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波郊外军营营房大楼顶层的一间卧室里,披侬被窗外的鸟叫吵醒,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一个娇小雪白的身躯热烘烘地躺在他的怀里,头顶在他的胸脯上,轻柔的鼻息有节奏地吹拂着他的胸膛。

披侬感觉到被压在下面的胳膊有点麻了,轻轻地动了动身子。缩在他怀里的那个赤条条的小女人也跟着一动,长长地舒了口气,慢慢地抬起了头。正是大溪镇夜总会里那个神似蔓枫的女孩。

自从上次和登敏一起把这个女孩收入胯下之后,披侬就迷上了她。龙坤那里他不能总去,况且当时蔓枫还大着肚子,远水解不了近渴。这个女孩就变成了蔓枫的替代品。披侬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蓝丫。

登敏看出披侬对蓝丫的喜爱,就出钱向老板包了蓝丫一年。平常人还留在夜总会,但不接客。披侬来了随叫随到。披侬到河对面大溪镇,必去找蓝丫。有时也会派人把蓝丫接到河这边来,陪他共渡春霄。

自从蔓枫的事发,B国和国际刑警组织共同追剿登敏,登敏和蔓枫一起从大溪镇销声匿迹。但披侬对蓝丫却余情未了,依然时常把她接过来重温旧梦。

现在楚芸被赎回家去,可望不可及了,蔓枫已经曝光,成了多国警方和国际刑警组织的重点追查对象,披侬是避之唯恐不及,能够随叫随到的只有这个有几分神似蔓枫的女孩了。好在界河两岸的达官贵人在河对岸包个女人是家常便饭,披侬又有军营的便利,所以没有人把这件事当回事,也没有人把这个娇俏的小女孩和登敏、蔓枫联系起来。

披侬见蓝丫醒了,一手把她光溜溜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一手不怀好意地伸到下面,插进女孩两条光滑的大腿中间,在她湿漉漉的大腿根上狠狠摸了一把。

“哎呀……”一声,女孩低低地娇吟了起来,白嫩嫩的身子却更紧地蜷缩在了他的怀里。昨晚披侬把女孩折腾的够呛,足足做了三回,现在摸上去,那滑嫩无毛的下身还黏乎乎的,一把摸下来,手上沾满了粘液。

披侬看看天色,太阳刚升过房檐,再看看女孩,脸红红的,还是一副睡眼蒙眬的样子。他拍拍蓝丫光溜溜的小白屁股,朝床下努努嘴:“去洗洗,给大叔吃吃你的露水。”

蓝丫脸一红,头顶着他在他的胸脯上轻轻亲了一口轻声道:“哦,大叔,我马上去。”说着挣脱了他的怀抱,光着身子翻身下床,冲进洗手间去了。

听着洗手间里哗哗的水声,披侬惬意地笑了。这是这个小丫头给他的一个特别的享受,那几个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包括蔓枫和楚芸都没有给过他的。还是给小丫头破瓜的那一次登敏教给他的。他说处女的淫水是男人的大补。当时他还埋怨登敏为什么给蓝丫破瓜之前不告诉他。登敏坏笑着对他说:“不在那一层膜,只要是初尝风月的女孩都可以。

他当时就试了试,果然小丫头蜜穴里面淌出来的淫液在腥骚之中夹杂着一丝甜丝丝的味道,吃下去让他神清气爽,浑身都是力量。他后来在蔓枫和楚芸身上都尝试过,但都没有这个味道。从那以后,每次蓝丫上他的床,他都忘不了尝这道鲜。

洗手间里的水声停了下来,那个赤条条的小美人轻盈地跑了回来,跨上床,并没有钻进被窝,而是跪在披侬的面前,岔开了双腿。披侬会意地一笑,伸手到蓝丫的胯下,摸了上去。刚才还滑腻粘湿的下身已经洗得清清爽爽,粉嫩的蜜穴口上一层纤弱的绒毛煞是可爱。他把一根手指伸进蜜洞摸了摸,里面也已清理的干干净净。

披侬满意地一笑,轻轻拍了拍白白的小屁股,女孩乖巧地把白花花的身子灵巧地一翻,一条白嫩嫩的大腿跨到他身子的另一边,蓝丫头朝着披侬的胯下俯下身去,把白花花的下身亮在了他的面前。

披侬看着近在眼前的粉嫩的肉唇和深邃的蜜穴,顿时浑身燥热了起来。他双手抱住圆滚滚的小屁股向下一拉,伸出舌头朝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芬芳香气息的蜜穴口舔了上去。与此同时,他胯下一热,那条经历了一夜云雨还没有清理的大肉棒被吞进了温热湿润的口腔之中。

这是一场默契的比赛,看谁先被对方征服。下面一热,紧接着传出吱吱的吸吮声。披侬也不怠慢,伸长舌头,在蓝丫敞开的胯下那诱人的沟沟壑壑上用力舔舐了起来。不一会儿吱吱的吸吮声中带出了嗯嗯的娇吟,小姑娘蜜穴口上那两片嫩嫩的肉唇渐渐硬挺了起来。披侬心中暗笑,知道小丫头快要骨软筋酥举手投降了。

他伸手抓住贴在自己大腿上的两个青苹果一样的结实的肉团,捏住那两个硬实的小乳头,轻轻地揉搓了起来。

胯下呜呜的娇羞哼吟一阵紧似一阵,硕大的肉棒在温润的小嘴里面在一股股强大的吸力下越来越硬挺。披侬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手上和嘴上同时用力,粗砺的舌头顺着两片柔嫩的肉唇中间猛地一舔,一股清亮的淫液无声无息地落在了他的舌面上。

他咂咂嘴,把那带着丝丝香甜腥臊混合气息的淫液咽了下去,伸长舌头再次狠狠地舔了下去。与此同时,他下身一拱,把粗硬的肉棒深深地戳进了小女孩的喉咙。

呜地一声娇吟,跨伏在披侬身上的那个赤条条白嫩嫩的酮体猛地哆嗦了起来,接着就浑身绷紧。披侬熟门熟路地把肥厚的舌头戳进湿滑的蜜穴猛地一旋,果然,大股带着丝丝香甜气息的淫液抑制不住地涌了出来。披侬贪婪地吸吮着、吞咽着,同时下身一松,滚烫的浊流喷涌而出,蓝丫身子一挺,断断续续的哼吟戛然而止。

湿热的蜜洞里面的淫液渐渐变成了细流,披侬伸长舌头一下下舔的如醉如痴,一边舔还一边品味着那带着青春气息的琼浆玉液。此时,趴在他身上的光溜溜的裸体也软成了一滩泥,但胯下那吱吱的吸吮声却绵延不断。

披侬正沉浸在这神仙般的享受当中,忽然外面响起了砰砰的敲门声,他心头一沉,却并不理会,舌头上更加了一把劲。

外面的敲门声并没有停下来,似乎不把他叫起来不肯罢休。披侬感觉到下面那张湿热的小嘴已经停了下来,心里暗暗骂了一句,舌头猛地捅进深邃紧致的肉洞狠狠搅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撤了出来。

他翻身把蓝丫搂在怀里,朝房门大声喊道:“什么事?这大清早的。”

外面响起一个怯生生的声音:“长官,有紧急情况,请您赶紧来定夺。”

披侬听出是执星军官的声音,看样子可能真的有什么要紧事要报告。他恨恨地哼了一声,推开怀里那温热的裸体,翻身下床,慢吞吞地穿上衣服,走到外面,打开了房门。

一个少尉军官站在门口,他看到披侬,赶紧连声道对不起。披侬走了出来,关上房门。少尉赶紧向披侬行了个军礼,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

听着少尉的报告,披侬脸上的表情渐渐凝重了起来。少顷,他若有所思地对少尉说:“走,去看看。”

两人一前一后快步走进了办公室,见会客室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船家装束的黑瘦男子。那男子见到披侬进来,赶紧站了起来。少尉给双方做了介绍。原来那男子是河防部队在跑船的商家中的一个眼线派来的,说是有重要情况要向披侬当面报告。

披侬略一沉吟,向少尉交代了两句,带着那个男子进了里间自己的办公室,并关严了房门。披侬让那男子坐在自己对面的椅子上,两眼盯着他问:“谁派你来的?”

那男子点头哈腰地说:“是万吞,他说是您的朋友,有重要情况派我来向您报告。”

“你是他什么人?他自己为什么不来?”

“万吞是我的表兄,也是我的船长。他今天在码头盯着上货,离不开。他说事情紧急,必须马上报告您,所以就让我跑过来了。”

“什么情况?你说说看。”披侬靠在椅子上,狐疑地看着男子问道。

男子咽了口吐沫,向前伸长了脖子,神神秘秘地说:“老板让我告诉您,他听到信儿,有人从上游往这边走货,都是金鹰牌A级货。”

“哦?”披侬一下瞪大了眼睛。金鹰牌是登敏的货,以前走货大部分都是经他的手,现在居然另辟途径了。况且这一阵抓他的风声一阵紧似一阵,他竟然还敢明目张胆地走货。看来龙坤所言不虚,登敏真的是和龙坤撕破脸大干了。

“走货的是什么人?什么时间?万吞有没有确切消息。”披侬盯着男子问。

“是T53、T69和T82三条小拖轮,时间就是今天。”男子认真地回答。

嘶地一声,披侬倒抽了一口冷气。T字打头的都是T国的拖轮,在界河上常年有T国的船队跑运输。T国地处界河的上游,是周边几个邻国当中的庞然大物。披侬虽然没有直接和他们打过交道,但也知道绝不是B国和ZX国那些自己可以随意摆布的船家可比的。

况且,还从来没有查到过T国的船走私毒品的先例,现在忽然接到这么一条真假难辨的报料,真有点让他感觉非常棘手。

“难道登敏真的在利用T国的船家走货?”披侬暗自思忖,想想还真的有此可能。由于蔓枫的案子,登敏已经被两国警方和联合国禁毒署以及国际刑警组织联合追剿,在这种情况下,原先的渠道肯定越来越不可靠。而T国的货船从未涉及过毒品,T国这样的大国就是联合国也要给几分面子,更何况沿岸国。利用这个渠道肯定要安全的多。

忽然披侬心中打了个激灵,因为他想起了龙坤前几天和他打过的那个招呼和那满满一箱子绿票子。“天啊,难道龙坤早就料道了登敏的这一手,这是要对他下狠手了?”想到自己置身于两个如此狠辣的角色中间,披侬就有点不寒而栗。

不过,现在他非常清楚,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他已经紧紧地和龙坤绑在了一起。龙坤可以把蔓枫的事栽赃在登敏身上,也同样可以栽赃在自己身上。蔓枫生出来的双胞胎就是无法抵赖的铁证。更不用说楚芸肚子里怀的那个也是自己的种。龙坤手里那些照片视频,分分钟都可以让自己身败名裂。想到这里,他才感到龙坤的老谋深算是如何的恐怖。

好在自己和龙坤并没有根本的厉害冲突,自己对他还有用,他对待自己也还算仗义。那一箱子绿票子,自己三辈子也挣不出来。只要自己尽心尽力为他办事,相信他没有理由害自己。现在唯一的危险反而是登敏,只有他有理由出卖自己。所以,现在自己的当务之急就是帮助龙坤把登敏赶尽杀绝。

既然龙坤布了这个局,自己当然要尽力了。虽然他一时还想不清楚龙坤究竟要如何置登敏于死地,但他相信,只要按龙坤说的去做肯定没错。再说查缉毒品走私是自己的职责所在,既然有人找上门来,自己公事公办总没有错。

想到这里,他看了报料人一眼,打铃叫来了刚才那个少尉。他指着报料人对少尉说:“带他去做个笔录。把他报料的情况登记备案,一定要严格保密。”

少尉答应了一声,带着报料人就往外走,披侬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少尉:“你再查一查棉波港今天的航行通告,特别注意一下T字头的船的靠泊申请。查好后马上把情况报告给我。”

少尉领命带着报料人出去了,披侬坐在办公桌前陷入了沉思,他在考虑如何把这件事办得天衣无缝。

对面的大溪镇在棉波上游大约五十公里处,登敏的货应该就是在那一带装载,但他们肯定不会运到棉波来卸货,这里目标太大。以前他走货的时候都是黑夜,从来都不走棉波,更何况这次他们是在大白天走货。

披侬经常帮登敏和龙坤走货,所以他对这里的门道非常清楚。棉波上下游十几公里处各有一个无名渔港,是登敏走货常用的通道,当然,再往下游更远的地方还有渔港可以利用,但他必须在棉波以上河段截住他们,否则超出了自己的管辖范围,就有可能鞭长莫及了。

披侬走到地图前,对着地图看了半天,决定在棉波上游十五公里处截住那几艘拖轮。因为那里河面宽阔、浅滩密布、河水流速变缓,航道也变得十分狭窄,只能容上下行各一条船慢速通过,而且航道非常靠近右岸,也就是ZX国这一侧。

不管运毒品的船打算在哪里卸货,这里都是必经之地。控制住这一河段就可以保证万无一失。刚好他们在这个地方设立过一个临时检查点,不定期在这里检查过往船只,今天正好用上,不管出现什么情况都可以交代。

披侬正想着,一名士官走了进来,给他送来了一份文件。披侬一看,正是传真发来的当天棉波港的航行通报。他赶紧查看了一下,果然发现了报料人所说的那三艘T字头拖轮,都申报了当天在棉波港靠泊,时间是中午十二点到次日上午九点。

披侬略微思索了一下,心里有了数,打铃把少尉叫了进来。披侬一边佩戴上自己的枪弹一边指着航行通报对少尉吩咐道:“我马上带大队出发,到593公里处检查点拦截这三条船。你带两条船到棉波上游五公里处拦截。万我这边一有漏网的,你一定要截住。不过千万注意,尽量不要伤人。”

少尉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披侬也赶紧出门,集合队伍,乘车直奔593公里处而去。

半小时之后,披侬带人来到了593公里处的检查点。这里靠河岸是一座几十米高的小山坡,视野开阔,界河主航道就在前方不远处,只见一艘艘的货船正在航道上小心翼翼地低速航行。披侬拿出望远镜仔细观察了一下,没有看到有T字头的拖轮。

他交代手下严密监视航道上的船只,自己下了山坡,命令一个士官带了三名士兵乘车向上游搜索。刚刚布置完毕,就接到了少尉的报告,说他带了两艘快艇已经从棉波出发了,半小时后就可以到达拦截位置。

一切都已经安排就绪,披侬长长地舒了口气,点上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两口。他为龙坤办事已经有好几年时间了,虽然这是刀头上舔血的活计,但从来没有像这一次这样让他心神不宁。他明知道龙坤这次针对的是登敏,却也心里发虚,因为不知道前面等着自己的将是什么。

转眼间太阳就快到头顶了,披侬有点怀疑早上那个报料是否靠谱了。他慢慢地向小山坡走去,忽然上面的士兵大叫了起来:“长官,发现目标!”

披侬快步爬到山顶,用肉眼就能看到航道上几艘拖轮一字排开正在缓缓驶过,他一眼就看到,打头的一艘正是T69,报料中提到的另外两艘T字头拖轮间隔几百米的距离就跟在后面。披侬精神一振,立刻让人通过早已架设好的大喇叭呼叫那三艘拖轮,命令他们停船接受检查。

大喇叭里传出了高声的命令,要求这几艘拖轮停靠到岸边接受检查。命令一遍又一遍地重复,但那三艘船却无动于衷,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继续原速前行。倒是跟在它们后面几百米远的一艘小型货船闻声减缓了航速,接着掉头驶入上行的航道,逆流而上,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眼看着打头的T69拖轮马上要驶出自己的视界,披侬有点急了,高声命令道:“快,截住它,不要让它跑了!还有后面这两艘,命令它们立刻停船,接受检查!”

他话音未落,突突一阵震耳欲聋的爆响,密集的子弹从小山坡泼洒向不远处航道上的那几艘拖轮。但那几艘拖轮对拦截的枪声竟然毫无反应,依然不紧不慢地向前行驶,航向和航速都几乎没有变化。

披侬真的急了,大声命令自己的士兵:“打前面那个,打驾驶室!”随着他的命令,大部分的火力都转向了T69号拖轮,眼见得驾驶室转瞬间就出现了一片弹孔,玻璃哗啦啦碎了一片。紧接着轰地一声,机舱的位置冒出了一片黑烟。显然是轮机被击中了,船速明显慢了下来,在河里打了个转,歪歪斜斜地向岸边飘了过来。

披侬赶紧带了几个人冲下山坡,一边跑还一边呼叫少尉,命令他截住另外两条拖轮。他们冲到山下的时候,看到T69号拖轮已经搁浅在岸边。披侬命令几个士兵小心翼翼地摸了上去。过了半天,才有一个带队的士官回到甲板上,朝他摇了摇头。

披侬心里一沉:“难道是虚假报料?”真是这样的话,他可就闯了大祸了。

他急不可耐地跳到船上,看了眼已经被打得千穿百孔的驾驶室,空无一人,仪表都已经被子弹打的七零八落了。他跟着士官下了船舱,立刻有一股浓重的血腥气扑面而来。舱口有两个男人倒在血泊中,都是中弹而亡。

他绕过这两具尸体,走进船舱里面,见最里面还有一具尸体,也是身中数弹,早已没了气息。船舱里面除了这几具死尸之外,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这时一个士兵来报告说,机舱里面也发现了一具尸体。

披侬的脑子这时已经麻木了,死了四个人,他这个篓子捅大了。他想不明白,龙坤为什么要挖这么一个坑让他来跳。他不死心,命令士兵仔细搜查全船。

他走上甲板,拿出电话,叫通了少尉。少尉向他报告,他们截住了T53,发现了三具死尸,T82也被打残了,正向下游飘去。

披侬强压住不断翻涌的恐惧,命令少尉赶紧把T53拉到岸上,仔细检查,同时务必追上T82。刚和少尉通完话,那个带队的士官跑了过来,凑到披侬的耳边小声报告:“长官,发现可疑物品。”

披侬心头一振,赶紧随着士官向船尾跑去。那里是一个揭开的舱盖,披侬俯身看了看,是饮用水舱,里面的清水装的满满的。但用手电照亮仔细看下去,却能隐约看到水底整整齐齐地排列着许多没有任何标志的铁皮箱。披侬心中大喜,命令士兵们赶紧把铁皮箱从水中取出来。

一个水性好的士兵下到舱里,潜入水中,不一会儿就把一个铁皮箱举了出来。披侬让人把铁皮箱接了上来,急不可耐地撬开了箱子。只见层层包装之内,是整整齐齐的一排排装着白色粉末的塑料袋。披侬打开了一个塑料袋,用手指蘸了点白色粉末,用舌头舔了舔,立刻舒心地笑了。是4号,高纯度的4号。他翻过塑料袋找了找,果然找到了他熟悉的金鹰标志。

披侬心里终于一块石头落了地。他命令士兵把舱里的铁皮箱都弄出来,同时拍照取证。事涉T国,而且牵扯到几条人命,他不能不加倍小心。看到自己的士兵在船上忙活,披侬又和少尉通了个电话。少尉向他报告,T53已经拖到了岸边,他自己带人已经追上了T82,不过位置已经接近棉波。他们还没有来得及上船检查,正在把T82向棉波拖带。

披侬问了下T53靠岸的位置,又叮嘱少尉一定要仔细检查船只,尤其是油舱、水舱,务必要拍照取证。然后把这里交给那个带队士官,自己带了几个人上车朝下游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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