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母的脸蛋羞红了,她把脸扭到一边不去看我,嘴里对我又是一阵咒骂,但是底气明显的不足。

我把手指放进嘴里,把她的淫水一吮而光。她的脸更红了,嘴里喃喃的说:“你好变态!”

没想到平时傲娇如女王的师母也会有这么娇羞的时候。

我一时按耐不住,一把搂住了师母的纤腰,把脸贴在了她那红得发烫的小脸上。

“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喜欢!”

我小声的说着。

“快放开我,我……我……我是结过婚的……”

师母因为紧张有些语塞。

“我也结过婚了。”

“你?”

“是的,我和女友已经注册领证了,只是还没有给大家说。”

我说,“所以,我们的处境很像,唉。”

我叹气道。其实这声叹息并不是我装的,而是发自肺腑的。

对于妻子的过去,我可以既往不咎,谁没有过过去呢?

妻子和她的上司是迫不得已,我也不能责怪她,至少她的心里想着的是我;可是她和我的导师究竟会有什么关系?

看着师母言之凿凿,应该是言之有据……

我沉默了下来,师母抬头望着我的眼睛,我也望着她的,突然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不知为什么,我们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

师母的嘴唇是滚烫的,她的舌头很香甜很主动。

她的舌尖不断的撩拨着我的心。

我被她点燃了,一边疯狂的吻着她,一边撕扯她的衣服,她的短裙滑落了,她的衬衫扯开了,她乳罩的搭扣崩掉了,我褪掉裤子,掏出滚烫勃起的鸡巴,就像插入她能浪水四溢的小穴。

可是因为她面朝我站着,手还被我捆着,所以一时间也无法插入,我心急的想解开捆着她手腕的塑料带,但是心里越急反而越弄不开,还是师母忍不住指点我:“拿裁纸刀。”

我这才发现储物架上的裁纸刀,慌忙拿起来,推出刀刃,把塑料带割断。

师母象水一样滑进我的怀里,她活动了一下手腕,一只胳膊搭勾在我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向下握住了我的粗大的鸡巴,抬起一条仍然穿着丝袜的美腿,然后引导着我的鸡巴,拨开她的蕾丝丁字裤,把我热腾腾的大龟头贴在了她湿漉漉的小阴唇上。

我急急忙忙的挺腰想插入,却被她制止住了,她小声的说:“啊……别急,你太大了,慢慢的。”

然后缓缓的把我的鸡巴捅进了她湿紧湿紧的阴道。

“啊……”

她呻吟了一声,我的大肉棒连根没入她的小穴,一直抵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干我,快点儿,我受不了了。”

师母低声的哀求。

听她这么说,我一阵兴奋直冲的头皮发麻,一手握住她的抬起的美腿,一边把她的身体摁在储物架上疯狂的抽插起来,粗大的鸡巴来回摩擦这师母美嫩的阴肉,一股股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浸透了她的丝袜。

师母努力的咬着嘴唇不叫出声来,实在忍不住,她只好主动的把香唇贴在我的嘴巴上,喘息的热吻着我,她的身体不能自制的颤动着……

突然师母的小穴里一阵抽搐的悸动,紧接着一股子暖流从她的花心深处涌出,我知道她要高潮了,加快的抽动,敏感的龟头被她收缩的阴道积压着、吮吸着,我一时间也有些忍耐不住,腰眼一酸,想要射精。

正沉浸在高潮快感中的师母发现了我的异样,她连忙喘息道:“不行……不行,不能射在里面……”

但是还没等她话音结束,我积攒了很久的精液就像势不可挡的激流一样喷射而出,全数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喧闹储物间里突然静寂下来了,空气里只有我和师母的喘息声和师母身上散发出的甜香味道。

她仍然勾着我的脖子,身体紧紧的贴在我的身上,她的乳头硬硬的翘起着,顶在我同样赤裸的胸膛上。

我松开她一直被我抓着的腿,想把逐渐萎掉的鸡巴拔出来,可是师母却制止了我。“别……”她说。“你还想?”我问。

“嗯……”她把额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不好意思看我的眼睛。

我低头亲吻着她的秀发,分开的她的腿,把她整个人抱起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仍然把鸡巴插在她汁水泛滥的小穴里。

储物间的一角码放着齐腰高的打印纸,我把师母放在打印纸的盒子,她的淫水流下,弄湿了打印纸……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储物间外面的实验室了突然想起了开门的电子锁声。

我们的实验室是电子密码锁,每摁一个按键都会发出“嘟”的声音。

我和师母一下子都慌了,这个时候如果来人,只可能是我导师!

“把灯关了。”

师母先镇静下来,小声说。

储藏室不大,我伸手关了灯,和师母一起屏住了呼吸。

“嘟”“嘟”“嘟”“咔哒”实验室的门开了,走进来了一个人。

听声音,他好像走到了师母的办公桌附近,离储藏室不远。

师母岔开的腿缠紧了我的屁股,手臂紧紧的抱着我,手掌里都是汗,她的指甲抓进了我的肉里。

“滴,滴,滴……”

门外的人似乎拿出了手机在拨打电话。

“叮铃铃……”

门外手机响了,是师母的手机,她的手机仍然放在她的手提袋里,就在外面的办公桌上。

门外的人是导师无疑了!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心里慌张,可是我的鸡巴突然又开始变硬,师母显然感觉到了我的变化,她仍然紧紧的抓着我,可是我惊奇的发现,她的身体开始兴奋的颤栗,她的小穴里湿热的不断的涌出浪水。

女人真是奇怪的东西,明明他的老公就在一门之隔的地方,明明她的阴道里还插着别的男人的阴茎,明明她心里怕的要死,但是她却兴奋起来。

而我也顿时觉得兴奋,开始拨弄着她的奶头,缓缓的再次抽插,她一边想制止我,但是一边身体却又主动的迎合着我,没有几下,她就再次高潮了。

她强忍着身体的抽搐,可是喉咙还是不自觉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我一愣,连忙捂住她的嘴,两个人屏住呼吸,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但是门外似乎没有任何的动静,导师应该还在,但是他似乎没有察觉储物间里的异样。

再次高潮的师母像一张纸一样软绵绵的贴在我的身上,可我的大鸡巴还仍然兴奋的插在她水帘洞似的小穴里。

听到外面没有动静,我又开始了缓慢的抽插…

这时外面再次想起了导师拨手机的声音。

电话接通了,导师对着手机说出了一个名字,让我错愕的是那正是妻子的名字!

导师找我妻子干什么?

心里一个念头闪过,莫非……

此时,我竟然抑制不住的射精了。

浓稠滚烫的精液狂风暴雨的般的射入导师妻子的花心深处。

“是我,听到留言后给我回个电话。”

导师给妻子的手机留了言,看来妻子没有接到这通电话。

一门之隔的储物间里,我和师母正屏着呼吸相互搂抱着近似赤裸的身体,不知道是因为高潮的兴奋还没有散去,还是因为导师意外到来带来的紧张,师母的奶头仍然硬硬的挺立着,顶着我宽阔的胸膛,而她的小穴里面竟然还一股股的涌动着燥热的淫水。

黑暗里,我忍不住去用指头拧动她那翘起犹如玛瑙般的奶头,她身体一阵悸动,不知是痛还是兴奋,但是她的小穴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阴道湿润的肉壁紧紧的包裹住了我刚射过精的鸡巴。

她张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咬得很用力。

我使劲儿拧她的乳头,她使劲儿的咬我,但是我们都不敢发出声音,就在痛苦和忐忑中,止不住的刺激与兴奋再次充满我们的身体,我又想操她了,而她湿热的小穴也同样期待着再次的蹂躏。

但是我的鸡巴因为射过两次精,还没有硬起来,当我试图抽插把鸡巴拔出来后,半软的鸡巴却很难再插进去,我心里有些急,师母也着急,她把嘴唇伏在我的耳边,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对我说:“我用嘴帮你。”

听到往日高贵骄傲的师母说出这样的话,我心中的兴奋一阵阵的冲击得头皮发麻。

如果不是刚刚射过两次,光听到她这样的话估计我就要射了。

我轻轻的把师母从打印纸垛上抱下来,后退两步,把背靠着身后的铁架子上,师母悄无声息的摸索着蹲在我的面前,她一手优雅的握住我半软的肉棒,一手轻轻的包住我的睾丸,她的粉舌先绕着我的龟头舔动了一圈,弄的我身体一个激灵,差点儿叫出声来。

不同的女人口交的风格也不同,妻子给我口交,像是吃美式牛排一样大胆豪放;而室友的老婆在那唯一的一次准口交里,却像日餐一样浅尝辄止;师母则像精致的法国大餐,她并不急于像妻子一样整根吞下我的肉棒,而是耐心的从开胃菜开始,用湿润温暖的嘴唇顶在我敏感的龟头上,一边轻吻,一笔用柔软的舌尖来回扫动这我更为敏感的马眼,她在和我的龟头接吻。

当师母把我整个龟头含入口中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对话的声音,应该是系主任见我们实验室还亮着灯,进来和导师聊天。

导师正兴奋的和他说刚刚申请到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NSF)的一笔科研基金,可以招更多地博士生来给他工作,系主任不住的称赞着他,而几步之遥的地方,他的妻子正在卖力的吮吸着我的龟头……

一时间似乎所有地位、名利都变得像被风吹散的柳絮一样微不足道了。

如果鸡巴连自己女人的小骚逼的喂不饱,就算是有个几百万美元的科研基金又有个鸡巴用呢,我心里想。

想到这里,我的鸡巴再次变得想跟铁杵一样坚硬勃起了,我拽起师母,让她屁股撅起来趴在旁边的铁储物架上,然后我用双手握住她的翘臀,一个粗大滚烫的鸡巴抵上她饱满湿润的阴唇,一插到底,师母用手捂着嘴,但是鼻息里却传来一声兴奋的喘息,在我加速的抽动的时候,储物间的门外正传来导师和系主任爽朗的笑声……

等到确信办公室里没有人了,我和师母才精疲力尽的从储物间出来。

办公室里灯仍然开着,导师走的时候没有关灯。

适应了黑暗的眼睛突然一见灯光,眼睛有些刺痛,等视力恢复后才发现师母衣衫的狼藉。

她赤着脚,高跟鞋应该被丢在了储物间某处,黑色的蕾丝丝袜破了几处,绽露出嫩白的肌肤,短裙虽然胡乱的遮着屁股和私处,但是反穿了180度,衬衣的纽扣系错了,一边的衣领敞开着,露出半只挺拔的乳房,头发蓬乱着,额头上亮晶晶的还闪烁着汗光。

但是这一切比起她身上那混合了精液和淫水的味道,却又觉得微不足道了。

导师在师母的桌子上留了便笺,说他来过了没有找到师母,所以先回家了,他们住的地方离学校不远,走路大概十几分钟。

师母也意识到自己的狼狈,对我说:“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回家嘛?”

语气中竟然带着一丝撒娇的味道,这真不像师母往日的风格。

我说:“到我家洗个澡吧,你洗澡的时候我帮你把内衣洗了,然后熨干,外衣也可以帮你熨平整。等你到了家,就告诉他说你去运动馆游泳了,他也不会怀疑你身上刚洗过澡的味道。”

“你和别人合租的吧?被你室友撞见怎么办?”

师母有些担忧。“这个时间,他们肯定已经睡了……”

脑子里突然闪现出室友急不可耐的干他老婆的场景,心里突然有些不爽。

别无他法,师母只好快速的整理了一下,和我悄悄溜出学校的大楼,上了我的车,来到我的公寓。

我们俩蹑手蹑脚的进门,果不其然,室友夫妇已经睡下,客厅里可以听到室友沉重疲惫的鼾声,看样子他操了他老婆不止一次。

师母去洗澡,我在拿出了蒸汽熨斗,帮她衣服弄好。妻子不在身边的日子里,这些事情我干起来得心应手。

师母裹了浴巾轻声的走进我的房间时,她的衣服我已经处理完毕,正挂在壁橱门上等蒸汽熨斗的潮气散尽。

洗过澡的师母身上散发着湿漉漉温暖的香味,浴巾有些小,把胸包裹起来以后,下面就只能勉强遮盖住师母的私处,她一走动,修剪过的阴毛就若隐若现,我把她拉到床边,对她说:“衣服还要一小会儿才好,我可以吻你的唇么?”

师母一愣,但是还没有等她意识过来,我已经把她推到在床上,分开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把头埋在她的两腿之间。

师母的裸照,她的阴毛是刻意修剪过的。

师母的阴蒂像颗诱人的红豆,很凸出,似乎表明性经验丰富,可是她的两片小阴唇却又很粉嫩,似乎并没有被鸡巴过多的抽插过,所以唯一的结论就是,她经常刺激自己的阴蒂自慰。

“看来老头子那根老鸡巴不行了啊,师母,你还是粉木耳呢!”

我一边说,一边用舌尖轻轻的撩拨了师母那粉嫩的阴蒂头一下。

师母本来张口想要骂我,但是被敏感的阴蒂被我一刺激,却只发出一声娇媚的喘息。

她那粉嫩的肉缝里顿时涌出一股清澈的蜜汁,我赶紧低头用舌头仔细的舔舐起来,舌头触及她娇嫩的小阴唇,师母会阴处的肌肉不禁一收缩,蜜穴里有涌出蜜汁来。

我仔细的品尝着师母的小穴,师母修长的双腿夹紧了我的脑袋,她一只手抓住我浓密的头发,忘情的抓挠着,另一只手却攀上了自己高耸的乳峰,一边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一边用指尖来回拨动着自己早已高翘的乳头,她的喉间发出放纵的低吟。

“吱——”的一声,我卧室的突然开了,我和师母都一怔,不约而同的朝门口看去。

室友的老婆正穿了一件薄睡裙站在门口,我们三个人都愣住了,时间似乎凝固了。

师母先反应过来,她看着室友老婆和我对望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她用脚尖踢了我一下,我还愣着,没有理解她要我干什么,而这时室友老婆满脸绯红起来,她眼神慌张的四处望着,低声的好像在说“对不起”,想退出我的房间。

师母又踢了我一下,我才明白过来,赶紧上前一把抓住室友老婆的胳膊,把门在她身后关好反锁,然后把她也推到了床上。

还没有室友老婆从惊诧中反应过来,赤裸的师母就势就把她搂在怀里,师母性感的红唇紧接着吻在了室友老婆的双唇上,她的一只手扯开了室友老婆睡衣的肩带,纤细的玉手一把握住室友老婆白嫩丰满的乳房。

室友老婆的奶子是如此之大,师母的一只小手根本就把握不住……

室友老婆还在本能的挣扎,但是她的腿被师母的腿牢牢的扣住,显然经常参加室外运动的师母力气比她大很多。

她的睡裙变得凌乱了,短短的下摆在挣扎中被翻了起来,我这才发现她睡裙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裤,浑圆的雪臀中肥美的大阴唇里透出一丝粉嫩……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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