰在走过冲灵子跟前时右手突然捏了几个法诀,却立时让冲灵子大吃一惊。

他有些慌乱的牵过自己的坐骑五色鹿,骑着跟了上来。

因为他认出来了,刚才张奇峰向他打的正是九阳门门内暗语,而暗语的意思更是,张奇峰乃是九阳门第二十二代掌门!

虽然还要验过掌门凭证,但九阳门的暗语手势却是绝不外传的,冲灵子已经基本确信张奇峰的掌门身份,这才有些战战兢兢的。

“道长请吧!”

来到永安王府侧门,张奇峰向冲灵子示意了一下后告诉看门的下人,“这是我请来的道长,你们把道长坐骑牵下去好生照料。”

说完,自有下人将二人的坐骑都牵走了,而冲灵子也跟着张奇峰进了王府。

没有回自己的居所,张奇峰带着冲灵子来到后后花园,忽然,他点点头,接着带冲灵子来到一座偏僻的花匠住的小屋,来到屋里对冲灵子道:“好了,这里不会有人偷听了,道长也不必拘礼了。”

说着,他正襟危坐的坐在了床榻上,待他坐好了,冲灵子跪倒在地,规规矩矩的磕了三个头说道:“弟子冲灵子,拜见掌门!”

张奇峰随手一挥,说道:“好了,我说过不必拘礼的!”

冲灵子只觉一股柔和之极,却也是不容抗拒的大力从下向上将自己托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冲灵子骇然,没想到如此年纪竟然就有了这么深的功力!

他可不知道是凌渡虚将毕生功力传给了张奇峰,而张奇峰又是九阳之体,还借机夺了留在母亲体内元阳成为十阳真体。

诸多奇遇相加,这才让张奇峰有了如此功力。

不过,也正是因为外遇较多,所以,张奇峰的功力还没有完全融汇,与自己修炼得来的功力相比,多少有些不如。

但只是随手借着内力将冲灵子托起,所以,冲灵子并没有发现张奇峰内力的缺陷,只是被强悍内力震慑住了。

“谢掌门……”

冲灵子坐在了张奇峰指向的坐墩,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对了,这是掌门指环,你看看吧!”

说着张奇峰想冲灵子举起了右手,九阳门掌门指环乃是异宝,相传是传自创派祖师李志尧的。

在阳光下会通体变色,五彩夺目,且在黑暗处也能发出光亮。

此物不惧水火,就是宝刀利剑也无法伤及其身。

所以,当张奇峰举起手来,借着窗户射进来的光线,那指环显出了滴血般的红色,红得妖冶夺目,让人看了都有头皮发麻的感觉。

“弟子见过列祖列宗!”

冲灵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竟然朝着张奇峰又磕头起来。

“好了,你起来吧,我还有话要问你。”

冲灵子战战兢兢的起来,做到座位上,看他的样子,张奇峰心里觉得好笑却也知道不能笑出来,便道:“师父当年与玄阴派尹丽风交手,被其暗算受了内伤。流落到王府时正好被本爵所救,后来也就收本爵为弟子。不过,为了掩人耳目,所以,一直没有张扬自己的身份。”

冲灵子点点头说道:“是,当年师尊云游时弟子亦曾经随侍左右。到了京师附近时,师尊接到同门传书,有几件事情需要自己回去处理。可就在这当口又发现了玄阴派的踪迹,师尊便命弟子迅速回山处理事情,并调集人手来赴援。”

说到这里,冲灵子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我想留下监视,可师父怕我失风,到时候不是尹丽风的对手,所以坚持命我回山,我也就只好遵命行事。当我带着门中高手到了与师父约好碰面的五凤观时,那里的掌门道长却说未见师尊前去,从那时开始,我们一直在寻找师尊,同时也想尽一切办法,打探玄阴派的消息。”

冲灵子抬起头,似乎缓过神来说道:“没想到我们固然打听不到师父的消息,而玄阴派那边似乎尹丽风也失去了踪影,她的弟子徐怜梦说是继承了她的衣钵成为了新掌门,可具体尹丽风为何会传位给徐怜梦却没人知晓。江湖上传闻越来越多,有的说她们师徒翻脸,徐怜梦暗算了师父尹丽风,但弟子以为,该是与师尊有关!”

他睁开双眼道:“听了掌门的话,弟子更加确信这一点,尹丽风虽然伤了师尊,但师尊却也将她打伤,这样,无论是徐怜梦趁势夺权还是她主动放弃来疗伤,总之才会有道理可循。”

张奇峰点点头,忽然问他道:“你今天来找本爵所为何事?”

冲灵子有些躬身道:“回禀掌门,弟子听门下弟子说,今日发觉掌门的身法有些本派武功的痕迹,随即想到永安王府离五凤观距离并不远,也许能够查到一些师尊的消息,至少是与本派有关的消息,所以就前来拜见掌门了。”

见张奇峰眉头微皱,冲灵子显然也是聪明人,忙抢先解释道:“本来想直接进府求见的,可考虑到永安王府的威名觉得有些唐突,而且弟子们只是觉得掌门身法有些本门的踪迹,却也不能肯定。所以,弟子就想直接来拜见掌门,然后再做处置,却没想到,竟有如此机缘,得以拜见掌门,真是托老祖洪福。”

说着又站起身向张奇峰行了一礼。

张奇峰再次示意他坐下,问道:“你说门下弟子有发觉我身法有异的,那么想必他们武功也是精深的可以,能看出我的武功家数来。”

冲灵子回答道:“不敢相瞒掌门,这几个弟子都是师尊及几个师叔伯亲传弟子,武功道术都是十分不错的。只是他们热衷功名,才会入职朝廷。”

张奇峰看似随意的问道:“那么都是谁呢?”

冲灵子也没有什么异样的说道:“本派弟子遍及大江南北,但京师中辈分,职务,武功最高的四人乃是师尊亲传弟子,李敬石,杜林鹏,于海威和肖齐。”

说完看张奇峰没有说话,冲灵子却说道:“这四人想必掌门也熟识吧?”

张奇峰点点头,说道:“不错,李敬石,杜林鹏乃是翔龙卫正副统领,于海威是兵部书密郎,肖齐是翼虎卫统领,以前只是知道他们身手极高,现在想来,确实,他们的身法都是本门路数。”

其实张奇峰身份高贵,那四个人虽然他是知道的,但并不熟识。

而且,基本上没有见识过他们的武功,所谓知道他们身手极高云云,也只是听人说起过而已。

“掌门,既然掌门已经接掌九阳门,那么是不是要赴总坛正式拜祭列代先师?”

冲灵子似乎很着急。

“掌门有所不知,本派常年没有掌门统领,以至于被玄阴派压抑得十分厉害,弟子之所以急着来寻找掌门还有个原因就是,派中众位前辈高手和议,与从众弟子中选出一位新掌门。所以我……”

他还要说,张奇峰挥手打断他的话说道:“你不必说了,我即日和你一起走,不过,先把李敬石他们四人找来,我也查到京师中有玄阴派的踪迹了,需要他们暗中查访一下。再说,我们都是身处京师,竟然都不知道是同门弟子,说出去也让外人笑话不是?”

冲灵子恍然大悟,正要以信媒招来四人,却被张奇峰阻止,让他写凭签,派王府中人前去,就说来王府赴宴。

冲灵子虽然不明白张奇峰的意图,但还是照着他的要求写了便签,四人都认得他的字迹,而且,他又拿出了本派的信物,想来四人是会相信的。

在等四人前来的空当,张奇峰和冲灵子闲聊一阵,问问他江湖上的事情,同时也是要探探他的底。

冲灵子倒是知无不言,许多张奇峰不知道或是知道的不详的事情都被他一一解答了。

“九阳门自李志尧祖师开派以来,虽然是江湖门派,但却忠君爱国,对于朝廷的难处总是竭尽全力相助的。”

张奇峰停顿了一下,看看冲灵子继续道:“师兄对于如今朝廷的局势如何看?”

问完他看似轻松的看着冲灵子,而冲灵子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现,略微思索了一下就说道:“掌门所言甚是。朝廷局势我九阳门确实是一直关注,虽然开派祖师有圣训,除朝廷遇到难处征召外,门下弟子不许参与朝中政事。即便是入职于朝廷,也只要恪守本分就好,不得逾越更不得参与谋逆作乱等大逆不道的恶事。”

他下意识的一捋长髯道:“不过,九阳门弟子却也因此十分注意朝廷的变化,预先处置,每每朝中有乱发生时,九阳门总是会比其他门派先一步知道内情,也就抢到了先机。”

他似乎有些得意:“就目下的朝廷而言,可谓浮华于外,危急于内!”

听他这么一说,张奇峰却是微笑着点点头,帝国的形势只要稍有些眼光的人都能看出端倪,不过,冲灵子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而不担心失言,就足矣说明至少冲灵子是将自己认作可以说这些话的人了!

“你觉得本门该如何做?”

之所以这样问,也是张奇峰基于九阳门开派以来的行事方式不放心而发问的。

九阳门虽然是江湖门派,但对于朝廷的事情却是很热心,而且可谓忠君爱国。

张奇峰已经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要争夺天下,即便只是为了能跟母亲堂而皇之的相爱。

当然,对于自己父亲的问题他还没有考虑好,或者说,潜意识里面在回避,毕竟这问题不好解决。

但冲灵子的回答却有些出乎张奇峰的预料!

“掌门,恩师羽化时想来紧迫,没有来得及跟掌门说。”

他一捋长髯,笑道:“九阳门素来对朝廷之难事是奉诏不奉调!就是说,可以助朝廷渡难,却不会受朝廷爵位官职。可以给朝廷办事,却不受朝廷差遣。”

张奇峰心想:这有什么新奇?

怕是这世上不知道此事的人才少了。

而冲灵子却似乎知道他所想,继续说道:“本派之所以为朝廷办事,外人都以为是创派祖师出身官宦之家,对朝廷忠心。可事实上并非如此!”

他面色变得凝重说道:“本来此事是由本派掌门历代秘传,但先师当年命我回山时层特意跟我交代过此事,并要我转述给新掌门。”

他长叹一口气道:“根据开派祖师遗训,九阳门只是在威胁到帝国存亡的,异族入侵等事态严重时才可以出手相助朝廷渡难。可若是朝廷镇压内乱,则不许参与。如有俗家弟子在朝廷任职,则需尽力保全被俘之人性命。这一切,都是为了维持帝国之民不受外侮伤害,如涩谷乱夏时便是如此。当时,本门上下据统计有数百人于军中效力,但平定外乱后,便陆续退隐。”

张奇峰点点头,他似乎有点明白了九阳门的行事规则。

果然,冲灵子接下来的话更加印证了他的看法。

“也就是说,九阳门只是帮助朝廷抵抗外敌入侵,帮助官府除掉为祸一方的武林败类,但并不干涉帝国本身的朝代更替。甚至,祖师遗训中说,如果皇帝昏聩,又有明主出世,则九阳门上下需全力助新主问鼎。”

“那么祖师可有说如何鉴定明主?或者说,皇帝是否昏聩,我辈还好判断,但接替之人该如何确定?”

张奇峰突然发问,冲灵子却从容说道:“根据祖师遗训所言,明主确定方式有很多,但最重要的是要收得三宝四骑。其中三宝中的一宝就在门中保存,乃是镇派之宝!”

张奇峰又发问道:“那镇派之宝是何物?”

冲灵子却有些神秘的一笑,道:“掌门可听说过一剑镇三山吗?”

张奇峰不由得动容,起身问道:“可是诛仙剑?”

冲灵子点点头,面有得色道:“诛仙剑乃是祖师随身所佩,据传是仙人所受,就在派中,乃是镇山之宝!”

他得意的说道:“除了遇到真命所归之人,寻常人绝不能够拔出宝剑。九阳门的掌门虽然可以拔出,但必然要用自己鲜血来浇灌剑柄上的泣血石才行。当然,这样是掌门正位方法之一!”

“原来如此……”

张奇峰微一思索,忽然问道:“对于玄阴派你知道多少?特别是徐怜梦的事情又知道多少?”

提起玄阴派,冲灵子立时神态冷峻起来,说道:“九阳门及众多正道中人对玄阴派是恨之入骨的,所以,都不遗余力的打探其消息。”

他话锋一转道:“可是,玄阴派行事诡异,她们的真实实力,特别是总坛位置,及各个分坛位置都无从知道。”

看他惭愧的脸色,张奇峰知道他说的是实情。

于是道:“玄阴派行事没有顾忌,而且,又多是利用人性中弱点来暗算控制人,所以,不知道她们的底细也不为过。”

“但现在江湖上的门派中都有哪些划分?若是真的外敌大举来犯,他们会帮着朝廷抗敌还是背叛祖宗?”

张奇峰这才问出最关心的话来。

虽然他接任了九阳门的掌门,但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如何争夺天下!

他知道,如果要和自己母亲长相厮守,必须要夺取最高权力。

而且,陆风侯说李志尧和玄阴派祖师红莲女破空后已经和解了,而且红莲女还将自己的徒子徒孙送给自己做炉鼎,他只要破掉玄阴派就可以,至于江湖纷争与自己关系就没那么大了。

但江湖中门派繁多,各色人物皆有,那么就必须知道哪些门派终于朝廷的多,哪些门派弟子无恶不作。

“大多数门派不会!”

冲灵子肯定的说:“虽然武林门派有正有邪,多数对于叛逆之事还是忌讳的。”

他举了个例子说道:“当年涩谷乱夏时,朝廷急招勤王之士,当时有不少出身邪派的人物应招前往。而且,虽然当时有不少出卖祖宗的逆臣,但来自邪派的很少,反而是不少名士高人投降了异族。”

他说的情况张奇峰倒是知道的,当时确实有不少所谓的文人领袖投敌叛国的,而武将中,除了因为自己老婆被皇帝霸占,羞怒之下引涩谷特人进关的那个将军外,还真没有几个将军投降的。

“这样吧,我安排一下,若是顺利,待我姐姐成婚后,便去派中正式行接位之礼!”

张奇峰做了决断,冲灵子立即起身躬身行礼道:“谨遵掌门法旨!”

安排好冲灵子,让他在府中住一晚,第二天再回山,张奇峰便回到自己居住的院落。看看四周无人,他忽然说道:“现身吧。”

只见一个火红的身影一个转身从他身侧出现,“樱子见过主人!”

“你一个人回来了?她们呢?”

张奇峰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樱子恭敬地回答:“她们还在安排人手的住处等事情,师父已经同意与主人合作,答应了主人所要求的所有条件,并先行派来一百同门师兄弟辅佐主人,方便主人观察。不过……”

说着她有些迟疑的道:“师父有个特殊的条件,希望主人答应。”

说着樱子已经低下头不敢抬起看张奇峰。张奇峰并没有其他表示,问道:“说吧,是什么条件?”

樱子抬起头悄悄的看了张奇峰一眼,见他似乎没有发怒,才继续说道:“师父说,倭国平衡的局势已经打破,而随着各个势力的最后厮杀,鬼忍与天忍之间的对决也是迟早的事。双方实力相差无几,虽然都已消灭对方为己任,但师父不想消灭他们后,自己也元气大伤,给其他人可乘之机。所以,希望到时候能够得到主人的助力,婢子为了完成主人的吩咐,当时就先替主人答应了,擅专之罪,请主人责罚……”

张奇峰没有理她的责罚的话,而是问道:“怎么给他助力?大夏跟倭国隔着大海,总不能让我派兵出海去帮忙吧?对于忍者之间的决斗,军队作用应该是十分有限的。”

看他没怪罪自己,樱子喜出望外的说:“主人放心,师父说,到时候只请主人出面安抚大将军,让大将军不要偏袒他们就可以。大将军的手下有不少出身天忍的将军,虽然鬼忍为大将军效力,但若是大将军一统倭国后,与天忍对决时,他们一定会出手的。”

听到这里,张奇峰明白了,鬼忍虽然给丰臣永康效命,可丰臣永康的部将中有不少出自天忍一门的。

鬼忍首领是担心日后,丰臣永康收拾了青田秀树后,这些将军会用自己手里的兵权帮着天忍打鬼忍。

想通这一点,张奇峰点点头说道:“那好吧,此事答应也就答应了,不过,”

听他说可以答应,樱子正要高兴,可他话锋一转,樱子脸上又是忧惧之色,可张奇峰的脸上却是淫荡无比:“不过,你擅自答应对方的条件,乃是擅专之罪,不能饶了你!”

樱子“扑通”跪倒,伏在地上:“请主人责罚。”

张奇峰淫笑着蹲在她头前一把将她抄起,在她惊异的眼神中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看我不肏死你!”

知道他要做什么,樱子立时惊喜交加,她扑在张奇峰怀里道:“主人放下婢子,婢子自己走吧。”

说着也不管是在院子门口,就自行宽衣解带开来。

张奇峰随意的将她向院子里一抛,她顺势便跃了出去,在她落地的一瞬间,身上那一袭火红的忍者短服也离身而起,飘落在旁边树荫下,自己则只穿一身薄的不能再薄,几乎透明的雪白的亵衣,连胸前那对淑乳上的红豆都清晰可见。

雪白的大腿笔直修长,连脚下的靴子都顺势扔了出去。

看着她几乎赤裸的样子,张奇峰胯下的分身立即有了反应,将胯间高高顶起。

看到主人走到自己跟前,樱子识趣的跪在其双腿间,解开那碍事的裤子,冷不防的差点被突然弹出的大鸡巴扫到。

抱过青筋暴露,如同铁杵一样的大鸡巴,樱子爱怜的亲了又亲,然后才张开樱唇含了进去。

享受着樱子出色的口技,张奇峰感觉如同置身云间,虽然樱子的身材不如母亲或姨娘等突兀有致,但却跟表妹义姐她们一样充满了朝气。

而且,她的诸多房中技艺不止强过义姐,还远在表妹柳蝉之上,可以和露娜等女卫相提并论了。

本来,自己让她联系师门,派来人手给自己做密探,看重的一是他们忍术中潜伏的技巧,二就是看重她们认主唯一的特性。

虽然帝国表面上还算是平静,但稍有一点心思的人就能看出,其内里已经是风起云涌了。

别的不说,就说三个皇子,除了三皇子为人低调外,其他两个几乎现在是仇敌一般。

二皇子暗中蓄养私兵,不是谋逆是什么?

只是他跟不少士族大臣关系莫逆,而且从表面上看又没有什么造反的迹象,所以,皇帝还容忍他而已。

可不要以为隆盛帝昏聩到看不出这些,他给张奇峰便宜行事权利时就已经让他着重查看霍民太子了。

从这一点上说,皇帝确实有识人的本事,他所缔造的中兴治世绝非偶然。

而大太子则不敢示弱,他的私兵也不少!

本来他就手握京畿四营兵权,三万兵马决不能说少了。

可还暗中豢养死士,那么他的目标又是什么?

既然皇帝让张奇峰查察霍民太子,说不定就会让别人去暗中查访德安太子。

这个皇帝,真是够辛苦的了!

不理这些事情,张奇峰少不得与樱子来一场盘肠大战,一个天赋过人,身兼奇功护体。

一个媚骨天生,生性淫荡风骚。

又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才,本就生机勃勃的院子里更加显得丰富多彩!

在张奇峰寻欢作乐时,在京师一个虽然宏大,但并不是很显眼,像是一座商人的宅邸里,几个人物正在密谋着。

“主人,属下以为,此次皇帝给永安王世子下的圣旨就是冲您来的,应当早作打算呀!”

一个干瘦,身材不高,但眼睛显得炯炯有神的人在劝主人。

坐在主位上的主人虽然也是黑巾蒙面,但显然比较年轻,说道:“话虽如此,但我们的外援却还没有敲定,仓促起事,实在是危险。”

“属下等也知道现在起事的艰难,然时不我待呀!”

一个身材粗壮的人说道:“如果等外援全部妥当,皇帝突然发难该如何处置?而且自古用兵贵在无形,外援只是起到牵制各方兵马,防止其回援勤王的目的。我们真正动用的兵力现在已经准备妥当了,到时候……”

他还没有说完,那个瘦弱的人打断他的话道:“到时候,对皇帝兵谏,传位于主人,那么主人也就坐定了皇位的事实。四方兵马就算是得到京师的消息也是晚了,木已成舟,只要主人一道圣旨,他们自然也就乖乖的回自己防地去了。”

“对呀主人,四方兵马最重要的就是那两家,他们的家人都在京师中,只要看好他们的家眷,还怕他们起贰心不成?”

那粗壮之人似乎很粗糙,但心思不可谓不狠毒。

“既然如此,”

被称为主人的说道:“那咱们就搏一下,赌一赌咱们的运气!”

他吩咐道:“冷先生去通知那些死士,让他们潜伏到几个重要大臣府邸周围,如果有风吹草动,就要及时去擒了这些人做人质!”

又对那粗壮之人说道:“我们兄弟三个中,我最弱,而且我也不想做出头椽子,可没想到父皇还是注意到我了。我不能坐以待毙,但咱们费劲心里才有了今日的实力,所以不能轻易冒险。”

他顿了顿说道:“现在有了你手中的三万精兵,咱们心中就有了底。可考虑到大将军蓝富的态度,还有赵平功他们几个老东西的态度,我心里不踏实!”

“主人可以先除掉他们几个,蓝富和赵平功带兵虽然都不错,但却都有一个弱点,就是手下众将只认一个统领。若是他们死了,手下无论谁接任都不会让其他人心服,那么调动起来自然不便,甚至发生内讧也有可能。主人到时候便可以借机收为己用,就是不能收下他们,却也不必担心了。”

看来这粗壮之人真是人不可貌相。“自然要除掉他们,但不是现在!”

主人说道:“我看老大跟老二越来越不对付了,昨天,老大奉旨去老二府邸查问训斥。应该是父皇知道老二有些行为不妥了,所以才会让老大去警示他一下,可老二竟然敢在老大面前操练私兵,并说是训练好后要请旨将其练兵之法推广到军中。”

“那二太子这样不是故意向大太子示威了吗?”

精瘦之人忽然醒悟道:“主人是想等大太子和二太子闹翻,两个人闹出事情来以后再……”

那主人一挥手,打断他道:“不是等他们闹翻,是让他们闹翻!而且也不是让他们闹出事情来,而是让他们闹出天大的事情来再说!”

“对对对!”

粗壮之人说道:“到时候,主人无论怎么行动都可以说是师出有名,除掉两个太子后,主人就是唯一成年的皇子,那么这皇位就是顺理成章了哈哈哈哈……”

“所以,我才不远提早暴露,”

主人似乎很得意的说:“日后行事要更加缜密,今天老大将老二的事情上奏时,父皇有些犹豫,老大竟然说父皇优柔寡断云云,被父皇大怒之下轰了出去。与老二结仇,却还不得好处,真是愚蠢之极!”

“是呀,”

精瘦老者谄媚的说道:“德安太子虽然想做大事,但实在是没什么头脑!与主人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说他志大才疏却是名副其实了哈哈哈哈……”

那主人也是心情不错,说道:“这些话不用说,大家心里都明白。哼!大太子,若非父皇想着他母妃,就凭他的本事,早就被父皇安排到封地去了。不过,我若成大事,还真需要他的助力呢!”

主人走出了黑影,一张白皙得有些病态的脸浮出来,竟然是延平太子!

他冷冷的说道:“我母出身卑贱,若非江皇后处处责难迫害,她也不会那么早就病逝!”

他的脸色更加阴鸷了。

“主人放心,待主人登基后,就追封苗贵妃为太后,再将江皇后打入冷宫好好处置,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以告慰苗贵妃在天之灵!”

说这话时那精瘦老者显得比延平太子还狠毒!

张奇峰坐起身,看着躺在身边的樱子,柳蝉,露娜,尼娅四女,不由自主的露出满意的微笑。

他跟樱子盘肠大战,樱子又岂是他的对手?

初时靠着一股血气之勇还可以勉强抵敌,但没过多久后就是纯粹的背着鼓进庙——一副挨打像了。

可知道张奇峰没有尽兴,忠心的她自然不能败了主人兴致,只有强撑着坚持侍奉。

正好,柳蝉来找张奇峰,外围侍卫有张奇峰的吩咐,不得阻拦柳蝉等人,任由她进入。

可刚走到跨院里面,就听到内院的动静知道她们在做什么,本来柳蝉是一肚子醋意,可看到二人恶战的样子就忍不住自己宽衣解带,主动来解救樱子了。

后来,露娜和尼娅前来张奇峰内院,禀报其她女忍安排同门的事宜,见她们这么辛苦的招架张奇峰,立时心中起了恻隐之心,主动加入战团,跟张奇峰大战起来。

看到又来了帮手,柳蝉心里顿时有了底,而张奇峰也精神大振,一龙四凤斗得天昏地暗的。

最后的结果还是身怀奇功,又天赋异禀的张奇峰笑到了最后,陆续将她们肏得晕死过去。

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担心她们昏睡之际抵御不了外寒入侵,张奇峰将她们抱到了自己房间的床上,自己则躺在了中间。

精力过剩的他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就恢复过来,起身后看着周围的美景心里却有了个疑虑,按照自己的吩咐,自己的床榻是特制的,比一般床榻要大上很多。

可即便如此,自己和四个女人在床上还是显得不宽敞,看来要另想主意才行!

张奇峰想到自己的女人之多,必须要解决这个问题,不然,到时候因为床小而不能让众女都上床就未免会让她们觉得自己厚此薄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