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忌又抬手啪啪抽了武烈几个耳光,心中削减了几分怒火,才重新记起自己的计划,看向一旁的卫璧与朱九真,目光中泛起一抹玩味:
“惩治完元凶,该惩治从犯了”
而这卫璧与朱九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母亲/婆婆被张无忌肆意玩弄,又瞧着父亲/公公被调教近死,本就已恐惧到了极点,畏缩在一旁不敢动弹此刻两人再看到张无忌张望过来,不禁吓破了胆卫璧惊呼一声,缩在了椅中,朱九真更是脚底一软,瘫倒在了地上。
张无忌见此,不由露出一副戏谑的笑容,朝着朱九真勾了勾手,笑道:
“朱姐儿,你过来。”
早已被张无忌的手段吓破胆的朱九真,立刻将头摇成了波浪鼓,引得头顶的凤冠霞帔一阵叮铃作响,带着哭腔颤声道:
“不……我不……”
对于朱九真连连后退的惊恐模样,张无忌并未发怒,只是抬眼一扫那台下如饿狼般饥渴,紧盯着台上女眷的宾客们,悠悠开口道:
“看来不止我一人想要新娘子呢,这诸位客人瞧着也是垂涎的很,张某向来很好客,大家说我到底要怎么办呢?”
听着张无忌挑逗的话语,台下早已被欲望蒙蔽理智的宾客们,顿时响起如雷的口哨和叫喊声:
“丢下来!丢下来!”
“丢下来让我操死她!”
“新娘子!肏死她!”
“雪岭双姝,让大家爽爽!”
张无忌不禁笑眯了眼,又将目光挪回到瘫坐在地的朱九真身上,挑了挑眉,开口道:
“既然大家盛情难却,那我也不好做主,还是姐姐自己选吧”
听着如山的呼喝和张无忌的逼迫,朱九真打了一个冷颤,俏脸已经成了青灰色,她下意识的想要摇头,却又被张无忌的目光压的动弹不得,只能噙着泪,求救似的望向身旁的丈夫,红唇微动:
“表……呜……”
朱九真的话儿还未出口便咽了下去,化为滚滚的泪珠,从脸上跌落下来原来她那一往情深,忠贞不渝的表哥夫君,早已缩在椅子中闭上了眼睛,摇起了头儿!
而随着武烈的失智,卫璧的怯懦,朱九真的哭泣,台下众人兴奋的呼声也一浪高过一浪一旁的张无忌也抱着武夫人酥软的身子做起了最后冲刺,并朝着接下来的节目主角笑呵呵的下达了最后通牒:
“选好了么,朱姊?”
————
在这万众瞩目的当口里朱九真并未答话,只是瘫在地上低着头,呜呜咽咽的哭泣,嫣红的喜袍围着她铺染开来,如一朵绽放的玫瑰花“真美”
张无忌瞧着这略带凄凉的唯美景象,赞叹一句,恍惚间又看到了当年那穿着纯白狐裘的红衣女郎,不禁心中一动,生出许多怜惜他略微挺腰,将如铁的肉棒从武夫人的肥尻中抽出,转身朝朱九真走去徒留浑身酥软的武夫人瘫倒在地上,敞着腿儿流着白浆抽搐张无忌走到朱九真的近里,看着她将头埋在蜷成一团的身子里,香肩不住的颤抖,不由俯下身子,在她佝偻的后背拍了拍,又伸手去扶她纤细的胳膊,轻声道:
“真姐,地上凉,快些起……”
“咻”
正当满心怜香惜玉的张无忌弯腰去扶这美人时,一声微不可闻的破空声,忽的收入了他的耳中,未曾多想,他便下意识地将身子一侧下一刻,一根闪着寒光的青玉簪,便从他的脸前擦着额头划过。
张无忌顿时身子一挺,直直的倒翻出去,跃在数丈之外,才深吸一口冷气,将全身倒竖的汗毛压了下去。
“哈……哈哈……”
听着远处女人有些癫疯的笑声,张无忌抬手摸摸自己有些湿润的额头,凝望着指尖上那粘稠的液体,逐渐拧起眉头是殷红的血……就差一毫,仅差一毫……张无忌咬着牙缓缓抬头,看向那瘫坐在地上,握着青玉簪痴痴傻笑的朱九真,眼神中已涌上一抹冷意他站起身子,重新走到她的面前,一把掐住了她纤细白皙的脖颈,缓缓上举。
“嗯~…呵……呵呵呵……”
这一身红妆的新娘子,凤冠霞帔已歪斜到了一边,嫣红的喜袍也沾上了泥污,又被扼住咽喉,直挺着身子,将一对小脚吊在半空,脸上却还是一副欢欣的模样,盯着张无忌痴痴的傻笑这般诡异的行径,任谁见了都会诞出一丝不安,但张无忌显然已硬了心肠,他冷哼一声,扬起空闲的右手,开口道:
“你这阴险毒辣的小婊子,骗得了我一次,还骗得了我二次么?”
“啪!啪!啪!”
随着三声脆响,朱九真粉嫩的左半边俏脸,瞬间印上几个杂乱的指印,迅速肿胀起来。
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里溢出,笑声却更加响亮。
“哈哈……哈哈哈……”
张无忌略微皱眉,再次扬手“啪!啪!啪!啪!”
又是几声脆响,朱九真完好的右半边俏脸也肿胀起来。
并且随着长久的窒息,其脖颈以上的皮肤已全部变为浅紫,脸颊上更是透着两大团淤青,但她仍是像不知疼一般,扯着嘴角声嘶力竭地大笑。
“莫非真是疯了?”
张无忌心中嘀咕一声,又抬手朝朱九真的手腕上一搭,察觉到那紊乱的脉象后,才把她往后一抛,直直的砸在了地上。
“呵……咳咳……咳咳咳!……”
朱九真蜷着身子剧烈咳嗽着,却仍是不住的发笑,呛得自己满脸涕泪横流,教精致的妆容都化为了泥污。
张无忌弯下腰,揪住这疯癫新娘的秀发,将她的小脸拉向自己,看着她涣散的眼睛,扯出一个冷笑,咬牙道:
“朱九真,仅仅靠着发疯,就想躲过今日么?你可知我想这一天想了几年?!”
张无忌低吼一声,反手一勾,将朱九真手里的玉簪取过,再抬手朝她的后颈一打,那尖细的玉簪便钉进了脖颈的风池穴中。
疯癫的朱九真顿时一声轻哼,止住了笑容,张无忌再往怀中一掏,取出一枚白色药丸,送入她的口中。
朱九真的头顶瞬时冒出股股白雾,蒸腾着散去,张无忌凝神并指,再对着她眉心一点,喝一声“醒!”
那朱九真果然嘤咛一声,摇晃着身子软在了张无忌怀里,几个呼吸后,便扑闪着睫毛睁开了眼睛。
刚刚苏醒的朱九真,只觉头脑又昏又胀,身子又酸又软,全身没有一丝气力,恍若做了一场大梦,梦中恐怖异常,伤痛欲绝。
但稍一回想,梦中诸事便如镜花水月,随着睁眼消失无踪,唯有眼前一片朦胧中,望见一个熟悉的人影这顿时教她心中泛起一阵没由来的悲怮,忍不住扯扯眼前人的衣袖,泪眼婆娑的开口“表哥……”
这一声轻唤,当真是饱含了无限委屈与柔情,果然让那黑影爱怜般的抬手,轻抚着“表妹”的秀发回应:
“哎,朱儿乖”
朱九真倚在表哥的腿弯,听着他的呼唤,又感觉着他宽厚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不禁心中满溢出甜蜜,痴痴的欢笑起来“如果表哥能娶我就好了呢”
朱九真朦胧的脑海里忽的蹦出这句话儿,她细细的品味一阵,忽然又想“我和表哥大婚的时候,应会是怎样的呢?”
这个想法刚刚出现,朱九真脑海里便瞬间翻涌出许多“臆想”的画面“大红喜袍、满堂宾客、叫好喝彩、牵手登台……”
朱九真的俏脸顿时红润起来,捂着脸儿不住“幻想”接下来的场景,耳边仿佛真的响起了主婚人的高喊声: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啊!”
记忆深处一声贯穿灵魂的惨叫,伴随着自己惊慌的尖叫声,让朱九真腾地从旖旎的幻梦中惊醒。
她尖叫着坐起身子,飞速的扑入进身旁表哥的怀里,全身都在忍不住的颤抖“是……是真的!一切!一切都不是梦!”
极度慌乱的朱九真惊叫着,紧紧搂着表哥的脖子,骨碌碌的转动一双妩媚狐眼中的眼珠,拼命的向四周张望,教那些血淋淋的现场涌入脑袋,唤起更多可怖的记忆朱九真失声尖叫着,情绪又近乎到了崩溃的顶点“武爹爹!……武娘亲!……他们都!……还有!……还有!……表……”
尖叫着的朱九真忽然停住了声音,她的目光紧紧盯着不远处那把太师椅上满身鲜血的男人,抱着表哥脖颈的手缓缓泄了劲,牙齿与舌头却开始打颤“如……如果……那儿是表哥,那这……这儿是……”
朱九真一点一点挪动僵硬的脖颈,颤抖着将目光转到自己身旁,下一刻便对上了一个满带笑意的熟悉面容“朱姐儿,终于醒了?”
“张……呃~……”
朱九真轻呼一声,还未喊出眼前人可怖的姓名,便被他掐着脖颈提了起来。
“嗯……哼……哼……”
朱九真抬手无力的扒着自己咽喉前的手臂,拼命的蹬跶着悬空的双腿,小脸重新变成了浅紫色张无忌笑眯眯的看着眼前不断挣扎的女人,嘲弄般开口:
“朱姊姊这不是挺惜命么?怎么此刻没有方才烈妇的风范了?”
然而朱九真却恍若没有听到嘲讽般,仍是拼命的挣扎着身子,摇着头求饶。
张无忌也对这种反应没有丝毫意外,只是轻笑一声,将朱九真重新抛到了地上他本来便没指望朱九真回答,毕竟这个问题哪怕不问也知道——
人因一时激动而悍不畏死,乃是常理所在,不足为奇。
而一旦人在死亡边缘走了一遭,亲身感受到永逝的恐惧后,往往会变得极度惜命,此时再想悍不畏死,可就是难如登天了。
所以……现在的朱九真,便会容易摆布的多想到这,张无忌眯起眼,蹲下身子,如逗弄宠物般抬手,勾起朱九真狼狈的小脸,开口道:
“真儿这下听话了么?”
眼角满是晶莹泪珠的朱九真,颤抖着点了点头,眼神里满是恐惧。
“真乖”
张无忌一脸宠爱地摸摸朱九真的头顶,又抬手指向不远处那一柱擎天不断呻吟的武烈,笑眯眯的道:
“你瞧,武伯伯现在难受极了,我们过去帮帮他好不好?”
朱九真看着那座椅上手脚齐断,不断抽搐的公公,不由得呜咽一声,泪珠又要涌出眼眶,但在看到张无忌的笑脸后,还是努力憋住了情绪,畏缩的点点头。
“哦,那朱儿打算怎么帮伯伯呢?”
张无忌盯着朱九真的小脸,进一步的追问。
看着张无忌意义深长的表情,朱九真顿时慌乱起来,不住的摇头“我……我不知道……”
张无忌抚摸着朱九真的小脸,悠悠道:
“朱姊那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呢?无非是为人或是为己,做个选择罢了。”
张无忌仅仅点上一句,便不再说话,只是笑吟吟的对上朱九真闪烁的眼睛,任由她抿着唇儿考量他正是要借着这个由头,看看这朱九真的心肠是否还和以前一样毒辣,自己是否还要执行接下来的计划“狗……狗儿……”
长久的沉默后,一句嚅嗫的言语打破了窒息的气氛那是朱九真怯生生的望着张无忌,吐出的答案。
“呵”
张无忌轻笑一声,随即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朱九真啊朱九真!不愧是你!端的是自私无情!端的是心狠毒辣!在如此险境之下,自己都不愿吃一丝亏,我仅仅是想让你帮公公口交泄欲,你却要让恶犬把他绝根!”
张无忌痛骂着朱九真的狠毒,但心中却是越发快意,毕竟他要报复的正是这个冷酷无情,娇蛮自私的小婊子,若是她改过自新,自己还真不好下手呢!
“啪啪!”
朱九真被骂的抬不起头来,掩着脸儿不住的哭泣,张无忌却没有理会,只是高举双手,鼓了几个响亮的掌声随着掌声而起的还有一阵狂躁的犬吠。
朱九真抬起头循声看去,果见自己陪嫁带来的那两条高大黑犬从后院奔来,其身后还拖着一团黑影。
张无忌环视一圈台下,又拍拍手将全场杂乱的呼喝压住,抱拳笑道:
“各位贵宾想必都馋坏了吧?”
这顿时教台下炸了锅,各个都伸长了脖子高叫:
“对!对!爷爷鸡巴都撑炸了!”
“奶奶的,我们要操穴!”
“把那美人拉下来!拉下来!”
两条黑狗越跑越近,那身后拉着的黑影也逐渐放大,朱九真不由的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到底是什么物什,却被张无忌抢先跃过去抱在了怀里,高高举起这时朱九真才看清了具体——那是一床粗卷的大红棉被,其内似乎被裹着一个人儿,但整个身子都陷在被里,看不见分毫,她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涌上一丝不祥的预感而张无忌已将被子揭开了一层,拖出一只雪白玉润的纤细手臂,抚摸着笑道:
“既然大家都饿了,那就先给大家上个小菜,这个老萝卜小子先替各位尝了,虽然不嫩,但还是蛮润的”
台下顿时爆出如山的掌声和欢呼,但朱九真却是倒吸一口凉气眼,扶着额头眼前一黑,头晕目眩的几乎站不住脚那……那雪白手腕上的金环,不正是自己母亲的么?
而一旁的张无忌一手举着铺盖,又围着场边转了一圈,最终引着所有贪婪的视线,回到朱九真的身边,笑眯眯的问询道:
“真儿,这铺盖里的人儿,你认识么?”
朱九真望着在张无忌头顶的母亲,噙着泪正要开口求情,却忽的感受到那全场人聚焦到自己身上的,饿狼般地贪婪眼神,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怯畏畏的望着张无忌开口:
“怎……怎的了……”
张无忌立刻报以一个温暖宽厚的笑容,挥了挥手开口:
“没甚大事,我只是欲用此人宴请贵客,但又想到这是朱姐的婚礼,故而征求一下朱姐的意见毕竟此人与朱姐不相干,也就罢了,但若是朱姐哪个姨姨婶婶,倒显得我慷他人之慨了”
朱九真闻言一喜,以为张无忌要放母亲一马,不由得满是感激地点点头,便要开口应允,但她的小嘴儿尚未张开,就见张无忌自顾自地将话锋一转“所以,我才要问问真儿嘛若真儿不认识呢,我便用此人招待贵客若是真儿认识呢,我便劳烦真儿去”
这一句言语当真如晴天霹雳,教不住点头的朱九真,脖颈蓦地僵住了,已到嘴边的求情话语,也化作了千斤重担,任自己再怎么颤动舌头,也吐不出去。
张无忌笑眯眯的看着朱九真惨白的小脸,晃了晃手中的铺卷,明知故问般开口:
“所以,真儿认识她么?”
“……”
朱九真没有言语,大睁的眼睛里闪烁着恐惧与纠结的光泽,身子渐渐萎靡下来“……”
她没有血色的唇瓣不住颤抖着,仿佛想说些什么,但连续翕动了数次,都没能吐出任何词句这种挣扎的沉默持续了很久,直至朱九真迷茫的视线扫过台面上的一切,看到台下那群因焦躁饥渴而脱的精光又挤在一起的恶心白色肉团后,她才猛地咬起嘴唇,伴随着甩出眼眶的晶莹泪珠,拼命的摇起头来“哦,这样么”
张无忌轻应一声,原本的笑脸化为了厌恶,转过身来,随手便将手中的物什抛至台下。
无数双肥硕、肮脏、高举的手,转瞬间将女人连带着铺盖淹没他却再没有朝那充满叫嚣、欢呼、和疯狂的台下看上一眼,而是扯着朱九真的头发,将她拖到了嘶吼的武烈面前,指了指那擎天的肉棒,意味深长的冷笑道:
“母亲干母亲的活,女儿也要办女儿的事,快些让我瞧瞧本事罢”
朱九真闻言一愣,旋即明白了张无忌原来一直在戏弄自己,不禁眼眶一红,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但她还是顺从的抬手,一边抽泣一边招呼起身旁的黑犬,开口道:
“车……车骑将军、骠骑将军……裤裆!”
这两只高大威猛的黑犬,平日久经训练,此时听见主人命令,顿时对着武烈狂吠一声,亮着獠牙扑了上去两张血盆大口,一边一个率先咬住了那擎天肉柱下充血肿胀的紫红卵蛋“啊!!!!”
处在极度欲望炙烤中的武烈,仰头惨叫一声,竟分不清涌上脑袋的无匹冲击是痛苦还是快感,浑身一缩,肉棒颤抖着喷射出巨量的粘稠白浊腥臭的阳精更加激发了两只黑狗的凶性,它们低吼着紧紧咬住充血的卵蛋,不住甩头撕扯,溅出混着白浊的殷红鲜血“啊!!!!”
“嘶…撕拉………”
伴随着武烈的惨叫和肉皮的撕裂声那紫黑的肿胀卵袋最终被两头狂暴的黑狗彻底撕开,浓稠的白精裹着卵蛋也被狗牙穿刺扯下,卷入了肚中武烈歇斯底里的大叫一声,胯间的肉柱如泄了气的气球般迅速萎靡下来,他脑袋一歪,彻底昏死过去“啪啪啪”
张无忌看着那完成任务后,围在朱九真身边吐舌讨好的两条黑狗,不禁大笑着鼓起掌来,叫好道:
“哈哈哈好!真是两条听话的好狗儿”
朱九真佝偻着身子,仰视着张无忌收拾好情绪,作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点点头嚅嗫道:
“无忌……无忌弟若是喜欢,就拿去吧”
“不不不,真儿你误会了”
张无忌笑着摇了摇头,迈着步子围着朱九真打量一圈,开口道:
“狗儿一生只能有一个主人,而这两只狗儿既认了你为主人,我便再也养熟不得,又怎么能拿去呢?”
朱九真被张无忌盯得发毛,不由得下意识抬手,拢了拢耳边碎发,心虚道:
“那……那我再去给无忌弟寻些黄毛小犬,绝对……绝对要最好的……”
“哈哈哈哈,真姐何须要寻”
张无忌忽的又大笑起来,背着手站在了朱九真的面前,他微微俯身,整张脸贴到了朱九真的面前,笑眯眯的开口道:
“我面前不就有一只吗?”
“扑通”
此话一出,原本站着的朱九真,忽的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头顶的凤冠也歪斜到了极点,挂在发尖颤颤巍巍她的精神似乎到了崩溃的边缘,只能大睁着眼睛,不住的摇起头来:
“不……不要……”
张无忌仍然背着手站在朱九真的面前,笑眯眯的低眼俯视着她“呜……汪!”
两只黑犬仿佛意识到了主人正在遭受威胁,不禁呜咽一声,朝张无忌扑了上来“嗷!呜!”
随着两声闷响,两只狗僵直着身子,砸在了朱九真的面前,吓得她身子一颤,随之而来的是一只抚上她额头的宽厚大手张无忌弯下腰,轻抚着这跪坐着的女人,柔声道:
“不听话的狗儿,可是没必要留的,对吗?真姐儿。”
朱九真听着张无忌的威胁,死死盯住那两只脑壳破碎的黑犬,眼神里泛出浓浓的恐惧,浑身颤抖起来“啪嗒”
随着一声脆响,这新娘子头顶的凤冠,忽地坠落下来,掉在地上跌的粉碎,而与凤冠一起彻底跌碎的,似乎还有她内心的一些东西“呜……”
朱九真呜咽着趴下身子,两只手恭敬的伸到头顶,低着头伏在了地上,摇动起身子宛若一只求宠的听话母犬。
“好犬儿,来”
张无忌轻唤一声,抬起朱九真低伏的小脸,将那从死犬脖子上摘下的红项圈送到了她的眼前朱九真会意的仰起脸,将修长白皙的脖颈展露出来,闭着眼儿任由张无忌为自己缓缓扣上了项圈。
从此刻起,那个娇蛮狠辣,自私无情的雪岭双姝朱九真,便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将只有这条唤做九真,温顺下贱的人形母犬。
“但是这还不够”
张无忌笑眯眯的看着眼前四肢着地,颈戴项圈的朱九真,心中暗道:
“还须得把接下来的步骤走完,方可彻底将其人格击碎,训为真正的母犬”
张无忌伸手解开裤腰,从中掏出早已涨大的肉棒,对着跪伏在地的朱九真一唤:
“来,乖狗儿,帮主人舔一舔宝贝”
朱九真望着那比方才的公公还要粗壮,大如婴臂,满是青筋的巨型肉棒,不禁俏脸带上一丝恐惧但犹豫片刻后,还是顺从的撑起身子,凑近了那炽热的肉茎,试探性的张开小嘴,伸出粉嫩的小舌,舔舐起来“啧……啧……”
“哦……好狗儿”
伴随着朱九真濡湿小舌不断的舔弄,张无忌也享受的呻吟一声,抱住她的脑袋,前挺起屁股“唔……”
朱九真轻哼一声,微张的小嘴便被硕大湿润的龟头撬开,被粗壮如枪的肉棒逐渐捅入“呜……哼~……”
朱九真痛苦的呻吟一声,小嘴儿已被粗大的肉茎撑开到了极限,喉咙也被炙热的龟头塞满,但整根肉棒却只进入了不足三分之一她恐惧的盯着眼前那不断深入的肉茎,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却被张无忌牢牢的把住了脑袋,动弹不得喉咙被堵的越来越紧,呼吸越发艰难,朱九真的眼前逐渐模糊起来,恍惚间,她下巴发力,使动一口银牙,想要咬断这仿佛永无止境不断进入的肉茎,却宛若咬在了一块石头上,震得牙底发酸这自然是张无忌特意设下的局了,这根长年修行“入天宫”秘法的肉棒,早就被他灌注了九阳真气,粗长如龙,坚硬如铁“啪!”
随着一声巨响和左脸的一阵剧痛,朱九真被打飞出去,瘫倒在了地上,满眼冒着金星,不住的咳嗽起来张无忌走上前去,又拽住她的头发,啪啪打上几个巴掌,冷喝道:
“狗儿不许有任何伤害主人的动作和念想,这是第一条规矩!明白吗?!”
朱九真被打的头昏脑胀,却还是慌张的趴在地上,磕起头来“朱儿明白了!……朱儿明白了!”
“啪啪!”
又是两个巴掌打在了朱九真通红的俏脸上“你刚才说什么?”
朱九真颤抖着身子,听着张无忌的怒斥,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只能恐慌的望着面前的主人“啪啪!”
又打了两个响亮的巴掌,张无忌才伸出两根手指。
“第二条规矩,母狗自己没有姓名,并且只有主人才能给你赐名”
朱九真彻底不敢开口了,神色萎靡下去,低着头不断呜咽,身子因疼痛不住的颤抖,眼神逐渐陷入了呆滞张无忌心中一动,明白时机已到,遂抬起手摸摸朱九真的头顶,为她灌输进几丝温润的真气,轻声安抚道“只要狗儿乖乖的,就不会被打,主人先帮你治伤,再赐你名为九真可好”
蜷着身子的朱九真,顿时只觉一股莫名的暖流传遍了全身,连脸上的淤青都不再痛了,在这温暖大手的抚摸下,她的心中竟升起一抹满足之感,不禁舒服的轻哼起来“真儿……哼……真儿……明白了……”
张无忌缓缓下蹲,抱住了朱九真柔软的身子,一边加大了输送真气的力度,一边在自己的怀里摸索着,轻声哄弄道:
“真儿舒服么?”
朱九真靠在张无忌的怀里,闭着眼儿点点头,小脸上已满是细密的汗珠,她不住的勾起嘴角,仿佛先前的恐惧与痛苦都如烟消逝,只余下幸福和满足“那么……真儿愿不愿意永远这么舒服下去呢?”
听着张无忌富有磁性和吸引力的嗓音,朱九真缓缓睁开了眼睛摆在眼前的,是那双令自己无比心安的大手,和一枚泛着暖色光晕的浅黄药丸张无忌充满魅惑的声音,又在耳边响了起来“这是主人特意为真儿炼制的淫牝黄奴丹……只要真儿吃下它,就会成为主人最乖巧的母狗儿,就能永远永远舒服下去……”
“真儿……来……”
朱九真凝望着那枚越来越近的小巧丹药,眼神逐渐柔软起来,缓缓张开小嘴,将它卷入了喉咙“呜……哼~”
朱九真轻哼一声,只觉那丹药一入喉,便化作一股熟悉的暖流,游走至四肢百骸,带来无比舒适的满足之感,不由得重新靠在了张无忌的怀里,舒服的闭眼呻吟起来“嗯……哼~……”
渐渐的,这股暖流演化为莫名的悸动,在朱九真全身上下窜动起来,点燃了内心深处的欲望,让全身的每一寸皮肤都伸展开来,瘙痒、空虚、渴求,无数种感受涌进她混乱的大脑,让意识越发模糊……“哼~”
朱九真蹙着眉头嘤咛一声,身子不自觉的躁动起来,两条修长的美腿缠在了一起,不住的扭捏摩擦她睁开一对杏眼,眼巴巴的望向张无忌,眸子里盛着一汪春水“主人……真儿……真儿痒……”
“真儿乖,主人这就帮你解痒”
张无忌伸手摸摸朱九真红润的小脸,轻笑着应和一句而后反手揽住她的纤腰,将其带到了卫璧的面前。
这个手脚尽断的男人,本就懦弱到了极点,哪怕亲眼看着自己的父母妻子被人奸辱,也只会缩在太师椅中,祈祷仇敌不要注意自己因而当张无忌带着朱九真来到他面前时,他立刻低下头,弯伏着身子,求起饶来:
“张大侠饶命!张大侠饶命!当初我也是被那武烈所骗,可从未对您起过歹心啊!”
“啊,可是我不小心伤害了你的父母怎么办呢?”
张无忌抚摸着怀中的朱九真,懒洋洋的说到卫璧顿时慌张的摇摇头,叫喊道:
“不不不!张大侠有所不知,我卫璧从小便是孤儿,根本没有父母,他们武家那是想要占我便宜,才要收我为义子,我……我只是虚与委蛇,准备吞了他们家产,就将他们赶出门去,您可不要误会呀!”
“哦,这样么?那我收了你老婆为犬,又怎么办呢?”
张无忌挥挥手,让朱九真朝着卫璧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又抬脚踢了踢她圆润的小屁股说到。
“哎呀,那……”
卫璧迟疑了一会,一咬牙开口说道:
“那都是她应该的,谁叫她朱家对不起您呢!无论您教她为奴为婢,还是为犬为驴,都是她天大的福分!也是我天大的福分!只要您不杀我……我愿意跟她一块伺候您!”
张无忌不禁噗嗤一笑,朝着太师椅踢了一脚,笑骂道:
“我要条母犬就够了,还需要你这只公狗吗?”
卫璧顿时脸上一黑,只觉自己前路已绝,但不料张无忌朝着朱九真的屁股一拍,笑着说道:
“听见没,你丈夫都要抢着伺候我呢,你可须得尽心尽力了,不然就把你这只母犬儿换掉”
朱九真立时摇晃起身子,扭着腰儿,撅着屁股朝张无忌示好,回过头娇滴滴的央求道:
“九真要永远当主人的母狗,请主人……请主人要了真儿吧”
“真是个骚蹄子”
张无忌赞叹一句,只觉自己也忍耐到了极限,于是抬手拍拍朱九真的屁股,开口道:
“去,吃你老公的棒儿去”
朱九真和卫璧闻言皆是一愣,呆呆的看向张无忌,却被他各自赏了一脚。
“今天是你们大婚,我也得让你们有些参与感啊”
“是,主人”
吃了丹药的朱九真,满脑皆是浑浑噩噩,欲欲色色,早已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应允一声,便扒开了夫君卫璧的裹裤,掏出了那根软绵绵的鸡巴她两指捏住,探头舔上几下,那肉茎便迅速膨胀起来,但仍是小小的一根,仅是大拇指粗细,一口便吞到了根。
张无忌不禁打趣一句“呦,未曾想卫兄竟是个银样蜡枪头啊,幸好九真不是与你洞房,不然就难尝闺房之乐喽”
卫璧被人当众揭短,不禁脸腾地红了,但下身传来的酸麻快感又冲击的他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能缩着身子,闭上眼哼哼唧唧的享受起来看着眼前这幅新婚妻子如母狗般趴伏在地,给人彘丈夫口交的场景,是如此荒诞而又淫乱张无忌也不由得感到身子火热起来,他抬手扶住朱九真盈盈一握的腰肢,顺着她完美的腰背曲线向上抚摸,直到隔着紧裹的喜服,抓住她胸前一对饱满鼓胀的乳峰,一阵大力的揉捏,教朱九真含着卫璧的鸡巴,都张嘴含糊的哼叫起来“呜~哼……好……好舒服……主人……”
张无忌揉捏一阵,只觉尚不过瘾,于是将手上移,伸进朱九真紧箍的领口用力一扯,撕拉一声,便将大红的婚袍在她前胸撕开了一道深沟,两只雪白滑嫩的丰软乳球顿时弹跳出来,激起一阵荡漾的乳波。
张无忌赶忙伸手,复上这对勾人的美乳,入手只觉乳肉在掌中充盈四溢,手感是又软又弹,温暖非凡,当真教人爱不释手他又张开五指,两指夹住荡漾乳波中间那粉嫩嫣红的两点,用力研磨揉捏,让两粒乳头迅速充血挺立起来,而后把两颗红樱桃并到一起,低头一口咬住,开始吮吸这一对丰腴滑嫩的美乳上半身最敏感的部位被张无忌肆意玩弄,趴伏着的朱九真不禁弓起身子,低头埋入卫璧的胯间哼叫起来“啊!主人……哼………好舒服……呜!……”
朱九真嘤咛一声,只觉全身都烧着了火,炙烤的身子又痒又麻,尤其是主人在自己胸前不住抚弄的大手,当真让那两团柔软都滚烫的仿佛要融化一般,输送出无比的满足感,透过脊椎直直的传入下身,忽的一种无比强烈的尿意,从下身迸发出来,朱九真不由得身子一缩,猛的仰起头来,娇呼一声“啊!哼!!……真儿……真儿要去了……哼哼哼……啊!………咿咿咿咿咿咿!!!”
朱九真发了疯似的惨叫着,趴俯的身子也剧烈痉挛起来,挺翘的小屁股抖动着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将包裹美臀的婚裙全部浸湿,又顺着她雪白丰腴的大腿根流淌下来,形成一摊淫荡的水渍如此猛烈的高潮,教这名未经人事的少女,顿时酥软了身子,若不是张无忌伸手揽在她的胸前,她恐怕已经吐着舌头瘫在了地上。
“啪”
张无忌在朱九真湿润的屁股上一打,很是满意的笑道:
“仅仅是摸了摸奶子,便泄的一塌糊涂,真儿真是条天生的骚母狗”
朱九真本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着身子,此时被张无忌大手一拍,不禁浑身像过电一般,又哗哗啦啦的喷出几股淫水,她红着小脸不住的舔舐着嘴里的肉棒,哼叫道“早知母狗这么舒服……哼……真儿就早当主人的母狗了……呜……”
张无忌被这美人的淫语一激,也不禁血脉偾张,握住了自己昂扬的肉棒,笑道:
“接下来还有更舒服的呢,主人这就让真儿看看,什么才叫春宵一刻值千金罢!”
“撕拉”一声张无忌已将朱九真那包臀的婚裙撕开,露出她挺翘丰腴的雪白玉臀,刚刚经历高潮的美臀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显得尤为滑嫩勾人但更令人垂诞的是两股滑润臀肉之间,那微微开合,吐着淫水的粉嫩蜜穴,其两片肉唇饱满丰腴,却又细长的好似一只狐眼“好穴!”
看到眼前这口美穴的第一眼,张无忌便不由称赞一声,待他再定晴一看,见到蜜穴边的一层白色绒毛,更是心花怒放,大叫一声“老天你当真待我张无忌不薄,教我艳福不浅呐!”
他大喜之下,不禁张口诵出一段典故来:
“古语有云:天下真尤物,狐媚玉体酥,白毛浮粉户,一入使君枯。未曾想,当真有如此好穴!妙哉!妙哉!”
原来这段话便是讲天下十大名穴之一的“白毛狐穴”,其拥有者必是美穴狭长外凸,肉唇丰腴饱满,呈现狐媚眼状,更重要的是虽其外无毛,但不同寻常白虎一根没有,而是如眼前的朱九真这般,在大阴唇的外面长着一层细密柔软的白色绒毛。
此种美穴,之所以教张无忌如此惊喜,其一是因它穴内如狐舌般生满倒刺肉芽,肉棒只要插入进去,便如兔入狐口,稍微拨动便刺激万分,一旦抽插起来,更是万倍舒爽,无人能禁,再加上穴外绒毛一经淫水湿润便挺立起来,如千万根小针轧扎男人阳物根部,使其充血硬挺更甚,所得刺激欢乐高涨何止数倍这一内一外的相互配合,当真可使那寻常男子,一入便身酥,一息便精泄,这也是“狐媚子”一词的由来之因。
但若说仅仅因为爽快,还不足以令张无忌如此高兴,毕竟天下十大名穴,他先前已品尝过武青婴的蜜柳穴了,这名穴最令他兴奋的还是其二的好处:
凡是白毛狐穴的拥有者,远如苏妲己、褒姒、近如杨贵妃、赵飞燕,皆是历史上有名的祸国妖女,因而据传,这白毛狐穴能勾走男人的魂魄,使其流连忘返,魂不守舍,更能吸收男人们的精阳,滋润容颜化为己用,使其更为妖冶惑人而在张无忌看来,这白毛狐穴勾不勾魂不要紧,但其吸阳化精的神奇特性,当真是与自己悟得的合欢绝学“入天宫”无比契合。
他看着趴在地上娇喘的朱九真,不由得眯起了眼,心中盘算起来:
“只要将“入天宫”倒行,教与九真,让她靠着这幅狐媚皮囊,吸干各大门派的精干门人,成为一流高手恐怕不成问题,到时候敌弱我强,再加上自己,报父母大仇便是易如反掌了……”
“九真”
想到此处,张无忌轻唤一声,扶住了朱九真颤抖的身子,微微挺腰,将粗大的肉茎抵在她丰腴饱满的湿润阴户上,开口道:
“接下来我会用这肉棒儿,传你一套运功法决,你要认真体会,牢记于心,明白么?”
刚刚高潮完,性欲正盛的朱九真顿时不满的嘟起小嘴,摇摇头道:
“真儿不想学什么法决,真儿只想当主人的好狗儿,求求主人让真儿舒服罢”
张无忌也不生气,只是在朱九真湿润的蜜穴上摸了一把,笑道:
“既然如此,那主人便教你一套寻欢作乐,快活无比的淫功如何?”
朱九真闻言一喜,点点头道:
“这个甚好,主人快快教给真儿吧”
“这便来了”
张无忌答应一声,揽住朱九真的小腰,挺身一刺,硕大的紫红龟头便顶开了两瓣唇肉,带着肉茎直直地侵略进去。
“啊!”
未经人事的新娘子哀哼一声,顿时一股嫣红的鲜血,顺着不断深入的肉茎洇洇滴落下来朱九真霎时间只觉是被一根粗壮的滚烫铁棍,活生生的捅入后身,直直的顶进肚里,不禁是又怕又疼,皱着眉头哀求起来:
“哎呦……好疼……主人轻些……真儿……真儿好怕……”
这干柴一遇烈火,张无忌却也好不到哪去儿,他不住喘着粗气,用劲锁紧精关。暗叹一声:
先前便知道这白毛狐穴的厉害,但却没想到竟如此的厉害!
龟头刚刚探入,便犹如触电般又酥又麻,每插进寸许,快感便翻数倍,待得他整根推入后,腰间竟麻痹的有了喷射之意。
好在他长年修行“入天宫”之法,定力远非常人可比,又有九阳真经锻身淬体,腰间一颤,便立刻吊起九阳真气,灌注进阳茎睾丸,稳住了精气未泄,只遗出少许精浊。
“好狠的狐媚子,便让我斗你一斗!”
张无忌倒吸一口凉气,对这磨人的穴儿是又惊又喜,不由得运转起“入天宫”的合欢法门,提气入肾,将肉棒和两颗卵蛋滋养的又大又硬,泛出金红之色。
功法一行,张无忌腰背的压力顿时骤降,纵使下身传来的快感依旧强劲,但自身的泄身阈值已提高了千百倍,再无缴械之忧。
他不禁扶住了朱九真的纤腰,低喝一声“受住!”随即挺动起身子,使着一根青筋铁棒在她穴里快速抽插起来。
朱九真先是失声尖叫,但随着药劲发作,很快便激发了骨子里的媚劲,咬着卫璧的肉棒儿仰头哼叫起来。
“啊哼……好快活……真儿好舒服……哼……主人的棒槌……在真儿肚里搅的……嗯呜……快活极了……”
张无忌听着耳边朱九真放荡的淫语,挺腰奋力撞击着她弹软丰腴的屁股,感受着肉棒被她紧致湿滑的肉穴紧紧包裹,忽的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悸动。
“五年了,整整五年那个年少初见时,高高在上,不可触碰,骄傲耀眼的红衣女子终于被自己压在了身下”
“啪”的一声脆响张无忌抬手打在朱九真挺翘的屁股上,引起一阵娇呼瞧着她白嫩左臀上,宛若红章的指印,他不由得挺直了身子,扯出个快意的笑容,又在她右臀上挥手一拍,感叹道:
“当年所求之物,不过如此!”
张无忌再奋力抽插一阵,教朱九真颤抖着身子泄了三次,才拔出肉棒儿,抱起她瘫软的身子,让其坐在了卫璧的身上,面向自己,开口道:
“九真,现在我教你淫功的法决,你亲眼看着,细细体会。”
朱九真痴痴的望着张无忌的那根金红色巨根,不禁大张开双腿,崇拜般的指指下身,哼道:
“无论怎样,还请主人快些进来罢。”
张无忌点点头,又扶起金枪,重新刺入她紧箍的穴儿,却是倒推起入天宫,催动着紧致的穴肉产生股股吸力,不住榨取自己的肉棒与真气。
“嗯~…………”
朱九真娇哼一声,只觉得下身仿佛变成了一张大口,将整根火棍般的肉棒都吸了进来,当真是又爽又烫,比先前的欢好还要舒服颇多,不由得两条美腿夹紧了张无忌的腰身,吐着小舌淫叫道:
“啊哼~……主人的肉棒儿好烫,插的真儿都发骚了……呜呜……真儿要被爽死了……哼哼……主人神功好生厉害…………啊啊……快把神功灌注进来罢………唔唔~…”
仅仅是面对白毛狐穴和逆转的合欢术,张无忌就到了强弩之末,再被这淫语一激,当真是再也忍受不住,俯身堵住朱九真的小嘴,抓住她胸前晃悠的奶子,将其按在椅子上一阵猛肏他拼命的挺动身子,抽动着粗壮的肉根,如打桩般撞进阴道尽头的子宫内部,紫红的卵蛋也打在阴唇的白毛上,发出“啪啪啪”的淫靡水声一直肏到朱九真整个穴儿都红肿起来,浑身痉挛着不住喷水,张无忌才低吼一声,尽力一挺,将积攒了几年的阳精全数灌注进这狐媚子的体内“啊啊啊啊!~……都进来了!……咿!咿!咿咿咿咿!!”
滚烫的阳精让朱九真重新达到了高潮,她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又浑身痉挛着昏死过去,穴口大开着,却没有泄出半点阳精张无忌不禁大喜,明白传授已成,遂抱起朱九真,不住研磨她的小腹,帮助其消化精元,巩固根本。
片刻后朱九真在张无忌怀中悠悠醒转,睁开一双狐眼,含情脉脉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柔声唤道:
“主人,真儿成功了么?”
张无忌不由朝她红肿的小嘴亲上一口,笑着开口道:
“这是自然,真儿乃是天下第一聪明母犬。”
朱九真顿时喜笑颜开,俏脸更添艳色,抱住了张无忌的脖颈,不住撒娇:
“真儿要永远当主人的母犬,永远跟着主人!”
张无忌笑眯眯的将朱九真放下,又摸了摸她的头,看向台下疯狂的众人,笑道:
“那真儿愿意帮主人干一件事么?”
“真儿任凭主人吩咐”
朱九真大睁着眼睛,满怀期待的看向张无忌。
“来,我说与你听”
张无忌笑着挥挥手,附在了朱九真的耳边,开始低声传递自己的命令与计划“嗯,真儿明白了”
约莫一刻钟后,朱九真乖巧的点点头,任由张无忌喂给昏沉的武夫人一颗黄色丹药后,目送着他们去往了别院。
而后转过头来,对着眼前瘫痪的卫璧勾出个诡异的笑容“呐,夫君,奴家就先从你开始好了……”
“九真…你……你要干什么?!……啊!”
卫璧尖叫一声,阵阵靡靡之音,开始不住在广场上回荡……待张无忌照着武夫人的指引,在一处阴暗的别院里,解救出阔别已久的武青婴与小凤,并施针治好武青婴的疯病后。
他们四人一齐回到了广场。
“哎呀,这是怎的了?”
小凤看着眼前荒诞恐怖的场景,不禁惊吓的捂住了嘴巴。
武青婴却毫不关心似的,只紧紧抱住张无忌的臂膀,低低的垂泪。
张无忌伸了个懒腰,环视一圈,只见满广场皆是白花花的裸体男人,各个都是满身虚汗,胯间白浊一片,缩阳入腹,都没了生机,不禁满意的点点头,开口道:
“这些人贪图美色,反被吃干抹净,死有余辜罢了,咱们还是去看看台上的岳父小舅子罢。”
武夫人正欲登台,却忽的看见远处一处男人堆中竖着一支纤手,不由得嘴唇微动,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佝偻着身子,别过脸去,跟着张无忌上了台。
台中的太师椅上,两个男人身上也是白浊一片,但还有些呼吸。
张无忌掏出一枚滋养丹药,正欲喂到武烈的嘴中,却忽的被人扯住了衣袖。
“坏……坏蛋……”
原来是刚刚恢复神智的武青婴,眼神里带着恐惧和怨恨,在扯着张无忌的袖子,不住的摇头。
张无忌抬手摸摸她的头,明白这老贼恐怕没少虐待自己女儿,于是轻声安慰道:
“青儿别害怕,我们把他做成不能动的哑巴傻瓜好不好”
“嗯……”
武青婴给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还有这个!”
一旁的小凤指了指昏迷的卫璧,气鼓鼓的附和道:
“无忌你不在的时候,他可没少欺负我和青姐!”
“好,那就一并算上”
张无忌答应一声,掏出两枚黑色的药丸,一一塞进了卫璧与武烈的嘴里,而后拍了拍手,将小凤与武青婴全数揽到自己怀里,愧疚的道:
“青儿,凤姐,我张无忌无能,实在对不起你们,让你们受苦了”
两女久经别离,又长年受辱,此时被自己日思夜想的如意郎君一唤,都已是泪流满面。
小凤先摇着头,哭泣道:
“我们不怪你,能回来就好,当初我们可是都以为……都以为你死了”
武青婴也是哭红了眼眶,只紧紧攥住张无忌的手,不住的抽泣张无忌不禁也悲从中来,但终究是忍住了眼泪,挺起身子拍拍胸脯道:
“你们放心,本次我张无忌回来,便不会再让你们受一分委屈,我定要杀尽所有仇敌,再干出一番大事业,教你们享尽荣华富贵!”
小凤一下扑到了张无忌的,呜咽道:
“无忌,我们只要你平安便好,哪里要什么荣华富贵,我们只求你以后不要再丢掉我们便好……”
张无忌听着这两位红颜推心置腹的话语,瞬时心疼极了,当下便想许诺从今往后,永不分开,但忽的想到了自己大仇未报,何以成家,不由得将话头一收,开口道:
“那是自然,我张无忌发誓绝不会抛下你们不管,只是……只是现在我大仇未报,不能和你们长相厮守,所以我想教你们先跟着武妈妈一起,躲到武当山下去避一避,那儿是我父亲的故乡,安全的紧。”
武青婴和小凤闻言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泪光闪烁,有万分不舍,但还是点了点头,答应到:
“无忌,我们体谅你的难处,你且去闯荡江湖罢,只要你心中还盛着我们就好,我们愿意等你。”
张无忌不禁心中大喜,忙掏出各类大补和疗伤丹药交于武母,又附耳对她叮嘱几句,便立时教她们收拢几个贴心的丫鬟家丁,举家搬迁向武当山去。
待安排好一切事务,送走武青婴小凤一行,已是日上中天。
张无忌只抬头一看日色,便惊呼一声遭也,匆忙朝朱家庄跑去。
原来他复仇来的爽快,竟忘了在那庄里等候自己的丑姑娘了此时赶路过去,当真不知会是什么情景,又发生何等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