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美女相伴,不需斟酒伴舞,宋清然随意找了一间酒楼,要了几碟小菜,独坐窗外,自斟自饮,夕阳西下,灯火阑珊,忙碌一天的百姓也有如倦鸟归巢般,伴妻携子各自归家。
自己家在何处?大周朝,亦或是燕王府,宋清然苦笑一声,又突然感觉自己矫情。
带着熏醉的酒意,宋清然回到贾府,进了大观园,顺着廊下青石小路往顾恩殿行去。
“王爷!”
引路的侍女提着一盏灯笼,宋清然还未进到二门,就听到左面假山拐角处传来一道女声。
宋清然抬眼看去,就见是王熙凤带着丫鬟平儿走了过来。
又看了眼夜色,他微微皱眉道:“都这会儿了,凤哥儿这是?”
王熙凤走近些后,一阵香气扑鼻,她笑的灿烂,道:“隔几日总要收拾下这处居所,不然灰尘太过……”
宋清然转头看向这大观园处,王熙凤的住所——清风苑。除了门楼两盏红灯,里间黑漆漆的没有一些光亮。
宋清然对身边引路的侍女道:“你回去吧,本王回头自己回殿。”
侍女福身一礼,道了声:“是!”留下灯笼,微弯着身子,退步而走,直至整个身子隐在暗中,才转身出园。
“平儿,你回房里,重新整理下,把灯点上,今日就在这歇着吧。”
平儿应了声后,提着灯笼往回走去。
宋清然看王熙凤面上难掩疲惫,上前一步,轻搂着她的肩头,王熙凤娇躯一颤,转头向四下看了一眼,见此处寂静无人,方嗅了嗅鼻子道:“爷在哪吃的酒?好重的酒气。”宋清然便指着路边一处休憩木椅道:“坐下说吧。”
说着,随意用手擦拭一下木椅。
王熙凤见之一怔,忙抢先一步,用绣帕在木椅上拂了几拂后,扶着宋清然坐稳后,自己也坐在他身旁才道:“哪有爷们儿做这等服侍的活计的?”
宋清然也是呵呵一笑:“绅士风度嘛,再说你是嫂子,往日里我服侍你还少?坐吧……”
王熙凤虽是听不懂绅士风度为何意,可后一句‘往日里我服侍你还少’却让他玉颊一红,虽是天黑,不虞宋清然看出,可自己仍能感觉到火热热的发烫。
脑海中怎么也挥之不去和宋清然恩爱缠绵的光影,宋清然的口舌与自己交叠缠绵;宋清然在自己身上亲吻抚弄,上至翘乳,下至玉蛤幽径,乃至自己纤腿玉足,无不被宋清然服侍照料过;以及宋清然粗硬的肉棒在自己身上一下下有力的撞击。
不由让她暗啐一口,暗骂自己淫荡。
此时与宋清然并排而坐,腰肢被宋清然搂着,自然的把头依偎在他的肩头,鼻尖传来阵阵男人气息与酒气。
一改往日泼辣直爽一面,安安静静伏在宋清然怀中,有如闺阁处子一般,静谧婉约。
此时的王熙凤给宋清然不一样的感觉,大手也一改以往搂着身子便攀峰探沟那般,只在她腰间微微轻抚。
“跟了爷,是不是有些后悔?”宋清然感觉怀中娇美少妇有些疲倦之意。
王熙凤听了宋清然的问话,先是一愣,抬头主动在他嘴角上轻吻一下才道:“爷说哪里的话,自从跟了爷,是凤儿这些年最快乐的时日,爷那方面这么……这么厉害不说,只是爷对我们女孩家的尊重,便让凤儿心甘情愿雌伏于爷身下一辈子。”
宋清然嘿嘿一笑道:“你现在也要雌伏爷身下一辈子的。”
王熙凤叹息一声道:“凤儿是已嫁人妇,又非处子之身,爷稀罕些时日,待凤儿人老色衰……”
王熙凤说到此处有些动情,接着说道:“凤儿有时真的很羡慕晴雯这丫头,不用理会这府中琐事,一心搁在爷身上便可。又可时时得爷的恩宠。”
宋清然轻抚着王熙凤的秀发:“你这整日里早起晚睡,弄的一身疲惫,不是长法。”
王熙凤闻言丹凤眼中的目光愈发柔和,叹息一声摇头笑道:“家里的男人本就没一个能管事的,如今也不剩几个了,管事媳妇们也……没个能独挡一面的,老夫人与太太身边老人虽然能干,可资格老架子也大,专挑主子的不是,在背后嚼舌头。最初来贾家的那两年,我真是战战兢兢,怕被人说嘴了去……”
宋清然轻笑道:“不能吧?我瞧她们都怕凤哥儿的。都言凤哥儿泼辣能干。”
王熙凤没好气横了眼,道:“我不泼辣些,能镇得住哪个?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有人拿来烦我,一天到晚睡不到三个时辰……”
这一刻的王熙凤,丝毫不见平日里的张牙舞爪。
只是双腿并拢,侧着身子,依偎在宋清然怀中,仿佛又回到了闺中少女的年纪。
仅留的一盏灯笼里散发出朦胧的烛光,印在二人身上,射出淡淡身影,有如画卷。
盛夏的夜晚也是闷热,二人有如一对恋人,坐了片刻后,宋清然在王熙凤肥臀上抚了一把道:“走吧,今晚就歇在你这。”
已有许久未得恩宠的王熙凤亦是心动,一改往日泼辣脾气,有些扭捏道:“今个儿平儿那丫头来了……来了月事,可否只让凤儿伺侯您?凤儿想像妻子一样,伏在您怀中入睡。”
宋清然哈哈一笑站起身子道:“好,就怕不知何时才能睡下。”
王熙凤听他这话,也是身躯一颤,想着宋清然的持久力与冲击力,心中荡漾,娇躯发软。
整个房内有些冷清,只有平儿一个丫鬟,王熙凤并未让平儿动手,有如妻子迎接晚归的夫君一般,服侍着宋清然沐浴,浴桶特别粗大,水温恰到好处,宋清然也有些疲惫,懒懒坐在桶内,由着王熙凤为自己搓揉与按摩。
宋清然闭着双目,享受着王熙凤的细心与温柔,缓缓道:“管一家,和管一国差不太多。英明的上位者,最重要的是懂得用人。”
说着,宋清然将三国演义中诸葛亮如何操劳过度累死,导致北伐失败,蜀汉灭亡的故事说了遍。
王熙凤边帮着他揉捏着肩膀边静静的听着,整个房内只有宋清然低沉的语音和偶尔因动作带来的水声。
末了才眼睛闪亮的笑道:“这个我在戏文里也瞧过,只是戏里没爷说的好!”
宋清然呵呵一笑,轻抚着王熙凤滑嫩的大腿道:“我相信道理你都懂,只是你天生一颗好强的心……其实这府上,除了我那岳母,也没谁能分你的权,迎春、探春用不了多久也要随我回王府。”
王熙凤听到这,娇嗔一声道:“早知道爷的心思了,我是瞧出来了,这整个贾府呐,没有哪个丫头能逃出您的手心。”
宋清然呵呵一笑,也没否认,只是说:“爷有些好色是承认的,说来你是不懂,这贾府女子,终归是我的宿命。”
此时浴桶内的水有些微凉了,宋清然起身,由着王熙凤帮他擦干身子,套上里衣,王熙凤正欲穿衣,被宋清然一把横抱而起,娇呼一声,只得紧搂他的脖子,由着宋清然抱上榻间。
王熙凤就这么躺在宋清然怀中,任由宋清然大手在自己腿上轻轻抚弄,只觉全身麻麻酥酥的,懒洋洋的不想有任何动作。
手指也只在他胸前画着圈儿,低声呢喃着。
王熙凤见宋清然有些沉闷,抬着头望向宋清然问道:“今日那个,银行开业,不太顺利?”
宋清然在他樱唇上轻啄一口道:“还算不错,比预想的要好。贾蓉也算是个能干正事的。”
王熙凤咬了咬嘴唇,神情有些妩媚,斟酌片刻才问道:“爷,您是不是……您是不是对东府的……想要秦可卿那个小妇人?”
宋清然初时听她语气有些怪异,再看她脸上笑容有些闪烁,此时听完也是一愣,片刻后才嘿嘿一笑,翻身压上王熙凤的身子,用嘴叼住一只乳珠儿边轻咬着边道:“小骚货,敢窥视爷的心思。”
王熙凤听他语气急忙解释道:“爷,您别多心,我没旁的意思,就是……就是……就是多句嘴,想着可卿这么妖娆的一个小妇人,比凤儿还娇媚三分,爷又对贾蓉如此另眼相看,凤儿才会有此想法……”
“唔……爷您轻点儿……”乳珠儿被宋清然咬着,周身又酸麻。
宋清然直勾勾地盯着面前两只尖圆如瓜,雪白耀眼的玉乳,嘴里赞叹道:“凤儿这对乳儿生的,即便是那秦可卿,想来也比不得你。”嘴上说着,大手却不客气,一手一只,轻轻一抓,十根手指便陷入了细滑至极的嫩肉中,手感之佳,确为少有,顿时十指深嵌肉中,大力抓揉起来,把王熙凤两只堪称完美的玉乳弄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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