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热热的水池里,祝仙芸轻轻擦拭着自己细致柔嫩的胴体,水上还飘着带红丝的花瓣儿,一切是那么宁恰,她的芳心里却是直鼓动着,一点都松不下来。

还记得自己被男人夺走初夜的那一晚,一切也都像现在这样,可是自己的生活,从那一夜之后就大有改变。

首先是那一晚的床上,她不但被男人夺去了贞操,也在男人蓄意的挑逗玩弄之下,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数度高潮,之后的自己连洗都无力洗浴了,赤裸裸地、带着夜来狂风暴雨的痕迹,直待天明;蕊宫仙子为了自己追敌,却被制倒在桃花林里,在祝仙芸被男人带去以后,不只是祝仙芸再次献身于那令她心花大开、欢愉无尽的恩物之下,连蕊宫仙子也失了身,算也算不清被干了几次。

那一天的春阳是那么柔和,晒的泄身泄到几欲晕厥的她舒服极了,幸好男人之后把她们的裸体,连着撕下的衣服全带回了她房里,否则以她和蕊宫仙子发泄的那样痛快,永远都别想自己起来。

那时两人落红的痕迹,祝仙芸仍保存着,相信蕊宫仙子也是留的好好的,一看到就让她们想起桃花林中二女共侍一夫的羞赧和愉悦。

接下来就是前夜了,地点换在蕊宫仙子的香闺之中,两女共侍却仍落得精疲力竭,被他彻底征服身心。

可是他又走了,下一次男人再来是什么时候呢?

祝仙芸有些发怔,却是情不自禁地想他,想他的强悍勇猛,将自己的抵抗完全剥夺的手段,和事后安慰、挑逗自己的甜言蜜语,那么令人不想也不敢忘。

手上微微用了力,祝仙芸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就像是即将侍寝的皇宫嫔妃,虽然说那只是个期待。

祝仙芸吓了一跳,背后水声溅起,有个人下了水,这浴池虽说不算小,可也没大到容纳两个人之后,还能挣扎跑走的地步。

她一颗芳心忐忑不安,又希望是那男人来,又怕期待落空,原本已舒缓下来的心搏又加速了,灯下的胴体上满布的不知是水光还是汗滴。

祝仙芸根本不敢转过身来,一方面是害羞,另一面是期待,当日纪晓华占了她处女身子时,就是在浴室里对她动手动脚,摆弄得她一点反抗都做不出来,到最后只得倒在床上,任他尽情享用,难道这一次又是?

“心里害怕吗,仙芸?”

纪晓华的声音响了起来,回绕在祝仙芸耳际,热热的。

祝仙芸陡地一震,纪晓华正站在身后,双手轻捏着她粉捏似的香肩,按的既有力又温柔,让她不由得发出了舒适的叹息声,酥软的胴体倒进了他怀中,湿透的秀发夹在纪晓华胸前和肩口,仰倒的视野正好看得到纪晓华的脸。

“怕……怕死了。”

祝仙芸那软软柔柔、像是隔着层水波般的声音之中,带着微微的颤抖:“仙芸不知道你还会不会回来,又怕来的人不是你。”

纪晓华笑笑,什么也没说,双手从祝仙芸的香肩上滑下,溜过了她腋下,从腰侧摸了过去,温热的掌心贴在她小腹,慢慢下移,口舌则轻舔着她肩颈,舐去了水汁。

祝仙芸原本就情思荡漾,赤身裸体的情况下更加不能自己,口中轻呓着娇喘,一双手向后抱了去,反箍上了纪晓华的腰后,她微微用力,让两人贴的更加紧了,连身上的水湿都挤了出来,全无一丝隔阂。

祝仙芸轻轻地叫了出来,在这种亲蜜的贴身抱搂之下,男子的反应一点也瞒不过她水滑肌肤上敏锐的感觉,纪晓华半依着池壁,搂得她也半坐了下来,圆滚滚、富弹性的臀部正好贴在他最火热的部份,烫得一跳一跳的,叫她如何忍得?

“要我吧!仙芸……仙芸等好久了。”

“不是前夜才陪你的吗?”

“那不算数。”

祝仙芸撒着娇,扯着的发丝有些痛,但感觉却相当舒服,尤其是心里知道那些发丝正贴在他身上:“那一夜有蕊仙姐姐分了,仙芸根本不敢和你说些心里话。到床上去吧!仙芸有好多好多心事,等你玩爽了仙芸的身子之后,仙芸要一点不漏的说出来。”

“以后日子多着呢!不必这么急啊,小仙芸。”

“嗯!”

祝仙芸轻轻呻吟着,声音像是在口中缩着一般,差点就出不来。

她心里真是兴奋的无以名状,以后还有机会,这不就表示这不是一场春梦了吗?

“何况。”

纪晓华轻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又腻又软,十足的挑逗样儿,逗的祝仙芸心里又是一阵急鼓:“晓华要和你效鸳鸯戏水,在池子里和你交媾欢合,等完了事后再把你抱回床上去,到时候包保你连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只想在我怀里睡上好觉。”

“嗯,如果你……想要的话……仙芸在哪儿都……都愿意陪你的……啊……怎么样的动作都……都好啊!”

祝仙芸一声轻呓,玉手在他背上不停地抓着,也不知是要抓什么东西,却是什么都抓不到,那根本就是羞意和热情交错之下,一点意识也没有的动作。

纪晓华那挑逗的双手,已掰住了祝仙芸的大腿,轻轻梳理着她那长长的、随着身上水湿流乱的阴毛,那种兵临城下、只差最后一击的感觉,让祝仙芸无力反抗,任他的手指伸入了幽径中,轻柔地搔弄着,引出了一江春水。

祝仙芸的呻吟声更加甜美了,像是调了蜜糖一般,任那手指来来回回,动作忽轻忽重、时缓时骤,带的祝仙芸眼儿半闭,梦呓般的呻吟声无比诱人遐思,挺涨的乳尖随着急促的呼息声,忽上忽下地跳动着,让纪晓华空着的手赶忙滑了上去,在嫩滑坚挺的乳房上又揉又捏,慢慢地爬到峰尖,意乱情迷的祝仙芸早放下了所有矜持和羞意,水蛇般扭着纤腰,好让他那双手动作的更方便些,尤其是纪晓华不时弹跳的、那紧紧贴在她嫩臀上的火热,似有若无地灼烫着她股沟,使她更为情动,不辨东西。

纪晓华站了起来,带着祝仙芸身子也是直立着,但她早被逗弄的浑身发软、四肢无力,要不是纪晓华一只手正托着她挺起的乳房,另一只手停在她腿根,指头还在里面进进出出,沾染了流泛的蜜汁,祝仙芸早软了下去。

“想要我了吗?”

纪晓华在她耳边轻吟,声音中压抑着喘息,显然他自己也有些忍不住了,尤其是祝仙芸春情泛滥、肤泛绯红、轻呓婉吟,紧贴着他身子的胴体又热又软,令人忍不住想好好逗一逗这端庄娴静的仕女,看看能把她勾成怎样的热情样子:“如果你不投降,晓华可不敢动手喔!要不要尝尝站着被干的感觉?”

“仙芸……仙芸想你……想的要死了。”

祝仙芸娇软的红唇急急地喘着气,声音软的像是快融化了:“无论站着……坐着……还是躺着都好……好人儿……饶了仙芸吧!”

祝仙芸软软的胴体被转了回来,纪晓华的手穿过她腋下,在她背后握着,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这一挤之下,祝仙芸挺着胸,乳房磨着纪晓华胸口,从那尖端传来的热气,让祝仙芸的身子像融化的雪片一般,任他揉捏摆布。

祝仙芸娇小玲珑,和纪晓华身高颇有段差距,一转过身来,纪晓华挺直粗大的硕硬肉棒刚好顶在她一丝赘肉都没有的小腹,给他这一举之下,那肉棒贴上了她股间,烫热的尖端微微地刺入了幽径的顶端,给祝仙芸粉红娇嫩的阴唇吮着。

祝仙芸被那灼烧的感觉烫得一阵欢喘,她轻眯着眼,藕臂环在纪晓华颈后,玉腿也盘了起来箍在他腰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儿。

纪晓华俯下了头,伸出了舌头,轻轻舔着祝仙芸涨起的乳尖,甜甜的、热热的,加上圆润乳峰的抖动,真是令人愈看愈爱。

“哎……”

祝仙芸身子一弓,微微退了退,纪晓华下身一挺,火烫的龟头已冲了进去,堵在玉门处,要不是方才已沾上了祝仙芸不止的蜜汁,怕也不会这么轻易入侵。

幽径再次被男人侵略,祝仙芸这才拾回些许羞意,但纪晓华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下身的侵入愈发深了,粗大的阳具只入的祝仙芸不住求饶,她幽径窄浅,给纪晓华轻轻挺了几下,就贴上了花心,微微一刮便刮的她蜜汁溢流,直直淋了下来。

为了不让她再逃,纪晓华留下一手撑着她背,另一手滑了下来,直顶在她腰后,把她轻盈似若无骨的身子更压向了自己,腰臀猛的一挺,挺直的火烫已尽入其中。

祝仙芸幽径不堪容纳如此强硬的攻伐,羞不可抑又是娇弱不堪,那突入了体内的热度烧的她忘形呼叫着,紧紧箍住了纪晓华的身子。

“你……好狠啊!”

祝仙芸两颊流泪:“仙芸还小,身子娇弱,怎么容得这样发狠?哥哥要体谅仙芸啊!”

“我知道的。”

纪晓华哄着她,反正阳具已尽根而入,被她包的舒爽异常,龟头暖暖酥酥的,熨贴着她嫩嫩的花心,就算不动也没有关系:“我不会动了。等到仙芸你适应了,再来发狠。”

祝仙芸媚眼紧闭着,她哪敢看啊!

身子早离了水,纪晓华正抱着她站立在水池中央,温热的波面正若即若离地熨着她嫩臀上,加上这室里光亮的很,在纪晓华眼前她一寸肌肤也藏不起,偏又不敢挣动,只能紧紧地被他搂在怀里,轻怜蜜爱、轻挑慢捻着她每一处性感点,脸颊嫣红一片,羞得连擡都不敢擡。

慢慢的,祝仙芸感到被他深深插入的幽径深处,一点点又麻、又痒、酥酸难耐的感觉慢慢升起,顺着神经线蔓延开来,渐渐地烧上了全身,这种感觉并不陌生,祝仙芸非常清楚,给男人插穴之后,等到这种感觉升起,接下来就会愈来愈舒畅,先前的苦处消失无踪;等到这感觉弥漫周身,自己便会完全投入肉体的极限欢乐之中,像个久旷的淫妇般奉上娇躯,任郎享用,到了那时候啊!

神智就都飞掉了,像个荡妇一般供他大快朵颐,胴体深处也是欢乐异常。

祝仙芸轻呓着,旋起了腰臀,好让纪晓华的阳具冲刺的更深入,肢体搂的他更加紧了,恨不得融到他身体里去。

“好哥哥……好丈夫……给我吧!仙芸……仙芸要你……”

“你不是才说容纳不下,要我体谅吗?”

纪晓华故意装糊涂,双手在她的女性特征处挑逗地更加紧了。

祝仙芸不依地眸了他一眼,目光中又羞又娇,纪晓华也知她体内热情荡漾、无可遏抑,环在她纤腰上的双手加了力,一压一放的,配合着阳具抽送的节奏,让祝仙芸湿滑的幽径被粗大的肉棒擦的波光流泻、晶亮可爱。

被这样强力的抽送了几下,祝仙芸感到体内乱窜的欲火似是从幽径处烧了出去,再随着贴紧花心的火烫龟头冲了进来,这内外交煎的感觉烧的她忘形迎合,脑中再容不下半丝羞赧存在。

高潮愈窜愈高,在最高处爆炸了开来,每一次炸开都像是把祝仙芸的灵魂冲破开来、切成碎片,然后再重组起来、再次炸开,每次都比前面炸的更为破碎,祝仙芸被那潮水般打上身来的快感占领,也不知被送上了几次高潮仙境,泄得又酸又软,等到纪晓华阳精重重地射入了她幽径之中,那劲道强猛的像是要把她娇嫩的花心打穿,射得她身子一阵颤抖,阴精泄的更加快了,精力和神智像是都放了出去。

祝仙芸一阵心动之下,檀口深处发出了平时决不敢说出口的淫言艳语,无比快活欢欣地垮了下来,软瘫在纪晓华怀中,脑子里迷迷茫茫的,像是从不曾做的美梦一般,再没有半句话可以说出来。

“你坏死了。”

像只小猫一般,祝仙芸软软地伏在纪晓华暖暖的怀里,两人在床上缠绵着:“你把仙芸弄得这样虚弱无力,叫仙芸以后怎过得了没有你的日子?想着就要恨你了。”

“这样不是很好吗?”

纪晓华搂着她光滑如丝缎的胴体,动也不动,发泄过的身子也是酥酥软软的,擦拭过后的汗水又沁了出来:“你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你这可爱的女孩儿,我们是天生一对,注定要在一起的。”

“那你在弄了蕊仙姐姐之后,又怎么说?”

祝仙芸仰起了脸,像个撒娇的小女孩,颊上仍是红通通的:“如果你和仙芸是天生一对,那蕊仙姐姐怎么办?何况仙芸又怎会不知,像你这样的人,又怎可能只有仙芸和蕊仙姐姐两个女人?”

“没错,我是有其它的女人,难道仙芸你要吃醋?”

“吃死了。”

祝仙芸贴近了他,在纪晓华胸口轻轻咬了一口,咬的并不深,只留了一点小小的红痕:“仙芸好想夜夜都被你抱着,搂着直到入梦,可是又明知有其它人也这么想,叫仙芸怎么办?”

“那么,我尽量好不好?以后晓华尽量以仙芸做第一优先,不把你弄的下不了床,绝不找其它人。”

“不要。”

祝仙芸软如玉雕的手堵在他嘴上:“那样的话仙芸会被别人怪死的。只要你心里想着仙芸就好了,仙芸保证不吃醋,不让你难过,只是。”

祝仙芸移开了手,送上了樱唇,吻的他又深又重,纤纤玉指在他赤裸的胸口游动,轻轻地画着圈儿:“仙芸以后每次和你行过……之后,总要在你身上留个记号,每次都要轻轻巧巧地咬你一口,让你就算去和别的女人好,也绝对不会忘记,有一个仙芸在床上痴痴地等你,等着你爱怜宠幸。”

“美人恩泽,叫人怎么敢忘?”

纪晓华微微一笑,搂得她更加紧了,恢复气力的手也在她身上揉揉捏捏,无所不至,只把祝仙芸弄得面红耳赤、轻呓不断,水蜜桃般的嫩脸似是能掐的出水来。

“仙芸要死了。”

祝仙芸软软瘫在他怀里,眼儿半睁半闭,媚光四散,柔弱乏力的手轻轻按着他无礼的手:“老被你这样弄。刚刚在池子里玩的仙芸还不够吗?来了都不只一次,仙芸的体力全给你抽了出来,现在仙芸根本就连动根手指的力都没有了,偏偏你还有力气在仙芸身上轻薄无礼,要叫蕊仙姐姐来替我,你又不愿意。”

“你不喜欢我轻薄无礼吗?”

纪晓华笑着逗她:“还是仙芸已经爱上了在有人旁观的情况下,被干得飘飘欲仙的样儿?我现在这样还算是小事,反正我们夫妻之礼都行过了。接下来就是周公大礼,仙芸你要选哪一个?晓华包你骨头都酥掉,乐得想一而再、再而三喔!”

祝仙芸又羞又气,偏又不想动,只能用樱红般的唇堵着他的话,任他又吸又啜,好一会才分开来,脸上早又热又烫。

“别说这了,仙芸有话和你说啊!”

“有什么大事吗?”

纪晓华显得漫不经心:“如果不是什么大事情的话,就别急着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晓华不想在怀里拥着像你这样清丽脱俗的佳人的时候还要分心去想别的事,现在我的心里啊,只想要……”

纪晓华贴上了祝仙芸的耳际,舌头轻轻舐着她嫩嫩的红颊,热气一股股激荡在她耳里。

几句话一入耳,祝仙芸连看都不敢看他了,滚烫的胴体缩在他怀里,脸蛋儿贴在胸口,那火热的生命力烧得他心中一酥。

“是……是大事。”

祝仙芸脸都不敢擡,软弱的手压在他手上,不让他的手在身上继续肆虐,原本就娇柔软腻像蜜糖的声音更加甜蜜了,性感而幽远:“叶凌紫那边的人有信来,要在三日之后,来宫中拜访,说是要来提亲,娶嫦娥仙子过门。”

“这很正常啊!你们宫里的人总不会认为,那是因为他想来这儿找我吧?”

“只有这个当然没有问题,可是叶凌紫还送来了密信,宫主看了之后,召集了仙子和隐退已久的元老商议,一直下来都讨论不出一个结局来。这事可和翔鹰门大有关系,你要不要听?”

“原以为你是乖乖的小女生呢?”

纪晓华揉了揉她微带湿气的秀发,暖暖亮亮的,抚摸起来好舒服:“连这都要卖关子,想钓我的胃口吗?看我怎么弄你!无论什么秘密,包你在晓华一轮的动作下来之后,全部吐出来,还是用最娇媚诱人的声音说的,信不信?”

“仙芸早投降在哥哥手下了。”

祝仙芸在他怀中钻了钻,舒舒服服地熨贴着他,肌肤相亲的感觉暖暖的:“什么秘密都留不下来。只要你动了那魔手,仙芸还有什么能瞒的呢?连仙芸的身子都在你手下输了,初夜都给你夺了去。等你征服了仙芸,自会告诉你所有的事,可是仙芸的身子方经雨露,再经不起一次热情放荡了,这次你可要轻轻的,别逗一逗就再干一次仙芸,仙芸虽然想要你想的疯了,可是仙芸的身子禁不起,要求你宽手饶饶。”

等到祝仙芸受不了体内高烧的欲火,颤声喊停求饶的时候,床上早是一片狼藉,被褥揉的皱皱的,原本覆着身子的薄被早无声无息地滑到了地上。

透着微微的烛火,祝仙芸沁着微汗、光滑柔软的胴体一点阻隔也没有的裸露在男人眼前,而她乌云散乱、媚眼如丝,那娇美的媚态看的男人欲火重燃,恨不得把她按着,再度云雨。

“还要再来吗?”

“不……不……别了……”

祝仙芸声音中满含娇媚:“仙芸投降了,这就说出来。”

“如果听不清楚,晓华可要“逼供”啰!”

祝仙芸不依地扭扭腰,脸颊上一片酡红,两人肢体交缠、肌肤相亲,她切身感觉到纪晓华雄风大振,怎会不知他想如何“逼供”“别逼,别逼,仙芸什么都招了。”

祝仙芸求饶,嘴角挂着娇媚的笑意,这香艳的“逼供”她芳心里可真是想的紧,只是胴体实在发泄到一点力都无了,虽说幽径中肉香水滑,对性爱是乐意之至,可身子实在是受不了了。

“叶凌紫的信里说,霓裳仙子掳了司马空定去,要胁叶凌紫和她合作,在来广寒宫的时候,占有宫主和蕊宫仙子的处女之躯。这样叶凌紫得广寒宫中出名的美人侍夜,霓裳仙子得广寒宫主之位,大家都如愿欲偿。全部就这么多了,要不是蕊仙姐姐被你那样采补之下,自制力大失,被你玩弄后的娇容艳色去都去不掉,迫的在房里休养,让仙芸代她参加商议,连仙芸都不知道这事呢!”

“我还是不信。”

纪晓华的双手移下,分开了她的腿,挺直的阳具轻轻触碰着她湿滑的阴唇,这男上女下的姿势,祝仙芸根本就连挣扎都挣扎不动,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我要好好对你“逼供”了,等你到云雨情浓之时,晓华自会好好问的,如果你答得不好,晓华自会加些力道,干得仙芸爽不可言,偏又是难以承受。”

“求你……求你快问吧!仙芸……仙芸什么都答……都答啊!”

祝仙芸闭起了眼,身子一弓,纪晓华那硕伟的肉棒早破体而入,直抵花心。

在一抽一送、连磨带旋之间,祝仙芸早魂飞天外,那无法抵御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爽的她颤抖着一阵媚吟,双手抓着褥子,竭力挺起纤腰,贴紧了他。

祝仙芸现时正值豆蔻年华、含春岁月,在床上对上了芳心所许的情郎,又是早和他有了肉体关系,裸裎相对之下,哪会对他有所隐瞒?

她早知纪晓华是趁此机会想好好再干她一次,再享魂销滋味,但那微微闪过心头,害怕身子不适的想法,早在被奸淫的快感中烟消云散。

她情欲正是泛滥之时,被抽送得又酸又爽,彻骨的酥痒完全占领了她。

祝仙芸再也顾不得尽情发泄之后,身子娇弱无力了,无限放肆地迎上他的动作,逢迎他的大插大肏,什么羞赧、什么软弱都丢到了三十三天外,在娇滴滴的淫叫声,混着香汗快活地放送中,夹着颤抖的回答。

到后来她连回答都答不出来了,只是急促喘息着,享受着男女间床事的欢乐,口里直流着娇媚的欢喘声,直到上了颠峰,再酥爽不过了,才软倒下来。

软瘫在床上,祝仙芸身上泛着汗,不知是汗是泪湿在脸上,但她这次可是完全脱力,体力全给性爱的欢娱吸干了,连伸手去擦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虚脱一般地卧在床上,玉体横陈、身无寸缕,那姿态撩人之至,要不是身旁的纪晓华也是一副筋疲力竭的样子,换了另一个男人怕早忍不住,要再次求欢了。

“仙芸怪我吗?”

纪晓华身具武功,再加上这方面经验丰富,恢复的远比祝仙芸快,一只手在她汗湿的胴体上轻轻抚着,吸去了水湿:“可还怪我一点脸面都不留给你,偏是逼你用那么撩人的声音说话?”

“说实话,不怪。”

祝仙芸转过了脸,微润的眼角和樱桃色的面颊,衬着满溢爱欲的眼光,令人心生怜惜:“仙芸那时没有自杀,从和你好了……好了一夜之后,仙芸的心早被你夺去了,就算你再怎么淫辱仙芸,仙芸也只有逆来顺受,何况是这种仙芸爱死了的事?”

“谢谢你,仙芸。”

纪晓华实在忍不住俯下身去,在她额前吻了一下:“晓华真的好喜欢你,真的。刚刚晓华是蹂躏仙芸身子太狠了些,可是那不全是晓华的错,谁教你生的那么美,教晓华怎忍得住不放手大干你一场?”

“你啊,得了便宜还卖乖!”

祝仙芸娇羞地想掩起脸儿,偏是动都不想动,任纪晓华的眼光像是实质一般地在身上悛巡,春光四射的胴体一寸都不放过,看得她一阵颤抖,颊上的酡红染到了全身。

“仙芸被你这一轮占便宜下来,真是什么力气也没了,就请哥哥饶了仙芸这一次吧!等仙芸身子养好了,再陪哥哥。”

“我知道。好好睡吧!让晓华陪你,包你睡得舒舒服服。”

※ ※ ※这一天,广寒宫的主厅之中热闹滚滚,披红挂绿的,一片红色的“喜”气直映眼帘,祝仙芸脸上泛着微笑,站在高处指挥着,等到中午时分叶凌紫就要正式来提亲,迎娶嫦娥仙子过门了,这可是好久未有的喜事啊!

祝仙芸脸上强撑着微笑,心中却有着一丝微微的哀怨,她是打从心里为嫦娥仙子庆幸的,身有所归是很不错的感觉,而且这对象也是武林第一流的人物,人品武功都是上品。

自己是否有这种幸运,让宫中的姊妹们一起分享婚娶之乐呢?

自己和蕊宫仙子或许永远只是纪晓华的地下夫人吧!

“仙芸,仙芸!”

“什么事啊,秋霜?”

吸口气,定了定神,祝仙芸走了下来,秋霜一向负责守着大门,怎会这样跑进来?

“是姑爷提早来了吗?瞧你急成这样。姑爷人品再俊,你也不用见了就逃之夭夭嘛!”

听到的人全都笑了,距离远一点的人在听到旁人转述后也忍俊不住,厅中顿时一阵娇笑,像是一大片蝴蝶飞舞花间的声音。

“还笑我呢!”

秋霜顿足不依,她武功不弱于宫中诸仙子,却是不通世事,所以宫主只派她守门,不敢给她别的职司做。

虽是不明世事的天真小姑娘,她可也是廿八年华的俏丽少女,相貌也是宫中一等一的人才,一碰到机会,大家老是拿她开玩笑。

“跟姑爷无关啦!是霓裳仙子回来了。”

“哪有什么要你急的?”

祝仙芸暗暗捏紧手指,指甲几乎都刺在手心里了。

对于叶凌紫传来的消息,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是半信半疑,要不是上面有嫦娥仙子的认证,怕根本就不会信。

为了若有事变时不落下风,她们在元老的建议之下采取了随时可以反击的种种措施,但这些措施可不能给霓裳仙子发现,第一线的祝仙芸得特别小心才成,千万别让她看到了蛛丝马迹。

“霓裳仙子带了个人呢!”

“怎么回事?说清楚点。”

广寒宫主和蕊宫仙子都走了出来,特别妆点过的容色更是羡煞天仙,什么沉鱼落雁、羞花闭月的形容词都太俗了,根本就配不上形容这对玉人儿。

祝仙芸眯了眯眼,敏感的她发觉广寒宫主的脸上有些不对,但那是什么呢?

难道只是她多心吗?

和稍退在广寒宫主身后的蕊宫仙子站在一起,这对玉一般的搭配一点都没有不调和的地方,可是为什么她会有这种感觉?

“是,宫主,蕊仙姐姐。”

秋霜喘了口气:“霓裳仙子带了个穴道被封,全身绑的紧紧的男子,说是重要人物,一定要带进来,但怕有违宫规,所以要我进来征询宫主的意见。”

“是的,宫主姐姐。”

霓裳仙子的声音在门口出现:“人我先寄在门口了,这事事关重大,霓裳不得不先行处置,宫主若有加责,也请先让霓裳尽言之后,再做处断。”

“无论如何,总不能违反宫规啊!”

“霓裳知道的,可此事关乎广寒宫存灭,霓裳不得不……”

“也别在枝枝节节上说一大堆了吧!”

蕊宫仙子插了口进来,打断了话头,她一向是这样的作风,两人也习惯了,丝毫不以为忤。

“霓裳你先说说,到底那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关广寒宫生灭之事?”

“是这样的。”

霓裳仙子环顾布置的像是喜堂的大厅:“霓裳听说,叶凌紫叶少侠今日要来,向本宫提亲,将嫦娥娶回去。”

“不错。”

“叶少侠倒真的想娶回嫦娥妹妹,正道中人也是想躬逢其盛,毕竟本宫美女如云,好美之心,人多有之。可是他属下的翔鹰门人其心可就不是那么正了。”

“怎么说?”

秋霜心急,打断了霓裳仙子的话,四周的人也没有怪她的,大家一听到翔鹰门,就想到当年司马寻的淫邪好色、贪狠手段,无不心惊胆颤,连广寒宫主也没说什么,这人真是令广寒宫中的人一闻心惊啊!

“据霓裳所知,司马寻打算在这一次深入本宫腹地的机会,以淫毒药物对付本宫中人,再趁叶少侠为大家解毒之时,将翔鹰门大军带入,一口气灭掉本宫和叶凌紫的正道势力。而白道诸人在追捕纪晓华不得之后,大部份都已散去,能掣肘他的人也不多,所以霓裳决定先下手为强,擒了司马寻的亲人下来,现在人就在门口,只要有了人为质,就不怕司马寻有所行动;就算他有了动作,这下宫里也足可制的住他,让他奸谋败裂。”

“那么。”

广寒宫主眉目轻蹙,心里却是暗笑,昨夜在和纪晓华翻云覆雨之后,芙蓉帐暖之中,纪晓华早说过了。

叶凌紫身为正道中人,不会也不敢以暗算的行动,偷袭广寒宫,因此那封密信上所言,应该是有所根据的。

如果是这样,霓裳仙子的目标,应该就只是广寒宫了,其它的目标她还无力掌控,但广寒宫现在的宫主可不易做,司马寻的压力就在一边。

为免变生肘腋,这一次的机会她应该会尽力把握,让司马寻的实力削减,至少也要在叶凌紫和司马寻之间,制造出裂痕来,利用叶凌紫的实力制衡翔鹰门,这就是霓裳仙子的如意算盘。

当然对她来说,最好的结果是让叶凌紫率领还在外围围堵纪晓华的丐帮中人,以及未走远的正道中人,灭了翔鹰门的势力,不过如果做不到这么好,只要让叶凌紫对翔鹰门生起戒心,也算是很不错的结果了。

“霓裳姐姐打算怎么做呢?”

“霓裳认为,叶少侠现在还站在司马寻那边,未知其奸,就算有嫦娥妹妹为我们说话,或许还是听不下我们揭穿司马寻的话。与其把话挑明了说,让情况变恶,让司马寻能狡辩脱罪,不如先行布置,等待司马寻行动,让他奸谋败露之后再行处理。霓裳一直远在外方,连翔鹰门中人都不知霓裳已回来宫中,不如就让霓裳隐在暗处,处理今日宫中饮食,司马寻必会派人在饮食中下手,这事不能让闲杂人经手,来者多半就是司马空定了。让霓裳设伏于彼,等到抓到了人,证据确凿,叶少侠不只不会有所误会,还会为广寒宫除去一隐在心腹的恶患,以后宫主也轻松得多。”

哈哈!

真正的陷阱来了。

如果原先不知她的野心和策谋,让霓裳如愿处理饮食,那时宫中上上下下的性命就都全交给她了,怎么说都只有让她如愿以偿的份儿。

不过为了采集令人心服的证据,还是得让她有机会动手的。

“好吧!那就照霓裳姐姐的想法做。”

广寒宫主一笑回眸,蕊宫仙子会意:“那掳来的人就先交给蕊仙姐姐处理,仙芸妹妹继续布置喜堂,至于霓裳姐姐,就劳你隐于厨房旁了。我先进去里面休息休息,等到叶少侠,喔喔,不是,是新姑爷。”

广寒宫主抿嘴一笑,纤手轻轻掩在檀口上,妩媚端丽至极:“等到嫦娥姐姐的好姑爷来了之后,再出来见人,所有事就先交给你们了。”

“是!”

“大家小心一点,可别让人看出了破绽,是否能一劳永逸,就看这次的表现了。”

广寒宫主一语双关,该听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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