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近四处阴风四起,稻香村内依然风光旖旎。

又一番疯狂过后,宝玉心中的希望虽然不大,但还是在赵姨娘全身各处搜寻一遍,结果并没有出现奇迹。

赵姨娘被弄得娇喘吁吁,身子如蛇般扭动,她很迷惑还有点慌乱地道:“宝玉,你在做什么呀?啊……别,我不行了,下面已经……肿了。”

“呵呵,姨娘别怕,我只是随便玩玩。”

宝玉没有闲情说出真相,随口敷衍几句,然后在赵姨娘恋恋不舍的目光相送下,如当贼般穿窗而去。

直到宝玉的身影完全消失,赵姨娘这才收回痴迷的目光,随即翻身而起,迅速整理满屋子的风雨残痕。

掩饰的动作恰到好处,当赵姨娘闭目假寐的一刻,正是探春眼帘微微颤动的刹那。

刚醒转的探春一时还不清醒,脑海仍闪现梦中羞人的情景,一缕低吟从齿缝间缓缓飘出,初开的少女情有如锭放的花朵。

幻梦之中,恍惚之际,宝玉突然出现在探春面前,不容分说就是一记大力的搂抱,紧接着又是火热的深吻,而一向爽朗的探春好似变成另一个人,面对宝玉这等无礼的举动,她竟然生不出反抗之心。

羞人的亲吻朦朦胧胧,宝玉的动作则越来越过分,大手已经探入探春的衣裙内。

“嗯……”

随着宝玉的轻轻一捏,探春终于忍不住低吟出声。

探春依然不知如何挣扎,娇躯不知不觉适应宝玉的大手,还习惯他的味道,在这虚无幻梦中,探春不知不觉中融入宝玉的世界中。

旖旎美景火热无比,当探春感觉到宝玉压向自己的——刻,她下意识双腿一并一紧,绝美玉容异彩闪烁,而又紧张无比,羞人的压力让她尝到窒息的滋味。

就在探春感觉天崩地裂的刹那,笼罩身心的压力突然消失,在心房左冲右突的理智终于冲破心门,呼啸而出。

“呀!”

惊声尖叫中,探春一坐而起,才发觉只是南柯一梦,心想:啊,好可怕的梦呀!

幸——K是梦,要不……要不……唔,羞死人啦。

“女儿,做噩梦了吗?”

赵姨娘急忙凑过去,紧张的话语让探春发觉她的存在。

“啊,母亲!你几时来的?”

探春诧异的美眸灵光闪动,几秒之间,她已经恢复素日的精明,眼前更浮现昏迷前那突然出现的朦胧身影。

不是幻觉,肯定不是幻觉!

探春一向对自己的直觉信心满满,瞬间就生出不可抹杀的疑惑。

在探春的凝视下,赵姨娘不禁心绪发慌,不自然地强自微笑道:“来了有一会儿啦,我见你睡着了,就没有叫醒你。”

“你一个人来的吗?宝哥哥有没有来过?”

探春紧绷的心弦微微一松,主观认为自己刚才见到的是赵姨娘。

“没……没来过。”

赵姨娘虽是探春的母亲,两人的智慧却是天壤之别,她发紧的手指悄然紧绞衣袂,结结巴巴地反问道:“女儿,你……你怎会……问起宝……宝玉来?”

若不是探春也暗自发虚,若不是探春的内心不愿深究,若……只要她再多追问一句,赵姨娘肯定要露出无数破绽。

好在“只要”并未发生,探春眼帘向下一垂,主动话锋一转,谈到贾环的病情上。

“呼!”

赵姨娘暗自吁出一口长长的气,无论如何终于遮掩过去。

赵姨娘一边与探春闲聊,一边又想起宝玉那羞人的意图,一想到他要母女同收,更在耳边说那些羞人情话,又禁不住浑身发热,从内到外悸动不已。

探春的心房同样一片慌乱,无论她如何精明,也想不出赵姨娘说谎的理由。

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了!

暗自沉重的叹息过后,探春强自抹去芳心的烦恼,同时也将疑惑不解统统赶到心海深处,随即快步走向贾环的房间,担负起姐姐的责任。

衣袂飘动之间,探春的美眸已经恢复灵秀与平静,但胸前那火辣辣的感觉却怎么样也难以抹去,一个大大的疑问永远刻入心田,她可不信做梦会有这种感觉。

宝玉兀自不知自己的冲动留下致命的破绽,此刻他脚步轻盈,走入巧姐养病的房间。

“哎哟……二叔,你这坏家伙可来了,痒死我了……哎哟……好痒呀,快放开我。”

王熙凤还未开口,巧姐已经抢先开口责怪。

巧姐恨恨瞪着宝玉娇嗔斥责,而娇躯更扭动不休,若不是小手被牢牢捆绑,恐怕身上早已布满血痕。

“小姑奶奶,我这不是来了吗?呵呵。”

宝玉表面上一脸嘻笑,心中偷笑不断,毕竟平日里他可没少受巧姐的折磨,如今能看到她难受的模样,他又怎能不趁机开心一下?

“巧姐,你怎么这样说你二叔?没有他的药汁,你现在还昏迷呢,快向二叔道歉。”

王熙凤可不知道宝玉与巧姐之间的暧昧事,瞪了不讲理的巧姐一眼。

“哼,我才不道歉呢!”

巧姐少有被王熙凤责骂,再加上病痛心情烦躁,她立刻将所有难受变成对宝玉的攻击,胡乱责怪道:“二叔不安好心,他的药就是为了让我被痒死。哎哟,好痒呀,人家要是不醒,还不会这么难受!”

“小姑奶奶,忍一忍,很快就会好了,二叔保证,明天就想出好法子让你再也不难受。”

宝玉虽然被挨骂,但看着巧姐可怜的模样,他心中已经没有丝毫笑意,心窝反而迅速收紧,紧得有点隐隐作疼。

警幻的柳叶汁虽然能稳住病情,但却不能解决根本,看来自己高兴得有点过头。

宝玉目光一转,终于发现王熙凤眼底的焦虑,他心房再次一疼,给王熙凤一记安慰的目光,随即大步回到自己房中。

宝玉敢如此承诺,倚仗的自然是警幻仙姑。

虚无幻境霞光普照,宝玉挟带无限希望而来,还未开口,警幻仙姑已经知道他的来意。

“宝玉,要根除他们的毒素也不是没有办法。”

“啊,仙姑姐姐真是一个大好人,是什么办法?”

宝玉大喜过望,元神之体不禁飘了起来。

警幻仙姑看着宝玉猴急的模样,唇角微微一颤,飞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戏谑笑意,而她的目光依然圣洁庄严,不疾不徐地道:“只要散去我的元神,将我仙气纳入病人体内,天下所有疾病都可以不药而愈。”

话语微微一顿,不待宝玉有所反应,警幻仙姑的声调突然沉重无比,看似认真地道:“你动手吧,我不会反抗的。”

“啊!”

瞬间宝玉的下巴呈直线下坠,目瞪口呆。

散去元神就是灰飞烟灭,这哪是办法?

分明就是警幻调戏自己。

调戏?

警幻也会开玩笑……吗?

宝玉用力眨了眨眼睛,虽然捕捉到警幻仙姑唇角的微笑,但他还是不愿相信有如观音化身的警幻仙姑竟然也有如普通人开玩笑的一刻。

“仙姑,你不要逗我啦,救人如救火,快告诉我真正的办法吧。”

“谁逗你啦!除了这个法子,我想不出第二个办法。”

说到这儿,警幻仙姑的怨气突然上涌,环绕周身的云雾上下卷动起来,道:“谁叫你平日不刻苦修炼,整天只知道在女人身上动心思,哼!”

啊,仙姑竟然也会怒哼!

这真是警幻吗?

宝玉再次拼命眨了眨眼,不停扫视着警幻仙姑,目光中充满怀疑。

“生死有命,你回去吧,这件事我帮不上忙。”

警幻仙姑竟说翻脸就翻脸,水袖一荡,强行将宝玉赶出虚无幻境。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没有宝玉的噪音,虚无幻境并没有恢复素日的宁静,警幻仙姑盘坐在莲台上,手捏莲花,不停念着佛号,但宝玉这几日的荒淫画面却在她脑海里翻腾得更猛烈。

“混帐小子,亏他得到大圣之血,竟然如此荒淫,哪有半点大圣的气息!气死我啦!”

佛号不知不觉变成怨言,宝玉不是齐天大圣,警幻仙姑也不是真正的观音大士,在观察、督促宝玉修炼的同时,悄然中她也受到宝玉的感染。

“哎哟”一声,宝玉从入定中醒过来。

一向的靠山“翻脸”了,宝玉再也挺不直胸膛,唯有躲在房中抓耳挠腮想法子。

日隐月升,如水月华倾洒天地。

夜深人静时,一道身影偷偷摸摸地从宁国府侧门钻出,来到客院角门前。

世家大族必是重门叠户,大院与客院间是高高的甬道夹墙,好似皇宫通道般。

三更一过,所有角门必会上锁,几丈高墙根本不怕贼人来访,就连巡更的下人也少有转到这等偏僻的角落。

“梆、梆、梆!”

三声锣响三更已至,贾蓉疾步走到客院角门前,先轻轻敲了敲,然后附身贴耳在门板上,仔细聆听门内的响动。

咦,怎么里面没有声响?

难道自己被骗不成?

贾蓉不耐烦地在门前走来走去,犹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烦躁不安。

上院角门处传来隐隐的人声与灯光,贾蓉下意识又缩回阴影中,脑海的意念如风车般急速转动:怎么办?

马上就要关门了,门一下闸,自己就是想回去也不行,只能被关在这甬道内,但如果就此一走,万一美人儿来了怎么办?

岂不是坐失良机?

意念百转千回中,欲火肆虐的贾蓉仍未拿定主意,这时上院的角门已被下人上闸,人声也逐渐消失不见。

已无退路的贾蓉再次附耳在门上,聆听客院动静,焦躁的心绪在难熬的时光中下定决心:如果再等片刻不见二姨前来,那自己就回到上院门前大声呼叫,趁着下人还未走远,应该还能回房。

一盏茶时光一晃而过,贾蓉脸现恨色,恨恨吐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语地咒骂道:“他妈的,烂婊子!老子明儿一早就禀明父亲,来硬的,哼!”

“咚、咚……”

贾蓉脚步刚动,门内突然响起细微的敲门声,一长——短的暗号让贾蓉刹那间喜上眉梢、兴奋若狂,一个大步就蹰回门前,压低嗓音道:“好二姨,想死孩儿了,快开门呀!”

“嘻嘻……”

尤二姐的媚笑声绝对勾魂荡魄,撒娇道:“蓉小子,才这一会儿你就等不及了。哼,你若是不高兴,就赶紧回去,姑奶奶我还不伺候呢!”

“是我不对,是孩儿不对,二姨勿怪。”

贾蓉嬉戏笑语,心神大乐,火热回应道:“待会儿孩儿一定全力以赴,好好伺候二姨,嘿嘿……”

“这还差不多,不过到时别是银样蜡枪头就是,咯咯……”

尤二姐不停以言语撩拨着门外的贾蓉,却始终不帮他开门。

贾蓉心中的欲火瞬间烧至头顶,他口干舌燥,急不可耐地催促道:“我可是金枪不倒,你赶快开门让我进去呀!”

“咯咯……”

压低的银铃般笑声在门缝间流转回荡,尤二姐手抚门闸,假作挪动之状,道:“看把你急的,我这就放你进来。”

傲—狼嚎声在贾蓉心间长鸣,门闸缓慢的移动声更让他四肢发紧、浑身火热,道:“快、快!赶快打开……”

突然,开门声被远处的呼唤声打断了。

“二姑娘、二姑娘……你在这儿呀,太太与老夫人回来了,正四处寻你呢。”

侍女的禀报声好似一盆冷水从天而降,让门内外的一男一女同时顿足哀叹真是倒霉。

“蓉小子,我去去就来,记住,不见不散!”

尤二姐又急又快的低声吩咐,言语间更蕴含无限诱惑:“如果姑奶奶回来见不到人,管你金枪不金枪,以后休想碰姑奶奶一下。”

贾蓉本是满面失落,转眼间又被希望之光笼罩,火热的话语就差没有指天立誓:“二姨放心,无论多久我都等,就是等到天荒地老我也不会走!”

“嗯!”

尤二姐情意绵绵的一声低吟,随即转身离去,只留下贾蓉在那儿团团打转、欲火沸腾。

“嘻嘻……”

远离角门之处,尤——姐与秦可卿相视而笑,开怀的笑容中隐隐透出肃杀之气。

女人一旦狠下心,绝对比男人更加狠辣无情,正是“黄蜂尾后针,发怒女人心”“可卿,再等一会儿就将墙头的冷水泼下去,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尤二姐手握秦可卿冰凉的玉手,沉声问道:“你灵力被封,能弄死这禽兽吗?”

“姐姐放心,就是坠入十八层地狱,我也要杀了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秦可卿牙齿咬得“吱吱”作响,双眸恨火闪动,道:“贾蓉无能胆小,我虽没有能力直接杀死他,不过变些幻象出来一样能吓得他魂飞魄散!”

当贾蓉在夹墙甬道焦急等待、团团打转时,又一道身影鬼鬼祟祟地翻过贾家围墙,那身影虽然不像妙玉那般飞天遁地,但也小有神通,轻易避开贾府的守卫。

同一时间,大观园稻香村内响起贾兰的哭号声。

“纨姐姐,快压住兰儿的双手,不要让他抓破痘疮。”

宝玉面带焦急,急步掀帘而入。

“宝玉,你快来,看看兰儿这是怎么啦?”

李纨仿佛见到救星般哽咽道,她一边用力按着贾兰乱动的小手,一边回首道:“兰儿原本好好的,可是突然又浑身痒起来,幸亏你将他包成这样才未弄伤!”

“二叔、娘亲,我好难受,痒死了,你们赶快帮我松开纱布,我要挠痒。”

浑身之痒绝对是非人的折磨,何况是年仅不到十岁的小孩子,贾兰已哭得喉咙沙哑,眼泪汪汪地看着宝玉。

“兰儿乖,听话,二叔这就帮你!”

宝玉强行抹去焦虑,代替李纨按住贾兰乱动的身子,紧按着沉声道:“纨姐姐,兰儿身上的药膏药性过了,必须再将他双手绑起来。”

“不要,我不要三叔,你不要绑我,兰儿好难受!”

贾兰的耐力连巧姐也比不上,心中更将宝玉当成父亲般崇拜,嘶哑着嗓子大声哭道:“二叔,你不要兰儿了吗?好痒呀,哇哇……”

“兰儿,你相不相信二叔?”

宝玉双眸直视贾兰悲凄慌乱的两眼,坚定有力的保证道:“二叔一定会治好你,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乖,一会儿就不痒了!”

宝玉那发亮的目光仿佛具有神奇的力量,刹那间贾兰只觉心神一阵恍惚,痒到心底难受感也暂时被抛到脑后,呆呆直视宝玉高大的身影,竟然不再哭闹。

“纨姐姐,快!”

宝玉明快果断吩咐李执动手,此刻李纨却是不言不动,目光呆滞地看着他。

一连串冷汗浸透宝玉的后背,他为了安抚贾兰,不负责任地用上道术,不料一时情急,法力施展过度,竟然连李纨也被摄魂之眼笼罩。

随着宝玉柔声的呼唤,李纨微微一愣,美眸随即恢复灵性。

李纨一边配合宝玉将贾兰的双手牢牢捆绑,一边焦急提议道:“宝玉,不如再帮兰儿上次药吧,他这样好难受。”

“没用的,药汁只能治病,不能止痒。放心吧,再过两、三日,兰儿就会痊愈。”

此刻的宝玉像天下所有男人那样,一个人将恐惧扛下来,不愿李纨一起担惊受怕,他更不由自主握住李纨的手掌,将男人的力量传过去。

李纨听着宝玉的话语,心情果然稍稍变好,她看着还在挣扎哭号的贾兰,下意识也反手握住宝玉的手腕,本能寻找着心灵的支撑。

“兰儿,睡吧,睡着了你就不会难受了。”

宝玉无耻地对贾兰用上邪法,施法的同时,他眼珠一转,慈爱地道:“乖,二叔这就帮你挠痒。”

原本宝玉眨眼就可以让贾兰睡着,但却足足用了两刻钟,还累得额头见汗、满面疲惫。

李纨看着这一幕,并没有上前相助,而是美眸异彩闪烁,思绪的光华无比复杂。

在宝玉一番“辛苦”下,贾兰终于逐渐停止哭闹,缓缓闭上双眼。

宝玉长长吁出一口大气,直到贾兰完全熟睡,他才收回挠痒的手,一向伟岸的身影明显地佝偻几分。

“宝玉,累了吧,我帮你捏捏肩膀。”

李纨恍若一片浮云般,轻盈地飘到宝玉身后,无比自然为他揉捏肩背,亲昵之状没有丝毫牵强。

对李纨的敬与爱让宝玉不敢随便造次,他闭目凝神,享受着两人间那温馨的情意,手脚也老实无比,少有地没有乘机揩油。

“纨姐姐,那尤氏母女是怎么一回事?”

为了转移欲火,宝玉不得不无话找话,提到心中盘旋多日的疑惑:“她们也真是奇怪,别人逃离这儿都来不及,她们偏偏还留下来。”

话音微顿,宝玉扭了扭脖子,继续猜疑道:“说她们不怕死,又躲在房里整日不敢出来。纨姐姐,不会是贾珍有什么阴谋,特意派她们来吧?”

“你误会了,她们其实也是苦命人,是为了避祸才躲到我这儿。”

宝玉脖子一动,立刻将李执的手引过去,李纨犹豫一会儿,这才说:“唉,这事我早就想跟你说了,看你能不能帮她们……”

“什么?竟有这种事?”

听完李纨的叙述后,宝玉不禁站起来,怒骂道:“无耻之徒,真是下流龌龊!”

李执对宝玉的反应毫不意外,但她却没有完全猜对宝玉发怒的原因。

宝玉早就对王夫人怀有不伦的企图,自然不排斥那些禁忌风流之事,他发怒的原因只有一个——贾珍与贾蓉的手段太下作,简直是对“色狼”这个伟大职业的污辱。

“纨姐姐,我听你的,一定会帮她们度过难关!”

“那你准备怎样帮她们呢?”

说起那等羞人之事,李纨的玉脸不由自主多了一丝羞红,也多了几分期待。

“咦?有杀气!”

一连串慷慨激昂的话语涌到宝玉嘴边,他正要在李纨面前表现一番,突然玄异的直觉袭入他的元神识海。

那感觉越来越强烈,令宝玉眉心紧皱,惊叹声还未散去,他已经跃出房门,随风传来他沉重的话音:“纨姐姐,告诉凤姐姐她们千万不要出门,我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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