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一辆山区随处可见的丰田越野车疾驶在棉波郊外的公路上,七拐八拐驶入了素纹的别墅。身穿便装的披侬从车上下来,警惕地四处看了看,点上一支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故意放慢脚步向别墅的大门走去。

他刚刚踏上台阶,别墅的大门开了,素纹出现在门口。他是接到了披侬的电话专门在这里等候他的。他们见面之后,随便寒暄了两句,就一同走进了房子。不大一会儿,一辆经过特殊改装的越野车从别墅的地下车库中驶出,借着夜色,向山里开去。

开车的是阿坚,他身边坐着披侬。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山里人的装束,虽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他还是戴着一副墨镜,遮住了大半个脸。墨镜下,他双眉紧蹙,面色沉郁。

马达低沉地响着,车子在山路上疾驶,开车的阿坚和坐在一旁的披侬都是一言不发,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披侬是下午紧急联系素纹,要他安排自己连夜去见龙坤的。今天的事态发展太出乎他的预料了。他原先以为还是毒贩之间常见的互相报料栽赃的小闹剧,没想到闹出了十几条人命,关键是还把T国这个庞然大物牵扯了进来。这显然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力量所能控制的范围,他已经隐隐感觉到可能让他赔上身家性命的威胁,他必须马上见到龙坤,摸清他的底。

披侬在中午接到少尉的报告后驱车直驶棉波的边防舟艇基地。他到达的时候刚好看到自己的部下正将那艘被子弹打得千穿百孔的T82号拖轮靠泊在码头上。他跳下车,急切地冲上T82号拖轮,立刻被浓重的血腥气包围了。

和T69上的情况如出一辙,甲板上满是玻璃碎片和血污,驾驶室的里面倒伏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几个士兵持枪在前后甲板上警戒,见到披侬,都纷纷给他让路。

少尉急匆匆地从后甲板上迎了过来,行礼后向披侬低声报告,舱内发现了三具尸体,都是中弹而亡。

披侬问少尉,是否找到了毒品,少尉摇摇头说:“刚刚靠岸,还没有来得及搜查。”

披侬命令马上检查拖轮的所有舱室,同时命令把舱内的尸体拍照取证后搬到甲板上来。他一边下着命令一边朝后甲板走去。少尉跟在他的后面,按照他的指示命令士兵打开了饮用水舱盖。用强光手电照下去,果然在水舱的深处发现有金属反光。

披侬心里略微松弛了一下,让他们赶紧拍照后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这时,前甲板上传来了喧哗的人声。披侬走过去一看,原来舱里的尸体已经都搬上了甲板,四具血淋淋的尸体整整齐齐地排列在甲板上。

披侬看了一眼就皱起了眉头。这四具尸体中有三具和T69上的死尸一样,都是皮肤较白,典型的T国人的面相。而另外一具尸体的长相却大相径庭,皮肤黝黑、骨骼粗大、身材矮壮,一看就是当地山里人。

披侬心里一动,马上让士兵搜查死者的衣服,看能否发现可以辨认身份的线索。出乎他预料的是,所有死者身上居然都找到了身份证件。那个与众不同的死者果然是B国大溪镇人,名字叫班甘。

披侬手里拿着几个死者的证件若有所思地端详了半天,正要发话,却见少尉手里拿着保密电话走了过来。披侬接过电话一听,原来是负责检查T53号拖轮的士官来报告情况。果然,他们在T53号拖轮上也搜出了毒品,一共有二十个密封的铁箱,初步估计约二百公斤。

披侬忙问T53号拖轮上是否还有活口,士官报告说,一个活的都没有,一共找到三具死尸,都是中弹而亡,而且和这边检查的结果一样,三具死尸身上都有证件,都是T国人。

披侬倒吸一口冷气,他意识到这次的事情真的闹大了。到现在就已经发现了十一具尸体,无一活口,而且大部分都是T国人。即使有证据证明他们是在贩运毒品,但死在了自己的枪下,这个压力对他来说也是非同小可。

披侬放下电话,略一思索,命令少尉马上派船把T53和T69都拖到舟艇基地来,同时通知岸上安排人来把尸体拉走,暂存棉波医院,等候进一步勘验。所有死者的证件都马上送到河防队的军营。船上的毒品都集中保管在舟艇基地,派专人严加看守。

布置完这一切,披侬也顾不上吃饭,赶紧驱车回了军营。一进营地,他直奔自己的办公室,此时,T53和T69上的死者的证件已经送到了。披侬让人把这些人的资料整理了一下,马上发到上级主管部门,查询这些人的身份信息。然后,他口述了一份报告,让手下誊写后,紧急发往陆军总部、警察总署和边境管理局,报告今天在界河上发生的惊天大案。

他必须尽量把事情做得面面俱到,因为这件事的责任实在太大了,绝对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少校边防军官所能承担的了的。即使是这样,他心里还是不托底,忙里偷闲给素纹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今天晚上无论如何要见龙坤一面。

一直忙到快吃晚饭了,才把这一切都安排妥当。刚刚吩咐人去准备点吃的,填填饥肠辘辘的肚子,边境和界河航行管理部门的查询结果就来了:那十个T国死者都是常年在界河上跑运输的船工,均没有前科,而那个叫班甘的B国人确实是大溪镇的居民,但自从国际刑警组织在大溪镇追查登敏,班甘也跟着销声匿迹了。因为全大溪镇的人都知道,他是登敏的手下,他的名字也在被通缉之列。

看到这个结果,披侬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这肯定是龙坤的手笔,他显然已经把登敏当作自己的死敌了。可他下手也太狠辣了,一下搭上了十几条人命,还把自己也牵扯了进来。难怪当初给了自己那么一大笔钱。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披侬还在叹息之中,少尉带人送来了晚饭,同时也带来了新的消息:在下游又发现了两具T国人的尸体,也是中弹身亡的。身份已经送去查证,据现场的知情人说,也是在界河上常年跑船的船工。

光天化日之下,十三条人命!这和偷偷把蔓枫这样的缉毒女警弄到手,关在不见天日的黑牢里随意玩弄完全是两码事。披侬的心越来越虚了。他简单地扒拉了几口饭,向少尉交代了两句,赶紧驾车就出了门。明天天一亮,自己肯定就会处在暴风的中心。他必须要马上见到龙坤,必须要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是否还有什么后续动作。

当披侬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的时候,越野车已经悄悄地停在了大山深处那个破败不堪的院子里了。披侬推门下车,大步朝山岩下那幢看似摇摇欲坠的农舍走去。阿坚停好车,在他后面紧紧地跟了上来。

到了门口,早有人迎候在那里,领着披侬和阿坚穿过昏暗幽长的通道,进入了深处地下的豪华客厅。披侬一进门,坐在沙发上的龙坤赶紧站了起来,上前两步拉着他的手和他亲热地寒暄。

披侬对龙坤的亲热表现并不领情,绷着脸干巴巴地问:“龙老大,今天河上的事情是你搞的鬼吧?”

龙坤似乎对披侬的不满早有准备,也不正面回答,嘿嘿一笑道:“这次可是够登敏那小子喝一壶的了。”

披侬叹了口气,充满怨气地说:“十三条人命啊,老大!你捅大篓子了,你知道吗?你搞谁不好,非要搞T国的船。十三条人命,他们能善罢甘休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T国既不是WY城里那帮怂包软蛋,也不是河对面那群乌合之众。你觉得是你老兄能搞定他们,还是我能搞定他们?我们搞不定他们,为什么要去惹他们?这件事搞不好咱们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龙坤笑眯眯地听披侬发泄,等他说完了,也不生气,拉着他在沙发上坐下,递给他一杯酒,和他碰了碰杯,大口喝了一口,摇头晃脑地说:“老弟说的没错,T国我们谁都惹不起。不光我们惹不起,登敏也一样惹不起。冤有头,债有主。你说这件事他们会去找谁的晦气?”

龙坤的话让披侬一楞,没等他说话,龙坤又接着说了下去:“老弟你是接报料例行公事缉毒对吧?是你喊话拦截他们不听命令你才开的枪对吧?你在船上查到了违禁物品对吧?”

面对龙坤这一连串的问题,披侬瞪大了眼睛。听他的口气,他好像当时就在现场。看来今天的事情真的是他一手策划的。看到龙坤咄咄逼人的态度,披侬不知怎么忽然一下泄了气。靠在沙发上端起酒一饮而尽。

龙坤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老弟不用担心,你有证据在手里,你是职责所在,不管是谁,也不能把你怎么样。说起来你还是功臣呢,半吨多高纯度4号啊,奶奶的心疼死我了!”

说到这里,龙坤看了看披侬的一脸不豫之色,拿出一张小纸条放到披侬的手里说:“这是WY最有名的大律师,万一谁要找你的麻烦,你只管找他,包你没事。钱老哥我已经付足了。”

披侬拿起纸条,草草看了一眼,仔细地叠起来,放进了口袋里。看到披侬的这个动作,龙坤暗暗地笑了。他站起身拉着披侬的手说:“好啦,来得早不如来的巧,弟兄们正在里面乐呵,你也来掺和掺和,也冲冲外面的晦气。”说着拉起披侬,朝大厅尽头的大铁门走去。

一进大门,披侬立刻就被淹没在一片狂躁的喧嚣当中了。大厅里的人都是半裸甚至全裸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热的气息,让他有一种进了公共浴室的错觉。

进门不远处一张宽大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膀大腰圆的红脸大汉,全身脱的一丝不挂,胸前满是浓密的胸毛。他惬意地靠在沙发背上,两条岔开着的粗壮的大腿中间,跪着一个背铐双手、身材玲珑有致、同样一丝不挂的女人,正拼命地张开小嘴,把大汉胯下黝黑粗大的肉棒衔在口中,吱吱有声地卖力吸吮着。

女人双眼微闭,白花花的身子有节奏地前后摇摆,胸前一对白嫩嫩的大奶子随着身子的摇摆跳动不停。她口含大肉棒,舔舐的如醉如痴,嘴唇上挂上了一层白霜,两道晶亮的口涎挂在下巴上,淌到了她丰满高耸的胸脯上也浑然不觉。

看到这女人驯服顺从的样子,披侬嘴角撇了撇。她正是早已服服帖帖成为披侬胯下玩物的弘太太。不过,当他看到旁边的长沙发上整整齐齐地坐了一排三个同样已经脱的一丝不挂、张开着双腿排队轮候的男人的时候,他不禁皱了皱眉头。

可马上披侬的注意力就被另外一边的喧闹吸引过去了。大厅的中央围了一大群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围成一圈兴奋地大呼小叫。披侬走到近前一看,顿时瞪大了眼睛。

原来,在人群的中央,立着一个粗木制成的门架。门架不大,只有齐肩高,两根粗壮的立柱之间的距离也只有两个肩宽,横梁倒是比较长,两头都超出立柱不少。

最吸引人眼球的是,在这个不大的门架上,用粗麻绳捆吊着一个赤条条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女人身材白皙高挑、光溜溜的身子凹凸有致、浑圆的大白屁股、丰满高耸的双峰让人看得心跳眼热。女人的双脚八字形岔开,被死死捆在门架两边的立柱上。停双手平伸,手腕被粗硬的麻绳紧紧捆死在门架横梁的两头。由于门架不高,所以女人只能俯身弯腰,肥白浑圆的大白屁股高高撅起,露在门架的后面,而她的头却在门架的前面低低地垂向地面,面孔被浓密的秀发遮住的严严实实。

在女人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后面,站着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他也是赤条条浑身一丝不挂。不过怪异的是,汉子的右边腋下架着一支拐杖,右腿歪歪斜斜地点着地,左手狠狠按住女人光溜溜的腰肢,胯下一条粗大的肉棒直挺挺地插进女人向两边岔开的肥嫩的大腿中间,正哼哧哼哧插的起劲。

披侬认出来了,这瘸腿汉子正是龙坤的弟弟濛冲。而他胯下的女人,虽然脸被浓密的秀发遮挡着,但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赤裸身体和令人心悸的喘息声明白无误地告诉他,不用说,正是界河两岸警方和联合国禁毒署、国际刑警组织大举出动也遍寻不着的缉毒女警官蔓枫。

濛冲正抽插的兴起,两具赤裸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有节奏的啪啪的声响,随着扑哧扑哧的抽插,星星点点的粘浆飞溅出来,溅的蔓枫两条肥白的大腿上粘糊糊的,还有一股股的粘液拉着长丝垂向地面。在她岔开的两腿中间的地面上,已经积了湿乎乎的一大片粘液。再听听她有气无力的喘息,看看她浑身的汗渍和软塌塌垂着的脖颈,看来她被捆吊在这里供人轮奸已经有好一会儿了。

看看屋里不下二十个兴高采烈的男人,披侬心里涌出了一丝疑虑。他知道,蔓枫是龙坤有生以来最得意的战利品,一般他只用她来招待最亲近的手下以及最重要的伙伴和客人,比如他本人和登敏,当然濛冲就更不用说。

龙坤确实也用蔓枫的身体来犒劳有功的手下,但那绝对是凤毛麟角。就算是不那么被他看重的弘太太,也只是偶尔赏赐给个别手下尝尝鲜。他还从来没有见过龙坤把这两个他最宝贝的女人同时拿出来犒赏十几、二十个手下的情况。

披侬正在疑惑中,却听濛冲一边气喘吁吁地抽插一边朝人群里喊道:“来……过来一个,别让枫奴上面那个洞洞闲着!”

他话音未落,人群中早挤出来一个矮粗的汉子,一边手忙脚乱地扒掉自己身上唯一的一条脏兮兮的裤衩,一边伸手抓住蔓枫瀑布般垂下的秀发,拉起她那张汗渍渍惨白的俏脸,把一条已经硬挺起来的大肉棒杵到了她的唇边。

蔓枫凄惨地喘息着,微微抬起了眼皮,看到眼前那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她深深地喘了口气,嫩滑的舌尖在干裂的嘴唇上舔了一圈,一闭眼,张开小嘴,把那条臭烘烘的肉棒吞进了嘴里,随即咕叽咕叽地吸吮了起来。

那矮粗的汉子一边把被蔓枫舔的湿漉漉的肉棒不停地插向她喉咙的深处,一边笑嘻嘻地向对面的濛冲献媚:“弟兄们沾冲哥的光啊,跟着龙哥干福利就是好啊!”说到这里,他忽然看到了站在一边的龙坤,马上住了嘴,傻呵呵地笑着一个劲抽插起来。

龙坤好像并不恼,反而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看着被两条大汉前后夹攻狼狈不堪的蔓枫。后面也传来了一阵大呼小叫,披侬回头一看,是刚才那个红脸大汉在弘太太嘴里射了精,弘太太正一边吞咽,一边把赤条条的身子挪到旁边一个岔开腿等着的汉子跟前。

披侬心头一动,他有点明白了。这群家伙大概是龙坤给濛冲新配的班底。为了让这些人对濛冲死心塌地,自然要下大功夫了。

此时只听濛冲一声闷吼,庞大的身躯紧紧顶住蔓枫白花花的屁股不动了。蔓枫则是浑身肌肉绷紧,两腿微微战抖。过了一会儿,濛冲架着拐杖屁股一抬,后退了一步。大股浓白的浆液顿时从蔓枫岔开的双腿之间流淌而下,顷刻间就会地上的污渍汇成了一滩。

濛冲瘸着腿离开了蔓枫屁股后面的位置,马上有好几个大汉同时凑了上来。濛冲一转头看到了龙坤和披侬,马上挥挥手大声喊道:“你们都等一等,别着急,咱们有远道来的客人。先让少校过过瘾。枫奴今天哪也不去,专门留在这里犒赏大伙。弟兄们今天都劳苦功高,人人有份,谁都不许抢!”说着朝披侬挤挤眼,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看着稍稍后退的躁动人群和那一双双欲火中烧的眼睛,披侬脑海里忽然浮现出界河上那条跟在T字头船队后面、听到他的喊话却掉头而去的小货船。他心里咯噔一下,不由自主地涌出一个念头:他奶奶的,今天白天界河上的事情别是濛冲带着这帮家伙干的吧?他们这一搞捅破了天,给了龙坤现在最大的敌人登敏致命的一击。难怪龙坤舍得把这两个最炙手可热的女人同时拿出来犒劳他们,给他们这么多人一起肏。

想到这些,披侬心里终于明白什么叫没有免费的午餐了。这一下,龙坤是高枕无忧了,但同时也把自己装了进去。那一箱子绿票子真的是烫手啊。

事已至此,后悔也晚了。披侬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别的不想了,爽一时算一时。龙坤既然要拿蔓枫这个缉毒女警官来论功行赏,那他自然是当仁不让。一边想着,披侬一边在四周嫉妒的目光中三下五除二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大步跨到蔓枫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后面,挺起自己胯下暴胀如铁的大肉棒,朝仍然拉着黏丝湿滑一片的蜜穴捅了进去。

披侬那双紧紧按在蔓枫柔软的腰肢上的大手明白无误地感觉到了那个光溜溜热乎乎的裸体的微微颤栗。蔓枫显然也意识到了刚刚插进她的肉穴的那条大肉棒的不同寻常,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披侬粗硬的肉棒在火热湿滑的肉洞里感觉到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抽搐,过电般的感觉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他暗暗运气,展腰提臀,把湿漉漉的肉棒抽出半截,猛地向前一冲,噗嗤一下,又粗又长的大肉棒瞬间就一插到底,两具光溜溜的身体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啪的脆响。

蔓枫被捆吊在门架下的赤条条的身子猛地一颤,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惨兮兮的哼叫,可惜那一条粗大的肉棒仍然塞在她的嘴里不停地抽插,她的叫声刚刚冒头就被堵了回去。

披侬双手死死按住蔓枫宽宽的胯部,沉重的屁股上下摇摆,噗嗤噗嗤地猛烈抽插了起来。一股股的热流瞬时在他的全身四处游走,他浑身的肌肉都发动了起来,一条粗大的肉棒像装了马达,不知疲倦地在蔓枫滑腻腻的肉洞里面快速地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就有大股的粘液顺着蔓枫雪白的大腿流淌了下来。

蔓枫被披侬狂暴的肉棒插的直翻白眼,凄惨的呻吟和急促的喘息断断续续,原先紧绷的身体也慢慢瘫软了下来。忽然,站在她面前的那个矮壮的汉子猛一挺身,快意地哼叫着达到了高峰,搂着蔓枫的脖子猛戳了几下之后,慢慢地把湿漉漉的肉棒从她的嘴里抽了出来。

顿时,蔓枫微张的小嘴里涌出了大股的白浆,她一边痛苦地哼吟一边唏溜溜地把淌出来的粘浆吸到嘴里,咕嘟咕嘟忙不迭地咽下肚去。

她嘴里还含着半口浓浆,身后的披侬也突然爆发了。他双手紧紧掐住蔓枫的腰肢,大胯死死贴住她圆滚滚的屁股,嘴里粗重地喘息哼哼着,大股滚烫的精液火山爆发般冲进了蔓枫本已麻木的身体。

蔓枫脖子一软,整个赤条条的身子僵在了门架下。过了好一阵子,披侬才深深喘了口气,后退半步,慢慢把湿漉漉的肉棒撤了出来。蔓枫被捆吊着的身子也跟着一软,像块没有生命的白肉一样悬吊在门架下。岔开的双腿和低垂的脸颊下面都挂着白花花的粘液。

披侬慢悠悠地转到前面,一把抓住蔓枫的头发,把她的脸拉了起来。居高临下地说:“蔓枫警官,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蔓枫咕嘟一声咽下嘴里的浓浆,微微睁开双眼,小声地回答:“谢谢……主人赏赐……”

“哈……别忙着谢,还没完事呢!”说着,一条粘糊糊的肉棒杵到蔓枫的唇边。

蔓枫吃力地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眼前那湿漉漉粘糊糊的肉棒,暗自长出了口气,咕噜咽下口中腥臭的粘液,张开小嘴,吐出蒙着白霜的香舌,勾起眼前那条尚未软缩的大肉棒,倏地吞进口中,嗞啦嗞啦地吸吮舔舐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濛冲见状,朝围在旁边的一个粗壮的汉子招招手,那汉子顿时眉开眼笑地跑了上来,忙不迭地扒下自己的裤衩,挺着粗大的肉棒,冲到蔓枫的屁股后面,对准岔开的大腿根部红肿滑腻的肉洞噗地一声插了进去。顿时,一股白花花的粘浆从紫红的蜜穴里被挤了出来,拉着长丝落到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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