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铃的眼泪都已经哭干了,可被酒精和色欲刺激到的野兽们,却都急不可耐了,很快铃的小嘴里也塞进了腥臭的肉棒,俩只被踩烂的小手也被迫握住了俩根肉棒,只不过因为她的手骨都还处于骨折状态,其实这些工人们也不过是握着她的手在给自己打飞机而已……

“妈的!醒着你就叫几声啊,不是说你会学动物叫么,叫啊!艹!”

“嘭!嘭!”

抽插着阴道的男人用力的殴打着铃柔软的肚子,而仰面朝天的铃,此时被下面的男人疯狂的捅着肛门,嘴里也被塞着肉棒,阴道里更是塞进了一根粗大的肉棒,再加上肚子被不停的殴打,这让她一边发出痛苦的“唔唔”声,一边逐渐的翻起了白眼,显然这种超高级别的虐奸,已经严重超出她肉体承受的范围了。

“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持续的轮奸和殴打,铃的眼珠开始不停的乱颤,她感觉自己的身子和脑子快要炸开了,呼吸也变的异常困难,仿佛有无数的肉棒在身体里不停地进进出出,让她已经无法思考,甚至连保持清醒都非常困难……就这样,只坚持了不到5分钟的时间,铃就彻底昏死了过去,刚刚还绷直的身体突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去,可男人们依旧满不在乎的时不时殴打着铃的身体,又时不时抽打着耳光,想以此将她刺激醒。

而事实上他们也做到了,只不过被打醒的铃,面对一群成年男性无休止的轮奸和殴打,根本就坚持不了几分钟,便再次昏了过去,然后再被打醒,再昏迷,直到重复了几次彻底昏死后,无论怎么众人如何轮奸与殴打,铃也无法被刺激醒了……

“艹!又昏死过去了么!这血奴真是不抗揍呢。”下一个接班的男人看着如同烂泥的铃,有些不悦的说道,但显然他不满的是铃坚持的时间太短了,不过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弃的打算,而是扶着已经勃起的肉棒用力的捅进了满是精液的血洞。

“噗呲……”

而这时在铃身后进行肛交的男人,也将粗大的肉棒从小肉菊中一点点的拽了出来,只不过虽然他的动作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拖出了十几厘米的肠道,让他不得不将裹在肉棒上的肠子撸了下去。

“来来,换个位置,换个位置。”

早在一旁排队的男人将铃翻了一个身,随后又把红彤彤的肠子塞回了铃的肛门里,便开始满不在乎的抽插了起来,显然他也明白,被狂插了几个小时肛门,是不可能还有什么松紧度的,但众人仍乐此不疲的玩弄着,甚至要比之前在柴房里更加疯狂……

而这是因为第二天是难得的休息日,所以这二十多个男人几乎从晚上一直将铃轮奸到了第二天的中午,但因为人数太多,即便所有人都射过一次了,可等轮到最后一人时,最开始的那些人也几乎都恢复过来了。

但值得一提的是,雷泽芬被众人有意识的灌醉了,否则只要他也参与的话,无论他插铃的那个肉穴,别人都将再也无法使用了,至少在铃恢复过来之前是不行了……

不过即便如此被连续轮奸超过了14个小时的铃,也彻底陷入了宕机状态,只不过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就在众人玩够了准备将她扔到院子里的时候,雷泽芬突然醒了过来,并怒气冲冲的将铃给抢了过去。

这虽然让铃不至于再被外面的天气给冻伤,但却让原本只是血肉模糊的双穴,被彻底摧毁了,因为即使铃的俩个肉穴经受了14个小时的洗礼,可依旧无法承受雷泽芬那粗到离谱的大家伙……

“唔……额……呼呼呼呼呼呼呼……”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又是深夜了,而她却是先拼劲了全力,将自己的小脑袋从雷泽芬的身下挤了出来。

“额!!唔……”

十几秒后,当铃身体恢复了一些知觉才发现,她不光是被雷泽芬压在身下,同时那根粗大的肉棍还插在自己的肛门里没有拔出去,铃甚至能感觉到那根大肉棍捅进了自己的肚子里,可她别说挣扎了,连动一下都做不到,或者说没被压死就是万幸了。

要知道此时铃的体重已经掉到40斤左右了,而雷泽芬至少有400斤重,这近10倍的差距别说行动了,能活下来都很不容易。

但好在雷泽芬睡觉并不是很老实,正当铃感觉到自己身体都发出“咔咔”的响声时,雷泽芬突然一个翻身,直接用巨大的肉棍将铃怼到了墙上,同时一手攥着铃娇小的身躯,一手捂着铃的脑袋,下体开始缓慢的蠕动了起来。

“额!呜呜呜!!!”

睡梦中的雷泽芬显然更不会手下留情了,原本那只插入3/4左右的肉棒被硬生生的全都塞进了铃的肛门里,这让刚恢复了一些体力的铃,和那刚略微愈合了一些的肛门被再次撑的四分五裂,瞬间鲜血就染红了那粗大的肉棍。

可被雷泽芬的大手捂住了嘴巴的铃,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吱吱呜呜的声音,剧痛之下她甚至能隔着自己的肚皮摸到体内的肉棍,但一切的挣扎依旧是徒劳的,在这个禽兽面前,她甚至连像样的反抗都做不到……“……”

很快这难以形容的撕裂感再次让铃昏了过去,而她的身子也如布娃娃一样,被肉棍捅的随意摆动着……

“……”

“……”

“……”

“啪!啪!啪!”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再次醒来的铃,还没看清周遭的环境,就看到一只大手挥了过来,随后迎接她的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殴打,同时下体依旧被野兽们疯狂的轮奸着,但好在也只是恢复了这么一会儿的意识而已,很快在这令人窒息的蹂躏下,铃再次失去了意识昏死了过去……

如此的情景不停的上演着,每当铃的身体恢复到勉强可以恢复意识并醒来时,迎接她的几乎都是无尽的轮奸与殴打,而与此同时肉体也在这种地狱般的环境下再次失去响应……

就这样,一转眼几个月过去了,当铃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终于不是被蹂躏的状态了,而是在满是泥雪的院子里,赤身裸体的她如同死尸般趴在开化的雪地上,显然几个月的折磨已经耗尽了她的精血,让她的身体干瘪的如同僵尸,同时工人们也差不多玩腻了。

当然,最主要是他们发现铃的身体恢复的越来越慢了,以往哪怕是被雷泽芬捅过的肉穴,也只需要一天的时间就能恢复到勉强可用的状态,到了后来则需要俩三天的时间,而现在四五天都难以恢复了,以至于铃的下体几乎一直都是“大敞四开”的状态,毫无可玩性可言。

而且她那脆弱的子宫和肠道也几乎一直是脱落状态,再加上一直也没人给她洗澡的缘故,让野兽们都感觉是在捅一块肮脏的腐肉,而感到恶心,以至于在俩天前终于忍受不住将她给扔了出去。

“唔……”

趴在雪地里几乎被冻僵的铃,吃力的抬起脑袋看了看四周,但她的视野中却一片死灰的黑白色,没有了正常人的色彩,同时整个人也都如同机械一般的呆住一会,然后再缓慢的扭头看看另一个方向,再呆住一会,给人一种呆呆愣愣感觉。

但其实在铃视野里的世界不光是黑白色,更是如同几千度近视般的模糊,甚至连旁边的狗窝都只能看个大概轮廓,可求生的本能还是驱使她向狗窝的方向爬去,因为临近春天的最后一场大雪即将来临,而以铃现在半死不活的状态,如果被大雪盖住,肯定会被冻死的,但铃浑浊的左眼却看不清门的位置,楞是在四周撞了半天,才勉强爬了进去。

“……”

“……”

过了一会,似乎是身体的高温让铃恢复了一些知觉,也让铃感觉到了寒冷,她开始缓慢的缩卷起身体,并时不时的颤抖一下,不过相对温暖一些的小狗窝,还是缓解了一些铃的痛苦,渐渐的让她睡了过去,只是她的脸上不再有恐惧,不再有泪水,也不再有感情,仿佛坏掉了一般的让人心疼……而铃不知道的是,此时她的体温已经来到了将近50度的超高烧,她那近乎罢工的血族心脏和身体在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可此时浑身伤病的铃,已经不是血族心脏可以拯救的了,最终挣扎失败的心中还是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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