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淡的月色下,一座小岛孤零零的矗立在海洋中,但与这片无垠海洋中其他小岛不同的是,这里竟然有大量人类活动的痕迹。

有人花费大价钱在这里建造了一处矿场,让人挖掘着一种极为稀有且特殊的矿脉……特殊到连来这里挖矿的矿工都不知道,这些深山矿洞里出土的亮晶晶的物质究竟是什么。

这些矿工几乎都是走投无路后,被无比丰厚的报酬诱惑到这里的。

而代价就是,即使矿老板定制了专用的防护服给他们穿上,他们也会经常看到有人突然晕厥在矿洞里,然后被拉出岛外,再也不会回来。

在这样的环境中,有人崩溃,有人发疯,有人想跑,到无论如何反抗,都被矿老板手下武装的严严实实的安保队给镇压下去……甚至于,矿老板本人会随身备着枪,以防有人暴乱。

但这几日……经常爆发反抗的矿工们却没有与安保队起任何冲突。

而这都是因为……一个少女的到来。

……

作为一个各种基础设施俱全的矿场,公共厕所被设立在矿工宿舍区的旁边。

“妈滴,整片宿舍就一个公厕,俺晚上想上个厕所还得跑恁远!”

黄瑞是这座岛的一个矿工,他急匆匆地小跑到公厕外……闻着里面散发出的异味,看着地砖上在月光下反着光的黄色尿渍,他不禁皱起眉头。

这矿场没有保洁员,公共厕所也长期无人清理。

低声骂了一句,他还是走了进去。

就在他的脚步刚迈入布满黄色尿渍的公厕时,一道如同百灵鸟啼鸣般好听的声音响起。

“主人!”

声音的主人似乎有些惊喜:“有主人进来了吗……”

黄瑞先是一惊,然后才想起来,一个星期之前,矿场来了一个名叫慕容若雪的少女。

这个婊子先是和公狗睡了一个星期,昨天又被送到公厕来当肉便器。

其他矿工说肉便器这个词的时候他也听不懂,只记得是把女孩的身子当马桶用。

听说她刚来的时候,几招就轻松把安保队全部撂倒了,还夺了那个该死的矿老板的枪。

黄瑞当时还纳闷,怎么没把那群骗人的畜生打死,后来才听别人说这女孩是个贱种,来了就是专门给男人操的。

想到这,他喉结动了动,定睛一看,只见昏暗的公厕中,一个肤如凝脂的妙龄少女正全身赤裸的被倒吊着,她的小腹线条分明、柳腰纤细却有力,白皙修长的双腿分开,将少女最私密的部位展示给进入这间公共厕所的每个人。

再往下看,她那一双晶莹的玉臂被死死绑在身后,在粗糙麻绳的束缚下无法动弹半分,长发拖到公厕的地砖上,戴着眼罩,乳房上乳白色的精液和黄色的液体已经有些凝固。

同时,她那丰硕柔软的乳房被绳子勒住,已经变成了青色,双腿被束缚着,无法合拢,骚穴一张一合,不断挤出乳白色的液体和透明的淫水,阴蒂上挂着金属环,被操到外翻的两片阴唇附近,也有已经凝固的乳白色精液。

光是看着少女这幅模样,黄瑞就起了反应。

当他愣神的时候,少女娇媚的声音继续传来:“主人想操屄还是尿尿呀……公共肉便器雪奴为主人服务~”

说完,她将樱唇张开,把粉嫩的舌头吐在外面,如母狗一般哈着气,姿势和语气尽显少女的讨好和下贱。

“操屄?”黄瑞愣住了,结巴道:“俺……俺还可以,操,操你?”

眼前的少女虽然全身赤裸,被绳子紧紧束缚在公共厕所里面,浑身上下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但没读过书、一辈子老实巴交的黄瑞还是觉得难以置信。

在他眼中,女孩子都是要追的,追女孩是要花钱的,结婚还要再付一笔昂贵的彩礼,再不济……操女孩也是要花钱的。

“当然啦~”少女清脆动听的声音响起,“贱奴是这里最下贱的肉便器,任何人在任何时候想操贱奴都可以命令贱奴分开腿,然后直接把肉棒塞进贱奴的骚穴里,不需要经过贱奴的同意哦~”

“哦,哦……”黄瑞犹豫道:“俺想……想操你,可俺没操过女孩……”

“真的吗?”少女的声音打断了他,惊喜道:“那还是贱奴占了主人的便宜呢……贱奴现在被绑着动不了,主人可以把肉棒插进贱奴下面那个骚洞操贱奴吗~谢谢主人!”

听着女孩的话,黄瑞迟疑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早就硬邦邦的肉棒,上前一步将龟头抵在女孩的穴口。

少女阴唇柔软的触感传来,黄瑞‘嘶’了一声,将粗糙的双手放在少女的大腿根部,用已经无比坚硬的肉棒往下捅。

不得不说,少女被绑的位置刚刚好,男人们肉棒刚好能操到倒吊着的少女的淫穴。

“主人……往下一点,在贱奴的阴环后面!”

“哦,我找找……”

黄瑞扶着肉棒向前顶,突然肉棒一滑,整根塞进了女孩湿润无比、阴唇外翻的骚穴。

“啊啊啊~好爽~谢谢主人愿意操贱奴!”

然而,感受着少女阴道的紧致包裹感,听到少女高昂的淫叫声,想着少女那美丽的容颜和刚才说的下贱的淫语,当了快四十年处男的黄瑞哪体验过这阵仗……他还没抬起肉棒操两下,就感到浑身一阵触电般抽搐,射了出来。

他体验完那几个瞬间的快感,微微有些晕眩……在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后,他呆愣在原地。

自己……结束了?

“……主人?”

刚被塞进肉棒开始发情的少女发现男人忽然停了,几秒钟没有动作,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奇询问道:“主人怎么不动了?贱奴的骚屄好痒~好想被操……唔……”

少女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黄瑞立马觉得自己被羞辱了。

“闭嘴!”

他瞬间暴躁起来。

作为一个男人,自己不仅没文化,只能靠着做苦力活吃饭,还因为村里的女孩儿都往外跑,家里娶不起媳妇儿,只能打光棍到三十多岁,又被骗到这个地方来……甚至在第一次操女孩的时候,自己竟然没能让这个万人操的婊子产生被操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这一生就是个笑话,老天对他何其不公!

他抽出肉棒,面露狰狞之色,学着那些人虐待女孩的方式,将拳头高高抬起……拳头带着风声,毫不留情地向女孩柔软的腹部砸去。

嘭!

温润的触感从拳头上传来,女孩的腹部因为巨力而收缩,旋即便是凄厉的惨叫声……显然女孩自己也没预料到,刚把肉棒塞进自己骚穴的男人竟然会突然给自己一拳。

“啊啊啊啊!!主人!!!”

“嗷嗷嗷!!”慕容若雪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打烂了,疼痛让她的骚穴瞬间缩紧,从被射满精液阴道中挤出一股散发着骚臭味的精液。

接着,她的胃部、乳房也遭受了重击,这个男人根本没有留手,一拳又一拳砸下,而自己却被死死绑在这里,无法挣扎,只能任由男人将无缘无故的暴力发泄在自己身上。

“呕……”

胃酸和尿液混合着从喉咙中冲了出来,腥臭的气味蔓延到肺部。

慕容若雪却只能收缩着腹部肌肉,双手握拳,死死忍受着,任由男人在她赤裸的身躯上施暴。

一拳又一拳砸在自己的小腹上、肚子上、被绳子勒得青紫的乳房上,男人完全将她当成了人肉沙包……

可就算自己能轻易挣脱这样的束缚……但作为一个下贱的肉便器,她也没资格拒绝男人的凌辱和虐待。

慕容若雪如此下贱地想着,习惯了被殴打的贱躯竟然在男人的拳头下感受到了快感……

这些天来,矿场的工人们不断逼迫她说出下贱的淫语取乐,而她也在这个过程中愈发淫荡下贱,心甘情愿给男人们当取乐的性奴、舔脚的母狗、绑在公厕的肉便器。

她甚至愈发觉得,自己天生就是男人脚下的一条母狗,被人们虐待、鄙视、唾骂、殴打 是自己这条贱狗应得的报应。

“俺打死你个贱种,让你犯贱、让你犯贱!女人就该被男人打、被男人操!妈的!”黄瑞不停地抬起拳头,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似乎要将自己这一生的窝囊全部发泄在这个无法反抗的女孩身上。

嘭,嘭,嘭!

“嗷嗷嗷啊啊啊呃呃呃!!!”

慕容若雪竟然被男人的拳头送上了高潮,她抽搐的骚穴喷射出淫水,浪叫着回应男人:“主人说得对,女人生下来就应该被男人的拳头教育,被打烂子宫,锁在厕所里挨操!!!”

……终于,喘着粗气的黄瑞停止了殴打女孩的动作,他咬着牙解开了束缚少女的绳索,摘下了她的眼罩。

慕容若雪赤裸的娇躯跌落在沾满尿液的地砖上,她的手脚、乳房、背部都有清晰的绳印。

“谢谢主人把贱奴放下来……”

尽管男人才残忍地虐打过她,但她顾不得小腹和乳房传来的疼痛,连忙用膝盖和手肘蹭着坚硬的地面,将光屁股高高抬起,跪在男人面前,将臻首埋在男人脚下,伸出舌头舔向男人沾满尿液的鞋尖……

然而男人后退了一步,将钉鞋踩在她的裸背上,“不准动,贱逼,俺要撒尿!”

“嗯~嗯……”突然被男人踩在脚下,慕容若雪发情地扭动着贱躯,抬起脑袋,“感谢主人使用肉便器,主人尿在贱奴嘴里就行~”

说完,她吐出香舌,张开嘴,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望着男人。

“操你妈的,还拿嘴接!臭婊子,脸蛋长这么好看,咋这样贱!”

说完,黄瑞将鸡巴对准少女的脑袋,一股黄色的液体带着骚臭味淋在了少女的脸上、头发上,少女则发出“嗯,嗯~”的鼻音将嘴巴张大,用柔软的舌头去接。

等他尿完,抖了几滴尿液在少女布满精斑的脸蛋上,接着又是一脚踢向少女的乳房,将她踹翻在地。

他抬起手,指着少女,刚想说什么,脸色却又犹豫起来:“俺……俺可以命令你做事吗?”

“当然可以~”

慕容若雪再次跪在男人面前,对他磕了个响头,“任何人都可以命令贱奴做事,后果由贱奴自己承担,主人不必担心。”

“那……厕所太脏了,把,把厕所舔干净!然后……然后……”

黄瑞绞尽脑汁,似乎想不出更多侮辱少女的命令,“对!然后爬去矿山,挖矿!像你这样的贱货就不配睡觉!谁允许你休息的!”

“遵命,主人,贱奴一定完成任务!”

一想到自己因为一个男人的命令就要舔厕所、失去休息的权力,下贱的快感立刻充斥着慕容若雪的大脑。

听到少女的回答,黄瑞看着被他用尿淋湿头发、再次爬起来在尿液里舔舐的凄惨少女,似乎又有些犹豫,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但最终还是一咬牙离开了这里,回宿舍睡觉。

而慕容若雪,则一丝不苟地完成着男人交给她的任务。

她跪在便池边上,双手扒着便池,巨乳摩擦着便池的边缘,吐出了舌头……

“嗯,嗯~”

她闻着男人们尿液的味道,拼命舔舐着,发出滋滋的声音,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半晌后,她伸出一只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穿环的乳房,又觉得不够,于是将手伸向自己的阴蒂,边扣屄边拉扯着阴环获得快感……

呜呜,这种下贱的感觉,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