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好大,比眼睛看到的更大!啊……”

赵姨娘的目光好似翻腾的春水,任凭她如何努力也抹不去下体胀至极限的感觉。

“嗯!好长呀,插……插到底啦,啊啊……”

当宝玉再次猛力一挺,直至尽根而入时,赵姨娘双眸一翻,差一点又失去意识。

“好有力,插……插破啦,噢……”

一连串的欲望思绪在赵姨娘的心窝激荡,宝玉只是一插一抽,她就陷入迷离狂乱的境界,淫荡的春水不停喷溅而出。

“啪、啪……”

宝玉性发如狂,单足跪于床榻上,双手将赵姨娘的玉腿紧紧夹在腰上,狂猛有力的“小宝玉”则疯狂抽插,弄得赵姨娘浑身波浪翻腾,双乳荡漾得特别销魂。

赵姨娘仰躺在床榻上,初时还能摆动香臀迎合,肥美的乳波臀浪也增加几分威力,可是这一切在宝玉的强势下都只不过是风雨中的残花,转眼就片片飘落。

“啊……啊……嗯……”

从始至终,赵姨娘的双唇没有闭合过,不到一刻钟,她已是全身香汗,还有熟妇动情时特有的幽香。

肉体撞击的声浪持续不断,而赵姨娘的反抗逐渐势微,在宝玉毫不留情的抽插下,赵姨娘的双手下意识胡乱挥动,无意中握住探春的玉手,也没有反应过来。

“叭!”

宝玉大手一松,赵姨娘身子酥软地跌至床榻,紧接着他俯身冲刺,“噗嗤”一声,雄赳赳、气昂昂的“如意金箍棒”又插入赵姨娘的花心深处。

不待赵姨娘尖叫出声,宝玉的阳刚之躯已经压上去,尽情享受父亲小妾的丰腴肉体。

狂乱之际,宝玉的手顺着赵姨娘的手臂滑动起来,这本是情欲勃发时的本能动作,不料他却顺藤摸瓜,碰到探春的酥乳。

探春的酥乳没有肥美的乳浪,但却更加挺拔而圆润,宝玉的掌心压在乳核上,他先是一愣,随即又是一喜,最后心海荡漾、欲火沸腾。

“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浪顿时高昂数倍,春风围着床榻疯狂打转。

“如意金箍棒”好似打桩机般急速抽插,枪枪准确、棍棍迅猛,只见赵姨娘的两瓣阴唇翻进翻出,蜜汁四溅,她不由自主侧压在探春身上,出于母亲的本能,她只紧握着探春的玉手,最多是抚摸手臂。

宝玉可没有那么讲礼,他一边肆意蹂躏赵姨娘的花径,一边色手游走,探春明媚的玉脸、挺拔的玉峰、盈盈一握的纤腰及柔腻的小腹上,全都留下他欲望的气息。

“呼……”

春风咆哮起来,掀开最后的禁忌面纱。

宝玉将赵姨娘的身子对折,肉棒直插子宫花房的一刻,手指刺入探春的檀口,与那细滑丁香交缠在一起。

肉棒的力量一浪高过一浪,手指的卷动则温柔缠绵。

赵姨娘的蜜穴剧烈收缩,紧紧地包裹宝玉的肉棒,探春的香舌则吮吸着宝玉的手指,偶尔也会用双唇“夹”一下。

“呃!”

一道闷哼在宝玉的喉间激荡,肉棒前端一紧一松,随着赵姨娘前所未有的尖叫,他终于插入子宫花房。

瞬间赵姨娘双眸涣散、唇舌大张,除了下体剧烈痉挛,她浑身难以动弹,有如死了一般。

“啪!”

宝玉一掌打在赵姨娘的屁股上,不仅打了赵姨娘的魂魄,还打出淫靡、淫虐、邪恶的味道。

赵姨娘发出痛叫与呻吟声,她只觉得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刺痛,那疼紧接着涌入心窝,令她瞬间获得重生的动力。

美艳熟妇就是知情识趣,对宝玉的动作有会于心,她又羞又喜地白了宝玉一眼,随即主动翻转身子俯伏在床榻上,高高翘起浑圆肥美的香腴,并微微摇晃着。

下一刹那,宝玉还未一挺而入,突然赵姨娘惊叫出声,但不是因为激情难以自抑,而是因为角度的变化,她终于发现探春此刻的不妙。

天啊,探春的衣裙怎么被解开了?

难道宝玉想……可探春是他妹妹,他怎么可以?

意念一转,赵姨娘芳心不妙的预感更强烈:宝玉连自己都敢占有,还有什么不敢?

这、这……这可怎SP呀!

啊……

赵姨娘的思绪还在百转千回,宝玉突然开始攻击,硕大的肉棒直接从后一挺而入,如此位置更是又深又猛,直到宝玉的小腹与肥美的屁股紧密相贴,才停了下来。

“噢……啊……停下,顶……顶到了!”

不可思议的一刺,刺穿赵姨娘的心神,魂儿、魄儿都在这一刺之下飞上青天。

母女连心,尽管肉体化为软泥,赵姨娘还是没有忘记探春之事,道:“宝玉,你三妹……是怎么……回事?你可……千万不……要弄她……呀!”

宝玉没想到赵姨娘还有这般心志,不由得生出一丝戏谑之心,故意附耳挑逗道:“好姨娘,你说什么?我怎么弄三妹了?”

“你这……坏东西!”

嗔责的话语在激情中断断续续,更像是淫靡的打情骂俏,赵姨娘强自维持着清明,颤声道:“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你可……不能……毁了她。”

“啪、啪……”

故意作恶的宝玉在赵姨娘的反抗中加强攻击的力度,片刻就让赵姨娘蜜汁喷洒,烫得“小宝玉”透心舒爽。

狂猛抽插、轻推缓送,好几百下后,宝玉大手一提,将赵姨娘抱坐在怀中。

赵姨娘的玉手按在宝玉的大腿上,开始勉强起伏,她虽已是强弩之末,但在快感的刺激下,动作也甚是激情。

宝玉上身微微后仰,一只手攀上赵姨娘跳动的乳房,仔细感受乳波的颤动,邪魅回应道:“姨娘宝贝儿,我现在不会动三妹,不过……”

“不过怎么样?”

赵姨娘下意识脱口追问,心房不由得高高悬起。

“如果有一日,三妹自愿与我好,你可不许阻止。”

宝玉话音未落,猛然用力往上一顶,迎着赵姨娘下落之势,狠狠刺入花心深处。

“啊!”

尖叫声穿云裂空,赵姨娘心飞神跳,她绝不怀疑宝玉有诱惑探春的本事,只得颤声反对道:“不……不行,探春可……可是你妹妹,亲妹妹!”

“嘿嘿……”

色色的坏笑声中,宝玉又是一连几记重重的“惩罚”火热的话语浑不在意打破赵姨娘的反抗:“这有什么?你还是我的姨娘,咱们还不是这样……”

言语间配合着邪魅的刺激,宝玉又是猛力一顶,然后再次道:“你放心,我绝不用强,不是三妹心甘情愿绝不胡来,这下你可愿意?”

“唔!”

面对宝玉如此“宽厚”的让步,赵姨娘只得无奈答应,她明白即使自己反对,恐怕也难以改变结果,到时反而会失去宝玉的宠爱。

宠爱?对,此刻赵姨娘想得到的就是宝玉的宠爱。

不知不觉间,赵姨娘的心思已经完全异变,她已经忘记自己是宝玉的姨娘,只想当宝玉的女人。

思绪一荡,赵姨娘极力翘起肥美的屁股,不算好人的她灵机一动,道:“宝玉,家里女人那么多,姨娘愿意帮你牵线搭桥,你可不可以放过你三妹?”

“不行!”

赵姨娘的媚惑还不足以改变影响宝玉的心思,他肉棒一挑,怒声道:“你要不答应,我现在就破了三妹的处子之身。”

话音未落,宝玉的手指已经钻入探春的领口,隔着一层肚兜捏住乳尖。

“好好好,我答应、我答应!”

虽然蛮横不算高招,但一般妇人就吃这一套,赵姨娘慌乱无比地连声答应,末了,又自欺欺人般补充道:“你可要遵守承诺,不能对探春用强!”

“好姨娘,你连我也信不过吗?哈哈……”

得意的笑声在宝玉周身回荡,他其实只是吓唬赵姨娘,情欲交融总是胜过单纯的肉欲,探春如此绝色玉人,他又怎舍得囫囵吞枣?

大笑过后,宝玉势若奔雷,棍影飞舞,声音略显沙哑地挑逗道:“好姨娘,叫我一声相公,叫啊!”

“啊啊啊……”

一连串的呻吟低沉婉转,最后一声尖叫直冲屋顶,赵姨娘往后一仰头,娇躯紧绷,片刻后,她瘫软如水的身子倒回床榻,带着牙印的双唇微微颤动,终于喊出最禁忌的话语:“宝玉……相公、相公!”

“好姨娘,如果三妹也成为我的女人,你又应该叫我什么呢?”

“如意金箍棒”突然停在赵姨娘的蜜穴门口,邪恶的大手则再次揉捏着探春的酥乳。

宝玉的邪情逸趣已经映入赵姨娘的心海,为了不让探春受到伤害,她不顾浑身酥软勉强爬起来,随即张开朱唇含住宝玉的肉棒。

宝玉居高临下地看着赵姨娘殷勤服侍的动作,征服的快感终于飞上巅峰。

刹那间宝玉只觉得丹田一热,身子酥麻丛生,滚烫的岩浆就此迸射而出,悉数灌入赵姨娘的檀口内,一滴也没浪费。

激情喷射的刹那,宝玉的手掌紧紧抓住探春的酥乳,五指特别用力。

即使是在睡梦中,探春依然朱唇微启,发出一丝痛楚的低吟,玉脸则增添几抹动人的红晕。

风停雨止,春色仍未消失,宝玉抱着赵姨娘布满欢爱痕迹的身子,一边上下抚摸,一边附耳一阵亲昵的低语。

“啊……好吧!”

赵姨娘不禁浑身颤抖,宝玉的要求虽然羞人,还有点过分,不过她身心已经完全臣服,生不出反对之心,心底甚至还有一点窃喜:嗯,宝玉说得对,留下他的珞印,自己就永远都是他的女人,永远能得到他的宠爱!

五彩霞光凭空大作,法力幻化的金针悠然出现,宝玉大手一挥,他的大名就此刻在赵姨娘的玉乳上。

金针化为五彩霞光随风散去,宝玉的目光则飘向在一旁的探春,心想:嘿嘿,要是也能在探春身上刻字那就太美妙了,唉,可惜时机未到!

稻香村的春风细雨绵绵不绝,宝玉在无边春色中享受无比,而宁国府内,贾蓉也眉飞色舞、兴奋于心。

贾蓉怀着不轨之心疾步走入客院厢房,未经守门丫头通传就径直闯进去。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蓉小子呀!”

妩媚慵懒的话语止住贾蓉的脚步,尤二姐婀娜多姿的倩影从内款摆而出。

尤二姐一向销魂的朱唇此刻却含刺带勾,嘲讽道:“怎么?是嫌二姨在这儿住久了,想赶人是吧?不用你赶,我这就走。”

“二姨这等大美人我请还请不来,又怎会赶人?嘿嘿……”

贾蓉见尤二姐转身要走,急忙绕步上前,一脸讨好地打躬作揖道:“二姨大人大量,千万不要与小侄计较,我适才也是想念二姨,所以才会鲁莽忘了规矩,二姨勿怪。”

“咯咯……”

素日的千般妩媚又回到尤二姐身上,她掩唇而笑,白了贾蓉一眼,娇媚笑道:“混小子,这次算了,下次可别再犯。”

对于贾蓉话语中的挑逗之意尤二姐是故装不懂,笑语嫣然中,坐到待客的大炕上,以手示意炕桌另一侧道:“蓉小子,坐吧。”

尤二姐如此娇柔的话语传入贾蓉耳中,好似那天籁仙音,令他心神刹那间狂喜,以往尤二姐虽也谈笑无忌,却从未如此主动热情过,他怎能不想入非非?

贾蓉顿时身轻脚快,三两步就撺上大炕,心念微变的他在紫檀炕桌的掩护下,将春药瓶从手掌放回怀中,毕竟如果能与清醒的美人儿共度春宵,当然比用春药要好多了。

贾蓉细微的动作并未逃过尤二姐的眼睛,她唇角微翘,荡起一道迷人的弧线,欢声道:“蓉小子,今儿怎么有空探望二姨?不会是皮痒想挨揍吧?咯咯……”

“孩儿就是想让二姨教训教训,嘿嘿……”

对年龄相仿的美女自称孩儿,贾蓉丝毫不脸红,色笑的同时,眼中灼热之光不再掩饰,直直落到尤二姐丰盈起伏的乳峰上。

“咯咯……”

尤二姐笑得前仰后俯、花枝乱颤,同时悄然使了一记眼色,制止隐身在一旁的秦可卿杀人的动作。

“你这臭小子真是皮痒,讨厌得很。”

含糊不清的斥责不带怒气,尤二姐笑声微顿,随手抓起炕桌上的瓜仁吃了起来。

“好二姨!”

在尤二姐的万种风情下,贾蓉心中的欲望轰然爆发,就连门口有丫鬟伺立也不管不顾,一个翻身跨过炕桌就扑向尤二姐,道:“二姨,想死我T!”

“噗!”

尤二姐并未勃然变色,也未用力闪躲,任凭贾蓉扑过来,不过迎接贾蓉的却是嚼烂的瓜仁。

秽物喷了贾蓉满脸,令色迷心窍的他微微一愣,随即在尤二姐的巧笑嫣然下又骨头发软,怒火全消,只疑惑不已的反问道:“二姨,你这是?”

“哼!”

尤二姐玉手一抖,挣脱贾蓉的控制,再次抓了一把瓜仁放入嘴中,冷哼道:“你这臭小子,二姨我是黄花大闺女,怎能让你坏了名声!”

话音未落,尤二姐隐带暗示的双眸往门口望了望,随即半真半假地斥责道:“蓉小子,还不坐回去。”

对于尤二姐的暗示,贾蓉会心一笑,先前的怒气与怀疑全都消散无踪,更在尤二姐嘴中瓜仁的威胁下乖乖爬回座位。

尤二姐满意的悠然一笑,妩媚秋波蕴含无尽诱惑,轻柔的从怀中掏出锦帕擦了擦朱唇,最后随手甩在两人之间的炕桌上,大有深意的笑道:“蓉小子,吃茶吧。唉,这丝帕上的图案太差了。”

话音未落,尤i一姐故作幽怨地转头望向他处,片刻后,等她回过头来时,桌上的丝帕已经不见,贾蓉则一脸兴奋,浑身都在发抖。

“二姨累了,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一下。”

尤二姐的醉人秋波随风一荡,随即不给贾蓉机会,果断扬声道:“来人啊,送蓉哥儿回府。”

贾蓉虽然舍不得离去,但尤二姐突变的态度却改变他用强的心思。

走出客院的中门后,卖蓉心急火燎掏出丝帕,展开一看,那眉笔所写的留言让他犹如发情的公牛般嗷嗷直吼、团团乱转一三更,西角门,黄金十两,不见不散!

尤二姐终于想通了,她终于被本少爷征服了,哈哈……贾蓉意念一转,又想起贾珍,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

虽然十两黄金不少,但自己堂堂宁国府少爷还出得起,何况这等美人又岂止十两黄金!

贾蓉眼中欲火一荡,已下定先拔头筹的决心,不过在贾珍的积威下,他也不敢独占美食,暗自决定今夜过后再回禀贾珍,心想:嘿嘿……三更天,赶快来到吧!

同一时刻,不同地方,赵全的怒吼震得屋瓦颤抖。

“怎么搞的,贾宝玉那小子怎么还未死?岂有此理!”

“对呀,时限已经过了好几天,只有几个小孩得病,真人,你可弄错?”

对灵药真人这个人间修真者,赵全与孙绍祖的态度可不怎么恭敬,责备的口吻无比明显。

汗珠滚出灵药真人的额头,他从席上站起来,躬身回应道:“两位大人,上次是贫道一时心软,不想伤及无辜,所以没有用上最毒之物。大人放心,今夜三更贫道再去一次贾府,包管贾宝玉那厮活不过今夜!”

“那就好,辛苦真人再走一趟,如若成功,国师之位必归真人所有。”

“多谢赵大人抬举,贫道这就下去准备,今晚必不负大人所托。”

灵药真人匆匆离席,直奔炼药丹室而去。

孙绍祖看着灵药真人的背影,忍不住凑近赵全,低声问道:“赵兄,你说他的话可不可信?这么多天了,除了他那只葫芦有点神妙之外,我还没有见他施展过什么神通法术?”

“派人跟着他,不管他能不能毒死贾宝玉,我们一定不能留下后患。”

阴毒的光芒充斥赵全的双目,他随手比了一个灭口的动作。

炼药丹室内。

一个童子小心地关上大门,还趴在门缝里向外扫视一会儿,这才紧张地回到灵药真人的身边,低声问道:“师父,你今夜真要再去贾府吗?”

“唉,不去不行呀,为师已经在赵千户眼里看到杀机。”

灵药真人的声调无比沉重,后悔地道:“早知如此,我就不该听信柳湘莲的话语,这金陵的浑水不好蹚,赵全也不好唬弄,这国师之位不好坐,唉!”

“师父,柳湘莲是真正会道术的高人,咱们要不写封信,让他前来救急?”

“唉,为师只是一个不入流的修真者,怎么请得动大荒山的高人?不要多想了。”

无奈叹息过后,灵药真人眼珠一转,咬牙道:“今夜还是要拼一下,成功了,就万事大吉,如若不成,咱们就连夜逃走,你先去城外帮为师备好快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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